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臺下喧雜的聲音才慢慢平息下來,冷雪作了一個讓大家安靜的手勢道:
“鳳戰士是你們千百年來的宿敵,她們如同翱翔在九天之外的鳳凰,高貴、美麗、神秘而有充滿力量,還有什么比征服她們來得更刺激,更興奮!”
“今晚,在青龍大人的精心安排下,我們為你們準備了落鳳獄中最高貴、最美麗的鳳凰,今晚她們將屬于你們!”
冷雪的心開始流血,虐戲將馬上拉開帷幕,惡魔們將露出他們獠牙撕咬自己的戰友。
在整段話中,冷雪背錯了兩個字,原話是“鳳戰士是我們千百年來的宿敵”,而冷雪把“我們”說成了“你們”。
不過臺下的所有人,包括聽過這段話的青龍,也沒絲毫察覺有任何不妥。
冷雪話音剛落,響起萬馬齊嘶,刀劍鳴響的激昂樂聲,各種舞臺燈光射出斑駁陸離的光束,極是眩目迷離。
冷雪緩緩走到臺邊提起手掌,在她纖纖掌中握著一塊薄薄的電子屏。
這是一個主持人專用的輔助設備,邪魅將所有資料和指令實時傳輸到電子屏上,她只要照著做就行了。
望著電子屏上顯現的字幕,冷雪開始念了起來:
“我們熱愛戰爭,因為戰爭讓我們熱血沸騰,我們崇拜力量,力量讓我們縱橫天下。而女人,只是玩物,予求予取,是強者之路上的小小點綴。”
“但是,即將出現在你們面前的女人不一樣,她是一個戰士,她擁有力量并不亞于你們!”
在眩迷的光束中,兩側的煙霧機噴出白煙,一個人影在煙氣中緩緩從天而降。
冷雪的聲音同時響起:
“落鳳獄中兩名神鳳級戰士之一的唐凌,年僅二十五歲,對外身份是中國東北虎特種軍教官兼大隊長。”
“三年前她只身赴泰國,殺死我教八名高手;二年前,漠河一役,令”紅箭“元氣大傷;”
“一年前,為破壞我教在日本實施的”激流“計劃,率鳳戰士與數十高手激戰,達成任務后,為掩護戰友撤退,終被我們生擒。”
煙霧漸漸散去,一束白色的追光籠罩在唐凌身上,短發的她雙目神采熠熠,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美艷之中更顯英氣逼人。
唐凌手腳被枷銬緊鎖,身著軍裝立在舞臺中央,雖然身負枷鎖,但卻掩飾不住令人贊嘆的颯爽英姿。
冷雪一怔,剛才她并不是穿這身衣服,大概是在她背臺詞的時候,青龍或者邪魅又作了調整。
兩個赤裸著上體,穿著皮褲,戴著皮面罩的彪形大漢上從舞臺的兩側沖出,他們拿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向唐凌抽去。
雙手高高上舉,腳尖踮地的唐凌面對呼嘯的皮鞭凜然不情,連皺都沒眉一下。
那兩個大漢拿的是開了叉的馬尾鞭,抽在身體上聲音很響,但實際的傷害并不大,但那身軍裝卻擋不了皮鞭嘶噬,一大條、一大條地裂了開來。
“你愣著干什么?快念呀!”耳機中穿來邪魅的聲音,冷雪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收攝心神照著掌中的屏幕念道:
“呼嘯的皮鞭讓她沒有絲毫的動容,她的神經就象是鋼鐵鑄成,這樣的女人才值得我們去期盼、才值得我們去征服。”
兩個大漢扔掉了手中的皮鞭,圍著唐凌開始撕扯軍服上一條條的裂縫,在軍裝里她什么都沒穿。
雪白高聳的胸脯從裂開的衣襟中赫然蹦躍出來,草綠色的軍褲的褲腳管,也成了絲絲褸褸的布條,最后兩人巨大的手掌伸向她長褲的胯間。
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軍褲從襠部裂成了兩片,要不是腰上還系著皮帶,那些布條都沒法掛在她身上。
但那些布條已遮掩不了她青春的胴體,豐滿的雙乳、粉紅色的私處已一覽無余。
唐凌的陰毛被剃得干干凈凈,隆起起的恥丘和粉色的花穴是那么赫然醒目、誘惑動人。
“雖然酷刑不能讓她有半點動容,即使她擁有不輸于我們的力量,但她畢竟是個女人。”
“當男人剝光她的衣服,把巨大的肉棒捅進她尚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她還是會怕,還是會哭泣著大喊不要。”
冷雪在念稿子的時候,舞臺兩側的巨大的高清屏幕,播放唐凌被破處時的畫面,這是魔教中人的愛好之一,喜歡將凌辱鳳戰士的畫面拍下來。
畢竟對大多數人來說,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唐凌微微有些色變,那些畫面、那些聲音勾起了過往慘痛的記憶,再加過去即使被帶出落鳳獄,大多也是在封閉的房間里被某一人或兩、三人奸淫。
在這樣的舞臺上象動物般被展示、被玩弄,她的心中充滿著莫名的恐懼。
