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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四十四章

「當然想!」

聽到聞石雁再次被俘的消息,金圣童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

克宮地堡里,身陷囚籠的她就在眼前,自己卻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心中的遺憾可謂無以加復。

跟著司徒空來到汽車旁,隔著窗戶金圣童看到高高抬起的雪白玉腿、還看到男人健壯魁梧的身軀。

他三步并成二步,似孩童似的臉蛋貼在車窗上,車內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赤身裸體的聞石雁躺在黑色真皮后座上,一條腿被嚴橫壓在身下。

另一條腿被抓著抬在半空,粗碩的陽具在光潔嫣紅的私處急速抽插,豐盈的乳房在猛烈的沖擊中劇烈搖晃。

金圣童雖知司徒空不會騙他,但看到這一幕還是極度震驚。

在他心中,自己比司徒空或略有不如,但無論地位、武功都在他那兩個手下之上。

瞬間,強烈的嫉妒感涌上心頭,華戰、嚴橫都有占有聞石雁的機會,那自己也應該有。

不過他清楚此時掌握話語權的是司徒空,能不能給他這個機會得由他說了算。

金圣童的臉貼在車窗上時,那張似孩童般的臉喚醒聞石雁心中屈辱的記憶。

在克宮地堡狹窄的囚室里,自己始終被鐵鏈束縛著,吃飯都得靠人喂,而金圣童是喂自己吃飯數次最多的人。

看到他后,聞石雁心頭猛然一沉,他的出現意味著某種最壞的結果可能變成現實。

司徒空違抗蚩昊極的命令等同背叛,他唯一的選擇是投靠通天長老,司徒空一旦將自己帶往E 國,如果囚禁在圣主身側,那么重獲自由的希望將極為渺茫。

「我們去那邊聊聊。」

司徒空邁開腳步,金圣童雖不情愿只能跟了過去。

等司徒空停下腳步后,他立刻道:「司徒大哥有什么需要請盡管吩咐,小弟只要能夠辦到一定盡力而為。」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司徒空將聞石雁帶到他面前必有所求,只有答應他的要求,自己才有占有聞石雁的機會,才能彌補心中巨大的遺憾。

「聞石雁的徒弟商楚嬛和白無瑕等人在蓉城軍區,這個情報是你們提供的,那邊應該有你們眼線對吧?」司徒空道。

金圣童點了點頭道:「是的。」

司徒空的要求很簡單,他需要動用那些潛伏人員,金圣童立刻答應下來。

兩人交談片刻后,司徒空回到車上,汽車離開新光碼光朝著市區駛去。

沒開多久,車子來到一處大型的購物中心,雖是戰時但購物中心并沒有關門歇業,人沒有以前多,但還是頗為熱鬧。

汽車駛入購物中心,沿了車道繞了幾圈在一處停車場停了下來。

嚴橫拉開車門將赤身裸體的聞石雁從拖了下來。

一些彪悍的男人守著停車場各處通道,兩個似籃球動員般的巨漢向聞石雁走了過來。

他們容貌幾乎一模一樣,身高達到驚人的二米二十。

兩人是雙胞胎兄弟,哥哥叫唐龍,弟弟叫唐虎,在金圣童晉升為四大護法后讓兩人做了他的待衛。

在離聞石雁還有數米處時,唐虎舉起手中握著的水管,激射而出的水柱噴向她赤裸的身體。

精疲力竭聞石雁被水流沖得踉蹌后退,唐龍來到她身后,蒲扇似大手抓住她肩膀,讓她正面迎向水柱。

能清洗身上的污穢并非壞事,但對方這么做分明是打算將自己洗干凈后再實施奸淫,下達這個指令的極有可能是金圣童。

聞石雁雖能坦然面對生死榮辱,但每被多一個人奸淫,就是像再次被利刃狠狠地刺了一刀。

唐龍、唐虎在克宮地堡也見過聞石雁,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奸淫她的機會,所以產生邪念時會主動去克制,對于不屬于自己之物,念想越多煩惱也就越多。

