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瑪拉雅山脈西側,黑暗帝宮。
黑暗帝宮建在喜瑪拉雅山脈西側底地深處,地宮盡頭是中風天道的住所。他的住所如古代帝王的寢宮,巨大無
比。此時,魔教闇黑大帝風天道坐在床榻前,他看上去四十出頭,方正的面相不怒自威帶著王者之風。
可是這張氣吞山河唯我獨尊的臉上卻愁容慘淡。
風天道十歲成為新一任的闇黑大帝,數十年來雖比不上前幾代黑帝雄才大略,但攻城略有不足守成卻綽綽有余,魔教在他的帶領下。
雖未掀起什么驚濤駭浪,但實力卻逐漸超越千百年的宿敵鳳。
“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制美、俄政府,風天道作為魔教首領本應迅速反應,或戰或和總得有個對策。
但他卻借閉關練功為名,躲進地宮深處,什么人都不見,導致圣刑天與蚩昊極兩人意見相左,魔教中人無所適從的混亂局面。
風天道之所以一反常態像變個人似的,是因為心中突然產生了巨大恐懼。風天道的力量源自圣主,圣主出世后,他知道終有一天圣主將攫奪他的力量。
他當然不愿意,但這力量出自同源且相差懸殊,就像下位者對上位者有著天生的畏懼,讓風天道感到圣主不可戰勝。
數千年前,惡魔能量體分裂,分裂出來的那部份能量雖不能控制人的心志,但似乎也具備一定自我意識,至少能量繼承是者是由它來選定的。
既然已經分裂出來,它也不想再回歸本體,但它也知道無法對抗圣主。
風天道的力量、自信都來自那個神秘的能量,當它瑟瑟發抖縮成一團時,更平添他無限恐懼。
面對困境、逆境、絕境,有人百折不撓,也有人頹廢墮落。
風天道選擇了后者,他如隋煬帝楊廣,在帝國還沒徹底滅亡前,便躲進揚州行宮日夜,與嬪妃尋歡作樂醉生夢死。
千百年來,魔教雖然策劃過征服世界的巨大陰謀。
遠至羅馬帝國的凱撒大帝、蒙古帝國的成吉思汗,近至第三帝國希特勒,這些戰爭狂人背后總能找到魔教的影子。
但與權力相比,魔教更熱衷追求自身的強大,并對他們的行為有一套理論,并冠以用戰爭、動亂來推動人類的進化。
魔教之人視人命為草芥,但也有不少人認為自己的殘忍殺戮是正義的、是為了整個人類能夠踏上進化之路的臺階。
極度地以自我為中心,傳統的價值觀、道德觀便不存在,行事百無禁忌。
而欲望是人類的本能,魔教中人幾乎沒有不好色的,作為首領的風天道自然也不例外。
在他住所邊不遠處,從他成年開始就一直囚禁著七名鳳戰士,年輕的時候他覺得一周七天,一天一個差不多了,太過沉迷肉欲也不是好事。
這些年囚禁的人時有更換,但人數沒有增加。
敲門聲響了起來,“進來。”風天道說道。像帝皇寢宮般高大的木門被推開,風天道貼身女侍司白露、司驚蟄挾著一個少女走了進來。
司白露和司驚蟄身材高佻美艷無雙,她們是一對孿生姐妹,十六歲進入黑暗帝宮,貼身服侍風天道已有十年。
走在兩人中間的年輕鳳戰士叫穆素嫣,二個多月前她才離開西藏訓練營,往俄羅斯第一次執行任務時,被戰神卓不凡所擒,之后卓不凡將她送入了黑暗帝宮。
穆素嫣雖已十八歲,但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精致翹挺的鼻梁,如櫻桃般的小口,臉上還帶著些許嬰兒肥。
讓人腦海里情不自禁地跳出“蘿莉”兩個字來。她穿著一身淡杏色蓬蓬紗裙裝,夢幻得就像從童話世界里走出的小公主。
在黑暗帝宮囚禁的七名鳳戰士中,穆素嫣年紀最小。
但真正吸引風天道的并不是,她的年紀甚至不是她似蘿莉般,可愛的外表,而是她在遭到男人侵犯時反應特別強烈。
鳳戰士對痛苦屈辱的忍耐力連風天道也感無解,有時都懷疑她們是不是女人,身體、神經是用什么東西做成的。
偶然碰到一個會哭會叫的,風天道稀罕極了,到現在都還沒舍得破掉她處子之身。他生怕破了她的身子,她不哭不叫了,那多不好玩。
又一次來到惡魔面前,穆素嫣忍不住心臟狂亂跳動,她很想勇敢些,但強烈的恐懼總是令她感到窒息。
風天道指了指床榻前的一張木椅,司白露與司驚蟄將穆素嫣按坐在椅子上,風天道走了過去,用絲帛將她的手腕綁在椅子扶手上。