凌辱唐凌的都是五短三粗的日本人,臺下很多男人都露出羨慕之色,他們中絕大多數人連鳳戰士的面都沒見過,更別說攫奪鳳戰士的處女的童貞。
如果有那樣的機會,那將是永生難忘的記憶。
果如冷雪所說,唐凌在被剝光衣服后開始顯出恐懼之色,那些男人如貓捉老鼠般戲弄著她。
在頭領把生殖捅進她陰道時,唐凌雪白的身體已布滿青紫色的抓痕。
這段錄像經過精心的剪輯,在破處的過程中,肉棒的刺入與她的表情特寫不斷切換,她痛苦的神情、尖厲的叫聲還有那眼角滑落的晶瑩淚珠。
讓臺下所有的男人們屏息觀看。
“你怎么又不念了?”耳機中邪魅的聲再度響起,不過他倒也沒生疑心,一個普通女人看到這樣的畫面,給震住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冷雪定了定神繼續道:
“聽到她的哭泣,你們以為她被征服了嗎?不,她沒有。”
“之后她就沒再哭過,無論受什么樣的刑罰、無論被什么男人狂操,她都象一個戰士般冷靜,象一個戰士般無所畏懼。”
“今天,你能讓她感到恐懼嗎?你能讓她再度哭泣嗎?如果能,那你就又征服了一座高山,你就是今天的勝利者!”
冷雪說話間,屏幕的畫面開始放著唐凌遭受酷刑、被男人奸淫的畫面,鏡頭時不時轉向她的臉,勇敢堅毅的神情印證著冷雪的話。
這段臺詞極有挑戰性,臺下頓時喧囂起來,誰都想第一個去占有,和征服那美麗而又堅強的,鳳戰士。
古科夫第一個站了起來道:“各位,那唐凌與我有一段淵源,今天賣我一個面子,讓我占個先,我在這里謝謝各位了。”
古科夫身高近兩米,中國話說得很是生硬。
青龍看了一下羅西杰和李德喬,見他們沒什么反應便道:“好,就這樣,就看兄弟的本領了。”
在三大雇傭軍之中,紅箭的人數最多戰斗力也最強,羅西杰、李德喬不發話,也該輪到他。
“多謝了!”古科夫朝青龍拱了拱手作了個手勢,身后兩人越眾而出,跑上舞臺挾著唐凌來到古科夫的身邊。
唐凌雖然身高有一米七,但與古科夫如北極熊般的身軀相比,則顯得有些嬌小玲瓏。
古科夫將手中的雪茄往嘴里一叼,毛絨絨的巨爪攫住了唐凌豐滿高聳的雙乳,一陣死命的旋轉。
雪白的乳肉象面團一般絞擰起來,完全改變原來的的形狀,好似剝去紙衣的寶塔糖一般。
青龍在一旁暗暗皺眉,這唐凌是落鳳獄里的寶貝,落到這熊一樣的男人手中,可不要被玩殘了。
在古科夫肆意凌辱唐凌時,音樂再度響起,不再是激昂的戰鼓,而是一首《雪之夢》的輕音樂,那常常是在醫院用的背景音樂。
冷雪記得越夢穿的是一套性感的護士裝,下面出場的應該是她。望著望手中的電子屏,果然文字躍顯出來。
“鳳戰士中有唐凌這樣英姿戰士,也有溫婉可人的小女人。下面即將來到臺上的是鳳戰士越夢。”
冷雪說罷,后面的帷幕拉開,一個身著護士服的越夢,立在一個移動的圓盤上,緩緩而出。
越夢瓜子臉,薄薄的嘴唇,眉目靈動,容貌清雅秀麗,宛若江南水鄉里的小家碧玉。
她雙手綁在身后立著的鋼管上,不過從前方看去,好像只是負手而立。
“越夢,二十一歲,就讀紐約醫科大學,她清秀文婉、嫻靜端莊,只是一個雛鳳級的鳳戰士,武功也高不到哪里,”
“但你們誰也想不到,她給我們帶來的破壞比唐凌還要大。”
冷雪不認識越夢,因為鳳中,就象藍星月,并不是從孤兒時代就被收養,也不是都生活在西藏訓練營。
臺下一片詫異之聲,唐凌的英武有目同睹,而眼前這個文文靜靜的女孩,竟有比她還大的本領。
在詫異聲中夾雜著“噼啪”的聲響,冷雪看到已乎赤裸的唐凌,面向著舞臺,被按著跪伏在地上,熊一般的古科夫蹲在她身后。
一只熊掌完全遮住了她的私處,看他手臂的動作,正摳著她的花穴,而另一手猛力地扇著她雪白高挺的玉臀,轉瞬間玉臀如涂抹了胭脂般一片血紅。
冷雪繼續念道:
“去年夏天,她混入圣手心魔大人,設在洛杉磯的生化研究室,最后是令研究室成為一片廢墟,使圣手心魔大人多年心血毀于一旦。”
“當時主持研究室的是,圣手心魔大人,最得力的助手洛克斯,最后也死在她的手上。”
臺下的眾人露出不屑的神色,被美色所迷只是怪他蠢。屏幕又翻過一頁。
“洛克斯并沒有輕信她,雖然他被她迷住了,可洛克斯還是非常謹慎地去調查她,甚至在她家中裝了攝像機。”
“在調查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件事,打消了洛克斯的懷疑。”
兩側的屏幕又亮了起來,畫面中越夢進屋,正想關門,幾個男人沖了進來,他們把越夢拖進了臥室,剝光了她的衣服,殘忍地強暴了她。
越夢掙扎反抗,呼喊哭泣,但怎么也敵不過野獸般男人的粗暴蠻力,床單上灑落的斑斑點點,處子落紅令人觸目驚心。
“這是洛克斯在她家中裝的攝像機拍下的,看到這一幕,你們會想到她是一個鳳戰士嗎?”
