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月倒地后,白無瑕連最后從阿瑞斯身上,撥起長矛高舉過的造型,也不想再擺了。她扔掉了金盾,俯身向藍星月伸出了手。
藍星月抓著白無瑕的手一躍而起,她也感覺到表演效果好像不太理想,有點不好意思地道:“無瑕,我是不是演砸了。”
白無瑕鄭重地道:“沒有,你跳得很好,我會永遠記得你今天跳舞的樣子。”
藍星月臉紅了紅,低著頭道:“無瑕你幫解開,這東西勒得我喘不過氣來。”
胸前兩根交叉的皮帶勒得極緊,但也并沒有到呼吸困難的地步,只是低頭看到自己乳房,擠壓在一起的怪異模樣,藍星月寧愿光著身子什么都不穿。
幫藍星月脫掉肩鎧后,藍星月也走到白無瑕背后,幫她解開束腰馬甲的帶子。
男人們用貪婪的目光注視白無瑕,除了藍星月,在場的人都目睹過白無瑕上次的試煉。
雖然之后她還有其它的裝扮,但這套金色戰甲最襯托出她女王般的氣場,給人留下最為深刻的印像。
那一百個觀者,在之后的人生歲月里,有時會在夢里看到一張高貴圣潔的臉龐,或者一對夸張凸起的豐乳。
又或金色短裙中若隱若現的花朵,甚至有時是裙擺下一截欺霜賽雪的大腿。醒來之后,總是連續著幾天都會心中躁動難安。
而今天在場的男人,也都不舍白無瑕,脫去這身裝扮,都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希望將這美麗的風景深深鉻刻進記憶之中。
白無瑕、藍星月又一次赤裸裸地面對眾人,夜雙生殷勤地將鎧甲、武器抱到一邊。“圣女發,下面是跳《美杜莎》嗎?這個給你。”
夜雙生手中拎著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披風,和一個由金葉、花朵組成的精致發箍。
“是的。”白無瑕道。
藍星月從夜雙生手中,接著披風發箍給,白無瑕穿戴起來,以金、白兩色為主基調的發箍非常漂亮。
應該也是某大品牌的私人定制。白無瑕戴上之后艷光四射,美得令人不敢直視。
穿上飄逸靈動的白紗披風后,藍星月突然覺得白無瑕,像是一個美麗無比的新娘。她的新娘?不、不,應該自己才是她的新娘。
這一刻,藍星月想:如果能平安離開這里,她真的很想讓白無瑕,給自己也戴上這般美麗花環,即便不在眾人面前,哪怕就兩人拍個照,她也心滿意足。
但當藍星月看到輕紗中赤裸的身體,她的心頓時沉了下,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危機尚未渡過。
無瑕還在繼續承受著巨大的屈辱,自己竟然去想這個,藍星月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你臉怎么又這么紅了?”白無瑕奇怪地問道。
“沒事,沒事。”藍星月低著慌亂地退到了地毯的邊緣。
音樂聲響起,白無瑕又一次開始翩翩起舞,這次她演繹是美杜莎。關于美杜莎是如何變成蛇發女妖,有很多不同的版本,比較普遍的是她原為雅典的祭司。
擁有不遜于雅典娜的美貌。她的美貌遭到神靈的覬覦,波塞冬在神殿強奸了她又或是兩人私通,反正是失去處子童貞,她沒有得到雅典娜的寬恕,最后被變成了蛇發女妖。
白無瑕選用的是美杜莎被塞冬強暴,然后自暴自棄,走向墮落。從觀賞角度看,強暴戲會帶來更強烈的感官刺激,從心理上來說。
強暴戲會讓一部分喜歡暴力的人亢奮,從而獲得巨大的快樂;也會令一些人,對扮演美杜莎的白無瑕,產生同情憐憫,而無論哪一種,都會令觀者更有可能按下手中的通過按鈕。
在一段舒緩的音樂中,白無瑕用曼妙的舞姿,將美杜莎的美麗,表達得淋漓盡至,但不知為何,在場的人腦海中,卻還是剛才,她身著金甲的模樣。
突然音樂驟變,白無瑕驚恐無比地四處奔逃起來,爬起又跌倒,跌倒又爬起,頭上花冠掉了。
身上的輕紗破了。直到此時,眾人腦海中那個,身穿金甲模樣的白無瑕,才算消失不見。
