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著乳梢傳來羞恥的癢感,聞石雁的目光轉向夕陽落下的方向。
橙紅色的太陽已消失在海平面上,唯有一抹血紅的火燒云,讓天地間還留存著一絲亮光。
雖同樣是侵犯與污辱,但與司徒空等人相比,眼前男人無論言語還是動作都沒太多暴力的存在。
但不知為何,聞石雁心中想要反抗的念頭卻比先前更加強烈。
是因為對方瘦弱的外表,讓人莫名生出想要反抗的沖動?
外表只是假象,他小小身軀里隱藏的力量比華戰、嚴橫他們要強,聞石雁非常清楚這一點。
在污辱過她的男人中,金圣童看上去長得最眉清目秀,十五、六歲的模樣就像是個剛剛上高中的學生。
聞石雁雖不會被他的外表所欺騙,但還是會產生這樣的人竟是窮兇極惡之徒的疑惑。
所以當他將手伸入自己裙子里時、當他解開自己衣服時,看著那張像學生一般稚嫩臉龐,不知為何心中的厭惡與羞恥格外強烈。
紅彤彤的火燒云變得越來越黯淡,漫漫長夜即將來到,聞石雁心中雖無所畏懼,但心緒卻有點雜亂。
司徒空沒有投靠通天長老的打算,為何會將自己像禮物般饋贈給通天長老的手下?
是為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還是有別的什么目的?
不詳的預感再次在心頭閃過,聞石雁試圖尋找原因,但卻始終沒頭緒。
在不斷吮吸下聞石雁的乳頭雖始終保持挺立狀態,但金圣童并沒有成功挑起她的情欲之火,雖在意料之中,但多少還是有些無奈之感。
亢奮的欲望讓他不再滿足親吻對方的乳房,他迫切想去探索高高在上的圣鳳,那更加隱秘的所在。
金圣童從聞石雁腿上跳了下來,再次蹲在她身前,這次他沒將手伸進裙擺,而是抓著對方的小腿,將穿著黑絲的修長玉腿向兩邊分了開來。
及膝的裙擺限制了雙腿分開的角度,金圣童手掌輕振,裙擺在雙腿的震顫中向上縮去,雙腿分開的角度越來越大。
雖然裙內光線更加昏暗,金圣童還是看到雙腿盡頭、黑絲里面那一抹亮眼的紅色,他克制不住內心的沖動,小小的腦袋鉆進了敞開的雙腿與裙擺里。
雖然看不到,聞石雁很快感到噴著熱氣的嘴和灼熱的舌頭,貼在自己雙腿交匯處,當那舌頭肆意地在私處游走時,她的身體身體不受控制地緊繃起來。
車廂還在緩緩上升,而她的心卻在不停往下墜落。
之前被司徒空等人奸淫時,因為明縈宛和那些文工團員的存在,讓她忽視了自身的痛苦,而此時此刻,車廂只有他們兩人。
沒有太多牽掛,反到讓女人在遭受污辱時,產生的負面情緒不斷放大。
在炙熱的舌頭攪動下,聞石雁襠部的絲襪破裂開來,滑膩如蛇類般的東西撥開內褲夾縫,再無任何阻隔地觸到她最私密的部位。
聞石雁心中幽幽嘆息,面對又一次侵犯她感到憤怒,可她不想讓自己始終保持憤怒的狀態,憤怒非常消耗精力和體力。
而遭受十多個小時暴虐的奸淫,她的體力處于透支狀態。
在克宮地堡她雖也有過被長時間的奸淫,但這次的暴虐程度之高前所未所。
「想些美好的事吧。」
嘆息之后聞石雁心中暗道。
鳳戰士雖有著堅不可摧的意志,但因嫉惡如仇更因保守的性觀念,她們在遭受男人凌辱時內心的痛苦,遠比普通女人更為強烈。
不同的鳳戰士面對痛苦有不同的應對方式,有時在不同的狀態下應對方式也不盡相同。
聞石雁被囚禁于克宮地堡期間,最初她以率性而為來減輕痛苦;之后她曾以戰斗姿態來戰勝痛苦;而當商楚嬛出現后。
在面對無法忍受的痛苦時,她會去想些過往美好的回憶,用那些回憶來緩解痛苦。
「美好的回憶」,聞石雁眼前浮現起楊璟思溫文爾雅的面容。
如果…
…
如果有一天擊敗了圣主,世界恢復了和平,如果那一天自己和他都還活著,那就真的嫁給他吧。
雖然那個時候這個世界依然需要鳳戰士的守護,依然需要自己的力量,但自己成為他的妻子一樣可以繼續戰斗。
