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體里過度亢奮的欲望渲泄掉一些,但夜雙生對聞石雁的渴望絲毫沒有降低。看著姐姐還在高潮過后愉悅中,他也不能表現得太急色。
轉過身,將聞石雁拖拽到他和姐姐中間,手掌往她雙腿間伸了過去。
白雙生的心情也好多了,面對如此出色的女人,弟弟還知道顧及她的感受,先和自己做愛,證明他還是很愛自己的。
雖然聞石雁讓她感受到被強奸者的痛苦,但她是圣主的敵人、是他們的俘虜,對白雙生產生的影響并不太。
至于精蟲上腦的夜雙生,能起到的作用最多也就是,粗魯野蠻程度略微降低一些。
對于刺激女人的性欲,絕大多數情況下手指要比陽具有效得多,聞石雁雖然不想,但難以忍受的騷癢還是從,陰蒂蔓延到了整個花穴。
“你是不是在故意這樣,聽絕地長老說,你一個晚上被他搞出六、七次高潮,這樣硬憋著你不難受嗎?”夜雙生察覺她前后變化那么大是有意為之。
“他沒和你說那晚他殺了三個女孩,一個男孩,他們都還不到二十歲。”聞石雁道。
夜雙生只是不諳世理并非愚笨,轉念一想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通天長老派人去抓中國留學生,原來是這個用途呀。”
在得知真像后,夜雙生頓感壓力,看來想要讓她產生性高潮好像挺有難度的,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機會,如果她都沒徹底亢奮那豈不非常遺憾。
夜雙生將手指捅進陰道中,濕還是有點濕的,但不像剛才舔她時都流水了,指尖在層層疊疊咬著手指的軟肉中摸索。
終于在離入口并不太遠的地方,摸到一塊硬幣大小、有點硬硬的區域,輕輕來回磨動,突然又猛烈加快速度,聞石雁赤裸的身體戰栗了起來。
夜雙生大受鼓舞,加大力量、用更快的速度持續刺激著陰道內的G點。
陰部騷癢越來越強烈,陰道內也越來越濕潤,但聞石雁神情肅穆仍一聲未吭。
她還沒到忍耐的極限,夜雙生卻已先控制不住內心的渴望,一個翻身爬到她身上,掰開雙腿將肉棒深深刺了進去。
夜雙手抓起聞石雁手,將長腿擱在自己胸口,然后開始全力沖擊。
手被抓著,身體撞擊時沒有任何后退的空間,腿是并著的,陰道變得更加狹窄,無疑帶來更強烈的生理刺激。
抽插數百下后,夜雙生放開聞石雁的手,手掌鉗住對方腰胯,讓屁股完全懸空,以半坐半跪的姿勢開始沖擊花穴。
當沖擊越來越猛烈時,夜雙生雙手用力,聞石雁不僅屁股連整個上半身都懸在空中,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劇烈搖晃擺動起來。
夜雙生感受到那具成熟風韻的,誘人身體里蘊藏著火山,也感受到她內心對侵犯的強烈抗拒,他想用排山倒海般的沖擊去點燃、去引爆那座火山。
聞石雁的屁股又一次高高撅了起來,股肉還有些微紅,相比剛才觸目驚心的鮮紅已褪了不少,在明亮的燈光下呈現出一種優雅嫵媚的粉色。
在激烈的沖撞中,她身體沁出細密的汗珠,那優雅嫵媚的粉色涂了上一層薄薄的油脂,讓整個渾圓豐盈的屁股閃動起晶瑩的光澤。
因為汗水,極有彈性的股肉變得滑不溜手,但它還是被夜雙生牢牢攫在掌中,黑色肉棒順著雪股縫隙深深捅了進去。
在嘗試性抽插數十下后,夜雙生用真氣鎖住精關,抓著她胳膊肘將她上半身拉從床上扯起來,最猛烈、最驚心動魄的沖擊拉開了帷幕。
密集的肉體撞擊聲用響亮形容似乎都不夠貼切,邊上白雙生都有種震耳欲聾的感覺;
結實挺撥的雪乳劇烈上下甩動,像是拳館掛著的梨球,正被拳手以最快拳速猛烈擊打;