“她只要輕輕揮揮手,就能把強暴她的男人打倒,但她象個弱女子般掙扎號叫,讓洛克斯徹底放下了戒備心。”
冷雪說到這里畫面一轉,屏幕開始放起越夢與洛克斯做愛的畫面,在洛克斯懷胯下的她春情蕩漾,用燃燒的肉欲、用性愛的高潮演繹東方女性極致之美。
屏幕中的她與舞臺上的她簡值判若兩人人,臺下眾人難以相信,這么一個清純可人的女孩,在床上竟然如同蕩婦無疑。
或許受到屏幕中性愛場面的刺激,摳挖著唐凌花穴的古柯夫肉棍鼓脹欲裂,他解開褲襠掏出碩大無比的巨棒,直挺挺地向唐凌雙腿間刺去。
唐凌痛得弓起了身體,轉眼間肉棒消失在赤裸的胯間,薄薄的花唇無力地敞開在兩邊,隨著肉棒的抽動而顫抖起來。
其實,唐凌并不象后半段錄像播放的那樣堅強,在落鳳獄關押的鳳戰士中,面對強暴她是反應較大的一個,當痛苦到達極致的時候她也會喊叫。
之所以這樣說,是為了讓強暴她的男人更有滿足感。果然,古柯夫感受到了她的反應,覺得自己特別的強悍,越發的亢奮起來。
“洛克斯相信了她虛偽的謊言,最后終于落入她的圈套。”冷雪道:
“半年前,圣手心魔大人親自出手抓住了她,既然她是一個表面清純內心淫蕩的女人,圣手心魔大人決定讓她繼續淫蕩下去。”
說著越夢的故事,看著野人般的古柯夫把肉棒刺進唐凌的身體,如果冷雪沒有經過了,這一個多月地獄式的磨練,她一定撐不下去。
她極度地憤怒,有時憤怒也會化為力量,讓她有勇氣繼續微笑著站立在舞臺上。
越夢的故事不止上演過一次,魔教希望通過實例來讓大家更加的警惕,不過當局者迷,冷雪此時扮演著越夢一樣的角色,而青龍依然絲毫未察。
不過,這也給冷雪警示,魔教對這樣的情況并非沒有提防,自己必須要更加小心謹慎才行。
在冷雪說話間,越夢發生得變化,她的臉紅了起來,護士服下的胸急劇的起伏,白色裙擺下雙腿開始不自覺地摩動起來。
冷雪明白這樣的反應,越夢產生了強烈的性欲。看看手中的屏幕,并沒有新的文字,正疑惑間耳機里傳來邪魅的聲音:
“上來的時候給她用過藥了,你去讓她亢奮起來,怎么做不用我說了吧,你剛到極樂園的時候學過。”
邪魅的聲音有些急,今天面對這么多重要的人物,她的表現決定是否能夠取代梅姬,邪魅于是又補充了一句:
“今天你的表現將決定你在島上的未來!”
