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那句話,不管你是警察也好,特工也罷,現在也只有認命,碰上我算是好的,別人可不會像我一樣好講話。」
趙天澤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有臥底女警慘遭凌辱,有戰爭年代女特工遭受酷刑,他感到有些揪心有些不忍,卻又有種莫名的興奮。
魚燕凝沒再說話,身為鳳戰士怎么可能會認命,但多說無益,何必費這個口舌。
看著對方將手伸向自己的衣領,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
趙天澤屏著呼息,一顆一顆解開她襯衣的鈕扣,剛剛被自己壓過的乳房一點點呈現在眼前。
此時雖早已欲火中燒,但得知對方是不是特工就是警察后,他還是心有余悸。
腦海中又閃過電影中經常有的情節,她會不會趁自己不注意,突然挾持自己去救她的同伴,是不是用繩索把她綁起來才安全?
趙天澤猶豫半天,最后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那個大人物把她送到自己面前,如果自己連這個膽量都沒有,豈不是讓人笑話。
手雖在微微顫抖,但襯衣的鈕扣還是一個個解了開來。
「你雖然被判了刑,但其實并沒有真正犯罪,對吧。」
魚燕凝道魚燕凝注意到趙天澤有些猶豫、害怕的神情,她覺得或許這是對方良知未泯的表現,如果繼續下去,無疑心中的邪惡會壓倒善念。
是否有可能說服他放棄對自己的侵犯?魚燕凝清楚即便他放棄了,并不能讓自己逃脫被污辱的命運。
但她還是想試試,并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他,她不希望對方被邪惡所控制。
「是的,我沒有強迫過一個女孩子,她們都是喜歡我,自愿和我發生關系的,我又錯在哪里。」
趙天澤忿忿地道。
「我相信你過去是沒犯過罪,但現在卻在犯罪。」魚燕凝道。
襯衫鈕扣只剩最后一顆還沒解開,包裹著雪乳的文胸和平坦的腹部已一覽無遺,趙文澤停了下來道:
「你什么意思?」
「我當然明白。」趙天澤道。
「那你確定還要這么做嗎?」
此舉雖會違背宇文胤的命令,但為拯救一個人的靈魂,魚燕凝愿意冒險一試。
趙天澤望著眼前半裸的胴體,雖然還沒盡覽全貌,但這是自己二十年人生中見過最誘惑、最完美的女人身體,雖然是犯罪,但甘心這樣放棄嗎?
思考再三,內心還是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他說道:
「我已沒有選擇,你也別白費口舌了,還是那句話,都認命吧。」
說著解開襯衣最后一顆鈕扣,雙手輕輕一揮,白色的襯衣如蝴蝶的翅膀向兩邊展了開來。
聽到他的話,魚燕凝失望了,想幾句話拯救一個人的靈魂,自己太天真了。
以前聞石雁總說自己天真,看來她真的沒有說錯。
她傷得那么重,現在還好嗎?
和同伴匯合了嗎?還有陰雪蝶,她在哪里?宇文胤答應暫時不會侵犯她,是真的還是假的?自己是逃不這一劫了,但希望她能平安無事。
趙天澤脫掉了魚燕凝的襯衣,她雖用肢體語言表達著抗拒,但衣服還是被脫掉了。
火熱的手掌從兩側插入后背,一番摸索后,包裹著乳房的文胸松了開來,當手掌從后背抽離時,文胸跟著被脫了下來。
趙天澤屏氣凝神看著那雪白的乳房,慢慢呈現在眼前,他沒有失望,眼前乳房就如天上的月亮,從彎月到滿月,都讓人驚嘆不已。
天上的月亮本遙不可及,但此時伸手便能摘得,這不禁讓他又一次感到命運的神奇。
「真美。」
趙天澤忍不住贊道,他克制不住心中的渴望,手掌向著雪白的乳房伸了過去。
「小姑娘姿色不錯,但比起你母親差太遠,你也比她要強。」
宇文胤看著兒子抓摸著魚燕凝的乳房說道。
看著兒子并沒有聽從對方的規勸,宇文胤感到高興,如果陰素衣看到這一幕她會如何感想?
