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短暫的休息后,白無瑕開始跳第七支舞,濕婆之舞。濕婆是印度三相神之一,是一個很特別的神祇。
因為很少有神祇兼具生殖與毀滅、創造與破壞雙重性格,而且濕婆的性別也并不固定,有時是男的,有時則是女的。
白無瑕前面六只舞既有對立的主題,也充滿強烈的刺激與誘惑。在上一次試煉中,跳完六支舞,大約有近一半的觀者投了通過票,濕婆之舞與前六支舞都不一樣。
除了一如繼往呈現身體之美,更多的是一種精神力的展示,甚至可以稱為是神跡的展示。
精神力作為一種神奇的超能力,可以控制人的行動,可以影響人的情緒,它還有什么樣的作用?最終有多強大?連白無瑕都不清楚,在雙生之門的試煉之時。
白無瑕不僅可以用精神力影響他人,影響自己,甚至可以做到,用精神力影響到自己,不同的身體部位。
濕婆之舞說是舞蹈,不如說是瑜伽更適合,在白無瑕緩慢的肢體舒展動作之中,藍星月瞪大了眼神,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東西。
的確非常不可思議,白無瑕腰部之下呈現出充盈起強烈欲望特征,花唇充血腫脹,緩緩地流出絲絲蜜汁;但腰部之上,卻一如平常,乳房沒有腫脹。
乳頭也絲毫沒有勃起。這種詭異的反差越來越大,令人瞠目結舌。甚至下體都出現高潮時的痙攣,但上半身卻仍沒有一絲一毫帶有情欲的反應。
之后,白無瑕的上半身卻開始充盈起強烈的欲望,在銷魂的呻吟聲中,臉頰、乳房呈現潮紅的顏色,乳頭更是硬挺勃起。
但下體充血紅腫花唇變得纖薄起來,宛如未經人事的處子,根本不知情欲為何物。
直到白無瑕完成了濕婆之舞的表演,藍星月都不敢相信她看到的是真的。
雙生之門的試煉中,在展示了猶如神跡般的濕婆之舞后,有七到八成的人會投下通過票。但正直的考驗還在后面,剩下的二十多人中,沒有通過的原因千奇百怪。
有的是性冷淡甚至是陽痿患者,感受不到肉欲帶來的快感;有的是性變態或者是虐待狂,白無瑕雖有一場強暴戲,但遠遠不能滿足他們的變態嗜好;
有的是同性戀,甚至喜歡奸尸,白無瑕并無這樣的表演;有的患有性癮癥,感覺欲望還遠遠不夠滿足;個別有的甚至因為某種原因純粹就不想投票。
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們不會最后決定。所以之后的時間,白無瑕需要用針對他們不同的情況,以表演與精神力逐個解決他們。
而此時,除了人事不知的圣主,還有三個人沒有投票。白無瑕首先望著夜雙生道:“夜雙生,你為什么不通過?”說話間,強大的精神力鎖定住他,給予他以巨大的壓力。
“啊!”夜雙生有些慌亂地不知說什么好,隔了半天終于道:“我姐沒投,她投了,我就投了。”關于投票一事,長老并沒有做特別要求,投與不投完全按自身的意愿。
白無瑕將目光轉向了白雙生道:“白雙生,你這什么不投?”
白雙生在白無瑕的精神力面前氣息也是一窒,道:“我……我好像沒有特別亢奮嘛。”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那好,你過來,我們一起來段表演吧,我相信你會很亢奮的,你弟弟也會。”
在上一次試煉中,白無瑕和她表演過同性交合,以滿足那些對同性戀有特別嗜好的觀者。
白雙生一愣道:“還是算了吧,我通過了。”說著按下了手中按鍵器的按鈕,臺上又亮起一盞綠燈。當著弟弟的面,白雙生不太愿意進行這樣表演。
“你姐通過了,那你呢?”白無瑕又望向夜雙生。
“好好,我投降,總行了吧。”說著夜雙生也按下了按鈕。
臺上亮起了五盞燈,現在只剩下通天長老一人,白無瑕將目光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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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拎著華戰從茂密的樹林向著盤山公路奔去。關押夏青陽的地點在,GreatFallsPark國家公園附近的,一個魔教秘密據點內。
從這里出發,大約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自己得先有一輛車才行,實在沒辦法的,只有到公路上隨便搶一輛。
冷雪不是沒考慮過先回鳳的基地,多召集一些人手再進行營救,姐姐是肯定會一起去的,但是風離染會同意這次行動嗎?
