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舞比方臣預料得頑強很多,肉棒一次次進入花穴,但剛剛品嘗到緊致小穴的美妙滋味,卻馬上又離開那令人銷魂之地。方臣幾次想將眼前赤裸胴體狠狠地按下去。
但最后還是克制住了沖動。她已是祭壇上的赤裸羔羊,是伸手可采摘的嬌艷鮮花,難道他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師傅。”浮云在邊上道。
“說。”方臣有些不耐煩地道。
“師傅,我出去下就回來。”浮云道。
方臣瞥了他一眼,見他面紅耳赤的,人扭來晃去,焦燥地像熱鍋在的螞蟻,一副急色攻心的樣子,便道:
“實在憋不住,這里女人不多的是,何必要去外面搞。”頓時浮云的臉變得像豬肝一樣,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方臣道:“你要是實在憋不住,去籠子里隨便挑一個,都還沒開過苞的。”
浮云說了聲:“謝謝師傅。”便向著鐵籠走去。籠子里的女兵們看到他走來,都恐懼退到角落里蜷縮起身體。有個看上去年紀比其他人大幾歲的女兵沒光。
而是抓著鐵籠的柵欄用憤怒的眼神瞪著他,在浮云打開籠子走進去時,那個女兵毅然走到他身前。
“走開,老子對你沒興趣!”浮云伸手一推,那女兵赤裸的身體凌空飛起重重撞在鐵籠上。浮云從驚恐的人堆之中揪出一個年輕女兵,拖著她出了鐵籠。
傅星舞雖忍受著極度痛苦,卻也看到了浮云的舉動,被拖出來的女兵年紀似乎比她還小,她驚恐地尖叫著,神情痛苦而絕望。
“想救她嗎?”方臣問道,他當然不會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那女兵被浮云按在一塊巨石上,他一邊胡亂摸著她的身體,一邊開始解自己的褲襠。傅星舞轉過頭望著方臣道:“什么條件?”在被墨震天、司徒空等人淫辱后。
她多少有些了解男人的心思,他們在玩弄自己的時候,不會只滿足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樣,他們更希望自己能像個蕩婦嬌娃、甚至像個妓女、性奴。
滿足他們任何變態的要求。為了救柳飛燕的孩子,自己做過一次這樣的事,那段屈辱的記憶令她,每每想起都感到無地自容,難道這樣事還要再次發生?
傅星舞目光又望向那個女兵,看著她在魔掌之下撲騰的赤裸身體,聽著她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號,心中突然燃燒起強烈的斗志,守護這個世界。
守護世上每一個平凡的人,這是她心中的誓言,無論這個誓言有多難,都要竭盡全力去拚搏。
聽到傅星舞的回答,方臣一愣,這是今天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終于開了口,但他卻感到有些意興闌珊。作為魔教高層,鳳戰士悲天憫人的情結,他自然清楚得很。
用他人作為脅迫工具,令鳳戰士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起初確實很刺激、很有成就感,但次數用多了,就會感到無趣,在脅迫之下她們一次次的高潮。
從本質來說與給她們用,催情的藥物其實是一樣的。眼前這個猶如夜空中星星一樣的少女,本就遙遠得像難以觸摸,他要的是一種真實的感,而不是用春藥、
用脅迫的方式令她肉體屈服。心里雖這么想著,但方臣還是不動聲色地問道:“條件?你有什么可以作為交換的條件?”
他看到浮云已挺著肉棒發動進攻,便輕輕咳了一聲,揮了揮手示意他暫緩。
看到浮云暫時停止對那女兵的侵犯,傅星舞凝了凝神道:“那你說,怎么才肯放過她們?”
方臣微微一笑道:“你與她們素不相識,為什么要救她們?”
傅星舞冷冷地哼了一聲道:“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正如我們無法理解你們,為什么要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為什么要到處制造混亂、挑起戰爭!”