雖然眼前兩人都是自己的血脈,但對他們談不上有多少感情,他覺得當年陰素衣,應該也不會喜歡這兩個孩子,畢竟是和敵人在屈辱中生下的孩子,否則她不會送給別人撫養。
宇文胤覺得,相比兒子陰素衣喜歡女兒多些,畢竟她現在也是一名鳳戰士,有著共同的信念和追求,如果在她的面前強奸他們的女兒,想必是件有趣的事。
還有如果讓她的兒子強奸她,她又將會是什么反應?
但要想實現這一切的前提是能再一次抓住她,而她的武功已超越了自己,但他還是想在生命最后時刻試一試。
撫摸著女兒的腿足,望著屏幕中讓自己癡迷的女人,宇文胤心中的渴望無比強烈。
魚燕凝還有些青澀的乳房摸上去,手感微微有些偏硬,但趙天澤卻愛不解手,揉摸良久仍不過癮。
他突然低下頭將粉嫩的乳頭,含在嘴里吮吸了起來,魚燕凝猝不及防輕聲驚叫,瞬間俏臉又一次漲紅了起來。
越來越強烈的渴望,讓趙天澤忘記對她身份的懼怕,殘存的良知已如風中油燈飄忽不定,他用更大的力量,揉搓抓捏著眼前的堅挺的乳房,但這仍不能讓他滿足。
騰出一只手撩起裙子,手掌在她大腿上肆意游走,接著又強行插進緊夾的腿縫里,像剖開竹子般沿著腿縫抵達少女純潔的私處。
趙天澤想看看她的反應,從胸口抬起頭,只見她眼神中充滿著憤怒,神情卻似受驚的小鹿。
雖然她應該訓練有素,但年紀畢竟還小,望著她還留有一點點嬰兒肥的美麗俏臉,心中還有升起一絲惻隱之心。
「不要怕,等下我會去求那位大人物,讓他們不要傷害你。」
那個大人物會答應嗎?趙天澤想都沒想,欲火焚身時,男人總會許下不經大腦思考的承諾,他也一樣。
魚燕凝沒有理會,趙天澤又說道:
「我保證,我會很溫柔的。相信我,女人的第一次沒有那么痛苦,你別太緊張了。」
無論他是不是魔教中人,但和一個強奸者有什么話好說。
無論溫柔也好,暴力也好,結果沒有任何區別。
雖然做好了準備,但當這一刻來到之時,魚燕凝還是沒法不緊張。
「你身體能不能放松一些,這樣沒法做的。」
趙天澤的手被她雙腿緊緊夾住,那緊繃的大腿堅硬得就似冰冷的石頭。
魚燕凝當然也知道這樣夾著對方的手毫無意義,她想起那堂課后,自己曾問過聞石雁,如果萬一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時怎么辦。
聞石雁神情凝重地思考良久后說: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們所能做的唯有心存希望、坦然面對。」
魚燕凝記住了這八個字,心存希望不用說,但要做到坦然面對卻不容易。
但再難也要去做,面對恐懼,越是逃避越會害怕。
魚燕凝深深地呼吸,竭力地壓制著心中的痛苦、屈辱和羞恥。
終于掰開了她的雙腿,手掌可以在私處自由活動,她似乎沒剛才那么緊張,但趙天澤卻從對方冷冷的眼神中,察覺到某種蔑視,仿佛自己就如一個小丑。
他倒也沒因此產生多少不快,自己本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混子,一個被判了十年徒刑的勞改犯,能有機會上她已是撞大運了。
如果那個大人真的肯將她送給自己,敢要嗎?趙天澤感到頭痛。
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胯間的陽具早就像要炸開一般,不管了,先干完那事再說。
脫掉她的裙子,手掌伸向她最后褻褲,在褻褲緩緩被褪下時,掰開的雙腿又合攏在一起,但卻并不能阻止褻褲繼續滑落。
微微隆起的恥丘和纖細的陰毛裸露了出來,兩人都屏住了呼吸。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的投影像幻燈片般,播放著一張張陰素衣被捆綁的照片,宇文胤出神地望著屏幕道:
