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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六節、目迷五色2

在彌漫濃濃暴虐邪惡氣息的山洞之中,傅星舞屈辱地翹著光澤如玉、白皙勝雪的屁股,雞蛋般大小的黑色珠子,一個一個接連塞進,嬌嫩的菊穴之中。

那朵小小的粉色雛菊一次次被殘忍地碾碎壓平,但依然一次次頑強回復呈怒放之姿。

但很快又消失不見了,若有若無、低沉婉轉的呻吟聲就像,那朵被蹂躪踐踏著的雛菊,在輕輕地悲泣。

雪白的溝壑之中,已不見了七顆黑珠的蹤影,只剩二寸長的黑柄傲然沖天。方臣示意浮云可以松手,頓時像被掰開水蜜桃般的股肉驟然合攏,緊緊夾住那黑色的手柄。

方臣細細觀賞好一陣,直到將眼前的畫面銘刻于記憶中。他抓著傅星舞的肩膀,將她趴伏的身體扳了起來,擺弄成向后斜仰,被皮帶勒住的雙腿M形向兩邊分著。

極盡羞恥之態。方臣從抽屜之中取出一根大號的電動棒,慢慢地捅進了傅星舞無遮無擋的花穴之中。

看著她痛苦屈辱的神情,方臣很想和她說說話,問問她此刻的感覺,但想了想卻沒說,問了她不也會回答。

方臣按下電動棒上的按鈕,頓時低沉的嗡嗡震顫聲響了起來,傅星舞柳眉頓時擰了一起,臉頰的肌肉輕輕地抽搐,顯然是難受到了極點。

方臣又按下了后庭拉珠把柄上的一個按鈕,頓時塞滿了菊穴,還捅進腸子里的,七顆珠子像活了一般,時快時慢無序地扭了起來,傅星舞的呻吟聲粗重了許多。

纖纖小手緊握成拳,盈盈玉足腳背繃得筆直,因為太過用力,手背、腳背上淡藍色的青筋根根凸現。

“渴嗎?浮云,讓她喝點水解解渴。”方臣微笑地道。“是,師傅。”浮云應了一聲,拿起一個漏斗,捏著她的小嘴,將漏斗長嘴塞進她嘴里。

這不是喝水,而是灌水,傅星舞劇烈地咳著嗆著,但水仍源源不斷地貫入喉嚨,過了沒一會兒,她微微凹陷的小腹鼓了起來,腹部迷人的人魚線慢慢消失不見。

“師傅,差不多少吧。”浮云道。傅星舞已肚子高高隆起,就像有了二、三個月的身孕。

“再讓她多喝點。”方臣摸著她越來越圓的肚子饒有興趣地道。

當漏斗長嘴撥出后,水從傅星舞的嘴巴、鼻孔不停地溢出,赤裸的胴體像抽風似痙攣個不停。

方臣從抽屜中取來一根三、四公分長、手指粗細的柱形物體,這是一個用來堵住女性尿道的特殊工具。

方臣低頭扒開傅星舞柔嫩嬌艷的花唇,將尿道塞慢慢地捅進尿道,然后旋轉著尿道塞后端的活動圓珠,頓時,傅星舞星眸圓睜,痛得大聲叫了起來。

隨著圓珠的轉動,尿道塞有前端像喇叭一樣擴張起來,從外表看不去,但實際傅星舞尿道的后半段,比正常狀態擴張了數倍,尿道塞就像是一顆膨脹螺絲。

像生了根一樣鍥在尿道之中,膠質的表層與尿道四壁緊密貼合,確保了尿液無法排出。

傅星舞感到驚惶不安,方臣灌了她一肚子的水,然后用東西塞住尿道,邪惡意圖昭然若揭。肚子鼓漲欲裂,更令她恐怖的是,膀胱突然有節奏的收縮起來。

她已有想撒尿的沖動,剎那間,蒼白的臉頰像涂抹上了胭脂般紅了起來。

“不會吧,這么快就想尿尿了。”方臣戲謔地笑道:“別關系的,憋不住和我說,我會讓你尿個痛快的。”

