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后一名精靈的逝世,這里就已經被徹底遺忘,能進來的人除了精靈也只有擁有神力的人,而自從神沉睡以后神力就從世人身上消失了。」
法恩愣了愣,怪不得對方一口咬定自己是神使,原來他是這世間唯一擁有神力的人了,不過他怎么沒感覺?
法恩上下巡視著自己的身體,按后者的說法那自己應該充盈著神力,他怎么感覺不到。
精靈構造體靜靜的看著法恩脖子上的項圈,抬手一指。
項圈應聲而斷,那可起碼王級才掰的開的碳鋼項圈啊。
「就算失去了神力跟溝通自然的能力,精靈起碼還能再撐幾百年,但人類的貪婪直接導致了,虛弱的精靈一族的滅亡。」
法恩摸了摸鼻子,剛才他確實有抓個精靈女奴的想法。
精靈轉身看著圣樹木緩緩到:
「原本我以為我會跟著圣樹一起,在這密封的空間里靜靜的等待消亡,但您的降臨表明著神并沒有放棄我們。」
看著精靈轉過身來,眼眸里充斥著希冀的光芒。
法恩尷尬地再一次摸了摸鼻子,其實他只不過,是被某個不靠譜的神用一百塊,換來的靈魂,隨隨便便應付主神布置的任務,而丟下來的倒霉鬼罷了。
不過這事并不能擺上臺面說。
「那我能幫你什么?」雖然不知道怎么進來的,來都來了看看有什么能幫的吧。
構造體搖了搖頭,如果他提前幾百年來的話,精靈一族確實能提供巨大的幫助,但時過境遷。
「精靈一族早已消亡,留下的不過都是些殘垣斷壁罷了,我沒有預料到您的降臨,盡管如此我還是可以開啟神殿,讓您進去學習精靈們的技術。」
說著便用雙手對這圣樹一撐。
不知沉寂了多少年的圣樹緩緩打開一個樹洞,露出了神殿的入口。
「神使大人,請進吧,我會在您學習期間一直呆在洞口,如果您有需要請隨時吩咐。」
法恩看了看構造體,再看了看神殿。
他能感受到后者似乎下了一個很重要決策,一個違背了某些規則的決策。
但不管她下了什么決心,既然她已經是精靈一族最后的決策者,那他尊重她的決定。
隨即義無反顧的走向神殿,他學習能力可不怎么好。
看著重新封鎖起來神殿,精靈默默計算著剩余的能量,能維持幾天的運轉,神殿里的時間跟現實時間并不一樣。
如果能多撐一會興許能讓他學的更多,前提是他學的進去。
精靈緩緩飄落,散去人形,僅保留最原始的構造體核心狀態以節省能量。
這個在她的觀念里是一種赤裸的形態,意味著將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公開暴露。
構造體并不在乎是誰來學習精靈的知識,這個世界的終央即將來臨。
如果任由那些璀璨的精靈文化,就這么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那她就是歷史的罪人。
在生命的最后時刻,那個本應阻擋萬物的世界屏障,卻放任一名毫無靈力的,瀕死人類奴隸進來。
她說他是神使是騙他的,僅僅只是為了增加他的自信心,讓他以為自己真的身負神命。
世界屏障只會放精靈一族的祭師進來,可從來沒進過什么神使。
可能在最后的階段,連那個偉大的存在,制造的世界屏障,都出現認證出錯了吧。
希望那個奴隸能多學點,最好把精靈詩篇都背會,還得保留送他出去的能量,隨著最后的一絲思維閃過,核心慢慢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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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戈舞一腳踏入了斯科特帝國的王城,看著人來人往的城市,但她此時的內心卻無比無聊。
好弱,太弱了,這個世界的人類都是如此弱小的嗎?盡管她的實力被位面壓制,僅僅只能發揮出王級左右的實力。
但隨著她對位面的適應,靈力水平幾乎水漲船高,屆時雖然不可能達到巔峰水平,但碾壓這個位面的人類還是沒問題的。
而且高階魔族可以完全隱匿氣息,她完全不擔心會有某些老不死的,能看穿她目前的實力,就算能看穿,大不了跑就是了,以后再回來算賬也不遲。
上一個淪陷的人類世界,幾乎是王級滿地走的,圣級多如狗的水平,戈舞看了看滿大街,幾乎毫無修行能力的人類,一巴掌拍到自己額頭上。
這樣的世界真的有必要喊救援嗎,她一腳都能踢殘一個國家,神為何千里迢迢把她拉過來?