即便同意,一來一去也要耗費很多時間。目前對于魔教來說,華戰處失聯狀態,肯定會引起魔教的警覺,如果等自己趕到,敵人已經轉移,那就前功盡棄了。
而且根據華戰的供述,司徒空今早離開了華盛頓,據點內只有嚴橫武功較高,其他都是一般教眾。雖然無法判斷華戰供述的情報是否全部真實。
但冷雪救人心切,準備獨自行動。冷雪打算到了敵人的據點后再告訴姐姐,說早了,萬一姐姐不同意,那自己是去還是不去?
才跑了沒幾步,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從暗處現身。
“阿雪。”
“姐姐!”
冷雪頓時愣住了,姐姐怎么來了,但轉念一想也不奇怪。當時冷雪滿大街找夏青陽的時候,冷傲霜沒說什么,只提了一個要求,讓妹妹的手機開啟定位功能。
這樣能隨時知道她的位置。在這五天中,有二天在深夜里,冷傲霜開著車出現在妹妹面前,然后把她帶回住所。
今天冷傲霜回到住所見妹妹還沒回來,便又開著車去找她。當她看到妹妹突然以極快的速度離開城區,自然不放心,立刻跟了過來,當她趕到時。
正好聽到華戰供出關押夏青陽的地點,看妹妹樣子,是想一個人去營救夏青陽,冷傲霜感覺這有點太冒險了。
“姐,我找到夏青陽了,我想去救他。”冷雪道。
冷傲霜猶豫了片刻道:“這樣太冒險了,你能確定華戰說得都真的,萬一是陷阱怎么辦?我覺得還是和風離染商量一下比較好。”
“姐,這怎么可能是陷阱呢?華戰不可能知道今天會撞到我。如果他沒見過夏青陽,怎么知道他頭發剪短了,”
“還有穿的衣服也對得上,夏青陽肯定在他們手上。姐,你看他都這個樣子了,還會說假話嗎?”冷雪急道。
冷傲霜看了一華戰,微微皺了皺眉,他神情痛苦,滿臉是血,被折斷的手指就像去骨的雞爪,皮鞋的鞋面上有個黑乎乎的洞,鮮血仍不斷地往外涌。
模樣要有多慘就有多慘。鳳極少以這樣殘酷的手段去折磨敵人,但想到落鳳島,他是如此暴虐地折磨自己還有妹妹,冷傲霜細細彎彎的眉毛又舒展開來。
“但是,但是,我還是覺得有點冒險,而且不告訴風離染,也些不妥,畢竟她是這里的負責人。”冷傲霜道。
有一點華戰沒說謊,根據情報司徒空今天確實不在華盛頓,但不知為何,冷傲霜的內心深處竟隱隱有點希望他在。
雖然司徒空凌辱折磨她的時間、次數遠沒阿難陀多,但相比之下,冷傲霜似乎更加痛恨司徒空。
阿難陀手段也很殘暴,但在他面前,自己總還算還是個人,他對自己凌辱也只是男人欲望的發泄。
但在司徒空面前,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掰開陰道,被硬逼著喝他的尿,最令冷傲霜無法接受的是。
自己在沒有被注射春藥的情況下,竟沒能承受住他野獸般的暴虐,硬生生在奸淫中產生了極致的亢奮。
司徒空給她帶來的傷痛,不亞于自己在西伯利亞失去童貞之時,而且更令她在武道修為上,產生了一絲心靈上破綻。
冷傲霜知道,如果不手刃此獠,恐怕今后在武學上難有精進。
“你出來的時候,離染姐在嗎?”冷雪問道。
冷傲霜搖了搖頭道:“不在。”
“姐,離染姐都不在,等她回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時間耽擱不起呀。而且如果現在打電話請示,如果她不同意怎么辦,是去還是不去?姐,反正我不管了,”
“不管你去不去,我是一定要去的,夏青陽為我犧牲了那么多,我決不會不管他的。”冷雪決然道。
“阿雪,你在說什么話,難道我會讓你一個人去嗎?那就去吧,即便是龍潭虎穴,我們闖一闖就闖一闖。”冷傲霜終于道,妹妹不顧一切。
孤身來到落鳳島營救自己,在冷傲霜的心目之中,妹妹甚至和自己堅守的信念同等重要。當時在討論妹妹事情的時候,冷傲霜已打定主意。
如果一定不讓妹妹來美國,自己也不去了,無論如何,她都要陪伴在妹妹的身邊。
黑色福特SUV如風馳電掣般離開了市區,駕著車的冷傲霜從邊上,抽屜中拿出一支針劑,扔給后座的冷雪道:“為了以防萬一,給他打一針。”
“好。”冷雪將針頭狠狠地插進華戰的大腿,將抑制真氣的藥物注射了進去。
“啊喲!”上車后一直痛得,哼哼哈哈的華戰,夸張地叫了起來,邊叫邊道:“我都這個樣子了,還有必要用這個嗎?你能不能輕點。”