傅星舞沒有作聲,方臣摸著鼓起的肚子道:“浮云,往水里加點灌腸劑。”

“好的,師傅。”浮云從抽屜里取出一個瓶子,里面裝的是以甘油為主要成份、能促進排便的灌腸液。

“好了,師傅。”浮云將整瓶灌腸液都倒進水桶里。

“還有辣椒油。”方臣開始調整起傅星舞身體的姿態。

一整瓶辣椒油倒入了桶中,頓時乳白色的浣腸液變得像血一樣的鮮艷。“再倒一瓶。”方臣道。

兩瓶辣椒油倒入了水桶,浮云拿起空子瓶子道:“師傅,要用春藥嗎?”

方臣搖頭道:“春藥暫時先別用了。”他雖渴望享受充盈肉欲的身體,但用了春藥后感覺不好,好像太假了,對于這個如夜空中星星一般空靈少女,他需要的是真實感。

“終于要開始被灌腸了嗎?”再次回復到趴伏姿態的,傅星舞在心中對自己說:“別怕,那些女兵之中可能也有人有同樣的經歷,她們都挺過來了,我也一定可以的。”

“我是一個鳳戰士,即使我保護不了她們,但也要比她們更勇敢、更堅強,不然的話,我還配當一個鳳戰士嗎?來吧,方臣,我不會怕你的,更不會怕你的那些卑鄙無恥、”

“下流惡心的手段;方臣,你別作夢了,我永遠都不會向你低頭、永遠不會向你屈服的!”

方臣將黑色的拉珠,一顆顆從蠕動的,菊穴里拉了出來,然后把浣腸器的導管插了進去。邊上的浮云捏著壓力球,被裝在密封塑料瓶中的,紅色液體就像一條,血紅的赤練蛇。

順著透明的導管鉆進了傅星舞的菊穴之中。頓時,雪白雪白的屁股像被電擊一般劇烈晃顫起來,痛苦的呻吟聲隨之響亮了許多。

一個塑料瓶的容量是500毫升,在第三瓶快要見底時,浮云問道:“師傅,還要不要再來一瓶。”方臣觀察了一下道:“好。”一般來說,對于從沒有灌過腸的人,”

“1000亳升都已經是一個不小的量,更何況還是辣椒水。在第四瓶大概還剩小半瓶時,傅星舞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插著導管的菊穴一張一合蠕動得更加劇烈。

方臣感到差不多快到極限,于是他快速撥出導管,嫻熟地將一個,像葫蘆般的肛塞,強行推進菊穴之中。

傅星舞痛得叫了起來,她屏著呼吸收縮菊穴,試圖把那東西壓迫出體外,但那東西似乎生出無數尖尖倒刺,緊緊咬住菊穴的肉壁,就像是生了根般一動不動。

“沒用的。”方臣摸著硬得像石頭似的股肉道:“我管這東西叫定海神針,你弄不掉的。”這個肛塞也是特制的,橡膠表層上有無數倒割出來的橫生細紋,前進時沒問題。

但后退時,細紋就像魚的鱗片一樣張開,大大地增加了摩擦力,幾乎不可能被菊穴的蠕動擠出來。

方臣看了看抽屜,里面還有很多的SM的道具沒使用,但耳邊聽著她痛苦的呻吟,眼睛看著白生生不停晃動的雪臀,人變得燥熱無比,胯間的肉棒脹得似要爆裂一般。

“算了,再干一炮吧。”方臣無法克制心中澎湃的欲望。

方臣從桌子上方的架子上端抽出兩根鐵條,將傅星舞掛了上去,他用力一推,懸在空中、M形張著雙腿的傅星舞,像蕩千秋一樣,上下前后地擺動起來。

這一推本是方臣隨意之舉,但不知怎么,越看越覺得好玩,越玩越覺得興趣盎然。在他的一下一下的推動之下,傅星舞的身體越蕩越高。

方臣時而還猛地抓住她的膝蓋,令她身體突然保持靜止,然后趁她猝不及防之時,又將她猛推出去。

流風、浮云看著雪白的胴體,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巨大的弧線,而他們的師傅在這一刻似乎突然返老還童,不由都看得目瞪口呆,憑心而論。