「性所帶來的樂趣不僅是交合,只有懂得欣賞的人,才能真正感受到你母親的美麗,才能從欲望中攫取最大的快樂,之前我也不懂,是你母親讓我明白這個道理。
芭蕾被稱為藝術桂冠上最璀璨的鉆石,你母親也一樣,雖然大多數鳳戰士都可稱為絕色佳人,但你母親卻是鳳戰士中,最光彩奪目的那顆鉆石。」
宇文胤的話讓陰雪蝶如墜冰窟,如果母親在遭受侵犯前逃脫,他不會這么說,母親曾被眼前的男人強奸過,這個事實讓她無法接受。
照片突然定格,畫面中的陰素衣坐在了地上,她身體九十度側轉,一條腿彎曲跪著,另一條腿被鐵鏈拉著筆直伸向后方,纖細的腰肢折斷般向后反仰,手足間也有鐵鏈相連。
這是芭蕾獨舞《天鵝之死》中一個造型動作,天鵝身負重傷、瀕臨死亡,之前的照片陰素衣神情還算平靜。
但此時眼神中卻充滿了痛苦、不甘甚至絕望,純白的芭蕾舞衣、絕美無雙的容顏、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和束縛著她的那些黑色鎖鏈,帶來強烈視覺反差,直擊人心的凄美感撲面來,彌漫在房間每一個角落。
在這瞬間,陰雪蝶「啊!」地叫出聲來,之前的照片中,雖然母親被捆綁時的姿態充滿屈辱,但衣服尚還完好,而在這張照片中,母親的衣服被剝落到了腰上,上半身完全赤裸著。
陰素衣的乳房和女兒形狀、大小都極為相似,那向上翹挺的弧線美得令人驚嘆。
不僅如此,照片中第一次出現了男人,兩條粗壯的腿矗立在母親身前,只有腿出現在照片里,陰雪蝶卻可以想像到當時的場景。
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的母親,就如看著待宰的羔羊,巨大的壓迫感讓她感到恐懼,感到極度的窒息。
在這邊房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中時,那邊的趙天澤已脫掉了魚燕凝的褲,由于雙腿緊緊合攏,他還沒能窺得那處子花穴的全貌。
抓著她小腿向兩邊掰動,在經過若干時間的相持后,筆直的雙腿還是像剪刀般張了開來,少女純潔的處女地完整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過去他雖看過處女的私處,但眼前的私處更加嬌嫩,恥丘上方只有一小攝稀疏的陰毛,緊緊閉合著的粉紅色陰唇纖薄而小巧,如果只看眼前的私處,絕對像是還未成年。
望著嬌嫩的私處,趙天澤注意到她緊攥床單的小手,手背青筋凸現,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似她這般的人心中一定充滿正義,對貞潔也肯定非常重視。
但為了同伴只能默默忍受男人的奸淫,想來也真是有些可憐。
雖然摸了她半天,花穴并沒有半點潮濕,趙天澤知道這樣直接插入會很困難,她也會很痛,想用手去摸,但最后他決定用嘴去濕潤它。
在腦袋快到貼到花穴時,鼻尖突然嗅到一絲淡淡的幽香,以前聽說過處女有獨特的體香,但卻從來沒聞到過,他以為那只不過是傳言,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眼看嬌柔的花唇就在嘴邊,他正想伸出舌頭品嘗一番,對方的雙腿突然又一次合攏,將他腦袋牢牢夾住。
剎那間,趙天澤感受對方的憤怒和雙腿的力量,他試圖掰開它卻紋絲不動。
他心生恐懼,電影經常有這樣的情節,反派被這樣夾住腦袋,雙腿一扭只聽「咔嚓」一聲,反派頓時去見了閻王。
在都準備喊救命時,夾著他腦袋的雙腿力量緩緩減弱,終于他又把腿掰了開來。
「你真想反抗我也沒辦法,不過這樣會害了你的同伴,你可要想清楚了。」