而此時此刻兩人心態完全不同,他們的老大奸淫聞石雁后,會不會也給他們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雖無法確定,但卻不再是全無機會。

唐龍按著聞石雁的肩膀,目光死死盯著她胸前傲然挺立的玉乳,終于他忍不住向高聳的山峰伸出碌山之爪。

他們接的命令是清洗聞石雁的身體,自己這么做是為更好的完成任務,有了這個借口后,攫著玉乳的手掌力量驟然加大,渾圓的乳房就如面團般在他手中不斷變幻出各種形狀。

正當唐龍肆意抓捏聞石雁乳房時,耳機里傳來金圣童的冷哼聲,唐龍立刻清醒過來,巨掌不舍地離開那雪白高聳的胸脯。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真正為所欲為的人總是少數,內心最渴望的東西就在眼前,卻無法將其擁有,或許這就是無數男人想要變得更強、想掌握更大權力的理由。

站在聞石雁身后的唐龍俯身彎腰,巨掌插進筆挺修長雙腿間,緊緊抓住兩側大腿根部將她抱了起來。

雖然唐龍的武功比華戰、嚴橫都遜色不少,但巨靈神般魁梧身軀讓懸在空中的圣鳳顯出嬌柔之態;

似孩童般被抱起的聞石雁神情并沒有絲毫慌亂,但一絲不掛的身體、M 形張開的雙腿、裸露無遺的私處,還是讓這一刻的畫面充滿強烈的屈辱與無助。

唐虎將水喉對準聞石雁的胯間,激射的水柱沖擊著花穴,嫣紅的陰唇似暴風雨里顫抖凋零的花瓣。

購物中心頂層天臺,金圣童不知什么時候換上一身黑色晚禮服,他手里拿著平板電腦,唐龍、唐虎隨身攜帶的的攝像頭將車庫里的畫面傳輸到屏幕上。

用如此強勁的水流清洗女人的私處是對美的摧殘、破壞甚至毀滅,但有時美的毀滅卻能帶來更極致的美感。

看著狂亂舞動的花唇,就連他也覺得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出悲劇。

唐龍、唐虎洗干凈聞石雁身體后取來一些衣物給她穿了起來,有用料極少的紅色丁字褲和蕾絲文胸,紅色襯衣和黑色西裝套裙,還有黑色的長筒絲襪和尖頭漆皮高跟鞋。

兩個比聞石雁高近半米的男人給她穿衣服,邊上司徒空等人看著都有些目瞪口呆。

唐龍讓弟弟擺出個箭步蹲的姿勢,他抱起聞石雁讓她坐在唐虎大腿上,用比胡蘿卜還粗的手指拈起性感的丁字褲套進她腳踝,將內褲拉到大腿根后,他讓聞石雁站回到地上,然后將丁字褲提拉到她的胯間。

在穿絲襪時,聞石雁又一次坐在唐虎的腿上,在眾目睽睽下滿頭大汗的唐龍化費好大一番功夫,才將絲襪穿了上去。

隨著襯衫、西裝套裙一件件穿好,那些守在通道口的男人露出惋惜的神情,雖然那充滿誘惑的胴體他們可望而不可及,但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聞石雁并沒有因為穿上衣服而有絲毫松懈,這身衣服的樣式和那次通天長老將自己帶到E 國高官面前時極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那次里面沒穿內衣,但此時穿上那些性感內衣又和不穿有什么區別?

