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大飽眼福,看到娘親教她的兩個女弟子認穴點穴之法,看到了之前夢寐以求的畫面。
雖然未能看全,但是半露的乳房和光滑的脊背,依然讓我陷入其中,回味無窮。
然而很快我就清醒過來,這個時候的娘親,要是發現我藏在床底下偷窺,不把我的屁股打開花了?
而且我也不想讓娘親知道我偷窺的事,這樣會給她一個不好的印象,說不定以后會待我不似以前那般好。
“娘啊娘,你還是先出去一趟,我也好出來……”我正在心里胡思亂想,娘親走進房間,在床邊坐下,一雙腳和小腿就在我的面前。
我幸虧是學過衡山派的“鎮岳訣”,鎮岳訣最講究的便是龜息憋氣,由于自幼身體不怎么樣,武功招式學習不多。
但是內功心法練的最多,已頗有小成,我能夠呼吸吐納之間悄無聲息,不然以娘親的武功,早就察覺到我的存在了。
娘親似乎是發了一會兒愣,隨后站起來到梳妝臺前,備齊文房四寶,拉開一副畫卷,拿起筆在上面畫著什么,我正自感到有些焦急,初蕊在外面低聲道:
“師父,瀟湘子在山下身受重傷,被丐幫弟子徐長貴所救,因是劍傷,徐大俠將瀟湘子帶到衡山,以便得到救治。”
娘親先是一怔,起身開門,問道:“瀟湘子為何會受嚴重劍傷?”
“這個弟子倒是不知,徐大俠不曾細說。”初蕊回答道。
娘親當即關門而去,我在床底下呆了好一會兒,這才放心出來,看到梳妝臺上的那副畫。
只是尋常的山水畫,我也是不由的舒了口氣,內心深處,似乎有些擔心娘親在畫她的心上人。
娘親這些年來,一直孤身一人,也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她有心上人,雖然我并不會反對娘親改嫁。
但是如果突然冒出一個心上人的話,我這心里也不會好受,好在暫時還沒有出現這么一個人。
我將娘親的那件改好的衣服放在床上,然后悄悄出門,徑直來到大殿,只見瀟湘子躺在一床被褥上,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一個身著破爛衣服。
掛著五個布袋的人站在那里,盯著我娘親看,眼光透著貪婪,根據初蕊的稟告,這個乞丐應該是丐幫弟子徐長貴。
娘親并沒有注意那乞丐的眼光,附身查看瀟湘子的情況,瀟湘子看樣子受傷不輕,我本以為小師叔秦影忌只是吹牛,沒想到瀟湘子受的傷還真的比他要嚴重多了。
我沒等娘親看到我,就退了出去,去找秦影忌。
秦影忌因為失血過多,也有點虛弱,早早的睡了,我敲了好一會兒門,這才得到回應。
秦影忌開門問道:“玉兒,衣服送回去了沒?有什么話不能明天早上再說嗎?”
我朝秦影忌豎了豎大拇指,說道:“小師叔,你這下手也是忒狠了一些,差點要了瀟湘子的命吧?”
秦影忌自信一笑,說道:“要他的命倒是不至于,但是十天半個月下不得床,還是很有可能的,怎么?突然問這些事做什么?”
我忍著笑意,說道:“小師叔,這回我娘可能要知道你們打架的事情了,那瀟湘子在山下受的傷,被丐幫弟子救下,那丐幫弟子看著傷勢嚴重,又給送到山上來救治了。”
秦影忌很明顯吃了一驚,他在江湖中也算是成名大俠,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娘親生氣。
我娘親若是知道,瀟湘子的傷勢,是秦影忌造成的,肯定是不會高興的。
“瀟湘子告狀了嗎?”秦影忌有些著急。
我搖了搖頭,說道:“小師叔放心,那瀟湘子現在昏迷不醒,是沒法告狀的,而且你也說過,他是不好意思跟我娘提起此事的。“
“不過你這兩天最好躲著點我娘,不然讓我娘看出你受傷,肯定明白怎么回事了!”
秦影忌連連點頭,說道:“玉兒,幸虧你提醒了我,不然可露馬腳了!”
我笑著說道:“你是替我娘出惡氣,我也不能看你無端受到指責,小師叔,我再去探探情況,然后再來跟你說。”
秦影忌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玉兒,不枉我平日待你好,遇到事了還真靠譜!”
我拍了拍胸脯,說道:“那是自然,小師叔以后要是有好事,想到我便是。”
我重新回到祝融殿,發現瀟湘子已經被抬走,問了個小弟子才知道被送到后山,這時候快到半夜了,繁星點點,皓月當空,我對路徑又熟悉,很快來到后山。
只見那個丐幫弟子徐長貴站在門外,抬頭望著星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干咳一聲,徐長貴回過神來,咧嘴道:“小子,是你們掌門讓你過來帶我去客房的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是來看瀟湘子的情況的。”
看來這個徐長貴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想解釋,正要進屋,徐長貴卻攔在門口。
我怔了一下,奇道:“你這是作甚?”
