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楚嬛吸引袁豪的不僅有傲然挺立的玉峰,還有一段從裙擺下裸露出的小腿,陽光下那截閃著玉石般光澤的小腿骨肉亭勻。
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堪稱人世間可遇而不可求的藝術珍品。
正在想入非非之際,袁豪口袋里的手機震了一下,拿出手機瞄了一眼神經頓時緊繃起來,是上線發來的消息。
袁豪打開某個特殊加密軟件,點開后一張圖片跳了出來,剎那間他目瞪口呆心跳驟然加速。
照片中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趴在一張窄窄的床上,她身上一絲不掛,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蹲在雪白的屁股后面,巨碩無比的陽具深深插進她雙腿之間。
袁豪感到熱血上涌,接著又有照片傳了過來,一共五張,全是這個女人,有口交還有肛交。
最后一張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兩根同樣巨碩的陽具插在她胯下前后兩個洞中。這絕不是正常的男女交合,是男人對女人的強暴奸淫。
上線為何要發這個照片給他?那女的真美。說她是絕世佳人也一點不夸張。
正當他貪婪地一張張放大仔細去看時,一行文字跳了出來:她叫聞石雁,是商楚嬛的師傅。
袁豪一愣,他并不知道聞石雁是什么人。很快又一行字出現:她在我們手中,把照片拿給商楚嬛看。
片刻又有文字再次傳來:看過照片,商楚嬛應該會聽從你的一切命令。你告訴她,如果她把這個消息告訴任何人,她的師傅會被殺死。
你把她從軍營里帶出來,出來后我會再給你下一步指令。
袁豪并不懷疑照片里的人對商楚嬛極為重要,但僅憑幾張照片就能讓她乖乖聽話?
對此他還是抱有極大的懷疑,他用打字問道:如果她不肯聽從命令怎么辦?
隔了好久才跳出一行文字: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到時候你如果敢泄露組織的機密,我保證你會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的。
說完上線便終止對話,驚疑不定的袁豪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遠遠望著坐在長椅上的商楚嬛,袁豪舉棋不定,這是一個九死一生的任務,對方會跟著自己離開嗎?
她可是鳳戰士,看似文文弱弱,但實則她們有著難以想象的強大力量,殺死自己跟捻死只螞蟻差不多。
正在猶豫時,袁豪看到商楚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樣是準備回去了,如果不執行上級的命令只有死路一條,袁豪把心一橫朝商楚嬛走了過去。
「你好,我想和你說個事。」袁豪壯著膽子道。
「什么事?」商楚嬛停下腳步。
「你是不是有個師傅叫聞石雁?」袁豪道。
「不錯,你什么意思?」商楚嬛眼中浮現起疑惑加警覺的神情。
「我有一些關于她的情況想告訴你,我們去那邊樹林里說吧。」袁豪說著向不遠處的一片茂密樹木走了過去,商楚嬛猶豫片刻跟了上去。
走進樹林深處,袁豪在一顆大樹后面停了下來,左右觀察覺得這個地方還比較隱蔽。他轉過身對商楚嬛道:
「你的師傅現在在我們手里。」
雖然這句話并不難理解,但從袁豪嘴里說出來商楚嬛頓感愕然,怔了怔問道:
「你說什么?什么叫我師傅在你們手里?」
袁豪覺得她人雖美但腦子似乎有些不靈光,自己說得這么明白竟然聽不懂,他只能解釋道:
「你的師傅,聞石雁,被我們抓住了,她的生死現在由我……」話還沒說完,商楚嬛抬手一掌向他劈去。
凌厲的掌風襲來,袁豪感到整個人像是被沉重的巨石死死壓住,不僅說不出話連呼吸都極為困難。
如玉石般玲瓏精致的小手,在他胸前寸余處停了下來,接著緩緩收了回去,如山般的重壓驟然消失了,袁豪感到雙腿有些發軟。
「你再說一遍,想清楚了說。」商楚嬛這一掌已確定對方并不會武功。
開弓沒有回頭箭,袁豪喘息了片刻道:
「我們抓了你的師傅,你不想她死的話,最好對我客氣一點。」
「就憑你們!你是什么人?」商楚嬛根本不相信對方所言。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不信的話我有照片為證。」袁豪道。
