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長老再次鼓掌道:“圣女演得很精彩,比上一次更加完美。”
藍星月沖了過去,扶起白無瑕道:“你沒事吧。”
白無瑕虛弱地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望著滿身是汗的白無瑕,藍星月道:“你身上全是汗,要不要過去擦一下。”
白無瑕點了點頭道:“好。”她剛想站起來,沒想到藍星月手臂一展,竟將自己給抱了起來。
“你……”白無瑕剛想說不要,轉念一想也是就隨她吧,她想抱就抱吧。
就在昨天,白無瑕公主抱著藍星月走出浴室,走向靈與肉交融的極樂天堂;而此時此刻,藍星月公主抱著白無瑕走向石頭浴缸,身后則是男人們赤裸裸、
滿是欲望的眼神。這間亮如白晝卻又充斥著邪惡氣息的石室,究竟是她們生命中的一次考驗?還是黑暗無邊的修羅地獄?
藍星月將白無瑕放在石頭浴缸的邊沿,道“無瑕,是進去洗,還是我拿毛巾給你擦一下。”
白無瑕道:“洗一下吧。”
藍星月伸手試了試水溫道:“水有點冷哩。”
“沒事。”白無瑕跨進浴缸之中,將整個身體浸在了水里,水是有點冷,不過卻能令自己更加清醒一些。等白無瑕從水中出來,藍星月立刻拿起毛巾為她擦拭起身體。
這時夜雙生道:“圣女,下一個是演嫦娥嗎?是的話,我去找東西。”
白無瑕道:“是的。”要想一百個觀者都能投下通過票,需要考慮到很多因素。比如選擇演繹神話中的人物。
更能令觀者產生興趣和共鳴。在眾多的因素中,有一點很重要,要讓觀者感受到白無瑕對他們的重視和尊重。
第一、第二只舞是圣經上的故事,第三、第四支舞是希臘神話,這都比較符合西方人的口味。但觀者之中也有其它國家之人,如果只演繹西方的神話。
勢必會令他們感到不滿,有不受重視的感覺。世界三大宗教為基督教、伊斯蘭教、佛教。五大神話體系為中國神話、
印度神話、希臘神話、北歐神話和埃及神話,白無瑕在選擇舞蹈時需要考慮到這些因素。
嫦娥是在中國甚至全世界可算家喻戶曉,其美貌無庸置疑,而且她不像女蝸、西王母這樣的女神,她在成為仙女之前本是凡人,是屬于凡人可以意淫的對像。
地毯中央放了一張半個多高的精致小圓桌,上面擺放了一只玉瓶,邊上還有一張有點像躺椅的小床,上面鋪著一張白色裘皮。
藍星月幫著白無瑕穿上表演的衣服,這一次雖外面黛青色紗衣輕薄透明,但里面有桃紅色的肚兜和衫裙。
不像剛才的雅典娜,好好的黃金戰甲偏要弄個露乳裝,現在這個裝扮看上去正常得多了。
最后,藍星月幫白無瑕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扎上銀白的發帶。白無瑕看上去飄逸脫塵,仙氣十足,如果再稍稍清減一點,簡值就是人們心目中完美的嫦娥。
看到白無瑕穿戴整整齊齊,藍星月呼吸都似乎感到順暢一些,但聯想到剛才的表演,心中不禁又是一陣刺痛,穿上衣服應該只是為了在脫衣服的時候。
讓男人感受到更強烈的誘惑。自己為什么那么沒用,練了那么多年武功,卻依然還打不過對方,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藍星月神情黯然無比。
白無瑕收攝心神,平伏情緒。剛才自己在演繹美杜莎時,沒有對絕地長老施放精神力,但他已經表現出極度的亢奮,最好能夠通過這一支舞解決他。
那么三名長老之中只剩下通天長老一人。至于夜雙生、白雙生雖然擁有和自己一樣的精神力,但白無瑕相信自己還是有辦法擺平他們的。
音樂響起,開場白無瑕跳的是古典舞。古典舞作為中華幾千年文化的流傳和延續,博大精深,自然有著非凡的感染力與魅力。
白無瑕舞技不遜于專業的舞者,“形、神、勁、律”都把握得十分到位。雖然身體私密部位被嚴嚴實實地遮擋起來。
但光是肚兜之上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的胸脯,還有在黛青紗裙中若隱若現的美腿,依然令觀者產生了無比強烈的渴望。
