苗撼天呵呵一笑,眼里卻殊無笑意,伸出左手粗短的食、中二指,粗暴地撥開武瑤姬的玉戶,兩片杏桃般淡淡粉紅的蛤肉被黝黑的指腹一襯,更顯嬌嫩。武瑤姬的陰戶緊閉,便是掰開陰唇,洞口處仍是一團晶瑩嫩脂,玉門不過一點指頭大小的幽黑,恰恰迎著細長如半截小指的陰蒂,芽尖兒粘潤脹紅,勃昂地突出肉褶,可見死時極為動情。
苗撼天撥開玉戶,右手中指在她股縫間滑動片刻,沾得滿手液滑,指尖忽地沒入肉縫,周圍被撐緊的粉色肉膜猶有彈性,緊圈著他粗大嶙峋的骨節,“噗”
的一聲擠出微帶透明的漿水。
他緩緩將中指插到了底,食指、無名指恰好夾著肥嫩的陰唇,手背忽然上下一陣大聳,中指竟在她的膣里不住摳挖攪動,發出打漿般唧唧巨響,水聲潤澤,極是淫靡,不僅在場的女子全羞紅粉臉,連少壯些的男子們也頸面血赤,呼吸陡然濃重了起來。
苗撼天抽插片刻,將食指也一并塞入,窄小的陰戶里插入兩根手指,被撐得橫擴變形,居然仍是束得濃濃密密,半點漏縫也無。
“連死后都這般緊潤彈手,生前又該是何等美穴!此姝肉壁結實,當真……
當真是青春尤物!“明知這樣的念頭對死者不敬,劫兆卻不禁吞了口饞涎,暗自扼腕,襠中火熱彎挺,隱隱發疼。
苗撼天插得盡興了,將手指拔出,洞口那圈嫩薄的肉膜牢牢吸附,被拉得微翻出來。她膣里的淫水都給插得發稠起沫,又無新液潤涌,啾啾有聲地抽了滿手白漿,指縫間還有些許乳飴般的粘稠小塊,拔離洞口時“剝”的一聲輕響,空氣里頓時充滿一股腥腥酸酸、如酪初腐般的異味。
“死者已非處女,方總鏢頭可看清了?”
苗撼天直視著方東起,帶著勝利者的姿態,沾滿漿穢的右手有意無意的往旁邊一揮,嚇得岳盈盈側身急閃,淫靡的微酸異臭撲鼻而來,岳盈盈又驚又怒,幾欲暈倒。
“很是,很是!”劫兆伸手回護著她,故作恍然:“若像苗大俠這般玩弄,尸身怎能不長保彈性,緊致新鮮?想來兇手也不過是這樣了。”
苗撼天聞言色變,轉頭怒目而視,忽聽“噗哧”一聲,居然是姚無義笑了起來。
“苗撼天,你玩死女人倒挺有一手的,不過咱家可不是讓你來搞這調調。”
權傾朝野的秉筆太監輕輕剔著尖長的指甲,漫不經心的說:“人,是什么時候死的?被什么給弄死的?弄死人的,卻又是哪個?……我只想知道這三個問題的答案,你若答不出,這事也就別辦了。”
苗撼天拭凈雙手,恭恭敬敬抱拳一揖:“公公三問,草民已知頭兩個答案。
至于第三個,則須倚仗曲大人方能解答。“他與京兆府尹曹承先是知交,曹承先曾公開稱苗撼天為”我之明鏡“,兩人的關系不言而喻。不過苗撼天是老到的江湖人,慣看起落,官場更迭猶勝江湖,他可不介意在南、北司里都有能夠照拂自己的人面。
“說。”
“啟稟公公,死者肢體猶溫,縱使考慮到死后受人淫辱的可能性,遇害時間仍在兩個時辰以內,絕不可能超過午時,或許更接近未時。”
(那就是在比劍奪珠的時候了。)
兇手竟趁著四大世家齊聚一堂之際,悄悄闖入綏平府奪珠殺人!
房里一片靜默,眾人面色凝重,隱約嗅到一絲陰冷詭秘的森森鬼氣。
“死者的致命傷在左胸。創口細窄,并且出血不多,顯然兇器是以極快的速度刺入,同時未傷及心室連接的諸條大脈,直接貫穿其心,無比精準。兇手用的是劍,而且劍法極端高明,乃是草民平生僅見。”
敢在六絕劍首、“神霄雷隱”劫震的眼皮子底下以劍殺人,若非魔門已經式微,這般荒謬絕倫、膽大妄為之舉,恐怕也只有魔門中人才做得出。
姚無義點了點頭。
“你說第三個問題須由曲大人協助,又是怎生協助法兒?”
“敢問曲大人,綏平府中可有誰人失蹤?午時至今,可有外人潛入府里?”
曲鳳釗將劫家上下集合到錦春院里,劫真命管事侯盛取來簿冊,一一對照清點,除了出外公干、例假返鄉之外,共計兩百七十九名,獨缺一人未至。
“三爺,門房吳六不見了。小人與金吾衛的軍爺們里外俱已尋過,都沒瞧見蹤影。”侯盛面無表情的說著,仿佛照本宣科。
苗撼天蠶眉一軒:“這個吳六,可曾會武?是什么來歷?”