突然,白無瑕雙臂伸展,仰面倒在地上,像是被人緊緊按住,任她怎么掙扎卻也逃脫不了。她驚恐地尖叫著,細腰、雪臀瘋狂扭動,像是躲避著什么東西的不斷進攻。
藍星月明知是假的,是在演戲,卻也看得心驚膽戰,心拎到嗓子眼,連大氣都不敢喘。
忽然,“嘭”的一聲,在如戰鼓般的巨響聲中,白無瑕挺起的雪臀猛然落下,重重砸向地面,在震蕩中,修長迷人的雙腿高高揚了起來,纖細玉足的腳尖繃得筆直。
剎那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回蕩在石室的每一個角落,白無瑕臉上滿是痛苦絕望之色。
直到此時,白無瑕還是愿意去相信長老,跳出符合他們要求的雙生之舞,是離開“門”的先提條件,他們都看到過自己在雙生之門試煉時的表現。
如果敷衍了事,肯定蒙混不過去的。白無瑕對自己釋放了精神力,強化負面情緒,她想起過往所受到男人的種種污辱,表演變得更加真實。
在戰鼓一樣的聲音響起時,藍星月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然她會控制不住叫出聲來。
“嘭嘭嘭”的戰鼓連續不斷地響著,每響一下,白無瑕剛剛挺起的雪臀便像受到重擊一般,又被砸向地面,戰鼓聲越來越急。
白無瑕赤裸的身體跟著節奏,上下起伏得也越來越快,暴虐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不同的人產生各種不同的強烈感受。
突然,鼓聲驟然停止,白無瑕的身體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擺弄著,一下翻轉過來。她趴伏在地上,撅起渾圓雪白的豐臀劇烈搖晃。
鼓聲再度響起,她的雪臀又像受到重擊,整個人一下向前沖去,但很快又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拉拽了回來。
鼓聲越來越快,她前沖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在一聲巨響后,趴伏的身體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鼓聲并沒有中止,渾圓的雪跟著鼓聲快速的上下拱動。
白無瑕竭力地挺起身、抬起頭,伸出手臂,像是在絕望地求救,但鼓聲依然在繼續,雪臀依然在拱動,不知何時,斷線珍珠般的淚水已打濕了她絕美的臉龐,顯得凄美無比。
終于,激烈的戰鼓聲停息,如泣如訴的音樂聲響起,滿足了獸欲的強暴者揚長而去,留下美杜莎一個人在黑暗中悲傷的哭泣。
這支舞中,白無瑕的精神力只釋放于自己身上,強化負面情緒,只為有更逼真的表演效果。
三位長老的神情中無半分憐憫之色,眼神中欲望的火焰反倒越燃越旺。夜雙生、白雙生姐弟微微有些動容,目光中有那么一絲絲的惻隱。
受白無瑕表演影響最大的是藍星月,她眼中眼光閃動,不由自主地想到,當年她十六歲孤身來到北京。
在遭到好色男人輕薄猥褻后,夜深人靜之時,是不是也這樣蜷縮成小小一團,在黑暗中默默哭泣。
之后,白無瑕演繹了向神靈祈求,懲罰強暴者,原諒自己失去了處子童貞,但神靈拒絕了她的請求,令她無比的絕望。
而此時又有覬覦她美貌的男人趁虛而入,美杜莎從抗拒到慢慢的默默接受,從默默接受到慢慢的主動迎合。
從主動迎合到了慢慢的充滿了渴望,從充滿了渴求最終到了對肉欲無休止的索取。
這一段舞蹈有十多分鐘,白無瑕將一個痛失貞操的女子,是如何慢慢走向欲望的深淵、是如何從天真純潔,變得墮落淫蕩,演繹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
舞蹈中有大量的經過藝術化的交媾的動作,令觀者熱血沸騰難以自持,看到后半段,就連藍星月身體里的欲望火焰都被悄悄點燃,雖然她忍著沒去觸碰身體敏感部位。