而以翹挺姿態呈現的雪股像是被,一塊巨大鐵板猛烈拍擊,股肉以令人目眩的方式劇烈震顫。
兇猛高速的沖擊持續了十多分鐘,最后夜雙生頹然放開了聞石雁,滿是汗水的赤裸身體撲倒在了床上。
其實夜雙生并沒指望以這種方式將她推上高潮,他只想聽到她的呻吟,那怕叫上一聲也行,但他還是失望了。
夜雙生微微有些疲憊,體力消耗倒還是其次的,主要是聞石雁的反應令他失望,像是一個拳手,頻頻重拳都打不中對方,不累才怪。
他躺了下來,讓她背對著自己,高高抬起她的一條腿,將剛抽離的肉棒重新塞進陰道中。
他清楚想要想刺激對方的肉欲,用手遠比陽具有效,但如果不用陰道將自己肉棒緊緊包裹起來,根本無法慰籍自己亢奮的欲望。
夜雙生一邊聳動著陽具,一邊用手愛撫著聞石雁的私處。
白雙生清楚弟弟的心思,看著剛才激烈無比的交合畫面,她的欲火也被點燃,一方面為了渲泄肉欲,一方也想幫幫弟弟。
她貼了過去,開始一起刺激著聞石雁的敏感部位。
姐弟倆雖年輕,但性愛經驗非常豐富,而且他們與蚩昊極、通天長老等人不同,后者多是以暴力手段渲泄欲望,不會顧及女人的感受。
而他們是兩情相悅的交合,會努力讓彼此得到快樂,所以更懂如何讓聞石雁興奮起來。
越來越高漲的肉欲對聞石雁造成了困擾,夜雙生的抽插變得時快時慢毫無規律,在速度變慢她剛剛松一口氣時。
巨碩的肉棒卻突然以極快的速度狠狠插了進去,插得極深甚至頂到了宮頸口,說不出是疼痛,還是愉悅的漲痛酸麻,讓聞石雁極其難受。
夜雙生還時不時停下抽動,肉棒以撬動壓迫陰道的方式,帶來了更強烈的性刺激。
本來肉欲真的難以克制也隨它去了,在蚩昊極回美國的前一天晚上,也是在這張床上她在奸淫中曾高潮過。
但這十多天來,殘酷的凌辱讓聞石雁越來越憤怒,“率性而為”的確在某種程度可以減輕一些痛苦。
但她不想這么做了,她不想再看到自己亢奮后,強奸者那得意洋洋的嘴臉。
白雙生取來一塊紫色絲巾蒙住她的眼睛,她無法理解身體明明已充盈著強烈的肉欲。
但目光為何依然能如此冷靜、銳利,透過那目光還能更清晰地感受她心中的怒火。
這樣的眼神讓她和弟弟都如芒刺在背很不舒服,當然蒙上她的眼睛,他們還有別的企圖。
阿難陀將陽具從雨蘭嘴里抽出道:
“是我把你從地獄里帶出來,是我抹除掉你那些慘痛的記憶,是我傳授你武功,讓你不必再受人欺凌,但你讓我太失望了。”
跪伏在阿難陀腳下的雨蘭身體,瑟瑟發抖不知該如何回答。
暴虐在高高懸掛著的尸體下繼續進行,望著眼前依然充滿誘惑的腰臀迷人曲線,阿難陀感到有些唏噓。
當年他魔功未成,只有她方能承受自己炙熱的陽具,自己如獲至寶,在她身上得到過許多的快樂。
匆匆數年過去,苦心經營的落鳳島不復存在,“門”橫空出世不僅讓魔教再無往日榮光,更有走向分裂的趨勢,他已經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阿難陀將陽具捅進雨蘭的身體,陰道又干又澀,抽插許久也不見有多少濕潤,才分開沒多久。
雖說恢復了記憶,但這么快就將他拋在腦后,竟然找了個癱瘓男人還為他懷了孩子,阿難陀感到莫名的惱怒。
一陣狂捅后阿難陀將雨蘭身體翻了過來,滿是淚水的美麗臉龐滿是恐懼,將肉棒插后阿難陀摟著她的腰站了起來,手掌一揮斬斷吊起她丈夫繩索。
尸體落了下來,阿難陀用單掌抓住,用力一掄將她丈夫尸體扔下了懸崖。
“海峰!”雨蘭竭力扭過頭悲愴地大喊道。
“和過去說再見吧。”阿難陀說著抓著她腰臀開始兇狠的沖擊。他并不打算殺死她,但決不會留下她肚子里的孽種。