「拿出來。」商楚嬛道。
袁豪拿出手機,將存在相冊中的照片展示給對方。
一瞬間,商楚嬛臉色大變,她一把奪過手機,她看到了師傅遭受凌辱的照片,而且還不止一張。
商楚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照片中師傅的頭發比在克宮地堡時長,首先排除那時拍下的照片,她拚著命尋找照片是電腦合成的證據。
但一張張翻看過去卻找不到任何偽造的痕跡。
死一般的寂靜中商楚嬛的手猛地一顫,手機掉落到地上,袁豪剛想說話,纖細的手掌閃電般掐住他的喉嚨。
「你是什么人!」商楚嬛精致的小臉現出鐵青之色。
「我……我為什么要告……啊!」話音未落,袁豪感到扼著自己頸部的手像是燒紅的烙鐵,劇烈的疼痛讓他殺豬般慘叫起來。
「我再問一遍,你是什么人!」商楚嬛沉聲道。
「我是門的人,你師傅在我們手上,有種殺了我,我保證你永遠見不到她。」
吃痛不過的袁豪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但還是決定破釜沉舟,橫豎都是死,總要拚上一把。
「照片誰給你的!」商楚嬛道。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弄死我,你師傅也得死!」
袁豪話音未落,掐住他脖子的手掌驟然收緊,劇烈的疼痛從頸部直沖大腦,而這次他連哀號都叫不出聲來。
「我再問你一遍,照片誰給你的。」商楚嬛臉上殺氣四溢。
袁豪實在受不了那痛只得說道:
「是我的上線給我的。」
「他叫什么名字?人在哪里?」商楚嬛道。
「他叫夜梟,我不知道他真實的名字。他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
「你別問了,我不會帶你去找他的,既然干了這行左右都是死,你也不用管你師傅死活,殺了我吧!」袁豪道。
臥底身份暴露是死,背叛門也是死,或許還是死在對方手中爽快些。
「你找死!」商楚嬛五指再次猛然收緊。
袁豪感到自己像被絞索高高吊了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痙攣起來,看著眼前殺氣騰騰的小美女,精致的五官都因為咬牙切齒變得有些扭曲猙獰。
這一刻他感到死神已向自己舉起了鋒利的鐮刀。
這他媽的是個啥任務!袁豪在心中咒罵道,還聽從自己命令,她分明是要自己的小命。
可自己還有選擇嗎?坦白了也不可能從寬,還是死路一條。
在死亡的邊緣的袁豪目光落在對方高聳的乳峰上,這一刻他竟從領口處看到對方若隱若現的乳溝。
真的好白!好迷人呀!腦海閃過這個念頭后,袁豪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巨大的摩天輪緩緩轉動,懸掛著的車廂徐徐上升,速度雖比正常慢好多倍,卻也離最高點越來越近。
褻玩著手中玉足的金圣童希望摩天輪轉得更慢一些,因為當重回地面,自己就將失去對聞石雁擁有權。
克制著內心越來越強烈的渴望與沖動,金圣童繼續說道:
「看得出您很疼愛您的徒弟,我真的很羨慕她,有人疼、有人愛應該是一種非常美好的感覺。」
「我們這些人在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被帶到與世隔絕之地,我們應該也有父母親人,卻永遠不知道他們是誰。」
「其實我們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名字都是自己取的,姓金是因為金子寶貴值錢,至于圣童,呵呵,或許是一種自我嘲諷吧。」
金圣童說這話時,聞石雁在他身上看到一絲,過往那些仰慕追求者的影子,或許他說的是實話,但這重要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邪惡已深入他的骨髓。
強奸這樣的暴行,在他心里毫無罪惡感可言,就像渴了喝水、餓了吃飯一樣平平常常。
想要這樣的人棄惡從善,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此時聞石雁也沒空理會這些,當商楚嬛知道自己落在敵人手中時會有何反應?對方大概率會出示證據,當她看到自己被凌辱的照片時又會如何應對?
敵人會對她布下什么樣的陷阱?她會不會落入敵人圈套?
