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個奴隸偷偷摸向荊綸,白沙瞇起半個眼睛看了看被頂在半空的少女,翻了個身繼續作息。
盡管嬌小的身軀被人用肉棒,捅進小穴直接頂了起來,但少女依然咬著牙一聲不吭。
無論來人如何操弄亦或者來幾個人都面不改色,默默暗自運起靈力療傷。
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舉目無親,不會有任何人來救她,那她想要復仇就必須倚靠她自己,但那也意味著這段時間內會受到極大的侮辱。
胸部一疼,背后的男人雙手,緊抓著乳房的根部,瘋狂哆嗦著,感受到那火熱的體液在腸道內爆發,荊綸咬著牙加快了靈力的運轉速度。
背后的奴隸爽完之后,頂著軟掉的肉棒插在荊綸的屁股里不肯出來。
雙手緊緊抱著荊綸雪白的肉體上下磨蹭,少女芳香赤裸的潔白肉體讓他欲血沸騰。
他沿著少女的香肩膀一路往上,想要輕吻荊綸的臉蛋,少女頭一歪,避過了他的嘴。
奴隸楞了一下,咧著滿嘴殘缺的黑牙嬉笑了兩聲,從沒洗過的肉棒在少女的屁股里再一次堅挺。
他拔出肉棒,漆黑的大鳥跟少女雪白的小臀,形成極其鮮明的對比。
「還當你是個人吶?不是啦,你以后就是條小母狗拉,笑一個我就教教你怎么當一條狗」
奴隸剛說完,猥瑣笑著狠狠一挺,骯臟的肉棒再一次捅入少女的屁股,荊綸悶哼一聲,雙眼死死盯著地面一言不發。
「別板著臉啊,我跟你說,我們這些畜生,生來就是給大人們排憂解難的,你還這么年輕,又長著這么一副漂亮臉蛋,」
「肯定會比我們這些畜生更得寵愛的。」荊綸雙目閃過一絲怒火,咬著牙暗暗運轉著,體內殘余的靈力,繼續修復著體內的各種暗傷。
但這種自我安慰式的逃避,顯然改變不了任何事實,可憐的少女依然赤裸裸地被吊在樹下挨肏,奴隸絲毫不介意她遍布白濁精液的下體。
在肏的時候還時不時換個地方肏,抽插前穴覺得太刺激了就換換后穴,不一會感覺太緊了又捅回小穴,根本不是在進行著正常的性交。
反而像是在挑選哪一個射精更好,少女嬌嫩的下體,就像空門大開的廁所一樣,毫無保留地接受一切骯臟的液體。
「你奶子真好看,雖然小了點做不了母牛,但很多大人都很喜歡這種形狀的」奴隸興致也上來了。
看著少女咬牙切齒,但卻無可奈何的樣子,極為興奮。
他伸手捏住荊綸的乳頭,一會上下拉扯,一會左右拍打,少女可憐的胸脯,就像兩團面團一樣,被揉成各種形狀。
但只要奴隸一松手就蹦跳著彈回堅挺的樣子,仿佛高傲的士兵一樣永遠等待著檢閱。
奴隸側過臉看了看少女,捏著她的奶子猛地用力一拉,瞬間就將荊綸的乳房拉成竹筍狀,然后再松手看著乳肉狠狠彈回去來回蹦跳。
少女實在頂不住了,重傷的軀體忍著劇痛抬腳就踢過去,但因為她一直踮著腳,而且奴隸也在她背后的方向,不好使力,僅僅只是將他擊退而已。
奴隸繞到她前面,他才黃級,剛才那一腳讓他略微不太好受,沒受什么傷,畢竟重傷的荊綸也沒什么力氣,但他卻不敢再接近少女。
隨即撿了根木棍,站在荊綸剛好踢不到的位置,一棍子打向她的乳房,少女吃驚抬腿擋了下來。
但身子也同時傳來撕裂般的疼痛,防一兩次還可以撐得住,但一直這么下去顯然只會傷上加傷。
「還挺倔,你以為你是誰?帶了項圈你誰都不是,就是條挨肏的母狗」奴隸看少女抵抗的力度逐漸減弱。
最后甚至連腿都不抬了任由他拿棍子捅她乳房,嘿嘿一笑。
木棍頂著雪白的肉體慢慢移下去,粗糙的木棍走過稚嫩的皮膚,留下一條淺顯紅痕,轉瞬即逝。
最后頂在少女的粉嫩的下體前面。
「狗叫一下,我就放過你」
奴隸見少女一言不發,頂著她殺人般的眼神一棍子捅進去,強勁的力道直接將少女捅后退,然后又放松讓少女蕩回來。