“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風天道站在她身后,手掌越過肩膀輕揉著被輕紗包裹的俏挺玉乳。
穆素嫣咬著牙沒有吭聲,俏麗可愛的臉蛋漲得如蘋果般通紅。
就在昨天,自己在他魔掌愛撫刺激下,竟不可遏止地產生了性高潮,自己還是處女,卻在敵人懷中如蕩婦嬌娃般,大聲呻吟愛液狂涌。
這是何等的羞恥,這一個晚上她又怎么睡得著。
風天道轉到她身前,猛地撩起蓬松的裙擺,里面沒有褻褲,寸毛不生、嬌嫩如嬰兒般的私處立刻裸露在了眼前。
風天道不喜女人的陰毛,所有被囚禁的鳳戰士的陰毛都被他刮光,目前在地宮的七名鳳戰士中,只有一人不是他破的身子,其余在送進地宮時都是處子。
她們的陰毛都是風天道親手刮掉的,其中有個別鳳戰士在,被刮去陰毛時,眼角閃動著淚光,但穆素嫣卻哭得稀里嘩啦,甚至還喃呢地喊著“不要,不要。”
這令風天道格外興奮,本來三、五分鐘就能干完的活,足足刮了有小半個小時。
在裙子被掀起時,穆素嫣“啊”地尖叫起來,拚命蜷縮合攏穿著白色絲襪的雙腿。
還沒等穆素嫣從驚慌中定下神來,風天道掌中突然多出一塊,鞋底般大小的輕薄木板,穆素嫣都還沒反應過來,那木板便如暴風驟雨般抽打在她身上。
凄厲的慘叫聲與“啪啪”的抽打聲在宮殿般的屋子里響了起來,如蘿莉般可愛的穆素嫣驚恐地掙扎起來,但雙手被縛在扶手上,她無處可逃。
風天道也曾這樣抽打過別的鳳戰士,有的人自始至終一聲不吭,有的人猝不及防下會叫上幾聲,只有穆素嫣會不斷掙扎躲閃叫喊。
這些天來,對于失去力量乃至生命的,強烈恐懼像巨石般,壓在風天道心頭,他需要盡情渲泄才能放松,手中的薄木板越揮越快。
穿著杏黃色公主裙的穆素嫣連著,沉重的紅木椅子一起猛烈,抖動起來。
隨著擊打聲越來越密集,紅木椅的前腳翹了起來,而且越翹越高,終于在穆素嫣的尖叫聲中,椅子不堪重負地向后倒去。
蓬松的裙擺落了下來遮住她那,張充滿驚恐和羞恥的小臉,只看到及膝白襪之上那一段,雪白大腿呈現著,和花唇一般的嬌紅。
風天道扔掉手中木板坐回床榻前,屋里安靜了下來,只有被蒙著臉的年輕鳳戰士,輕輕的抽泣聲在空曠的,屋子里回蕩。
過了片刻,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司白露、司驚蟄又帶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走了進來,那女子看上去比穆素嫣要大幾歲,但也就二十出頭。
她身形纖細窈窕,容貌也是極美,清瘦秀麗的臉龐令人感到一種云淡風清超然。她叫景清漪,一年多前被魔教所俘送進了黑暗帝宮。
魔教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地位在四魔之下的,不能將擒到的鳳戰士私自囚禁,并視為自己的禁臠,俘獲的鳳戰士大多得送去落鳳島。
其中特別出色又尚是處子之身,會被送到黑暗帝宮,供風天道挑選。
風天道是魔教首領,最好的自然都送到他這里,而且人員又在不斷更替,留下來的自然是絕色中的絕色。
黑暗帝宮囚禁的鳳戰士雖比落鳳島少,但這里隨便挑一個,論姿色氣質,落鳳島除了冷傲霜、冷雪姐妹倆,很難有人能與她們比肩。
司白露、司驚蟄將景清漪帶進屋后便轉身離開,景清漪看到被綁在翻倒木椅上的穆素嫣,她不疾不徐地走了過去,輕柔地將椅子扶了起來。
她認識穆素嫣,看到她被刮去了陰毛的私處,雖心中翻騰起強烈的悲憤,但神情依然沉靜如水。
風天道并沒有去阻止,景婉清和穆素嫣一樣是,剛參加戰斗沒幾年的,雛鳳級鳳戰士,但破她處子之身時,她表現得卻是最坦然的一個。
即便用種種手段讓她在自己胯下徹底亢奮,但也就高潮那十來秒有些失控,其余時間風天道總能感受到她內心的平靜。
或許正是這種面對苦難時“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云卷云”的心態讓風天道產生了深厚的興趣,所以便一直留下著她。