“今天的戰爭本來就是我們與你們的戰爭,她們都是些普通人,放過她們對你們造成不了任何的損害。”
“有道理,在我眼中她們只是一群螻蟻,她們的生死根本無足輕重。不過,我還是找不到放過她們的理由。”方臣輕描淡寫地說道。
傅星舞知道他在故意地戲謔自己,她急劇喘息著,忍著越來越強烈的尿意和刀絞般的腹痛道:“只要你能放過她們,讓她們得到正常的戰俘待遇,我……我可以……可以……”
她看到方臣眼神中的笑意更濃,但還是咬著牙道:“做你……你想要我做的事。”
傅星舞說話間,方臣看得都有些癡、有些醉了。雖然傅星舞有種很特別空靈氣息。
但當說話時卻顯得極為天真可愛,兩種不同的感覺融合在一起,讓哪怕閱盡天下美女、看破世間紅塵之人也會倏然動容。
半晌,方臣才回過神來,道:“哦,原來這就是你的條件,想想還真有些令人心動呵。我得好好考慮一下,對了,你別這樣強撐著,先坐下來,這樣也太累了吧。”
剛才說話間,傅星舞的身體已然下墜,大半個龜頭刺入了花穴,或許還是再撐些時間,但最終花穴被肉棒填滿的命運不可能改變。傅星舞猶豫片刻。
赤裸的身體慢慢地沉了下去,在花穴被撐開、被貫穿時,她輕輕地呻吟了起來,在肉棒的擠壓之下,尿意已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兩人的胯緊密無縫地粘連在了一起,方臣爽得也哼叫起來。剛才的鏖戰中,被肉欲沖昏了頭腦的他只知道沖刺、沖刺再沖刺,根本沒有心思仔細去感受她各種美妙之處。
而此時,他終于有時間、有心情去慢慢地品味、欣賞、把玩了。
“你被誰開的苞?”方臣手扶著盈盈一握的纖腰問道。
“墨震天。”傅星舞星眸蒙上一層霧氣,受了那么多的凌辱,失去純潔童貞的痛楚當然最深最切。
“多少男人操過你。”方臣繼續問道。
“還有司徒空。”傅星舞道。
“哦,唉,原來你被他操過!”方臣輕輕嘆息。司徒空是出了名的狂暴,被他操過還能這么完整無缺也算是幸運了。
看到她臉上浮現起濃得化不開的傷痛,方臣問道:“你的屁眼是被司徒空操爆的吧。”
傅星舞一愣道:“不是。”
“是墨震天?他也夠狠的。”方臣看到她的表情有些怪異便又道:“是他嗎?”
這種事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傅星舞如實道:“不是,是另一個人。”
“你不是說只被兩個男人操過嗎?怎么又多一個?”方臣問道。
傅星舞頓時語塞,丁飛只侵犯過她后庭,時間也很短,在潛意識之中,自己竟沒把他算在里面。半晌,傅星舞道:
“那人是墨震天的手下,叫丁飛,他……他……”她都不知道該如何用語言表達那個過程,更別說去解釋為什么剛才都沒有提到他。
“
他怎么了,也操過你,對吧?“和墨震天一樣,方臣也很喜歡看她窘迫羞澀的神情。
傅星舞咬了咬道:“是的。”
方臣冷哼一聲道:“這個墨震天也真不知好歹,都讓手下操了,還弄得像寶貝一樣舍不得。”他頓了頓問道:
“對了,剛才我問你有多少人男人操過你,你為什么沒提他?是不是還有其他男人操過你了?”
傅星舞真不愿意和他說這些,但為了救那些女兵,她不得不回答道:“沒有別人,剛才我忘了。”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騙得了誰,你會這么健忘,都會把強奸過你的男人給忘了?”
傅星舞不得不硬著頭皮道:“他……他當時……當時只……只進了后面,把我弄傷了,就……就沒再繼續了。”
方臣有些明白了,笑道:“原來是這樣,他干了你屁眼,沒操過你屄,所以你覺得他沒操過你,對吧。”
傅星舞蒼白的臉剎那間紅了起來,道:“唔。”聲音輕得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你被操的時候亢奮過沒有,被他們操出高潮過沒有?”方臣繼續問道。
傅星舞臉頰上的緋色變得更濃了,隔了半天,她才輕輕地道:“有。”聲音依然小如蚊蠅。
“他們給你有了春藥嗎沒有?”方臣問道。
“沒有。”傅星舞道。
“那當時他們有沒有用什么東西來要挾你?不會操著操著就被他們操出高潮吧?”方臣問道,這是一個他非常關心的問題。
“有。”傅星舞道。除了在破處那晚,身體莫名其妙地亢奮起來,之后激起肉欲都是她刻意而為之。
這個答應在方臣的意料之中,他冷冷地一笑道:“小姑娘,我可不是墨震天,也更不是司徒空,你那一套假惺惺的東西對我沒用,我告訴你,今晚你救不了任何人!”
