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剛洗完澡,我的小師叔在外面,欣賞了一下娘親,妙曼的身影,雖然什么都沒有看到,但娘親的身材曲線盡收眼底。
特別是那高聳的巨乳,印在窗紙之上,仿佛能看到凸起的乳頭,還有翹起的臀部,線條之美,令人窒息。
而我的小師叔秦影忌在過來的時候,娘親正在擦拭身子上的水珠,這個過程又是何等香艷。
手指劃過她完美的胸部、腹部和臀部,秦影忌看的也是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隨后娘親穿好衣服,打開窗戶,看到秦影忌站在門外,并沒有吃驚,反倒嬌笑問道:“你來了多久了?”
秦影忌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娘親站起,她穿的是許久不曾穿的綠色衣裙。
娘親的外號叫做冷凝翠羽,冷凝是指她的性格,娘親為了能夠在江湖中立足,重振衡山派,在外表現的冷若冰霜,畢竟要表現出一派掌門的威嚴。
翠羽說的卻是她的穿著,娘親喜歡穿綠色的衣裙,行走江湖、參加各種武林大會,均是一身綠色衣裙示人,故而得到這個名號。
最近三年卻很少穿綠色衣裙,究其原因,是因為娘親的身材,比以前豐碩了一些,原來的綠色衣裙,多少有點小了。
現在娘親穿的這一身,便是稍稍有點緊,胸前高高隆起,似乎微微使勁,便會破衣而出,腰間系著一根素色衣帶,更加凸顯出胸前的碩大。
由于衣裙比起數年前,確實小了,或者說娘親更加豐滿了,臀部和大腿處也展現的淋淋盡致,衣裙貼身,柔美的線條讓人有一種撲上去輕撫的沖動。
秦影忌看著面前的師姐如此裝扮,呼吸有些急促,娘親蓮步生花,走了出來,站在秦影忌面前,柔聲說道:“影忌,我問你來了多久了。”
秦影忌目光在娘親的胸前飄忽了一下,低頭卻又看到她的大腿,盡管都是隔著衣服,但是正是這種緊身的誘惑,更加令人欲罷不能。
“我……我剛到……”秦影忌違心的說道。
娘親自然不信,螓首微搖,挽起來的發髻稍有些散開,加之剛剛沐浴,臉色緋紅,風姿卓越,這不禁讓躲在假山之后的我。
想起《長恨歌》中的“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我在心中暗忖:“難不成娘親洗完澡,竟然……該不會和小師叔發生什么吧?”
想到這里,我心里也是十分復雜,多少有些期盼,想要看他們如果當真在一起的話,倒也不失是一種不錯的選擇,我甚至想好如何偷看他們之間的艷事。
娘親紅唇開啟,玉齒露出,說道:“影忌,其實有些事情我是很清楚的,但是我視你如親弟一般,所以你還是不要瞎想了,那曾靜比我年輕漂亮,“
“對你也是很有意,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跟她好好相處,你會找到自己的幸福的。不要再浪費自己的青春,你已經即將而立之年,不小了,懂嗎?”
秦影忌心中一涼,說道:“師姐,我秦影忌自幼父母雙亡,是師父他老人家將我收養,并撫養成人,我九歲的時候師父病逝,大師兄親自教我武功,”
“教我讀書寫字,十七歲時,以我武功未成為由,將我留在衡山,大師兄、二師兄、四師兄……還有三師叔……大師姐……”
“衡山派幾乎是,所有的戰斗力都,全部在幽月教身亡,三師兄失蹤,若非那時玉兒生病高燒不退,只怕你也會前往幽月教,十七歲,”
“我所有的親人都犧牲了,只有你了。我對師姐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那份情感,日月可鑒,縱死無怨!”