很快聞石雁感到這段美好的回憶并不能緩解痛苦,那個鉆進自己裙子里的男人,正用舌頭肆意褻瀆著不容褻瀆之地。
雖然自己和他都能坦然面對這一切,但在遭受男人侵犯時,想著以后可能會成為丈夫之人,又如此能減輕內心的苦楚。
聞石雁想到了明縈宛,為她脫困而感到欣慰;她還想到諸葛琴心,想起和她并肩戰斗的歲月,想起和她戰勝的一個又一個強敵。
這一刻聞石雁相信那些罪惡之人縱可猖獗一時,但黑暗終將過去,光明終會到來。
夕陽最后一絲余暉消失在無邊黑暗中,雖然回憶緩解了內心痛苦,但在不知不覺間肉欲的黑潮在她身體里涌動起來。
雖然她控制肉欲的能力比以前更強,但金圣童持續用舌頭對陰蒂的刺激,還是難以避免會產生一定的性欲反應。
雖然有性欲反應,但對方想以這種方式讓她高潮則絕無可以,但想完全克制性欲也極為困難,那樣同樣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與體力。
聞石雁不知道接下來還會面對什么樣的考驗與挑戰,但無論什么考驗與挑戰,精神與體力都極為重要。
因此她沒有盡全力去控制性欲,處于一個已興奮起來卻不會產生高潮的狀態。
金圣童雖不能算超一流強者,但其敏銳的洞察力,足以感受到聞石雁身體細微的變化,陰蒂在舌頭撥弄下充血腫漲起來。
陰道也在舌頭多次探索后潮濕潤滑起來,這種種變化讓他亢奮莫名。
他不是沒想過用舌頭將對方推上欲望的巔峰,但嘗試了很多次后,最終確定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小小的腦袋從裙子里鉆了出來,金圣童重新坐回聞石雁對面的椅子上。
此時他已極渴望完成對聞石雁的徹底占有,但或許那兩年忍辱負重的的經歷,讓他的耐心與克制比大多數人更強。
「還有一件事想告訴您,像您這樣美貌和有身份之人,任何人都會將您視為珍寶,輕易不會和人分享。
我和司徒空不過泛泛之交,以我的身份地位,遠不足讓他用您來巴結我,為何他給了我這個能夠得到您的機會。」金圣童道。
金圣童這個問題正是聞石雁心中的疑惑,當然她不會開口去問,對方想說自然會告訴她,不想說問了也沒用。
正當聞石雁等他繼續說下去時,金圣童突然彎下腰將聞石雁一側的小腿提了起來,他托著腳后跟。
讓穿著黑色尖頭高跟鞋的玉足,似藝術品般呈現在自己的眼面前。
「聽說在克宮地堡里,絕地長老對您的腳尤為著迷,在我印象中,他過去似乎并沒有這方面的癖好,」
「和您高挑的身材相比,您只有三十六碼的腳可以稱得上小巧瓏玲。」
說著金圣童將高跟鞋脫了下來,小小的手掌從腳踝沿著腳背往下緩緩地滑動。
激發潛能之人修練的是真氣內力,無需強化身體肌肉,所以聞石雁的腳摸上去雖不能說柔若無骨,卻也似溫香軟玉般帶來極為美妙的觸感。
讓人情不自禁生出愛不釋手的念頭。
低著頭的金圣童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聞石雁一眼,從沉靜如水的神情他無法猜到對方心思,但直覺告訴他對方應該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不過他并不急于說下去,這是他手中最后一張牌了,如果她仍不為所動,那么他將再無技可施。
金圣童再次彎腰將聞石雁另一條腿也抬了起來,如法炮制脫掉了高跟鞋,然后將她雙足平放在自己腿上,繼續欣賞撫摸著那穿著黑絲的美足。
車廂并不寬敞,向前伸展的修長美腿頂到他的胯間。
在還沒上摩天輪時,金圣童胯間之物已一柱擎天,此時玩弄著眼前的美足,胯間之物脹得像要爆裂一般。
當足尖觸碰到他高高撐起的襠部,那腳趾就似有電一般,麻癢酥爽的味道從陽具瞬間傳遍全身。
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金圣童握著玉足,讓那精致的腳趾撫慰著饑渴無比的男根。
