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南京寶華山座落于南京市的東面,風光幽靜、俊美,有“天然氧吧”之稱,被譽為南京的“后花園”。
山中古木參天,溪流叮咚,綠蔭成蓋,云霧飄渺,泉池清幽,清靜決塵,素以“溪水之美,峰巒之秀,洞壑之深,煙霞之勝”四大奇秀而聞名。
山中的隆昌寺原有殿宇九百九十九間半,現仍有大雄寶殿、韋陀殿、銅殿、無梁殿、戒壇、大悲樓、大寮、布薩堂等數百間,是一處香火不斷的佛教勝地。
寶華山西面山腳是,南京武警總隊特勤分隊的駐地。
特勤分隊駐地占地六百七十畝,設有訓練區、生活區、行政區等各功能區塊,共有官兵一千一百余人。
在營地中心依靠山腳處,有一處特別軍事區,雖不時有車輛人員進入,但營地的特勤隊的隊員從沒有進去過。
有人猜測,那里面是一處國家最核心的研究機構,也有人說那里是華中地區的防核基地。
此時一輛掛著南京武警車牌的,軍用卡車駛入營地,經過兩道崗哨后,在離特別軍事區,五百米處停了下來。
一個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女軍官向著卡車走去,她身材豐盈、容貌極美,一身軍裝盡顯英武之色。
再加上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翹的丹鳳眼,有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煞氣。她是特勤大隊的指導員秋寒煙,是整個營地唯一能夠進入特別軍事區的人。
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右腿竟有些微跛,雖然行走時有些搖晃,但步伐依然極為堅定。
秋寒煙攀上了駕駛室,一個身著制服的年輕少女向她伸出手道:“你好,我是傅星舞,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很高興見到你!”
“你好!”秋寒煙也伸出了手,她臉上的神情沒太大變化,還是那副冷冷的模樣。
見她并不熱情,傅星舞略有點尷尬,不過也沒太意地道:“秋姐,人就在我車上,安全到達。”
“這里的人都叫我秋指導員,或者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秋寒煙并不習慣這樣親切的稱呼,“你一路上辛苦了。”在傅星舞有些發愣時,她又加了一句。
“沒什么的。”見她那冷冷的神色,傅星舞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車在一扇鐵門前停了下來,駐守特別軍事處的都不是特勤大隊的人,他們只服從于秋寒煙一個人。
在鐵門前秋寒煙下了車,走入崗哨的內室,按下只有她才知道的密碼,鐵門緩緩打開了。
如果從遠處看,特別軍事區內只有一幢三層樓高的房屋,進了房屋,里面竟是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兩個士兵打開卡車封閉車廂的鐵門,從里面抬出一個頭罩著黑布套的人來。
“把擔架放下就行了。”秋寒煙指著空曠的進門大廳中央道。
“好的!”傅星舞讓那個士兵放下了擔架。
“把簽收單給我。”秋寒煙又道。
傅星舞摸出一張條子遞給她,秋寒煙簽上名字后交還給了傅星舞,“你的任務完成了,可以離開了。”她的語氣還是如平靜的水面般波瀾不驚。
“哦!知道了,那我走了。”傅星舞微微有些失望。
本來她以為還能看看傳說中的那地方,但對方擺明了拒人于千里之外,不過想想也是,這么重要的地方不是隨便可以進入的。
說著她轉著離開,秋寒煙目送著她跳上卡車離去。
等卡車出了鐵門,秋寒煙摸出一個遙控器,按下一串密碼后,她所處的房間所有窗戶都用鋼板封閉起來。
緊接著大廳中央的地板向兩側移動,很快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入口。
