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舞沒想到最后結果竟會是這樣,她星眸圓睜,雙臂用力,試圖重新挺起身體,但方臣鐵鑄一般的手掌抓著她,令她根本無法動彈。
“別老想別人了,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方臣說著站了起來,摟住她的纖腰,威猛無儔地拉開進攻的帷幕。
堅若鋼鐵般的巨棒頭部,撞到傅星舞幽深洞穴,最深處的花心時,她整個人哆嗦起來,瞬間她無法控制爆發的尿意,開始尿了出來,但尿道被堵得嚴嚴實實。
奔騰而出的尿液像撞到了堅不可摧的堤岸,翻滾著又涌了回去。她難受地叫起來,凸起的小腹劇烈的起伏。
她收縮膀胱,一次次想將尿液排出體外,但無論她怎么憋氣怎么用勁,卻一點都尿不出來。
“想撒尿了吧,人有三急,滋味不好受吧,我很好說話的,求我呀,求我就讓你尿。”方臣聳動著肉棒笑嘻嘻地道。雖然尿道塞像膨脹螺絲一般牢牢鍥在尿道里。
但還是有微量的黃澄澄液體慢慢滲了出來,方臣見狀更是像打了雞血一樣的亢奮莫名。
傅星舞雖有著鋼鐵般堅韌的意志,卻也難以抵擋這超越生理極限的痛苦,她和那個被強暴的女兵一樣凄厲地哀號起來,過了一會兒,那個女兵的叫聲小了些。
但她卻越叫越慘烈。其他女兵們起初都看著自己的戰友,但此時都默默地注視著傅星舞,目光中有憤怒、有擔心、有牽掛。
方臣狂暴地聳動著肉棒,他時而猛按她鼓脹的肚子、時而拍打她雪白的屁股,嘴里時不時地念叨:“想尿嗎?想尿就求我呀!想不想拉大便呀?難受不?求我就讓你拉!”
突然,像羊癲瘋一般抽搐不停的傅星舞怒目圓睜,猛地一口唾沫啐在方臣臉上,吼道:“放你媽的狗屁,啊唔!我死也不會……不會求你的!啊唔!”
很難想像如夜空中星辰的少女也會爆粗口,但當人痛苦超越極限,必須要有發泄的方式,大叫是一種發泄方式,怒罵同樣也是。
方臣沒去躲,被美女吐吐口水也是種莫大的刺激,他甚至都沒用手去擦,繼續將肉棒一次次捅進她花穴的最深處,由于傅星舞一直有撒尿的行為。
使得花穴不停地一張一馳劇烈蠕動,有點像女人在情欲高漲時的反應。雖然方臣知道在這樣痛苦的狀態下。
她不可能產生肉欲,但這種像被小手撫慰抓捏、被小嘴拚命吸吮的滋味卻是銷魂到了極致。
在痛苦實在無法忍受時,傅星舞像她在高潮時一樣,猛挺腰胯,雪白的屁股瘋狂地扭動。
她腦袋一片混沌,根本無法思考。看著她這樣的反應,方臣也更加亢奮,更加瘋狂地抽動著巨碩的肉棒。
看到這一幕,女兵們開始驚喧嘩起來,有人不顧一切地喊了起來:“住手!”接著更多人喊道:“她會死的!”、“放開她!”、“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這一次,流風與浮云都沒作聲,他們覺得師傅好像也有些過了,如果尿憋得太久,膀胱會爆裂,她就這樣死了的話,他們真是要遺憾一輩子的。
方臣也沒空去理會,欲望已在噴發的邊緣,也根本無暇去思考別的東西。他沒有看到。
隨著傅星舞一次次地挺起雪白的屁股,尿道塞開始慢慢被撼動,奔騰著尿液將活塞一點點頂了出來。
方臣大吼一聲,抄起傅星舞骨肉勻稱的美腿,懸在空中的胴體就像躺在一張無形的床上。
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猛烈沖擊之中,傅星舞像被電擊一般猛地挺起胯部,將抽離出半截的肉棒重新吞入花穴。
