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魔域的強援,讓我們的實力極大的增強,我認為我們應該兵分三路,同時拿下三國」。
戈舞哈了口氣,較好的身材拉出一條完美的曲線,眾魔在互相扯皮怎么打,她一點興趣都沒。
此時正一臉無聊的看著這個作戰會議上的地圖。
斯科特帝國、炎陽帝國跟冰雪帝國同時跟魔界接壤,橫斷山脈無法阻擋魔族精兵。
魔族們在激烈的討論是同時攻打三國,還是閃電般拿下一國,拿下哪一國?
盡管不少核心成員罵的不可開交,但絕大多數劃水的,將領們的目光,其實都在在少女的身上,因為無論結局如何。
最終打頭陣的依然是她,諸天魔域的公主擁有著碾壓這個位面的實力。
戈舞穿著一身系領漏肩的黑絲長裙,完美貼合身形的黑裙覆蓋到左腰處。
隨后拉出一條長長的裙擺掩向右腿,惹火的雙腿交疊架到會議桌上,高抬而起的動作導致絲裙上滑,從側能看到大半條秀腿。
然而無聊的少女對此沒有絲毫介意,任由他人觀賞。
哐當一聲椅子倒地的聲音在嘈雜的會議里響起,頓時碩大的會議室落針可聞,她終于忍不住站了起來。
「我帶領一支小隊前往斯科特,看能不能暗殺了圣女,你們決定好怎么打了再聯系我。」
嬌聲未落,少女腰身一扭直接摔門而去,留給眾魔一個妖嬈的背影,仿佛在嘲笑某些魔族的無能。
眾魔互相看了看,紛紛無奈,魔域來的人實力深不可測,就算是應魔神的指令前來支援,卻根本不受他們的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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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意識里傳來咚、咚、咚的響聲,逐漸醒來的白毛少女腦子里一片漿糊,眼角傳來一絲光明。
外面是山林間極速移動的變換場景。
那些尚且完好的肌膚,首先傳回給她的感覺就是冷,呼嘯的狂風吹拂著赤裸的肌膚讓她略微顫抖。
怎么會冷?她皮甲呢?
「啊……」沉睡的少女突然掙扎了起來,驚恐的記憶開始不斷沖刷著她的腦海,猛然睜開雙眼,赤裸的嬌軀反射著落日的余暉。
顯然她睡了大半天,少女發現她頭發被綁住了,扭頭都很困難,當她發現什么綁住她頭發時,少女瀕臨絕望。
一名拳師聽到異響往后看了一眼荊綸,少女精致的小臉蛋布滿了整驚、懊悔、羞恥,但費力的掙扎,除了讓挺翹的玉乳蹦跶幾下,以外毫無作用。
顯然在她昏睡期間,也沒有任何人,好心到給她披上點什么東西,就這么一直讓她裸露至今。
「小母狗醒啦?多睡會啊,路還長著呢」男人淫笑著重新跟上隊伍,他可不想帶著累贅趕路,就讓她繼續這么吊著吧。
悲慘的少女此時正被綁在一個奴隸的上半身上,正面朝前,碎骨的雙臂反向繞到奴隸的脖子后面綁著,拉扯著她沒倒下去。
修長的秀腿也是反向往后,繞過奴隸的腰身綁在一起,甚至為了拉高她的雙腿突出下體,還把綁住雙足的繩子往上拉扯著,跟雙腕的繩結綁到一起。
這一切都是為了固定住少女,唯一支撐少女沒滑下去的,卻是一根插在她菊穴里的肉棒。
奴隸兩手提著行李,正在山林間飛躍著跟隨大部隊,突然感覺到肉穴里一陣攪吸,肉棒精關不守猛然射精,爽的他腳步一個踉蹌。
落地重重一頓,然后繼續飛躍。
每次跳到最高點,少女的嬌軀就因為慣性推移,稍稍離開他的肉棒一段距離,隨著他落地又重新吞沒整根肉棒。
他沒有用任何卸力的落地技巧,就是為了體驗每一次肉棒被重力吞吐的感覺。
荊綸第一次痛恨自己的頭發太長,及臀的長發在沒有人的干預下,隨著粗暴的抽插不可避免地,跟肉棒糾纏到一起,不斷的抽插越纏越多,越纏越緊。
以至于她只能逐漸仰起頭顱,甚至越仰越高。
荊綸掙扎著扭動,但重傷被綁的身軀,除了傳來鉆心的疼痛外,沒有絲毫的動作反饋。
少女感受就像學童背著書包奔跑回家一樣,不同的是書包一下一下的砸在學童的背部,而她的嬌軀則恍若書包一樣,一下一下地砸在肉棒上。
夜,捕奴隊一行人開始就地駐扎。
白沙看了眼地圖,距離巖鎮還有一天左右的路程,還得路過一個叫灣畔的小城。
其實如果就他一個人不到一個小時就能抵達,但他還帶著一整隊累贅。
白沙看了看剛剛從奴隸身上解下來的荊綸,眼光里充盈著熾熱的目光,他為了今天準備了一整個城鎮——巖鎮。
沒有人知道那個憑空出現的小鎮里全是他的人,也是他捕奴隊的大本營,靠著捕捉高質量奴隸,賣給各大家族,收獲了大量的金錢、人脈、資源。
奴隸解下白毛少女,看著后者直接脫力倒地,如同母狗一般撅著屁股噴精。
