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在我的房間轉了一圈,說道:“也好,我還有點事,后山路不難走,你一人前往吧。”
我有些緊張的看著自己的被褥,如果娘親發現,自己穿過的衣服,出現在我的床上,盡管事出有因,但總歸不好。
娘親倒是沒有注意我的床鋪,只道:“娘先走了!”
娘親說完,便走出房門,我慌忙上前,看著娘親走遠,這才放心的關上房門,來到床邊,將那件綠色衣裙拿了出來,里面夾雜著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身高:五尺(約現170厘米)體重100斤,胸圍:二尺八寸(約現86厘米),腹圍:一尺九寸(約現68厘米)臀圍:二尺九寸(約90厘米)。”
看到這些,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身材比例,真的是太讓人浮想聯翩。
我將紙條重新放好,又聞了聞這件衣裙,然后裝入包袱中,也還不知道小師叔秦影忌什么時候能夠回來,于是我將包袱藏好,出門前往后山。
一到后山王顛所住的房子周邊,我就聞到濃郁的藥味,我來到門前,卻聽到里面傳來女子奇怪的聲音。
我頓時好奇心大起,快速而輕便的繞到房子的后面,看來我的運氣不錯,窗戶居然開著一條縫隙。
我吸了口氣,壯起膽子趴在窗戶上,朝房子里面偷看,房子里面多少有點昏暗,不過一切都還看的真切,當我看清楚之后,差點驚呼。
我急忙捂住了嘴巴,這才沒有發出聲音,不然可就被王顛聽到,到時候我可就看不到好戲了。
房子里的呻嚀聲是一個女人發出的,這女人不是旁人,乃是我的師姐初蕊。
初蕊是我娘親的大弟子,二十出頭,入山也有七八年了,這是她正在和王顛摟抱在一起,王顛已經六十多了,干枯的手指在初蕊身上不斷的抓揉、撫摸。
初蕊就像是想要把王顛擠在自己的身體里面,白皙的手臂摟抱著王顛,口中發出呻嚀聲:“嗯嗯……唔唔……”
看到這里,我多少有些不解,按道理來說,初蕊是衡山派掌門的大弟子,長的又水靈,當是可以找一個不錯的心上人。
哪怕是同門師兄弟中,也有不少跟她十分般配的人選,為何會跟這么一個老頭子玩這一出?
王顛滿是皺紋的臉十分興奮,一雙手一上一下,抓捏初蕊的胸部和肥臀。
初蕊的嬌喘聲也是越來越大,王顛忽然把初蕊推到在床上,然后撲了上去。拔開初蕊的衣裳,露出粉紅色的肚兜。
肚兜十分的薄,我在外面也看的清楚,初蕊粉紅色的乳頭幾乎是清晰可見。我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王顛嘿嘿一笑,拉開肚兜,兩個白嫩的乳肉顯現出來,隨著初蕊不斷的嬌喘,一上一下的晃動著。
初蕊的乳房顯然是沒有我娘親的大,但是也算是不小了。
我還沒有這樣清楚的看到過成熟女人的乳房,我感覺胯下一陣燥熱,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王顛將一張臉貼在初蕊的胸前,舌頭在雙乳之間來回的舔弄,王顛翹起屁股,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肉棒,看起來似乎不小,肉棒朝初蕊粉嫩的兩腿伸了過去。
“唔唔……”一陣爽快的嬌喘聲從初蕊的紅唇吐出,王顛的肉棒長驅直入,塞進了她的小穴內,兩人此刻交融在一起。
王顛別看已經六十多了,干起這種事,倒是輕車熟路,在一陣啪啪啪的淫斐聲中。
初蕊筆直修長的雙腿環繞著王顛的屁股,就在這個小小的房子里,一個行將朽木的老頭,一個妙齡貌美的女子,正在行云雨之好。
這種事我以前只在書中看過,哪里親眼見過?我只感覺下面漲的難受。
他們保持這個姿勢干了一會兒,王顛喘著粗氣停了下來,說道:“初蕊,來!翻個身趴好,我從后面來。”
初蕊媚眼如絲,很聽話的趴在床上,翹起大屁股,扭動著腰肢,似乎在讓王顛快點進入。
王顛嘿嘿一笑,抱著初蕊練武而成就的好身材,使勁的插入,初蕊也在迎合著王顛的插入,我在外面看的渾身發熱,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
初蕊這個姿勢,我正好看到她的乳房,在不斷的跳動,因為是趴著的,乳房下墜,顯得更加的大了幾分。
王顛終究是年紀大了,很快就快要不行了,整個人趴在初蕊的背上,初蕊扭著頭,兩人親在一起。
舌頭不斷的糾纏,王顛突然大叫一聲,屁股不斷的抖動,初蕊驚呼一聲道:“哎呀!老鬼,你又射進去了!”
