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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六節、目迷五色5

在狹窄無比的洞口被撐開時,跪伏著的白無瑕手掌不由自主地用力撐地,企圖躲避巨蟒的攻擊。在這一刻,她是那么不甘心,心中痛苦的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八年之前。

八年前,她一無所有,是一個失去了母親,只能靠著自己一點點,微薄之力在這殘酷世界,苦苦掙扎求生的小女孩。那時她才十六歲,心智、閱歷無根本法與現在的她相提并論。

但在爬上大人物,準備攫奪她處子童貞的,那張木床、在他陽具進入到圣潔無比的處女地之時,她是有充分的心理準備的,她整整化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

少女的貞操很寶貴,但比起潁浵的性命,比起能救出母親,即使舍棄掉卻也是值得的。

但是八年后的今天,白無瑕自認為已經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可以掌控一切,她不再是那個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而是手握權柄、站在了金字塔頂端的王者。

但現實就是現實,在轉瞬之間,她從高高云端跌落到了地上,屈辱地趴在冰冷的甲板上,撅起雪白豐盈的屁股,等待著殘酷命運的降臨。

白無瑕感到后悔,早知這樣的結局,那真不如就像她對藍星月所做的一樣,讓她獲得粉碎那道薄薄肉膜的權力。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白無瑕其實并不珍惜。

那所謂代表處女的那一道屏障,甚至有想毀去它的沖動,但長老告誡她,如果她不再是處女,那么就將失去圣女的資格,不僅會失去組織的支持。

還要接受“寂滅之門”的裁決。她靠近過那道門,一種帶著永恒死亡的氣息的令她毛骨悚然,當時她轉身就逃,從此再沒有接近過那恐怖之地。

先不說“寂滅之門”的裁決,沒有這個神秘組織的支持,靠極道天使的力量,根本無法與有千百年,傳承的魔教相抗衡,所以此時此刻,刺入白無瑕花穴之中的兇器。

不僅將奪走她最后的純潔,還將剝奪她所有的力量,將她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

在猶如拳頭般大小的,赤紅色龜頭消失在,撐開到極限的花穴中,白無瑕突然身體猛地向前撲倒,人脫離了司徒空的掌控,因為花毒,她連站起來的氣力都沒有。

但白無瑕還是手足并用,向藍星月落在甲板上的那把手槍爬去。還沒爬出半步,司徒空手掌閃電般扣住她足踝,將她整個人扯了回來。

以白無瑕此時的虛弱狀態,精神力只能控制他極短的時間,而且也無法連續使用。

看到白無瑕的雪白的美臀再次高高撅起,雷破突然轉身從船上躍回到了海灘,剛站定便拿出對講機道:“魔僧大人,您什么時候到?能不能快點。”

“大概還有五分鐘,怎么了?”對講機中傳來阿難陀的聲音。

“大人,白無瑕還是處女,司徒空正在干那事,等您到了,估計……”雷破話音未落,對講機里傳來阿難陀急燥更帶著怒意的聲音:“阻止他!聽到沒有!”

“我剛才已經試過了,差點……”雷破沒說完,阿難陀斬釘截鐵地道:“哪怕是動手,快去!”

“是!”雷破不再猶豫,雙臂一振向船上躍去。人還在半空,他大聲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有令,在他到之前,不得傷到白無瑕。”

此時司徒空陽具又一次刺入了白無瑕的花穴,巨大的龜頭已觸到那一層薄薄的肉壁,他正想一鼓作氣沖破阻隔,奪走她的處子童貞,耳邊突然傳來雷破的聲音。

在這個時候,天子老子也不能令他停下,他大喝一聲,正準備一舉突然最后防線,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流襲來,他暗罵一聲,又是那詭異之極的精神力。

雖然只有短暫一瞬失去行動力,但白無瑕的身體脫離他的掌控,肉棒極不甘心地從花穴里抽離出來。這瞬間,司徒空突然有一種預感,自己將沒有機會破掉白無瑕處女之身。

大凡強者,心志都極其堅毅,司徒空清楚,雷破敢于這么做,當是奉了阿難陀的命令。等阿難陀到了,這是本是他的地盤,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自己是爭不過他的。