這里是鳳在大陸設立的三處秘密監獄之一,根據關押犯人危險程度不同,分成S、A、B三級,而寶華山監獄關押的是程度最高的S級重犯。
鳳在千百年的傳承中,有許多成文或不成文的教義,其中珍惜生命是最重要的一條。珍惜生命包括珍惜自己的生命,也包括珍惜別人的生命。
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是指貪生怕死,而是指無論在何種環境下,都不放棄自己的生命,所以每一個鳳戰士就象基督教徒一樣,決不會去自殺。
而珍惜別人的生命,不是指在戰爭中不能進行殺戮,而是指不殺無反抗之人。珍惜自己的生命絕大多數,鳳戰士沒有太多的質疑,并這樣去做的。
但不殺無反抗之人,是目前鳳中爭論的一個問題。不少鳳戰士認為,如果真是窮兇極惡、罪大惡極之人,即使他沒了反抗能力也該殺,除惡必要務盡。
當然教義并不能輕易撼動,雖然這樣的想法還沒成為主流或得到認可,但有些鳳戰士在戰斗中明明能,生擒對方卻仍斃對方于掌下。
因為不殺無反抗的人,使得鳳必須安置被抓獲的,魔教成員和其它重犯,好在鳳的力量幾乎可以左右中國政府,利用政府的力量可以做到許多做不到的事。
十多年前鳳就建造了,第一個專門用來囚禁,魔教成員的監獄。這幾年魔教對大陸的破壞活動越來越猖獗,所以被俘虜的人員也越來越多。
所以之后鳳陸續又建了二個監獄,并根據安保程度不同劃分了等級。
寶華山監獄是安保等級最高的監獄,囚禁的基本是掌握古武學的魔教的成員,設計容納人數為五十人,現關押了四十二人。
其它兩座監獄關押的人數比這里多數倍,但那里囚犯的危險程度遠沒這里高。
整個寶華山監獄建在地下,監獄的自動化程度很高,所以只有十名看守人員,他們都是經過鳳從各地軍區中精心選撥的,忠誠度極高。
在監獄的外面,還有一個整編的武警特勤中隊駐守,當然他們并不知道地底還有這樣龐大的設施。
秋寒煙是基地的負責人,她是神鳳級的鳳戰士,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叫,晏玉影的雛鳳級鳳戰士。
大多數時候,是晏玉影在監獄內值班,秋寒煙因為掛著特勤隊指導員的職務,所以多少有些工作要做。
這段時間,晏玉影報了一個英語培訓班,所以一星期要到南京城里上幾次課,上課的時候自然是秋寒煙駐守。
鳳左右著中國政府,魔教只能在地下活動,甚至連香港這樣組織,上百人的攻擊也很難做到。
寶華山監獄外面有千余名官兵的把守,內部是只有秋寒煙能掌握安保系統,這樣的保安措施倒也沒什么能讓人擔心的。
所以晏玉影閑著無事,就想著怎么提高自己。
抬架上的人被抬進了一個密封的房間,衛兵將他手足銬在椅子。和魔教一樣,鳳也掌握抑制真氣的藥物,被銬在椅子上的人同樣不能使用真氣。
秋寒煙站在他的對面,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他的胸口被紗布包裹著,資料上說,不久前他胸口中槍,雖然經過醫治無生命危險,但身體相當虛弱。
虛弱才是機會,秋寒煙一直這么認為。為了獲取魔教的信息,鳳也與魔教一樣對被抓獲的人員進行拷問。
不過進入二十一世紀,刑罰的定義已經發生了變化,過去所謂的酷刑是用鞭子抽、用烙鐵燙,還有什么老虎凳、灌辣椒水什么的。
今天已不需要這樣做了,只要給審訊對象注射一支針劑,就能讓他產生比遭受那些酷刑更痛的痛感。
人當痛苦到了極限,人的腦垂體會產生類似咖啡因的分泌物,來減輕人的痛苦,而使用拷問藥物,能抑制腦垂體的作用。
讓人持久地處于極度痛苦中,如果大劑量持續使用,也會導致人的死亡。
鳳與魔教都在使用這種藥物,只是魔教用的劑量,與時間可能會更大更長一些,但本質沒太大的區別。
當然堅定的信仰依然能夠克服痛苦,從實踐來看,絕大多數的鳳戰士都能熬過這一關,而魔教魚龍混,能挺過去的大概在百分六十到七十之間。
如果選擇坦白并經證實沒說謊的魔教成員,會被關在A級或B級監獄,那里相對環境寬松一些,而關在S級寶華山監獄的,都是不肯屈服的魔教之人。
眼前的男人在魔教地位相當高,如果能夠撬開他的嘴,必然會獲得許多有價值的情報。
想到這樣,秋寒煙跨上一步,猛地扯掉那男人頭上的布套,同時厲聲喝道:“墨震天!”