雨蘭察覺到他濃濃殺意,她驚恐地掙扎起來,聲淚俱下苦苦哀求,但夜色中阿難陀鐵青色的臉讓雨蘭徹底絕望。
在猛烈的沖擊到達頂峰時,阿難陀的肉棒噴射出濃濃的精液,和精液一起激射而出的還有一道強勁的真氣,瞬間將雨蘭腹中還沒成形的胎兒,殺死并徹底粉碎。
“啊!”慘厲無比的叫聲山谷間回蕩,雨蘭昏死了過去。
阿難陀將她拋在地上,鮮血混合著精液從陰道里涌了而出。阿難陀剛穿上衣服,突然聽到遠處有打斗聲,他心中一凜飛掠而去。
不多時,阿難陀遠遠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正與雷破纏斗,他飛身上樹潛至近處。
突然心頭猛然一震,和雷破激斗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曾在香港遇到過的,年輕鳳戰士傅星舞。
莫斯科郊外的一座古堡。
一個男子順著臺階拾步而上,他看上去四十多歲,不胖不瘦,身形如一桿標槍般筆直挺立,帶著一種凜冽的彪悍肅殺之氣。
鬢角已有白發,面容略帶滄桑,眼神卻如鷹般銳利,極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走上二樓,在通向陽臺拉門前不遠處停下腳步。
寬敞的陽臺上,一個穿著素色帶刺繡,和蕾絲花邊連衣裙的少女,扶著精致的雕花欄桿,正望著遠方。
她身姿窈窕綽約,略顯消瘦的背影在淡淡的,夜色中如詩一樣的朦朧。
中年男子正是魔教三圣之一的戰神卓不凡,就在不久前,蚩昊極帶著她來到自己面前,說是圣主送給他的一份禮物。
卓不凡知道她的誰,林嵐,林雨蟬姑姑的女兒。
魔教中人很少有人娶妻生子,卓不凡是個例外,妻子、女兒多年前被人殺死了,殺死他們正是林雨蟬。
快二十年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奈何林雨蟬足智多謀武功極高,常年又在鳳勢力最強的中國,卓不凡數次針對她的刺殺行動都折翼而歸。
既然是極想殺死的對像,自然要掌握有關她的更多情報。卓不凡知道林雨蟬有個表妹叫林嵐,在國安局工作,但并非是鳳戰士。
卓不凡自視甚高,不屑用殺死林雨蟬親人的方式作為報復手段,也就慢慢忽略了她的存在。
同時,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易無極,喜歡上的人竟然是她,每次易無極和他提這事時,都被他粗暴打斷,易無極連林嵐的名字都沒來得及提及。
蚩昊極告訴他,林嵐失去了所有記憶,如果殺死林雨蟬的時候她也在場,一定會更加精彩。
蚩昊極還告訴他,林嵐會服從他的一切命令,還暗示她可以對她做任何想做的事。
就在數天前,鳳精銳盡出殺入克林姆林宮襲擊圣主,不僅沒有得手,連圣鳳聞石雁都折在“門”的手中,這給了卓不凡極大震撼。
蚩昊極要他趁鳳大敗,找準時機打擊鳳的有生力量,而圣刑天給他下達的命令,是按兵不動靜觀變化。
蚩昊極雖然沒有明說,但卓不凡已看出他站在了“門”這一邊。
卓不凡的心肯定是向著魔教的,但蚩昊極承諾全力幫助他報仇,還是給了他巨大誘惑,如果和鳳暫時停戰,那么自己的仇就報不了。
扶欄而立的背影骨感纖細,卓不凡想起亡故多年的妻子,背影竟有那么幾份相像,不禁有些唏噓。
或許因為曾有過妻子,在普遍嗜好女色、看到鳳戰士更像瘋狗般的,魔教之中他算是個另類,當然這二十年來并非從不近女色,只是不太熱衷而已。
雖然沒有回頭,林嵐聽到了腳步聲,知道那個叫卓不凡的男人來到身后。