娘親聽聞秦影忌的話,一時語噻,半晌無語。
我悄悄伸出腦袋,屏住呼吸,娘親這時正背對著我,圓潤豐滿的臀部,在稍小的衣衫里,仿佛呼之欲出,就像是她稍微蹲下來一點點,就會將衣服撐破。
在我內心深處,竟然想著娘親這個時候能夠蹲下來……
秦影忌沒有得到我娘親的答復,又道:“師姐,我看到你幸福,才會放心。”
娘親嘆息一聲,如燕似鶯,秦影忌不由自主的上前走了一步,距離我娘親更加的近了一些。
娘親本如桃花一般的臉頰更加的紅彤彤起來,低聲言道:“影忌……”
秦影忌終究沒有敢做什么,只是說道:“師姐,你今日為何穿這身衣裙?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你穿這件衣服了。”
娘親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穿著,說道:“沒什么,只是想起我在江湖中的稱號,所以看看是否還能穿這一身衣裙,好在這次華山之行穿,”
“現在看來小了許多,要得重新做一件了……但是我最喜歡的還是這件衣裙,當年行走江湖,一直都穿在身上,可惜了……”
秦影忌說道:“師姐,不用做新的,改一下即可,山下就有一家店鋪,剪裁改裝最為拿手,”
“只要有身材尺寸,定然會改的合身,師姐,你把衣服和尺寸給我,我這就下山去改。”
娘親遲疑了一下,說道:“還是算了吧,我……”
“你重新做也是要尺寸的,何況新做不一定有這件衣裙合身,師姐,你剛才不還是說如果就此丟棄,有些可惜了嗎?”秦影忌說道。
娘親搖頭道:“這種事情,還是不勞煩你了,我讓自己的兩個小女徒弟去辦吧。”
秦影忌連忙說道:“那家店鋪比較偏僻,她們不一定找得到,何況……根據瀟湘子的說法,”
“黑白雙煞已經進入我們的地界,讓她們獨自下山,恐怕并不妥當,還是我前往比較合適一些。”
娘親見秦影忌一臉期盼之色,也不想讓他過于失望,何況他說的還有幾分道理,萬一她的兩個小徒弟遇到黑白雙煞,那可就糟了。
秦影忌如今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已經是衡山派第一高手,他就算是打不過黑白雙煞,自保總歸是毫無問題的。
只見娘親點了點頭,說道:“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我這就將衣裙換下,你再次稍等片刻。”
秦影忌喜笑顏開,說道:“好!師姐。”
娘親重新進入房間,秦影忌站在門外,看樣子心猿意馬,心思已經完全也跟著我娘親一起進入了房間,他在窗外想要朝里看,卻又不怎么敢。
我看到這里,心中也是一動,暗道:“我也是好久沒有下山了,窩在這山上實在無聊,不如我跟小師叔一起下山玩玩?”
我趁著小師叔心神不寧的時候,消無聲息的從假山后面繞出,在下山的必經之路上等待小師叔的到來。
不一會兒,但見小師叔秦影忌背上背著一個包袱,手拿長劍,一路輕便的走了過來。
看到我在小路的一旁站著,不由得一愣,開口問道:“玉兒,你在這做什么?”
秦影忌長的帥氣,身材消瘦,個子跟我娘親差不多,也就是比我高一個頭,我抬頭望著他,咧嘴道:“師叔,你這是要去哪里?我要跟你一起去!”
秦影忌拒絕道:“眼下江湖不安寧,你還是留在山上比較好。”
我拉著秦影忌的手,撅著小嘴,說道:
“小師叔,你帶我下山玩玩嘛,我天天在山上待著,那些小徒弟們又都不茍言笑的,好生發悶,你就帶我去玩玩好不好?”
秦影忌面露難色,說道:“這不太好吧,要是讓師姐知道,非剝了我的皮不可。”
我眨著眼睛,說道:“有小師叔在,我又不會有什么危險,你帶我去的話,我還可以告訴你,瀟湘子和我娘親,都說了些什么,做了什么。”
秦影忌顯然心動,一想有自己在,就算是遇到什么危險,他也能夠處理解決,于是招了一下手,說道:“那你跟我來!”
我快步跟了上去,秦影忌問道:“那瀟湘子到底說了些什么?”
我將瀟湘子和娘親,在大殿中說的話,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秦影忌,秦影忌目露兇光,怒道:
“這小子實屬無禮!真的是膽大妄為,下次見他,我非教訓他一頓不可。”
我撇嘴道:“還有更過分的呢。那瀟湘子眼看求愛不成,于是提出比武,說他要是輸了,馬上下山再也不提此事,“
“但是要是贏了,我娘就必須給他一個追求的機會。我娘一開始不答應,后來還是答應了,那瀟湘子卻在比武過程中動手動腳,”
“我娘不堪其擾,但是又不能就此認輸,最后竟然要朝……要朝我娘的胸前摸去,要不是關鍵時刻我跳了出來,我娘……恐怕就被他占了大便宜!”
秦影忌聽完勃然大怒,說道:“我就說此事不會那么簡單,這瀟湘子太可惡了,我快馬加鞭也許還能趕上,玉兒,你先回去,我去找瀟湘子算賬!”
我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他的反應如此強烈,連忙說道:“瀟湘子武藝高強,你是他的對手嗎?”
秦影忌沉聲道:“這你不用擔心!這包衣服你先拿著,我教訓完這小子就回來,到時候再一起下山!”
我不禁有些后悔,不該將這件事說的這么詳細,但是既然已經說出口,也是無法,我剛剛結果那個包袱,秦影忌展開輕功身法,轉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沒能下山,自然不大高興,拿著包袱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包袱放在床上,突然想起這里面一定是娘親的那件綠色衣裙。
我舔了舔嘴唇,將包袱打開,綠色衣裙顯現出來,一股幽香撲鼻,一只手放在上面,仿佛還有娘親穿過的體溫。
我將衣裙放在鼻端,深深的吸了口氣,正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我頓時慌了神,將包袱塞進被褥內,應道:“誰呀?”