第一、二支舞演繹的是圣潔與淫穢,第三、四支舞演繹的是勇敢高貴與懦弱卑賤,而第五、六支舞則是背叛與忠誠的對立。
所以盡管嫦娥奔月有很多版本,白無瑕還是選了嫦娥偷吃靈藥的版本。
后羿討來的不死仙藥只有一顆,他選擇兩人都不吃,一起白頭偕老,但嫦娥抵擋不住成仙的誘惑,在一段表達內心掙扎的舞蹈后。
她偷偷服下了靈藥。雖然成為了長生不老的仙女,但廣寒宮中的孤寂卻令她無法忍受。
前面的舞蹈都是鋪墊,重頭戲在之后,內心空虛、寂寞難耐的嫦娥忍受不住欲望的煎熬,開始用自瀆發泄心中苦悶,在那長鋪著白色裘皮的小床上。
白無瑕解開了青色紗衣,脫去桃紅色的肚兜,最后將襯裙也緩緩褪落。脫衣的過程不僅非常藝術化,而且用了非常長的時間,每脫一件似乎內心都經過一番劇烈的斗爭。
在解開青色紗衣時,好像只是因為感到有些熱,并沒打算繼續脫。但紗衣解開后還是感到熱,她想脫掉肚兜又不敢脫,忍了半天,好像不但熱。
而且還感到癢,但她還是不敢去脫,而是隔著桃紅色的肚兜,輕撫著巍巍高聳的乳房,很快,桃紅色肚兜上清晰顯現出挺立突起的乳頭。
令人不禁浮想翩翩。脫掉襯裙更是幾經猶豫,褪下去一點,停了下來,再褪下去一點,手又縮了回來。
雖然前幾支舞,白無瑕也充分展示了她身體的美麗,但這一支舞的誘惑要遠大于之前,第一支舞不用說,純粹的圣潔令人很難產生邪念;
第二支舞的切茜婭演繹的是淫蕩邪惡,雖然可能有男人好這一口,但相信絕大多數男人,還是不太喜歡,太過淫蕩的女人。
對于男人來說,女人可以在自己胯下淫蕩,但不能在別人胯下淫蕩。
第三支舞的雅典娜給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像,雖然露著豐乳的雅典娜充滿巨大的誘惑,但當你生出非份之想時,得先問問她手中的利刃答不答應。
第四舞的美杜莎無論強暴戲,還是和不同男人交媾的戲,都很精彩,但觀者只有用代入的方式進行感受,無論美杜莎多么美麗動人,占有她男人總不是你自己。
但是,此時的嫦娥不一樣,她孤身一人,寂莫空虛,雪白赤裸的在身體渴望著你的撫摸。
浸透了蜜汁的花穴在等待著你的進入,只要你向她走去,絕色無雙的仙女就將完完全全地屬于你。
白無瑕在開始脫衣服的時候,便將精神力鎖定在絕地長老身上,她希望用這一支舞能夠解決掉他,否則越拖到后面會越難辦。
所以小床的方向正對著他,白無瑕所有一切表演也都圍繞著他進行。
試想一下,一個絕色無雙的仙女,雙手握著巍巍高聳的雪乳,向你拋去一個媚眼,含情脈脈地向你幽幽一笑,然后低頭輕輕舔了舔艷紅的乳頭。
緊接著又抬起頭,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舔紅唇,眼神中充滿哀怨與渴望。這樣的誘惑,天下有多少人男人能夠抵擋得住。
但是,絕地長老的意志力要比刑人長老強大,即使在絕對的誘惑和強大的精神力面前,他依然堅守著內心最后的防線,雖然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雖然眼睛紅得像一頭惡狼,雖然高大魁梧的身體不停地顫抖,但卻一步都沒有向前邁出。
源源不斷的愛液從白無瑕花穴中流淌出來,身下的白裘皮已濕了比巴掌還要大的一塊。
這是一場無聲的戰斗,白無瑕必需激發起自身,最強烈的性欲來誘惑他,同時也需持續不斷對他施以精神力量。
在這令人瞠目結舌的對決中,白無瑕終于到達了極限,腦海中傳來像鋼絲斷裂般的一聲脆響,她將心一橫,將作用于兩邊的精神力都激發到極致。
自己的高潮已經不可抑制到來,能不能用自己極致的高潮令對方迷失,只有交給老天來決定,她已經盡力了。
白無瑕高聲嘶吼,雪白的屁股一次次從白色裘皮上挺動起來,手指快速地撥弄著胯間膨脹到極致的花蒂,越撥來越快,最后竟著手掌瘋狂地橫掃著整個花穴。
在一聲石破天驚似的尖叫聲中,一股晶瑩的水柱從白無瑕花穴之中激射而出,她在欲望巔峰的邊緣徘徊了太久太久。
極致的高潮令她產生了嘲吹。在上一次的試煉中,白無瑕雖然也產生了高潮,但卻沒有這樣。