被銬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是香港魔教分支機會,黑龍會的首領墨震天,極道天使突襲無名島基地,墨震天中槍被擒。
從黑暗突然到光明,墨震天有些眼花,他晃了晃頭,終于看清身前站的是一個,面若桃花卻又殺氣騰騰的女軍官,他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道:
“不錯是我,你好!”這哪里是一個犯人口吻,分明是朋友之間的招呼。
“墨震天!”秋寒煙沉聲道:“魔教香港分支首領,你利用黑龍會無惡不作,組織武裝人員襲擊特首府并綁架特首,你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嗎?”
“哈哈!”墨震天露出鄙夷的笑容道:
“你在說笑話嗎?什么罪行?不要來這一套!勝者為王敗者寇,落在你們手上,我就是罪犯,你落在我手中,你就是罪犯!”
“我看你是冥頑不靈了,最后再問你一遍,你想清楚沒有?”秋寒煙冷冷地道。
“這還需要想的嗎?來吧,要殺要剮我墨震天皺一下眉就不是男人。”墨震天凜然不懼地道。
“少嘴硬,你會后悔的。”秋寒煙見多魔教的死硬派所以也沒有惱怒,她的直覺告訴她,要讓他屈服可能性不大,但總要試一試才知道。
她慢慢地走到墻邊一個柜子旁,從里面取一支針劑向墨震天慢慢走去,邊走邊道:
“我告訴你,人的痛感分十級,老虎凳、扎竹簽、燙烙鐵這樣刑罰痛感是九級,十級的痛只有女人分娩時的痛。”
“而我手上的針劑帶來的痛感評定為十一級,你會感到不是一個地方痛,而是全身在痛,不僅身體表面痛,五臟六腑更痛。你可能認為我虛張……”
“啊呀!”墨震天突然叫道,夸張的表情讓秋寒煙不勝驚訝。她拿著針劑看著墨震天,想確認他想耍什么把戲。
“可惜呀!可惜!真是太可惜了。”墨震天發出扼腕痛息的聲音,表情更是夸張得象剛剛丟失了巨款。
“可惜什么?”秋寒煙問道。
“唉!我這才發現,你長得這么漂亮,可惜是個瘸子,真是太可惜了!”墨震天維持著這樣的表情。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秋寒煙怒道,她最恨別人說她是瘸子了,她拿起針筒向墨震天的胳膊刺去。
“不過,還好,我以為到了陌生的地方會睡不著覺,現在不會了。”墨震天笑嘻嘻地道。
“是嗎?你認為你在這里能睡得好覺?”秋寒煙的針已經頂在他的身上。
“是呀,有你這么漂亮的美女做伴,怎么會睡不著。”墨震天轉過了頭,對著躬著身的秋寒煙道:
“雖然年紀不小,又是瘸子,還這么兇,但我還是蠻喜歡你的。你胸又大、腰又細,操起來一定………”
話音未落,秋寒煙猛地直起身,右腿橫掃,尖尖的皮鞋頭準確地踢了在墨震天的胯間,頓時墨震天痛叫起來,連人帶椅一下沖到了后面的墻上。
墨震天叫了數聲,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隔了半晌才道:“真他媽的太爽了,來來,再多來摸兩下,爽死了!”
