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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浴火重生 第二節、烽火連天7

看著弟弟將頭埋在聞石雁雙腿間,興奮地舔著她的私處,白雙生感到渾身燥熱,心中卻又有些酸酸。

她和弟弟剛發生性關系的時候,弟弟也經常這樣親吻自己的私處,但這兩年少了。她本該非常討厭這個女人,但不知為什么,卻怎么也討厭不起來。

吮吸了許久,夜雙生從聞石雁的雙腿間抬起頭坐了起來,他脫掉內褲,露出尺寸大得驚人的黑色兇器。

玉門被撐開,黑色巨棒向著花穴深處挺進,突然聞石雁的呻吟聲停了下來,微微有些迷離的美眸變得清澈起來。

聞石雁想到一個問題,這兩人現在看來并非十惡不赦之徒,如果放縱肉欲,可能不用太長時間便會產生性高潮。

但這是在強奸,這會讓這兩個年輕人覺得,女人即使被強奸也會興奮,他們不會對自己的罪行有任何心理負擔。

或許讓他們深切感受到自己的痛苦,也不會對他們有絲毫作用,但這是她的道,是鳳戰士的道,哪怕身處絕境,也要心存希望;

哪怕墜入阿鼻地獄,也要爬起來尋找光的方向。

聞石雁感到臉上有些發燒,被俘后她一直用“率性而為”面對各種苦難,“率性而為”沒有錯,它能幫助自己有更強大的力量在黑暗中前行。

但“率性而為”不是隨波逐流,更不是自己以消極面對苦難的借口。

聞石雁壓制著體內翻騰的欲潮,夜雙生雖覺得有些奇怪,但高漲的欲火讓他無瑕思考。

修長的雙腿擱在臂彎里,夜雙生手撐著床,大力聳動著臀胯,黑色肉棒在溫潤花穴中“噗嗤噗嗤”地快速抽插。

在剛開始抽插的時候,夜雙生按著她大腿根的,看到她漸漸嚴肅起的神情,總感覺心里有些毛毛的,沒抽插多少下,他換了姿態。

相比鉗著大腿根強行讓腿似青蛙般屈辱張開,這種將腿架在胳膊中的姿勢,似乎要更溫和一些。

雖然姐弟倆的武功還不算頂級強者,但擁有的精神力讓他們能更,細微察覺到別人內心的情緒。

白雙生微微皺了皺眉,她清晰地感受到聞石雁,此時內心的痛苦與屈辱。

弟弟的對她的沖擊異常兇猛,結實的乳房被巨大撞擊力震著劇烈甩動。

當黑色陽具捅進她身體最深處的那瞬間,白雙生覺得自己的心也像受到了猛烈地撞擊。

當陽具拖拽著陰道里艷紅嫩肉撥出來時,她的心也像那些嫩肉一樣在撥到了嗓子眼。

在夜雙生猛烈撞擊下,聞石雁身體不斷往后移,她退一寸夜雙生便往前爬一寸,腦袋頂到床頭軟墊撞擊依然沒停。

直到她曲著身體脊背靠著軟墊都快坐起來時,夜雙生才迅速地爬回床的后方,握著她的足踝,將赤裸的身體扯回到到自己胯下,然后開始下一個循環。

激烈的交合畫面令白雙生的欲火燃燒起來,她感到乳房鼓脹、乳頭發癢,正想用手去揉摸乳房,看到弟弟抓著聞石雁的腳,將她拖到自己的胯下。

這一畫面將女人被強奸時無力無助、沒有絲毫尊嚴、任由男人擺布時的悲痛表現得淋漓盡致。

白雙生不由得心想,她那么強大的女人也有這一刻,自己如果有一天也這樣該怎么辦?

她的手在離乳房不遠處停了下來,欲火仍在燃燒,心里卻莫名地感到有些煩燥。

這樣拖拽了三個來回后,夜雙生有了射精的沖動,他不想這么早就射。絕地長老說,別看她是圣鳳,其實騷得很,有個晚上他把她操出了六、七次高潮。

剛才摸她舔她時,夜雙生有點信了,但現在自己干了那么久,她還沒有剛才興奮。而且姐姐也還沒被拖下水,她神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來,換個姿勢,從后面來。”說著夜雙生將她身體翻轉過來,雖然聞石雁并沒表現出太過憤怒的模樣,但看著她嚴肅凝重的神情,還是讓他有種說不清的別扭。