這一突如而來的奇景,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終于令絕地長老徹底迷失。他大吼一聲,如黑色閃電般沖到了白無瑕身邊,巨掌一探,扣住了她的大腿。
頓時白無瑕整個人被懸空拎了起來。晶瑩的水柱還在噴射,澆得他滿頭滿臉都是,這更激起他無比亢奮的欲望。
絕長大狂吼一聲,雙臂一展,白無瑕的雙腿瞬間被拉了開來。
“絕地!”臺上通天長老大吼道。幾乎同時,藍星月已掠至他身邊,一掌擊在他的胸口。一聲悶響,絕地長向后退去。
藍星月雙臂一展,將白無瑕從他手中奪了回來,一把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被藍星月又像公主抱一樣,抱著的白無瑕依然處于亢奮之中,她像一只白色小鹿在藍星月懷中顛動不已,或許缺乏剛才那樣強烈的刺激。
花穴沒有再激射出高高的水柱,但像尿卻又比尿清澈許多的液體,仍如噴泉般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絕地長老退了十余步,在止住退勢后,黑黝黝的面色有些發白,隔了片刻,終于“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并非他武功弱于藍星月,而是在失神之下,無法抵擋她的掌力。
“絕地,回來。”通天長老道。
絕地長老向著藍星月投去一個怨毒的眼神,走到平臺上,盤膝坐下開始運功療傷。
“放我下來吧。”高潮過后,看到被又藍星月這樣抱著,白無瑕臉紅了紅。
臉紅并不全是因為被她抱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剛才自己太過亢奮,竟然出現嘲吹這樣令人羞恥的狀況。不過解決了絕地長老,還是令她感到一絲絲的安慰。
“你身上又是汗,又是……又是那個,我抱你過去洗一下吧。”藍星月看到白無瑕,好像比跳完上一支舞,更加虛弱而且疲憊,于是抱著她又走向石頭浴缸。
這一次她沒有把白無瑕放在浴缸邊緣,而是緩緩地將她直接放進了水中,然后轉過身像一個忠誠的侍衛般立在浴缸邊。
藍星月帶著警惕的目光望著臺上幾個長老,剛才太危險了,絕地長老在沖向白無瑕那一瞬間。
就如野獸一般,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自己不及時出手,白無瑕肯定會受到更嚴重的傷害。
“你身上也都是……都是那……那水,要不要也洗下。”白無瑕看到藍星月身上也是濕漉漉的,堅挺高聳的乳房還在不停滴落著水珠。
“沒事,我不洗。”藍星月依然站得筆直。她的心中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刺痛,白無瑕真的太難了,她為母親作出了那么多的犧牲。
前幾支舞,作為女性舞者,雖然也會承受巨大羞恥與屈辱,但還可以用藝術作擋箭牌,只是服裝太暴露、太性感,表演得太逼真、太過火。
但這一只舞從自瀆開始,完全是赤裸裸的性表演與性挑逗,雖然帶來更強烈的感官刺激刺與誘惑,但已與藝術無關,要知道,當年觀看白無瑕表演可不止這幾個人。
而是整整一百人,在一百人的目光下自瀆并達到高潮,該需要多大的勇氣與毅力。
“拿著,先擦一下吧。”白無瑕從水中挺起身體,拿起一塊毛巾遞了過去。
“唔。”藍星月接了過來,她都不敢去看白無瑕,鼻子、胸口都酸酸的,怕看到她又會忍不住流下淚來。
“別擔心,我沒事。”白無瑕說著幽幽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今天的表演,明明觀眾還不到上次的十分之一,但今天似乎比那一次更累、更難以堅持。
當白無瑕從水中起身時,夜雙生道:“圣女,下一只舞應該伊西斯對吧?”
白無瑕猶豫片刻,她真的特別不想跳這只舞,但最后還是道:“是的。”
藍星月正幫白無瑕擦拭身體,聽到伊西斯的名字,愣了一下,這個名字她好像哪里聽到過,但一時卻想不起來了是誰,忍不住問道:“無瑕,伊西斯是誰?”