秋寒煙知道自己這一腳,已足夠讓他痛上半個月了,如果再暴力擊打,一個控制不好或許會要了他的命。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控制住自己波動的情緒,然后大步走了過去,將針筒扎入他的身體。
數秒種后,墨震天臉上青筋畢露,他忍著不叫,但是一陣陣排山倒海般的痛楚,從身體最深處蔓延開來,內臟器官象被絞肉機一般絞動著。
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從額頭泉涌而出,胸口的槍傷繃裂開來,將紗布染紅。
又堅持了十數秒,他緊握著雙拳,身體弓得象個大蝦米,終于發出撕心裂肺的吼聲。
痛楚以波浪般地推進,每次在他覺得已經快要死的時候,痛苦稍稍地減輕,但是還沒得及喘一口氣,更劇烈的痛苦繼續撕咬著他每一根的神經。
墨震天象野獸一般嚎叫著,手銬腳鐐嘩嘩做響,秋寒煙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痛苦的模樣。
“他媽的你這個婊子!”墨震天已說不出話來,只有心中暗暗詛咒著眼前的女人。
“你他媽的波真大,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大波捏得稀巴爛,總有一天老子要好好地操你,操到你死!”
人最原始的本能是生存和繁衍,本能是推動人類前行的源動力,給予人巨大的力量。
在極致的痛苦中,墨震天望著眼前美麗的女人,幻想著去強暴她、蹂躪她,欲望在某種程度上減輕了他的痛苦,給予他戰勝痛苦的力量。
秋寒煙臉上浮起淡淡地失落,雖然并沒出乎意料,但多少總還有些失望。
失望帶來了煩燥,她轉身離開了審訊室,針劑的藥效將維持半個小時,就讓他在里面慢慢地吼個夠吧。
電子屏上傳來新的指示:“去問她肯不肯跳舞?”。即使身在囚籠,沒有自由,生死被掌控,尊嚴被踐踏,但鳳戰士依然是不屈的。
冷雪不相信東方凌會這么做,但她還是去問了。
“你會跳舞嗎?”
“你是歌舞團的演員,應該會跳吧?”
“會跳的話給我們跳一個怎么樣?”
冷雪問了好幾遍,東方凝看都沒看她一眼,一直用關切的目光望著臺下受辱的戰友。
東方凝對冷雪的視若無睹,多少令臺上的氣氛有些尷尬,連羅西杰和李德喬都有些詫異,既然在臺上擺出了這個架勢。
如果東方凝不肯跳,這不是自討沒趣嘛。只有青龍氣閑神定顯得胸有成竹。
東方凝的反應和全冷雪想得一模一樣,正當她擔心青龍、邪魅會有什么殘酷的方法逼她就范,手中的電子屏上又傳來信息,她照著念了起來:
“既然東方凝小姐不肯為我們,表演她美妙的舞姿,那我們只有請上另一位鳳戰士,她的容貌或略遜東方凝,”
“但她卻是落鳳獄中的第一大波,下面請鳳戰士習蕾上場,為我們大家表演一段特別的舞蹈。”
強勁的樂聲再度響起,在煙霧與燈光中,習蕾出現在舞臺上。
她雖不象東方凝那般令人驚艷,但長得也極為漂亮,高佻的身段,又長又直的雙腿。
最令人贊嘆叫絕的卻是她胸前的雙乳,巨碩得超過臺下所有人的想象。
在落鳳獄,冷雪最后走入她的房間,當時她也目瞪口呆,她一直認為自己的乳房絕對不小,但與她相比,要差上幾個號子。