說著向浮云一揮手,在那女兵聲嘶力竭地哀號聲中,浮云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刺入女兵從未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
巍峨高聳的雪乳裸露的剎那,白無瑕錦緞般細膩光滑的肌膚,凸起密密的極小細點,這是人遇到巨大刺激之下的產生的生理反應,白無瑕以為自己經歷了那么多的事。
已有足夠的勇氣面對任何困境厄運,但當她看到那雙巨大手掌,肆無忌憚伸向,自己赤裸的乳房,眼睜睜地看著雪白的乳房,像面團一般被抓捏搓揉。
她突然感到自己或許,并沒有想像那樣堅強,此次攻打落鳳島,白無瑕自認為已做好萬全的準備,有必勝把握。但是萬萬沒想到,敵人還有如此陰險毒辣的一招。
竟令她一敗涂地。遠處傳來零星的槍聲,在曼陀羅花毒的籠罩之下,戰斗變成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唯一慶幸是的,白霜并不在島上,佯裝撤退時,白無瑕讓白霜先走。
當時白霜堅持要和她一起,白無瑕費盡口舌總算說服她先走。但顏幻音、衛凝蘭、凌夢蝶她們都在島上。
還有那些從靜寞之門跟隨她出世的精銳戰士,她們生死未卜,又怎不讓白無瑕憂心如焚。
司徒空雙目盡赤,嘴中“嗬嗬”作響,與野獸沒什么兩樣。他在狼群中長大,有著野獸般的直覺,行事之中也帶著獸性的印跡,尤其在發泄欲望時更是如此。
比如野獸以本能進行交配,而他看到喜歡的女人也是想干就干,而且上來直接就干,毫無前戲和準備;獸類從來不面朝面地進行交媾。
所以他也喜歡讓女人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著,自己從后面去操她;野獸往往會以尿液標志屬于自己的領地,所以當他遇到特別喜歡的女人,會往她們身上撒尿。
但司徒空畢竟是魔教中有數的高手,獸性大發倒并不代表徹底失去了理智,只是思考行事之中野獸的氣息更重、更濃,雖然欲火無比高漲。
司徒空卻沒有在第一時間提槍上陣,當然現在更不會朝她身上撒尿,都還沒征服這座他人生之中出現的最高山峰,又何來捍衛領地這一說。
在司徒空的心目之中,白無瑕與之前攀登過的山峰不同,無論是靈韻飄逸、楚楚動人傅星舞,還是冷若冰霜、艷若桃李的冷傲霜,又或者是傾國傾城、
融合了圣潔與淫蕩兩種不同元素的冷雪,她們都不曾對自己哪怕造成一絲絲的威脅。攀登的樂趣不僅僅是,登頂后一覽眾山小的風景,更大的樂趣在于攀登的過程。
比如攀登一座同樣的山峰,前面有向導,后面有隨從,無驚無險地上了山與孤身一人。
時時面對生死考驗、歷經重重困難險阻終于登上最高點,兩者的心態、心境自然大不相同。
這么多年來,司徒空還真沒這樣狼狽憋屈過,困在一個山洞里,靠著手上的人質才僥幸活命。帶給他這份恥辱的正是,面前這個叫白無瑕的女人,她雖然沒有絕對的力量。
卻有著魔法般不可思議的精神力,這種神秘而未知的能力令他感到懼怕。雖然此時她衣襟敞開,赤裸的乳房被自己緊緊握在掌心,但她神情鎮定,似仍有翻盤的后著。
她倒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竟能夠讓美國第七艦隊聽從她的調遣?自己在美國經營多年,根本也做不到這般。
司徒空心中胡亂想著,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掌中緊握著的雪乳極其豐盈傲人。在整個落鳳島里,或許只有習蕾巨乳比她大些,但她是被注射了空孕針。