司徒空在恢復行動能力的瞬間,手掌閃電扣住白無瑕小腿,他雙臂一振,雪白的大長腿如剪刀一般向兩側分了開來,剝落在足踝上的長褲頓時被撕成兩片。

剛躍上船的雷破看到白無瑕,又突然撲到在甲板上,光潔嬌嫩的私處并無血跡,心中暗暗松了一氣,如果白無瑕的處子之身被司徒空破了,自己就兩邊都討不到好了。

他剛想說什么,看到司徒空抓起白無瑕的雙腿,根本無視他的存在,又一次發起更加兇猛無比的進攻。

“司徒大人!”雷破厲聲喝道。

司徒空雙手猛然后扯,白無瑕修長無比的玉腿從他身體兩側掠過,直直向前矗立的肉棒就像一根巨大的長矛,兇猛無比刺向白無瑕雙腿交匯的中心點。

這一次的攻擊,司徒空已不去考慮是否會撕裂她的花穴,這是他最后的機會,必須一擊成功。

◇◇◇

不知過了多久,在如虎嘯狼嚎般的吼叫聲中,驚心動魄、令人發止的狂暴終于暫告結束。

“浮云,你去給她洗洗,我去吃點東西。”剛才一直在開作戰會議,方臣沒吃晚飯,連番酣暢淋漓的鏖戰后,他感到有些饑腸轆轆。

“好的。”浮云臉上浮現亢奮饑渴之色,在方臣準備離開時,他忍不住有些結巴地道:“師傅,您看,是不是,哪個、哪個……”

“什么這個哪個的,不就是想干她嘛,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扭捏了。”方臣自然清楚自己徒弟心里想些什么。

“不是,師傅,這妞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是、是個難得寶貝,所以,所以要師傅您同意才行。”浮云道。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當我是墨震天呀!你什么時候見過我把女人當寶貝過了?”

“是,是,師傅,我知道了錯了。”浮云嘴上認著錯,但眉飛色舞像是撿到寶一樣的喜出望外。

“好了,我先走了。”方臣轉身離開,在快走到門口時回頭道:“對了,她現在狀態不是太好,干可以,別太過了。”

“是,師傅!”浮云嘴里答應著,眼睛卻沒離開過傅星舞,一臉的焦急之色。方臣剛走,浮云打了個唿哨,從地上一把抄起傅星舞,沖向邊上的一個水池。

“你站得住嗎?”浮云將她放在池水中,解開了她的捆綁,但胸前掛的鈴鐺和手腕上的繩子沒解開。

他扶起傅星舞,剛一松手,她人搖晃著膝蓋一軟倒了下去,浮云連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能。”傅星舞感到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別逞強了,你這個樣子哪還站得住。算了,我幫你洗吧,就當一起洗個鴛鴦浴好了。”浮云摟著傅星舞的腰肢,打開水閥。

一股清澈的水流從石壁上方傾瀉而下,這不是自來水,而從山體中泉眼引出的地下水。

水溫很低,被水一淋,傅星舞人清醒了些,但卻凍得瑟瑟發抖。“冷吧,沒事,沖一會兒就不冷了,來,我抱抱你。”

浮云緊緊摟住了傅星舞,他衣服都沒脫,也被水完全浸濕。

“怎么樣,感覺暖和點了嗎?剛才我都看得都擔心死了,生怕你被弄死掉。人有三急,想撒尿、拉屎地就大聲說嘛,干嘛硬憋著呢?你說了,師傅肯定會讓你拉的,”

“硬憋真的會死人的。前幾天有個女的,憋尿憋得太久了,‘嘭’一聲,膀胱漲破了,尿流了一肚子,還不死翹翹。我知道,你們鳳戰士都不怕死,如果剛才你死了,”

“以后說起來,你,對了,你叫傅星舞吧,名字真好聽。以后說起來,傅星舞是怎么死的呀?”

“被槍斃,還是砍頭?都不是,是給尿給活活憋死的。哈哈,你說你冤不冤,說出去別人都會笑死的。”

師傅在,浮云不敢造次,幾個小時沒說幾句話,人都快給活活憋死了。

被冷水一淋,傅星舞本來清醒了些,但聽著他喋喋不休的絮叨,又感到頭暈目眩,胸悶氣喘。

“來,親一個,親了我再幫你洗。”浮云低下頭向傅星舞吻去,好不容易堵住她的小嘴,突然浮云抬頭痛呼起來:

“啊喲,你別咬我呀,我都沒用真氣,你看,都把我咬出血來了。好吧,連師傅都說你狠,你想咬就咬吧,隨便你了。”說著又低頭吻去,這一次他用了一、

二分真氣,嘴唇、舌頭就像是彈性十足的橡膠,任傅星舞怎么用力咬,卻也傷不了分毫。

半天,浮云心滿意足地抬起頭道:“好了,我幫你洗了。”他關上了水閥,從邊在拿了塊毛巾,“現在站得住嗎?”