邪魅在一旁解釋說,她的乳房本來沒這么大,現在成這樣,倒不是隆胸隆的。
因為一直給她的乳房注射增長劑、空孕針、催乳藥這類藥物,慢慢地就變成這么巨大了。
冷雪聽了無語,為了折磨不肯屈服的鳳戰士,敵人什么手段都用了,落鳳獄里的生活真比地獄還要悲慘。當時因為還差一個人,冷雪只得選她。
習蕾的雙乳不象水靈,水靈的巨乳是天生的,所以能保持堅挺,習蕾過去雙乳也很挺,但被用了藥之后,不斷增長的乳房不可避免地垂掛了下去。
大雖然大,但美觀程度不能與天生的相比。
不過此時,兩根一寸寬呈圓弧狀銀色鋼條,箍在她乳房的下端,有了這個托力。
豐滿巨碩的乳房頓時挺了起來,形狀漂亮了許多,那擠壓在一起的乳溝更顯得深不見底。
習蕾站在一個被裝飾成,相框模樣的巨大鐵架中央,脖頸、手足、臂腿和腰上箍著鋼圈,鋼圈上拴著銀鏈連接在了鐵架上。
她穿著一件白襯衣,鈕扣一顆沒扣上,衣襟敞開著,巨碩的雙乳無遮無掩。
下身沒有裙褲,只有黑絲襪和高根鞋,胯間是一條只有幾公分寬、極為性感的黑色皮質的丁字褲,說是丁字褲。
其它是兩端連著腰間鋼環勒住胯部皮條,皮條勒得極緊,冷雪看到她雙腿一直不自然扭動著,一定是極不舒服。
“習蕾,二十五歲,對外身份是聯合國世界銀行組織行政秘書。她被我們抓住的時候已經不是處女,一定是被世界銀行那些大佬給操過了。”
“這也難怪,有這樣的秘書,那個老板晚上能睡得著覺。”
冷雪說話之時臺上響起霏糜的樂聲,相框中的習蕾開始慢慢地扭動起身體,冷雪有些詫異地望去,原來連著她身體的銀鏈在鐵架上可以活動的。
當把她的手扯向左邊,腰拉向右邊,她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扭動了起來。
雖然只能做一些極簡單的動作,如手臂舉起或平伸,大腿分開或并攏,纖腰向左或向右,但那巨乳和OL的裝束,讓臺下的男人又興奮起來。
看到這一幕,冷雪微微松了一口氣,東方凝不肯跳,習蕾是被線牽著才動幾下,面對不屈不撓的鳳戰士,敵人也有黔驢技窮的時候。
雖然臺上情況尚可,但臺下卻令她極度地揪心。
古柯夫、庫雷斯強暴了唐凌、越夢后,大度地讓手下開始奸淫起他們來,做雇傭軍的首領也不容易,不對手下好些,誰會肯為你賣命。
唐凌、越夢一個撅著雪白的玉臀跪伏著、一個高挺著玉腿仰躺著,高大強壯的男人緊壓著他們,粗碩的肉棒肆意地在她們胯間急速地出沒。
古、雷兩人手下絕大多數是老外,在金水角偶爾也會有老外來,冷雪每當看到他們都難免會生出一絲懼意。
相對于普通亞洲人,那些長滿金毛或者通體黝黑的男人,性能力實在強得可怕。在金水角和亞州洲人媾合時,冷雪心中還能去想些別的事情。
但遇到老外,特別是幾個強壯的,她就只能做一件事,忍受、忍受再忍受,抵御、抵御再抵御。
同樣是被奸淫,那種慢速率的抽插,與力量巨大的沖撞,感受不一樣。
雖然并因此會產生多少情欲,但那種響到屋外都能清晰可聞的“啪啪”聲就足以讓她心痛到了極致。
此時,奸淫著唐凌、越夢的老外更為強壯,越夢還好一些,不管心中怎么想,充滿欲望的身體迎合著對方。
女人是水,春情蕩漾的水能化解男人的一切力量。唐凌也是女人,但她硬生生把水結成堅冰,抵擋著一波波的攻擊。