但在場之人的目力是何等敏銳,每個人都看到她雪峰之巔,那小小的蓓蕾,已悄悄地傲然挺立。
在結尾高潮部分,白無瑕雙膝跪地,像騎在野馬之上,赤裸的身體劇烈地左搖右晃、前俯后仰。雪白的胴體布滿大顆大顆的汗珠,像是水里撈起一般。
在劇烈的扭動中,晶瑩汗珠不停地濺射開來,而眼尖之人,看到了她那嬌美如花的美穴,凝結出一顆顆,如露珠般的水滴,正緩緩地不停往下滴落著。
在音樂即將結束時,白無瑕發出亢奮尖叫,身體驟然向后倒去,花穴未經任何觸碰,但她用精神力硬生生,將自己推向了欲望的巔峰。
幾位長老雖都看到過這段表演,但在白無瑕高潮之時,心中的渴望幾乎到達了頂峰。
他們目不轉睛地望著高潮中的白無瑕,白無瑕沒有對他們使用精神力,但他們每個人幾乎用上,全部的意志力才讓自己,不至于迷失在其中。
音樂聲終于停了,越過了欲望巔峰的白無瑕軟軟地躺在地上,疲憊地似乎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華盛頓,圓羅賓酒吧。
華盛頓是美國政治氣氛最濃厚的城市,白宮門前向前走兩個街區,便是在威拉德洲際酒店內的圓羅賓酒吧。這里是華府政客去得最多酒吧,優雅的環境、舒緩的音樂。
華府的官員們在放松之余,也能結交到更多的朋友。這樣的休閑場所,自然不會缺少女人。
吧臺或者某個角落里,總會有一些打扮時尚的女人,她們大多妝容精致、身材惹火,而且一個人獨來獨往。
看到她們,男人們自然心神領會,遇到有心動之人,便過去請對方喝一杯酒,如果相談甚歡,便會一起去到酒吧的樓上,但來這里找生意的女人并不多。
一方面那些政客眼光比較挑剔;再者他們多少也會較顧及身份,所以不是容貌極為出色者,有時哪怕連著來一個星期,都可能一個客人也接不到。
八、九點,正是圓羅賓酒吧最熱鬧的時候,冷雪穿著一身紫色蕾絲裙裝走進酒吧。在吧臺點了一杯雞尾酒,找了個幽靜的角落坐了下來,輕輕抿著酒。
神情若有思。她的到來立刻引起了不少男人的注意,政客們眼光一般都比較毒辣,他們偷偷打量著這個,美麗而又神秘的東方少女。
在她身上竟找不出一絲風塵女子的氣息。她是路過的游客?還是高級妓女?很多人充滿了疑惑。
終于有人忍不住,走過去說請她喝一杯,但少女看了他幾眼,搖頭表示了拒絕。到這里來的都是華盛頓最高級的妓女,她們有時也會挑客人。
見那少女遲遲沒有離開,又有人上前,但還是遭到了拒絕。一個晚上,那少女至少已經拒絕了五、六人男人。
參議員羅伯特暗中觀察她好久了,他也見過不少的東方美女,但與她相比,似乎根本不值一提,她的容貌精致如畫,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身材也是極好,貼身的裙裝勾勒出迷人之極的線條,而且胸絕對不小,裙擺下露出一截,穿著黑色絲襪的小腿,更是令人挪不開視線。
看著一個個人興沖沖地過去,又滿臉失望地回來,他一時提不起勇氣。
就在期待忐忑中,時鐘已快指向十二點。“要不去試一下,不行就回家睡覺。”
羅伯特對自己相貌氣質還有幾分自信,或許有幾分希望,他鼓起勇氣走了過去道:“美麗的女士,能有幸請你喝一杯嗎?”
這瞬間,羅伯特心跳驟然加速。找個妓女會這樣緊張,這可是羅伯特生平第一回。
冷雪看了看他,腦海中跳出有關他的資料,等了一個晚上終于等到了一個目標,她點了點頭,示意對方坐下。
羅伯特一陣激動,心中狂喜,連忙坐了下來。點了兩杯酒后,羅伯特遲疑地道:“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是的。”
“你是在等人嗎?”為了保險,羅伯特還是需要確認一下。
“也許吧。”
“你真的很漂亮,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迷人的東方女性。”
“謝謝。”冷雪不冷不熱地道。
“你是剛到華盛頓的嗎?”