徐長貴淡然的說道:“王大夫剛才說的很清楚,任何人不得打擾,瀟湘子受傷很重,如果打擾了治療,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我瞪大眼睛,感覺有點不可思議,說道:“不對啊,你是衡山的賓客,怎么讓你在外面守護?”
徐長貴擺手道:“這倒不是,我只是和瀟湘子乃是故交,也算是熟識,我比較關系他的情況罷了,”
“而且你們掌門讓弟子給我收拾一個房間,還沒有收拾好,這便過來看看,卻被王大夫訓斥了一番。”
我倚在門口,說道:“原來如此。”
“你們掌門住在什么地方?”徐長貴突然問道。
我心生警惕,問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徐長貴嘿嘿一笑,有點猥瑣的說道:“在下仰慕令掌門已久,剛才雖然驚鴻一瞥,卻遠遠不夠,也沒說上幾句話,在下想找個機會,拜訪令掌門。”
我冷笑一聲,說道:“此刻已天色已晚,男女有別,你這么做有些不大合適吧?”
徐長貴一臉神往,說道:“令掌門在江湖中,仰慕者甚多,能有機會跟她說上幾句話的卻很少,在下也就是想要和令掌門交談幾句,并無別想。”
這些年來,我也沒有和娘親一起闖蕩江湖,故而十分好奇的問道:“仰慕者真的有那么多嗎?”
徐長貴哈哈大笑,說道:“不瞞小兄弟,江湖中令掌門的仰慕者,多不勝舉,年幼的,年長的,青年壯年,無不如是,令掌門年輕的時候,”
“便是江湖中女神一般的存在,后來結婚生子,多少人痛哭流涕……現在她單身了十年之久,”
“又尊為衡山派掌門,貪戀令掌門姿色的,欲得其地位的,比起令掌門年輕的時候,仰慕者只多不少!”
我也不知道是不滿還是興奮,反正有點糾結,聽到這個有點猥瑣的丐幫弟子這么說我娘親,我的臉色有些變得不太好,不過這黑燈瞎火的。
徐長貴也沒有察覺,繼續說道:“我一把年紀了,又是丐幫區區五袋弟子,這輩子是別想了,只要能跟令掌門說幾句話,也就死而無憾了。”
我冷冷的說道:“那你也是想得美。”
徐長貴居然并不生氣,嘿嘿笑道:“我確實是想的美,但是你總不能讓我不想吧?是不是啊?再者說了,我要是真的能夠和令掌門單獨說上幾句話,“
“也可以在江湖中吹噓一番了,令掌門冷凝翠羽的名頭可不是蓋的,對人那可是真的愛理不理的。”
這時我父親生前的大弟子萬雨生過來,先是對我說道:“小師弟,這么晚還沒睡?快去睡吧,若是讓師娘知道,非要說你不可了。”
我吐了吐舌頭,說道:“大師兄你別跟我娘說,不就沒事了?”
徐長貴這才知道我的身份,頗為尷尬,滿臉漲紅,說不出話來,萬雨生哪里知道他說了什么,只道:
“徐大俠,房間已經收拾好了,還請移步歇息。這里有我們照顧便是。”
徐長貴不敢看我,匆忙跟著萬雨生而去。
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聽到瀟湘子發出呻嚀聲,門突然打開,王顛走了出來。
王顛看到我在外面,奇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梗著脖子往里面看,說道:“不知他的傷勢如何?”
王顛從我身邊擦過,一面走一面說道:“沒有大礙,現在少一味藥,我的去藥圃采,你要是不休息的話,就進去照看一下。”
王顛說這話走遠了,我也確實想知道瀟湘子到底如何,于是走進房間。
只見瀟湘子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不過已經睜開眼睛,顯然比剛送上山的時候好多了。
瀟湘子看到我,喉嚨發出“呃”了一聲,開口道:“你娘到底還是知道我受傷了……我本不要徐大哥送我上來的,他不聽,非要如此。哎,真的是麻煩了。”
我見他表情不似作偽,于是坐在床邊,問道:“瀟湘叔,你是怎么受傷的?”
瀟湘子眼神有些飄忽,說道:“遇到個硬茬,一時不慎,輸了半招。”
“我小師叔也受傷了。”我有些點明的意味說道。
瀟湘子說道:“是嗎……”
“但是我小師叔不敢讓我娘知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瀟湘叔,你這傷和我小師叔沒有關系吧?”我索性不再藏著掖著,直奔主題。
瀟湘子沒有血色的臉上居然有些紅了,他支吾了一下,說道:“好孩子,你娘知道這件事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娘并不知道小師叔受傷,不過我也正在考慮要不要跟娘說。”
瀟湘子神色慌張的說道:“好孩子,你不要說出去,你師叔既然不想讓你娘知道,那么就不要做拂逆他的事情。”
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說道:“但小師叔終究還是受傷了,我覺得還是最好跟我娘說一下,免得傷勢加重了,反倒不好。”
瀟湘子干咳幾聲,擺手道:“你師叔的傷勢不礙事的,養個三兩天也就痊愈了,只要躲著這幾天別讓你娘看到,也就瞞過去了。”
我眼珠子一轉,鬼主意上來了,歪著腦袋,問道:“那我要是不說,可有什么好處呢?”