白無瑕道:“伊西斯是古埃及神話中的一個女神,奧西里斯的妻子,荷魯斯的母親。”
“哦,這樣呀。”藍星月對白無瑕說的名字都感覺聽過,又不確切知道是誰。
她對古埃及神話并不太了解,而且古埃及神話中神靈太多了,名字又特別難記,白無瑕耐心地解釋道:
“伊西斯是在古埃及神話中很重要的一個女神,被視為偉大的母親、忠貞的妻子、自然和魔法的守護神。她的丈夫奧西里斯被弟弟賽特殺害后,”
“她悲傷的眼淚使得尼羅都河洪水泛濫。后來她找到丈夫已被肢解的尸體,復活了他,并生下荷魯斯。荷魯斯也很有名,是埃及神話中法老的守護神。”
“我明白了。”藍星月松了一口氣,這一次白無瑕扮演的是偉大的母親、忠貞的妻子,雖然穿著肯定依然會性感暴露,總不會再去表演自瀆什么的。
看到藍星月的神情,白無瑕心中暗暗嘆息,心想等下你看到了我的表演就不會這么想了。
前面六支舞,對于觀者的刺激程度必須是逐步遞增,否則觀者亢奮的情緒回落,再要調動起來又得化很多功夫。
兩人說話間,夜雙生已將一張像祭臺,又有點像石棺的實木臺子擺在地毯中央,黃褐色的臺子四邊雕刻各種抽像的圖案,令人感受到一種古老而厚重的氣息。
接著夜雙生又抱來一堆金燦燦的首飾,放在祭臺上。
白無瑕、藍星月走到祭臺邊,藍星月拿起首飾幫白無瑕裝扮起來。有頭飾、項鏈、手鐲、腳鐲、腰帶等等,以金色為主色調,鑲以天青石、孔雀石、
紅玉髓等各種寶石,色彩艷麗,熱情奔放更雍容華貴。項鏈與腰帶都帶有金色的垂飾,身體晃動時,垂飾相互碰撞,會發出風鈴般悅耳的聲響。
這身裝扮只有首飾,沒有衣服,潔白無瑕的乳房、鮮花一樣的私處依然袒露無遺。不過看過了前幾支舞,這倒并沒有太出乎藍星月的意料。
穿戴好之后,看著如化身成古埃及女祭司的白無瑕,站在帶著神圣氣息的祭臺邊,藍星月有種穿越般的感覺。“無瑕,你真的太美了。”她忍不住由衷地贊道。
白無瑕臉上并無半點喜色,她心中暗道:等下你可能就不會這想了,希望你能忘記今天你所看到的一切吧。
音樂響起,充滿古樸,又帶著些許詭異的,打擊樂器聲仿佛將人,帶回到遙遠的古埃及時代。
白無瑕先用一段舞蹈,表現了生命女神伊西斯,受人民的尊崇和與,丈夫的深厚感情。
其實伊西斯的丈夫奧西里斯是她的親哥哥,從現代觀念來說屬于不倫之戀,不過神靈之間也不太究講這些。
之后,奧西里斯被他弟弟殺害,并且被分尸成了十四塊,埋在埃及各個角落。
伊西斯當然非常傷心,能把尼羅河哭得洪水泛濫,那得流多少淚水。當演到這一段,白無瑕哭得梨花帶雨,令人觀者不禁心生惻然。
接著伊西斯開始找尋丈夫的尸塊,當白無瑕小心翼翼捧著,并不存在尸塊走到祭臺前,將它放置在祭臺上時,一個青銅做成腦袋竟緩緩地,從祭臺中升了起來。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藍星月嚇了一亮,這也演得太逼真了吧,祭臺里居然還藏著一個青銅腦袋。當白無瑕再次回到祭臺,祭臺上多一只腳。
隨著白無瑕一次次回到祭臺,很快祭臺上出現了奧西里斯的青銅雕像。奧西里斯身上大部分部件都在,唯有沒有生殖器,胯間一個黑乎乎的圓洞顯得非常詭異。
看到這里,藍星月記起以前不知是,看到或者聽說過的這個傳說,奧西里斯最后一塊遺骸,也就是生殖器被魚吞掉了,后來好像是伊西斯做了一個。
才復活了她的丈夫。果然,白無瑕手掌攏著那個圓洞,左搓搓右轉轉,慢慢的,一個金光閃閃的陰具,從洞中緩緩探出,它那巨大的頭部。
神靈的陽具當雄壯無比,而且做得十分精致逼真,龜頭上的馬眼、包皮的皺褶、莖身上凸起的經絡都惟妙惟肖。
望著金色的陽具,白無瑕露出喜悅之色,用手輕輕地撫摸起來,但卻并沒能喚醒丈夫。在短暫的失望后,她爬上了祭臺上,跪在青銅雕塑的雙腿間。
