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一輛囚車駛過戒備森嚴的崗哨,穿越一片開闊地后,在落鳳獄的鐵門口停了下來。
一襲白衣白裙、宛若雪山圣女般的冷雪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邪魅跟在她的身后。
滿臉橫肉、體短矮胖的兇魎立在門口,他朝著冷雪睨了一眼沖著邪魅道:“大哥,今天極樂園有什么新鮮活動沒有,等下我也去瞧瞧。”
極樂園的主人一直是梅姬,現在換了冷雪,他雖聽聞青龍對她寵愛有加,但也只當她是青龍的玩物,并未將她放在眼里。
邪魅、巨魍、兇魎、鬼魑四人跟隨青龍多年,平時以兄弟相稱,其中以邪魅為大哥。
邪魅嘿嘿一笑道:“三弟,你在這里天天守著這些個天仙般的美女,近水樓臺先得月,極樂園里那些庸脂俗粉你會看得上眼?
兇魎搔了搔稻草般的亂發道:“這倒也是,不過里邊一共只有十來個人,就算她們是山珍海味,但每天就那么兩道菜,吃幾年也會膩的呀。”
一旁的冷雪雖神色如常,心中卻燃起怒火,想到獄中的戰友被這野豬般的男人凌辱,她狠不得一掌劈碎眼前,這西瓜一般的巨大腦袋。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不知道外面哪些人想她們可都想瘋了,昨天各路人馬的頭頭一起去找老大,群情激忿弄得老大都沒辦法。”
邪魅說著催促道:“快點開門,我趕著帶人回去。”
兇魎按下鐵門上的通話器道:“老四,大哥過來帶人了,快點開門。”說著在鐵門上開啟一塊控制面扳,飛快地按下一連串數字。
冷雪用眼角的余光偷窺兇魎的動作,控制面板是內置式的,從他手臂移動的位置,大致可以判斷按下的數字。
但動作太快,冷雪雖在心中記下數字,但卻不能保證一定是正確的。
“大哥,這次帶幾個人呀?”兇魎按完密碼回頭道。
邪魅將臉轉向了冷雪道:“梁小姐,青龍大人是怎么吩咐的?”自從前日邪魅色迷心竅地和冷雪發生關系后,態度一下變得恭順許多。
“八、九個吧。”冷雪淡淡地道:“里面是不是有個懷孕的?”青龍指定冷雪把一個懷了孕的,鳳戰士一起帶去。
兇魎聽到她提到孕婦眼睛發光:
“那女的叫簡平柔,長得斯斯文文,象個女大學生。”
“她是去年來的,剛來的時候也是硬得象快石頭,怎么干她都不吭聲,那屄干得象沒水的枯井,和他媽的奸尸沒什么區別。”
說話間,鐵門轟然開戶,但他的話依然絲毫不落,似針一般扎進冷雪的耳朵里。
“懷了孕后,起初倒還沒什么變化,到三、四個月肚子慢慢鼓起來的時候,屄里突然開始冒水,操起爽多了。”
“她是人工授精懷的孕,都不知道孩子的爸是誰,但她挺寶貝肚里的小東西,只要你沖著她肚子打兩拳,讓她干啥都行。”
“到六、七個月的時候,她被老子操出高潮來了,這個感覺爽呀!你們不知道,除了最里屋關著的那個女人,她們個個也在老子的屌下高潮過,”
“但那大多是用了藥的,爽雖然爽,但一想到是假的,味道就不一樣了。”
“那次我沖著她肚子踢了幾腳再接著操她,操著操著她興奮起來,叫床的聲音那個響呀…………“
兇魎的話象一記記炸雷在冷雪的耳邊轟響,鐵門開了,黑洞洞地深不見底,就象一只猛獸張開的噬人大嘴,令人毛骨聳然。
落鳳獄里關押著的十八名鳳戰士,除了姐姐冷傲霜,還有不少人是她所熟識的,其中包括簡平柔。
在西藏訓練營她們并是一個隊里的,兩人算不上太熟,不過簡平柔還是給冷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是一次實戰切磋,面對文靜柔弱的簡平柔,冷雪沒有使上全力,受天資所限,冷雪的武功要比她高很多,隨便打打也能贏。
沒想到簡平柔很不高興,指責冷雪不認真。
冷雪解釋是因為不想傷到她,簡平柔說現在哪怕打傷她也是為她好,今天被打傷,明天才會變得更強,以后面對敵人,敵人可不會手下留情。
聽了她的話,冷雪認真起來,簡平柔一次次被擊倒,但又一次次頑強地站了起來,那種不服輸的精神讓冷雪肅然起敬。
兇魎的描述在冷雪的腦海中幻象成清晰地畫面,被鐵鏈緊鎖,赤身裸體、腹部高隆的簡平柔在魔鬼的胯下,屈辱地燃燒起欲望的火焰。
冷雪知道,不是因為懷孕,也絕不是肉體的淪喪,她是為保護腹中的生命,就象自己,一直逼迫自己淫蕩,用肉體取悅敵人。