當雪白的屁股挺翹起來時,夜雙生望著眼前渾圓的屁股竟有片刻的失神。

聞石雁的身材屬于勻稱型,不會讓人感到瘦弱也和胖搭不上邊,豐盈的雪乳讓人覺得大小正好,無論再大一點或小一點都會破壞整體美感。

一米七二的身高自然擁有傲人的大長腿,長度剛好在黃金分割線上。

不僅是腿,如果依照美學中人體4個黃金分割點、12個黃金輪廓矩陣去量她的身體,絕大多數正好都是0.618。

但聞石雁有一個部位,也就是她的屁股,卻給人一種偏大的感覺,12個黃金輪廓矩陣中,有一項是臀寬與肩寬比,她的數值低于0.618。

但是,正是這看似破壞整體勻稱的存在,讓她身體產生了更強大的誘惑。

太過完美,本身就是一種不完美,什么都剛剛好,就不一定真的好;就像人生,什么都圓滿了,人生也就結束了,又如武道,沒有不足,便無法再進一步。

只有存在著不合諧,才能真正地無限接近完美。

如果破壞整體勻稱是其它部位,或許會對美感產生影響。

但大的地方是又圓又白的屁股,不僅沒有破壞美,反而帶來爆炸般殺傷力十足的視覺震撼,讓人情不自禁地為之如癡如狂。

在不久前的那場邪惡盛宴中,大多數時間通天長老都使用后入式。

絕地長老更是對他的屁股癡迷萬分,在奸淫她整個過程時,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時間聞石雁都撅著屁股。

半晌,夜雙生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他高高揚起黑色的手掌,在清脆無比的拍打聲,雪白的股肉劇烈晃顫。

還沒等股肉完全平靜下來,卻已看到雪臀上多了一個紅紅的掌印。

夜雙生一陣“噼噼啪啪”扇打,掌印不斷交錯,雪白的屁股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起令人驚心動魄地紅來,先是淡淡粉紅,然后變得越來越鮮艷。

終于,夜雙生停下拍打,抓著紅燦燦的股肉大力揉搓起來。

黑色的肉棒又一次塞滿花穴,夜雙生抓著紅紅的股肉開始橫沖直撞。在抽插數分鐘后,射精沖動越來越強烈,他不得不用真氣鎖住精關。

“姐,你過來。”夜雙生對著臉頰緋紅的姐姐道。

“過來干嘛。”白雙生道。

“你過來嘛。”夜雙生向姐姐伸出了手。白雙生剛起身,夜雙生拉著她的手將她拖入懷中。

“干什么……”白雙生還沒說完嘴便被弟弟堵上了。接上吻,白雙生的情欲再無法控制,在弟弟脫她衣服時,她很主動地把自己脫了個干干凈凈。

“我要,我也想要。”白雙生反客為主抱著弟弟的狂吻起來。

高高撅著屁股,臉貼在床上的聞石雁雖沒回頭去看,但也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面對這樣的狀況,即便是圣鳳也還不知該以,什么樣的心態去面對。

看到姐姐春情勃發的模樣,夜雙生嘆了一口氣,看來不讓她好好滿足一下,自己是無法繼續的,為了以后還能有這樣的機會,也真是沒辦法了。

夜雙生松開手中抓著的屁股,陽具剛從花穴離開,白雙生便低下頭將,黑色巨棒吞入口里吮吸起來。

夜雙生裝作很興奮地哼哼著,但心神卻都還在聞石雁的身上。他并不想姐姐為自己口交,但他不敢說,如果姐姐發現自己的敷衍,那不是白費功夫了。

為了讓姐姐更加亢奮,夜雙生將手向姐姐濕漉漉的陰戶。

聞石雁被白雙生撥拉到旁邊,床的中央成了姐弟倆的激烈戰場,換了三、四個體位,白雙生明明已經極度亢奮。

但就是忍著不肯來高潮,兩人心意相通,夜雙生知道姐姐的心思,猶豫了許久,嘆了一口氣。

心中回味著在聞石雁花穴里抽插時的刺激,終于和姐姐一起登上欲望的巔峰。

因為出現了背叛者,陰雪蝶到美國后將,近期曾被敵人俘虜過的鳳戰士,集中起來逐個調查審問。

當天有個鳳戰士自殺了,她也和寧瑤一樣,屈服于圣主的淫威之下,看到組織進行追查,不知因為內疚還是害怕,她選擇了死亡。

雖然其他曾被俘虜過的鳳戰士中,并無變節者的存在,但調查依然在繼續。

失去自由的冷雪心情非常復雜,一方面擔心著姐姐,牽掛著夏青陽。

另一方面她曾在落鳳島向敵人屈服過,當這段歷史被再度提及,像是尚未痊愈的傷疤被血淋淋地揭開。

數天后,圣鳳陰雪蝶突然來到她的房間。

“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也是忠誠的。”陰雪蝶望著有些緊張的冷雪道。

頓時,暖流在冷雪胸膛涌動,“謝謝!”她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

“現在形勢非常嚴峻,‘門’已經控制俄羅斯政府,風離染沒和你說,在那次戰斗除了你姐姐冷傲霜,你的師傅聞石雁也落在‘門’的手中。”陰雪蝶道。

“什么!”冷雪頓時花容失色,在她心目中師傅是無敵的存在,怎么可能被敵人抓住。

“敵人的強大超越你的想像,你打算和夏青陽一起去莫斯科救你姐姐。我問你,連你師傅都落在敵人手中,你憑什么救?”陰雪蝶道。

“蚩尤大帝收夏青陽為徒弟,或許借此能打入敵人內部,然后尋找機會。”冷雪道。

“想法不錯,有那么容易嗎?”陰雪蝶道。

“雖然很難,但總要一試。”冷雪道。

“我問你,是你姐姐的生命重要,還是守護這個世界重要。”陰雪蝶。

望著陰雪蝶冷峻的神色,冷雪知道如果自己的回答是前者,那么將永遠不再是一名鳳戰士。

自己在落鳳島出買了藍星月,不僅導致營救白霜的計劃失敗,還令她被俘受辱。冷雪無數次問過自己,如果時光可倒流,自己還會這么做嗎?