看到華戰的樣子,想到過往的種種,冷雪氣不打一處來,反手一個巴掌劈了過去,打得華戰腦袋晃蕩不停,臉上鮮血飛濺開來,有幾滴都落在冷傲霜的白衣之上。
“你打我干嘛。”華戰捧著腫了的臉,有些畏懼地看著眼前,一身紅衣的煞星,望著她帶著凌厲殺氣的眼神。
畏畏縮縮地道:“你打我不要緊,等下你救出你的情……夏青陽,可不能食言。”
冷雪森然道:“放心,到那時候我自然會遵守承諾,你的狗命我會下次再取。”
華戰不敢多言,看了看前面在開車的冷傲霜,窈窕的白色背影令他心神一蕩。
自己都還沒見到過她穿著衣服時的樣子。她穿一身白衣的樣子可真好看,比不穿衣服的時候更好看。
當華戰目光轉回來時,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到冷雪被紅衣,包裹著的飽滿胸脯,他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起它赤裸裸時的模樣,頓時小腹開始涌動著一股熱流。
身上的痛楚似乎也減輕了一些。還沒等他看夠,又是一聲脆響,冷雪又一個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你怎么又打我!”華戰哀號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華戰貪婪地盯著自己的胸脯看,冷雪自然又羞又怒。
“阿雪,別打了,血都濺我一身。”冷傲霜皺了皺眉道。她很愛干凈,白衣沾上了華戰的血,令她極不舒服。
“閉上你的狗眼,再看把你眼珠子都挖出來。”冷雪道。
“好好,我不看,我閉上眼睛總行了吧。”華戰閉上雙眼,在一片黑暗中,卻依然浮現起姐姐兩人赤身裸體的樣子。
他心中暗道:去吧,趕緊去吧,車再開快點,你們會后悔的。你們今天這樣折磨我,總有一天,我要百倍地討回來。
華戰并沒有完全說謊,夏青陽的確關押在他所說的地點,但在那里等待姐妹倆的不是嚴橫,也不是司徒空,而是一個真正的絕世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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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南,香格里拉國際大飯店。
夜幕降臨,水靈從一輛奔馳S600里下來,手里拿著精致小包,地走入酒店大堂。她穿著一身紫色低胸性感裙裝,腳踩著朱紅色細高跟鞋。
神情看上去的些疲憊,即使化了妝也掩飾不住黑黑的眼圈,但仍引得不少男人,頻頻向她投去帶著,欲望與貪婪的目光,這倒也難怪。
不說水靈容貌相當出眾,即使長得沒那么好看,光憑那巨乳隆起的海撥高度,也足以令男人驚嘆不已。
水靈無視男人們帶著邪欲的目光,走進直達總統套房的專用電梯。在電梯門關上的剎那,她忍不住打起個哈欠,頭有點暈眩。
不由自主地扶住了電梯的廂板。這兩天,她實在太累了,兩天加起來都沒睡幾個小時。
紀小蕓在毒癮發作時,表現出來的屈服,令水靈興奮了一段時間,但很快她又不開心了。她繼續挑戰紀小蕓的底線。
要紀小蕓殺掉一名擄掠來的無辜少女,但紀小蕓這一次卻寧死也不肯屈從。
在紀小蕓毒癮發作低下驕傲的頭顱時,水靈、方家兩兄弟在經歷過最初的狂喜后,卻感到再次凌辱她時好像不如之前刺激,奸淫她時也不如之前亢奮若狂。
但紀小蕓不肯聽從他們的命令殺人后,他們的欲望、興趣、狂熱再一次被徹底的激發出來。
征服就像是攀登一座險峻的高山,有時最大的樂趣不在于登上峰頂那一刻,而在攀登山峰的過程。
二天二夜,水靈不斷地給紀小蕓注射毒品。沒辦法,即便紀小蕓不肯殺人,還是得給她毒品。因為如果她能熬過毒癮發作時最難過那關,在一下次毒癮發作前。
人雖虛弱無力,但不會那樣痛苦。所以在毒癮發作時,他們不斷給紀小蕓注射很小劑量的毒品,讓她毒癮持續發作,在這兩天里。
水靈和方家兄弟欲望無比高漲,紀小蕓的毒品與春藥的雙重作用之下,好多次被奸淫至昏迷不醒,水靈也因為縱欲過渡,人都有虛脫般的感覺。
電梯門開了,通向總統套房的通道兩邊站了七、八個彪形大漢。走出電梯時,水靈感到人軟綿綿的。
腳踩著厚厚的地毯,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今天,她真的不想來,但卻又不得不來。