金圣童停頓片刻道:
「司徒空并沒有和我提及他的計劃,大概是想抓住您徒弟,用她來逼迫您就范又或折磨她,甚至殺死她給你帶來巨大的精神打擊。」
「我能夠理解他,占有您的肉體能獲得巨大的快樂,但如果能征服像您這樣的女人,精神上的滿足會比肉欲上的滿足,更讓人充滿期待與向往。」
「不過,司徒空有些高看了自己,像您這樣的女人是永遠不可能被征服的。」
金圣童抬頭望了望摩天輪的最高處,猶豫片刻他戀戀不舍地放開掌中的玉足道:
「生命因短暫而寶貴,而我能擁有您的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看得出您在為您的徒弟擔心,您現在的心思應該都在她身上,」
「而我卻很想您的心思能分一些在我的身上,無論痛恨也好、厭惡也罷,總比您對我視若無睹要好。」
「您真的不用太過擔心,我們潛伏在您徒弟身邊之人不會武功,他的上線雖會一點,但我敢保證他絕對不是您徒弟的對手。」
「所以只要您的徒弟不會傻得放棄反抗,他們拿她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反倒很有可能讓那一條暗線徹底暴露,給我們帶來不小的損失。」
聽他這么說,聞石雁稍稍松了一口氣,仔細觀察對方神情,感覺他并沒有撒謊。
那邊沒有敵人的高手,商楚嬛處境就會安全許多,就如金圣童所言,即便知道自己落在敵人手中,她也不會傻得把自己都送給敵人。
她精神是有問題,并不是智力有問題,她應該知道當她出現自己面前時,那才是自己最痛苦的時刻,她不會讓那種情況發生。
想雖這么想,但聞石雁心里仍然感到忐忑不安。
金圣童站了起來道:
「上了摩天輪后我說了很多,您只說了一句話,還是一句讓我感到恐懼的狠話,但和您聊天我感到很快樂、很滿足。」
「可是我擁有您的時間只有九十分鐘,都沒說多少話,三分之一時間就快過去了。」
「您的容顏是那么美麗、您的氣質是那么迷人,您的身體是那么充滿誘惑,你的身份是那么高高在上需要我去仰望。」
「如果有可能,我想化一整天的時間,用我的眼晴、我的雙手、我的嘴唇來欣賞、品味、感受您身體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
「當您的乳頭在我嘴里挺立起來時,當您的陰蒂在我舌尖腫脹起來時,當您的陰道在我探索下濕潤起來時,我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和滿足。」
「可惜我沒有那么多時間了,當這摩天輪到達最高處時,我想實現對您完全的占有。」
「不怕您笑話,在等待你到來之時,我一直在想用什么樣的方式完成對您的占有。比如占有您之時,我應該穿衣服還是不穿衣服?」
「穿著衣服顯得對您不夠重視,一般來說男人對不太重視的女人,才會衣服也不脫就開始交合,但我身材矮小,」
「不脫衣服還好點,脫了衣服和您交合,看上去我會更加猥瑣丑陋甚至滑稽可笑。本想問問您的選擇,但相信您不會回答我這樣無聊的問題。」
「還是脫掉吧,雖然以后我看到現在畫面,對自己可能都會有些厭惡,但表示對你的重視比什么都重要。」說完后金圣童開始脫起衣服來。
聽著對方絮絮叨叨說了那么一大堆,聞石雁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強暴者覬覦自己的身體用行動表示倒也罷了。
天下竟會有人當著自己的面不加掩飾、赤裸裸地用言語進行表達。
看著金圣童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眼角余光掃到固定在車廂頂的攝像頭,這一刻聞石雁感到又羞又怒,她并非第一次羞怒交加。
但以往怒的比例要遠大于羞,而這一次似乎羞的比例提高了不少。
金圣童邊脫邊道:
「在等您的時候上,我考慮的不只是自己脫不脫衣服,還想要不要脫您的衣服,想來想去最后決定還是不脫了吧。」
「一方面從您的角度考慮,像您這樣在心高氣傲之人,即使是被強奸,應該也不希望自己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其次在克宮地堡我很多次,看到過您不穿衣服的樣子,但我印象最深刻的還是通天長老,讓你穿上衣服帶到那些E國官員面前那一刻。」
「您的美貌無需用衣物來襯托,但穿上這身我為您親自挑選的衣服,您的魅力和光彩就如太陽一般耀眼。」
「還有選擇紅色的內衣是因為上次,您營救白無瑕時穿的也是紅色內衣,那次您大發神威,不僅成功救出了所有人,」
「還斷了刑人長老一臂,那一戰看得我膽戰心驚,雖然您讓我感到恐懼,但您當時穿著紅色內衣的戰斗畫面,至今我都記憶深刻。」