劫真搖搖頭。“我打小就識得吳六,他是京里人氏,家住在獅子橋邊的碧雞兒胡同。此人頗好酒貪杯,一點武功也不會,我與他家里的叔爺、妻兒都熟,決計不會是什么可疑的人物。”
苗撼天淡淡一笑,明顯就是不信,忽又抱臂沉吟:“是了,下人只缺一個吳六,不知劫莊主家里人是不是也全都到了?”
劫震臉色微變,定了定神,緩緩道:“我長媳劫柔氏不在此間。我兒喪后,她獨自一人住在內院的霜心居里,不用婢仆,潛心禮佛,曾立誓不見外人,還請姚公公與諸位大人見諒。”
當年劫盛暴斃一事轟動武林,苗撼天曾親來吊唁,自然不會不知。他右手撫青渣渣的下巴,鼻翼歙動,露出一副為難的神情,眼中卻頗有陶然之意:“劫莊主說得很是。不過府里發生了這么大的事,人人都難脫嫌疑,令媳既是……這個左道出身,還請出來一見。否則,誰能證明她的清白?”
“我能。”
眾人愕然回頭,發話的竟是劫英。
她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昂首道:“比劍中途,我心里惦記嫂嫂,曾經離開大廳片刻,到霜心居里陪她說了會話。這是附近幾個院里的丫頭都瞧見的。”
錦春院是通往霜心居小湖的必經之路,劫真喚來兩名在外院服侍打掃的侍女求證,都說曾見小姐打院門外經過。
苗撼天沉吟些個,小心翼翼問:“如此說來,案發時郡主曾路過此地?”
“是啊!”劫英笑逐顏開,眼中卻有釁意:“你懷疑我奸殺了武瑤姬?”
“郡主說笑了。草民只是想問一問,看看郡主是不是曾發現其它線索。”
劫英瓊鼻輕哼,像極了一頭嬌縱刁蠻的小雌兔,一把跳進姚無義身畔椅中,膩聲搖著他的臂膀:“公公,有人說我殺了人呢!你瞧像不像?”
姚無義趕緊哄著:“哎唷,我的小祖宗!哪個作死的這般胡言,咱家撕爛他的嘴!”
苗撼天碰了一鼻子灰,不敢再提,連忙拱手:“啟稟公公,第三個問題,草民已有答案了。”
“喔?”
“金吾衛將爵府圍得鐵桶也似,府中又多有高手護院把守,故兇手非外人。
門房出入的記錄并無蹊蹺,顯然兇手為了誤導偵察,將他滅口之后藏起。若仔細搜查府內,必能找到吳六尸身。“他冷眼環視,緩緩說道:”歸結以上種種,行兇者不是外人,必在我等之中!兇手的輪廓有三:此人曾于比劍中途離席、身負高明劍法,同時也是最后與門房吳六接觸的人……“眾人聞言一凜,盡皆愀然。
此時夕陽已沒,院中的金吾衛士燃起火炬,寒風掀簾撲入,吹得滿室颼颼焰搖。
“現場符合這三項條件的,只有一個人……”苗撼天猛然回頭,笑意驟寒:“那就是你!劫四公子!”
劫兆可不是笨蛋,才聽到了一半,便覺要糟:“不好,這頭淫尸的老無良要陷害我!”怒極反笑:“苗大俠說我殺人,可有什么證據?”
苗撼天搖頭。“四公子,依照我的推論,你就是殺人奪珠的最大疑犯,現下該是由你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比劍中途你曾離席,卻是去了何處?門房吳六前來喚你,又是為了何事?從前我總以為你學武不成,今日才知身負高明劍法,四公子如此深藏不露,又多有淫狎放蕩的名聲,殺人奪珠,也不稀奇。”
劫兆張口欲辯,才發現自己辯無可辯。
吳六失蹤,誰也不能證明鄭家閨女來過一事,他的離席便顯得突兀可疑。
更重要的是:劫英聲稱自己去了霜心居,便無人證明案發之時,兩人正在前廳說話!仔細一想,他倆當時的談話內容,也無法公開向眾人揭明,為防事后父親兄長追問,就算劫英不這么說,為了保護妹妹,他也不能說出兩人在前廳私會一事。
思慮至此,劫兆反倒釋然,聳肩一笑:“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我是沒有殺人,更不要撈什子陰牝珠。本少爺對死人一點兒興趣也沒有,要干也要干活的。”
眾人聽得一怔,多有不堪聞問之感,忽覺此事如此的荒謬淫亂,倒與劫四少的風評頗有些相契之處,紛紛投以異色,成見已生。
苗撼天撫掌大笑,得意地道:“我就是為了引你說漏嘴,才故意說是死后奸尸,殊不知活尸新死,根本辨不出生前死后行淫!你劫四少聲名狼籍,成日混跡花叢,不定是見此女貌美,求歡不成,強暴逼奸致死!你若不肯俯首認罪,我這里還留了一條證據與你!”用力掰開尸身左掌,取出一團染滿血褐的紙團,攤平揚起,高聲道:“兇手殺人留字,劫兆!你說這是誰的字跡?”
那紙邊緣破碎、血漬斑剝,赫然寫著“勢滅香山”四字!
岳盈盈怒道:“你與劫兆很熟么?憑什么一見留書,便說是他所寫?你……”
忽見劫兆面色蒼白,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神情驚恐,不禁遲疑:“難不成……這……這是……”劫兆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揉揉眼睛,仍舊無法言語。
因為這四個字,的確是出自他的手筆!