在沒注射之前,遠沒有那么大。司徒空看著,巨大水蜜桃般的雪乳,不斷地變幻著各種形狀,看著白生生的乳肉,一次次從自己的,指縫間滿溢出來。
看著雪峰頂上那鮮艷欲滴、璀璨奪目的寶石令人目眩神迷的晃顫,他不禁獸血沸騰。
司徒空大吼一聲,猛地將她攔腰抱起,在她身體像彈簧一樣挺直時,他手臂一振,白無瑕身體直直向上躍動。當劇烈跳動著的雪乳與司徒空腦袋平行時。
他十指像鋼爪一樣扣住挺翹的玉臀,然后張開血盆大口,像野獸一樣瘋狂地噬啃起,面前豐盈雪白的巨乳。
很多男人在處于極度亢奮時,也會用嘴去侵犯女人的乳房,但在咬的過程中,會挾帶用舌頭舔、用嘴去吸吮這樣的動作,因為這樣才能充分地享受女性乳房的美好。
也能給對方更多的感官刺激。但司徒空卻只有純粹的噬咬,完全沒有舔呀、吸呀這樣其它動作,神態模樣完全如同野獸。
司徒空沒有在第一時間提槍上陣,是因為在潛意識之中,她尚不是已被捕獲的獵物,而是一個危險的對手。所以他撕開她的衣衫,襲擊她的乳房,向她發起進攻。
雖然獵物暫時沒有反抗,危險的感覺卻依然存在,于是進攻升級,他像狼一樣開始撕咬獵物,一直咬到她徹底地失去反抗之力,才能安心享用美味。
當然,司徒空并沒有失去理智,看似兇殘無比,其實咬得也很有分寸,不會真的咬下塊肉來。
這只是一種儀式,就像朝女人撒尿,他知道實際并不能帶來或者改變什么,只是在體內獸性的驅使下,他喜歡這么做而已。
被宮明月按著,跪在地上的藍星月,看到這一幕頓時尖叫起來,她看到的畫面實在太可怕了。
如果光光是咬倒還好,但他每每咬住白無瑕乳房后會有拉撕的動作,可怕就可怕在這個動作上。
沒有親眼所見,是很難想像藍星月此時所看到的畫面:碩大的腦袋斜著貼在豐盈雪乳的外側,白森林的牙齒緊咬住圓圓的乳房中段,他猛地向外甩頭。
兩座雪峰之間深深地溝壑迅速擴張,被咬著的雪峰像山崩一樣向著外傾倒。在那亂發蓬松腦袋都快碰到,白無瑕垂掛著的手臂時,他猛地向里側甩頭。
傾倒的雪峰像被大錘擊中,如巨大的鐘擺一樣,不僅迅速直立,更兇猛地砸向另一側的雪峰。頓時沒被咬著的雪峰像遭遇強震,劇烈地搖晃了起來。
晃動還沒停止,被咬住的乳房又向外側倒了下去,深溝再次擴開,片刻之后,兩邊的雪乳又重重地撞到了一起。
藍星月還看到,司徒空的血盆大口猛地咬住雪乳的頂梢,他腦袋向后縮去,水蜜桃般乳房先是變成半個橢圓的橄欖球,但他頭還在往后退。
被咬著的乳梢變得極度尖細,渾圓雪乳幾乎成了錐狀,正當藍星月驚得腦袋都變得空白時,被咬著的乳房劇烈左搖右擺起來,一邊是美得無法形容的的豐盈玉乳。
而另一側白生生的圓錐形物,卻已很難讓人聯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女人美麗的乳房。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在藍星月人都快崩潰之時,她看到司徒空低頭一口咬住了,雪乳下方的最底部,然后被咬著的乳房,開始像人手中揮舞的,白布袋一般甩來甩去。
兩只雪白的乳房不停相碰撞。剛才是被司徒空的腦袋頂著相撞,而這一次純粹是在甩動中撞擊。
相比于頂,甩動起來的力量要大很多、速度也更快,在兩只巨碩雪白的乳房眼花繚亂晃動中,清脆地“啪啪”聲驟然響起。
聲音對于人的情緒是種催化劑,比如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吼叫,交媾時肉體的撞擊聲。