如果此時方臣面對的是別的鳳戰士,比如練虹霓,他倒也未必會這般去做。

什么樣的女人最能吸引男人?首先當然是相貌身材,但美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因,各人的審美不同,而很難分出高下,身份地位當然是一個重要因素。

鳳戰士當然是魔教中人的最愛,但都是鳳戰士,又該如何取舍?如果硬是再比就比氣質,氣質是一個人精神容貌,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要比相貌身材更能打動男人。

比如冷傲霜,像一座冰山,冷艷高傲;比如解菡嫣,像一泓泉水,清澈純凈;還有冷雪,像是神女,令人仰望;還有白無瑕的王者之風、藍星月的英姿颯爽、

紀小蕓的堅忍不撥、程萱吟的老練深穩、白霜的高貴雍容、林嵐慧質蘭心、燕蘭茵的忍辱負重等等,她們都有著獨一無二、令人印像深刻的氣質。

在她們中間,有少數的人有著兩種不同的氣質。比如冷雪,她有著極特別的神圣氣質,踏上落鳳島后,為了不暴露身份,她必須得學會服從男人、

滿足他們的任何需求,慢慢神圣氣質中摻雜了如妓女般的淫蕩。這是兩種迥然不同的東西。

雖然清晰而獨立的存在,但卻能天衣無縫地結合在一起,所以雷破一直對她如癡如狂。

傅星舞與冷雪一樣,身上也有著兩種不同的氣質。第一種是像星星一樣的空靈,仿佛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仙子,讓人感到難以接近,難以企及;但伴隨著空靈。

卻又有一種鄰家小女生般的清純可愛、天真無邪,或許就是在這種感覺的影響之下。

都可以當她爹的墨震天特別喜歡開她的玩笑,看著她窘迫的樣子,有時甚至比把肉棒插進她身體還要開心。

冷雪的神圣與淫蕩就像是水與火,而傅星舞星星的幽遠深邃,與鄰家女孩的巧笑倩兮,就像天空與大地,差異都很大,相比而言,神圣與淫蕩的反差更大些。

但在踏上落鳳島之前,冷雪只有神圣一種氣質,后來摻雜了淫蕩是殘酷的環境所導致的;而傅星舞則是天生就有著這兩種不同的氣質。

當一個女人有著兩種不同,卻能融合在一起的氣質,往往會對男人帶來更大的殺傷力。

玩到興起,方臣轉到她邊上,在她赤裸胴體后擺到最高點時,重重一掌扇在雪白的屁股上,輕脆嘹亮“噼啪”聲驟然響起。

傅星舞尖叫著,人就像坐上過山車般向前沖去,又挺又翹的雪臀上凸現起一個,五指分明的紅色手掌印。

當傅星舞雪白的屁股像被胡亂抹上一層胭脂后,方臣搬來一張凳子,在她面前坐了下來。他撥去插在花穴里的電棒,將凳子往前挪了挪,然后托起她的身體。

直挺挺的肉棒從下往上頂在花穴洞口。方臣慢慢松手,傅星舞的胴體往下落去,當赤紅色的巨大龜頭撐開花穴,赤裸的身體忽然停止了下墜,片刻后竟緩緩地上升。

方臣抬頭望去,只見她纖細雙臂微微彎曲,像引體向上一樣,靠著手臂的力量將身體懸停在半空中。“

真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到了黃河也不死心的小姑娘,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方臣暗暗感到好笑。

傅星舞當然也知道自己這樣撐不太久,既然殘酷的命運無法改變,不是告訴自己要坦然面對嗎?她輕輕嘆息,身體開始慢慢墜落,像烙鐵一樣炙熱的肉棒刺進花穴。

頓時她像被蛇咬到、被電擊中一般,全身肌肉驟然繃緊,手臂不受控制地用力,將身體提起了半寸,雖然命運是這樣的殘忍,但傅星舞的內心是多么,不愿意接受這樣的現實。

徒勞的反抗或許不是因為害怕,也并非不能坦然去面對,而是一種表達不屈的精神,一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勇氣,一種對命運不公、對丑陋罪惡的無聲吶喊。