低下頭,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輕輕舔著那金色的莖身。當莖身沾滿晶亮的唾液后,她慢慢地將巨大的龜頭含進嘴里,然后越吞越深。
藍星月越看越心驚,音樂還是帶著一絲凝重的味道,說明奧西里斯并沒有醒來,這樣都不能令他復活,伊西斯或者說白無瑕接下來該怎么做。
她突然想到在船上,夜雙生曾進入過白無瑕的后庭。雖然她被要求必須保持處女之身,但夜雙生敢這么做,他肯定不是第一個進入過她后庭的人。
藍星月的擔心很快變成現實,在口交依然無法使奧西里斯蘇醒時,白無瑕緩緩爬到了青銅雕像的胯間。她輕輕搖曳著赤裸的身體,在垂飾碰撞發出風鈴般的聲響中。
金色的陰莖時而緊貼著花唇恥骨上下游動,時而則在雪白的股溝間,露出它金光閃閃的巨大身軀。
傳說中,復活了奧西里斯后,伊西斯變成了一只鳶,在魔法的幫助下懷上了荷魯斯。但也有的說,她用金子做成丈夫的生殖器,然后親吻它。
使得丈夫短暫地復活,懷上荷魯斯,而埃及的生殖器崇拜便由此開始。所以白無瑕的演繹并非完全是篡改神話。
但是,為了給觀者更強烈的刺激,僅僅親吻生殖器肯定是不夠的。
在舔陰莖之時,白無瑕已對自己開始釋放精神力來激發欲望,此時花穴早已一片春潮泛濫。除了自己,白無瑕沒向其它人使用精神力,夜雙生、
白雙生姐弟她相信等下有辦法搞定他們,而最難纏的通天長老坐在臺上,對他使用精神力的效果極差,只有后面再說。
略帶凝重的音樂聲開始變霏靡起來,白無瑕低伏著身體,豐乳雪白的屁股以夸張的,姿態呈現在眾人面前。她握住金色的陰莖,陰莖是以材質堅韌的橡膠做成。
用力掰動之下,陰莖彎曲了起來,巨大的金色龜頭,頂住了她微微蠕動著的,菊穴洞口。
龜頭之巨大與如針眼一般,細小的菊穴形成強烈的反差,藍星月都忍不住想叫起來,這怎么可能插得進去!真插進去,這么小的菊穴不爆裂才怪。
但是,在白無瑕雪白屁股不停扭動搖擺中,金色的陽具如巨蟒般,一點一點撐開了,那粉紅色的菊穴。
藍星月心如刀絞,鼻子一酸,淚水終于模糊了她的視線。夜雙生曾在自己面前進入過白無瑕的后庭。
但那時白無瑕抱著她,不讓她去看。直到此時,她才知道這個過程有多么恐怖,那時白無瑕有多么痛苦。
藍星月看到,隨著金色龜頭的進入,菊穴四同密密細小的皺褶已全部都被拉平,粉色的洞口呈現出一種很難形容的白,就像一根粉色的皮筋。
被拉伸到極限后,所呈現出來淡淡慘白。白無瑕的臉上雖然洋溢著濃濃的春情,但藍星月依然從她的眼神中,看到她內心深處的痛苦,有肉體的痛苦,更有心靈的痛苦。
“無瑕,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來代替你,我的真氣護體,即使那東西再粗也不容易傷到我。可我怎么才能讓你少受一點痛苦,那怕一點點也好。”
在一刻,藍星月想的都白無瑕,渾然忘記曾經也有男人,將粗大的陰莖捅進過她,比白無瑕更緊更窄的菊穴中。
雖然不可思議,但白無瑕還是慢慢地,將那金色的陽具幾乎,根全部置入菊穴之中。她挺起身體。
捧著豐滿無比的雪乳,輕輕呻吟著,扭動著胯間,雪白的屁股像舞蹈般搖曳起來。
毫無疑問,這一次的演繹刺激程度比之前都高,扮演切茜婭、美杜莎雖然有交媾動作,但只有一種藝術化的表演,嫦娥雖然進行了自瀆,但與真正的交媾相比。
無疑后者更具感官刺激。當金色的陰莖在白無瑕的菊穴中進進出出,對于男女交合的想像變成了完全的現實,刺激的程度當然以幾何級數增長。
突然,青銅的神像發出隆隆的聲響,白無瑕屁股的晃動停了下來。片刻后。
深深鍥入菊穴的金色陽具縮回去了一截,然后又猛地彈射了出來,頓時雪白的屁股在一陣亂顫中被頂了起來。
白無瑕面露喜色,耐心等待,片刻之后,陰莖又縮了回去,緊接著又彈射出來。