方臣人一個激靈,感到整個人似都被他吸了進去,他不顧一切地用肉棒猛頂她挺起的身體,仿佛天堂就在上面,離他只有一步之遙。
方臣這竭盡全力的一拱,終于像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已松動的尿道塞“噗”的一聲像子彈般彈出。
一股晶亮透澈的液體緊隨其后,從花穴的上端激射而起,像突然出現在地底噴泉般直直地射向了空中。
眼前傅星舞尿液狂噴,方臣不僅沒退沒躲,反而亢奮如狂,幾乎在轉瞬之間攀上了欲望的巔峰。他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肉棒開始狂噴亂射,由于喝了太多的水。
傅星舞尿液源源不斷地噴著,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這不是肉欲的快感,但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純粹生理上的快感的,強烈程度甚至超過了性高潮。
傅星舞也如來了高潮般的大叫起來,這更是刺激到了方臣,他雙目赤紅狀若魔神,在漫天的大雨之中,演繹著人類所能想像最極致的瘋狂。
周圍的驚叫聲此起彼伏,不知過了多久,噴射的水柱漸小,最后終于停了下來。“爽!真他媽的爽!”方臣大叫一聲,將肉棒頂在她花心上。
感受著溫潤花穴一張一馳地攣動。傅星舞星眸淚光閃現,在低低的呻吟中,她慢慢地恢復些許的思考能力:
自己怎么渾身都濕透了?哪來那么多水?水,不,這不是水,是自己的尿!
驀然間,強烈的羞恥就像一座大山猛地向她壓來,她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剛才自己尿了,在他的面前尿了,在被奸淫之時尿了,想到這個,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憤。
“啊!”地大叫起來,連著叫了數聲,她這才能稍稍順暢的呼吸,頭腦也清醒了一些。
“尿了就尿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傅星舞,你死都不怕,不會怕這個!”
“別怕,也別難過,你越怕,越難過,敵人就會越開心!”
“傅星舞,尊嚴被踐踏沒關系,只要心中依然信念不滅;身子臟了也沒關系,只要靈魂依然純凈!”
傅星舞美到極致的赤裸胴體在痛苦痙動,嬌艷紅唇張啟之間發出痛苦呻吟,但年輕的鳳戰士依然在不斷地激勵自己,要更堅強一些,要更勇敢一些。
雖然尿是撒出來了,但肚子卻越來越痛,就像被無數把刀絞著剜著,越來越強烈的排泄欲依然令她如身處夢魘。
心滿意足、通泰舒暢的方臣繼續著他所鐘愛的虐戲,電動棒重新插入不停流淌著精液的花穴,在“嗡嗡”的震動聲中,方臣拿起一根AV按摩捧,在嫩紅的乳頭上來回滾動。
當乳頭慢慢挺立起來時,粉色蓓蕾上被系上了兩個小巧精致銀色鈴鐺。
之前方臣對那些,被綁著吊著的女兵們,也做過類似之事,但每次她們尿的時候,他都遠遠地躲開,他為的只是單純地,欣賞她們羞恥屈辱的,體態神情。
但此時,他和傅星舞身上都濕漉漉沾滿尿液,但他絲毫地沒感到到臟,淡淡地尿味反倒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令他更加興奮,和方臣一樣,邊上的流風、