她想,如果自己一味地消極忍受,或許心中斗志會慢慢減弱,或許自己將這在人間地獄中迷失方向。

赤裸的身體一次次地墜落,卻又一次次頑強地起來,她咬著牙、昂起頭、挺著胸,耗盡生命所有的力量與暴虐抗爭,她看到了對方眼神之中的戲謔嘲笑。

她想告訴眼前的魔鬼,你想笑就笑好了,你可以肆意侵犯我的身體,但卻永遠無法撼動我的靈魂。

手臂在劇烈的顫抖,力量在一點一滴地流逝,有個更大的問題開始困擾著傅星舞,她感到已經無法控制,越來越強烈的尿意,還有排泄的欲望。

◇◇◇

一架灣流G500降落在,馬紹爾郡島共和國首都機場。四小時之前,武明軒得知美國第七艦隊突然反戈,落鳳島陷入危局,魔教在離落鳳島數百公里的。

馬紹爾郡島共和國,有一個秘密基地,他當即決定啟程前往。雖然武明軒知道,憑著馬紹爾基地的力量,別說美國第七艦隊,連白無瑕的帶來的艦隊都敵不過。

但落鳳島作為魔教的三大基地之一,他無論如何要親臨戰場,哪怕最后敗了,也要對方付出代價。

更重要的是在落鳳島上有自己的至親之人在。出發前,武明軒問姬冬贏是否愿意一同前往,姬冬贏當即表示同意。

在到達在馬紹爾郡島機場三小時后,二艘德國制造的“海豚”級常規潛艇,三艘改裝過的護衛艦駛離里塔港,向著落鳳島全速前進。

與此同時,中國東海艦隊的五艘戰略核潛艇放緩慢航速,落鳳島戰局突然變,美國第七船隊突然成了白無瑕的奇招。

既然已取得壓倒性的優勢,為避免與美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林雨嬋、秋旭綾決定靜觀其變。

但誰也沒想到,到了晚上,落鳳島的戰斗再次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當年阿難陀在島上遍植曼陀羅花。

和誰都沒提及過這花有麻醉、致幻的功用。正是這壓箱底的最后底牌,令白無瑕陷入了絕境。

“你就是白無瑕!”大局已定,司徒空走向倚靠著坐在船舷邊的白無瑕。他像惡狼一般盯著對方,雙目閃著噬人的兇光。

就在不久前,自己還被她困在一個小小的山洞之中,他并非貪生怕死之輩,卻也感受到身處絕境的巨大的壓力,作為當世的強者,這可算是一種恥辱。

此時雖扭轉了戰局,但他并不高興,就算生擒了白無瑕,在阿難陀的最后制勝奇謀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被花毒所侵的白無瑕頭暈目眩、四肢無力,能夠聚集的精神力不足平時的十分之一。她本想用最后的精神力助藍星月御敵,但變故突生,電光火石間藍星月受襲負傷。

她用精神力令宮明月有零點幾秒無法動彈,希望為藍星月爭取逃走機會,但卻是徒勞之舉。

白無瑕看到宮明月,取出鐐銬按著藍星月,將她銬了起來,她不知哪來的氣力,目眥欲裂地吼道:“宮明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在做什么?”

年少時,鳳不肯對她施以援手,她對鳳心存芥蒂,所以一直不愿意與鳳合作。結識了藍星月之后,聽著她說了很多鳳的理想是多么偉大崇高。

同伴間是多么情深意重,慢慢地白無瑕開始改變觀念,但是宮明月是敵人奸細的事實,讓她對鳳不再有任何的好感,更對宮明月恨之入骨。

聽到白無瑕的吼聲,宮明月低頭沉默不語只顧繼續銬著藍星月,神色似有些黯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無瑕緊緊盯著她,一雙美眸噴射出萬丈怒火。

