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戰士在正式執行任務前會有一堂特殊的課程,她們通過視頻或照片親眼目睹,被被俘的同伴如何遭受魔教的凌辱。
她們是戰士,也是女人,而對女人來說,在戰斗中犧牲的含義,不僅僅是獻出寶貴的生命。
這個道理她們不是不懂,但不曾親身感受過黑暗,就不會知道那有多么殘酷,當一天真的不幸到來時,她們還是可能會準備不足。
給陰雪蝶上這一課的正是她母親陰素衣,當從屏幕里看到名叫姜舜晴的神鳳戰士,被敵人奸污的畫面,在無比強烈的悲憤中她感到的恐懼。
她極力掩遮害怕的情緒,在同伴面前,尤其在母親面前,她不想表現出有絲毫的軟弱。
雖然她是圣鳳陰素衣的女兒,但這么多年來,母親從沒有給她任何特別的關照,而且兩人交流也相當少,可以說從小到大陰雪蝶,并沒有感受太多來自母親的愛。
不過這并沒有影響陰雪蝶對母親的愛還有崇拜。
自己的媽媽是圣鳳,對她嚴格理所當然的,她必須要比別人做得更好。
還有世界那么大,魔教又到處興風作浪,需要幫助的人太多了,母親沒時間照顧自己很正常,鳳戰士很多是孤兒,和她們相比自己有媽媽真是太幸福了。
不過有兩件事,陰雪蝶一直沒敢問母親,但卻很想知道答案。
在她記憶中,自己第一個叫媽媽是別人,在她出生后,母親將她送給別人撫養,四歲的時候,撫養人因故去世,自己才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母親。
陰雪蝶很想知道母親為什么這么做?如果撫養人沒有去世的話,母親還會不會出現?而另一件則和所有孩子一樣,陰雪蝶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陰雪蝶對母親過往知道的并不比同伴多,但她從沒聽說過母親落入魔教手中過,所以看到母親和自己一般被鐵鏈束縛,她無比的震驚。
照片中的母親看上去很年輕,可能和自己差不多大,那至少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自己應該都還沒有出生。
雖然是過去的事,但陰雪蝶還是緊張得,心臟都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在陰雪蝶震驚時,對面房間趙天澤脫掉了衣服,穿著短褲爬了上去。
「再躺上去點。
」那張床很大,他抓著對方肩膀用力拉扯,直到她的頭壓在了枕頭上。
一只手臂從下方橫穿過脖頸,趙天澤將她摟在懷中。
即便兩情兩悅,女人在第一次時都會很緊張,趙天澤有這方面的經驗,他知道親吻是消除緊張的最好途徑。
他慢慢低下頭,看著越湊越近的臉,魚燕凝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緊緊抱住。
即便已有充足的準備,哪怕為了信念甘愿犧牲,但在即將失去初吻、被奪走童貞之時,魚燕凝還是感到心里特別難過。
胸口像被大團的棉絮堵住,不僅難以呼吸更酸酸地有想哭的沖動。
有時男人在和處女發生關系時心里會有糾結,既充滿渴望又害怕承擔責任,趙天澤便有過這樣的心理。
而此時他心中也有糾結,渴望自不必多說,不同是這一次他并非害怕承擔責任,而是尚存的良知令他糾結。
剛才那個大人物曾兩次問他有什么愿望,當時他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如果現在問他的話,他希望眼前的少女,能成為自己的女友甚至妻子,能永遠地陪在自己身邊。
如果這個愿望有實現的可能,自己愿意克制內心的渴望,彼此好好溝通、互相了解,等她心甘情愿時再發生關系。
很快趙天澤清楚這僅僅是自己美好的幻想罷了,哪怕化再多的時間,即便對她再好,自己也不可能走進她的內心。
這還并不是主要的,如果現在就和那個大人物提這個愿望,他無法預測會有什么結果,很大概率不要說以后,就是即將得到的也會失去。
還是先發生關系吧,女人總是會對這輩子第一個男人念念不忘,之后如有可能,再和那個大人物提這個愿望吧。
兩人的臉越靠越近,趙天澤因激動而微微顫抖的唇終于觸到對方,那柔軟的紅唇凉凉的,帶著鮮花般的芬芳和甜甜的味道,他心中熱血沸開始騰,吮吸住嬌嫩的紅唇狂吻起來。
親吻,有時是男女表達愛意最好方式,而有時也是女人尊嚴被踐踏的前始,陰雪蝶剛看到被鐵鏈束縛的母親,接著又看到魚燕凝被強吻,心里亂得似麻一般。
她們遭受污辱是預料之事,但母親有過屈辱的經歷卻根本沒想到。
在她心里母親戰無不勝,是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存在,難道母親也和姜舜睛一樣,經歷過恐怖的黑暗?