穆素嫣止住哭泣臉上仍滿是淚痕,她偷偷看了一眼景清漪,那不卑不亢的淡然令她羞愧。
突然穆素嫣注意到她俏立的乳頭頂起胸口白衣,知道她和自己一樣里面什么都沒穿,想到她在這里曾受的苦難,再想到自己將要遭受的凌辱。
雖然告訴自己要勇敢,但還是忍不住心亂如麻。
沉默中敲門聲再度響起,又一個鳳戰士被帶了進來。如果有人旁觀,看到穆素嫣、景清漪會禁不住的心動、也會驚嘆她們的美貌。
但看到此時進入屋里的女人,則會感到巨大的震撼并瞬間點燃心中的欲火。
進來的鳳戰士叫荊楚歌,她身高近一米七五,穿著一身紅色緊身皮衣,腳上踩著長筒高跟靴。
皮衣雖將她身體包裹著嚴嚴實實,但胸口前襟處卻褸空出一個大大的心形,大片雪白的乳肉從褸空處鼓漲出來,在皮衣強烈擠壓下,巍巍高聳的乳峰呼之欲出。
皮衣中間一根金屬拉鏈從胸口延伸至股間,只需輕輕一拉,便能飽覽皮衣包裹中的那具惹火之極的胴體。
荊楚歌雖是女子,但眉眼間帶著天生的英武之氣,有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無畏氣概。
看到她,風天道心生感嘆,在所有被自己破瓜的的鳳戰士中,她是反抗最激烈的一個。已經囚禁了她三年,在被無數次奸淫后,她還是那般血性剛硬。
風天道對女人不太喜歡用過于血腥殘暴的手段,但在地宮中,而荊楚歌是受皮肉之苦最多的一個。
地宮中的鳳戰士如同風天道的后宮,興致來時他會將兩個鳳戰士一起帶上他的床。
相比而言,景清漪和荊楚歌一起被淫辱的次數要多一些,她們一個似水般平靜、一個如火般暴烈,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帶給風天道強烈的刺激。
荊楚歌看到了景清漪,雙眸中怒火熾烈,當她看到穿著公主裙被綁在椅子上的穆素嫣,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震驚。
荊楚歌比穆素嫣大十歲,她記得在自己就快要離開訓練營時,聽同伴說最近來一個,如洋娃娃般可愛的小女孩。
她特意跑過去看了,八歲的穆素嫣看上只有五、六歲大,頭發卷卷的,臉蛋粉嘟嘟的,說話奶聲奶氣,真是好玩極了。
當時荊楚歌逗她玩了好一陣,所以印像非常深刻。
轉眼十年過去了,再相見時卻在敵人的魔窟之中,荊楚歌裸露在皮衣外飽滿鼓漲的,胸脯劇烈起伏,她憤怒地望向風天道。
如果目光可殺人,風天道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景清漪見荊楚歌的樣子像是,要沖過去和風天道拚命,情急之下悄悄拉住荊楚歌的胳膊,她們在一起被奸淫的時候。
荊楚歌不但用盡最后一絲氣力反抗,還一直試圖保護她,每次都被風天道打到進無法動彈為止。
在景清漪的認知中,面對不可能阻止的暴行,沉默才是最好的抗爭。她想勸荊楚歌不要沖動,但看到她獅子般憤怒的神情,知道勸了也沒有。
風天道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們,一個有些驚慌失措,一個依舊淡然如水,一個怒火似能點燃空氣,這么多年來他還從沒有把這些,鳳戰士都聚在一起過。
在巨大的恐懼面前,躲入地宮深處風天道再無高手風范,心態變得越來越扭曲。
沉重的木門再次開啟,司白露、司驚蟄帶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走了進來,先來的三人看到她時都倒吸一口涼氣,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像是見到鬼一般。
并非她長相怪異嚇人,相反她容貌極美,只不過她是一個孕婦,高高隆起的肚子應該已快到臨產之時。
她穿著金色的孕婦裝,和荊楚歌那帶著SM風的緊身皮衣一樣,她這身裝扮并非居家服飾。
而是只有在影樓拍孕婦寫真時才會有人穿的,上面是極性感蕾絲文胸,下面是輕薄的紗裙,圓滾滾的肚子整個都露出在衣服外面。