王顛嘿嘿笑道:“不用擔心,一會兒我給你開點藥,你拿回去煎一副喝就好了,不會懷孕的。”
初蕊嘟嚨著小嘴,穿上肚兜,說道:“那藥苦死了。”
王顛拔出肉棒,拿起床邊的毛巾擦拭一下,穿上褲子,說道:
“良藥苦口嘛。再說這次又不是,你前些日子來找我,開的打胎藥,沒有副作用,“
“只是讓你別懷上我的種而已,初蕊啊,不是我說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黃花大姑娘的怎么會懷孕?”
“你要是有心上人的話,就跟你師父說嘛,何必偷偷摸摸的,到頭來反倒是便宜了我這個老頭子。”
聽到這里,我算是明白了,初蕊也不知道是如何鬼混,導致她懷孕了,顯然又不敢告訴我娘親。
于是找到王顛開打胎藥,而王顛也是因此找到機會,也不知道是威逼還是利誘,反正兩人就這么搞上了。
王顛說著,在初蕊的胸前抓了幾把,感受那份柔軟,初蕊臉色一紅,說道: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不問這些!反正我的身子都給你了,你難道還不知足?”
王顛舔了舔嘴唇,在初蕊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
“我老頭子二十多年沒有碰女人了,更沒有想到現在,居然還能搞上你這么,年輕漂亮的女人,你讓我老頭子干什么都行,別說不問這件事了,行,我不問便是!”
初蕊穿好衣服,想往外走,王顛叫住了她,撿了一副藥,遞給初蕊,初蕊接了過來,王顛小聲道:“下次什么時候再過來?”
初蕊嬌嗔的在王顛額頭上一點,說道:“你這么大年紀了,還要這么頻繁,我真的擔心,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的身上!”
王顛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對此倒是沒有任何意見。”
初蕊呸了一聲,說道:“我才不要呢,你要是死在我身上,嚇死人了!你安心等著我便是,我想要的時候,自然回來找你!”
我看著初蕊離開,心下疑慮不已,暗道:“初蕊師姐也有二十了,理應到了婚配的年紀,也不知道在哪里找了個心上人,卻懷孕了……“
“我娘也不是死板的人,如是稟告,自然會允許他們成婚,何必要打掉孩子,現在又跟王顛這老頭子搞在一塊,”
“想著就有點惡心,這又是何苦?難道初蕊師姐的心上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她也沒有辦法?”
初蕊走了好久,我在房子后面呆了半晌,下面完全消了下去,這才繞到門前,舉手敲門,口中說道:“師爺,師爺。”
房門應聲而開,王顛看到是我,四處看看,問道:“你怎么了?又生病了?你娘沒來?”
要是在平日里,王顛這么問,我也只是當做平常的問話,但是現在,我剛看了他和初蕊的春宮圖。
總感覺這老頭子是不是對我娘親也有想法,于是我本能的說道:“你是給我看病,還是給我娘看病呢?”
王顛一怔,苦笑道:“你這小毛頭,我也只是隨口一問,你哪里來的火氣?說吧,你怎么回事?”