這一次抽出的長度、沖擊的力量比之前大了許多,白無瑕的屁股被更高地頂了起來,然后才重重地落了回去。
金色的陰莖不斷縮進去又刺出來,速度緩緩加快,力量也越來越大。
這應該是代表奧西里斯開始復活,隨著音樂節奏的加快,白無瑕搖動著雪白屁股,開始迎合著金色陰莖,越來越猛烈的沖擊。
在越來越激烈的交合之中,又一聲巨響,青銅雕像竟然緩緩坐立起來,下半身陷入祭臺中。
陰莖差不多在離臺子一尺多高。同時祭臺兩邊伸出木板,填補了雕像坐起而出現的空洞。
作為男性,偶爾使用女上男下的姿勢可以增加情趣,但他們還是更喜歡將女人置于自己的胯下。雕像的坐立起,滿足了男性支配、征服、掌控女性的欲望。
金色的陰莖開始,以眼花繚亂的速度,在白無瑕的菊穴中進出,在變換了幾種交合姿勢后,背對著雕像趴伏著的白無瑕,發出激烈而高亢的尖叫。
突然我,她猛地挺起身體,反手抓住雕像的胳膊,身體扭曲成一個弧度巨大的S形,因為上身極度的反拗,豐滿的乳房就像她扮演雅典娜時一樣。
雖然沒有金色翅膀的托舉,仍呈現出一種無比夸張的膨脹與凸起。身后的金色的陰莖,撞得她雪白結實的屁股,不停晃顫。
在最后的高潮時,白無瑕赤裸的身體劇烈地痙攣顫抖,從花穴里流淌出來的蜜汁,就如擰開的水籠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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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華盛頓。
五天了,冷雪漫無目的游蕩在華盛頓的大街小巷之中。她清楚夏青陽的性格,他不會去死,也不找地方隱居。
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殺了司徒空,殺了這個親手摧殘了他身體,讓他不能心愛之人長相廝守的惡魔。
雖然來到美國后,冷雪沒有參加任何鳳的行動,但她知道,魔教的高層精英就在華盛頓。
因為美國的總統在華盛頓,決定國家方向政策的,參眾兩院會議也都在,華盛頓召開。
雖然希望渺茫,但冷雪還是在繼續尋找,夏青陽縱是武學奇材,也未必是司徒空的對手,她一定要阻止他這種,帶著自殺性質的復仇行動。
午夜時分,冷雪感到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按理說,以她的武功,不會感到如此疲乏,但有時心累要比體力消耗,更讓人感到虛弱無力。
是先回去?還是繼續尋找?正當冷雪猶豫時,突然眼角的余光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狂龍華戰!司徒空的得力干將,他正從一輛銀色的阿斯頓。
馬丁跑車里下來,冷雪立刻隱匿于暗處,看著他走進街邊的一家咖啡館。冷雪走到咖啡館的窗邊,看到華戰正與一個,陌生男子坐在咖啡館的,角落交談著什么。
在落鳳島,華戰奸淫過姐姐,也污辱過自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冷雪幾乎有立刻沖進去殺死他的念頭。但在這繁華的街道動手,肯定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無論鳳甚至魔教,都會盡可能避免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戰斗。怎么辦?立刻告訴姐姐又或風離染?來不及的。
等同伴們趕來,對方肯定早已離開。最好還是在僻靜之處直接拿下他,但自己用什么交通公具去跟蹤對方呢?