他今天可給這個小母狗貢獻了數不清的精液呢,然后開心地轉身就走,還沒走出三步路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其他奴隸上前查看了一下,發現后者因為不懂戒欲,一路放任精關射精,在少女體內射了大半天后,竭力而死。
奴隸們看了一眼跪倒趴地,高撅著小屁股不斷噴涌精液的荊綸,心里想著這可能是少女唯一殺的人。
但沒人管倒地死去的奴隸,恍若垃圾一般抬起往密林一丟就完事了。
一陣窒息的感覺從頸部的項圈傳來,荊綸從失神狀態驚醒,急忙踮起腳尖這才感覺能好受一點。
有人把她項圈上的鐵鏈掛到了樹上,荊綸只有墊起腳尖才能喘氣,但男人把鐵鏈掛起后并沒有走,而是撩開了荊綸的頭發,把它全都撂到身后去。
然后淫笑著抓上荊綸裸露的胸脯,狠狠地擰了起來,再突然松開任起彈跳復返。
五個血紅的手指印頓時浮現在潔白的乳房上面,又慢慢消失,顯示出這雙玉乳擁有著,及其豐富的毛細血管,以及驚人的恢復力。
荊綸低垂著小臉,少女羞恥的哺乳器官正著被人肆意捏揉捏。
但她潔白無瑕的雙手卻垂在兩側微微搖擺,不做任何抵抗,在旁人看來就像是袒胸露乳,任由男人褻玩一般。
但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那擁有怪力的雙臂,早已經經脈寸斷,筋骨全碎。
別提抬起,就算想搖擺一下都搖不了,恍若破布一般掛在少女的肩膀上,隨風飄蕩。
男人玩了一會就離去了,徒留少女在營地附近吹著西風。
山林里間的細風輕輕撫過荊綸赤裸的嬌軀,遠處干活的奴隸眼睛時不時就瞄過來,少女的臉頰慢慢浮現出一絲潮紅。
周圍明亮的火堆把她靚麗的酮體照的清清楚楚,從不示人的身子骨被迫裸露在眾人視野里。
荊綸下意識想移一下手臂遮掩一下羞處,卻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
失去骨頭的雙手連帶神經也一并被扭成數十段,別說動起來,她甚至只要擺一下身子都痛苦不堪。
疼痛激起了少女的羞恥心,卻也證明她再也無力遮掩胸口的春光。
以后的日子里如果沒人幫她穿上衣服,那胸部就只能任憑風吹雨打,任何人都能用肉眼直接光顧,她收藏了十五年的寶貝。
此時又有幾道視線掃過她,荊綸臉色潮紅,心里萬般不愿意,但裸露的胸膛被火光照的的程亮,紅彤彤的乳頭就像待人檢閱的士兵一樣堅挺。
上面遮不住了,那下面呢?少女趁人不注意,扭捏著半抬起膝蓋想遮掩一下,流淌著濃精的小穴。
但無論是抬起左腿還是右腿,羞恥的雙穴口在火光的照射下,依然咕嚕咕嚕地冒著濃厚的精液。
荊綸臉色暗淡,慢慢放下了腿,僅靠雙腿是遮不住的,她到現在都不愿意相信她居然已經成了奴隸。
但脖子上沉重的項圈卻時時刻刻,提醒著她不要逃避現實。
她想到死,起碼這樣不再需要受辱。
但她卻又不能死。
她的叔叔——白沙,他不僅背叛了信仰,甚至屠殺了族人,讓她從此流離失所。
荊綸曾崩潰過,也曾流淚過,但當一切的仇人出現在她面前時,嬌小的身軀卻爆發出堅不可摧的意志,如果一死了之,那誰來報仇?
荊綸低垂著眉目,洶涌的怒火在心底深處蔓延。
她扭了扭嬌軀,估量一下自己還能動多少,能不能跑。
突然腰部的軟肉被后面來的人雙手緊緊捏住,荊綸臉色一僵。
屁股下一根火熱的東西,頂在她的后庭附近磨蹭了一下,似乎在找準位置,隨后混著精液一股腦挺了進去,瞬間把扭曲的大腸捅成挺直的形狀。
少女倒吸一口氣。
剛做好心理準備,卻沒想到后者僅僅只是玩了會,就拔出肉棒干活去了,明顯是拿行李路過的。
荊綸一愣,不明所以。
還沒來得及想明白,突然又一根肉棒捅進,還未完全閉合的菊花,這次是直接把她整個人頂了起來,小屁股吞沒了整根肉棒。
然而來人也僅僅只是玩了玩就走了,落下的荊綸急忙踮起腳尖不至于窒息。
破布一樣的手臂甩出不像人類能做到的軌跡,在被連續路過的幾個奴隸玩弄以后。
少女緩緩低下了精致的臉頰,她知道為什么了,在白沙撕碎她的衣裳、扭斷她的雙臂、給她鎖上碳鋼的項圈那一刻開始。
她在別人眼里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奴隸了,沒有人在乎她的想法,沒有人權,無需語言。
恍若帶有溫度的玩具,以她還來不及習慣的速度,這具赤裸的肉體就已經成為了,公用的慰安工具。
一滴眼淚緩緩流下,被夜幕掩的很好。
但就算被人看到了,也不會有人在意少女的眼淚,路過的奴隸,依然時不時的過來捅一下,溫潤的肉穴。
肉棒每次插進菊花都能扒拉出一攤精液,死去的奴隸不知射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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