“還和往日一樣,有些頭暈,你幫我開點藥我帶回去。”
我回答道。
王顛來到藥柜前,我看著他的床,回想起剛才發生淫蕩的一幕,心道:“你老小子還真的是艷福不淺啊!初蕊師姐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那么年輕……”
王顛開好藥,正準備遞給我,門口忽地一聲輕響,我和王顛回頭一望,只見秦影忌站在門口,臉色發白。
王顛作為一個醫者,一眼就看出他有些不大對勁,問道:“影忌,你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秦影忌腳步空虛的走進房子,坐在椅子上,說道:“我后背受傷,師叔,幫我包扎一下。”
王顛拿起藥箱,來到秦影忌的身后,我也好奇的走了過去,只見秦影忌的后背果然受了劍傷,雖然不深,但流血不少,看起來多少還是有些觸目心驚。
我很是擔心,秦影忌見狀,反倒是一笑,說道:“我雖然受傷,但是對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受的傷比我重!”
我聽到秦影忌說他重傷了瀟湘子,也有些吃驚,說道:“這樣會不會影響兩派的關系?”
秦影忌呸了一下,說道:“這件事丟人的是他,他要是膽敢說出去,屆時下不來臺的是他!”
我松了口氣,說道:“那就好,不然這件事要是讓娘知道了,肯定會責罰我的。”
秦影忌不屑道:“有我在,你怕什么?這件事是我做的,又不是你做的。”
王顛將傷口上好藥,包扎完畢,對于我們之間的對話,他就當做沒有聽見,只是說道:
“最近三天就不要隨便跟別人交手了,也不要吃辛辣的東西,更不能喝酒,過了這三天,隨便你怎么弄,但這三天你要聽我的,別砸了我的醫術名聲!”
秦影忌笑道:“師叔,你這醫術還需要證明什么嗎?衡山上下有個頭疼腦熱,受傷摔傷,還不都是找你,你也是藥到病除。”
王顛撇了撇嘴,說道:“那是你們沒有其他選擇!”
秦影忌和王顛又說了幾句話,然后便要離開,我跟著他一起出屋,路上我本想說初蕊和王顛之間的事情,轉念一想,初蕊待我還算不錯。
也許她真的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如果我就這么給說出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于是便忍了下來。
秦影忌的傷倒是并不嚴重,在經過上藥包扎之后,行動倒是不受影響,但是如果看到我娘親,以娘親的目光,當可以一眼看穿。
如果問及起來,終究是多有不便,娘親若是問起,知道了秦影忌找瀟湘子算賬,更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我和秦影忌都逃不了一番懲罰。
所以秦影忌帶著,我下山將娘親的衣服,改好之后,秦影忌不敢就這么見我娘親,就讓我悄悄送回她的房間。
從秦影忌找瀟湘子算賬,再到他會來治傷,然后又下山改裝娘親的衣服,這么一折騰,就天黑了。
我拿著娘親的衣服,來到她的房間,發現她并不在屋。
我推門而入,在黑暗中想要把衣服放在娘親的床上,正在這時,娘親的聲音傳來:
“你們兩個,學習了這么久,居然還是連穴位都認不準,這怎么可以!”
娘親的聲音頗為嚴厲,我本來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娘親的房間,只要說是幫小師叔送衣服進來即可,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下子就藏在了床底。
娘親進屋之后,點亮了幾根蠟燭和一盞油燈,整個房間都照的通明,當然,在床底下的我,并沒有被發現。
跟著娘親一起進來的,是初蕊和另一個徒弟林夕,初蕊就是和王顛鬼混的那個,身材發育良好,長相甜美,我甚至看過她的全身,胸部較大。
臀部也是非常豐滿,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看到她,我腦海中就浮現出,她赤身裸體和王顛,纏綿在一起淫蕩的樣子。
林夕才十七歲,也是比較瘦的,極為清純,瓜子臉,胸前微微隆起,屁股上也沒有什么肉。
其實她們三人中,我最喜歡看的還是娘親,她豐碩的身形無疑是最為飽滿的,對我也是最有吸引力的。
她們都穿著藍白相間的衣衫,娘親已經穿上了襪子,胸部和臀部前凸后凸,在燈光下,更添光彩。
我躺在地上,眼睛自從掃到娘親身上之后,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娘親氣鼓鼓的說道:“穴位都認不準,與人對敵之時,便會點錯,這可是有性命之憂的事情,“
“你們也學了點穴這么久,怎么連這點都搞不清楚,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來,都在學些什么?”