雖然強奸她似乎都有生命危險,但趙天澤已欲火焚身,再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說著頭一低,炙熱的嘴唇緊緊壓在了處子的花穴上。
在趙天親吻著魚燕凝私處時,邊上房間的宇文胤打破了沉寂道:
「你好像并不知道你母親的過去,沒關系,我會讓你好好了解。」
說著又一張新的照片出現在屏幕里,陰素衣還是一樣的姿勢,那個男人依然還在畫面中,所不同的他已脫掉了褲子,胯間一根巨碩無比的雄壯之物赫然挺立。
「畜牲!」
一直默不作聲的陰雪蝶終于發出怒吼,她拚命掙扎,束縛著她的鐵鏈嘩嘩作響。
即便知道這是徒勞之舉,但哪有兒女眼見母親受辱還能保持冷靜,蒼白的臉頰紅了起來,那是她胸膛里燃燒著的仇恨和怒火。
緊接著下一張照片里,粗長的陽具似利刃般抵在陰素衣的下頜。
數秒后,陰雪蝶看到那猙獰的巨物,全部塞進母親的嘴里,就連丑惡、污穢的睪丸都緊緊貼在母親張開的嘴唇下方。
「放開我!」
陰雪蝶怒吼道,抬起唯一還能活動的腿向宇文胤踢去,但這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威脅,穿著舞鞋的腳被對方抓住,身體完全懸了空中。
「你母親當年比你冷靜多了,你太沖動了。」宇文胤說道。
「你死期到了,你會死在這里,死在我母親手中。」
陰雪蝶兇狠地道。
「我也希望死在她手上,不過我更期盼你們母女能在這里相見。」宇文胤道。
「那次是我敗了,風水輪流轉,說不定這次我就能贏呢。」宇文胤道。
「決不可能,做你的春秋大夢吧。」陰雪蝶道。
宇文胤笑道:
「人總要有夢想,說不定就能實現呢,你不也盼望著你母親來救你,如果我說不可能,你也不會信的,對吧。」待續
欲望時強時弱,寫作熱情也飄忽不定,還是聞石雁有著較大吸引力,繼續補充一段被俘期間的故事。
正因為有她的存在,誕生了烈火的漫畫,漫畫中第一被H 的角色宓寒影屬性偏冷,偏柔弱,而第二個將被H 的楚南嘉有著女王范,誘惑力似乎要大一些。
但是我想漫畫的創作者,smnvjing應該依然是對聞石雁,抱著最大的熱情。
如果順利,估計還要有1 至2 年才會畫到她的故事,不知那時會是一種什么心態。
無論如何,把她被俘期間故事詳細寫出來,將來畫到那段故事時,會更精彩些吧。
幻想即日
通天長老所謂強者風范根本是自欺欺人,本質卻是卑鄙無恥,想了想說道:
「她醒了,你們就不要在老師面前做出那些淫蕩之舉,不準再自慰了。」
此言一出,鳳戰士面面相覷,如果不刺激陰蒂、乳頭等敏感部位,絕無可能在短時間里亢奮。
「剛才你沒這么說。」
有個鳳戰士抗議道。
通天長老還沒說話,聞石雁搶先道:
「可以了,你們都已經盡力了。」
那個鳳戰士含著淚道:
「老師,您說過,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能放棄,您剛才受了那樣的折磨,身體還沒恢復,我們還年輕,能吃得起這個苦。」
聞石雁朝她微微一笑道:
「我是說過,所以沒有立刻阻止你們,我的身體沒事,老師沒有你們想像中那么脆弱,再繼續下去,老師的心里會比你們更不好受的。」
聽了她的話,鳳戰士默默無語,雖然希望渺茫,但她們仍幻想著用自身的痛苦,換老師一個晚上的休養。
但通天長老的無恥程度比魔教中人更甚,剛才她們所忍受的屈辱、所付出的努力都全費了。
聞石雁看到眾人的沮垂,道:
「只要盡力了,便已問心無愧,接下來日子會更艱難,大家照顧好自己,在面對那個惡魔時,將會是最大的考驗,我相信你們,相信你們心中的光永不會熄滅。」
「放心,老師,不用擔心我們。」
「沒什么好怕的。」
「老師,您也照顧好自己。」
通天長老還在奸淫著其中一人,他反扭過對方雙手,陽具插在她身體里并不抽插,雖然對方肯定在規定時間里無法亢奮,但還是按照規定等足了十分鐘。
