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雪蝶目睹多年前母親被凌辱的照片時,對面房間的趙天澤,終于從魚燕凝私處抬起頭來。
一番狂親亂舔后,沾滿唾沫的花唇閃爍起晶瑩的光亮,像被露水打濕的花骨朵,更增無限誘惑與嬌艷。
趙天澤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渴望,他飛快脫掉內褲,當魚燕凝看到胯間那挺立的陽具時,分開的雙腿不由自主又緊緊并攏一起。
欲火高漲的趙天澤顧不得那么多,他又一次親吻她,依然沒能撬開對方的嘴。
脹得像要炸裂般的陽具緊貼在魚燕凝恥丘上,他想將陽具插進腿的夾縫處,但怎么也插不進去,無奈之下,他只得強行去分開她的腿。
扒拉幾下沒能扒開,趙天澤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魚燕凝經過驟然的驚惶后冷靜下來,她意識到自己又在進行徒勞的反抗。
但這樣失去寶貴的貞操,自己卻又那么不甘心。
此時此刻,魚燕凝掛念起陰雪蝶,她在哪里?現在還好嗎?敵人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反抗而去污辱她。
即然厄運無法逃避,那終究還是要坦然面對,魚燕凝慢慢收回凝聚在腿部的力量,雙腿終于向兩側分了開來。
掰開魚燕凝的腿后,趙天澤的龜頭戳向濕潤的花唇,一時卻找不到進入的通道。
手伸向對方的私處,指尖在花唇間一陣摸索,大致確定了洞口的位置,然后握著棒身向洞口捅去。
龜頭擠進花唇里,嘗試著捅了幾下,但每次都滑門而過,他覺得眼前少女的陰道,比往遇到過的女人更加狹窄。
趙天澤并非窮兇極惡之人,雖談不上有多少良知,但憐惜之情多少是有些的。
沒有繼續用蠻力沖撞,而是懇求般說道:
「能把腿抬點起來嗎?這樣很難插進去的,我不想弄痛你。」魚燕凝抿著薄薄紅唇沒有說話,雙腿依然直挺挺似剪刀般分在兩側。
見她沒有反應,趙天澤一時也不知該怎么辦,想了想道:
「真不愿抬起來也行,彎一點總可以吧。」說著抓住對方的小腿,強行讓她腿部彎曲起來,道:
「這樣可以吧,別動,行嗎?」他慢慢放手,彎曲的腿沒有再挺直,這樣的姿勢比剛才更容易插入。
趙天澤又想了想,拉過枕頭塞在臀下,這樣更方便插入了。
他跪在對方雙腿中間,一手抓著大腿根,一手握住陽具向洞口刺去。
這可比剛才盲目亂捅有效多了,雙腿彎曲、臀部墊高后更方便陽具進入,但既便如此,龜頭還是在洞口遇到了阻擋。
他有過破處的經驗,所以并不著急,耐心地一次次向洞口發起攻擊。
每次龜頭就要擠進洞口時,魚燕凝總會如憋尿般收縮陰道,讓洞口變得更小更難以插入。
「你能不能放松些,別緊張,不要怕,不會很痛的。」趙天澤盡量用溫柔的口吻道。
「我沒有害怕。」魚燕凝咬著牙道,她不能接受對方說自己怕了。
「好,我知道你不怕,但你身體能不能放松一點。」趙天澤好脾氣地哄道。
在這一代的鳳戰士中,魚燕凝雖不能算是最漂亮的,但卻是大家公認最可愛的,她性格好、脾氣好,人人都喜歡她。
而且她看上要去比實際年齡小些,即便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同伴,也把她當成小妹妹般看待。
如果強奸者換成魔教之人,魚燕凝可能會表現得更勇敢些,很多鳳戰士把被強奸當成一場血與火的戰斗、一次在地獄中的試煉。
但趙天澤沒有使用野蠻的暴力,魚燕凝無法將這個過程想象成一場戰斗,反而更清晰地感受到純潔少女,在失去童貞時那強烈的傷痛與屈辱。
龜頭一次次沖撞著穴口,穴口收縮的力量緩緩減弱,而龜頭的沖擊力卻不斷增強。
魚燕凝并非聽了對方的勸說,而是意識到這一刀必定要砍下來的,自己這么做是把那把刀變成鋸子,痛苦非常沒有絲毫減輕反倒成倍增加。
此消彼漲之下,叩擊洞門許久的龜頭終于破門而入,趙天澤面露狂喜,胯部用力向前一挺,鮮紅的龜頭整個擠進洞穴之中。
一聲若有若無、飽含無限痛楚的的呻吟,從魚燕凝小巧的鼻翼里傳了出來,她感到下體無比漲痛,而更痛的是那似在泣血般的心靈。