瀟湘子想了一下,說道:“我這身上也沒有什么好玩的物件兒,等我傷勢痊愈,定會下山到集市給你買些好玩的……”
我擺手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拿小孩的玩具來糊弄我,那可不成!”
瀟湘子沉思片刻,說道:“既然如此,你不要玩具,那么我教你一套摘心手!”
“摘心手?”我眉頭一皺,感覺瀟湘子這是在糊弄我,這個名字我從來都沒有聽過。
瀟湘子知道我心中所想,解釋道:“江湖中人都知道華山派武功講究的是清爽,可摘心手這種武功,卻偏激狠辣,但用來對付江湖中的不肖之徒,“
“卻再好也沒有了……那正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是所用人不多,故而無人知曉,你學會之后,如果遇到魔教中人,出其不意的使用,當有奇效!”
我本來對武功并不是非常的感興趣,但是聽說能夠對付魔教,也就答應了下來。
瀟湘子當即將擒心手的招數、要點、心決一并傳授給我,我認真的都記下,并且當著瀟湘子的面進行使出來,瀟湘子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你天資很好,學的很快,但是還不夠純熟,你需要多加練習,平日里最好不要展現出來,關鍵的時候保命用!”
我覺得這個擒心手確實不錯,也很高興,說道:“行,這還算是有些誠意,你們的事,我就當做不知道。”
瀟湘子舒了口氣,說道:“如此甚好,可真的多加感謝了。”
這時王顛采藥回來,看到我還在,說道:“玉兒,這都已經子時了,你還不回去休息!”
我和瀟湘子眼神一個交流之后,便離開了后山。
瀟湘子在后山養傷,三天之后,已經能夠下地行走,徐長貴自從跟我說了我娘親一些話之后。
很不好意思,處處都躲著我,而這三天里,小師叔秦影忌避著我娘親,沒給照面,娘親雖然奇怪,但也沒有多想。
半個月后,瀟湘子好的差不多了,娘親帶著我一起來到后山,娘親因為是掌門身份。
處理門派之事,督促弟子們習武,事情很多,很少來到后山,以前也只有帶著我,前來看病的時候,才會過來一趟。
娘親推門而入,只見瀟湘子坐在床邊,王顛則是在替他換藥,而徐長貴坐在椅子上。
屋里的三個男人看到我娘親進來,眼睛就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過。
娘親倒是也習慣了被男人盯著看,也不以為意,淡淡一笑,說道:“瀟湘兄,你的傷勢如何了?”
瀟湘子突然倒吸一口涼氣,原來王顛盯著我娘親,一時忘了自己正在換藥,下手重了。
娘親今天穿的是那件紫色衣裙,顯得雍容華貴,明艷動人,衣襟的褶紋在高挺的胸部襯托下。
如同盛開的牡丹,沒有贅肉的腹部令身材婀娜多姿,臀部在衣裙之下,依然微微凸起,讓人有一種撫摸的沖動。
這身衣裙再配以云髻霧鬟,娥眉青黛,當真是瑰姿艷逸,儀靜體閑。
娘親妙目流盼,皓齒微露,關切道:“瀟湘兄,看來你這傷勢還沒有好透。”
瀟湘子看到我娘親如此靚麗,心潮澎湃,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說道:“不不,已經差不多痊愈了,這是最后一次換藥。”
娘親螓首點動,說道:“如此甚好!”
徐長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如同喝醉了一般,搖搖晃晃的來到娘親的面前,說道:
“穆掌門,這段時間一直承蒙照顧,卻無暇當面感謝,今日……”
“徐大俠客氣了。”娘親不等他的話說完,十分淡然的回應道。
徐長貴訕訕一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說什么是好,只好重新坐了下來。
我感覺有點好笑,其實我娘親雖然名號叫做“冷凝翠羽”,但是因為我基本上只在山上看到娘親,她在外究竟如何“冷凝”。
我還真不知道,畢竟娘親對本門弟子并不冷淡,哪怕是來拜山的人,基本也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娘親也都是較為熱情的招待。
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娘親倒也并沒有如何太冷淡,只是短短的幾句話,很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讓對方吃癟。
現在徐長貴就是這種感覺。
娘親站在屋中,也不做下,身姿綽綽,衣裙微擺,確有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氣勢。
“瀟湘兄,這幾日事情有點多,一直沒有問你的傷勢究竟如何受的,畢竟你是在衡山山下受的傷,該不會是遇到魔教中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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