浮云一手仍抓著她的胳膊,因為要往毛巾上倒淋浴液,單手似乎很難做。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可以的嘍。”浮云松開手,拿起瓶子往毛巾里倒淋浴液。傅星舞赤裸的胴體,頓時像風中殘柳般晃動起來。

膝蓋又是一軟,在快要摔倒時,她彎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喘息了片刻,才慢慢地挺直了腰板。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剛才我都想來扶你了。”浮云用沾滿淋浴液的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體。

“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洗得干……”沒等話嘮繼續開始,傅星舞打斷他道:“我自己來。”

“沒事的,你別客氣,我浮云很少親自動手幫人洗澡的,上一次幫女人洗澡好像、好像是一年多前,也是一個鳳戰士,叫,叫……對,”

“我想來了,叫習蕾,也是個大美人,身材好得沒話說,特別是奶子很大,比你大多了。師傅也是這樣把她折騰了個半死,是我把她洗得干干凈凈的。”

“說實話,雖然我也喜歡把女人綁起干,但屎啊尿呀的,我真沒啥感覺。那次師傅到沒往她屁眼尿道里塞東西,就灌了她一肚子水,再往她屁眼里灌了辣椒水,”

“然后讓她當著很多的人面撒尿拉屎的。那女人也真能忍,叫得像殺豬一樣,就是不肯拉。當然,最后還是憋不住拉出來了,你不知道,這人呀,”

“憋得時間越長,拉屎拉尿的時候就會像消防籠頭一樣,噴得老遠老無。你今天尿的時候也一樣,要不是師傅人擋著,噴個三、五米遠肯定是有的……唉、”

“唉!你怎么站不住了,還好我抓著你,這里都是石頭,撞一下會頭破血流的。”

浮云一邊用毛巾擦著她身體,嘴一刻都沒停過,突然他看到傅星舞身體一陣晃顫,差點摔倒。

“你不要說了!”傅星舞忍無可忍地道。

“唉,我是為你好,聽聽別人的事,你也好有個準備。你知不知道后來師傅怎么對那個女的嗎?她后來死了沒有?她現在哪里?想知道嗎?想不想知道?”

浮云突然賣起關子來。傅星舞默然沒有作聲,聽到他講同伴被凌辱,她心里特別難過,但習蕾后來怎么樣了?她卻想知道。

浮云將毛巾扔到一邊,傅星舞赤裸的胴體沾滿了白色淋浴露的泡沫,他手掌開始在她身上游走起來,重點部位重點照顧,角角落落也不拉下。

浮云見傅星舞沒作聲便自顧自地又說起來:“師傅現在去吃東西了,等下他就會回來,今晚你是別想睡了。你綁也綁過了,拉屎拉尿也搞過了,”

“我估計等下最多來個滴蠟剃毛什么的。你的陰毛也不多,我看其實剃不剃也不重要,沒必然一定弄得和外國人一樣光溜溜的。”

說話間,浮云手掌伸到她胯下,傅星舞條件反射地夾緊了雙腿,但卻無法阻止他在私處肆意地揉搓。

“唉,老做這種沒用的事,隨你了。還是說習蕾的事吧,她和你不一樣,你看上去清清純純的,就像個大學生,你要真扮嫩,穿件高中生的校服,說是高中生肯定信。”

“但習蕾不一樣,比你成熟多了,但沒想到師傅無論怎么搞,都不能把她搞出高潮來。男人嘛,一是喜歡處女,二是喜歡將女人搞出高潮來,這樣會很有成就感。”

“所以,我估計,把你搞出高潮來是師傅下一個目標。對了,還是說習蕾吧,師傅不能把她搞興奮了,沒辦法只有用春藥,后來嫌春藥藥性不夠強烈,給她打了空孕針。”

“什么是空孕針你知道嗎?打了那針,女人就變奶牛一樣了,輕輕擠下,奶水嘩嘩流得就像關不住的水籠頭,人也會像發情的母狗一樣,操幾下就來高潮。”

