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咳嗽一聲,噴出一大口血,他從驚嚇中驚醒過來,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掙扎著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捆得像個粽子。
雙手雙腳被浸了水的麻繩捆豬蹄似的捆在一起,緊緊縛住四肢的粗大麻繩,更是會在掙扎中不停地磨傷皮膚。
小李子身上的麻繩越掙扎捆得越緊,眨眼間就把他的身體勒出道道血痕。
黑暗和束縛刺激著小李子緊繃的神經,他忍不住慘嚎起來。
嚎了一會后小李子的眼睛,也能適應柴房里的光線,他掃視一周,發現了剩下三個人被捆住的身影。
「老白,老白……」
老白死了般沒一點回應。
「老黑子,老黑子。」
小李子聽見老黑子哼哼唧唧地叫喚幾聲。
「陳頭兒,陳……」
話還沒喊完,柴房的門被猛地打開了。午后熾熱逼眼的日光刺進房間,晃得小李子睜不開眼睛。
一個瘦小的身影提著沾血的斧頭,另一手拿著一盞油燈——周昆走進柴房,嘭地關上了房門。
「叫喚你媽呢。」
周昆沙啞著嗓子一字一句地罵到。
陰暗的房間里驀地陷入了死寂,油燈的火苗突突地竄著,細小的聲音在柴房里來回竄跳,油燈里的火光亮澄澄的。
但在小李子眼里,這亮亮的火光甚至比墳頭的鬼火還要滲人,周昆把油燈擱在柱子側邊的臺子上。
昏黃的燈光打在的周昆臉上,沉靜卻猙獰,就像廟里拿著兵器的金剛。
小李子害了怕,黃尿不住地從胯下竄出來。
「我問你,你叫喚你媽呢?」
周昆的聲音仿佛不是從他口里發出的,而是從閻王嘴里說出來的索命咒。
「沒……沒,周大爺……」
小李子哆嗦成一團,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周昆最恨這個把自己娘奸虐得下身流血的人,抄起斧子狠狠地剁在老白的左手上。
整個左手齊刷刷地被卸了下來,腕子上的鮮血刷地噴了一地,但奇怪的是,老白一點反應也沒有。
周昆板過老白的頭撐開他的眼睛,白眼珠子都快翻到屁眼里了,心跳也早已停止,看來是被周昆一榔頭打死了。
「死了。」
周昆淡淡地說到。
「死得太舒服了。」
小李子被周昆的眼神嚇毛愣了,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血腥味滿布整個柴房,老黑子被血腥味刺激得醒了過來。
周昆的眼死死地瞪著驚恐的老黑子,周昆抄起斧頭背狠狠地砸向老黑子的大腿。
老黑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不顧耳朵和腦袋的疼痛死命磕著頭。
「周爺爺饒命,周爺爺饒命啊……你娘的事我也不清楚呀,你把陳安叫起來,讓他跟你說吧……」
老黑子再也顧不上尊嚴和體面,一個中年的大老爺們,大哭著不停地給一個,半大小子磕著頭。
「誰他媽問你我娘的事了。」
周昆盯著老黑子胯下縮起來的黑雞巴覺得好笑,他搬了個板凳坐下,要吃人似的盯著老黑子的眼睛。
「為啥來俺家?」
「陳老爺早就惦記上杏枝了,看杏枝沒了軍官的依仗,爺爺你……你又好欺負,就讓俺們幾個把杏枝搶進府。」
「和陳安他家大小子沒關系?」
「奸你家杏枝是陳安的主意,跟俺沒關系。」
「肏你媽。」
周昆憤怒地揪住老黑子的頭發。
「你們他媽怎么把我嬸子弄掉魂兒的?」
「冤枉啊周爺爺,我們可不敢弄掉杏枝的孩子呀,陳老爺喜歡懷孕的奶媽,特意挑的雞巴不大的咱們來的。」
周昆扒掉老白的褲子,站著讓周昆打死的老白臨死前雞巴翹的老高,周昆用斧頭撥弄著老白又粗又大的死雞巴,緩緩問到:
「那這個老白呢?咋跟著一起來了?」
「俺們威脅杏枝說如果她不同意,和咱們干就讓老白上,把她肚子里頭的孩子弄掉,」
「陳安一直這么威脅其她懷孕的奶媽,奶媽害怕就讓咱們整了帶回陳府。」
「帶回陳府以后呢?」
「帶回陳府……」
老黑子眼神躲躲閃閃,不敢再說下去。
「媽的說!帶回陳府咋了?」周昆暴怒地嘶吼到。
「帶回陳府……」
老黑子看了看昏迷的陳安。
「帶回陳府就被陳安交給老爺過一夜,這些懷孕的奶媽基本上,都是在和陳光祖同房的時候,被陳光祖把孩子弄掉了,」
「不少奶媽夜里站著進去,白天屄里流著血讓人抬出來,要是弄不掉孩子,就把奶媽扔進柴房,陳安讓家丁們一起上,不少奶媽都叫這么弄死了。」
「媽的活畜牲!」
周昆心里一陣憤怒一陣后怕,恨不得陳光祖就在自己面前被自己千刀萬剮。
「這個王八犢子這么作孽圖個啥?」
「這我可不知道呀……」
老黑子驚恐地縮著脖子。
「我只知道陳光祖喜歡流著奶水的大奶子,不喜歡孩子,連少爺都是被陳光祖打著長大的。」
「媽的……」周昆恨的咬牙切齒。
「周爺爺,您放了俺,俺這就收拾收拾東西奔山東走,保證啥也不帶說的。」
老黑子可憐兮兮地縮著脖子,周昆盯著搖尾乞憐的老黑子,心里猶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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