雖然鳳戰士天生麗質,即便素顏也足以讓人驚艷,但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穿上黑色西裝套裙的聞石雁氣場全開,美得讓司徒空都足足愣了好幾秒鐘。

唐龍唐虎挾著聞石雁走進電梯,司徒空等人也跟了過去,雖然他答應了金圣童的請求,但聞石雁畢竟是圣鳳,決不能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

很快電梯來到頂層天臺,聞石雁看到了穿著禮服的金圣童,想必整出這些事來的定然是他。

金圣童身后是一個巨型摩天輪,這個摩天輪名叫高雄之眼,是寶島最大的摩天輪,因為建在夢時代購物中心頂層,五十米的直徑再加九層大樓的高度,其最高點達全臺最高的一百零二點五米。

晚上亮起霓虹燈后,無疑是高雄最璀璨明珠。

戰爭爆發后,因為燈火管制,摩天輪暫停營業,此時頂層空空蕩蕩,只有幾個金圣童的手下把守著各處進出通道。

看到聞石雁的出現,金圣童感到莫名緊張,倒并非全因為對方的身份,更因為內心的渴望與期待。

望著她緩緩走來,金圣童再次被她的美麗所震撼。

這一刻他覺得黑色果然是最適合她的顏色,一身黑色西裝套裙將圣鳳高貴、典雅的氣質襯托得淋漓盡致。

黑色既代表高雅卻也暗含她充滿悲劇色彩的命運,但紅色襯衣破開黑色的沉悶與壓抑,血與火一樣的顏色不僅讓她更添年攝人的魅力,更讓金圣童深深感受到,對方永不屈服的內心和永不言敗的戰斗意志。

紅與黑搭配的外衣里面是自己為她挑選的性感內衣,鏤空的蕾絲胸罩、細帶連接起來的丁字褲,注定會讓她完美的胴體變得更加迷人,當它們展現在自己面前時,金圣童相信那必定是這世上最美的風景。

「聞圣鳳,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

金圣童身高一米五出頭,和聞石雁說話時得高高仰起腦袋。

聞石雁低頭看著他沒有說話,他雖形如孩童,但作為門新晉的四大護法之一,武功心智應有過人之處。

對方雖極力掩飾,卻依然能感受到他內心的強烈的欲念。

經歷了那么多,對此她并沒感到意外,美是上天賜予自己的禮物,雖然因為這份饋贈自己會承受更多的屈辱,但美并非原罪,欲望和惡才是。

「相逢是一種緣分,聞圣鳳不知有沒有坐做過摩天輪,我們從小生活在與世隔絕的地方,直到圣主出世才離開那里。

小的時候從電視上看到過摩天輪,那時真的很想去坐一坐,在那么高的地方看到的風景一定很美。

后來有了這個機會,卻已沒了當初的興致。

今天能與聞圣鳳相遇可以說是天大的幸運,那是之前想都沒到過的事,所以我想邀請您一起坐一次摩天輪,和您一起在高處看看美麗的風景,給我自己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回憶。」

金圣童眼中雖流露出強烈的渴望但神情看上去相當的真誠。

聞石雁依然沒有說話,禮貌客氣也好,殘忍暴虐也罷,其將屈辱強加在自己身上的本質沒有絲毫改變,對于這樣的人她一句話也不愿意和他們多說。

望著眼前巨大的摩天輪,她真也從沒坐做,對于鳳戰士來說,哪怕在小的時候,那些孩童們喜愛的玩樂,她們沒有心思也沒有空閑去嘗試感受。

金圣童對聞石雁的沉默沒有絲毫不悅,他微笑著走了過去抬起手挽住對方的胳膊,拉扯著她走向巨大的摩天輪。

跨進涂有彩繪的車廂,金圣童松開了手,紳士地作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在一側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既來之,則安之,聞石雁坐在他對面的位置上。