當處子的桃源洞口被強迫撐開時,魚燕凝整個陰道劇烈收縮蠕動起來,企圖將那野蠻闖入的異物擠壓驅趕出去。
但到這個時候,這樣的反抗已沒有任何作用,龜頭在趙天澤身體一次次聳動中繼續前進。
當龜頭將將觸到那層薄薄的阻擋時,在莫名的恐懼驅使下,魚燕凝的反抗升級。
她腳蹬著床面,身體向后退了半尺,趙天澤猝不及防,龜頭頓時從花穴里滑了出來。
「你逃什么?」趙天澤有些懊惱,但看到她似受驚小鹿般的模樣,并沒有發作。
他將身體向前挪了挪,陽具又一次頂在花穴口。
這一次進入比剛才容易,但在最后時刻,魚燕凝又故技重施,陽具又一次從穴口脫出。
趙天澤這次忍不了,說道:
「你這樣一次次躲有意義嗎?你真不想這樣可以和他們去說!」
魚燕凝咬了咬牙道:
「我不會再躲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說到就要做到。」趙天澤的陽具第三次刺向處子的花穴。
隔壁,宇文胤因突然有事處理而離開,房間里只留下陰雪蝶一人。
屏幕里,還是那張男人將生殖器塞進母親嘴里照片,陰雪蝶不停掙扎,緊縛她身體的鐵鏈「嘩嘩」作響。
而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面房間那個男人的陽具,第三次刺進同伴的身體。
鳳戰士雖潔身自愛,性觀念也極其保守,但因激發了潛能,不僅各項生理機能,就連性欲也比普通女人要強,所以多數鳳戰士或多或少受到過性欲的困擾。
不少人在夜深人靜,因莫名產生的性欲感到煩燥難眠時,還會用真氣來壓制性欲。
而陰雪蝶似乎沒有這樣的困擾,在之后許多年里,對于性、對于男人,她似乎都有種難以名狀的強烈厭惡感。
或許導致在鳳戰士中,極其罕見的性冷淡就從這一刻開始,強奸魚燕凝的那個男人背對著她,就像野獸一樣趴伏著,那緊繃、夾緊、拱起的屁股。
還有從胯間伸出刺向下方的陽具,這一切都讓陰雪蝶感受到極度的丑陋和猙獰。
隨著男人屁股不停地聳動,陽具越刺越深,陰雪蝶忍不住怒吼起來,但隨著她吼聲的卻是魚燕凝壓抑的痛苦呻吟。
突然聳動的屁股停了下,它高高抬起,到了一舉突破最后防線的時候了,趙天澤深深吸了一口氣。
用足力氣將身體壓了下去,龜頭向著花穴深處快速挺進。
橫亙在花穴中的處女膜,在龜頭兇猛沖擊中瞬間撕裂,魚燕凝失去了她寶貴的童貞。
看到這一幕,陰雪蝶叫著魚燕凝的名字,燃燒起熊熊怒火的雙眸,閃爍著星星點點的淚光。
雖然之前看過鳳戰士被強暴的錄像,剛才甚至看到母親被男人污辱的畫面,但那都是過往之事。
而此時此刻,正在進行中的暴行,無疑給她帶來更強烈的震撼和悲憤。
在這一刻,陰雪蝶真想自己去代替魚燕凝,一直以來,她是所有人疼愛的對象。
陰雪蝶的個性比較內向甚至有些孤僻,而魚燕凝是給她帶來歡樂最多的人,在這一刻陰雪蝶的心和對方一樣撕裂開來。
在處女膜碎裂那瞬間,魚燕凝痛得叫了起來,淚水不受控制地充盈了眼眶。
在鳳與魔教的戰斗中,只要活著落入敵手的鳳戰士,都避免不了這樣的命運,魚燕凝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在這一刻,鳳戰士的心中有憤怒、有悲傷、更有不甘,但卻無怨無悔。
因為她們知道,如果沒有她們的犧牲,這個世界將有更多人會遭遇受不公與厄運,自己的犧牲或許拯救不了這世上每一個人。
但正是因為她們的存在,才讓這天地間浩氣長存、希望不滅。
面對魚燕凝這般絕色美女,趙天澤能保持清醒到現在著實不易,當龜頭抵達花穴深處。
整根肉棒都被柔嫩的陰道四壁緊緊包裹,狂喜、亢奮、激動令他混亂起來。
隨著塞滿整個花穴的陽具抽動起來時,他再也沒有心思觀察對方的反應,而是自顧自說起了胡話。
什么「你是我的了!」、「下面真緊」、「爽不爽,有感覺嗎!」………在污言穢語中。
晶瑩的淚水,終于還是從魚燕凝大大眼睛里滿溢出來,順著晃動的臉頰緩緩滑落。
而在這一刻,處子的落紅隨著陽具抽動流淌出來,染紅柔嫩的私處后,就似血色淚珠般和眼淚,一同滴落到了潔白的床單上。
事后回憶這次破處過程,趙天澤比較清晰的記憶也就到這里,之后便處于在極度的快樂和亢奮中。