她似乎還想怒吼,白衣包裹著高聳胸脯急劇起伏,但久久沒出聲。在這般處境下,她已是階下囚,什么“我殺了你!”我誓將你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之類的狠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但看著白無瑕的神情,只要她還有一口氣,此仇必服。

站在白無瑕面前的司徒空有些尷尬,他問了一句,對方不僅沒有回答,竟還對他視若無睹,還朝著宮明月大吼起來。“你還真目中無人!”他猛喝一聲。

一掌向她天靈蓋印去,掌未到激蕩的罡風先至,白無瑕長長的秀發頓時被吹得飛舞起來,一襲白衣也獵獵作響。

“不要!”趴著的藍星月驚恐尖叫掙扎起來。她雙手已被反銬在背后,一只腳拴上了鐵鏈,宮明月正抓著她另一只腳,將鐵環往腳上套,剛才她一直低著頭。

不敢去看白無瑕,她感到無法面對她。先是冷雪的招供,令突襲失敗,幸好總算救出了白霜,也就罷了;但宮明月突然對自己出手,雖然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

但卻是鐵一般的事實。宮明月是鳳的人,但就是因為她,令白無瑕落入了敵手,魔教之人的殘暴淫邪她有切膚之痛,而白無瑕尚是完壁之身。

她根本不敢去想會發生些什么。在失去反抗之力的瞬間,她只有一個念頭,如果白無瑕死了,自己也決不茍活在這個世界,即使違背曾經的誓言,也要與她同生共死。

宮明月抬頭瞥了一眼殺氣騰騰地司徒空,漠然地用膝蓋壓住藍星月亂蹬亂踢的腿。

將手中的鐵環扣住了藍星月的腳踝,“愛真的會讓人變傻,變得不顧一切。”她用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喃喃地道。

強勁的罡風壓迫得白無瑕無法呼吸,但她連頭都沒抬,她看到神情驚恐的藍星月瘋狂地掙扎。

但她說話,但在山一般的重壓之下根本無法說話,白無瑕用盡所有的力氣,向著藍星月微微起翹起嘴角。

手掌在離白無瑕頭頂不足一寸時改變了方向,斜斜掠過臉龐、滑過香肩,“嘭”一聲悶響重重地擊在船舷上,船舷的鐵板上赫然出現一個深深的掌印。

“好膽魄!”司徒空贊道,能在他掌下面不改色的人真也不多。

白無瑕看了他一眼,又將目光轉向了藍星月。她雖不會古武學,但有極強的洞察力,剛才那一掌有殺氣而無殺意,分明是嚇唬一下她而已,而且雖然自己落入敵手。

但美國第七艦隊離島不遠,還有自己佯裝撤離的部隊人數也不少,只要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個瘋子,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殺了自己。

“星月,別慌,他們不敢對我怎樣的。”白無瑕對還在不停掙扎著藍星月道。

藍星月停止了徒勞的反抗,她本是聰慧之人,立刻想明白了關鍵在所在,頓時松了一口氣。

但她仍然無法面對白無瑕,在她低頭的那一刻,白無瑕大聲道:“星月,你別再去自責,這不是你的錯,抬起頭來,看著我!”

藍星月聞言抬起頭,望著白無瑕關切深情的目光,胸膛猛然一熱,沖口而出道:“無瑕,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聽著藍星月決絕的誓言,白無瑕不由得也渾身滾燙,藍星月愿意和自己同生共死,她除了感動還能說什么。與藍星月相處已久,知道鳳戰士的宗旨之一是珍惜生命。

無法在什么樣的絕境之下,都不能放棄生命。她真的是愛自己愛到極致,才會置鳳戰士的誓言于不顧。突然,她腦海里浮現起一個問題,如果藍星月死了。

自己會和她一起死嗎?會?還是不會?她感到臉頰發燙,因為答案好像是“不會”。

如果自己死了,母親怎么辦?但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如果藍星月不在了,自己這一生將不會有愛情。