(我……是什么時候寫了這個?我怎……怎么會寫下這樣的字句?)
苗撼天得意洋洋:“我不知道是誰寫的。不過,兇手的表情卻泄漏答案!”
在場余人自是不識劫兆的字跡,然而一見劫家諸人的神情,心里都有了底。
劫真、劫軍愕然回望,劫震一拍幾案,起身怒喝:“你……你這個小畜生!”
劫兆驀地慌亂起來,雙手亂揮,急得猛結巴:“爹!我沒……不是……不是我!她……我……我根本不認識她,我、我沒有……”
腦子里一片空白,反復掠過一個念頭:“有人陷害我!有人陷害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忽然沖到榻邊,一把扯去武瑤姬的蒙面黑紗,突然大叫一聲、連退三步,顫抖的右手指著錦榻,半晌說不出話來。
苗撼天大喝:“劫兆!你想毀尸滅跡么?”
劫兆拼命搖頭,想告訴大家這名少女絕非是蘼蕪宮的使者“武瑤姬”,話到嘴邊無從說,全身發冷,只是著魔似的打著哆嗦。榻上的女尸嘴唇發紫,歪著脖子呆望著他,似有滿腹冤恨,劫兆還記得她那動聽的嗓子以及臂上掛的麻孝,正是賣唱鄭老頭的閨女鄭丫!
這是一個局。
劫兆腦中千頭萬緒,怎么也兜不在一塊,仿佛所有自己有利的證據都被人一刀斬斷,眼看就要跌入陷阱;慌亂之中靈光乍現,忽然明白那張自己親手寫的血紙條是怎么來的了。
三哥送的扇子。扇上的八句題。
“勢不及人,唯堅此心是好漢;滅卻情火,浪子回頭方英雄。
香流百世,誰曰將相寧有種?
山高水遠,他日功成作浪游。“……首四字連起來,恰恰是”勢滅香山“!
扇子!只要拿出書齋里的象牙折扇,就能證明他只是照著抄了一遍!
劫兆仿佛載浮載沉的溺者,在滅頂之際終于發現一根稻草可攀,猛然跳起,飛也似的掠出錦春院!
誰也沒想到他竟奪路而逃,一時措手不及,眼看劫兆便要穿出洞門,突然橫里一臂掄來,劫兆想也不想一越而過,使的正是“墜霜之劍”的絕妙身法;誰知那只覆著金甲的猿臂倏分為三,劫兆堪堪避過中路,膝髖一痛,已被人鎖著咽喉慣倒,當場倒地不起。
眾人追趕出來,莫不暗凜:“好一個‘分光鬼手’曲鳳釗!竟有這般真才實學!”
苗撼天反剪了劫兆雙臂,一把提到姚無義跟前,拱手道:“若非作賊心虛,何必逃跑?此案已然水落石出,陰牝珠必在此子身上,待他醒轉,一審便知。這劫兆素行不良,滿城無不知曉,殺人奪珠必是其劣性所致,無損于劫莊主的仁德高義,還請公公明鑒。”
姚無義瞟了劫震一眼,低頭剔著指甲。
“老劫,我是絕對信得過你,沒別的話。至于你這個兒子嘛……你怎么說?”
劫震一振袍角、雙膝跪地,俯身叩首道:“公公!犬子雖然頑劣,我知他非是殺人侵物的性子,這其中必有誤會。劫震深受皇恩,不敢徇私,懇請公公給我三天的時間,讓我查明真相,給公公及各位武林同道一個交代。三日后若未能翻案,我將親自送他到刑部大理寺,接受國法制裁。”
劫英、劫真等也一起跪下。
姚無義連忙扶起:“老劫這是干什么?郡主快快請起,真是折煞老奴啦!”
忽聽法絳春尖聲道:“三日之后,也不知陰牝珠還有沒有效用!便是尋來,又有甚用?”
姚無義斜睨一眼,正要發作,劫震卻說:“世侄女所慮也有道理。我將犬子圈禁一處,由四家共同監管,審訊須得四家齊至,方可開堂;除了遞送飲食,誰也不許私下會見,連我的兒女們也不例外。”刻意望了劫英一眼,劫英彎睫低垂,粉面上一片平靜,“至于我府里各處,可讓金吾衛與各位細細搜索,以確定并無藏珠。”
法絳春為之語塞,又見姚無義冷笑陰沉,遂不敢再說。
姚無義剔凈指甲,拍著扶手抬起頭,大聲道:“就這么辦罷。陰牝珠尋獲之前,誰都脫不了嫌疑,我讓曲大人調集一千名金吾銳甲進駐綏平府,三天之內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任意進出!”