她緩緩走到荊楚歌身旁,雖然懷著孕穿著暴露的服飾,但神情眉宇間依然讓人感到,一種高貴典雅的氣息。
她叫宗青鸞,和荊楚歌一樣都是神鳳級的,二十七歲時被魔教所擒,已被囚禁了整整五年。
她身上那種天生的高貴氣質深深吸引了風天道,但隨著時間推移,她那種極特別的高貴卻開始刺痛到了他。
宗青鸞和景清漪一樣,面對淫辱并不作無謂地反抗,但又景清漪不一樣,景清漪的平靜坦然最多讓風天道感覺無趣。
而宗青鸞卻無時無刻都讓風天道感到,她對自己的藐視與輕蔑,無論怎么折磨她,自己在她面前都有種跳梁小丑般的感覺。
終于有一天風天道徹底怒了,他想起多年前曾對某個鳳戰士做過的那件事,于是他用人工授精的方式令她懷孕,在她肚子一天一天大起來的時候。
再奸淫她時,風天道終于在她眼神中,看到了一絲軟弱和無助。
鳳在西藏的訓練營分成幾片,并非所有鳳戰士都認識,宗青鸞也并沒有和她們一起同時被淫辱過。
雖然并不認識,但看著一張張充滿青春氣息的臉龐,她的心像是被針扎一般。
肚子傳來微痛,是孩子又在用力蹬她了,宗青鸞起初曾討厭過這個魔鬼,強行加諸給自己的生命,但隨著孩子一天一天大起來,討厭慢慢變成憐愛。
鳳的宗旨本就有尊重每一個生命這條,雖然不知孩子的父親是誰,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
孩子五、六個月大的時候,在被風天道奸淫時怕孩子受到傷害,她不再用意志壓抑生理反應,一個月間她在風天道胯下,高潮的次數比之前一整年,還要多。
每次被奸淫后,看著風天道得意的笑容,再感受著肚子里小生命地攣動,宗青鸞感到莫名的迷惘。
阿難陀并沒有和傅星舞交過手,他認為身為五神將的雷破武功應遠在她之上,但沒想兩人兔起鶻落她竟絲毫未落下風。
面對雷破大開大合的攻勢,一襲白衣的傅星舞猶如狂風中起舞的精靈,任天地色變依然輕盈地翱翔電閃雷鳴之中。
阿難陀心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
一年前他曾有機會攫奪她的處子童貞,因她突然來了月事自己準備等兩天,這一等把機會等沒了,為此阿難陀曾懊悔不已。
特別后來得知她是圣鳳諸葛琴心的親傳弟子,更是連連扼腕長嘆。不久前,他從方臣外得知她已被墨震天破了處子之身,墨震天還為了她叛出魔教。
方臣還吹噓自己如何用種種手段讓她乖乖聽話,言談中神情滿是得意與亢奮。
分散在他處警戒的兇魎、巨魍、邪魅聽到打斗聲也趕了過來,三人品字型地站在外圍,虎視眈眈地準備隨著出手。
在圣主控制美國、俄羅斯政府后,戰爭一觸即發。克林姆林戰役失敗后,大多數的鳳戰士加入到各大軍區,和數百萬華夏軍人一起誓死捍衛自己的祖國。
雨蘭是傳說中的圣魔女之一,但圣主奪走她的神秘力量后并沒有帶走她,這讓鳳認為她已不再是圣魔女,沒有再派鳳戰士保護她,但還是對她格外關注。
雨蘭被阿難陀擄走時,傅星舞剛好在昆明軍區,得知這個消息便隨著追蹤營救隊伍一起出發。
進入山區后普通軍人行進速度自然極慢,她只身尋著阿難陀一行人,留下的蹤跡追了過去。
追了半天,她遭遇到雷破,雖然未與他見過面,但根據樣貌武功判斷出他的身份。
數月之前,傅星舞尚不是墨震天的對手,雷破的武功還略勝在墨震天一籌,但神秘力量覺醒后她武功大進。
雖然神秘力量被圣主奪走,但武功未失,這才和雷破勉強打個平手。在看到兇魎、巨魍、邪魅出現后,傅星舞只剩突圍這一條路。
但還是遲了,在她擺脫雷破沖出合圍時,如火焰般炙熱的罡風從天而將她完全籠罩。
在阿難陀和雷破兩人前后夾擊下,傅星舞苦苦支撐一盞茶的功夫,最終還是身受重傷而力竭被擒。
阿難陀并沒有用藥物抑制她的真氣,而是讓巨魍給她戴上特制鐐銬。
阿難陀向山頂走去,如金剛般的巨魍肩上扛著傅星舞跟在他身后,山風吹過,白衣在茫茫的夜色中輕輕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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