正當冷雪緊張地思考著,華戰與對方沒聊幾句便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冷雪躲進暗處,四處張望,尋找著能夠跟蹤對方的交通公具。
華戰已上了車,冷雪卻還沒想到什么好辦法,正當她準備不顧一切沖出去時,看到一輛哈雷摩托在路邊停了下來。
一個穿著朋克式皮衣的騎手,拿出電話打了起來。冷雪頓時一喜,追蹤的工具終于有了。
在銀色的阿斯頓。馬丁開出數十米后,冷雪用閃電般的速度掠至那騎手身邊,騎手還沒反應過來,人一屁股已坐到了上。他正想喊。
一個窈窕的身影已跨上他心愛的哈雷摩托,順便戴上了他的頭盔。正想叫喊,哈雷摩托早已經轟鳴著絕塵而去。
在華盛頓璀璨的燈火中,在車輛川流不息的街道上,華戰開著的阿斯頓。馬丁跑車像一條銀色的沙丁魚。
靈活地在車流之中順流游動。離他數百米外,一輛巨大的哈雷摩托,像黑色的虎鯊,緊盯著前方的獵物。
華戰的車技極佳,而冷雪卻也不遑多讓,哈雷摩托不斷超越一輛又一輛的轎車。終于有人注意到。
駕駛著這龐大鋼鐵怪物,不是一個體格健壯的彪形大漢,而是一個體態婀娜多姿的女人,而且她竟然還穿著一身連衣裙,還是火一般的紅色。
冷雪知道,夏青陽決意離開,是不會讓自己輕易找到他。但他相信,如果夏青陽還在華盛頓,或許會在某個角落暗暗地看著自己。
所以,她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如果夏青陽能看到自己,也要讓他看到一個美麗的自己,這樣或許他會回心轉意,出來和自己見上一面。
甚至冷雪穿上她平時不太穿的紅色衣裳,只因為這樣在人海之中,夏青陽或許能夠,更輕易地找到自己。
在迎面呼嘯而來的狂風中,紅色的衣裳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高聳胸脯和纖細腰肢那迷人的線條,狂舞的裙擺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火。
一截如初雪般潔白、如玉石般細膩的小腿,在躍動火焰之中若隱若現,像是她正逆風而上、蹈火而行。
疾馳之中,冷雪美麗無比的臉龐浮現起潮紅的顏色。不僅僅是因為對復仇的渴望,而是她在戰斗,她是一個鳳戰士,與邪惡戰斗是她心之所愿。
華戰在駛出市區后,車輛漸漸少了許多,阿斯頓。馬丁開進了一條岔道,那是一條盤山公路,幾乎沒什么來往車輛。
跟蹤變得困難許多。轉過兩個彎,冷雪沒有再緊跟,而開著摩托向沒路的地方沖了過去。
出了市區之后,華戰便打開了跑車的敞蓬,享受著夜風吹拂的涼意。突然,他心生警兆,抬頭一看,一輛龐大的機車從天而降,華戰頓時大吃一驚。
好在他反應極快,雙手向下猛拍,安全帶瞬間崩斷,人已向空中躍起。摩托車撐過他身體,砸在繼續向前疾馳的阿斯頓,馬丁跑車上,頓時一片火光。
還沒等華戰回過神來,一團火焰從頭頂壓了下來。在那團火焰之中,華戰看到穿著玫瑰紅高跟鞋的玲瓏玉足、看到骨肉勻稱、線條優美的女人的腿。
“鳳戰士”華戰心中閃過幾個字,雖突然遇襲,卻也臨危不亂,雙掌一推,玫瑰紅的高跟鞋尖尖鞋頭擊中他的掌心。
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掌心傳來,華戰身形不由自主倒翻出去,他心猛然一沉,對方武功高得出乎他意料。
還沒等他落地,戴著黑色頭盔、穿著一身紅衣的冷雪已如影隨形地趕至,撲面而來的勁風壓得華戰呼吸一窒。
雖然知道對方武功極高,但華戰依然充滿了戰意,他大喝一聲,迎著冷雪沖了過去。
電光火石間,兩人交手數招,華戰已受創吐血。冷雪的武功本就在華戰之上,在對戰斗、對復仇的渴望下,冷雪戰意無比高漲,鳳凰神功發揮到了極致。
面對如此強悍的對手,華戰心生怯意,他想逃,但占據了上風的冷雪豈能讓他輕易地走脫。無論華戰逃得如何迅速,那團燃燒著的火焰永遠就在他的身后。
“嘭”一聲悶響,冷雪一掌擊在華戰的后背,他身體不由自主地飛了起來,撞在一塊巨石之上,倒地后鮮血狂噴已無再戰之力。
華戰靠著巨石狂笑道:“今天是算我倒霉,認栽了,你是什么人,讓我死個明白。”他隱隱感到來人有些熟悉,肯定見過,但對方戴著頭盔,看不清她的容貌。
冷雪慢慢將頭盔取了下來,她望著對方,想起他在落鳳島對自己還有姐姐所做的惡行。
美麗的雙眸燃燒起熊熊火焰,這一刻,她不再是神圣的天使,而是從充滿無窮怒火復仇女神。
華戰先是一愣才道:“原本是你呀,好!好!死在你手里不冤!不冤!”
冷雪壓抑著怒火道:“華戰,我問你,你見過夏青陽沒有?”