陣陣電流似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當快樂達至極致時他忍不住都哼出聲來。
這么隔著褲子的撥弄終究不過癮,猶豫片刻金圣童拉開褲襠拉鏈,挺立的陽具迫不及待地從襠部沖了出來。
十來歲后金圣童個子雖不再長高,但陽具卻還是正常發育。
他的陽具雖及不上司徒空的雄壯,但粗壯程度相比華戰、嚴橫卻絲毫不見遜色。
金圣童有時在想,如果自己的陽具如孩童般的短小,那真不如找棵樹上吊算了。
金圣童抓著玉足腳背,用穿著黑絲的雙足足底包夾住自己的陽具,都沒開始擼動,就這么左右包裹了一下,卻已讓他感到欲仙欲死般的極致快樂。
金圣童抬起頭繼續回到主題:
「司徒空跟著蚩昊極大人離開魔教后,愿意跟來的人并不多,況且他的根基在M國,華夏那邊他沒有多少情報資源。
而我們早在數百年前就開始在世界各地培植勢力,雖然華夏的情報系統被你們破壞過一次,但還是有不少眼線僥幸躲過了那一劫。」
聽到金圣童的話,聞石雁心中不詳的預感更加強烈,她已想到司徒空的計劃很有可能與商楚嬛有關,但內心卻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上次您在蒙古成功營救白無瑕等人后,她們被安排到了蓉城軍區,在軍隊的保護下她們會更加安全。
大概半個多月前,您的愛徒商楚嬛也去了那里,和她們住在同一棟樓里。」
金圣童說著抓著聞石雁腳背上下擼動起來,柔軟光滑的足底摩擦撫慰棒身的感受,美妙得難以形容。
聽到對方的話,聞石雁心沉了下去,司徒空果然把目標對準商楚嬛。
他應該是從那些錄像里,察覺到她們彼此都極為在乎對方,甚至他野獸般的直覺猜到商楚嬛,對自己產生了超越徒弟間的情感。
接下來司徒空應該想利用門的潛伏人員,將自己落在他手中的消息告訴她,并以此來脅迫她就范。
這一刻聞石雁感到心亂如麻,如果換了以前,她還不是太過擔心,但現在她精神出了問題,行事極有可能會不合常理。
司徒空會脅迫她做些什么?
很大概率會布下陷阱設法抓住她,然后將她帶到自己身邊。
想到這種可能,聞石雁感到整個人像浸在冰水之中。
她的母親拯救過自己的生命,自己發過誓會盡一切力量保護她,這么多年她已將商楚嬛當成自己的女兒。
雖然兩人并無血緣關系,但在聞石雁心中她是自己唯一的親人。
上一次她因太想營救自己,結果以身涉險被圣主所擒,這一次如果因為自己再次落在敵人手中,自己哪怕死了都無顏去見她的母親。
「您大概已經猜到了,司徒空說你們師徒感情極深,彼此都愿意為對方犧牲自己,不過您也不用太過擔心,」
「您的徒弟雖然年輕卻也是鳳戰士,我見她的次數并不多,但她既然沒有屈服于圣主的威壓之下,想必也是意志極為堅定之人。
司徒空想利用您最在乎的人對您帶來精神上的打擊,我覺得未必能夠成功。」金圣童說道。
雖然聞石雁神情沒有太大變化,但這一次他清楚地感受到對方情緒上強烈的波動,商楚嬛果然是她的弱點與軟肋。
聞石雁沒有說話,車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昏暗的光線里,那雙穿著黑絲的玉足在金圣童控制下,依然上上下下擼動著陽具粗碩的棒身。
早在數百年前,門就開始在全球范圍內培植自己的勢力。
他們的做法一般,為資助某些處于極端困境卻具有潛力之人,那些人中有經商也有從政的,待功成名就時他們自然對門感恩戴德、忠心耿耿。
數百年來門極少要求他們做些什么,但卻要求那些家族后代繼續效忠于組織,一旦有人不肯服從,門會將他們徹底抹殺。
因為這些家族行事低調也鮮有惡行,而且除了極少的幾位長老,他們絕大多數并不會武功,所以魔教和鳳一直沒有過多關注他們。