司徒空狂笑起來,這次是真的怒了,白無瑕當自己根本不存在,他還沒真沒被什么人這樣藐視過。在怒火升騰之時,另一股莫名的邪焰也被點燃。

白無瑕長得和她母親十分相像,簡直就是年輕時白霜的翻版,當司徒空看到那段錄像,對半老徐娘的白霜極為動心,而時此,屏幕中那個風華絕代、

傾城傾國之人像是穿越時空來到他的面前,以他心志之堅,都恍然有一種似在夢里般的不真實感。

白無瑕與她母親容貌都帶著古典美與現代美,而且都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相比而言,白無瑕的臉要比母親尖哪么一點點,現代感也更強一些。

兩人身上都有著大將的氣度和領袖的風范,但白無瑕的氣場似乎更強一些。在白霜成立極道天使初期,也是這樣的,但生下白無瑕后,母愛令她變得柔軟溫潤。

雖然藍星月的出現也讓白無瑕少了些棱角,但仍要比屏幕上的白霜看上去更鋒芒畢露。

狂笑聲中,司徒空俯下身,雙手插入白無瑕的腋下,將她從船的甲板上拖了起來。“不錯,此時,我是不能殺你。”兩人的臉幾乎已經貼到了一起。

司徒空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但我可以操你!”說著司徒空邁了半步。

用胯部死死地將白無瑕頂在船舷上,雙手閃電般從腋下抽出,向著巍峨高聳的雪峰惡狠狠抓了過去。

“啊!”驚恐的叫聲刺破夜空,叫的人不是白無瑕,而是伏在地上的藍星月。

她看到司徒空,抓著白無瑕的胸脯,將她整個人推得往后倒去,纖細的腰肢像是不堪重負隨時就會折斷一般。

藍星月掙扎著坐了起來,她不能眼睜睜地看白無瑕被污辱,她要用一切的方法阻止暴行。宮明月晶瑩如玉的手掌輕輕地按在她的肩上。

頓時藍星月感到被一座大山緊緊壓住,任她怎么掙扎,卻無法向前挪動哪怕一寸的距離。

“司徒空,你放開她!住手!”藍星月看到那雙巨大、骨節崢嶸的手掌像,捏面團一般隔著,薄薄的衣襯揉搓起,那高聳的胸脯,她急怒攻心嘶聲大吼起來。

司徒空當然不會理睬,藍星月急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轉過頭對身旁的宮明月道:“你放手,讓我過去!”

宮明月嘆了一口氣道:“你過去有用嗎?”

“我要過去,放開我!”藍星月布滿血絲的雙眸瞪著宮明月大聲道:“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做!為什么你會是魔教的奸細!為什么是你!我真是瞎了眼了。

這么多年竟然沒發現你是這樣人!你……你總有一天會后悔的,你這個叛徒!你會不得好死的!”

宮明月側過臉,神情竟隱隱有些痛楚之色,她又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我從來就不是你們的人。”說了這一句,任藍星月怎么咒罵,也不去理睬。

相比藍星月驚慌,白無瑕倒要鎮定得多,落入了敵人的手掌,這樣的事遲早會發生。胸口傳來鉆心般的劇痛,羞恥、無奈、恐懼等等負面情緒如潮水般涌向心頭。

雖然不久之前,曾被夜雙生侵犯過,但性質根本不同。夜雙生畢竟是門里的人,而眼前這個根本好像不是人,而是一頭兇殘的野獸。

耳邊傳來藍星月的叫聲、吼聲、罵聲,身體向后彎成弓形的白無瑕看到不到她,但光聽聲音,也知道她此刻有多么地驚惶焦急,白無瑕想去安慰她。

但最后還是什么話都沒說,有時大喊大叫是痛苦的最好渲泄,她叫出來的,心里可能會好過些。

這一刻,她自己都想這樣大喊大叫,但這樣她會更加擔心,想到這里,白無瑕緊緊咬住了貝殼一般潔白的牙齒。

此時,司徒空已將所有不快拋到了九霄云外,他又一次深深的感到此行不虛,先是遇到了冰山圣女一般的冷傲霜,后又是她的妹妹,一個神圣的妓女。

能將神圣與淫穢兩種,水火不容的東西,融合在同一個人身上,天下間可能也找不出第二個了。之后在不經意間,他發現世上竟然還有似白霜這般的神奇女人。

擁有一個天下無雙的性奴,是大多數男人的終極夢想,但白霜雖風韻猶存,畢竟韶華已逝,而此時此刻,老天竟把她的女兒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感到自己就像是一直在登山,總以為登上的最高峰,但向遠處看去,原來還有一座更高的山峰等著他去征服。