浮云同樣沒有臟的感覺,或許就像夜空中的星辰永遠無法蒙上塵埃,在他們的眼中,傅星舞依然是落入凡間的仙子,而且剛剛沐浴過,似芙蓉出水一般動人。
在“叮叮”的清脆鈴音中,方臣高高舉起一根如馬尾般的鞭子,狠狠地抽打著不停晃動雪股,并不是太痛,但傅星舞心中卻涌起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羞恥。
手持皮鞭、兇神惡煞、狀若魔神的彪悍男人,赤身裸體、神情痛苦、緊緊被縛的年輕少女,視覺上本就有強大的沖擊力,再加低沉的“嗡嗡”震顫聲、清脆的
“叮叮”鈴音,響亮的“啪啪”抽打聲、還有時高時低、時長時短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令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更永遠記住了此時的畫面。
片刻之后,傅星舞欺霜勝雪、猶如凝脂似的雪白屁股,像是涂抹上了一層胭脂,變得似熟透了蘋果一般艷紅。方臣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又從箱子里取出一根插滿蓬松羽毛的挑逗棒,輕輕刺激著她身體每一處敏感部位。
效果并不太明顯,強烈的排泄欲令傅星舞處于極度的痛苦之中,這樣的性刺激對她已無什么作用。
方臣覺得有些無趣,她眼角余光瞥到小巧玲瓏的玉足,心念一動,放下了羽毛挑棒,拿出一個類似癢癢撓一樣的東西。
他將傅星舞的玉足握在掌心把玩起來,腳出奇的小,還不及他的手掌大,他發現傅星舞的眼神之中竟然有些慌亂。
“怕不怕癢?”方臣饒有興趣地問道。他將那癢癢撓前端,像小手一樣的爪子,湊到她腳底,輕輕地撓起來。頓時,傅星舞身體猛然繃緊,尖叫著拚命掙扎。
這是她的一個小秘密,她很怕癢,特別是腳底、胳肢窩這些地方。小的時候在西藏的訓練營里,如果有同伴說要撓她的癢,她會馬就逃,實在逃不掉就抱著被子縮成一團。
有一次玩鬧時,同伴終于抓著她的腳,沒撓幾下,她差點笑得岔過氣去。
一陣難言的癢從腳底傳來,傅星舞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事,那時雖然每天訓練都非常辛苦,但過得都很充實;雖然沒有父母,卻有關心、愛護自己的師長同伴。
當慢慢地長大,信仰變得越來越堅定,她渴望戰斗,渴望用自己的力量去守護這個美好的世界。她憧憬的戰斗有鐵與火、有生與死,甚至也想到過被俘后遭受強暴與酷刑。
她以為自己做好一切的準備,但當身體被墨震天貫穿,她終于明白理想與現實之間有多大的差距。
而此時此刻,無法控制的排泄欲和腳底,傳來讓人都要發狂的騷癢,令她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放開我!放開!”
“你這個畜牲!魔鬼!”
“有種殺了我!”
在一番歇斯底里的怒吼后,傅星舞像發瘋了般的狂笑起來,方臣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拚命地撓著她腳底,突然笑聲驟然停,方臣抬起頭,見到她昏死了過去。
見傅星舞昏迷,方臣查探她脈息,感到脈搏時快時慢,極不穩定。他知道,肉體上的痛苦已超越她的極限,再這么下去生命都會有危險,他不想她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方臣站了起來,手搭在她消瘦的肩上,將真氣貫入她的體內。瞬間,在真氣的刺激下傅星舞倏然睜開了美眸。