“來了有些天了。”
“是來玩,還是讀書,看你樣子有點像大學生。”雖然欲火中燒,羅伯特還在試探。
冷雪看了他一眼道:“這似乎與你沒什么關系吧。”
羅伯特有些尷尬地道:“我也就隨便問問。”沉默了片刻后,羅伯特終于決定不繞圈子單刀直入算了:“喝了這杯酒,我想請你到樓上坐坐可以嗎?”
冷雪微微猶豫了片刻道:“可以。”
頓時,羅伯特雙目放光,興奮地掐住大腿才沒有蹦跳起來。服務生酒都沒送來,總不能立刻走,羅伯特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長,他試圖與眼前這個美麗的東方少女交談。
甚至說了幾個冷笑話,但對方的反應淡淡的,弄得他都覺自己好像得有點蠢。
侍者把酒端來后,羅伯特急不可耐地一飲而盡,也不管對方有沒有喝完,站起身道:“那我們走吧。”望著眼前從頭到腳都充滿無盡誘惑的美女,欲火已經快把他給點著了。
冷雪默默地站了起來,跟在他身后。一進房間,羅伯特一把抱住冷雪,口中道:“上帝呀,你太美了,你就是天使,你讓我瘋狂。”
羅伯特想親吻她,但冷雪不停地閃躲,幾次都碰到她嬌嫩柔軟的唇,但冷雪就是不張嘴,讓羅伯特也無可奈何。
羅伯特抱著冷雪,將她推倒在寬大的沙發上,顫抖的手拉開后背的拉鏈,紫色的套裙上裝立刻剝落到了腰間。
剎那間,潔白的雪乳在玫瑰紅胸罩,包裹中顯露出傲人的身姿,羅伯特看得眼睛都直了。
“哦,上帝呀,真是太美的,太美了。”在帶著病態亢奮的聲音中,羅伯特一把將冷雪的胸罩拉扯了下來,那高聳堅挺、
雪白圓潤的乳房有多美已無需多言,連青龍雷破這樣的強者都為之癡迷瘋狂,而羅伯特連二、三流明星也未必搞得定。
羅伯特正準備向迷人的雪乳伸出碌山之爪,手一松,玫瑰紅的胸罩又彈了回去。羅伯特急不可而地抓著胸罩下端猛地上擼,強行將胸罩推了上去。
這一次胸罩再沒有回到它原來的地方,雪乳無遮無擋地裸露在他的眼前。當長滿金毛的手掌抓著雪乳,瘋狂揉搓摸捏之時,冷雪新月般的眉毛緊緊地擰了起來。
羅伯特一手繼續抓捏著雪乳,一手解開腰帶,將褲子脫了下來,粗大的陰莖在胯間亢奮地亂顫不已。
紫色的裙子被撩了起來,同樣是艷麗玫瑰紅的蕾絲褻褲,一下被羅伯特扒了下來。
“我的上帝!”望著眼前的比鮮花還嬌艷的私處,羅伯特再次驚叫起來。
沒有停頓,在褻褲被扒掉的同時,巨大的手掌已按住雪白的大腿根,用力一推一壓,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高高舉抬了起來。
向兩側大大地分開去,羅特伯用得力量太大,那酒紅色高跟鞋尖尖的鞋頭、纖細的后跟在他身體兩邊晃顫不停。
羅伯特早已經被欲火沖昏了頭腦,他抓著自己熱得發燙的陽具,在柔軟花唇間那條細縫處撥弄了幾下,從龜頭傳來如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
他怪叫一聲,不管對方花穴是否已濕潤,肉棒向著在一片粉紅色中,隱約可見的洞口,狠狠地刺去。
巨大龜頭頂在花穴洞口的剎那,冷雪纖細的小手頂住對方胯間,頓時,羅伯特的身體再無法前進一分一毫。
冷雪本已下定決心,但當男人丑陋的生殖器,即將插進自己身體的瞬間,她忽然回想了在金水園的日子,“妓女”這兩個字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夏青陽走了,自己又不能參加任何行動,每天徒勞地在大街小巷尋找,回來之后一次次用,自瀆以求自己不會,整夜整夜的失眠。
她感覺自己越來越墮落了,在落鳳島她已經看不起自己,現在更看不起自己。
她告訴自己,不能再這么下去,必須要做點什么,無論什么都行。
那天,冷雪看到白板上美國參眾兩院主戰派的名單,忽然起了一個念頭,她要改變他們的決定。殺了他們?鳳從不這么做,說服他們?