不用邪魅補的那一句冷雪也明白此時的處境,任何猶豫都會導致被懷疑,而此時她已經恢復了真氣。
雖然隱藏得很好,但在羅西杰、青龍這樣級數的高手面前還是可能會有破綻。想到這里,她向著越夢走去,邊走邊淺笑道:
“越夢是個淫蕩的女人嗎,讓我們大家拭目以待,親眼看看吧。”
冷雪走到了她的身后,雙手環過短袖下露出白藕似的雙臂,纖纖十指已壓在她的起伏的胸前。雖然尚隔著薄衫,柔軟細膩的感覺依然清晰。
冷雪緩緩地以劃圈的方式愛撫著她的雙乳,最后停留在高聳的峰頂。乳房頂端的蓓蕾已膨脹堅挺,她用雙指輕捏住它,耳邊傳來越夢輕輕的呻吟。
圣手心魔調制的春藥藥效,不是普通藥物可以比擬的,在越夢來落鳳島前,圣手心魔專門拿出,一定數量的藥,指定用于她身上。
當日,大陸女警傅少敏只用一次圣手心魔的藥,直到今日還擺脫不了附骨之蛆般的欲望,而越夢使用這種藥物已有半年之久。
雖然心中仍存光明,肉體卻早已淪垂。
一顆顆解開越夢衣襟的鈕扣,如潮水般起伏的雙乳,迫不及待地從,敞開的衣衫中蹦了出來。
兩顆紫紅色的乳頭如熟透了的葡萄,散發著令人垂涎欲滴的色澤。
越夢比冷雪要矮半個頭,但胸卻并不比她小多少。
冷雪腦海中浮現剛才屏幕中的她,乳房要小很多,粉紅色的乳頭更只有紅豆般大小,和現在完全是兩個樣。
除去了衣衫的阻隔,赤裸裸的愛撫刺激更為強烈,越夢的身體已經忍不住象水蛇一般扭動起來,本來若有若無的鼻息聲粗重響亮了許多。
耳機中又傳來邪魅的聲音:“不要老摸上面,搞她下面,這藥很有效的,隨便摸摸就能讓她高潮。”
冷雪只得撩起她的短裙,裙子撩到腰間,只聽下面發出驚嘆聲。
她站在越夢的后面,看不到已裸露出的私處,她也不想去看,看了一定會更心痛、更憤怒。
冷雪微微地彎下腰,把手插進她的腿彎,盡量用輕柔的動作將她左邊的腿提了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她察覺到越夢有抗拒的意思,但僵持片刻,她還是放棄了抗拒。
被春藥激起的欲望有時比毒品的功效更強,私處麻癢難當,僅靠雙腿的摩擦根本沒用。
越夢知道抬起腿后,身后的女人會用她靈巧的十指愛撫私處,她渴望這樣的撫慰,她無法抵擋這樣的誘惑。
抬起了她的腿,冷雪將手掌伸向她的私處,觸碰之下她知道了臺下那些人為什么驚嘆,手掌觸及之處盡是一些濕濘。
就象伸進了剛退潮的海涂里,隨便擰一下就能滴出水來。
還沒有任何觸碰,越夢的陰唇就象剛出籠的饅頭,火熱、鼓脹,更向著兩邊豁然敞開,她手指在縫隙一劃。
就已觸到那抽搐著的蜜穴,就是幾年沒有性愛的女人,也不會這么淫蕩饑渴。
冷雪咬了咬牙,將食指插進了她的蜜穴中,越夢再也控制不住,令人銷魂的呻吟回蕩在,充滿纏悱靡氣息的空氣里。
冷雪的手指抽動起來,越夢的呻吟聲音越來越響,正與邪魅所說,她很快就會到達高潮。
在落鳳島的頭一月,冷雪受到很多這樣的訓練,此時這樣的姿勢不算是錯誤的,但并不是最好的。
如果要加強觀賞性,應該將手從股間從下至上放,這樣能夠清晰地觀賞到越夢整個私處的景象。
而此時冷雪的手環過纖腰從上而下放置,手掌將整個私處遮擋起來,觀賞效果要差一些。這和剛才她說“你們”、“我們”
是一樣的,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雖然被迫這么做,但覆蓋在越夢私處的手掌卻帶著遮掩、保護的意味。
當然這么細小的差別不會引起眾人的懷疑。
越來越多的愛液泉涌而出,冷雪整個手掌都濕透了,不多時,越夢發出更響亮的呻吟,不到三分鐘,她在眾人的注視下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臺下多數的目光注視著沉迷在欲望中的越夢,但依然有不少人的心神被冷雪所吸引,雖然她做著如此挑逗性的動作。
但沒人覺得淫穢猥瑣,圣潔的氣質依然絲毫不減。
她躬身立在越夢的身體后,如畫一般的絕世的容顏,在情欲勃發的赤裸的胴體邊,若隱若現,從白裙的開叉處,裸露出半段,如美玉般閃爍著,眩目光澤的長腿。
那迷人的線條令注視著,她的男人停不住地吞咽口水,心中更是騷癢難當。性感,有時并不需要裸露。
當越夢被欲望吞噬時,臺下的古柯夫似被刺激得瘋狂起來。
他用巨掌抓住唐凌腰間的皮帶,北極熊一般的雄軀猛地站了起來,左右兩人抓著唐凌仍穿著,半高跟黑色皮鞋的雙腳。