雖然趙天澤并沒有激發潛能,但或許父母都是強者,讓他在這方面的能力強于普通人。
所以即便面對這般絕色美女,他倒沒有立刻一瀉如注,狂野、猛烈的沖擊持續大約十來分鐘。
這十分鐘對于趙天澤來說快得就如一瞬,而對魚燕凝來說,卻又似無限的漫長。
「噢!噢!」趙天澤面龐扭曲怪叫起來,插進花穴里的肉棒,如垂死巨蟒般瘋狂翻滾攪動,魚燕凝即使沒有性經驗,卻也知道他即將射精。
在龜頭頂端的馬眼倏然張開那瞬間,魚燕凝猛地一把將他推開,這時機掌握著相當精準。
在陽具從花穴抽離的剎那,一道濃濃的精液直接噴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啊!啊!」趙天澤立刻再次壓在她身上,抓著陽具企圖插回那迷人的小穴,但對方的雙腿再次并攏,這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下意識也好,無奈也罷,他只有握著肉棒擼動起來,一股股精液不斷噴向魚燕凝赤裸的身體。
趙天澤在魚燕凝身上一陣瘋狂蠕動后停了下來。
「唉!你怎么能這樣!」他忍不住埋怨道。
隔了半晌,他從對方身上爬了下來,望著留在床單上、沾染在胯間的處子落紅,還有她身上的精液,心里的惱怒和不悅還是壓了下去。
「你是怕懷孕吧,不會那么巧的,如果不想我射在里面,提前說一下,我也好有個準備,突然來這么一下,甭提有多難過了。」
趙天澤道。看到對方沒有理睬自己,他撓了撓頭又道:
「我找個什么東西給你擦一下,這房間里怎么連個廁所都沒有。」
這里和對面關押陰雪蝶的房間,是作為審訊用途的,當然不像賓館還有衛生間,連這張床也是臨時搬進去的。
趙天澤環顧空空蕩蕩的屋子,連衛生紙都找不到,如要想清潔對方的身體,只有用他們的衣服或者床單,正當他犯愁時,白虎聶空沒敲門直接走了進來。
「聶大哥。」趙天澤連忙從床上爬了下來,拎起衣服披在身上,正當他還想拿褲子,聶空笑道:
「都是男人,你還害什么羞。」聞言趙天澤臉微微一紅。
看到陌生男人進來,魚燕凝第一反應是想遮擋赤裸的身體,但她強行按捺住這個沖動,仍然一動不動躺在床上。
「怎么樣,這個禮物不錯吧。」聶空貪婪地盯著床上魚燕凝,就如一只隨時撲向獵物的餓狼。
即便身為五神將,已是魔教有數高手,但似魚燕凝這般絕色鳳戰士,對他依然極為稀罕,何況不久前她還是處子之身,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對他來說,攫奪一個鳳戰士的處子之身是多年來的夢想,但直到今天卻還沒有實現。
他并不知道趙天澤是什么人,雖然自己不可能違抗無極神皇的命令,但望著那處子落紅,雖然臉上滿是笑意,內心卻充滿嫉妒和失落。
「不錯,真的不錯,真的非常感謝那位大人。」趙天澤道。
「她還讓你滿意嗎?還聽話嗎?」聶空的目光落在魚燕凝的腹部,那里滿是趙天澤噴射出的精液。
「啊!還行吧,還比較聽話,只是最后一刻把我推開了,我只能射在外面。」趙天澤解釋道。
「那就是不配合了。」聶空望著魚燕凝,目光里充滿威脅的味道。
「聶大哥,她應該是警察或是特工吧。」趙天澤問道。
聶空一愣,隨即笑道:
「差不多吧,她可是世界的警察。」他的意思是鳳戰士維護著世界和平,就如世界的警察,而趙天澤聽在耳中,則坐實了她的身份。
「聶大哥,別為難他了,剛才她已經很配合了,我也很滿意。」趙天澤說道。
「在男人最爽的時候把你推開就是她的不對,你還想再操她嗎?如果不想,我們還得問她一些事呢。」聶空道。
趙天澤打了個寒戰,什么問她一些事,分明就是審訊拷問。
這般柔弱嬌嫩少女,落在國際犯罪組織手里,會遭遇什么,不用說也心知肚明,他不假思索地道:
「當然,一次當然不夠。」
聶空哈哈一笑道:
「那我就不打擾你,小兄弟玩得開心點。」說罷轉身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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