在直愣愣地呆了三數秒后,赤裸的胴體又像抽筋一樣樣痙攣起來,凄厲的哀號再度刺穿眾人的耳膜。
“求我吧,求我,就讓你拉個痛快。”方臣道。良久,他還是沒有想聽到回答,只有撕心裂肺叫聲連綿不絕。
“算你狠。”方臣從桌上抱起了她,向鐵籠走去。關在鐵籠里的女兵知道方臣想干什么,那個受盡折磨的少女,被他像給小孩,把尿一樣姿勢抱著。
當堵住肛門的東西被撥掉時,她身體里的辣椒水,會連著糞便一起噴射向她們。但女兵們沒有一個向后退。
她們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樣會很臟,這不是臟不臟的問題,在她們的眼中,她是一個英雄。
走到鐵籠邊,傅星舞也知道了方臣的用意,又羞又急的大叫起來:“走開,你們快走開。”但女兵們一個都沒有動,很多人眼中淚光瑩瑩。
“開始吧!”雙手扣著傅星舞大腿內側的方臣大聲吼道。話音未落,堵在菊穴中的肛塞被他用真氣震出,像飛鏢一樣撞在正前方一個女兵胸脯上。
頓時那女兵竟被重重地擊倒在地。幾乎同時,一道艷紅色的水柱,從傅星舞劇烈蠕動的,菊穴激射而出。
在空中劃過一道彎彎的弧線,剎那之間,籠子里的女兵們,雪白赤裸的身子,像被鮮血染紅。
在第一波不可抑制的噴射后,痛苦減輕了輕,雖然心中充滿著前所未有的羞恥感,但傅星舞吸氣提肛,試圖去控制依然強烈的便意,即使還要繼續這樣。
至少別噴到那些女兵身上。突然一道真氣貫入她下體,在真氣的作用下,第二波的噴射比,第一波還要強勁許多。
源源不斷噴出的紅色便液像機關槍一樣,從左掃到右,又從右再掃到左,淋到了每一個女兵的身上。
終于,菊穴像關了閘門的水喉,不再狂噴亂射,正當鐵籠里的女兵松了一口氣,她們看到一根巨大無比的肉棒,赫然出現在被辣椒水,染紅的股溝間。
女兵們紛紛驚叫起來,眼睜睜地看著那,恐怖的兇器刺入了少女,不停蠕動著的鮮紅菊穴中。
在狂風驟雨般的暴虐下,傅星舞如同一葉風暴中的小舟,或許在下一秒,她就會被撕成碎片,會被巨大的漩渦拖入無底的深淵。
◇◇◇
正當司徒空瘋狂噬咬白無瑕豐乳之時,雷破帶著十多個手下趕到海灘。遠遠的他就看到司徒空抱著一個人,待沖到離船不足百米時,他看清楚那個人容貌。
正是險些將落鳳島置于萬劫不復的白無瑕。雷破縱身一躍,人如巨鷹般飛掠到了船上。雖早看了這一幕,但走到近處,眼前的畫面依然令他無比震撼。
白無瑕容貌極美,膚若凝脂、月眉星眸、鼻若瓊瑤、朱唇皓齒,不由令雷破嘆服真是人如其名。她被凌空抱著,雷破看她的時候,需要微微仰頭。
白無瑕本就有一股王者霸氣,此時人在高處,居高臨下,眼中殺氣盈滿,令雷破感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氣勢有些被壓制,但當雷破目光落在她赤裸裸的乳房上。
另一股力量如野火般在體內蔓延滋長。她的乳房無比豐盈、形狀更是美到極點,其實乳房美與不美已變得不是重點。
美麗的乳房不過是欲望的導火索,登上這高不可攀的山峰,才是人生最終極的夢想。
有兇獸般的司徒空在,自然輪不到雷破有攀登的機會,他狠狠地瞪了司徒空一眼,無奈地走到船尾,拿出對講機道:“魔僧大人、魔僧大人,在嗎?”
片刻后,對講機里傳來阿難陀的沉穩聲音:“我在,你邊怎么樣了?白無瑕抓到了沒有?”