讓長長的雙腿象剪刀一般筆直的分向兩邊,古柯夫在抓著皮帶沖撞兩下,覺得還是用不上力、還是不夠暢快。
于是蒲扇般巨掌抓住了她的肩胛骨,使勁一扳,唐凌的上身幾乎直立起來,豐滿的胸脯在破碎的軍衣中更加凸現高挺。
因為有了借力點,古柯夫的沖撞力量大了數倍,“噼啪”的肉體撞擊聲在越夢的呻吟中高響起來,引得臺下的眾人紛紛將目光向這邊投來。
插在越夢花穴中的手指,被兩側的膣壁嫩肉緊緊地吸住,雖然與自己相比,越夢的花穴已不如自己那般緊致。
但在欲望的驅使下依然一張一弛,將冷雪的手指越吸越深,忽然她聽到了臺下唐凌低沉的叫聲,抬眼望去看到懸在空中正被狂暴蹂躪的她。
只看了一眼,冷雪又低下了頭,她在心中立下誓言,終有一日要手刃這幫污辱過,自己還有戰友的禽獸。
臺下是身著軍裝、英姿颯爽的女兵,臺上是溫婉可人的白衣天使,哪怕拋開她們鳳戰士的身份,這樣的職業、這樣的裝束也夠吸引男人。
英姿的女兵衣衫襤褸,緊緊捆綁著被野獸一樣的男人瘋狂強暴,白衣護士衣襟敞開、裙子撩到了腰間,泉涌的愛液將大腿根浸得晶亮透濕。
這樣的畫面令男人們熱血沸騰,臺下開始不安地燥動起來。
這時放在冷雪衣服口袋里的電子屏震動起,又有新的信息到了,濕漉漉的手掌從越夢的私處離開。
她拿出電子屏,望著上面訊息沒有什么意外,冷雪照著念了起來:
“今晚,這個淫蕩的鳳戰士是屬于你們的,我保證她會讓你們極度地滿意。”
越夢被從鋼柱上解了下來,還是剛才兩個頭戴皮帽,身著皮褲的壯漢,架起她走下舞臺。
越夢的雙腿大大向兩邊分著,橫過他們的腰間,裙子仍被撩起著,花唇依然腫脹不堪,清晰可見的蜜穴里更是滴滴點點淌落著愛液。
青龍再次把頭轉向羅西杰和李德喬,李德喬輕輕搖了搖,羅西杰微微一笑做了個禮讓的手勢。
以他們的身份,隨時可以進入落鳳獄,沒必要這們的猴急。
反觀李德喬身后站的幾個男人有些急切,李德喬似乎察覺到他們的心意頭也不回地道:“急什么,好的還在后面呢。”
青龍又把目光轉向幾個雇傭軍的頭領,精枯干瘦穆義德沒什么反應,他是沖著那個懷了孕的鳳戰士來的。
為了得逞所愿還給青龍送了不少珍貴的禮物。
“那就讓我先玩玩吧。”庫雷斯揚聲道。雖在南非的土皇帝,但在場的不少人地位遠在他之上,所以即使欲火難按,也得需要克制一下。
“好,把她帶給庫雷斯,今天看你的本領了,能把她操出幾次高潮來。”青龍微微笑道。
“好說,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庫雷斯解開褲襠,一根黑色的巨棒赫然挺立出來。
庫雷斯是個黑人,當白衣雪膚的越夢被他攬入懷中時,黑與白的視覺反差極為震撼。
庫雷斯也未起身,就這么坐著讓越夢騎跨在他腿上,那黑得如墨汁一般的肉棒頂在她雪白的股間,庫雷斯手上用勁,肉棒刺入了越夢的花穴。
即使越夢的花穴已不是那么地的緊致,但要吞入那么巨大的物體仍有些困難。
庫雷斯倒不象俄羅斯狗熊古柯夫這般用上蠻力,在肉棒插進半截后。
他反松開了手只輕輕扶住越夢盈盈一握的纖腰,細細地觀賞著她充斥著肉欲氣息的身體。
圣手心魔的春藥效用之強大難以想象,剛才的高潮沒本不能,撫平充滿肉欲渴望的身體,越夢原本靈動的雙眸失去了神采。
穿著白布鞋的腳尖踮著地,雙腿夾著那粗黑的肉棒,半裸的身體極度焦燥不安地扭動起來。
她從內心深處不想屈從于肉欲,但身體就是不聽指揮,極度麻癢令花穴渴望被整個被填滿。
看了一眼受著肉欲煎熬的越夢,冷雪又拿起了電子屏,“下面,出場的將是落鳳獄最重量級的人物。”此時音樂又再度響起。
“風起的日子笑看落花,雪舞的時節舉杯向月”,放的竟是中國大陸一首老歌《選擇》。
舞臺的帷幕再度緩緩拉開,在圓形的追光中,隔著薄薄的青色薄紗映出一個女子的身影。
她側身坐著,似在沉思,又似在想念,曲線玲瓏的身體婀娜多姿。
冷雪心頭一緊,薄紗后的是神鳳戰士衛芹。落鳳獄中的鳳戰士,最熟悉除了姐姐是就是她。
衛芹曾是她的老師,教的到并不是武功,而是《國際軍事史》和《當前政治剖析》這類課程,她的課通俗易懂、風趣幽默,很受歡迎。
課下,冷雪也經常向她請教一些問題,她淵博的知識、豁達的胸懷令冷雪敬佩。
在落鳳獄挑人時,冷雪本不會選她,但當時她看懂了老師的眼神,作為神鳳戰士,有困苦險厄要第一個站在最前面。
電子屏上又閃現文字,冷雪念道:“鳳戰士總是獨來獨往,神龍見首不見尾,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也不會被情愛困擾。