劫兆緩緩睜開眼睛。
觸目所及是一片溫潤的青石磚,滿滿鋪了一地,斗室里只有一座小小的空神龕、幾張舊蒲團,還有自己坐著的這把椅子,四周窗門緊閉,放落黃幔;除此之外,也堪稱“環堵蕭然”了。這座小庵堂劫兆只來過一次,那是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印象十分模糊,只不過在富麗堂皇的綏平府之中,也只有此間的布置如此簡樸平淡,一眼便能認出。
這里也叫做“黃庭觀”。
劫家長房歷代都遣子上天城山求教,算得上是黃庭老祖的不記名弟子,劫震感念黃庭師恩,所以在內院里建了這間小庵,也當作閉關潛修的地方。
劫兆半昏半醒,神智并未全失,依稀聽見姚無義調集了千名金吾衛進駐綏平府,三日內誰也不許進出,又要滿府搜索陰牝珠的下落,既驚且怒:“這……豈不是抄家來了?”氣血一沖,這才昏了過去。
此刻醒來,卻不知是什么時候了,只覺饑腸轆轆,身上僅著一件單衣,赤著雙腳踩在青石板上,刺人的寒意從腳底板直竄進骨髓深處。小小的庵堂里只有一盞豆焰,黃幔遮住窗欞,不見有天光透入,約莫仍在夜里。
劫兆想起身活動活動,才發現雙腕被綁在酸棗枝椅的扶手上,兩踝一樣也是繩索纏繞,牢牢綁著兩邊椅腳,竟是動彈不得。
“圈禁”。
這是云陽老宅傳下的古法,最初是把人關在一間僅容轉身坐臥的小房間里,被關的人睜眼只能看見墻壁,手腳不能盡展,關上十天半個月就廢了,后來約莫覺得此法闕殘太甚,因此改成縛在椅上,繩具、縛法都有講究,還訓練有專門負責捆綁的人,被稱作“龜結役”。
龜結役的繩結,非役者不能松綁,就算硬將繩索斬開,也決計綁不回原狀,可避免家人私自縱囚。繩結牢靠自不消說,久縛而不會綁壞肌肉血脈,才是真正精妙的地方。只是被圈禁的人,每日只有三餐用飯時能松綁活動,長時間被固定在直背椅上,身心之痛苦難以想象。據說劫家歷來就有犯錯的子弟被罰圈禁,往往綁不到十天半個月哭求下椅,或者用飯解手過后、死都不肯回到椅上的例子。
劫兆望著被層層繩結縛起的雙手,突然有種想放聲大哭的沖動。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壞事、得罪了什么人,要遭受這般的待遇!)
神龕下忽傳來喀喀幾聲異響,青石板揭起,一條人影從密道中爬了出來,竟是劫真。
“三……三哥!”劫兆差點叫起來,開口才發現自己竟已哽咽。
劫真示意噤聲,彎腰從密道里又攙起了一人,下頷方正、不怒自威,卻是劫震。
“父……父親……”劫兆嚅囁叫著,忍不住有些發顫。
劫震無言望著他,眼神忽然變得極其兇狠……雖只短短一瞬,劫兆卻清楚知道那絕不是父親看著逆子的失望與痛心,更像是看著深惡痛絕的仇人,不禁忘記了害怕,怔怔地回望著。
劫震卻像被激怒了似的,大步踏前,揚手就是“啪!”一記耳光!
劫兆被打得差點暈過去,劫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緊緊抓著父親的右手,低聲哀喚:“爹!”
劫震回過神來,緩緩將舉起的右手放落,倒退兩步,神色似有些茫然,仿佛一瞬間老了十幾二十歲。
“說!你從哪里學會了那般古古怪怪的劍法?是哪個魔門妖人所授?”
劫兆沒料到父親居然先問起這個,一愣之間本想和盤托出,轉念又想:“我若說是夢中高人傳授,父親如何肯信?”硬著頭皮說:“我……我在紫云山的破觀子里撿到了一部殘譜,照著練了幾日,不是什么魔門妖人傳授的。”
將當日司空度設計、岳盈盈找碴的事說了一遍,順便參了劫軍一本,說出當日司空度自稱受其指使的事。
劫震卻置若罔聞,鐵青著臉說:“書呢?現在何處?”
“扔……扔了。”劫兆訥訥道:“孩兒不知那劍法有用,練過幾遍便隨手扔了,約莫丟在院里某處。”他極度缺乏實戰經驗,若非常在風尊重雙方的君子協定,一交手便即輸了,的確像是無師自學的模樣。
劫震容色稍霽,又問:“蘼蕪宮的使者,是不是你所殺?”
劫兆拼命搖頭:“不是我殺的!她……她也不是蘼蕪宮的使者,是茶悅坊賣唱鄭老頭的女兒!”
劫震愀然色變,怒道:“滿嘴胡言!那‘勢滅香山’明明是你的字,你還想抵賴!”
劫兆百口莫辯,急得迸出淚來,脫口道:“我從三哥給的扇上抄來的!”胡亂將當日的情形說了個五五六六。
劫震面色沉下,轉頭看了劫真一眼:“真有此事?”
劫真低頭道:“是有這支扇,那是孩兒送給四弟的生辰禮物,不過抄錄之事孩兒實不知曉,也不曾收過四弟抄來的掛幅。想來是四弟的字讓人拿了去,卻被真正的兇手所利用,移禍江東。”
劫兆聞言一震,突然沉靜下來。
劫震轉身直視劫真,慢條斯理地問:“這首八句雜題,你從哪里看來的?”
劫真有些手足失措,低聲道:“從前為爹整理書齋時,曾經見過這篇詩稿,覺得很有些勸勉上進的意思,便默記在心里。”
劫震“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劫兆聽得訝然:“原來那首八句題,竟是爹爹的舊作!”