突然屁股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手掌拍上去還揉捏著不肯放手,兩個小屁股頓時晃蕩不止,顯示出極佳的彈性。
「妞,第一次來王城啊,有沒有興趣去喝一杯?」附近的地痞看到一身黑衣裙的少女,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街頭,郁悶不止的樣子。
頓時色心大漲圍了上去,以為是個鄉下來的貴族少女。
戈舞任由對方摟過肩膀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笑得天真爛漫:
「嗯我是第一次來王城,哥哥們能不能帶我走走」地痞們一下子興趣大發,圍著少女就往小巷去。
馬郎昨天去求了個簽,簽上顯示著桃花運。
對此他嗤之以鼻,街上的女奴來來往往,哪個不是身材妖嬈的,他從小看著街上的奴隸長大,什么身材沒見過。
小到光著屁股的小蘿莉,大到三十多歲珠圓玉潤的女奴,有事沒事都能上去捏一下奶子拍一下屁股,他本以為他早就看慣了著世間女人。
直到今天早上他看見一個,身著黑絲長裙的女孩,俏生生的站在大街上,突然間世界都失去了顏色,絡繹不絕的大街上。
那個仿佛在空氣中突然出現的女孩,安靜的看著世人川流不息,一靜一動之間演繹出不似人間的絕色。
他終于知道昨天的桃花運是什么意思了,但當一群地痞圍住少女壓著往小巷子里走時,他頓時就慌了神。
他看的分明,那群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脫褲子,奸淫女奴的流氓此時,正對著少女上下其手。
去叫城防?肯定來不及了,去叫鐵匠大叔?
不也不行。
眼看著一行人就要離開自己的視野,什么也想不出的少年只能硬著頭皮沖進小巷。
一個流氓摟著少女的腰肢,撩起裙擺就往絲質內褲上摸:
「妞你這就找對人了,這里要如果說對王城熟悉,沒有人比我們更熟悉了。」
而另一個一直揉著奶子的流氓,慢慢也不滿足隔著衣服的手感,便從肩開口伸了進去,在衣服里胡亂地蹂躪。
「這他媽滑溜啊」不多時地痞突然發現周圍已經異常安靜,那些跟著進來的同伴們不知不覺中消失不見。
等他終于反應過來時,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戈舞整了整衣服繼續往前走,突然耳朵抖了抖,回頭一看。
「你們放開她,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了!」少年抱著躺一星期的覺悟沖進了巷子,說什么也不能讓那群混蛋得逞。
但預想而來的混亂打擊并沒有出現,巷子里只有遺世而立的少女,正回頭笑盈盈的看著他,馬郎心臟為之一頓。
戈舞好氣又好笑,人類這種物種真是神奇。
明知道打不過為什么還要跳出來,你不怕死嗎?興許是想獎勵一下少年的勇氣,興許是給自己無聊的異界生活找點樂子。
少女回過身子笑了笑:
「謝謝你,剛才你沖進來之前,我就跟他們說你去喊了城防隊,他們都跑了。」
說著便扭頭以恰好超出少年,極限的速度離開了巷子,隨后即將消失在樓閣時,給恍然若失的少年一個回眸一笑。
背著身子躲在陰影處的戈舞,摸了摸自己略微提速的心臟,剛才短時間里,當一個普通人的表演,讓她略微興奮。
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安全,為何不更大膽一點?
一個極為瘋狂的計劃逐漸在她腦海里成型,她知道一旦失之毫米既為萬劫不復。
但這能給她萬籟俱寂的生活帶來極限般刺激,戈舞看了看自己玲瓏的身段,無論是對魔族還是對人類來說,都是一種極為致命的誘惑。
但如果這種極致誘惑變得不那么致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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