然后接著繼續捅進去,女孩的雙手就像破布一樣來回亂甩,既沒有升起來拉著項圈,也沒有合起來守住下體,不是她不想,而是雙手已經完全廢了。
荊綸咬著牙,腳趾握緊抓住草皮不讓自己被捅后退,因為她是被項圈吊著墊著腳尖撐起身子的,如果一旦后退,立馬就會被固定高度的項圈,拉到窒息。
悲慘的少女赤裸著身子被吊在樹枝下,一個奴隸抓著粗糙木棍,插在她嬌嫩的下體里來回沖撞,不給她一丁點休息時間。
次日晨,被解開的荊綸一屁股癱坐在精液上面,昨晚那個奴隸玩厭就去睡覺了。
但他走之前卻將木棍45度斜插在地面,還用行李頂住不讓木棍移動,而木棍的另一端,很顯然一直插在少女的下體處,頂了整整一晚上。
一個奴隸抓起少女,準備依葫蘆畫瓢照著昨天那個,倒霉蛋的方法把荊綸串在肉棒上,但還沒動手就被后者一把甩開。
眾奴隸看著少女一瘸一拐的跟上前進的隊伍,明顯是想自己走的態度。
他們這才想起,后者還有另一重身份——師級強者,哪怕踮著腳尖被干了一晚上,依然可以掙扎著走路。
白沙眉頭一皺,本來他就對隊伍的行進速度極度不滿了,如果再讓歪歪斜斜的荊綸自己走,豈不是還得再走一天,想著便隨手從樹上折下一支細木枝。
「如果掉出來,那你就乖乖的回去讓人背著吧。」說著便運起靈力把枝葉一把插進荊綸的小穴。
少女避無可避,眼睜睜看著枝葉從下往上一把捅進肉穴,小臉一白。
但更可悲的是,被屌了一晚上的小穴,本來就略微松弛,布滿精液的陰道,根本攔不住任何東西,無論進還是出。
少女瞪著眼睛看著細枝葉慢慢往下滑,眼看就要掉出來了,急忙夾緊肉穴,可因為精液的作用越夾越滑。
啪的一聲,枝葉混著精液被荊綸用小穴夾了出來,落針可聞。
少女立馬感覺到有人把自己抄了起來,無論如何掙扎,少女的手腳依然被綁住并掛上了奴隸的胸口。
然而跟昨天不同的是,昨天她正面朝前,被人插著菊花,今天少女則是屁股朝前。
男奴抬著少女柔軟的屁股固定了一下方向,龜頭在荊綸的小穴上蹭了蹭。
看著眼前這個赤裸的少女,低著頭安安靜靜,仿佛認命一般面對著他,喉嚨咽了咽,真是人間絕色。
想著便猛地捅了進去,吱的一聲擠出一攤精液,肉棒在濕漉漉的肉穴里,層層突破的快感,爽的他差點射精,真是名器啊。
隨著隊伍翻山越嶺,悲慘的少女像背包一樣掛在一個奴隸的胸前,嬌小的身軀隨著重力,一頓一頓地砸在奴隸的肉棒上。
感受著火熱的肉棒在小穴里抽插著噴精,少女的身軀一陣痙攣,小穴比菊花敏感數倍,如果今天一直都在運動的話。
荊綸逐漸把腦袋埋進秀發里,誰也看不清后者此時到底在想什么。
提速的隊伍中途不停,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巖鎮。
說是鎮子但其實是一個功能齊全的超大營地,應有盡有,外來人就算路過,也僅僅只會覺得,為什么這個鎮子奴隸如此之多而已。
少女在半路早已被操暈,絲毫不知道自己到了一個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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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方距離事發點,懸崖不知道多遠的一條瀑布潭底下,一條魚緩緩游到潭底,想鉆個泥洞當家使。
然而小魚使勁拍騰,泥塘一樣的潭底卻一滴泥沙都拍不起來,小魚轉悠了一下,慢慢游走了。