每次高潮過后,冷雪心里都特別的難過,特別想哭,想大喊大叫,相比之下,簡平柔還比她幸運一些,至少高潮過后她還能哭,而冷雪只能笑。
“門開了,我們進去吧。”邪魅在一旁道。
胡思亂想中冷雪打了一個激棱,慢慢地僵硬的面容舒展開來,她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道:“走吧。”
在邁步走入陰森的洞穴時,冷雪警惕地提醒自己,剛才失神了。
或許青龍不在,她的戒備要少些,但她告訴自己,無論面對邪魅、兇魎或者是其它人,自己萬萬不能大意。
走入控制室,邪魅讓冷雪選人,兇魎、鬼魑也一起進了房間。與矮胖的兇魎不同,鬼魑又高又瘦,象根刨光枝葉的竹桿。
他和兇魎一樣沒把冷雪放在眼里,看到老大邪魅對她恭恭敬敬的模樣,多少有些詫異。
在來的路上,冷雪既期盼進入落鳳獄,又不想去。進入落鳳獄,能夠更多地了解里面的情況,對以后的營救大有幫助。
但自己并不是去參觀、去看看的,她要挑出近一半的戰友供惡魔去糟蹋。
那些魔教的頭目、傭兵的首領都是一方霸主,個個如虎似狼,窮兇極惡,過慣了日日笙歌,無女不歡的日子,極樂園里雖然也有不少女人。
但遠遠滿足不了他們的壑欲,每天都有女人被奸淫至死。
他們仇恨鳳戰士,必定會以難以相象暴虐去折磨她們,聽青龍的口氣,大戰在即,激勵士氣、安撫人心最重要,鳳戰士的生死倒也無所謂了。
雖然修習古武學之人體質強于常人,但或許會有鳳戰士死在敵人的殘暴中。留在落鳳獄的人,能渡過一個平平安安的夜晚,但出去的人,生死難測。
冷雪是抱著以身飼虎的決心來的,以身飼虎是對自己而言,但現在要她來決定戰友們的生死,她真做不到。
“邪魅,你看我剛剛來,這些女人姿色好壞我也不清楚,要不你選吧。”猶豫片刻,冷雪終還是下不了決定。
“梁小姐,這里女人姿色都無可挑剔,隨便選就可以了。當然我選也行,但以往這些事都是梅姬親定的。”
“梅姬現在不在,你得擔起她的職責,如果什么事都我來做,青龍大人恐怕會失望的。”邪魅微微躬身道。
自從和冷雪發生關系后,邪魅開始迷戀上了她,他無法確定梅姬傷好后會是怎么樣一個局面,但他從內心希望她能留在極樂園。
如果她還是象這幾天幾乎不管事的話,青龍即使有心想選她都難。
冷雪冰雪聰明,聞言自然明白邪魅的意思,同時她醒悟過來,在這虎狼叢生、步步荊棘之地逃避注定要面臨失敗。
她定了定神道:“那好吧,我來挑,不過看屏幕不清楚,帶到去牢房挑吧。”
“老大都說隨便挑了,去什么牢房,浪費時間。”兇魎在一旁嘟聲道。
“老三,梅姬不在,極樂園是梁小姐在主事,別廢話,帶梁小姐去牢房。”
邪魅力挺冷雪。
邪魅發了話,兇魎、鬼魑兩人沒法,只得帶著冷雪去了控制室走向囚室。
冷雪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被囚的十八個鳳戰士,除了姐姐冷傲霜,還有其它人認識自己,她的出現代表鳳已打入敵人內部。
讓她們看到希望,鼓舞她們堅持下去的信心。其次,她也想近距離地看看她們,至少讓相對健康一些的人去承受暴虐,最大可能保住她們的生命。
走進第一個囚室,一個滿頭銀發、赤裸著身體的鳳戰士跪在房間的中央,見有人進來,她試圖站起來,卻起不了身。
她頸上套著黑色的鐵圈,雙手反剪在身后,從房頂垂下一根鋼柱固住了她的頸部和手腕,再加上雙足也被固定在地上,只能仍以這樣屈辱的姿勢跪著。
上次,冷雪也已經注意到了她,她的年紀有四十左右。
在冷雪的印象中,除了幾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圣鳳級元老,組織其它成員都很年輕,三十歲出頭已算大了。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見到了其真人還是令她吃驚。
“她叫師青容,最早來的,聽說還沒這里的時候已經被關了十多年了。”邪魅咳了咳道:
“這個是有點老了,雖然模樣、身材還看得過去,但下面那東西早被男人操爛了。”邪魅比兇魎說話文明些,沒有直說“屄”字。
冷雪聞言向她敞開的雙腿間望去,心猛然抽緊,只見兩片深褐色陰唇,猶如孩童的耳朵,耷拉豁垂著,猶如枯死的樹葉沒有絲毫生機。
從這個角度雖不能完全看得清枯葉深處的景象,但已經夠了,已不需要想象就能明白,眼前被囚禁十多年的鳳戰士的,痛苦與屈辱。