看到眾人對聞石雁崇拜敬仰,對眼前最強圣鳳的興趣又大了幾分。
「時間到。」
通天長老將眼面前的鳳戰士推在一邊,他走到聞石雁面前蹲下身道:
「剛才醫生說了,你今天就像和小產差不多,宮頸口還沒完全閉合,如果行房事,容易得什么婦科病,不過你不是普通人,你是最強鳳戰士,應該沒問題的。」
「現在想來也有點后悔,雖是你打傷我在先,但作為男人應該大度些,睚眥必報有點太小家氣了。」
「你那些學生對你夠義氣,看在她們為你拚命的份上,今天我不會操你太久,等下絕地回來肯定也要操你,就讓他操你屁眼,這樣總行了吧。」
這話侮辱性極強,邊上的鳳戰士眼神中燃起熾熱的怒火,只有聞石雁仿佛沒聽到般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通天長老抓著聞石雁的雙足準備將她拖過來,拉拽時卓夢霖仍緊緊抱著老師不肯松手,通天長老看了她一眼笑道:
「差點把你忘記了,那么在操你老師前,就先操你吧。」
說著放開了聞石雁捉住她的腿,用力一拉讓她和聞石雁并排躺在自己面前。
在通天長老眼中,除了聞石雁和冷傲霜,卓夢霖的顏值最高。
即便她現在還是處女,但對聞石雁的興趣程度仍遠在她之上,之所以到還沒強奸她,就是要聞石雁看到自己如何破她的處。
他將聞石雁拖了起來,將她頭按在自己胯間,讓她看著陽具如何一點點刺進處子的花穴,在破了卓夢霖的處子之身后,他讓兩人疊壓在一起,她在下,卓夢霖在上。
隨著猛烈地抽插,觸目驚心的處子落紅,沿著卓夢霖的股溝,滴落到聞石雁的私處。
對通天長老來說,沒能得到聞石雁處子之身絕對是終身的遺憾,看著她被處子之血染紅的私處,通天長感到莫名的亢奮。
最后通天長老將沾有卓夢霖處子之血的陽具,刺進聞石雁的花穴,他撤去鎖住精關的真氣,這一瞬間快感似核彈般在體內爆發。
他一把將壓在聞石雁身上的卓夢霖推開,望著眼前猶如絕美風景的赤裸胴體,在亢奮地吼叫聲,憋了兩個小時的精液全數射進聞石雁的身體。
圣主出世后,通天長老奸淫過不少鳳戰士,但別的鳳戰士在射精后因男人不應期的存在,讓他有休息的念頭,只有聞石雁讓他有意猶未盡之感,在她身體里射精太快樂?
還是她的誘惑太大?通天長老沒空去多想。
他站了起來,拎著聞石雁的小腿將她倒提起來,雖然意猶未盡但還有很多事務等著他去處理,只能這樣先告一個段落。
在他拖著聞石雁走向那排小黑屋時,門外的手下走了進來,將余下的鳳戰士也關了進去。
通天長老將聞石雁雙手雙腳用鐵鏈吊了起來,懸在空中的身體彎曲成一個大大的「U 」形。
他從剛才醫生那里得知聞石雁剛來過月經,此時并不會懷孕,但他要將自己的精液,長久地留在陰道甚至流進子宮里。
隨著厚重鐵門關上,囚室陷入絕對的黑暗,吊在空中的聞石雁長長嘆了一口氣,莫名卻又是那么強烈的悲愴涌上心頭。
宓寒影、楚南嘉、魚燕凝、商石玉、師玄音的身影一個個從腦海中浮現,她們當年也受到過敵人的凌辱。
但此時她才真正明白,失去自由、剝奪尊嚴、任人蹂躪原來是那么地痛。
黑暗中,聞石雁想大聲吶喊,唯有這樣才能發泄胸中郁結之氣,但進來時她注意到角落上的監控裝置,還是忍住了。
污穢的精液積聚在宮頸口,以緩慢的速度一滴一滴滲進子宮里。
她也知道并不會懷孕,但每一滴流進子宮的精液就如硫酸般,讓她感受到猶如火燒的劇烈疼痛。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在這絕對黑暗中,連她也需要根據脈搏,才能確定時間流逝的速度,很快感到強烈的疲憊,她什么也不去想,隨著倦意陣陣襲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開門聲響起,在聞石雁蘇醒的瞬間,強光從頭頂直射而下,籠罩著她以屈辱姿態懸在空中的赤裸身體。