風離染都做不到,自己怎么可能做得到。用美色引誘他們?鳳也從不會主動這么去做,但有時在萬不得已的時候,鳳戰士也會拋棄尊嚴。
用身體去達到某種目的。她孤身一個前往落鳳島營救姐姐,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利用了美色。
如果僅僅和他們上床就能改變他們的決定,她會這么去做。反正自己的身體已被無數人糟踐過了,只要能換來和平,她不再乎再被糟踐幾次。
但問題是美色能改變那些人的決定嗎?不能。除非對方真正愛上自己,那得需要多少時間,自己縱然絕色無雙,又能讓幾個人同時都愛上她。
那么唯一的辦法非常老套,以美色引誘,騙對方上床后,拍下視頻進行威脅。
有用嗎?或許有用。但普通的性愛視頻仍不足以威脅對方。美國性觀念開放,召妓并非是了不得的事,既便將視頻公開,或許會對當事人造成一定的影響。
但絕不是致命的打擊。而只有對方在召妓時有極變態、暴虐的行為,才會對對方造成較致命的打擊。這樣的視頻公開后,一般來說,他的政治生命也將完結。
要達到這樣的目的,將使行動的難度與不確定性大大增加,雖然冷雪聽說有不少議員有著變態的嗜好,但誰知道哪個有,哪個沒有呢。
但是,現在這樣的日子令她感到無比的窒息,無論最終結果是什么,哪怕最后一個議員都沒有改變決定,自己至少曾經努力過。
冷雪并沒有意識到,她這個決定其實帶著一定的自虐傾向。因為在落鳳島表現得不夠堅強。
她對自己很失望,她想以這種方式重新得到鳳的認可,而無視自身將所受到的痛苦。
先天下之憂而憂的道德觀,子女利益高于自身母性,都蘊含了自虐傾向。而鳳以女性組成,犧牲、奉獻是鳳戰士的宗旨。
而且鳳戰士都非常自律,自律與自虐有時也有著緊密聯系,所以不少鳳戰士的人格之中,都隱藏有自虐的傾向。
自虐并不意味著對痛苦的鐘愛,她們之所以愿意承受痛苦,是因為她們希望,用自己的痛苦,讓事情變得更好。
比如為圣人甘地和修女特蕾莎,他們的人格中都有自虐的傾向,但他們都是偉大的人。
冷雪望了望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坤包,在對方將她撲到在沙發時,她看似隨意一拋,其實將坤包放置在一個合適的位置。
隱藏在坤包里的微型攝像頭,正記錄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曾經做過一個月的妓女,而現在又像一個妓女一樣張開了雙腿,羞恥與屈辱如潮水般在她身體里翻騰。
離開了落鳳島,終于和姐姐、夏青陽團聚在一起。雖然夏青陽不能再行男女之事,但她曾在心里發誓。
自己的身體永遠將屬于他一個人。但沒想到,才過去多少天,自己又一次張開了雙腿,等待著男人再一次地占有自己的身體。
冷雪一直堅信,她還會與和夏青陽相聚的那一天,那他會理解自己今天的行為嗎?是放棄還是繼續?在短短的剎那。
冷雪心中轉過無數個念頭。在幾乎想推開對方時,對于信念、責任的堅持還是占據了一絲的上風。
這一刻,冷雪相信,夏青陽會理解她的,當他們再度相聚的時候,他們愛將超越肉體,將再無負擔隔閡。
更將會并肩戰斗。終于,她咬了咬牙,將貫注于手掌的一絲真氣撤了回來。
羅伯特緊按著冷雪的大腿,用盡吃奶的力氣將身體向前挺動,但抵在自己胯間的冰涼小手像是鐵鑄的一般,任憑自己怎么用力,卻怎么也撼動不了它。
“什么!操!你在干什么!”羅伯特滿臉通紅爆起粗口。
在他氣急敗壞的吼聲中,抵著他胯間的小手柔軟了下來,羅伯特的身體頓時前傾,“噗呲”一下。