“是我!”確實娘親的聲音。
我匆忙去開門,眼前一亮,娘親又換了一身衣衫,乃是衡山派弟子們的統一著裝,藍白相間的衣衫。
下擺為白色,為了方便習武,下擺較短,起小腿處,本來是有白色的長長襪子,娘親卻并沒有穿襪子,而是裸露著小腿。
娘親的小腿結實渾圓,肌膚細膩而有光澤,我真的很想俯下身子,伸手摸將上去,但是也只有這個賊心,沒有這個賊膽罷了。
娘親看我神色有些慌張,奇道:“玉兒,你這是怎么了?”
我慌忙道:“沒什么,我沒有隨師兄弟們一起去練習武藝,怕娘責罰,這才有些緊張。”
娘親輕搖螓首,說道:“你身子骨不好,練武之事不可強求,順其自然便是,“
“而且你現在正好達到一個瓶頸,很多地方需要你小師叔的親自點撥才行,不必心急。”
我嘟嚨著嘴,說道:“娘,我小時候你還教我,我稍大一點之后,你就對我的武功不管不問了,”
“全部都讓小師叔來教我,小師叔又經常不在山上,我這樣武功如何才能夠進步啊?”
娘親無奈道:“你大些之后,有些武功為娘就不方便再教你了……”
我不高興道:“不就是點穴認穴之法嗎?你是我娘,又有什么干系?我小時候還抱著娘親睡覺呢!”
點穴認穴之法,是需要師徒二人互相在身體上摸索,甚至要露出身子的各個部位上的穴道,逐步指點,才能夠學成,江湖中素來有父不教女,母不傳子之說。
我若是和娘親學習這些,自然也免不得如此。前兩年我還不以為意,現在卻無比的期待,娘親可以教我,點穴認穴之法。
至于我們之間互相摸索身體,會發生什么,我倒是沒有去細想,反正我很希望這件事的發生。
娘親抿了一下紅唇,明齒微露,說道:“你現在大了,不想小時候那般,其中有諸多不便,玉兒,你理應能夠理解。”
我頓時發了脾氣,說道:“原來長大了,娘親就不似小時候那般愛我,什么事情都是瞻前顧后,說到底你已經不愛我了!”
娘親看到我生氣了,伸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覺到一陣酥麻,娘親的手竟然如同有魔力一般,隔著衣服也能給我這種感覺,兩腿不由一軟,半蹲下去。
娘親吃了一驚,急忙一把將我抱住,我的臉一下子便擠壓在娘親的胸前,我只感受到兩股溫暖的肉團。
貼著我的面頰,深深吸了口氣,仿佛帶有乳香,我忍不住輕輕搖頭,摩擦著,臉頰如沐春風,美妙無比。
為了不至于摔倒,我兩只手想要抱住娘親,卻因為個子的緣故,正好摟著娘親的臀部。
而娘親的臀部實在太大,我竟然合圍不過來,兩只手未能合在一起,本能的一抓,抓住娘親的股肉。
娘親一開始并未在意,將我放在椅子上,陡然驚覺我的臉頰正在她的胸前。
兩只手也抓住她臀部的兩片股肉,也不知怎么回事,心中不由一蕩,竟有些期盼之情,不舍得就此分開。
我見娘親沒有反應,自然也不會自己分開,兩人這般摟住良久,娘親的心跳從一開始的極快。
到后來逐漸歸于平靜,娘親這才輕輕推開我,關切問道:“你感覺如何?”
我不得已只好松開雙手,面紅耳赤的說道:“好……好多了……剛才我不知道為何,突然雙腿發軟,大腦一片空白……”
我這么說,其實也是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進行辯解。
娘親嘆道:“你身子骨一直不好,四歲那年高燒不退,燒了半個多月才算穩定下來,從那之后,你就經常發虛汗,暈倒,面色煞白,很是嚇人。”
我低下頭,看著娘親露在外面的小腿,白若凝脂,線條柔美的直接到了腳背,再想看腳,卻是不成,已經被布鞋掩蓋住。
我還想往上看,可惜也看不到大腿,一個抬頭,發現娘親偌大的胸部正在我的鼻端前。
相距不過三寸,我只要再往前撲上一點點,就能夠在一次感受到剛才溫柔鄉的舒適。
娘親胸前藍色的高高隆起,給人無盡的遐想。
娘親察覺到我的眼神不對勁,有意躲避,往后退了幾步,我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說道:“娘,我現在已經感覺好多了,你不用擔心。”
“那就好,要不我帶你讓王顛給你看看?”娘親松了口氣,說道。
王顛算起來是我師爺,娘親的師叔,但是因為他只是一個室外弟子,也并不是以武功著稱,只是醫術還不錯。十年前的正邪大戰,他自然也算是逃過一劫。
除了看病治傷,王顛從來不參與衡山派的任何活動,所以一般情況下。
我們都是把他當作非本門之人,是以雖然按輩分他是我的師爺,卻在外一般都不將其宣稱本門長輩。
我擔心王顛會說我沒事,讓娘親察覺出來的更多,忙道:“不用了,娘,我自己一人前去便是。”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