看到絕地長老站在門口,鐵塔般魁梧的身軀猶如地獄里的魔神,聞石雁心中并無懼怕,但莫名的憂傷和濃濃的疲憊感卻在心頭縈繞。
絕地長老雖已強奸過她,但那比快餐還快餐的過程,怎能滿足他對最強鳳戰士的渴望。
在辦完事后回到地堡后,他立刻前往關押她的囚籠,通天長老告訴他,剛才讓聞石雁嘗過生孩子的痛苦,所以今晚操她的話就就只操屁眼。
話里話外當有聞石雁是個寶貝的意思,不希望一下就給玩壞了。
聽通天這么說,絕地能有什么辦法,只得滿口答應。
絕地長老將綁在聞石雁腳上的鐵鏈解了開來,懸在空中的她站在地上,強光中那白得眩目的裸體,足足讓他怔了有十來秒。
聞石雁成名有二十多年,年紀應該不小,但絕地長老卻看不到眼前誘惑之極的身體,有一絲衰老的痕跡。
那沉甸甸的豐盈乳房不僅沒有絲毫下垂,更無視地心引力微微上翹,傲然挺立的弧線挑動著他的心魄。
直至昨天她還是處子,但成熟的身體卻散發著母性的光芒。
通天長老說的她經歷過如生產般的過程,讓這種母性的光芒更加耀眼。
「門」三大長老都不知自己父母是誰,生性邪惡的他們也不會在乎父母。
但當他們感受到某種成熟的母性存在,有時會勾引起他們內心深處的強烈沖動,要比青春和靚麗更吸引他們。
水流從頂上傾瀉而下,囚室之中并無廁所,大、小便只能就地解決,如果不安裝清洗設備,很快就會臭氣彌漫。
通天長老是讓被俘的鳳戰士感到最深沉的黑暗,最強烈的屈辱,但卻仍希望讓她們保持美麗,對于自己的手下來說,她們是激勵士氣最好的工具。
絕地長老脫光了衣服,如果換了別的鳳戰士,可能從褲襠里把陽具掏出就行,但她是聞石雁,是比自己更強的強者,脫光去操她似乎是理所當然。
絕地大步走進圓形光柱里,最先觸碰到聞石雁的是直直向前挺立的陽具,龜頭頂在恥丘上時,吊著的赤裸的身體撞得蕩向后方。
巨大的黑掌似烏云般遮住上方的光線,雙掌攏在聞石雁臉頰兩側,絕地長老低下頭,張開血盆大嘴將圣鳳紅唇徹底吞沒。
操她之前,接個吻算是熱熱身,與通天長老喜歡慢慢欣賞不同,對于女人絕地像只蠻牛,不斷沖刺、沖刺再沖刺,直到將對方干趴下為止。
水流漸小,絕地長老抬起頭,他覺得鐵鏈有些礙事,便松了開來,但卻仍綁著她手腕,鐵鏈的束縛和嘩嘩的聲響讓他覺得興奮。
漆黑的手掌緊握住雪白乳房,聞石雁從圓形光柱中被推入黑暗里,后背重重地撞在墻上發出沉悶的巨響。
絕地像揉面團一般捏著掌中的雪乳,道:
「聞石雁,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吧,自以為天下無敵,沒人能奈何得了你,但卻在圣主面前不堪一擊,」
「今天是你地獄生活的開始,你大可繼續裝得滿不在乎,沒關系,好好享受,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什么叫生不如死。」
說著絕地捏著乳房將她緊貼著墻壁舉了起來,在乳房與自己腦袋平行時,大嘴湊了過去,一口將整個乳梢吞進了嘴里。
雖在狹小的囚室,又是鐵鏈加身,但將她死死壓在墻角,有一種她更無法抵抗、插翅難飛的感覺。
崇尚力量之人對強者的畏懼深埋心底,雖然聞石雁真氣被壓制,但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氣度,仍顯現她強者風范。
在潛意識,用這樣的方式可以消除畏懼,從而讓征服她的游戲更加刺激。
絕地拽著鐵鏈將聞石雁在房間里拖來拉去,將她按在每個角落里,時而強吻,時而摸胸,更用手和陽具抽打她屁股。
原本打算簡單熱個身就開始奸淫,但突然覺得這樣格外刺激,他還是第一次對于玩這種凌虐女人的游戲,如此熱衷。