在腹中的孩子慘死后,林嵐又一次失憶,雖然神秘力量覺醒后,她具備了一流高手的實力,但心智就像回到了孩童時代。
在林嵐的心中圣主是的神,現在神要她去侍奉一個叫卓不凡的男人,雖然心中滿是疑惑,也并不情愿,但那是神的命令,她不可能去違背。
卓不凡邁開腳步緩緩向她走去,在離她還有三、兩步時,林嵐猛地轉過身,充滿著古典美的面容,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就似林間受驚的小鹿。
“林嵐?”卓不凡冷然道。
“是的。”林嵐不安地道,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叫卓不凡的男人對自己,并不友善,甚至帶著敵意。
“林嵐”這個名字是蚩昊極來的路上告訴他的,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她沒有覺得絲毫高興,在默念這兩個字的時候,心頭突然如針扎般疼痛。
“你真的不記得過去的事了?”卓不凡道。
“不記得了。”林嵐道。
“想知道嗎?”卓不凡又問道。
深深地恐懼在她,精致如藝術品般的小臉上,迅速浮現,她猛地搖了搖頭道:“不想知道。”
“聽蚩尤大帝說你武功不錯。”卓不凡道。
林嵐又搖了搖頭道:“我不會武功。”
“怎么可以,你是說蚩尤大帝在騙我。”卓不凡道。
“我……我只是速度比別人快些,當然力氣也大。”林嵐道。
“來,打我一拳試試。”卓不凡道。
“我不敢。”林嵐道。
“為什么不敢,我不還手。”卓不凡道。
“圣主說,以后您是我的主人,我怎敢打你呢?”林嵐道。
“我讓你打就打,即然我是你主人,你就得服從我的命令。”卓不凡道。
“好。”林嵐點了點頭一拳向卓不凡胸口打去。卓不凡的武功在魔教中算是相當強的,雖不及武圣牧云求敗,但比法老王武明軒還要高上一線。
林嵐這一拳沒有作勢,但迅捷程度令卓明軒驚訝,他沒有躲閃,將真氣凝于胸前,那小小的拳頭擊中他時。
其蘊含的力量再次令他吃驚,標槍般直挺的身體竟被震得微微晃顫。
林嵐受他強勁真氣反噬“啊”地叫一聲向后倒去,后背撞上欄桿人翻了出來。
卓不凡踏上一步,手掌閃電般握住她纖細的足踝,飄逸的長裙如云霧般落下,修長迷人的玉腿和裙底的春光頓時盡收眼底。
雖然卓不凡心志似磐石般堅毅,但心中還是莫名地一動。
手掌微微用力,林嵐順著他掌力輕盈躍回原處,她臉頰抹上了一絲酡紅,平添幾分嫵媚,她有些驚魂未定地道:“謝謝。”
這樣的力量速度已算得上普通高手,但似乎她真的不會武功,卓不凡隨口問道:“剛才你用了幾成力量。”
林嵐很認真地想了想道:“三成,不,大概二成,應該多點,二成半吧。”
卓不凡頓時目瞪口呆,他以為這是她全部的的力量,但沒想到竟連三成都不到。“我們好好打一場,下去打。”
說著卓不凡摟住,林嵐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從二樓躍到下面草坪上。
“全力以赴,不要保留任何力量。”卓不凡往后退了十余步說道。
“用全力的話,我怕傷到您,我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力量,拳頭打出去了不知道怎么收回來。”林嵐道。
“沒事,只管用全力好了。”暮色中卓不凡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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