但凡事總有例外,下面你們看到的將是一個嫁了人、生過小孩的鳳戰士,她是神鳳戰士的衛芹。”
鳳從來不限制鳳戰士去追求愛情,但鳳戰士很少去談情說愛,那是因為守護世界的責任,和充滿兇險的生活壓抑了,她們的愛。
但總也些有鳳戰士墮入情網,結婚甚至生子,衛芹就是其中一個。
“衛芹,三十歲,對外身份是中國解放軍成都陸軍學院講師。二十五歲時結的婚,二年后生下一子。”
“她并不象有的鳳戰士,是為達到某種政治目的結的婚。”
“經過調查,她與他的丈夫李衛國是真心相愛而結合的,這在鳳戰士中極其少見。“
冷雪說話時薄紗慢慢卷起,坐在椅子長的衛芹順著,移動的圓盤來到了臺的中央。
衛芹烏發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她身著一身輕薄的紗衣,紗里里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雖然有紗衣的阻隔,但在追光光束的直射下,胸前高聳起伏的山巒,還有腹下黝黑的草地,依然清晰可見,端是誘惑到了極致。
雖然相比唐凌、越夢,她年齡大了許多,但三十歲正是女人體現成熟之美的最好時節,少一份青澀,卻多一份嫵媚,少一份天真。
卻多一份知性,那種雍榮典雅的氣度,不是二十歲的人,能夠模仿得了的。
冷雪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衛芹手足系著細細的鋼鏈,鏈子與椅子同色,不細看容易忽略。
她靜靜地端坐著,以一種淡然的眼神看著臺下的群魔亂舞,雖然隱藏得很深,冷雪依然感受到她對,被正施以暴行戰友的牽掛。
在念到李衛國的名字時,衛芹平靜的面容微微起了一絲漣漪,其中有傷痛也有思念。
“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冷雪繼續道,“我們抓住了她的丈夫還有三歲的孩子,就如我們所預料的那樣,她為了丈夫和孩子可以犧牲一切。”
舞臺兩側的屏幕再度亮了起來,身著西裝套裙、黑色絲襪的衛芹上了一輛車。
車應該在行駛,拍攝的畫面不住地抖動,經過剪輯的錄像自然跳過了當時的對話,衛芹上車后鏡頭一轉,車上的兩個男人已經開始猥褻起她來。
看著這畫面,冷雪更加明白為什么,大多數鳳戰士都不會,選擇去愛別人。
如果孤身一人,即使面臨再大危險,也可揚長遠遁,但有了愛的人,更有了小孩子,那怎么走得了。
雖然魔教也用戰友同伴相脅,但那不一樣,作為鳳戰士都有犧牲的覺悟,而對于平凡家人,只有用自己一切去保護他們。
那是衛芹第一次被污辱,即使是神鳳戰士,即使擁有堅強的意志,透過畫面依然能感受到她的恐懼和恥辱。
小西裝被扯開,文胸被拉下,已哺育過小孩的胸脯依然高聳柔軟,裙子被撩起,黑色的絲襪被撕破,棗紅色的褻褲懸掛在了豐腴的大腿上。
車廂并不寬敞,衛芹橫躺在后排的車座上,其中一人抓著她的頭發,把肉棒往她嘴里塞。
而另一人的蹲坐著將頭深埋進她的雙腿間,“嘖嘖”的吸吮聲清晰可聞。因為被人擋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份痛苦誰都感受得到。
尚是處子的鳳戰士被強暴,失去是童貞,而身為人婦的鳳戰士被強暴,失去是對丈夫的貞潔,兩者都是用一生難以平復的傷痛。
臺下正被古柯夫狂暴奸淫著唐凌止住了呻吟,目不轉睛地望著屏幕中的衛芹,和冷雪一樣,唐凌雖是神鳳戰士,但衛芹也給她上過課。
在唐凌的心目中,老師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
她總以為,老師也是象自己一樣傷重力竭被俘,沒想到竟會在光天化日,行駛的面包車里,被兩個猥瑣到了極點的,男人凌辱。
悲憤之極的唐凌望向老師,隔著遙遠的距離,老師的目光平靜而淡然,她突然記得老師曾說過的話:
“只要信仰依存,管它斧鉞加身,必將無所畏懼”。此時老師是這么做的,自己也應該這么做。
唐凌咬緊牙關,任身后的古科夫,如何暴風驟雨般,沖擊再不發出聲音。
電子屏上又跳出字來,冷雪念道:
“在車上強奸衛芹并不是我教的人,當時因為無法確定她有多在意老公孩子,”
“所以找了幾個普通的地痞流氓,拿了些照片去找到她,本來是只是傳個話,哪知道這幾個地痞流氓色膽包天,竟然強奸了她。”