“所以,等下師傅搞你的時候,你可千萬別去學那個習蕾,性欲嘛,和拉屎拉尿都一個樣,都是人正常生理反應,所以別去忍著憋著,該叫就叫,該興奮就興奮,”

“偶爾來個一、兩高潮也不會死人的對吧。我在想,如果你被打了那針,奶子會比現在大好多倍,奶子大是好事,但現在你的奶子剛剛好,你人不高,骨架也不大,”

“奶子一手能握住正好不大不小,到時候變得像足球、籃球一樣,不會好看的,給你打空孕催乳的東西那是暴殄天珍、是煮鶴焚琴、是人神共憤、是……反正你放心啦,”

“別怕,人別抖嘛,如果師傅真要這么做,我浮云拚了給師傅責罵也會去阻止的……”

傅星舞身體顫抖并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憤怒,敵人將這種殘酷的手段用在戰友的身上,如何不令她義憤填膺。

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浮云的話:“我問你,你準備洗到什么時候!”不知什么時候,流風站在了水池邊上,黑黑的臉上寫了三個大字“不耐煩”。

浮云抬起頭道:“好啦,你別催啦,總要洗干凈一點的嘛。別用那么兇惡眼神看著我,你是大師兄,我怎么敢和你爭呢,哪次不是你先來的……”

流風雙眉一皺再次打斷了他的話道:“別廢話,沖水。”

浮云伸手擰開閥門,嘴里繼續說道:“沖水就沖水,你兇什么兇,放心啦,師傅不會這么快回來,”

’我估計今天師傅心情好得很,說不定還會喝點小酒什么的,不過師傅說了,別太狠了,等下你悠著點……”

傾瀉而下的清泉沖走了傅星舞身上白色泡沫,污垢汗漬被洗得干干凈凈,站在水中的她如出水芙蓉,顯得清麗脫俗、空靈飄逸。

“師哥,你說都是女人,咋會差別哪么大呢?那邊關著可都是黃花大閨女,雖說是師傅的女人,但真問師傅要個一、兩個、兩、三個玩玩,師傅想必也會答應。“

”可你說我們為什么那么隨便、哪么無所謂呢?不都是肉洞嘛……。”浮云在說這話的時候,揉搓著兩片粉嫩花瓣的手掌猛地一提,粗壯的食指捅進了傅星后花穴。“

剛才我不是開過一個苞了,老子雞巴插在她屄里,滿腦子想的卻她的屄,喂喂,你別動呀,有哪么難受嗎?手指比雞巴小多了好吧,兩根手指都沒雞巴一半大……”

浮云正想把中指也捅進花穴,突然一陣狂風掠過,手中抓著的雪白的胴體被流風拉出了水池。

“我還想給她洗個頭呢。”浮云雙手仍保持著虛虛摟抱地姿勢喃喃地道。

流風將傅星舞放在一張行軍床上,急不可待地脫著衣服。“什么時候才會結束呀?”心神俱疲的傅星舞身體像是灌了鉛般沉重,心也一樣。

很快脫得精赤的流風爬到了床上,粗碩的肉棒兇狠地刺入了她的花穴里。在清脆的鈴鐺聲,柔軟玲瓏的赤裸胴體如花枝般劇烈顫搖起來。

浮云從水池也走了過來,他脫掉了濕透了的衣物,在行軍床邊蹲了下來。他用手攏了攏傅星舞濕漉漉的秀發,道:

“怎么樣?有感覺嗎?躺在床上操要比被五花大綁,吊起來操要舒服些了吧?你別看我大師哥兇神惡煞似的,對你其實蠻溫柔的,你看他,雖然進進出出的頻率很快,“

”其實根本沒用全力。如果他用足全力,就不是這樣‘啪啪’的輕脆聲了,會‘嘭嘭’地響,就像打鼓一樣。“

”然后你就會覺得胯部的盆骨,像被大鐵錘不斷猛擊,身體都會像要散架一樣。”

浮云將手伸向了傅星舞劇烈晃顫的椒乳,輕輕撥動起掛著銀色鈴鐺的乳頭,他毫不理會兩人都對他投來煩惡之極的目光,繼續道:

“不過,我想大師哥這么做倒并非是憐香惜玉,他應該是想把你給搞興奮起來,男人嘛,總喜歡把女人操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痛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爽得哇哇大叫。“