通天長老通過監控看著這一幕,他不得不承認,絕地在玩弄聞石雁時,視覺和震撼更加強烈。
看著兩人時不時出現光亮里,時不時又隱入黑暗中,欲火又一次燃燒起來。
最后絕地拖著聞石雁回到圓形光柱中,他強迫對方跪了下來,然后捏開她的嘴,將整根陽具塞進她嘴里。
龜頭捅進聞石雁的喉嚨,她干嘔起來,而絕地狂笑著大喊「爽快!」
終于絕地長老感到熱身已經差不多了,他拉動鐵鏈把跪著的聞石雁拖了起來,轉到她身后,望著眼前渾圓翹挺的屁股,欲火前所未有的高漲。
堅硬的陽具向菊穴發起了攻擊,進入的過程頗為困難,但對絕地來說正是無窮樂趣所在。
「屁眼還真緊,蚩昊極沒操你的屁眼真是傻子!」
在絕地長老亢奮的叫喊聲中,聞石雁的菊穴被撐開,黑色的長棍緩緩地捅了進去。
在那驢鞭般的恐怖巨物完全捅進菊穴時,聞石雁忍不住呻吟起來,那東西似乎比通天長老的陽具更粗更長,她感覺捅進自己的直腸里,似乎頂到了胃部。
小腹立刻絞痛起來,她分不清疼痛是來自腸道、子宮、胃又或別的什么內臟器官,同時被撐開的菊穴也傳來陣陣脹痛。
雖然沒有小腹的疼痛那么劇烈,但那種身不由已的屈辱感卻更難以忍受。
一直以后,一次次戰斗的勝利,讓聞石雁感到危險離自己越來越遠,她更多地是關心同伴的安危,而不是去考慮自己面對絕境該如何做。
雖然被俘后已遭到多次強奸,但之前大多有同伴在場,總會分心神去關注她們,而此時她孤身一人,更深切地感受到身為女人,在遭受凌辱時的痛苦。
前路還很漫長,也會更加黑暗和殘酷,自己該以一種什么心態前行?
隨著來自身后的猛烈沖撞,聞石雁痛苦地呻吟起來,不是真的忍無可忍,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去忍。
蚩昊極長時間的奸淫,面對圣主時的恐懼精神沖擊,經歷過如生產般的痛苦,兩次昏迷,精神和身體都疲憊到了極點。
如果強忍著不出聲,會耗費更多精神,人將會更加支撐不住的。
這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昨晚行動失敗后受傷的天鳳離開了莫斯科,有三分之一的鳳戰士留了下來。
雖然不可能再次對克林姆林宮進行攻擊,但還是要盡一切辦法救出被俘的同伴。
「門」最強戰力是圣主,只要他離開克宮,還是有營救的機會,另外「門」的通天、絕地兩長老的武功并不算太強,如果能生擒他們,或許可以用他們交換被俘的同伴。
雖然過去鳳極少采用這種方法,但這次被俘的人中有聞石雁,作為最強的鳳戰士,她有著某種象征意義,如果能夠營救成功,對士氣將會有極大的提升。
所有人中,最焦急的當屬于聞石雁的弟子商楚嬛,只要想到師傅可能遭到污辱,她五內俱焚想立刻只身殺進克林姆林宮。
此時此刻,最快樂的當然是絕地長老,在猛烈抽插十多分鐘后,他有了射精的沖動,他沒用真氣閉鎖精關。
而是用普通人的方法延緩射精,這讓他始終充滿帶著極度瘋狂的激情。
「媽的,真他媽的爽,屁眼夾得雞巴太緊了,老子都快射了!」
「老子偏不射,老子還要操你,操死你!」
「怎么樣!爽吧!叫呀!再叫大聲點!」
在「啪啪啪」激烈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中,絕地的污言穢語不絕于耳。
這一刻,最心癢難忍的是通天長老,不得不說,此時他看到的畫面,要比自己奸淫聞石雁更加刺激。
黑與白帶來了強烈的視覺反差,而在高大魁梧的絕地的面前,聞石雁顯露出女性柔軟的一面,而在自己面前這種感覺并不太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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