說話間,金圣童已脫光了衣服,他人雖矮小但胯間矗立的陽具卻頗為雄壯,看上說不出的詭異。他走到聞石雁面前道:
「我考慮的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以何種姿態完成對您的占有。」
「這是沒有床,我不想讓您躺在這狹窄骯臟的過道上,那么只能用站姿或坐姿勢來完成,我想過讓你坐在我身上,」
「這對您來說是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但我不想在占有您時還在您的下面。」
「想來想去還是您繼續坐著,我站著,這樣我們視線高度差不多,這樣在占有您時,我即不會俯視您也無需仰視您,這可能是最佳的選擇。」
剛才在金圣童鉆進自己裙子里時,聞石雁心中生出反抗的念頭;而他在說這些話時。
自己幾次想用怒叱打斷他的污言穢語,但最終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對于污辱自己的男人,聞石雁仇恨、痛恨、痛恨,而這一次卻有種恨得牙癢癢的感覺,心里很想一巴掌朝他的臉扇過去。
金圣童說完彎下腰將聞石雁的黑裙擼到腰間,望著眼前修長的美腿,雖很想再化些時間去細細欣賞撫摸,但遺憾的是自己沒那么充裕的時間。
手掌插入雙腿縫隙,隨著雙臂輕輕舒展,修長的美腿跟著向兩側緩緩地分開。
當雙腿緊緊并攏在一起時,金圣童感到那穿著黑絲的腿就像一道門,莊嚴肅穆、神圣而不可侵犯,阻擋著覬覦者的邪念。
當他親手推開這道門時,心中的激動與期待如潮水般洶涌翻騰。
紅色的蕾絲丁字褲還在原處,但夾縫處沾著他口水的細帶已被撥到一側,兩瓣鮮艷的花唇無遮無掩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在十多個小時連續奸淫下,嬌嫩的花唇雖沒有破皮出血,但因過度摩擦不可避免的有些紅腫。
金圣童感到忿忿,司徒空他們的手段比通天長老更狠。
聞石雁的這樣身份、這樣的美貌天下找不出第二個來,這般暴殄天珍都不能算浪費簡值就是在犯罪。
在雙腿分開角度超過五十度后,金圣童將腿向上抬了起來,抬到一定高度后,彎曲的雙腿挺直了起來。
聞石雁并沒刻意這么去做,或許在潛意識里,當面對痛苦屈辱自己應該挺直能夠挺直一切地方。
隨著雙腿越抬越高,兩人視線雖差不多高低,但穿著黑絲的玉足已高高越過金圣童的頭頂。
金圣童抓著聞石雁的腿往外拉了拉,讓她小半個屁股懸在座位外面,身體往前靠了靠,淡紅色的龜頭頂在嫣紅的花唇之上。
雖然他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但實際年輕已有二十四,不過在強奸過聞石雁的男人中,他依然是年齡最小的。
今年是他的本命年,他慶幸在本命年能有如此的幸運,他并不知道聞石雁的真實年齡,更不知道今年也是她的本命年。
陰錯陽差間,他不僅自己穿了紅色內褲,也給她穿上同樣顏色的內衣內褲,但紅色卻沒有聞石雁帶來好運。
此時她心中牽掛著自己的徒弟,忍受著即將被強奸的痛苦屈辱,當頂在私處的龜頭開始向前挺進時,按在兩邊座椅上的手掌緩緩緊握成拳。
龜頭鉆進花唇里,卻在洞口改變了方向,龜頭滑門而過,陽具碾壓著花唇直沖而上,直到兩人胯部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金圣童雖無比渴望進入到那幽深的洞穴之中,卻仍克制著沖動、耐著性子用棍身摩擦著那兩瓣嫣紅的花唇。
「還有件事想聽聽您的意見,這個摩天輪有個好聽的名字叫『高雄之眼』,當晚上亮起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后,它是高雄最璀璨的明珠。」
「不過目前高雄實施二級燈火管制,雖然住宅區可以開燈,但所有娛樂設施、旅游景觀和高樓大廈的燈光都不允許開啟。」
「不過只我愿意,還是能夠讓它亮起來,在占有您之時,我想點亮摩天輪所有的燈光,」
「我要讓這一刻充滿燦爛與輝煌,因為那是我一生中最難忘、最值得紀念的時刻。」
金圣童說道。
對于這般無聊至極的問題,聞石雁根本不屑理睬。金圣童繼續道:
「您身份尊貴,又是鳳最強戰力,您就像一面旗幟,鼓舞著眾多鳳戰士堅定勝利的信念,鳳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營救您,」
「聽司徒空說鳳已進行過一次營救行動,可惜最后功虧一簣。」
「這里不是克宮地堡,司徒空更不是圣主,你們當中還是有不少人武功在司徒空之上,只要掌握到您確切的位置,我想鳳會再次展開營救行動的。」
「雖然鳳并不知道司徒空會將您帶去哪里,但應該會猜您在寶島的可能性很大。」
