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力氣,周昆知道自己一個半大小子,打不過四五個大老爺們,他放下鋤頭,起身一邊往家跑一邊回憶著,家里各種家伙什擺放的位置。
周昆跑到家,遠遠地就看見院門口站著個人,周昆認得他,他是當年幫著陳光祖,當著自己面奸污娘的家丁之一。
周昆看了看籃子里的小榔頭,心想家伙什兒太小不成,轉身悄悄地翻墻進了院子,拿起院子角里杵著的長柄大榔頭「邦」地照著那人后腦勺來了一下。
那人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周昆用麻繩將他捆住扔進柴屋,一邊抄起柴屋的斧頭摸進了屋子,一邊招呼遠遠地蹲在院門口的小骨頭進院。
周昆挑開簾子,眼前的一幕讓他又怒又怕。
只見杏枝被捆著雙手扒的精光地躺在床上,白花花的手腕在掙扎中不斷地,被勒出條條深紅色的淤痕,長長的頭發亂蓬蓬地散開。
就像深秋天沒了生命力的雜草;白白的乳肉已經不知道被蹂躪了多久,毫無生機地擺著。
就像被頑劣的孩子,不住拎達的小雞崽子般,到了垂死的邊緣,原本白的能掐出水的皮膚現在已經通紅,巴掌印牙印遍布整個奶子,觸目驚心,見者心疼。
杏枝隆起的肚子被鮮紅的肚兜蓋著,那里可能是杏枝唯一一塊沒被侵犯的地方,杏枝陰阜上原本烏黑蓬松的屄毛,也被扯掉不少。
凌亂地散在炕上,原本花一般的屄門上沾滿了渾濁的白漿,一條短的可笑的黝黑雞巴,正不住地再屄門里進進出出,不停地帶出污濁的液體。
杏枝的臉上清晰地印著兩個巴掌印,大大的眼睛里閃著憤怒的火和委屈的水,無力地盯著房梁。
小小的嘴里塞著自己的褻褲,卻仍能聽見細小而尖厲的嚎叫聲,不住地傳出來。
周昆捂住嘴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他在等待著進攻的時機——
即使現在程牙噬心,周昆仍明白:
如果不能把這幫子雜種一網打盡,自己肯定會被按在當場承受更大的屈辱,到時候杏枝的清白毀了,自己的仇也報不了。
說不定這個剛剛建立起來的家也就這么散了,香噴噴的雞蛋打鹵面,堅固安穩的瓦房,溫香的大炕和有杏枝陪伴的長夜,都這么沒了……
周昆的眼珠子瞪得快要蹦出來,血色悄然漫上眼白。
一個周昆不認識的老爺們,光著身子坐在炕頭抽煙,軟綿綿的黑雞巴無力地垂在胯間,骯臟而可笑。
一個比黑雞巴男人,稍微年輕一些的瘦家丁,也脫的精光,胯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雞巴倔倔地挺著,正被瘦家丁握在手里不停擼動著。
杏枝的雙腿無力地搭在炕上,身體就像死去般毫無反應,兩個家丁的注意力,全都在陳安沾著白漿的性器之上。
「你他媽還別給我裝貞潔烈女,等咱們都完事就把你送進陳府,也當個奶媽,嘿嘿……就和你老婆婆一樣。」
陳安黑瘦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擰起杏枝鮮紅的奶頭,四濺的乳汁不停地,從血紅血紅的奶頭里噴出來,股股奶汁甚至帶了些紅絲。
「老婆婆?」
坐著抽煙的黑雞巴男人嘲諷地問到。
「可不嘛,葉奶媽是周昆的娘,周昆又是這個騷婊子的小人,按輩分算確實是老婆婆呢。」
「娘?」
周昆心頭一緊,如果自己猜的沒錯,娘會不會也……?
周昆心頭一陣悲痛,小手狠狠地捂著顫抖的嘴。
「要說還得是葉奶媽更過癮,屄里緊,哎我說杏枝,你這屄這么寬,莫不是讓馬肏過?」
「可不咋地,我跟你說小李子,嘿,別他媽擼了,射了我告訴你沒你份了,你是不知道,當初小逼崽子的娘送到陳府還不老實,」
「當天夜里就給老爺踢下床,半宿都沒爬上炕呀,老爺急了,把葉奶媽扔進柴房里,交給咱兄弟幾個奸了半宿,奶頭都給咬爛了,」
「好家伙那屄里紅的白的往外流,那老白雞巴多大,前后奸了葉奶媽老了次,」
「后來我再上葉奶媽也沒覺著,她的屄比這騷娘們的松,媽的,插進去跟插進大甕里似的,啥也感覺不著……」
「娘……」
周昆的眼睛血紅血紅的,仇恨的熱血沖得腦門子上的青筋亂蹦,小骨頭仿佛感應到了什么,雕塑般伏在周昆身前蓄勢待發。
「紅的?我看這回沒有呀。」
「這得虧老白在外頭站崗呢,要是他呆會進來這娘們別說屄了,屁眼子都得拉血,我說老陳,小李子干完還給老白留一炮不?」
「算了。」
炕上的陳安突然說話了。
「這個懷孕的不行,咱把杏枝帶去陳府,回頭再給他弄一個就完了。」
「說的輕巧,這年頭女人哪他媽那么容易找,誒別說,對門藍老三家的張巧兒看著挺俊。」
「傻逼。」
坐在炕頭抽煙的黑雞巴男人說話了。
「你要是敢動她,頭腳進陳府,后腳老爺想八抬大轎抬她出來都得嘬牙花子,你敢上她?你敢吃槍子不?」
「你媽的老黑子……」
擼雞巴的小李子剛想罵,陳安立刻出言制止:
「行了,不送就不送吧……」
「張巧兒……」
陳安嘀咕著出了神,下身猛地挺了一陣,仿佛把杏枝當了張巧嬸兒。
「啊,啊,啊……」
陳安發出一陣低吼便停在那不動了,過了一會,陳安和拇指頭一邊大的雞巴,軟趴趴地帶著一股白精滑了出來。
「操,要不是老爺稀罕大肚子奶媽,我高低給她整掉了。」
陳安滿足了獸欲,臉上露出了惡狠狠的淫笑——
因老爺喜歡哺乳的懷孕奶媽,陳安等人并不敢太使用暴力手段。
四個人一人一邊七手八腳地捆住杏枝,陳安才指使現在,正抽著煙的老黑子強奸了杏枝。
陳安剛射了精坐在炕上,一旁的老黑子吧嗒吧嗒地抽著煙卷,小李子喜滋滋地爬上炕頭。
小小的亮亮的雞巴頭不住地,在杏枝布滿白濁淫液的屄門上,來回蹭著,肉體與液體摩擦發出嘩嘩的聲響。
杏枝仍在尖厲地哭嚎著,房間里的聲音此起彼伏,一聲聲一下下地錐著簾子后的周昆,墮入絕望與憤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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