“夏青陽啊,見過呀。”華戰立刻答道。
“他人呢。”冷雪神色一變道。
“我憑什么告訴你!”華戰道。
“就憑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中!”冷雪道。
華戰望著冷雪道:“雖然你們鳳戰士很少殺人,但落在你手里,我知道我活不了,要動手就快點,你們女人都不怕死,我們男人會怕嗎?”
冷雪氣極道:“只怕你今天想死也沒哪么容易。”說著玫紅色高跟鞋倏然前探,尖尖的后跟一下刺穿了華戰的腳背,頓時華戰痛得狂嚎起來。
他挺起身抓著冷雪的小腿,想將她腿掰開,但重傷之下,力量所剩無幾,明明是纖細而精致的腳踝,但他卻如蜻蜓撼石柱,根本掰動不了分毫。
在華戰觸碰到她身體的時間,冷雪感到胸口一陣煩惡,立刻運起真氣將他的手掌震開,然后穿著高跟鞋的腳左右扭動,華戰的嚎叫更加凄厲。
“我說,我說,你把腳拿開。”華戰實在忍受不這樣痛苦求饒道。
冷雪停止了腳的轉動道:“說。”
“他來找司徒空報仇,被司徒空殺了。”華戰大聲道。
剎那間,冷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一片空白。“不可能,你在騙我,你在騙我,夏青陽不會死,不會死的!”冷雪大聲吼了起來。
“我騙你干什么,死了就是死了。”華戰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冷雪覺得胸口一悶,哇地吐出一口鮮血,身體一軟坐倒在地。
“就在前天,他來找的老大,這小子怎么會是老大的對手,被老大打得那個慘啊!手腳都折斷了,還要爬過去和老大打……”華戰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冷雪的神情。
她臉白得像紙一樣,身體不停地發抖,最好她受不住刺激暈過去,那自己就絕處逢生了。
望著冷雪絕世無雙容顏、窈窕動人的身體,想到過去曾經肆意地奸淫過她,華戰在生死邊緣居然有那么一絲的亢奮,當初感覺好像她姐姐比她更美。
但經此一戰,好像還是她更美、更有誘惑,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自己一定會更狠地去操她,不操到她痛哭求饒,就永遠一直地操下去。這一刻。
華戰開始后悔,早知道夏青陽會令有她如此巨大的刺激,剛才假裝被擒就好了,此時如果保留三、四分功力,偷襲成功的機會要大很多。
雖然已重傷無力,但華戰不想坐以等待斃,他凝聚起僅剩的一點力量,突然向冷雪撲去。但他也實在太小看冷雪,雖然急怒攻心,神智有些迷亂。
也非以他現在的力量可以偷襲得手。眼前華戰撲來,冷雪隨手一個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力量很大,華戰身體在空中翻滾了兩圈才落到了地上。
正當眼冒金星、口噴鮮血時,那燃燒的復仇火焰已撲在他的身上。冷雪用膝蓋頂住他的胸膛,小巧的手掌扼住他的咽喉道:“告訴我,司徒空在哪里。”
“不知道,我不知道,有種你殺了。”華戰被扼得喘不過氣來,但仍聲嘶力竭地吼道。
冷雪目光中殺氣濃郁得都要滿溢出來,她冷哼一道:“我說過,今晚你要想死也沒哪么容易。”說著抓起華戰的手腕,就在他的眼面前,硬生生將他小指折斷。
“告訴我司徒空在哪里,我讓你死個痛快。”冷雪道。
華戰痛得渾身顫抖,他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這個婊子,有種你殺了我呀!
他媽的,老子后悔在落鳳島他媽的怎么沒操死你!啊!啊!啊!他媽的,老子操你的時候真他媽的爽,爽呀!啊!啊—“
冷雪面無表情折斷了華戰的五根手指,然后抓著他手腕一扭,頓時腕骨也被折斷。在她抓起華戰另一只手時,華戰終于抵受不住這樣的痛苦叫了起來:“好!
好!別弄了!別弄了!我騙你的,騙你的,夏青陽沒死!沒死!“
頓時,冷雪如死水般的心靈像是投入了一塊巨石,她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他是來找司徒空報仇,被打傷了關起來了,沒死,真的沒死。”華戰道。
“他在哪里!”冷雪焦急地問道。
“我可以告訴你他在哪里,但你不能殺我,還得放了我。”華戰道。
冷雪幾乎沒有猶豫道:“可以,只要你告訴我他在哪里,只要我能救出夏青陽,我可以不殺你,也可以放了你。但你如果騙了我,我會讓你想死都難。”
“成交!我帶你去找他。”華戰神情之中露出一絲狡黠之色,而狂喜中的冷雪并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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