“之后,她對我們的擺布言聽計從,令我們誤以為她順從了我們。“
屏幕上先是一段衛芹在車上被強暴的圖象,之后又出現在不同場景中奸淫她的畫面,之后拍攝的器材比車上要好。
畫面清晰度極高,口交、胸推、菊爆和各種姿勢的性愛畫面,衛芹表現得不僅極為順從,更是充滿了情欲。
甚至一些畫面中她似乎到達了高潮,帶著壓抑的呻吟和扭動的身體,充分展現了一個成熟女人的,無窮魅力。
“但是,最后我們還是錯了。她第一時間就把情況告訴了鳳,后面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引我們入圈套,為此我們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
“不過,鳳的營救計劃也沒有成功,她的丈夫和孩子也都被我們殺了。”冷雪看到衛芹的臉上終于顯現出濃濃的哀傷,這是她一生難以彌補的痛。
“之后,她離開了成都,轉戰各地殺了不少我教精英,半年多前她被我們俘虜,送上了落鳳島。”
冷雪念完這一句,耳機上傳來邪魅的聲音:“象剛才一樣去摸她,隨便說些勾引人話,看你臨場發揮了。”
害怕的事又來了,剛才越夢被春藥所迷,自己這么做倒也沒覺得什么,而此時衛芹沉靜如水,她又是自己的老師,這如何下得了手。
但事到如今,根本沒得選擇,無論冷雪心里怎么想,她還是向衛芹走去。
冷雪就象剛才一樣轉到衛芹的身后,雙手沿著老師的肩膀緩緩地向下,那巍巍高聳的胸脯雖不似少女般結實緊致。
但柔軟中卻仍不乏彈性,輕柔地撫摸著老師的乳房,那哺育過生命的雙乳,給予人一種母性的,溫暖和力量。
連冷雪也想把頭緊緊依靠在她的胸前,盡情地傾述心中的委屈與苦痛。
摸了半晌,耳機中傳來邪魅焦急的聲音:
“你得說點什么,沒看到下面冷場了嗎?如果實在想不出我教你。”
“你就簡單的說一下,在你們眼前的是一個曾為人妻、曾為母親的鳳戰士,她風情成種,高貴動人,”
“她的身體會給你們帶來意想不到的美妙享受,現在她屬于你們了。”
冷雪有些機械地背誦了邪魅這段話,臺下的青龍照例又把目光,投入了羅西杰和李德喬。
這段時間來,他坐這個位置實在不容易,出了這么大的事,雖然最后還沒定論,但總要受到責罰,或許能阿難陀回來就會有結果。
島上一下來了那么多的人,吃飯、住宿都得花費腦筋,傭兵全是虎狼之輩,每天極樂園都死人,還得防著可能出現的械斗。
同時還要費心討好羅西杰、李德喬兩人,李德喬倒沒給他找什么麻煩。
這個羅西杰卻連他的女人都碰,他卻敢怒而不敢言,這份憋屈郁悶真無人可訴。
李德喬雖然取了個不中不洋的名字,人倒是中國人,他年紀不大、高高瘦瘦,長得倒還算英俊,只是臉色有些青白。
好像從古墓中爬出來終日不見陽光的吸血鬼。他微微欠了欠身道:
“上次去落鳳獄,美女太多倒也沒注意到她,今天這么一介紹我對她還是蠻感興趣的。”他一發話,除了羅西杰,其它人當然不會和他搶。
“沒問題,李兄喜歡就好,等下我讓人把她送到你這里去如何。”青龍道。
“今天雷兄安排的節目太精彩了,我總得看完了才走,時間還早,這樣吧,我也來助助興,表演些小玩藝。”李德喬淡淡地道。
“沒問題,在哪里演。”青龍問道。
“把她帶來我這里就行了,你繼續,不用管我。”李德喬道。
衛芹連人帶椅抬到了李德喬的面前,兩人對視了片刻,李德喬道:“我向來對比我年長的女人很感興趣,希望我給你安排的你能喜歡。”
衛芹沒有說話,此時此刻,沉默是最有力的反抗。
冷雪又些忐忑地望著衛芹,舞臺上分出一道追光罩著,她在薄紗中若隱若現的身體,她不知道李德喬想干些什么,心中似有預感般充滿了強烈的不安。
另一側的越夢早已支撐不住身體,實實地坐到了庫雷斯的腿上,黑色的肉棒隨著身體的躍動,時不時在胯間顯現猙獰的真容。
不多時在春藥的影響下,越夢又產生了高潮。
庫雷斯心神激蕩,一翻身將她反壓在沙發,黑色的肉棒象打樁機一般頂進她身體最深處。
庫雷斯本想克制一下多玩會兒,但那肉欲勃發的身體令他實在無法控制。
在越夢尖厲的呻吟聲中,他嚎叫著,黑色的肉棒在她身體里,噴射出又濃又稠的精液。
離他們不遠的古科夫眼見這一幕,頓時也在唐凌窄小緊致的花穴中一瀉如注,能忍到現在其實早已過了他的極限。
雖然曾目睹過姐姐被羅西杰奸淫,但整個過程并不十分的暴力,就如羅西杰玩弄自己一樣,他還是講些情趣和格調。
但是此時奸淫著唐凌與越夢的兩個男人,完全是野獸,一個渾身金毛,猶如狗熊,一個通體漆黑,象猩猩多過象人。