”剛才你痛得哇哇大叫我們都聽到了,說實話,我都感到有些慘呵。我大師哥人還是不錯的,所以我想他是想操的你爽得哇哇大叫,唉,他想得太簡單了,哪有那么容易。“

”不錯,雞巴與陰道快速摩擦,確實可以讓女人產生生理反應,但你又不是普通人,要想這樣把你搞得興奮起來,應該是不可能的。”

浮云將臉轉向流風道:“大師哥,怎么樣,下面濕了沒有,你得要變變節奏,比如九淺一深,“

”也別一個勁地插,在適當的時候可以用雞巴頂兩下,或許干脆別撥出來,屁股扭來扭去扭幾下……”

“浮云!你能不能閉嘴!”流風實在忍無可忍地道。

浮云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道:“大師哥,我是在幫你好不好,你搞下面,我搞上面,事半功倍嘛。“

”女人的乳頭很敏感的好不好,看到沒,硬起來吧,是不是現在她下面比剛才濕了一點……”

“浮云,你要怎么才可以閉嘴?”流風突然停下聳動,他感到眼前一陣發黑然后金星亂冒。

浮云一本正經道:“你干你的,我說我的,我影響到你了嗎?”

“你這樣叨叨叨叨說個不停,我能好好干嗎?”流風道。

“師傅說,做事、練功都要專心致志,干女人也一樣,你的武功比我高,我都能做到,你不會不行的。”浮云道。

流風沉下臉道:“浮云,你他媽的存心和我過不去是吧?你現在都不把我這個師哥放在眼里了是吧?”

“怎么會呢?你要不是我師哥,換了疾電,我會這樣邊上蹲著看嗎?”浮云看到流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道:“大師哥,別生氣,這樣,要我閉嘴也可以,但我有個要求。”

“什么要求?別和我說規定多少時間要完事!”流風道,有了時間的限定,心理總會不舒服。

“不是這個,我不說話,但師哥你干的時候別用真氣憋著不射,可以吧。”浮云道。

流風啞然失笑,這小子繞來繞去,最后還是希望自己快點完事,但不用真氣,做不到如超人般的勇猛,正當他猶豫時,浮云說道:

“大師哥,用真氣的確可以做到想射就射,想不射就能一直這么干下去,但用了真氣,就像是吃了偉哥一樣,“

”感官的刺激程度是會下降的。你看師傅,剛才干她就沒用真氣吧,你看你,身強力壯的,需要用真氣……”

話音未落,流風打斷了他道:“好,給我閉嘴,我不用便是。”浮云一手向流風豎起大拇指,一手夸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煩人之極的蒼蠅終于不再發出嗡嗡的聲音,流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粗碩的陽具在傅星舞的花穴中繼續聳動起來。抽插了數百下,流風呲牙裂齒。

面孔抽搐似乎遭受著巨大的痛苦,他本倒也不至于如此不濟,但剛才目睹那場暴虐大戲刺激到了感官神經,他不用真氣已很難控制住,已如海嘯般洶涌的欲望。

在快要爆發的瞬間,流風低低地悶哼一聲,身體像急剎車一般突然停止了聳動,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卻看到浮云嘲諷的眼神,仿佛笑著道:

不行了吧,快射了吧。流風知道,如果這么快就一瀉如注,以后定要被他當成笑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手拿開!”說著,一把將浮云抓著傅星舞乳房手撥開,身體低伏下去。

緊緊壓住她,腰胯向前聳動,鍥在花穴中的肉棒像撬棍一般將她盆骨頂起,連雪白的屁股整被頂得高高翹了起來。

男人延緩射精的方法有很多,比如像流風使出吃奶的勁去頂去撬,以壓迫陰莖的方式來延緩射精的時間。流風在心里不停地罵著浮云,自己真是著了他的道了。

不能用真氣,也虧得他想得出來,但主要問題還不是這個,即使不用真氣,哪怕射了,根本不用休息也能繼續戰斗,但浮云在邊上,也已急不可奈。

自己都射了,好意思霸占她再干一次嗎?等浮云干完,估計師傅也要回來了,什么時候能再干她。

變得無法確定。就干了這么短短幾分鐘,流風真心覺得沒有過癮,好歹要多堅持一會兒才行。

流風在強力撬動十數下之后,感覺稍微緩了一口氣,于是緊緊抱著她陰莖又開始抽動起來,此時流風的頭伏在她肩膀,他都不怎么敢去看她的美麗的臉。

也不敢去揉搓結實挺翹的胸,因為這些都會刺激他的感官神經,會令他更加難以控制。

抽插了數十下,他又停了下來,欲望就像隨時會噴發的火山,他繼續又撬又頂,拚命壓迫著像是要爆裂般的陰莖。

邊上的浮云抓耳撓腮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剛才摸著她的乳房,看著師哥熬不住要射的模樣倒也有趣,但現在她被嚴嚴實實地壓著,自己連下手的地方都沒有。