巨大的龜頭連著小半根陰莖,一下插進狹窄的洞口之中。小手又一次抵住了他,阻止了陰莖的繼續挺進,但這一次小手很快縮了回去。
“操!”在羅伯特的吼聲中,粗碩的肉棒一下就將花穴貫通到底。
“看不出這中國小妞倒還挺有力氣,媽的,屄好緊,好像會咬人,真他媽的太爽了!”羅伯特心中道:“明明他媽的是妓女,卻要擺出一副高冷模樣。
褲子都扒下了,還要裝做不愿意。老子今天不操死,我就不叫詹姆斯。”羅伯特的全名叫詹姆斯。羅伯特。
粗碩的肉棒如打樁機般沖擊著嬌嫩的花穴,冷雪背靠著沙發,面無表情地以屈辱的姿勢,承受著他的粗暴的沖擊。
“媽的,這樣了都還擺出一副不死不活的臭樣子,他媽的連叫都不叫一聲,看老子不操死你。”羅伯特用盡全身力氣聳動著胯部。
在“啪啪”的聲響之中,冷雪那豐滿雪白的乳房波濤洶涌,舉在半空中的黑絲美腿也不停地前后晃動。
羅伯特高速抽插了數十下,速率突然放慢了下來,不是沒有體力,而是他感覺快控制不住射精的沖動,他剛說過豪言壯語,又豈能這么快就丟盔棄甲。
起初,羅伯特抽插的速率雖慢,但沖擊力仍十足,每一次撞擊都讓冷雪從頭到腳一陣亂顫。但慢慢的,力量也小了起來,力量用得太大,隨時可以狂噴亂射。
羅伯特今年剛剛四十歲,雖然年歲也不算小,但平時注重鍛煉,身體仍很強壯,而且他對性交能力一直非常自信。
但是,今天還沒干幾分鐘,羅伯特就憋精憋得滿頭大汗。
無奈之下,羅伯特停止了抽插,他讓冷雪側過身體,壓住她一條腿,然后摟著她另一條腿緊貼在自己胸口。
他開始陰莖撬動起似乎有些濕潤的花穴,試圖以花穴帶來的壓迫力,延緩自己射精的時間。
這一招平時挺管用,但今天似乎也不行。撬動的力量開始很大,后來便越來越小。這個時候羅伯特都不怎么敢去摸對方的乳房。
甚至都不太敢看兩人交媾的下體,觸覺、視覺的刺激都有可能令他,抑制不強烈的射精沖動。
美麗的東方少女的黑絲美腿就貼他在胸前,羅伯特卻連這都不敢仔細欣賞。
他的目光越過黑絲美腿,望著窗外華盛頓璀璨的燈火,想著下午開會的內容,希望能分散自己的心神。
羅伯特知道有時做愛就像跑馬拉松,過了生理極限后,反倒不會覺得累了,如果能熬過最想射精的那一刻,或許便能酣暢淋漓地干上好久。
羅伯特腦海中浮現起,胯下美麗的東方少女,被他操得哇哇大叫、淫水狂流的模樣,想了沒幾秒,立刻又去想下午開會的事了。
雖然不敢去看,但羅伯特的手掌,還是順著胸前的,黑絲美腿上下游走。在一次手掌越過黑絲的盡頭,摸到那一截帶著絲絲涼意、
比絲綢更光滑細膩的大腿之時,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當機立斷將肉棒從花穴中抽了出來。
“媽的,怎么這么沒用,差一點又射了。”羅伯特這時只能罵自己沒用。
羅伯特想了說道:“”轉過去趴著吧。“這樣也不行,那再換個姿勢吧。看到對方猶猶豫豫、慢慢吞吞的樣子,羅伯特抓著她的胯骨,幫著她轉過身去。
羅伯特站在趴伏著的冷雪身后,掀起紫色的裙擺,望著呈在在眼前的,粉色菊穴和重新閉合在,一起的花唇。
他開始不停地吞咽著口水。突然,他一把用手掌攫住雪白的屁肉,嘴巴向冷雪的胯間湊了過去。
過去,羅伯特幾乎沒有去舔過妓女的私處,因為他嫌骯臟。但此時,看著眼前東方少女嬌嫩的花穴,他心中沒有絲毫污穢的感覺。
那里是會給他帶來無窮快樂的源泉,羅伯特相信,無論用肉棒還是用嘴,自己都能夠享受到無比巨大的歡愉。
在羅伯特的嘴快要觸到花穴時,一只白皙的小手擋在了前面,一個輕輕的聲音響起:“不。”
羅伯特“啊”了一聲,這還是第一次被妓女拒絕。羅伯特有些惱怒,但他總算素質不算太差,沒有硬來。“