劫震回過頭來。
“我再問你一次:人,是不是你殺的?珠,在不在你的手里?”
“不是。我沒殺人,也沒拿珠子。”
劫震沉默片刻。“好,爹相信你。”
劫兆大喜過望。
劫真拉過兩張蒲團,攙扶父親坐下,劫震拍拍身畔:“你也坐。”
“是。”
“看來,是有人要對付我們照日山莊了。來人神出鬼沒,的確是高手,我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竟要面對照日山莊的存亡關頭。”劫震輕捋美髯,忽然抬頭:“真兒,這事你怎么看?”
“我同苗大俠的看法一致,有機會動手搶珠的,決計不會是府外之人。依孩兒之見,與其猜測三大世家誰人搗鬼,眼下有一件事更為重要:便是想法子飛馬傳訊,請二叔速速領軍回京!”
他所說的“二叔”乃劫震的親弟弟、同時也是四大世家看管香山的總指揮,人稱“貫虹紫電”的劫家第二把交椅劫驚雷。劫驚雷手下的“飛虎騎”是劫家長房最精銳的別動部隊,名義上是為了對付魔門,實際上卻針對云陽老家訓練的。
三大世家多半采輪替的方式監視蘼蕪宮,劫驚雷的“飛虎騎”卻長年駐在香山,一是因為照日山莊身為這個共管條約的提議與執行者,責無旁貸;另一方面也是劫驚雷與兄長劫震的感情并不和睦,為避免沖突導致分裂,兩人索性分據山頭,各擁一片天。
劫震當然不會喜歡這個提議,劫真繼續分析:“姚公公封鎖府門,三日后若找不到珠子,沒準還要封鎖皇城;不管是哪一家盜的珠,屆時必定會以武瑤姬之死當作借口,點齊人馬前來中京問罪,乘亂把珠子帶出京城。金吾衛只能封鎖綏平府,斷不會卷入武林紛爭,更別提為我們對抗任一家的人馬,如果最后沒找到陰牝珠,只要把罪名往照日山莊、綏平府頭上一推,同樣落得清凈。”
“到時候,唯一能仰仗的便是二叔的‘飛虎騎’了。須有重兵在手,才能夠遏止敵人動念興殺,爹務必速召二叔進京;遲了,遠水救不了近火,不僅陰牝珠保不住,照日山莊亦難幸免。”
(這么說,到時哪家派了大軍趕赴中京,便是誰盜走了陰牝珠!)
劫兆精神略振,似乎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劫震考慮片刻,終于點頭:“就這么辦罷!”
劫真從袖里取出一張擬好的信稿,呈給父親過目。這幾年綏平府上下多由劫真打理,連劫震的往來書信、奏章公函等都讓他代筆。劫震細細讀了幾遍,從貼身衣囊里取出錦袋貯裝的印信押印,將信稿交還給劫真。
“用鷹送去香山,莫要耽誤時日。”劫震起身離開前,看了劫兆一眼,“你且安心待著,爹自有去處。”
劫真沖他點點頭,搖手做了個“別擔心”的手勢,隨父親匆匆離去。
小小的庵堂又復歸于靜,劫兆的心緒卻無法停止翻涌。
三哥說的“想來是四弟的字讓人拿了去,卻被真正的兇手所利用”云云,始終令他耿耿于懷。他抄寫的那幅八句題副本,最后是交給了劫英;是妹妹不小心弄丟了,還是……
劫兆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恍惚之間,神龕下的青石板又被挪了開來,他以為是三哥去而復返,仔細一看,卻是一條俏生生的纖細儷影。劫英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仿佛在打量著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
“妹子!你……你怎么來啦?”劫兆用力眨眨眼睛,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沒良心!自然是想你啊!”劫英笑吟吟的走過來。或許是因為斗室昏燈之故,劫兆總覺得她小巧尖翹的鼻端有些潤紅,深邃的褐眼水汪汪的,似比平日更要嬌弱惹憐,周身散發著一種楚楚動人的女人味。
劫兆一見她便心情激蕩,忽然想起抄本的事,忍不住垮下臉,沉聲道:“你拿去糊裱的那幅字呢?怎會到了死人的手里?”
劫英低著頭輕輕哼笑,兔子般可愛的門牙咬著唇瓣,竟來個相應不理。
劫兆與她親密無間,見這般神情,心下已涼了半截。他向來寵慣這個心疼的小妹子,從小到大也不知由著她任性了幾回,不曾發過什么脾氣,此時卻有一股莫名冤恨委屈沖上腦門,怒道:“是你放的,對不對?是你把那四個字撕下來,放到那女子手里,是也不是?”
劫英猛然抬頭,笑意狠烈:“是!是我放的!我不但放了字條,也知道人是誰殺的、珠子是誰盜的。我放字條,原是受了那人的請托。”
劫兆頓覺一陣天旋地轉,若非被牢牢綁在椅上,早已仰頭栽倒。他見了今日錦春院的景況,認定兇手必是男子,妹妹為另一個男人可以毫不猶豫的陷害他,兩人的關系不言自明。
蛇毒般的妒恨與悲憤腐蝕著他的心,蔓延擴散,逐漸侵透每個記憶的角落。
劫兆半天才回過神,艱難地開口,赫然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幾不成聲。“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為……為什么要陷害我?”