浮云轉頭看了看垂掛在,流風身側那白生生的腿,還有玲瓏的玉足,他想去摸,但想了想還是沒伸手。

師兄暢快淋漓地在干,自己卻只能抓著她的腳親親摸摸的,這樣的畫面自己真的太猥瑣、太憋屈。

浮云把目光望著傅星舞的俏臉,她頭靠著流風的肩上,雙眸閉合,新月一樣的眉毛緊擰,長長的睫毛不停地抖動,像是在熟睡中被噩夢纏繞。

“她睡著的樣子真是太好看了。”浮云低下了頭,將嘴湊到嬌嫩如果凍般的唇上,忘情地吻了起來。

在兩人的唇觸碰之時,傅星舞亮若星辰的雙眸睜了開來,她本能地想抗拒想躲避,但這樣被緊緊壓著,不僅身體動彈不了,連頭能擺動的空間也極其有限。

掙了兩下,不僅沒躲開,對方強勁有力的舌頭撬開牙齒,肆無忌憚地伸到了自己的嘴里。

望著強吻著自己的男人,充斥著渴望與亢奮的神情,傅星舞雙眸星光消逝,慢慢又合上雙眼,在一片黑暗中無聲地忍受著屈辱與痛苦。

浮云看到她突然張開眼睛,頓覺一陣欣喜,但她很快又閉上了眼睛,頓感到有些失落。作為一個愛說話的人。

要他長時間閉嘴并不容易,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神的交流也能算一種無聲的語言,但她眼睛一閉,就什么交流都沒有了。

浮云內心對于這個即似夜空星辰般神秘空靈、遙不可及,又像鄰家女孩般天真爛漫、簡單率真的鳳戰士充滿了無限的好奇,她被師傅綁成一個個,無比羞恥的姿態時在想些什么?

被師傅砍伐殺戮、猛操狠干的時候又在想些什么?想撒尿撒不出,想拉大便拉不出的時候又想些什么?還有現神色疲憊到了極點、臉上滿是哀傷的她又在想些什么?

答應了師哥不說話總是要做的,即便能去問,她不會回答的。在幾個小時里。

除了試圖救女兵時她說過一些話,其余時間根本對他們任何問題都不理不睬,一直以沉默和蔑視作為回答。

浮云輕輕卷住溫潤小嘴里不住躲藏的柔滑舌梢,沒有暴力地吸吮進自己的嘴里,而是和她玩起貓捉老鼠的抓逃游戲。

過了片刻,他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試圖通過吻來探索和了解她的內心世界。

浮云感到,被自己吻著的她很痛苦,馬上他啞然失笑,這還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去確認嗎?鳳戰士個個都是貞潔烈女,她們寧愿死、寧愿受到酷刑。

也不愿意遭受男人的強暴。但這個世界只仍強者才能主宰一切,流風武功比自己高,又是他師哥,所以即使自己欲火焚身,卻也只能等,但心里是一千個不愿意、

一萬個不高興。當然,先干、后干甚至沒機會干她,此時需要面對的殘酷命運,根本不是一會事。

她又會以什么樣的心態去面對?浮云知道,這才剛剛開始,師傅還會有更多手段來對付她,她能熬多久?她會屈服嗎?