無論是英姿颯爽的唐凌還是溫婉可人的越夢,此時此刻在他們的狂抽亂插,都顯得那么柔弱無助。
而自己卻只能站在臺上默默地看著,看著那丑陋的東西一次次刺穿戰友的身體,自己還要帶著微笑,還要繼續將戰友推入痛苦的深淵。
冷雪有些失神的看著這一幕,直到手中的電子屏再度劇烈地震動起來。
雖然此時面對的困難是自己沒想象到的,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堅定地走上去。
冷雪定了定神,將掌中的電子屏舉在胸前又開始說道:
“下面要出場的鳳戰士叫東方凝,她是落鳳獄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再過三個月才滿二十歲。”
“同時,雖然因為審美觀的不同,很難評定落鳳獄中誰最美,但如果一定要評,她極有可能是第一。”
聽到即將出場是落鳳獄第一美女,臺下人的情緒頓時被調動起來。羅西杰、李德喬臉上也浮現認可的神色。
李德喬進落鳳獄選的就是她,羅西杰第一個選的是冷傲霜,之后也曾把東方凝帶出落鳳獄,整整玩了一天。
的確,美女沒有標準,但從大眾審美角度出發,能與東方凝一比的也只有冷雪的姐姐冷傲霜。
冷傲霜是阿難陀的專屬,從不出落鳳獄,甚至連青龍也沒碰過,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把東方凝排第一是有道理的。
“大多數的鳳戰士都會用各種職業掩遮身份,在中國多是軍職、公務員、秘書或是教師記者,”
“而東方凝的職業在鳳戰士中相當稀少,她是上海歌舞團的舞蹈演員,”
“雖然或許因為特殊身份,她只是參加一些集體性舞蹈表演,但其實她的舞跳得不比那些跳獨舞的大牌差。”
說到這里冷雪一怔,怪不得她覺得東方凝很面熟,應該在西藏訓練營的舞蹈班上見過。
在十八年的學習生涯中,鳳戰士除了修練古武學,還學習各種知識與技能,同時可以根據愛好參加一些興趣班。
如喜歡表演的可以學習唱歌、舞蹈、話劇等等。
“下面我們把落鳳獄第一美女請上場。”
冷雪話音剛落,響起激烈的爵士樂,同時白色的煙霧又從兩邊升騰起來。
東方凝站立在一個方型的移動臺上從幕后出現,她個子比冷雪還要稍高一些,俏生生立在臺上說不出的窈窕婀娜。
她長發飄逸,面如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美麗動人到了極點。
此時東方凝穿著束腰的緊身馬甲,潔白如玉的胸脯裸露在馬甲之上,因為馬甲下方的提托和兩側的擠壓,豐滿的雙乳格外高挺凸翹。
即使沒有文胸包裹和束縛,依然顯現出極為深邃迷人的乳溝。
下面是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裙,一雙及膝的高筒皮靴,更襯托出她雙腿的,修長美感。黑衣白膚,相互映襯,美得讓人目眩神迷。
東方凝所站的方臺上立著一根鋼柱,她的手足雖然沒有鐐銬,但腰帶上系著一根銀鏈連著鋼柱,限制著她活動的范圍,讓她無法離開這個方臺。
同時方臺上還著一些設備,有電子屏,還有一些古怪的圓狀物。
唐凌、衛芹和東方凝三人,很少參加這種群體性淫虐活動,唐凌和衛芹還有過數次經歷,但東方凝是第一次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相比她們,衛芹閱歷豐富,見過大風大浪,唐凌這么年輕就能成為神鳳,自然也有過人之處,至少心理素質要比她好。
而東方凝離開西藏訓練營只有一年多時間,所以站在舞臺上的她神色有些慌張,不象前幾個上來時那么鎮定自若。
在出帷幕那一刻,面對舞臺下黑壓壓的男人,她第一反應想遮掩住赤裸的胸膛,但手舉過腰際時依然放了下去。
她知道這個徒勞的動作只會令敵人輕視自己。
她是和游小蕊一起上的島,已經歷過地獄般的日子,已經挺受過殘酷的蹂躪,她覺得自己沒什么好怕的了。
緊接著,東方凝看到了衛芹、唐凌和越夢,衛芹身披薄紗好像尚未被凌辱。
而唐凌和越夢幾近赤裸,敞開的雙腿間不斷流淌出污穢的粘液,這讓東方凝心猛地拎起來,既有憤怒也有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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