雷破看了一眼白無瑕,心中不甘地道:“已經抓到了,還有藍星月也抓到了。”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來!”對講機的阿難陀的聲音高了許多,有一種難以掩遮的興奮。
雷破正想向阿難陀匯報司徒空此時的野蠻行徑,讓他早點過來。突然,半空中的白無瑕,如推金山倒玉柱般,直挺挺倒了下去,只聽“嘭”一聲巨響。
她結結實地面朝下摔在甲板上。白無瑕剛倒地,司徒空彎下腰,像野獸般一個縱躍,跳到了白無瑕的身上。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
司徒空已將白無瑕長褲,連同著褻褲一起,扒到了小腿上,白嫩光潔的大長腿、渾圓挺翹的豐臀,在毫無征兆之下突兀的,出現在眾人的眼間。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從白無瑕突然倒下到被扒掉褲子最多只有一、兩秒的時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連叫都來不及叫一聲。
在詭異的寂靜之中,司徒空四肢著地,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朝著,雪白挺翹的豐臀,狠狠地咬了過去。
“啊!啊!啊!”藍星月破金裂石般的尖叫打破了詭異的死寂。極度震驚之下,她神智都有些迷糊了,白無瑕怎么一下就摔在自己身邊?她的褲子怎么突然沒了?
她身上趴的是一只什么野獸?白無瑕快要被這只野獸活生生地吃掉了!藍星月猛地一掙,身體竟挺了起來,雙手綁著、腳上也戴上了鐐銬。
但她要用自己的身體撞開吃人的野獸,在挺身的剎那,她也張開嘴巴,露出如貝殼般的牙齒,她打定主意,如果撞不開那頭野獸,她也一樣用牙齒與它去戰斗。
在白無瑕褲子被扒掉的時候,宮明月也怔住了,以致藍星月脫出了她掌控。眼看她側著身子就要撞到司徒空。
她彎月般的眉毛一擰,猛地踏出一步,手掌閃電般疾伸,在藍星月將將要撞到司徒空時,一把抓住了她胳膊。
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讓藍星月的身體,再無法向前哪怕半寸,她低下頭,想用腦袋去撞那只噬咬著白無瑕的兇獸,但就差那么半尺的距離,任她晃得脖勁都快折斷。
卻無法碰得到他一分一毫。在極近極的的距離,藍星月眼睜睜地看著,被瘋狂撕咬著的股肉,如煮沸的牛奶,咕嚕咕嚕的翻騰起來。
在兩人的歡愛中,在白無瑕胯間系著的電動棒進入她的身體時,藍星月總喜歡去撫摸她豐盈的美臀。在兩人面對著面時,藍星月感到撫摸對方的臀。
要比撫摸對方的乳房,要含蓄一些,自己不會太難為情,可以更加放松、更隨心所欲一些。
她清楚,白無瑕的臀肉非常地結實,現在被撕咬得這樣晃動,或許在下一刻真是會被咬下一大塊肉來。
“放開她!放開她!”藍星月聲嘶力竭地吼道,她露著白森森的牙齒,就像一只隨時會撲過去的母豹。
突然,低著頭咬著股肉的司徒空反手一掌揮向她,在手掌離藍星月急劇起伏的,高聳胸脯只有數寸時,宮明月向后縱身一躍,手中拎的藍星月跟著急退。
堪堪地躲過這一擊。宮明月面無表情地緊按著她,藍星月再怎么掙扎也動彈不了。
司徒空抬起頭,發出狼嚎般的吼聲,這一次的嘶咬比剛才兇狠許多,白無瑕雪白豐臀隆起的,最高處赫然出現,一圈鮮紅的牙印,在司徒空獸性的潛意識之中。
第一輪的撕咬是令獵物失去反抗能力,而這一輪的撕咬則是撕開、撕碎獵物的身體,當然需要更大的力量。
被突然重重摔在地上的白無瑕先是一陣眩暈,緊接著臀部傳來被噬咬的刺痛。
她彎彎如柳葉般眉毛更緊地擰在一起,但仍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強忍著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席卷而來的痛苦。
“媽的,到底還是不是人啊?”雷破從極度地震驚中慢慢恢復過來。這些天來,司徒空對他頤指氣使,雷破敢怒而不敢言,但心中早怨恨到了極點。
此時,阿難陀已經回來了,而且此戰又是阿難陀扭轉乾坤,取得最后的勝利。在戰局最危險的時候,他和自己一樣躲在山洞里惶惶不可終日,雖然表上看上去鎮定。
但心里一定也慌得很。白無瑕是此戰最大的戰利品,憑什么便宜這只野獸!想到這里。
雷破提起膽子大聲道:“司徒大人!”見他仍不理不睬地撕咬著白無瑕的雪股,便踏前一步,提高聲調道:“司徒大人!”