在巨大的沖擊力,結實的臀肉象燒開了的滾水,撲撲地翻騰起來,胸前那晶瑩剔透、堅挺高聳的乳房更是,更人眼花繚亂地,作著拋物線的運動。
唐凌的堅強刺激著奸淫著她的男人,他更瘋狂如獸。
相比她們,冷雪更擔心衛芹。在衛芹帶到李德喬這里后,他好像吩咐手下去拿什么東西,之后就沒理會衛芹,而是興致勃勃地看著表演。
到目前為止,還沒人去碰她一根手指,連那性感的紗衣都還穿著。但越是這樣,冷雪越是擔心,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雖然有絲襪、碩乳這樣的極具看點的元素,但生硬機械猶如木偶般的,動作實在令人難以恭維,很快臺下的男人轉移著視線。
有的去觀賞正在被奸淫著的唐凌、越夢,有的把目光投向上臺后,一直呆立不動的東方凝。
此時,電子屏又傳來文字,冷雪念了起來:
“在這個充滿激情的夜晚,柔美舒緩的舞蹈不太合適此時熱烈的氣氛,下面我們讓聯合國,最漂亮的女秘書,給大家來一段最激情的,舞蹈—機器舞。”
冷雪開始迷惑,就算那些鏈子移動得再快,也不可能讓習蕾跳出機器舞來。
舞臺上響起杰克遜的,經典老歌《StrangerInMoscow》,在歌聲響起的時候,習蕾果然如抽筋般抖動起來,瞬間冷雪心涼到了極點。
箍著習蕾身體的那些鋼圈冒出點點電火弧光,抽動是因為高壓電擊流通過了她的身體。
手上電流通過是手舞,腳上電流通過是腳抖,腰上電流通過是腰扭,并不是所有鋼圈都同時通電,習蕾時而手舞、時而腳抖,時而又夸張地扭起腰來。
雖然說不出的詭異,但確有點象是在跳機器舞。
冷雪掌中冒出汗來,最擔心的事終于來了,雖然此時的電擊還不致命,但長久下去如果電壓再增強,習蕾會有生命的危險。
“習蕾!”站在離她數米遠的東方凝叫了起來,她想沖過去,但系在腰間的鐵鏈讓她連臺子都下不了。
在她剛出訓練營的時候,和習蕾一起執行過任務,習蕾救過她。
“我—我沒—啊—!”習蕾沖著東方凝喊道,還沒說完,電流徒然加強,她手足亂顫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電流時強時弱,弱的時候她只是微微顫抖,當電流加強時,她就如發羊癲瘋般亂搖亂抖,更發出凄厲的叫聲。
慘叫是人類受到超越生理,或心理所能承受痛苦時的,自然反應,在影視或者文學作品中,經常用遭受酷刑一聲不吭來表示英勇不屈。
其實那是虛構的,有人能夠在生死或者酷刑面前依然信仰不變,但要做到一聲不吭,連鳳戰士也做不到。
正當冷雪也不知所措時,耳機中傳來邪魅地聲音。
“去問問東方凝,如果她肯跳的話,習蕾就不會被電擊。她那張臺子是個跳舞機,她只要按著上面指示跳就行了。”
在邪魅說話間,東方凝面前的屏幕亮了起來,腳下出現箭頭,圓盤也閃著五顏六色的亮光,她站的方臺是一張輕巧別致的跳舞機。
冷雪走到了東方凝的身邊道:“如果你按著上面跳,她就不會再被電擊了。”冷雪在問她的同時,也在問著自己,如果臺上站的是自己,自己會跳嗎?
很快,她心中有了答案,如果自己她會跳的。
東方凝看看習蕾,再看到面前的屏幕,看得出她心中也是猶豫到了極點。她想保護自己的戰友,卻又不想屈服在敵人這種卑鄙的手段下。
此時,不遠處的習蕾嘶聲道:“東方凝,不要跳,你如果跳給他們看,我會看不—啊—!”