車廂門關上后,隨著「嘎吱嘎吱」的輕響,車廂開始緩緩上升。

此時酉時剛過半,橘紅色的夕陽懸在遠處的海平面上,落日的余暉灑滿整個天空,就似一副色彩艷麗的美麗油畫。

聞石雁望著夕陽落下的方向,海的對面是華夏,那里有她的親人、友人和愛人,還有無數和自己同生共死、并肩戰斗的戰友,這一刻她是那么地思念他們。

在失去真氣后,要想憑自己的力量脫困難如登天,她渴望被拯救,卻又不想有人因為營救自己而陷入險境。

腦海中突然閃過蚩昊極的身影,只要他傷愈歸來,事情或有轉機,無論他最后會不會信守承諾,至少自己不會再受到司徒空這樣的禽獸的凌辱。

落在他手中不過十來個小時,在她痛恨的男人中司徒空超越通天長老排在首位。

眼角余光掃到對面的金圣童,聞石雁想到或許離開摩天輪后,自己會被立刻帶上飛機前往莫斯科。

想到通天長老的卑鄙無恥、想到圣主令人恐懼的精神折磨,聞石雁的心中感到莫名的沉重。

金圣童貪婪地望著聞石雁,洋洋灑灑的橙紅色光芒如同一抹溫柔的夢境,將聞石雁絕美的容顏映照得如春花秋月般絢麗燦爛。

夕陽西下,美女傾城,這一刻他只想永遠停留在這如畫一般的美景之中。

「我能理解被強暴時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金圣童終于開口道。

車廂上升速度極為緩慢,正常來說摩天輪轉一圈大約是十五到二十分鐘,但以現在的速度恐怕多一倍時間都不止。

聞石雁就像沒聽到一般,據她所知上一次白無瑕等人被擄時,他也強奸過她們,這樣的無恥之徒竟說能理解女人被強暴時的痛苦,她就像是聽到一個可笑的笑話。

「您可能不信,但這里真的。

從我記事起就生活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孤島上,凡是到六、七歲還沒激發潛能的人都會被殺死扔到海里喂魚。

即便激發了潛能,那里也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叢林世界,每天都有人被殺死,想要在那里活下去只有不斷讓自己變得更強。」金圣童說道。

「不知為何,我從十歲開始就不再怎么長高,甚至容貌也如孩童一般。

看著身邊之人一個個越來越高大魁梧,心里不知道有多羨慕。

島上沒有什么消遣娛樂,每隔幾個月長老會帶一些女人進來,只有強者才能擁有她們。

但長老帶來的女人并不多,沒日沒夜的折騰她們一般活不了太久,在沒有女人的日子里,有個武功比我強很多的人看上了我。

在某天夜里,他將我打成重傷,然后強奸了我,準確的說應該叫雞奸。

當那粗大無比的雞巴捅進我屁眼時,那種痛真的無法形容。」

金圣童臉上掠過一絲慘痛之色。

夕陽緩緩沉入海平面,聞石雁轉頭望向對方,雖不知道對方為何對自己說這些,但直覺告訴她這個故事應該是真實的。

「從我十四歲到十六歲,整整兩年,他隔三差五對我施暴,為了活下去我只有默默忍受甚至曲意奉承。

雖然我無比地痛恨他,但卻也要感謝他,正是因為他,我想要變強的決心無比堅定。

二年后我的武功的超越了他,他死在我的手中。

從此那個孤島上我是最強的存在,送進來的女人得由我先享受。

不瞞您說,我還雞奸過某個看上去頗為清秀的男人,但毫無快感可言,之后便不再去做這樣嘗試。」金圣童道。

金圣童頓了頓繼續道:「可能是生得矮小的緣故,我對高大的東西都格外著迷。

住的地方我選最高樓層;別人挑侍衛選武功高或聰明的,我找身材最高大的。

而我在心中,有著最強鳳戰士稱號的您,您在我心中高大的形象無人可以比肩。」

「您或許在想,為何和你說這些,當然您也可能對我所說的不屑一顧,當年我被那個男人雞奸時,對他說的任何話不僅毫無興趣更覺無比厭惡。

等下您肯定也會被我強奸,在克宮的地堡里我看到過您多次被強奸,但能占有您的身子是我今天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很想在占有您的過程中有些和別人不太一樣的東西。

想來想去,我有什么呢?