手指間傳遞著白無瑕乳房的豐盈、柔軟、挺撥,這一刻他確信,眼前這個人如其名的女人,是他此行甚至是他人生,將要攀登的最高峰,他無法想像。

登在這坐山的山頂,俯瞰絕美風景時會有多么巨大的快樂。在這份快樂面前,什么權力、地位、榮耀都將黯然失色,甚至那個不知所謂的滅世之說,也變得不是那么重要。

在繁星點點的夜空之下,司徒空仰天長嘯,雙手抓著白無瑕的衣襟一分,在獵獵的海風中,敞開的白衣像蝴蝶扇動的雙翅,司徒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半露凸起的酥胸、深不見底的溝壑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開始吧!開始去攀登人生的最高峰吧!他手掌猛地插入深溝中,在他手掌高高揚起時。

一片白色的云彩從白無瑕,敞開著的衣襟間飄揚了起來。剎那間,巍然屹立、高聳入云的雪峰赫然裸露在了司徒空的眼前,那山峰是那么潔白無瑕。

那么地圣潔美麗,即便他已獸性大發,卻也被深深地震撼,以至有那么片刻神情恍惚呆若木雞。

白無瑕彎著腰仰起頭望著黑沉沉的天空,海風吹過,赤裸地胸膛傳來陣陣刺骨的冰冷。

◇◇◇

臺灣海峽,破舊的漁船。

在一張鋪著像用過餐后桌布般的骯臟床單上,一個面目兇狠惡似狼、身體強壯如牛的男子正壓著一個面如桃花、膚若凝脂、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輕少女施以野蠻暴行。

當一個女人拚盡全力反抗時,男人往往很難輕易得逞。李武堅硬的陽具不停地,戳著紀小蕓如初生嬰兒般,光潔嬌嫩的私處,但就是無法捅進花穴之中。

“媽的,再動,老子打死你!”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武罵著,打了紀小蕓五、六個耳光、還朝她柔軟地小腹重重擂了三、四拳,但她還是發了瘋般的掙扎反抗個不停。

“哥,幫把手,幫我按著她!”李武只得像他哥求助。李威平日里是個老實人。

直到此刻都還有些畏畏縮縮,傻愣著站著有些不知所措,雖然聽到了弟弟的話,卻也猶猶豫豫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李武見狀大吼道:“哥,你在干嘛,做都做了,你還怕個啥。”