電流突然加強,讓她無法完整地說完,但東方凝聽懂了她的意思,她咬著牙,緊握著拳頭。
挺撥的赤裸雙乳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她望著習蕾眼角沁出淚花。
東方凝的表情讓李喬德也有些意外,那天自己奸淫了她整個晚上,無論怎么搞她,還用那些玩意去嚇她,她雖被嚇著哇哇大叫,卻沒流一滴眼淚。
當一個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眼睛里充滿著淚水,總會給男人帶來特別的感受。
他決定,今晚要把她衛芹一起帶走,一個是情竇初開的少女,一個是成熟風韻的少婦,兩人在一起必定會給他帶來更加刺激的亢奮。
習蕾的勇敢同樣也感染到冷雪,這一刻熱血在沸騰,但耳機中的聲音又將她拉回到了現實中,“你怎么又呆住了,看屏幕呀!”邪魅急道。
冷雪舉起了電子屏,上面只有簡單的一句話,她知道話意思,她心頭無比的沉重但也只有照著說道:
“既然東方凝不肯跳,那我們只有讓我們美麗的女秘書,做些另加刺激的事。”
音樂短暫的停頓,電流也停了下來。習蕾已站立不穩,要不是手上鐵鏈,她一定會倒在臺上。
就這么短短幾分鐘,她身上已經汗流浹背,白色的衫衣貼了身上,象剛剛被雨淋過了一般,要不是她失神的目光,這樣濕身的模樣會更具誘惑。
冷雪正提心吊膽等著習蕾承受更殘酷的折磨,耳機中邪魅又道:“你先去擠一下她的乳房,擠點奶水出來。”
冷雪差點要失聲尖叫起來,邪魅竟要自己做這種事,太可怕了。
突然,她想到梅姬,想到梅姬在訓練她們的時候,她那帶著殘忍謔的笑容,她知道要取代梅姬,必須得這么去做。
走到習蕾的身邊,習蕾并不認識她,別人也沒把冷雪是自己人的信息傳遞給她,所以習蕾用極度鄙夷用的眼神看著她。
冷雪咬了咬一狠心握住了習蕾左側的乳房,乳房極大,她的手小,即使盡力張開虎口,仍根本不能合圍。
臺下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冷雪這邊,雖然臺上美女一個一個的出現。
但所有人都沒有忽視她的存在,白衣白裙,宛若九天下凡仙子一般的她,說著令人血脈賁張的話語,做著令人熱血沸騰的動作。
此時此刻,依然充滿著圣潔光輝的她,捧起了另一個女人的巨乳,這樣的畫面所帶來的刺激,已經超越了他們的想象。
如果今晚只能帶走一個女人,絕大多數的人或許會選冷雪,即使她沒有鳳戰士的光環。
雙手環在乳房下部,冷雪輕輕的擠壓,乳肉柔軟,纖纖十指半陷乳肉中,但乳汁卻沒有預期噴射而出。
雖然捏著她的乳房,冷雪的心中也是矛盾之極,她既希望不要被她擠出乳汁來,又希望擠點出來好早點結束這一切。
邪魅帶著些嘶啞尖銳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她好幾天沒擠過奶了,可能塞住了,你捏上面一點,力氣大一些,去撥撥她的乳頭。”
冷雪只能將手往乳房上端移,在離乳峰還有半指時,她的雙手合攏起來,捏了幾下,只見絳紅色的乳頭中間沁出白白的液體,但還是沒有乳汁噴出。
無奈之下,她只有用邪魅的方法,用手指去揉搓葡萄般的乳頭,終于一股白色的汁液從乳尖射了出來。
冷雪把手指縮了回來,繼續捏著,一股股如銀線的乳汁,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短短的弧線,頓時臺下傳來一片驚呼聲。
耳機中邪魅又道:“這樣不行,太沒觀賞性了,引起不了轟動,這樣你邀請一個人上來。”
“有誰愿意上來和我一起做的嗎?”冷雪說這話的時候汗水已濕透了脊梁。