陰雪蝶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她安慰自己,僅有一張照片說明不了什么?
或許母親曾落入過敵手,但很快逃出了生天,又或得到及時營救,母親不會像姜舜睛一樣受過那般殘酷的凌辱,一定不會。
宇文胤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這張照片拍攝于1969年,你母親陰素衣才十九歲,比你現在還小幾個月。」
「那一年尼克松上臺成為美國總統,他主張改善與華夏的外交關系,華夏政府得知這個消息后,派遣特使準備和美國政府秘密接觸。」
「我們當然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于是準備讓華夏特使死在美國,這樣雙方將失去信任。」
「但是,我們失敗了,派遣的精銳死的死傷的傷,經過調查后,破壞我們行動的正是你的母親。」
「她很年輕,對外的身份是華盛頓舞蹈學院的生,我不敢相信她有那么大能耐,還專門去過學校,看過她一場演出。我不知到你有沒有學過芭蕾,但你母親跳得很好,」
「她是我見過容貌最美麗、氣質最優雅的鳳戰士。」
此時屏幕出現了另一張照片,照片中陰素衣單足立地,系著鐵鏈的手臂高舉著伸向后方,上身后仰彎曲成弧形。
而另一條腿也向身后高高抬起,一樣被鐵鏈束縛,腳尖的高度和頭齊平。
這是芭蕾中一個后抬腿的動作,大多用來表達對光明、美好的追求與向往。
但在陰雪蝶的眼中,那一根根束縛住母親的黑色鐵鏈,仿佛來自地獄,正將她拖向黑暗深淵。
陰雪蝶的心不斷往下沉,但她還是安慰自己,母親一定沒事的,她一定能逢兇化吉在最后時刻逃出魔掌。
宇文胤俯下身將陰雪蝶的一只腳提了起來,拉下一根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鏈,用鐵鏈繞住足踝,他拉動著鐵鏈道:
「我知道你現在很緊張,也很害怕,我能理解,但鳳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你們訓練成這樣,只知道固執地堅守心中所謂的正義,完全忽視自身的感受,就如機器一般。」
「你母親當時也是一樣,明明很害怕,卻裝得無所畏懼,雖然和你們打交道有幾十年了,但直到今天我也無法真正理解你們。」
吊起了陰雪蝶的一條腿后,宇文胤按著照片上陰素衣的樣子,繼續調整她的身體姿態,邊擺弄邊道:
「被你母親殺死的人中有個是我親傳弟子,還是故友的孩子,這仇總是要報的,我原本打算殺了她,」
「但你母親深深吸引了我,幾十年來我見過、殺過、強奸的鳳戰士不算少,但直到今天,在我心里你母親依然是最美麗、最迷人的。」
宇文胤拉動著鐵鏈,陰雪蝶只堪一握的纖腰開始彎曲,他繼續說道:
「二十年前,我已是三圣之一,她還沒滿二十歲,是個無名小卒,我以為必定手到擒開,」
「但你母親很強,強得出乎意料,雖然最后還是成功地抓住了她,但過程卻不輕松。」
「我聽獨孤無傷說,你的武功也不差,這個年紀能有這般成就也著實不易,但你母親那時比你更強。」
看著容貌、身材還有氣質都極為相似的母女,分別在照片和現實中,那幾乎一般的造型姿態,宇文胤有種時光倒流般的恍惚。
幾十年來強奸過的鳳戰士并不少,但只有陰素衣令他念念不忘、銘刻在心。
如果當年不是對陰素衣極其癡迷,他也不會做出讓對方懷上自己孩子,這般變態之舉。
陰素衣逃走后,宇文胤做夢都想再次抓住她,數年后兩人有過一次交手,雖然擊敗了她卻未能將她生擒。
十年前,兩人再次相遇時,這一次雙方戰成平手。
在她成為圣鳳后,武功已經超越了宇文胤,最后一次對決在三年前,那一次宇文胤不僅慘敗還受了重傷,一夜間黑發盡白。
而正是那一次重傷讓宇文胤根基受損,黑帝斷言他最多還能活三、五年,此時宇文胤的生命可以說已進入了倒計時。
烈士暮年壯心不已,二次世界大戰后,雖有朝鮮戰爭、越南戰爭和中東戰爭,但規模均不大,宇文胤想通過伊拉克,引爆中東這個巨大火藥桶,讓戰火蔓延全球。
對于此次行動,黑帝起初并不太贊同,原因是使用核彈有太大不確定性。
魔教要的是一個充滿戰爭和紛亂的世界,而非徹底毀滅它。
但在宇文胤堅持下,最后還是同意此次行動,但黑帝希望即便給伊位克核彈,所起的作用只是壯膽與威懾。
人在年輕時,考慮的多是如何建功立業、實現理想,但當生命進入倒計時,想法有時也會隨之改變。
當年陰素衣懷的是雙胞胎,生下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后假裝順從,在他防備松懈之際帶著孩子逃了出去。
二十年來,宇文胤雖打探過兩個孩子的情況,但并未對他們太放心上。
他不是真的想要孩子,孩子只是用打擊陰素衣的工具。
陰素衣回到華夏后將兩個孩子都給了別人撫養,女兒的養母死后便將她帶在自己身邊,培養她成為了鳳戰士。
當宇文胤知道自己的女兒居然成為了鳳戰士,有種滑稽透頂的感覺。
兒子被送去哪里一直沒有查到,直到最近才有了眉目,找到時他剛被判刑不久,宇文胤派人將他從新疆勞改營救了出來。
隨心所欲、百無禁忌是大多數魔教之人的行事風格,他們一般不會刻意想要生兒育女,孩子對他們來說是一種累贅、一個包袱,宇文胤也不例外。
但此時兒子、女兒都在眼前,宇文胤心里卻說不出是種什么感覺,一直殺伐果斷的他不禁有些迷惘。
看著酷似她母親的女兒,遙遠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宇文胤內心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在見到從未謀面過的女兒時,強奸她的念頭便已產生,自己女兒又怎樣!