潛伏在商楚嬛等人身邊的袁豪正,是那些門扶值起來家族的后代。
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告訴他這個秘密,按父親的說法,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組織勢力極其龐大,如果不服從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袁豪的家族過去也輝煌過,到他爺爺那輩時權力地位已大不如前,他父親才是團級干部,而他快三十還只是個中尉副連長。
戰爭爆發之后,有人找到他們父子,告訴他們這場戰爭正是那個神秘組織策劃發起的,那時他們才知道自己效忠的組織名叫「門」。
因為從小受到父親洗腦式的教育,哪怕參了軍當了兵,袁豪并不認同自己是華夏的軍人,那個神秘的組織才是自己效忠的對象。
所以當得知這個消息后,他覺得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因為如果M、E兩國聯手華夏必敗無疑。
在他認知中,門發動戰爭是為了征服整個世界,而當世界被征服后,那時他的權力地位,絕不是一個小小的連長可以比擬的。
隨著和門派來之人的接觸不斷增加,袁豪得知世上還有一個名為鳳的神秘組織,這個組織全由女性組成。
雖是女性但她們個個擁有難以想像強大力量,她們是門最大的敵人。
在白無瑕等人到蓉城軍區,他得知那個名叫藍星月的美女就是傳說中鳳戰士。
她們住了一段時間后又來了一個名叫商楚嬛的少女,上線告訴他那個少女也鳳的成員。
她們住在同一幢樓里,藍星月英姿颯爽,白無瑕御姐女王范十足,商楚嬛青春靚麗,就連白無瑕的母親白霜也是萬里挑一的大美女。
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她們的袁豪心里癢得那叫一個難受,但想到關于鳳戰士的傳說,他不敢有太多邪念,即便是白無瑕母女。
聽上線說他們身手也極為了得,恐怕兩、三個自己都不是他們對手。
雖然在她們面前不敢有絲毫表露,但到了晚上那一張張精美絕倫的臉龐,一個個凹凸有致的身段還是讓袁豪感到欲火中燒。
實在忍不住時,他只能用自慰來發泄亢奮的欲望。
他意淫過她們每一個人,意淫次數最多的是她們中年紀最小的商楚嬛。
雖然她們每一個都貌美如花,但論臉蛋和五官精致程度,在袁豪心中商楚嬛排名首位,更重要的是她最年輕,極可能還是處女。
而對于男人來說處女的誘惑與殺傷力,往往最為巨大。
下午,帶著攤牌心態的商楚嬛和藍星月聊完后,沒有立刻上樓,她在樓前草坪的長椅上坐了一個下午。
藍星月有些敷衍的態度似乎有什么很大的心事,日前M軍在鷺島成功登陸,戰爭局勢變得更為緊張,難道前方戰事又有重大變化?
這一刻身為鳳戰士,商楚嬛不想呆在大后方,她想上陣殺敵,想和師傅一起并肩戰斗。
明媚的陽光、青青的草地,穿著素白連衣裙的少女,安靜地坐在一張木頭長椅上,這般絕美的風景袁豪,想要做到視而不見簡值太難了。
他不停用眼光余光偷瞄著商楚嬛,胯間之物很快不受控制地勃了起來。
通過若干次仔細觀察,她年紀雖小,但胸前傲然矗立的那一雙玉峰卻很是飽滿,她們四人中論胸圍尺寸,白無瑕母女應該大過她。
但論玉峰的挺撥程度在袁豪心中她再次名列第一。
木椅上的商楚嬛可能坐累了想活動下筋骨,她伸展雙臂擱在后面的靠背上,頓時被白衣包裹的玉峰,以一種赫然醒目的方式凸現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袁豪感到口干舌燥,急速跳動的心臟像隨時會從嗓子眼里蹦躍出來。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