我的武功不如他們高,地位權勢更不能和他們比,就連身材都那么矮小,想來想去唯有真誠坦白,所以和您說了自己一些過往的糗事,并不求贏得您一絲好感。

無論如何在您眼中我都是一個強暴者,也根本不會有好感之言。

或許面對您我有些緊張,話說得亂七八糟、詞不達意,總之我希望在您眼中,我和別的男人有那么一絲絲不同我就知足了。」金圣童道。

面對這套匪夷所思的言辭,聞石雁一時間有些愕然,強暴者竟想著真誠坦白,真有點滑天下之大稽的感覺。

金圣童站了起來,他在聞石雁腿前蹲了下來,小手搭在裙擺下露出那一截穿著黑絲的大腿上,手掌輕輕撫摸著玉腿,他抬起頭又繼續說道:

「雖然我很想和您這樣面對面坐著聊聊天,但司徒空給我的時間并不多,過去我雖很多次看到過您赤裸的身體,但沒有機會親身感受您身體的迷人之處。

我知道您此時心里肯定對我無比憎恨與厭惡,可即便強大如您,卻還是有那么多身不由己之時。

剛才在車上我看到您被嚴橫強奸,很刺激,卻也有種莫名的唏噓,這點還是通天長老更愛惜您,雖讓那些E 國高官猥褻您,但最終還是沒讓他們真正強奸您。

剛才那兩個給你清洗身體男人非常渴望得到您的身體,我很猶豫,像我這樣的人內心總有些變態,我羨慕高大,卻也總想摧毀那些比我高大的存在。

我有些想看到您被武功低劣、身份卑微之人強奸,但又覺得像您這樣強大的人不該被那些人污辱,所以我有些猶豫,但只要您說不想被他們侵犯,我就決不讓他們碰您一下。」

聞石雁眼中浮起輕蔑之色,直覺告訴她對方說的是實話,只要說不想,自己真的不會被那兩個男人侵犯。

但她決不會說這話,求強暴者讓別人不要強暴自己,對方還真是太小看自己。

金圣童的手從大腿滑落到小腿上,隔著絲襪的撫摸已讓他欲望高漲到了極致。

他克制著內心的沖動,雙手重新回到膝蓋上方,在裙擺邊緣游走片刻后,白嫩的小手消失在了黑色裙擺之中。

「是我錯了,您又怎么會說這樣的話,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

金圣童說著伸進裙子里的手不斷向上攀爬,越來越接近大腿的根部。

占有一個女人肉體的標志是將陽具插進對方陰道,但當期待成為現實,期待也將不再成為期待,而金圣童想將這份期待維持得再久一些。

如女人般小巧的手掌在大腿內側游走幾圈后,細細的手指觸到雙腿夾縫處,雖然隔著絲襪內褲,但聞石雁內心的羞恥和屈辱依然無比強烈。

她沒有刻意掩遮內心的情緒,蘊含怒火的眼神讓金圣童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

雖然凌厲的眼神讓他有些膽寒,卻不足以壓制他心中的欲望與惡念。

「還有件事我也很猶豫。」

金圣童低著頭手指在對方私處輕輕劃動:「司徒空找我時,要求我不得將您落在他手中之事告訴通天長老,當時我雖然是答應了,卻還是很猶豫。

我是通天長老一手提撥起來的,他對我非常信任,如果我向他隱瞞此事,那是對他的不忠誠,以后會失去他的信任。

但我又答應司徒空在先,如果告訴通天長老,那又是不守信義,您說我應該告訴通天長老呢?還是不說?」

說著金圣童鼓起勇氣抬起頭和聞石雁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無論如何金圣童說的這個消息讓聞石雁松了一口氣,至少不會下了摩天輪就被帶去莫斯科。

司徒空竟沒打算投靠通天長老,這讓聞石雁多少有些意外。

難道他有信心蚩昊極不會懲罰他違抗命令?

甚至還會褒獎他抓到了自己?

聞石雁覺得蚩昊極不會這樣,但自己真的了解他嗎?