初蕊年紀大些,也圓滑一些,跑到桌邊,倒了一杯水,遞給娘親,說道:“師父,你不要生氣,我和師妹確實愚笨了一些,師父費心了。”
只見娘親臉色稍緩,結果茶水,喝了一口,說道:
“為師倒也不是針對你們,你們是女子,本來力氣稍弱,如果連點穴都認不準的話,以后對敵,只怕會吃大虧!”
林夕怯生生的說道:“師父,有勞您再給我們說一說,這次我們一定會記得清楚的。”
娘親嘆了口氣,說道:“我再跟你們說一說吧。”
初蕊和林夕面露喜色,齊聲說道:“多謝師父!”
娘親站了起來,站在初蕊和林夕的面前,口中說道:“華蓋穴,屬任脈。在胸部,當前正中線上,平第1肋間。”
娘親說著,先是伸手在自己的胸前輕輕一指,隨后又在初蕊和林夕的胸前摸了一下。
初蕊和林夕正在感受,娘親微微嘆息,竟然解開了衣扣,露出半個胸部。
娘親的乳房是真的極大,雖然只是露出半個,但是其波濤洶涌的程度,讓林夕和初蕊都有些愣神。
看著娘親胸前白皙的半球,娘親指了指自己的華蓋穴,隨后又讓初蕊和林夕虛點上去。
初蕊和林夕的手指先后點在華蓋穴上,娘親的乳肉陷進去一些,娘親點頭道:“沒錯,就是這里,你們在試試自己身上的。”
初蕊和林夕在自己胸前摸索,我看到這里,差點就流下了鼻血。
特別是娘親那半個乳球,在呼吸中微微顫抖,一顫一顫的,嬌艷欲滴。
我恨不得沖過去將那對乳球抓在手里,現在我心中已經沒有娘親,只有欲望。但是僅存的理智讓我沒有輕舉妄動。
娘親教完了華蓋穴,穿好衣服,又教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穴道,但是也是需要娘親,和初蕊以及林夕三女之間,不斷的摸索輕撫,香艷十足,我也算是明白。
娘親為何堅決反對讓我跟她學習穴位,但是現在,我腦海中只有,這個念頭——說什么也要跟娘親,學習這個穴位!
最后娘親教到了“仙骨穴”,仙骨穴在尾骨上方,為了讓初蕊和林夕認準,娘親撩起裙子,我看到這里,差點呼出聲來。娘親雖然豐碩,但有著蜂腰。
雖然還是穿著內衣,但是蜂腰已經被貼身的內衣凸顯出來,小腹隨著呼吸起伏。
修長渾圓的玉腿微微彎曲,襲褲并沒有褪下來,所以并看不到翹起的臀部。
襲褲包裹下的臀部一樣是有誘惑力的,我努力讓自己的呼吸順暢一些,不然會被娘親發現。
娘親的尾骨和腰間的肌膚露出,林夕和初蕊伸手去摸,隨后又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娘親穿好衣服,說道:“現在你們都記下了?”
初蕊點頭道:“師父,都記下了。”
娘親見林夕沒有說話,便道:“夕兒,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問你的師姐。”
林夕應道:“是,師父。”
娘親伸了個懶腰,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為師也有些累了。”
初蕊和林夕告退后離開,娘親站在門口,望向遠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由得深深嘆了口氣。
正是:
佳人慕高義,求賢良獨難。
眾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觀?
盛年處房室,中夜起長嘆。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