「現在整個高雄市都黑乎乎的,如果這個巨大的摩天輪突然亮了起來,很多人都能夠看到,也會奇怪為什么在燈火管制期間摩天輪的燈會亮。」
「我想這個城市應該有你們的情報的人員,他們或許會順藤摸瓜找到您的蹤跡;」
「甚至華夏衛星都有可能發現這個異常,雖然衛星不可能看到車廂里的您,但有可能恰好拍下您上摩天輪前的畫面。」
「當然亮個燈就能讓鳳找到您的可能性并不大,我估計或許只有百分一的可能性吧。所以我很猶豫,在占有您之時,這燈到底是開呢還是不開?」
污辱過自己的人又將增加一人,商楚嬛正面臨著難以預測的兇險,野獸般的男人在摩天輪下等著她,準備用更殘暴的手段妄圖征服自己。
這一刻聞石雁是那么渴望自由,渴望沖破黑暗擁抱光明。
金圣童說得沒錯,燈火管制期間摩天輪,忽然亮燈的確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也如對方所言,僅僅亮個燈讓同伴找到自己的概率極小。
但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對自己來說也有著巨大的誘惑。但是在被強奸時自己提出開燈,想到對方說的那句:
「我要讓這一刻充滿燦爛與輝煌」,內心的羞恥屈辱、憤怒傷痛似如驚濤駭浪,那「開燈」兩字又如何說得出口。
金圣童抬頭又看了看上方,車廂頂最高點已很近了,他不再用棒身摩擦陰唇,碩大的龜頭再次頂在花穴洞口。他眼中露出失望的神情道:
「您不選的話,那我就不開燈了,強奸被世人視為惡行,在黑暗中進行或許會更加合適,」
「您也不會感到太過羞恥屈辱,雖然我有些失望,但我尊重您的選擇。」
說著他踮起腳尖身體前傾,隨著胯部向前挺進,淡紅色的龜頭撐開狹窄的洞門,緩緩地向洞里鉆了進去。
對于金圣童來說,開燈與否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聞石雁主動提出開燈。
在克宮地堡她雖用自己的身體,滿足過男人各種變態的欲望,但都是為了拯救無辜者的生命,她從沒有因為自己而向敵人有半分退縮與屈服。
而一次她為了自己會不會選擇開燈,只有她自己選擇開燈,才能迎來真正的燦爛與輝煌。
聞石雁希望自己不說他也會開燈,但她失望了,她讀懂了對方的心思,對方要的不是開燈,而是要自己主動提出開燈。
在他眼中自已主動提出開燈似乎意味著某種屈服。這算是某種屈服嗎?或許人太過疲憊,這一刻聞石雁的腦子有些亂,一時間竟無法給出明確的答案。
當整個龜頭消失在花穴洞口時,聞石雁對自由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強烈,她想到商楚嬛,自己和她一起被男人奸淫的畫面從腦海中掠過。
她不愿意、也不允許這樣的事再度發生。商楚嬛讓聞石雁心中搖擺的天平徹底倒向一邊,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她終于咬著牙吐出了「開燈」兩個字。
金圣童像是聽到天籟之音,他立刻按下耳邊藍牙耳機的按鈕道:
「開燈。」話音剛落,車廂剛好到達摩天輪的最高點,在「咯吱」的響聲中,車廂停了下來。
在這一瞬間,整個摩天輪所有彩色的霓虹燈亮了起來,就如夜空中突然綻放起一朵絢麗多彩的煙花。
在似乎凝聚定格住的煙花最高處,金圣童將腳尖踮到最高,瘦小的身體向面前的聞石雁壓了過去。
胯間和他體型極不相稱的龐然巨物,以四十五度角從下往下發起兇猛的沖鋒。
這殘忍、罪惡的一幕本在黑暗中悄悄進行,而這一刻卻在霓虹燈的映照耀下纖毫畢現。
聞石雁雖已看輕生死榮辱、也經歷多次同樣的磨難,但這一次她還是咬住牙關,握緊雙拳、繃直腳尖。
下意識緊縮陰道試圖抗拒對方野蠻的進攻,但那粗碩的陽具卻還是挾著不可阻擋力量、破開重重阻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進陰道的最深處。
從登上摩天輪后,金圣童一直在克制亢奮的欲望,即使對聞石雁私密處的侵犯猥褻,也都輕手輕腳頗為溫柔。
但在亮燈之時,壓抑多時的欲望似火山噴發,瘦小的身軀爆發出令人恐怖的力量,隨著沉悶的撞擊聲。
巨大的沖擊力不僅讓聞石雁,就連車廂都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摩天輪的霓虹燈亮了,在燦爛與輝煌中,他的陽具插進那凜然不可侵犯之人的陰道最深處。
他終于占有了這個世界上最強大、最美麗的女人,熱血奔騰直沖大腦,金圣童仿佛登上了這個世界最高、最險、最美的那座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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