等待她的是臺灣三大黑幫之一天道盟會長陳宏。與香港的黑龍會一樣,天道盟是魔教的外圍組織,陳宏本人也是魔教在臺灣分部的骨干之一。
香港黑龍會覆滅后,不少漏網之魚來到臺灣,成為天道盟的成員,方軍、方民兩兄弟便是其中之一。
方家兄弟在遇到水靈之后,便將她帶在身邊。陳宏聽說此事,對曾是香港女警水靈頗感興趣,便向方家兄弟要來玩了兩天。
那時水靈剛被從方家兄弟從妓院中帶出來,自然不敢不從,見到陳宏后自然也盡心服侍。
雖然陳宏對水靈也頗為喜歡,但出于種種原因,沒硬從方家兄弟手中將她搶來。他作為老大,哪一天想到了。
對一個女人還不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今天陳宏剛好有事來到臺南,便一個電話讓水靈過來。
在快走到總統套房門口,水靈突然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羅海!你沒死!”水靈有些驚喜地叫道。在香港,墨震天命羅海殺了水靈,羅海違背墨震天的命令;
在無名島,又是羅海冒死將水靈救了出來。他們在海上遇到風暴后,兩人失散,水靈以為他死了,卻沒想到在這里竟又遇上了。
羅海的神情有些復雜道:“水小姐,會長在里面等您,請。”遇上風暴后,羅海被漁民所救,輾轉來到臺灣后,他一沒有錢,二沒有身份。
只有和黑龍會殘余人員一樣進入天道盟。很快,他的能力被陳宏賞識,便留在了身邊。
前段時間,羅海聽說了方家兄弟在妓院領來一個女人,曾是香港女警,而且胸特別的大。當時他就想到可能是水靈,但方家兄弟在天道盟的地位遠在他之上。
即便知道了是水靈又能怎樣,相見還不與不見。今天他是知道水靈要過來,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真見到時依然心緒萬千。
水靈在做女警的時候眼高于頂,沒正而八經談過戀愛,之后便失身于墨震天,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但水靈知道羅海是真的喜歡自己,看到羅海,水靈不由自主地想。
如果沒有哪場風暴,自己或許就不會去做妓女,也不會成為方家兄弟的女人,如果能和他在一起,應該是一個更好的選擇,或許會有一個更好的人生。
但人生沒有如果,水靈有時問自己,如果一切真可以重來,當初在生死懸于一線的時候,自己是選擇生?
還是選擇死?在做妓女的那段時間,她有點后悔當初的選擇,但現在要她選,她還是依然會選擇活下去。
水靈推開總統套房沉重的雕花木門,看到身材高大魁梧的陳宏,手拿著雪茄站在窗前。
“陳會長,我來了,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呢。”水靈擠出嫵媚的笑容。當初陳宏找她的時候,水靈甚至動過成為他女人的心思,畢竟他的地位權勢要比方家兄弟高。
但很快水靈便打消這個念頭,陳宏雖然相貌還算過得去,但是卻有狐臭,聞著那種咸魚一樣的味道,什么欲望都沒有了。
而且陳宏的性能力超強,還很變態,方家兄弟雖然也變態,但對她倒還算好,但陳宏對自己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今天陳宏兩個小時后還要會見一個重要的客人,所以懶得和她說些什么虛情假意的東西。他大步了走了過去,一下將水靈頂在墻上,也不脫褲子。
從褲襠中掏出陽具,然后撩起她的裙子扯掉內褲,緊接著抓住她大腿根,將她人拎了起來,粗碩的陽具惡狠狠刺向她的花穴。
“啊,痛……痛,會長,你輕點,痛……”水靈頓時尖叫起來。連續多天的縱欲,再加沒有絲毫的前戲,花穴還很干澀,這樣兇猛進行入自然極痛。
陳宏才不管水靈痛不痛,她不過是一個妓女,還是不是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他大力聳動著陽具,痛苦的尖叫聲,和沉悶的肉體撞擊聲,在總統套房里回蕩起來。
水靈心中暗暗叫苦,對方把自己這樣頂在墻上,屁股緊貼著墻壁,每一次撞擊都無法,以前沖的方式,化解那巨大的力量。
