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咚,噔咚……」
周昆聽見了自己有力的心跳。
「媽了個逼的狗雜種敢弄掉老子的兒子,老子肏你媽的老騷逼!」
周昆猛地掀開簾子,小骨頭仿佛離弦的箭一般沖到炕上,對著陳安的下體猛地咬了過去,陳安胯下登時鮮血亂噴,又疼又嚇間刺激得陳安當場昏了過去。
擼雞巴的小李子被暴起的大狼狗嚇得軟了,屎尿不爭氣地噴了一炕。
「我……我怕狗啊……!」
小李子被嚇得大聲慘嚎,大張著的嘴滿滿地接了一口陳安噴出的血,嗆的小李子當場昏死過去。
幾乎一瞬間發生的血腥場面,嚇得老黑子懵了半天才緩過來神,連褲子都沒穿就撒開腿玩了命地往外跑,周昆飛起斧子想砍倒老黑子。
卻沒料到飛出的斧子,擦過老黑子的腦袋卡在了門框上,老黑子的半拉耳朵都被削了下來。
兩腿一軟坐在了門坎上,包門坎的鐵皮起了釘子。
兀突突的尖頭釘子帶著銹正,迎上老黑子壓坐下來的卵子,扎的老黑子「嗷」地蹦了起來,黑黢黢的腦袋結結實實地,撞在門框上的斧頭柄。
「邦,啪」兩聲后就見老黑子整個人都扔在地上,下身被釘子扎的血流如注。
「你他媽跑得過狼狗了?」
周昆狠狠地揣了揣老黑子煤球般的卵子。
「沒出息那樣。」
霎時間,周昆一件大仇得報一件大恨半雪,一瞬間的大怒大喜沖的周昆,小小的腦袋迷迷糊糊的,但想到四個人仍會逃跑。
周昆還是硬撐著腦內的眩暈,取出捆豬的麻繩,把三人捆得結結實實,不放心又拿著廚房捆豬的粗繩浸了水。
把三個人捆得得像一串粽子后,便和早就被打暈捆嚴實的老白,一起鎖在柴房里。
忙活完之后周昆暈暈乎乎地坐在炕上,沒準是一會還是半晌之后周昆醒了神,三魂七魄歸得了位周昆,看著蹲在炕上的小骨頭,嘴里不知道嚼著什么。
他把手伸進小骨頭的嘴里,摳出了只剩一半的人雞巴,和殘缺不全的人卵子。
「不能吃,人肉埋汰。」
周昆頓感一陣疲憊,他從掖在腰間的褲腿上撕下來一快布,把殘副的人雞巴人卵子,包在一起后揣進了兜里。
辦完這一切之后,周昆終于有空取下,杏枝嘴里的異物,他給杏枝松了綁,扯出草紙細細地給杏枝擦著下體。
杏枝仍像死了一樣沒有反應,原本閃著光的眼睛失了神,乜呆呆地盯著上面,潔白的牙緊緊地咬著紅的快滴出血的嘴唇,周昆檢查著杏枝的身體——
杏枝的奶頭讓四個畜生咬破了,但所幸只是破了一點沒傷及根本,無數的紅印漫步碩大的奶子。
讓周昆心疼不已,杏枝的臉上滿布淤痕,胯下紅腫的屄門里不住地冒著白漿。
不停地浸濕周昆手里的草紙,白漿擦凈,見屄里沒流出其它東西,周昆放下了心。
「孩子沒事。」
周昆堅硬的心軟了下來,伸出手想摟住杏枝。
「啪!」
一聲脆響回蕩在瓦房里,周昆捂著臉,怔怔地坐在炕上。
周臉上的五指印,帶著女人無聲的絕望和尖叫。
午后明媚熱辣的陽光打在崩塌的土房廢墟上,打在廢墟邊的槐樹上,打在張巧嬸兒家的地里。
打在槐乃村午后安詳沉睡著的人們的笑顏上,照耀著陽光下的一切。
帶院子的瓦房仿佛被大水潑灑過般格外亮堂,陽光透過窗戶紙,照著瓦房里一尊躺著的雕塑。
一只嗜血的野獸,還有一只蹲著的狼狗,格外的明亮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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