或許對方剛干一行,可能還有些不適應。”羅伯特想著,戀戀不舍地將腦袋從雪白的屁股間挪了開去。
滾燙的肉棒還需要一點冷卻的時間,羅伯特像揉面團一般,摸著冷雪結實而又,有彈性的股肉。突然,他心中一動,將手伸向了花穴,快速撥開柔軟的花唇。
手指立刻捅了進去。還沒等羅伯特充分地感受花穴的溫潤緊致,一只小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又是一聲:“不。”
“這也不行嗎?”羅伯特有些不高地的道。
“不好意思,我不想這樣。”冷雪不想任他為所欲為,而且不斷地拒絕,有可能激起他的憤怒,讓他變得暴力甚至使用變態的手段。
雖然極不甘心,但或許羅伯特的素質真還不錯,或許眼前美麗的東方少女令他心生憐意,羅伯特將手指從她花穴里撥了出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只有干了。
羅伯特手握蠢蠢欲動的陽具,用龜頭撥弄著兩片嬌嫩的花唇。花穴的大門已向他敞開,羅伯特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噗呲”一下將肉棒深深地捅了進去。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休整,羅伯特的肉棒似乎恢復了一些戰斗力,在猛烈地撞擊下,冷雪那潔白的股肉劇烈顫動,柔軟而婀娜的身體也如風中垂柳般舞動起來。
但好景不長,沒多少下,強烈的射精沖動令羅伯持再一次忍無可忍。他猛地撥出肉棒,用手握住,大力敲擊起她渾圓雪白的屁股,邊敲還邊“操!操!操”
地大吼著。
就這樣插進撥出了三次,冷雪的屁股都被打得有些微紅,在他第四次準備又將肉棒撥出時,突然花穴猛地急劇收縮,緊緊吸住了他的肉棒。
羅伯特一怔,正當他再次發力往外撥時,花穴深處突然攣動起來,像是有只小手握住了他的龜頭。
一下、二下,到第三下時,羅伯特的射精沖動已經無法控制,在精液順著管道往上翻涌時,咬住他肉棒的花穴突然松動開來。
羅伯特正使勁撥著肉棒,驟不及防,人向后跌倒,他手抓著冷雪的胯部,連帶著她一起向后倒去。
在跌倒的過程中,冷雪的胯間輕輕一扭,肉棒從花穴里滑脫出來,濃濃的精液直直地射向了天空。
頓時,羅伯特怪叫著,他握住肉棒,拚命地想往對方的花穴捅,冷雪看似慌亂地扭動著身體,卻恰到好處地避開了,肉棒的兇猛進攻直到羅伯特,另一只環繞過她的纖腰。
手掌按拄她的恥骨,冷雪才沒有了躲閃的空間。在一聲若有若無、幾不可聞的幽幽嘆息聲中,幾乎已打光了炮彈的肉棒,終于重新又回到,屬于它的天堂之地。
雖然已沒了子彈,但羅伯特的肉棒就像陷入絕境的戰士,總逃不過一死,反倒爆發出無比強大的力量。
從下至上的沖擊越來越猛烈,原本背靠在羅伯特身上的,冷雪被撞得坐了起來了。半裸的身體快速地上下挺動,雪白的乳房與玫瑰紅的胸罩一起蹦躍個不停。
紫色的裙擺從腰間垂落了下來,雖然遮掩住了里面赤裸裸的丑惡,卻遮掩不住絕美少女臉上痛苦屈辱的神情。
羅伯特雖然早已射無可射,卻仍堅持到了耗盡所有力氣,才喘著大氣癱在地上。
“我先去洗澡。”冷雪從他身上站了起來。雖然羅伯特的表現令她失望,但她還想再試一試。
望著走向浴室的,東方少女那裊裊婷婷的,婀娜背影,羅伯特的肉棒依然,一柱擎天般高高,矗立在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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