司徒空雖進行著如野獸般的行徑,但畢竟也算是當世強者,倒并沒有完全失去理智。聽到雷破的再次叫聲,他抬起頭道:“什么事?”
望著他兇狠得似要吃人一般的目光,雷破提起勇氣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馬上就到,我想是不是等魔僧大人到了后,再商議怎么處置白無瑕。”
司徒空冷哼一聲道:“這里輪不到你來做主!”說著又準備低頭去咬。
雷破氣往上沖道:“魔僧大人不在,當然由您做主,但既然魔僧大人已經回來了,凡事總得有個商量為好!”
司徒空感到莫名的煩燥,雖雷破與自己只差了一個位階,但在教中,三圣之上算是絕對核心,四魔是真正握有權柄之人,而五神獸、六星君等只能算數得上號的高手。
地位與四魔相距甚遠。之前雷破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現在阿難陀回來了,他的膽子大了,竟敢忤逆他的意志、敢頂撞他了,司徒空惱怒地抬起頭森然道:“那你想如何。”
猛烈的殺氣令雷破氣息一窒,他知道司徒空動了真怒,但有阿難在后面撐腰,他硬著頭皮道:“司徒大人,我沒想怎樣,只是不想等魔僧大人到時。
白無瑕有什么殘缺死傷,如何處置她,我想最好還是聽聽魔僧大人的意見,畢竟是魔僧大人扭轉了危局,我們才抓住了白無瑕的。”
司徒空怒極反笑道:“好你個雷破,你有膽便過來。”
望著狀若瘋獸的司徒空,雷破感到遍體生寒。狂戰血魔以狂著稱,發起瘋來天王老子都不認,看他的架勢,自己若再出言相阻,便得以武功見個真章。
司徒空武功比他高,要是真打起來,定討得不好,說不定還會吃個大虧,有必要為白無瑕和他當場翻臉嗎?雷破神色陰沉,卻沒再開口說話。
司徒空看到在氣勢上已壓倒雷破,也懶得與他多啰嗦。經他這么一折騰,潛意識之中的獸性被越來越強烈的肉欲壓制,該是到了享受的美味的時刻了。
到向著人生最高峰沖頂的時刻了。司徒空手掌緊扣股肉猛地一提,頓時白無瑕的身體拱了起來,高高挺翹起來的美臀,在夜色之中閃著耀眼的白芒。
在開始最后攻擊之前,有個問題困擾著司徒空,白無瑕尚是完壁之身嗎?她的身體似剛剛成熟的果實,并無處子青澀之感,但身體有些部位卻有明顯的處女的特征。
比如從她身后看去,胯部與大腿渾然一體,結合緊密,如果花穴被男人大力砍伐殺戮過,盆骨就會自然張開,不可能有如此美妙誘人的曲線;還有,剛才在噬咬雪股之時。
司徒空聞到從花穴傳來的淡淡的幽香,這是處女特有的體香,被男人精液洗禮過后,花穴是不會再有這種令人血脈賁張的氣息。
司徒空一手緊扣股肉,一手沿著雪白的深溝探入胯間,粗壯的食指靈巧地撥開鮮艷的花唇,猛然刺進閉合著的花穴洞門之中,驀然之間,白無瑕猛星眸圓睜。
豐盈的雪臀如風中花枝劇烈地晃顫起來,在藍星月撕心裂肺般的尖叫聲中,司徒空手指觸到一道柔軟的阻隔,頓時他如觸電般抖動起來,神情更是似癲若狂。
“哈哈哈……”司徒空狂笑起來,他將手指從花穴中抽離亢奮之極道:“好個白無瑕,果然是白壁無瑕!話音未落,他大喝一聲,強橫的真氣猛然爆發。