她終是鳳戰士,不可能會像兒子般對自己恭恭敬敬,也不可再有平凡的生活。
但宇文胤還是有些猶豫,對他來說陰素衣比女兒份量更重。
這里將是他和陰素衣最后一次對決戰場,宇文胤依然抱著再次生擒她的幻想,如果當著她面強奸她的女兒,最好那時她女兒仍是處子之身。
宇文胤雖沒有立刻強奸陰雪蝶的打算,但女兒還是讓他欲火熊熊燃燒。
白色舞衣和黑色的鐵鏈帶來強烈的視覺反差,即便被束縛捆綁,女兒還是和她母親一樣,依然如最優雅、驕傲、迷人的白天鵝,一種高貴的正義感讓她看上去凜然不可侵犯。
房間里沒有開燈,光線來自對面,陰雪蝶面前雖然明亮,身后卻是一片黑暗。
一雙骨節崢棱的大手從黑暗里緩緩出現,似地獄惡魔的爪子握住空中那只舞鞋,就如二十年前一般,宇文胤恣肆地撫摸起掌中纖小玲瓏的玉足。
當年,那雙手掌充滿野獸般的狂野和力量,但此時卻有種如垂死般的枯槁之感,而唯一沒變的是那掌中玉足,依然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和難以形容的美感。
宇文胤輕撫穿白絲襪的腳背,就似撫摸愛人臉頰;指尖留戀地輕觸綁在腳踝上的絲帶,似乎想要留住消逝在時間長河里的榮光、激情與回憶。
在宇文胤褻玩陰雪蝶的玉足時,趙天澤還在吻著魚燕凝。
舌頭不斷撬動對方緊咬著的牙齒,但始終都沒有撬開。
趙天澤沒用捏臉、捂鼻這樣的方法強行讓她張嘴,他雖沒有什么正義感,但此時終究還非邪惡殘暴之人。
吻著吻著,趙天澤整個人都爬到她身上,胸膛緊壓住她的乳房,親密的接觸感讓他異常興奮愉悅。
見她始終不肯張開嘴,他故意扭動身體,用胸口碾壓身下那兩團極富彈性的嫩肉,他偷瞄對方,果然看到她眼神浮現起更強烈的羞澀,和不知所措的驚惶。
趙天澤變本加厲,試圖分開對方雙腿,但無論用膝蓋或腳去費用扒拉,那挺直雙腿還是緊緊地并攏在一起。
終于,趙天澤結束了只停留在唇齒間的親吻,他抬起頭道:
「你是練武術的還是舉重的,你的力氣怎么比我還大。」
魚燕凝沒有理他,趙天澤看她緊張的樣子心中多少有些不忍,想緩和一下氣氛道:
「你能告訴我你怎么會在這里的嗎?」
魚燕凝根本不想和他說話,但宇文胤對她的要求得讓對方滿意,剛才強吻時自己根本不配合。
如果再不理不睬說不定會激怒他,這會讓敵人有借口侵犯陰雪蝶,所以猶豫片刻后終于開口道:
「被他們抓來的。」
「他們為什么抓你?是因為你長得漂亮嗎?」趙天澤好奇地問道。
「不是。」魚燕凝道。
「那為什么?」趙天澤道。
「因為他們想挑起戰爭,而我們想要阻止他們。」魚燕凝道。
「哪里有戰爭?」趙天澤道。
「二個月多前伊拉克入侵了科威特,是他們把蘇聯的核彈偷運到伊拉克,伊拉克才敢發動戰爭。」
這對魔教和鳳不是秘密,魚燕凝到現在也判斷不了他是什么身份,索性就告訴他真實情況,看看他有什么反應。
趙天澤頓時張口結舌大為震驚,早知道他們不是普通人,沒想到那個大人物竟是跨國犯罪集團的首領,做的還是軍火買賣,把蘇聯的核彈偷賣給伊拉克,這得有天大的能耐。
這樣說來,她真實的身份應該是蘇聯特工,又或是國際刑警,在查案時不幸被敵人抓住。
趙天澤立刻想到,她身手一定非常了得,怪不得看似柔弱力氣卻那么大,如果動起手來,自己肯定打不過,不僅打不過,如果她想殺死自己應該也會輕而易舉。
趙天澤沒想到自己準備強奸的竟是特工或女警,不知因為害怕還是興奮,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這些天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一件比一件離奇,就是電影也不敢這么演。
好半天趙天澤才定了定神道:「你能去阻他們,本領應該也不小,剛才為什么不反抗?是怕他們殺了你嗎?」
趙天澤為了自己的安全問道。
「不是,我還有同伴也落在他們手里,所以我不能反抗。」魚燕凝道。
原來是這樣,趙天澤的心稍定了些。
現在知道了她和那個大物的真實身份,自己該怎么辦?是跟著那個大人物一條道走到黑?
還是和他說,我怕了,你們送我回新疆繼續改造吧。
會送自己回去嗎?他做的是核彈生意,現在自己知道了這個秘密,還可能活著回去嗎?
那只能選擇前一條路了,是生是死、是上天堂或下地獄只能交給老天爺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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