劫英低頭不語,小手背在背后,忽然展顏一笑,抬起頭來。
“哥,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么?變成殺人兇手,變成階下囚……這些,都是你原本一輩子不會碰到的事,你不覺得現在這樣很新鮮么?你們男人……”她直勾勾盯著他的雙眼,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不都喜歡嘗新鮮?”
劫兆被看得別過頭去,忽覺心驚,劫英卻偎進他懷里,纖細的小手捧著他的臉,膚觸涼滑粉膩,有種極不真實的銷魂之感;突然用力一扭,硬將他的面孔轉正,狠狠揪住不放。
“你以前說我很美的,你一輩子都看不厭。怎么?現下不覺得了?”
劫兆被揪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呲牙咧嘴:“你弄疼我了!你……”忽覺她狠厲的眼里有股說不出的哀戚,不知怎的腦海中掠過盈盈的身影,心底一揪,猛地愧疚起來,不禁放軟了語調:“我永遠都看不厭的。是真的,我永遠都看不厭的……”說著說著心頭一陣痛楚,無語凝咽,怔怔發起傻來。
劫英一拍他的面頰,抱著肚子大笑,笑得眼角泛淚,幾乎從他身上跌落。
劫兆臉上熱辣辣的,分不清臉紅還是被搧疼了,錯愕地看著妹妹前仰后俯。
劫英笑了一陣,伸手戳著他的鼻子:“哥,你今天見著那個死女人的身子,有沒有覺得很興奮?”
劫兆見她言行癲狂,仿佛陌生得可怕,假想中那個妹妹的兇手情人又浮上心頭,憤恨之余不覺有些生厭,皺眉轉過頭去。
劫英一把捏著他的鼻尖,不讓轉頭,笑著貼近:“苗撼天用手指頭玩弄她的時候,你也很想要吧?”
劫兆微微臉紅,哼的一聲,索性不理。
劫英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從他身上爬下來,伸手解開他的腰帶,將褲衩褪到了大腿。
劫兆猝不及防,驚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劫英把他的單衣卷到腹肌之上,兩腿中間的物事便赤條條地暴露在空氣中。
“你看,都這么有精神了,還說不想要?”
劫兆頗覺屈辱,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沒等妹妹動手,光想起傍晚錦春院里的香艷女尸,陽物慢慢勃昂起來,仿佛鄭家丫頭那緊致結實的膣戶正等它臨幸,充血的陰莖由軟而硬、由硬而彎,漸漸豎成一根嬰兒臂粗的獰惡兇器;雞蛋大小的肉菇不住撐動著,脹成了光滑發亮、微帶醬紫的鮮紅色。
劫英咯咯嬌笑,粉臉俏紅,輕聲說道:“哥!你說是她的腿子好看,還是我的好看?”
劫兆吞了口唾沫,卻見劫英緩緩退開,彎腰褪去銀線小蠻靴,解下玉帶、拉開裙腰,“唰”的一聲下裳滑落,露出一雙筆直纖細、粉光致致的赤裸美腿。褪衣的動作美不勝收,猶如湖中晨浴的女仙,顧盼都是風景。
她喜穿胡服,上身的短衫、馬甲與下身的裙裳分作兩截,胯下還系了丁字型的腰巾,以避免騎馬時摩擦皮鞍,弄傷了嬌嫩的陰戶;寬不過兩指的雪白綢巾脹卜卜的裹著玉蛤,邊緣露出幾根褐色微卷的烏細毛,膚如細雪,昏燈掩映之下,竟比綢巾更要酥白。
劫兆看得血脈賁張,劫英卻不打算收手,緩緩轉過身來,海藻般豐潤的褐發下,腰巾分開兩片圓翹的雪臀,粉致的細腿長過半身,小巧的足踝與膝彎都是美麗的粉桃色,腿線筆直無瑕,沒有一絲凸棱彎矯。
她仿佛知道自己美得驚世駭俗,示威似的叉開雙腿,踮起腳尖,慢慢彎下腰去,直到膝肘都觸著地面,細腰低沉,渾圓的小俏臀高高翹起,玉戶隨著叉開的大腿微微分開,腰巾陷入嫩縫,勒得陰唇粘裂、濡有液漬,仿佛涂抹了一層黃潤香甜的杏漿,直欲滴落。
劫英把手伸到胯下,指尖輕摁著巾上那點水漬,慢慢打著圈兒,水痕漸漸渲染開來,她舒服得仰起螓首,呼吸微顫,發出貓一般的細細喘息。她的姿勢與錦春院里的鄭家閨女相仿佛,但大腿更白更細,臀股雖窄小,卻更渾圓挺翹,整個人小了一號,肌膚的腴嫩卻猶有過之,當真是瘦不露骨,秾纖合度;雖然整只油潤的玉蛤還掩在巾里,誘人處已勝過了赤裸裸的鄭丫。
劫兆眼里直要噴出火來,忘了自己動彈不得,幾乎要起身撲去,猛地一掙,椅子跳動幾下,結繩處都勒出血痕來。
劫英咯咯笑著,碩大的乳房一陣晃動,那胡衫的衣擺極短,沒了裙腰束緊,趴跪時被沉甸甸的綿乳一壓,下擺幾乎貼地。從劫兆的角度看,墜成梨型的兩只巨乳盡覽無遺,內側腴美的奶幫子擠成一條極細極淺的溝子,完全看不見半點胸肋;乳尖細細兩點,宛若豆蔻,隨著乳瓜晃動,隔衣一跳一跳的觸著青磚地。
她手腳并用,腰臀款擺,蛇一般的爬到劫兆身上,細直的美腳跨過扶手,一手攀著哥哥的脖頸,側腰握住他勃昂的雄性象征,只覺入手滾燙如火鉗,其硬如鐵,小手輕輕握緊,那兇物便在掌中跳了幾跳,似乎又更彎翹了幾分。
“你……”小劫英輕咬櫻唇,水汪汪的褐眸微微瞇起,媚得足以殺人:“想不想要我?”吐氣如蘭,呵得劫兆眼耳烘熱,嗡嗡作響。
她慢慢拉去了腰巾,摟著他的脖子緩緩屈膝,濕熱的蜜蚌啜著他的左手滑開一抹漿膩,纖腰一挺,小翹臀就這么前前后后動起來,抵緊下頷膩聲嗚咽著。
劫兆覺得自己似將爆陽而死,偏生左腕被牢牢綁在扶手上,連翻轉亦不能,妹妹又濕又熱的蛤嘴在手背用力擦滑著,腿根的嫩肌不住顫抖,愛液淌了一手都是。他拼命掙扎卻無法反掌愛撫,耳畔聽著劫英動情已極嬌喘,氣得雙眼赤紅,驀地夾住兩根柔軟的細茸一擰,硬生生揪了下來!