突然,浮云感到傅星舞的腦袋劇烈地向前晃動起來。他側過頭睜開眼睛,看到流風支起起身體,雙手緊壓住她的大腿根。

水潤勻稱的美腿向著兩側平平地伸展,巨碩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強勁地沖擊著她迷人的花穴。

“媽的,又這么厲害了,是回光反照吧?。”浮云心里正想著,不曾想在流風一次更猛的撞擊下。

兩人的牙齒都磕在了一起。浮云看傅星舞的腦袋晃得太厲害,不得不停下了親吻抬起了頭。

在大力猛干的時候,流風是感到自己能控制住射精的沖動,但只抽插了數十下,又感覺快不行了。在刺激欲望的因素之中,視覺很重要,不看還好。

看著她潮水般起伏的雪乳、大大張開著的玉腿,還有似醒非醒、痛苦難受的美麗臉龐,立馬感到難以控制。

在快要爆發的瞬間,不甘心就是樣結束的流風猛地抽出了肉棒,給炙熱無比的陽具冷卻的時間。

浮云一手捂著嘴,一手指著流風的胯間,意思他在耍賴。流風臉上微微有些發燒,但嘴里依然硬道:

“老子換個姿勢干,不行呀!”浮云眼中含著笑,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個,意思是說他厲害、還是他在狡辯就不清楚了。

流風不去理會這個煩人師弟,伸手將傅星舞人翻了過來,他撫摸著眼前高高翹起的雪臀,給依然滾燙無比的肉棒多點冷卻的時間。

看著流風這樣賴皮,浮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得坐在一旁愁眉苦臉、長吁短嘆。摸了半天,流風才慢騰騰地將陽具,重新捅進了傅星舞的花穴之中,不緊不慢地抽動起來。

看到流風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模樣,浮云心中哀嘆:“我的師哥呀,你要老子等到什么時候去呀?”他實在忍無可忍,爬到上了床,張開雙腿坐在傅星舞低伏著的頭前面。

流風知道他想干什么,“唉,你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不受打擾地好好干完這一次嗎?”他心中煩惱地嘆道。

他想讓他走開,但話在喉嚨里轉了幾圈還是憋了回去。打鐵還需自身硬,他這樣磨磨蹭蹭地干,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流風的心態有些像一些嫖客,化了大價格好不容易找了個很漂亮的妓女,心里想著老子化了那么多錢、這個女的又這么漂亮,老子起碼要干上一個小時才夠本。

而妓女雖然嘴上未必會說,心里總想著最好嫖客插進去三分鐘就射。在這個時刻,如果嫖客表現著很威猛,分分鐘不停地猛沖猛打,即使妓女表現出不耐煩。

嫖客不會在意,老子化錢就是來玩個爽的。但心里想著多干一會兒,沒過三分鐘就忍不住要射了,但卻又不想這么快射,于是想盡辦法拖時間不射。

這個時候面對妓女嘲笑、輕蔑、不耐煩的表情,心里會感到不踏實了,說話的口氣也硬不起來了。當然,給流風這般感覺的并不是傅星舞,而是他的師弟浮云。

因為最急不可耐的人是他。在這樣的心態下,他眼睜睜地看浮云捧起傅星舞的臉頰,將胯間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嘴里,然后靠著床板半閉上眼睛,一副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樣。

“媽的,老子今天怎么會這么沒用。”流風在心中暗暗地罵自己,接著心里又罵起浮云來:“你他媽的真會裝,你越這樣,老子就偏不射,看你能裝多久!”

雖然傅星舞人翻了過來,但背部線條與翹臀弧線一樣,具有極強的視覺沖擊力,流風時不時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望向怪石嶙峋的洞壁,這樣干干停停。