整個人都像要被撞得散架了一般。不管怎么,要讓自己亢奮起來,不然身體還沒散架,干澀的陰道要被弄出血來。
還沒等水靈進入狀態,陳宏頂著水靈,雙手從大腿根移到她胸前,一下將她的衣服連著文胸都扒了下來,下一秒,他抓著白花花巨乳像面團般被揉搓了起來。
“做了乳頭,還真漂亮多了。”上一次陳宏干她的時候,水靈乳頭還是少一只的,現在種了上去后,看上去順眼多了,誘惑大了,陳宏手上的力氣自然也更大了。
“會長,你輕點嘛,你弄得我好痛,真的好痛。”水靈上也痛,下也痛,痛得額頭都冒出密密的汗珠。
“痛!痛嗎?痛不痛?痛不痛!”水靈連連叫痛令陳宏感到心煩,他用指關節夾住水靈的乳頭使勁扭動著道。
“啊,啊,痛……不痛,不痛,會長,啊……你弄得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水靈痛得直冒冷汗,但她知道。
如果不順從對方,對方還會有更變態的手段。陳宏這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抓著水靈的巨乳大力地操著她。
“啊!”水靈痛得又叫了起來。對方手沒再抓著自己的大腿根,雙腿垂掛了下去,腿一收攏,陰道變窄,對方的死命沖擊更令她有撕裂般劇痛,無奈之下。
背靠墻上的水靈只有用盡所有力氣,提起自己雙腿,盡量張開,再用手拉住,這樣才能以一個合適的體位承受對方的猛插。
“好舒服,來呀,會長,你操得我好舒服。”明明痛得要死,水靈嘴里卻只能這么說。
迎面撲來陣陣臭魚爛蝦般的氣味,令水靈激不起一絲絲的欲望,但她必須要讓自己興奮起來,不然她會越來越痛苦。
水靈的視線越過陳宏,望著前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紀小蕓,你給我等著,等我回來,我要操你,我要狠狠地操你,我要操死你!”
水靈在心中喊著。玻璃窗像是一幅巨大的屏幕,慢慢顯現出紀小蕓赤身裸體的模樣。
“紀小蕓,你在香港總是他媽的一副高高在上樣子,好像這個世界就你最勇敢、你最偉大,到頭來,你還不是趴在我腳下,像狗一樣舔我的腳趾!”
“紀小蕓,你知道嗎,我只要一看到你屄上刻的那條蛇,還有字,我就興奮得不得了。你看到那些嫖客的眼神了嗎?Fuckme,干我,干你,哈哈哈,”
“你他媽的再驕傲,你的屄卻叫著喊著要那些臭男人來操你!你他媽的沒比我好到那里去。”
在水靈的眼中,巨大的玻璃窗上,似乎映現出一個少女,嬌嫩如花的私處,一行黑色英文“Fuckme”,像是奴隸主烙在奴隸身上的印章,宣告著從一刻開始。
她已經不再是一個人,她的地位等同于主人圈養的牲畜。下方微微隆起的恥骨上,一條黑色的小蛇活靈活現,蛇頭與花唇最上端連接,似乎隨時就要鉆進花唇之中。
“Fuckme”再加那條蛇,明明白白地告訴所有人,她不僅是個奴隸,更是個性奴隸,嬌嫩如花的美穴,等待著每一個男人,去狠狠地操她。
在狂熱的幻想之中,水靈終于興奮起來,干澀的花穴滲出欲望的的汁液,她高聲嘶叫著,像發情的母獸般迎合著男人的沖擊。
一個半小時后,水靈離開了總統套房,頭發散了,妝容亂了,衣服破了,連路都走不太穩。在走過羅海身邊時。
兩人視線有過短暫的交匯,但卻都又很快轉了開去。此時此地,此情此景,兩人又該說些什么?又能說些什么?
水靈將車開得飛快,這一個半小時男人給她帶來的痛苦,她要十倍百倍地還在紀小蕓身上。在離帝濠夜總會還有不到一公里時,突然看到夜總會火光沖天。
水靈心中升騰起不好的預感,她停下車,撥打方家兄弟的電話,卻怎么也打不通。
水靈知道,紀小蕓雖然現在身陷入囹圄、任人宰割,但她和小姨都屬于一個神秘而龐大的組織,難道對方知道了紀小蕓在這里,派人前來營救了。
想到了,水靈心頓時狂跳起來,她立刻掉轉車頭,向相反的方駛去。
水靈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里,只知道得馬上離開這里。紀小蕓一旦獲得了自由,恢復了力量,當兩人再次相遇的時候,不是她匍匐在自己腳下,而是自己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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