當藍星月聽到那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啪啪”的聲響,她悲憤無比地叫著白無瑕的名字,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
◇◇◇
在肉棒消失在紀小蕓敞開胯間的剎那,李武大聲怪叫,剛剛才進入花穴的陽具不受控制地噴射起來。李武整個人撲在她身上,黑乎乎的屁股像抽風一樣快速扭動起來。
半年前,紀小蕓身后重創,受宵小凌辱,雖一樣的感到無比憤怒,但卻能保持清醒的頭腦。而此時,她雙目盡赤,心中只有滔天的怒火,她拚命掙扎,但手被抓著。
人被壓著,完全是徒勞的反抗。怒火無處發泄,紀小蕓突然仰起頭,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狠狠地一口咬在李武的肩膀上。
沉浸在無比巨大快樂中的,李武感到肩膀一陣劇痛,連忙用手支撐起身體,看到她滿嘴都是血。“咬我!老子干死你!干死你!”李武大叫著,陽具更加瘋狂地沖擊著她的花穴。
在被咬的時候,李武的炮彈已射得差不多了,但人在極度的亢奮之下,即使越過肉欲的巔峰,還能干很久。高速抽插了百多下,李武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突然他發現光潔如嬰兒一股的,私處滿是殷紅的鮮血。“來月經了,真他媽的晦氣。”李武心里正想著。
突然一個念頭如電擊般令他全身都抖了起來:“處女!她不會是處女吧?她是處女!是處女。”
“哥,這妞是處女,是處女!”李武指著紀小蕓,像是看到一個怪物怪大叫起不:
“血,哥,處女的血,你看到沒有!看到沒有!”他手在紀小蕓被鮮血染紅的胯間摸了兩把,然后將染著血的手掌伸給他哥看。
染著處子落紅手掌抓住了紀小蕓堅挺的玉乳,雪峰頓時被染紅,野蠻的沖擊依然在繼續,坐在床邊的哥哥李威騰出一只手來,猶猶豫豫地向著血色的椒乳伸去。
兩天后,漁船在臺灣嘉義縣新港鄉靠岸。紀小蕓赤身裸體,手被麻繩綁著,躺在污穢不堪的床上。她看去極其疲乏,雪白的胴體上有不少抓痕、紅印。
這兩天發生了些什么根本不用多說,兩個社會最底層的男人,面對一個這一生他們所見過的最美女人。
而且還是處女,當他們擺脫了法律、道德的束縛,剩下來的只有赤裸裸的肉欲和獸性。
兩兄弟商量,偷偷地將她運回家,關在閣樓里,然后讓她懷孕,等生下小孩,事情就好辦了。村里有人化錢從人販子手里買過媳婦,起初女的也是哭哭啼啼不愿意。
等生下孩子,也就慢慢認命了。在商量的時候,兩兄弟都雙眼發亮,對以后的生活充滿著無比期待。
夜色降臨,李武先上岸拿車,紀小蕓心想,如果被關入閣樓,逃脫會變得更加困難。此時只有李威一人在,必須放手一搏,她慢慢地跳下床,躡走躡腳地向艙門走去。
通過門縫,看到李威正在甲板上整理纜繩。紀小蕓用肩膀輕輕將門頂開,走到他的身后,猛地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李威根本毫無防備,大叫著掉進了海里。
紀小蕓想用什么東西弄開綁著的繩索,卻看到李武從岸邊的一輛車上跳了下來。
耳邊聽到掉到海里的李威大叫著:“阿武,她跑了,攔住她!”紀小蕓不再遲疑,躍上船頭的跳板,向著岸上狂奔。
李武聽到哥哥的叫聲,看到在狹窄的跳板上,一個赤裸的女人像一只白色羚羊在全速奔跑。她怎么逃出來了,大驚之下,李武甩掉拖鞋,撒開腳丫子向著海灘沖去。
紀小蕓沖到跳板的盡頭,李武也已趕到,他張開雙臂向她撲來,眼看紀小蕓就要被撲倒,但沒想到她身體像柳枝一樣靈巧地后仰,竟眼睜睜地看著她。