流風所等待的極限點終于出現,所謂的極限點,就像跑馬拉松,實在跑不動的時候繼續堅持,如果挺過去。

人就會不知疲倦地機械式奔跑,有時男人憋精憋太久,就會變得突然特別厲害,怎么大力猛插也不會輕易就射。

流風抓著傅星舞雪白的美臀,試探性地加快聳動節奏,很爽,但并沒有太想想射的沖動。流風心中大喜,這種只在年少時用過的方法居然還能奏效。

他年紀雖比方臣小很多,但也近三十了,青春永遠是每一個人難忘的回憶,他熱血沸騰起來。

十指深深陷入了結實的股肉,在他猛烈撞擊之下,挺翹的玉臀眼花繚亂地亂晃亂搖起來。

剛才流風緩插慢抽時,含著浮云的肉棒傅星舞腦袋跟前輕輕搖晃,令浮云很是享受,突然她頭像小雞啄玉一樣快速晃動起來。

牙齒不斷摩擦到他的棒棍,雖然有真氣護體,但卻沒剛才那般愜意舒爽。在驟然響起的“啪啪”聲中,浮云睜開眼睛,驚訝地看到師哥突然變得威猛無比。

“媽的,什么鬼,怎么一下變厲害了,是不是偷偷地用了真氣了。”浮云驚詫莫名。

還沒等浮云搞清楚狀態,流風猛地抓住傅星舞反剪在,背后的雙臂將她趴伏著的身體,給扯拉了起來。

浮云目瞪口呆地看著肉棒從她小嘴里抽出,又看著她彎曲成弧線的,赤裸身體在猛烈沖擊之下,亂搖亂顫起來。

“媽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浮云心中大聲叫道。眼前的畫面太刺激了,她人被拉扯起來后,上身彎成誘人的弧形,雙乳夸張向著凸起,似乎一下豐滿了很多。

坐在她前面的浮云只要一低頭,就能清晰無比地看到,師哥那巨碩的肉棒一次次,進出花穴里的完整過程,尤其是每一次肉棒撥出之時。

都會拉扯出一小截粉嫩鮮紅的肉壁,就像一張嘟起的可愛小嘴,咬著師哥的肉棒,不肯讓肉棒離開似的。

浮云感到自己的肉棒像是要炸裂開來,他猛地站了起來,抓著傅星舞的頭發,肉棒向她嘴巴伸了過去。

但這一次流風就像振起雄風的嫖客,變得自信滿滿,見狀喝道:“我說你能不能消停點,給我坐下!”

浮云的肉棒已經頂在她唇間,聽到流風的話,他一怔,猶豫了半晌,緩緩地坐了下去,這次輪到他不好意思,師哥干得這么爽,自己老是搗亂,好像真也有點說不過去。

坐下后,饑渴得實在無法忍受的浮云,猛地抓住了在眼前,不停晃顫的乳房,像搓面團一樣揉了起來。

本已在狂風暴雨中,苦苦煎熬掙扎的傅星舞,感到胸口劇痛,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起來。呻吟聲傳入兩人耳中,就像汽油潑向熊熊烈火,流風嘶吼起來。

更加猛烈地聳動起陽具;而浮云哼叫著,一手揉搓著傅星舞的雪乳,一手抓著自己的肉棒飛快地擼了起來。

在他十四歲前,他干這事,而之后他還是第一次,用自慰的方法,來發泄欲望。

在人被扯起、在乳房被抓捏時,傅星舞都短暫地睜開過眼睛,但很快又閉上了,她寧愿在黑暗中忍受,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的,痛苦屈辱,也不想看到他們邪惡、猙獰的嘴臉。

撞擊越來越猛,越來越快,但流風依然感到不夠,他放開傅星舞的胳膊,抓住了她晃動的雪臀,頓時雪臀停止了晃動,清脆的“啪啪”聲變得沉悶起來。

身在風暴中心的傅星舞,感到每一次撞擊就像被,巨大的鐵錘猛擊,自己的心肝肺都像要被從嘴里震出來似的。

浮云見流風放開了她的胳膊,身體向前挪了挪,抓著她乳房的手一松,傅星舞挺起的上身伏了下來,肉棒頓時埋入了雪峰間的溝壑里,浮云雙掌攏住乳房外側。

雪白的乳房將整根肉棒緊緊包裹起來。在猛烈的撞擊下,她身體不斷前沖,粗壯的棍身不見蹤影,但赤紅色的龜頭卻一次次,從乳溝的夾縫中,伸出猙獰的腦袋。

猛烈的沖擊持續了有五分鐘,流風又一次抑制不住射精沖動,在快接近極限時,他驟然停下抽動,又想稍作休息后再戰。突然,身前渾圓雪白的屁股詭異地向他胯間撞去。

剛剛抽離了花穴的大半截肉棒又重新捅了進去。流風渾身猛一哆嗦,差一點就射了。怎么一會事?自己明明沒有用力,屁股怎么自己動了?莫非她被自己操得興奮起來了不成?

正當流風驚詫之時,緊貼著的自己胯部的屁股向前挪了數寸,緊接著又重重地將胯間撞來,這一撞令流風再也無法控制射精的沖動,在準備進行最后沖刺之時。

他看到了浮云嘴角浮起的奸笑,頓時流風明白了,原來是他搗的鬼。但這已不重要了,流風大吼一聲。

抓著雪臀的十指深深陷入了股肉,在一聲沉悶的肉體撞擊聲中,炙熱的精液澆灌著傅星舞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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