李威本就是沒主見的人,給弟弟這么一吼,人猛地一顫,呆頭呆腦地走過去,抓住了紀小蕓的雙手,緊緊地按在了床上。

“你這個賤人,看你還怎么動!怎么逃!”李武粗糙地手掌就像,兩把鐵鉗一樣夾住,紀小蕓的雪白的大腿根,修長勻稱的玉腿向著兩邊屈辱張開。

“你他媽的是我的女人!”李武狂叫著,黝黑的精赤身體猛地壓了過去,堅硬無比的肉棒“噗嗤”一聲鉆入了嬌艷欲滴的花瓣之中。

“啊喲!”當粗大的肉棒刺入花穴,大叫起來竟不是紀小蕓,而是李武。他這一捅使上了吃奶的力氣。

但肉棒才捅進一小截就像撞在了一堵肉墻上,留在洞口之外棍身彎得像座拱橋。

“媽的,什么鬼,屄這么緊!”李武再次聳動身體,肉棒依然無法推進。他低頭看去,知道了問題出在哪里,肉棒將兩片薄薄的花瓣帶著給一起卷了進去。

這樣令狹窄的洞口變得更加難以進入。李武將肉棒撥了出來,鉗著她大腿根的手掌向里挪了挪,當大拇指將將夠得到貝殼一樣閉合著的美鮑。

兩片柔軟花瓣被粗魯地捻了開來。望著呈現在出來那一片,如滴得出水來似的,鮮嫩粉紅。

李武熱血沸騰,他“哇哇”怪叫著,深褐色的龜頭猶如巨獸一般,將那一片粉色吞噬得,不見了蹤影。

饒是如此,李武還是數次將肉棒撥出少許,蓄足氣力再沖,深入花穴的龜頭,幾次頂到了那層,新生長出的薄薄肉膜,在最后一次兇猛地攻擊之下。

拉伸到極限的肉膜驟然碎裂,頓時花穴失去了最后的防御,李武的肉棒像毒蛇一樣,鉆入了紀小蕓花穴最深處。

強奸是一種違背人意志的行為,但違背人的意志的行為有很多。例如法律,沒有人會心甘情愿地接受法律的制裁,當然因為違反了法律,才會被制裁。

但法律規定人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但誰又可以保證法律永遠是正確的。奴隸社會的法律、封建社會的法律,在當時看來都是天經地義,但千百年后。

卻又被全盤否定。法律為統治階級服務的本質,是永遠不會改變的,或許在千百年后,今天在法律根本是個笑話。

再比如文化、宗教等等,雖然沒有赤裸裸的暴力,但卻在潛移默化之中向人灌輸某種思想,一樣違背了人原本的意志。

人類的文明史只有短短數千年,人類的命運將走向何方?世界已開始走向兩極,一方面各種越來越多的法律、文化、宗教試圖使人類變得更可控,只有可控。

文明程度就會越來越高,人類才會得到更好的發展;但越是控制,人類的反抗意志也有就越強烈。

而且文明社會的控制與古代不一樣,精神上的控制要比,純粹的暴力更使人,感到窒息。

人類是如何從猿猴進化成人,某只猿猴直立起身體的時候,沒有法律,更沒有文化、宗教,它是某種自由的意志作用之下,感到直立要比趴著似乎更快樂一點。

那么追尋快樂是人類進化的源動力嗎?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對于魔教中的大多數人來說,只要自己快樂,對人痛不痛苦根本不放在心上,不要說魔教中人。

就是這個世界,越來越多的普通人,也抱著這樣的心態,如果不是被法律、文化、宗教還有道德束縛,世界將一片混亂。

混亂是好,還是不好?在魔教看來,當然是混亂好。擁有自由意志、隨心所欲地追求快樂,人類才能得以進化。就像突然直立起來的猿猴,在同類的眼中不可思議、

不可想像。說不定,哪一天某個人類,突然就能飛了,在其他的人眼中,就像看到了那只直立的猿猴。

人會飛?不可能,違反是物理規則,但或許就是這種種規則,限制著人類的進化。

很多東西能夠令人快樂。愛、權力或力量、肉欲這些東西里,人的肉欲就像金字塔的底座,是一切快樂的根源與基礎,愛如果沒有靈與肉的交融,必然會黯淡無光;

母愛、父愛好像與肉欲無關,但沒有當初的肉欲,又何來生命的延續。權力和力量更不用說了,有人說過,如果皇帝不能有三宮六院,有大半人都不會要當皇帝。

此時此刻,兩個普普通通的漁民,被紀小蕓的美貌所惑,這樣的女人永遠高高在上,永遠是他們難以觸及的存在,但老天給了他們千載難逢的機會。

可以想像占有這樣的女人,必定會帶來無法想像的快樂。為了得到這份快樂,他們無視了法律的存在。

打破了道德的約束,或許他們的行為與進化無關,但至少說明,這個世界的規則,已經越來越束縛不了,人追求快樂的決絕。

鳳戰士是守護這個世界的天使,是秩序的化身,當她們遭受無視規則、違背人意志的暴行。

精神上的痛苦程度要遠比普通人強烈得多,而當被自已用生命去守護的人強暴,痛苦則成倍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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