劫英一短聲的哀叫,嬌軀僵起,摟著他的脖子輕顫,玉蛤里忽然噴出淫水,淅瀝瀝的澆了一地。劫兆愕然回神,指間還拈著兩根淡金色的細毛,茸毛的末端沾著些許血珠。劫英身子一軟,卻硬拿小手撐著他的胸膛,混雜痛楚與高潮余韻的小臉上滿是迷離情欲,玉靨俏紅,浮現兩團極不自然的酡艷。
她咬牙抹汗,屈腿挪身,跨跪在他的腰上,怒騰騰的赤紅肉菇硬是離玉縫還有寸許,任憑劫兆如何挺腰也碰觸不得,淫水混著香汗滴落在鐵杵上,幾乎要飄起縷縷煙焦。
劫英笑吟吟的看著他,慢慢解開短衫腋下的側扣,半片衣襟倏地彈了開來,小手捧出一對白晰滑膩的椒乳,粉色的乳尖驕傲地挺翹著,仿佛宣示著彈性傲人的十六歲青春。
她的乳廓渾圓,即使兩顆瓜梨似的半球溫軟如綿,仍能維持美好的形狀;只不過尺寸委實太過驚人,便是攏起兩只小手也不能夠滿滿盛住一邊,索性扶著飽滿沉甸的乳房下緣,半擠半托的捧著,纖細的手指掐進巨乳里,從指縫間擠出細滑的乳肉,猶如剛凝固的雪白酪漿。
劫兆想起這對驕人玉乳在掌中恣意變形的美妙觸感,忽然狂暴起來,只能看不能摸的痛苦使他瀕臨崩潰,不顧一切的掙扎著,連手腕破皮見血也不自知;眼中布滿血絲,額間青筋暴露,口中發出野獸般的荷荷聲響。
劫英甜甜一笑,柔聲安慰:“乖!別急。這里沒有別人,你都是我的,我也都是你的。”蹲起身子,手捧玉乳往他口邊挺送。
劫兆迫不及待地銜住尖嫩的乳蒂,舔吻滑膩的酥乳,又親又啃、嘖嘖有聲,將粉色的小小乳暈弄得又濕又亮,雪肌被吮得泛起嬌紅。
劫英被舔得垂頸嬌笑,漸漸有了快感,笑聲都變成呻吟喘息,腰腿發軟,慢慢支持不住;冷不防劫兆用力一頂,巨大的龜頭倏地撞上花房,硬生生塞進大半顆,擠得“唧!”一聲迸出大片液珠。
嬌弱柔嫩的玉戶猛被異物戳入,劫英仰頭僵挺,原本支撐身體的腳跟一滑,兩條細直的美腳穿出椅背,整個人重重地摔坐下來,劫兆滾燙的龍陽順勢擠入膣腔,直沒至根!
兩人體型相差懸殊,昔日須做足前戲,劫英才得以承受哥哥過人的粗長;陡然間排闥而入、貫穿花房,劫英只覺陰戶劇痛如撕裂一般,喚也喚不出聲,仰著頭瑟瑟發抖,花徑里痙攣似的抽緊起來,幾乎要把劫兆的陽物掐斷。
劫兆既痛又美,恍惚中不及細辨,發瘋似大力挺聳著。可憐劫英身子嬌小,兩腿分跨哥哥腰際,趾尖觸不到地,無可著力之處,只得死命摟著哥哥的脖頸,身子上下拋彈,被插得一跳一跳的,甩著長發嗚嗚哀鳴。
“哥……哥插死人了!不……不要!啊、啊……嗚嗚嗚嗚……”
劫兆聽她叫得無比銷魂,益發興奮,恨只恨雙手動彈不得,眼見妹妹碩大柔軟的雙乳瘋狂甩動,雪浪般的畫著大圓,弓著的腰臀曲線無比誘人,忽然嫉恨起來:“這身子我再也摸不到了……我再也觸摸不到,卻教別人給摸去了!”瞪著紅眼,咬牙切齒:“小淫婦!哥插得你爽不爽?哥插得你爽不爽?”