人是會變的,自己又怎能相信敵人,相信一個奪走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

指尖隔著絲襪撩撥著私處,金圣童希望能感受到對方一絲絲的肉欲氣息,但終究還是失望了,對于他的挑逗能感受到的唯有對方深深的憎恨與厭惡。

金圣童將雙手從裙擺里縮了回來,他站了起來坐在聞石雁的腿上,這一刻他感受到對方凜洌的殺意,心中雖有些懼怕,但還是勇敢地直面那蘊含怒火的眼神。

金圣童解開聞石雁外套鈕扣,小手伸向里面紅色襯衣的領口,他小心翼翼地一顆顆解開襯衣扣子,雪白的肌膚、深深的乳溝從敞開衣襟里一點點裸露了出來。

他邊解邊道:

「您說忠誠和信義哪個更重要?我真的很猶豫,這事就像天平,在我心中始終搖擺不定。

我能夠擁有您的時間很有限,一旦蚩昊極大人傷愈歸來,以他對您的重視程度,不要說我,就連司徒空都可能無法再染指于您。

您對我的誘惑難以想象的巨大,如果我將此事報告通天長老,他或許會在第一時間趕來向司徒空要人。

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只要蚩昊極大人不露面,我覺得通天長老還是很有可能,會將你從司徒空手搶奪過去。

那么以后您還是會被囚禁在克宮地堡之中,而我在此事上立了大功,作為獎賞以后我有可能再次短暫得到并擁有您,這對于我來說是天大的誘惑。

但是,剛才我說了,今天在您面前我盡可能做到真誠坦白,如果您不希望我將此事報告給通天長老,我會遵從您的意見,不會將此事上報。」

說話間,金圣童已將聞石雁襯衣鈕扣盡數解開,望著被紅色蕾絲包裹的豐盈雪乳,他回想起對方營救白無瑕等人的那一戰。

當時她穿的也是火一樣的紅色內衣,雖然充滿無窮無盡的誘惑,但那時他唯一的念頭是躲得越遠越好。

而此時此刻,同樣穿著紅色內衣的雪乳再次呈現在他眼前,這次卻可以在最近的距離細細欣賞,可以隨心所欲地撫摸褻玩,這般意外的驚喜,讓金圣童有那么一絲似夢似幻般不真實之感。

從內心來說聞石雁當然不想他將此事上報通天長老,但看到對方充滿欲望的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狡黠,她已洞悉對方的內心。

話雖說得好聽,但就像之前他猶豫讓不讓手下強奸自己一樣,這都屬于某種威脅,而如果自己屈服于他的威脅之下,他會得到某種精神上的滿足。

自己可以為拯救他人而滿足敵人變態的欲望,但絕不會因為自己的生死榮辱,而屈服于任何人的威脅之下。

聞石雁冷哼一聲道:「今天你可以為所欲為,來日你會為自己惡行付出代價。」

充滿殺意的話語讓金圣童瘦小的身軀猛然一顫,他再次低下頭,望著眼前雪白豐盈的乳房喃喃道:

「我真的是好心好意和您商量,您何必這般殺氣騰騰,即便今天我不對您犯下惡行,來日您見到我就會手下留情嗎?

我們終究是不死不休的敵人。」

說著他雙手伸向眼前的雪乳,隔著薄薄鏤空的蕾絲輕輕撫摸了起來,雖然眼的乳房并不陌生,但撫摸它時的觸覺比純粹的視覺享受更為美妙。

手掌在探索過整座高聳的雪峰停留在了挺立起來的最高點,在指尖靈巧的撥弄下,隱藏在紅色蕾絲下面的乳頭漸漸挺立起來。

雖然是純粹的生理反應,卻讓金圣童感到欣喜若狂,他用手指勾住文胸上端輕輕一扯,矗立在雪峰之巔的嫣紅的乳頭赫然呈現在他眼前。

金圣童感到熱血上涌,小小的腦袋猛地一低,下一個瞬間他已含住翹挺的乳頭貪婪地吮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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