法恩悠悠轉醒,看了看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結界,不僅懷疑自己又死了,但身體反饋過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不停的把他拉回人間。
畢竟天堂可沒有痛覺。
「神使大人您醒了嗎?」一陣空靈的嗓音從側邊傳來,法恩眼神一凝,這可第一次有人一眼看破他的身份呢,轉頭看去直接愣住。
人們總說精靈不是美麗,而是俊美,長壽、高貴、優雅。
仿佛天上之人墮落人間一般,高挑的身材,搭配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容貌,讓人興不起任何褻瀆的念想。
但這不包括法恩,看著精靈包裹在白色輕盈吊帶裙里的小乳鴿,吊帶裙空出上半身一片肌膚,潔白而誘人,但胸前一點溝壑都沒。
法恩是喜歡貧乳沒錯,但那得看誰了,一對杏子般的小乳房,放在荊綸那一米五的,人偶一樣的小身材身上,簡直是天造地設般精巧。
法恩看了看眼前著兩米高浮在空中的精靈,眼眸里充斥著滿滿的殘念。
「神使大人,我在您的眼睛里看到了褻瀆。」法恩搖了搖頭撇開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掙扎著起身道:
「這是哪?你怎么知道我是神使?」精靈聽后笑了笑。
「這里是精靈族的神殿,保存著精靈一族的神術知識,請神使大人隨我來。」
說著便往里面漂去,法恩這才發現這個白茫茫的結界,只是在一個門口外面。
隨著精靈側開身子,隱隱約約看見一片神圣的樹林,精靈答非所問,法恩聳了聳肩跟了上去。
走進一步頓時感覺不對勁,要說什么不對勁也說不上來。
法恩抬頭看了看周圍,綠意林茵,野花遍地,天上的白云緩緩飄蕩,一切都預示著這里是一片世外凈土。
但直到路過一個破敗的小屋,法恩才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了,太安靜了,不是那種埋伏之前風雨欲來的安靜。
而是死氣沉沉毫無希望的永恒沉寂,仿佛一片被遺忘的時空一般獨自淪陷。
等走遠幾步法恩終于忍不住問道:
「這里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其他精靈呢?」隨后便看到精靈一頓,差點撞了上去。
「精靈一族已經滅亡,兩百八十年前,我感應到最后一名精靈女性離開了人世。」
法恩一愣,剛才聽說到神術一詞,就斷定精靈一族必定擁有神使,他還想契約一個小精靈來著,帶出去多吸引眼球。
萬萬沒想到整個精靈一族居然已經滅亡,那她是?
「神使大人,我知道你很疑惑,但請隨我來。」精靈說著便往森林中央的一顆大樹飄去。
這顆生機勃勃的圣樹已經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即使它的監護人們都去世了也依然存在著,撫摸著大樹蒼老的根部,法恩能看到里面被腐朽的痕跡。
即使表面依然生機勃勃,但幾乎已經從根部開始腐爛殆盡。
「如您所見,圣樹支撐不了多久了,這個世界是由圣樹支持的,一旦圣樹崩潰,這里面的一切都將會被虛空吞沒。」
精靈漂近法恩身邊,后者側面認真看了看她,這才發現對方并不是真正的生命體,漂浮著的身軀隱隱約約透著光。
他在她身軀里看到一顆行將就木的金屬核心,遍布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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