在經歷很長時間的心理掙扎后,冷雪有了答案。

自己即使用這種方法救了姐姐,姐姐也會活永遠活在內疚之中,如果時光倒流,她不會因為親人而出買自己的伙伴。

陰雪蝶見冷雪陷入了深思又道:“你可去救你的姐姐,但你將永遠不再是鳳戰士的一員。”

冷雪抬起頭道:“我選擇守護這個世界,因為我是一名鳳戰士,永遠都是。”

陰雪蝶露出一絲的欣慰的笑容道:“這是你的選擇,你想好今后可能要面對的一切嗎?”

“雖九死而無悔。”冷雪堅定地道。

“好,現在有個非常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陰雪蝶臉上流露出鄭重的神情。

陰雪蝶讓冷雪再次臥底,‘利用夏青陽的關系進入“門”的內部,她任務不是營救被俘的鳳戰士或傳遞情報,而是要找到圣主的弱點和殺死他的方法。

陰雪蝶告訴冷雪,此時次行動只有她和諸葛琴心兩人知道,在沒完成任務不得向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身份,包括夏青陽和冷傲霜。

“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這是冷雪最后的回答。

一年多前,冷雪為了救姐姐,為了粉碎落鳳島黑暗的囚籠,踏上一條充滿兇險、荊棘遍生的艱難之路,她傷痕累累地回來了。

還沒等她舔凈身上淋漓的鮮血,為了殺死圣主、為了拯救這個世界,她將又一次走入黑暗與狼共舞。

高海峰的身后是一棵二十多米高的怒江冷杉,此時已是秋天,光禿禿的樹干充滿肅殺之氣。

無如雨蘭如何哀求,越過樹頂枝丫垂掛下來的繩索,拉動著丈夫越來越高,到最后雨蘭只有踮起腳才能碰到丈夫的腳底。

“海峰,你不能死,你不要死,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雨蘭撕心裂肺地尖叫著。

突然雨蘭看到丈夫圓睜雙目、張開嘴巴似乎想說什么,但卻只能聽到“啊呼啊呼”的嘶啞聲。“你想說什么,告訴我,你告訴我!”

雨蘭知道那是丈夫的遺言。

阿難陀猛地扯動手中繩索,在丈夫雙腿離開雨蘭高舉的雙手時,她終于聽明白丈夫要說的話,只有兩個字“孩子”。

高海峰的尸體在夜幕降臨的怒江冷杉旁飄蕩,樹下赤身裸體的雨蘭高舉著雙手失聲痛哭。

“哭夠了嗎?”阿難陀冷冷地道。

雨蘭悲痛欲絕,如果沒有肚子里的孩子,她立刻會沖向前面不遠處的萬丈懸崖。

但丈夫臨死那兩個字讓她驚醒,丈夫死了,可他的骨肉、他們愛的結晶還活著。

她緩緩轉向阿難陀,竭力克制著心中無比強烈的憤怒仇恨說道:“只要讓我的孩子活著,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很多年前,她面對毒梟不止一次說過同樣的話。

“只要讓丁梅活著,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只要讓許筱玲活著,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只要讓林巧兒活著,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們都還活著,雨蘭相信自己的孩子也會活著,雖然那時自己可能身處地獄中,只但要自己的孩子還活著,她便心滿意足。

“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阿難陀道。

當年那些毒梟是怎么說的?悲傷過度的雨蘭感到有些恍惚,好像有一個也曾這樣問她。

自己有什么資格?除了有著還算美麗的軀殼,自己還有什么?

“你要一個死了的我,還是要一個活著的我。”當年雨蘭是這樣回答那個毒梟的。說這話的時候,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活要死更痛苦百倍。

“孩子死,我也死。”雨蘭道。雖然不是當年原話,意思也差不多。

“你以為我在乎你的死活。”阿難陀冷笑道。

雨蘭感到深深的絕望,眼前是魔教四魔之一阿難陀,當年那些毒梟都入不了他的眼睛。雨蘭猛地跪了下來,額頭磕到草地說道:

“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她不停地磕著頭,腦門撞到了小石子,鮮血流淌下來卻恍然未覺。

“別磕了,剛才只做到一半,做完再說吧。”阿難陀道。

“是。”雨蘭顫聲道。只要他還對自己的身體還有興趣,便便有一絲絲地希望。回答了是之后,雨蘭看到阿難陀半天沒動,頓時明白了他意思。

她都不敢站起身,四肢著地慢慢爬到阿難陀面前,無比艱難地張開嘴,將他的肉棒吞進嘴里時,眼淚像泉水一樣止不住地流淌出來。

頭頂高高懸掛的丈夫尸體還留著余溫,匍匐在地的妻子嘴里卻含著殺人者的生殖器,一陣猛烈山風吹過,整個從林都仿佛在為雨蘭嗚咽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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