從自己的手臂下方鉆了過去。他連忙轉身,想去抓住她的頭發,但她跑得極快,竟抓了個空。李武牙齒一咬,向著在黑暗中疾奔著的赤裸少女追去。
狂奔了數百米,紀小蕓感到呼吸急促、雙腿發軟,她開始暗暗后悔,如果這兩天自己肯多吃點東西,在被強暴時表現得順從一些,逃走的機會要大很多。
雖然不能用真氣,但鳳戰士身體素質要比普通人好,而且精于搏擊術,在正常情況之下,這兩兄弟就算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但紀小蕓在被撈上般的時候就已奄奄一息,這兩天吃得很少,又日夜不停兩兄弟蹂躪,人虛弱到了極點,再加上手還被綁著,此時無法敵得過兩人的蠻力。
這是一處僻靜的海灘,四周黑漆漆的,極遠處有些隱隱不知是路燈還是民宅的燈光。有亮光就有希望,紀小蕓拖著像灌了鉛一樣的雙腿,用生命的力量向亮光的方向奔跑。
在松軟的沙灘上奔跑遠比平地上吃力,就算是在海邊上大的李武也開始喘起大氣,他真沒想到一個女人竟能跑那么快,幾次他都追上了她,但伸手想捉住她那一刻。
她背后好像長了眼睛似的,總是能靈巧躲開。有一次手都已摸到她光滑的背脊,但她突然低頭彎腰,在沙灘上打個滾,愣是讓他不但撲了個空還摔了個大跟頭。
李武在紀小蕓身后追趕著,眼晴看著她線條優美、婀娜多姿的背影,看著晃顫搖曳、渾圓挺翹的臀部,還有在跑動變是更美的修長雙腿,胯間的陽具猛地膨脹起來。
他心里打定主意,等下捉住了她,就在這沙灘上,他要抓著眼前這晃來晃去、又圓又白的屁股,狠狠干上一炮。
突然,紀小蕓腳被一塊石頭絆了下,踉蹌著摔了一跤,她剛掙扎著爬起來,李武已像惡狼一樣撲了過來。眼前要被撲倒,她赤裸的身體突然在空中猛地一個騰躍翻滾。
驚險地躲開這一撲。紀小蕓背剛著地,一個鯉魚打挺想起身,因為手被綁著,這樣是最快爬起來到方法。平時她即便不用真氣,來個十個、八個鯉魚打挺也是輕而易舉。
但此時力量已然耗盡,而松軟沙灘像雪地一樣不受力,當身體挺到一半時,腳下一滑,人又向后倒去。
撲了空還趴在地上的李武,當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手猛地伸了過去,緊緊抓住了紀小蕓纖細的小腿。
“看你還往哪里跑!”李武抓著她腿死命猛拽。
李武的高興勁還沒過,只見一只白白嫩嫩、小巧玲瓏的玉足猛然出現在自己眼前,他來不及做出反應,眼睜睜地比那只比手掌還小、只堪一握的玉足在眼前越變越大。
然后眼前一黑,臉上像是被磚頭砸了一下,眼前冒出無數的金星來。他努力張開眼睛,視線都有些模糊,朦朦朧朧地,他看到白白的東西又向自己飛來。
在這兩天兩夜里,就算李武身體是鐵打的,也不可能像機器一樣,永不停息地進行活塞運動。在活塞運動暫時停下時,李武仍會孜孜不倦地尋找新發現、新樂趣。
而紀小蕓盈盈的美麗玉足,自然是他重點關注的對像,他用手仔仔細細地摸過,用嘴一點一點地舔過,用她腳趾撥弄過自己的乳頭,還用她腳底板夾著自己的肉棒來回擼動過。
當李武再次受到玉足的的攻擊,他無比疑惑,這是她的腳嗎?明明是那么柔軟,怎么突然變得像石頭一樣硬了。
紀小蕓連著踹了幾腳,抓著她小腿的手終于松開了,她不敢再做鯉魚打挺這樣的動作,用膝蓋支撐起身體,繼續向著遠處的光亮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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