劫英說不出話來,雙手死死攀著他的肩,顫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著,迸出嗚咽般的呻吟,一下一下的挨著重擊。
劫兆還不過癮,驀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劫英的小屁股被拱得懸空起來,陰莖與膣腔卻產生了奇妙的錯位,粗大的陽物卡了半截在嫩膣里,這角度無法前進也不能全退出來,卻緊密地壓迫陰蒂與陰核,以昂奮的姿態刨刮著肉壁,撐得粘閉的陰道口微微變形。
眼看粗大的陽物將妹妹懸空頂著,劫兆毫不留情地滾動腰腹,飛快挑動妹妹最敏感的地方……劫英猛被插得尖叫起來,僵硬的腰與臀完全無法迎湊,只能劇烈地顫抖著。
劫兆狂挑狠刺,磨得她檀口微張,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兀自不足:“說!哥插得你爽不爽?哥插得你爽不爽?”
小劫英瘋狂搖頭,上氣不接下氣,嚶嚶哀泣著:“好……好爽!哥……哥插得妹子好舒服……又疼……又舒服!啊、啊啊啊啊……”
“小淫婦!我插死你這個小淫婦!我插死你這個小淫婦!”
劫兆奮力直起半身,劫英又“噗唧!”一聲重重坐落,呻吟一窒,刨出滿腿溫熱滑膩的淫水。碩大的陽具破開肉壁,直插到底,忽覺頂端戳到一團嫩肉,又軟又脆,如活物般不住吸啜,泄意突然洶涌直上,神智頓清:“我……可不能射在親妹妹的身子里!”急得大叫:“快起來!我……我忍不住啦!”
劫英卻嚶的一聲,緊緊摟住了他。滾燙的龍陽白漿猛射不止,灌了她滿滿一腹,劫英被燙得大丟一陣,魂飛天外,幾乎暈死過去。
兩人合體交纏,姿態淫靡的靠著椅子喘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劫兆悠悠回神,忽覺胸口一熱,似乎濺上幾點水漬。劫英無力的俯靠在他懷里,輕聲道:“是,我是小淫婦,可我是你一個人的小淫婦,誰也不能再碰一碰我。哥!我的身子、我的心,永遠都只是你一個人的……”再也忍耐不住,單薄的雪背顫抖起來,似是輕輕啜泣,卻強抑著沒發出聲音。
劫兆突然大悔,這才發現妹妹的眼淚最傷他的心,比身受一千刀、一萬刀還要難過,什么也不顧了,急道:“你……你別哭!哥疼你、哥疼你!抬……抬起頭來讓哥瞧一瞧,別再哭了!”
劫英一徑搖頭,仍是不發一聲,卻顫得連椅子都要動搖起來。
兩行溫熱的水線汨汨流下,順著劫兆的胸膛淌過腰腹,在兩人狼籍的交合處盛了小小一洼。
劫兆只想抱著她單薄的肩膀,像童年時一樣將她緊摟入懷,撫慰到她破涕為笑,但雙手卻被緊緊綁在椅上,只能看著她無聲啜泣,什么也不能做。
劫英撫著他的手腕,用額頭輕輕抵著,吞聲忍泣:“這些個作死的!他們…他們怎么可以這樣綁你?怎么可以這樣綁你?”伸手胡亂拉著,突然想起玄龜結松開后綁不回去,頹然放手,心疼地撫著哥哥的腕子,情緒再難抑制,趴在他的胸前痛哭失聲。
他突然狂暴起來,發瘋般扯著繩結,仿佛繩結不斷、便要扯斷雙手似的,急得語無倫次:“放……放開我!放開我!這該死的繩子……該死的繩子!妹……
妹子你別哭,抬頭看看哥!別哭!別哭……別……“劫英拉著他的手嗚嗚哭泣,似要松綁,又像是要阻止他自殘;背脊顫動,始終都沒有抬頭。
無力感終于攫取了他。劫兆松開拳頭,無視于血肉模糊的手腕與足踝,做了他唯一能做的事:艱難地用臉頰靠撫著劫英的發頂,這才發現自己竟淚流滿面。
一瞬間,時空仿佛又回到了空蕩蕩的大院里,兩個失去母親的孩子緊緊相擁著,靠著眼淚的溫熱來確認自己并不是孤獨的唯一。
劫英起身的時候,俏美的面上已沒有眼淚。
她低頭穿好衣服,又細細為劫兆拭凈整衣,不帶挑逗的姿態仍舊明艷不可方物;眼神偶有交會,也只是勉力一笑,高潮后的虛脫似乎還無法完全恢復過來,雪艷艷的玉頰有些白慘。
不過那眼神是劫英沒錯。是那個想要一定要得到、不怕付出代價的劫英沒錯,既不是刁蠻任性的劫家五小姐,也不是艷冠京華、被無數追求者捧在掌心里的“帝闕珍珠”,甚至不是當年蘭香院里那個哭著找媽媽的小女孩。
“三日內,家里要發生大事了,只有這里才是安全之處。”劫英離去時對他如是說:“哥!我所做的都是為了你好。這次,輪到我保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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