“我來!”北極熊般的古柯夫第一個站了起來,羅西杰、李德喬自恃身份不屑去做這樣的事。
所以其他人即使想上去,古柯夫跳了出來,也沒人敢和他爭。
望著剛剛強暴過唐凌的古柯夫走上臺來,自己還得和他握手表示歡迎,冷雪此時的笑容開始僵硬。
好在臺上臺下的男人都被這一幕給吸引住了,倒也沒察覺到她笑容后的恨意與殺機。
正當古柯夫摩拳擦掌準大干一番時,一個少女端著個銀色的托盤走上臺來,托盤上放著兩副肉色的手套。
古柯夫與冷雪一樣丈二摸不著頭腦,不知這東西有什么用。耳機中邪魅開始解釋:
“等下我會先通電,讓乳房有充分的活動,然后你們再去捏,這樣噴著更遠,那手套是絕緣的,不會你們也會被電到。”
冷雪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向古柯夫解釋,這一刻她連說話都不那么流暢了。
好在古柯夫中文不錯,聽懂了她的意思,笑嘻嘻地從盤子中拿起手套戴了起來。
冷雪觀察著習蕾的神情,剛才的話她也聽到了,不過她依然面不改色,或許對于敵人的暴虐她無所畏懼,或許在過去她已有過這樣的經歷。
但無論如何,她的鎮定讓冷雪敬佩。
突然臺下的衛芹高聲道:“習蕾!不要怕!我相信你!你能挺過去!”習蕾聞言望向衛芹,自己并沒有任何懼怕的的言語或者動作。
最多剛才被電擊的時候叫了幾聲,但這只是生理的自然反應,是人都會控制不住的。雖有些奇怪,但她還是用嘶啞的聲音回答道:
“放心,我沒事的。”
冷雪心頭猛然一震,衛芹老師這話并不是說給習蕾聽的,她是說給自己聽的。
剛才僵硬的笑容,不流暢的表達或許別人沒有注意到,但老師注意到了,她在提醒自己,要挺下去,為了黎明的曙光能劃破黑暗,自己一定要堅強。
剎那間,冷雪的微笑舒展開來,這是一場戰斗,稍有不慎就將前功盡棄,雖然無比困難,但自己要無所畏懼地去戰斗。
就在此時,箍托著巨乳的鋼條釋放出巨大的電流,習蕾尖叫起來,身體緊繃后弓。
在電流的沖擊下,銀箍上巨乳如跳舞般狂亂顛動起來,白生生的乳肉晃得人雙眼發直。
在電流貫通那一刻,被冷雪擠壓過的乳房開始短促、間隙性地噴射著銀白的乳汁,而另一側的乳道仍被凝聚的乳塊堵著,怎么也噴射不出來。
“好了!開始。”耳機中的邪魅猛然道。
冷雪一怔將雙手握往了,自己那一側那波濤般起伏的乳房,這一次她沒有猶豫,雙手捧著晃動的乳房用力地擠壓起來。
一股強勁的乳汁從乳尖勃然而出,在半空中中劃出一道極長的弧線,幾乎落到了舞臺的邊緣。
看得發呆的古柯夫終于清醒過來,他怪叫一聲,緊緊抓他那邊似象白兔般蹦躍著的乳房,如熊掌一般的巨掌將碩乳整個覆蓋。
虎口環箍著乳房中段,蠻力之下,巨型楊桃似的乳房,象個葫蘆般,被生生被握成兩截,前端更似吹了氣的皮球鼓脹到了極點。
古科夫沒有去揉化堵塞的乳塊,而是生生地用擠壓力沖開了通道,在習蕾的厲叫聲,一股更加強勁有力的乳汁從乳頭激射而出。
這一次不再灑在臺的邊緣,而直接射出了舞臺,幾乎淋到在臺下跪伏著的唐凌身上。
東方凝高聲叫了起來,叫聲讓冷雪揪心,而古柯夫更加的亢奮,使出吃奶的力氣擠壓著形狀慘不忍睹的巨乳。
習蕾的乳水極為充沛,連射了數次依然綿綿不絕。正從背后奸淫著唐凌的男人怪叫一聲,將她攔腰抱起,搖晃著走了幾步,更加接近舞臺。
一股銀線直射而來,面向著舞臺的唐凌避無可避,溫熱的乳汁直沖在她巍巍高聳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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