身上的所有衣物如紙片般被震得粉碎。巴掌大的黑色碎片被罡氣卷著滿天飛舞,像無數只黑色烏鴉團團包圍住了赤裸著下體、高高翹起雪臀的白無瑕。
像隨時就要撲向她、撕碎她,但真正的致命進攻卻來自她身后,一根粗若兒臂、頭如流金般赤紅、身若百練之鋼般閃著黑芒的,恐怖巨物兇猛無比地,刺向白無瑕純潔的處女之地。
那巨物尚未觸到花穴,遮掩守護著圣潔之所的,嬌嫩花瓣像是察覺到,兇險的來臨,在巨物掀起的狂風之中瑟瑟地晃顫搖曳起來。
赤金色、如蟒蛇之首的巨物頭部兇殘地攻擊、踐踏、蹂躪著那緊緊閉合著的小花,在絕對的暴力面前,兩片細長纖巧的花瓣東倒西歪,被守護著的花蕊暴露在蛇首面前。
比花瓣更嫩更艷的花蕊頓時激起了蛇首的兇性,它張開大嘴,閃電般地向花蕊猛地撲了過去。
雖然實際是巨大無比的蛇首,鉆進了極小極狹窄的洞中,但卻讓人有那小小的花蕊,被巨蟒整個吞噬的錯覺。
在巨蟒的頭部鉆入花穴的瞬間,白無瑕先是感到極度的脹,下體像是脹得要爆炸一般;馬上隨之而來是痛,撕裂般的痛,下體像被刀劈開一樣;緊接接又感到燙。
進入到自己身體里的那東西像是燃紅的烙鐵,下體像是被火燃炙著一般。
深沉的絕望如摧城烏云籠罩在白無瑕心頭,剎那間,她像是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八年之前,回到在最孤苦伶仃、無依無靠時躺在,那個大人物為她準備的,那張簡陋的木床上。
這八年來,侵犯過她男人不止一個,但只有那個大人物曾把陽具,插入過她的陰道之中。雖然只進去了一點點,而且因為潁浵突然出現,進入的時間也極短暫。
但在白無瑕的記憶之中,那一刻的絕望無助、痛苦屈辱比之前、之后的任何一次男人,對她的種種侵犯污辱都,要強烈得多。
或許當年白無瑕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無良攝影師錢,日朗的魔掌慢慢伸向自己,從沒有被男人觸碰過的乳房時,也是一般的痛苦絕望,但當她的乳房被第二個、
第三個男人肆意揉搓過后,那第一次刻骨銘心的傷痛會慢慢地淡一些。但是,最能代表女人貞潔的陰道,在被那個大人物進入過后,就再也沒被男人侵犯過了。
所以時隔八年,司徒空的陰莖再次刺入了她的陰道之中,白無瑕心中的痛苦超越了,過往任何一次男人對她的污辱。
與八年前相比,白無瑕的身體成熟多了,但司徒空的陽具卻要比,那個大人物粗壯數倍不止,白無瑕花穴的洞門擴張到了極限,但赤紅色的龜頭卻仍有近半還在外面。
當然,只要司徒空愿意,哪怕她的花穴再緊再窄,也能一捅到底,但這樣做的結果,洞口毫無懸念地會被撕裂,到時鮮血淋漓的,再無觀賞處子落紅點點的可能了。
他沒用眼睛去看,卻以超人的直覺把握著花穴洞口的擴張極限,片刻之后。
在洞口柔軟的肉壁開始慢慢適應擴張的狀態,赤紅色的蟒首緩緩向前挺進了半分,然后又像被緊緊卡住一般僵直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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