雖然打定主意不再逃避,但冷雪依然難以正視現實,邪魅話音未落她便轉過身去道:“這個是太老了,去看下一個吧。”
第二個房間囚禁著的,在圣誕節狂歡時被當作幸運獎品,供人淫虐的鳳戰士游小蕊。
她身無寸縷斜躺在一張模樣怪異的椅子上,修長的雙腿被“M”形捆綁著,以屈辱的姿勢面對著眾人。
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在她敞開的臀胯間,兩根粗大的黑色膠棒刺進了前后兩個孔穴,似活塞般抽動不停。
冷雪心在刺痛,她希望自己的出現能給予游小蕊一絲希望、一絲溫暖,但她卻一直緊閉著雙眼,似乎昏迷不醒。
“她怎么了,是不是昏過去了嗎?”冷雪忍不住問道。
“不是,她只是睡著了。”高高瘦瘦的鬼魑摸出一根,細細的鋼棒向著她,雪白高聳的胸脯戳去。
聽到鬼魑的話,冷雪不禁詫異萬分,當一個人這樣綁著,更被那巨大的膠棒狂捅亂插,怎么可能睡得著。
一陣清脆的“噼啪”聲響起,幾道閃爍的電流弧光撕咬著起伏的雪峰,游小蕊尖叫著睜開雙眼。
兩人眼神在極短暫的觸碰后,游小蕊移開了視線又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老四,弄了幾天了。”邪魅皺了皺眉道。
“我想想,好像有十二天了,老大說她是新來的,總要多試試。”鬼魑想了想道。
“用藥沒有?”邪魅又問道。
“當然用了,不然她會睡得那么死。”說著用電棒繼續去戳她的身體。
邪魅聞言轉向冷雪道:
“梁小姐,這個可能也不太行,雖然這些個女人身體都象鐵打的一般的結實,”
“但這十多天來,每天這樣搞,還用了強效春藥,一天要來幾十次高潮,帶去外面也是這副不死不活的模樣。”
“是的,是不行。”冷雪轉身又向門口走去。
走入第三間、第四間……冷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過來的,當她指著戰友說“就這個吧”之時,她的心碎了。
此時此刻,那份痛甚至逾越了失去童貞的那個晚上。
東方凝、衛芹、唐凌、越夢、烏雅紫瑤、習蕾、龍馨梅還有懷的身孕的簡平
柔,八個鳳戰士被挑中帶離囚室,她們都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被衛兵們架著上了車。
車行至途中,青龍打來電話,問挑了哪些人。聽青龍的口氣,頗有些惋惜之意。冷雪有些迷惑,邪魅好像看到了她的疑問在一旁道:
“梁小姐,你真是好眼力,挑的都是最好的。”
“那個東方凝還有衛芹、唐凌,幾乎不怎么出去的,按了往常,要六星君這樣身居高位的人才有機會,現在是特殊時期,便宜那幫人了。”
到了極樂園,八個鳳戰士先被帶到了浴室,邪魅提醒冷雪,平時梅姬都是親自監督這些工作,冷雪只得跟了進去。
八個鳳戰士被推搡著進了,有小半個籃球場大的圓形浴池,魁梧高大的衛兵抓著她們,被反剪在身后的手臂,強行地把她們按坐在浴池里。
其中那個叫烏雅紫瑤的少女咬著牙不肯就就范,但不能使用真氣,鳳戰士力量比普通人也大不了太多,在如虎似狼強壓下還被按進了水里。
在落鳳獄中她們所謂的洗澡,是被冰冷的水柱沖刷身體,此時浸在熱騰騰的水中難得的愜意。
但冷雪知道她們不會因為,這份愜意而有絲毫愉悅,洗干凈身體是為了取悅于敵人。
不管怎么樣,溫熱的水流滋潤了鳳戰士們如玉石般的胴體,在蒸氣的作用下她們白皙的臉頰浮起紅霞。
滿池的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之容,玉骨冰肌、瘦燕肥環之體,蘭湯瀲滟,盡顯活色生香的綺麗之景。
浸泡約七、八分鐘,八個少女端著一個放有毛巾、淋浴露等物的托盤走了進來,鳳戰士被從浴池中拖了起來,按在大理石池圈上。
少女們分別走到她們的身前,將淋浴露灑在她們赤裸的胴體上,然后用浸濕的毛巾擦拭起來。
那些淋浴露都是特制的,能長時間的留下香味,一時間玫瑰、蘭花、薰衣草、梔子花、茉莉等各種氣味彌散在空氣中。
望著在池沿圍成一圈的嬌嫩、赤裸的胴體,憤怒已過了頂點的冷雪感到絲絲的寒意,在這陰森的魔窟中,人已不成為人,女人更不被當作女人。
她想到自己失去童貞的那個晚上,也是這樣把洗得干干凈凈的身體,奉獻給魔鬼享用,一種莫名的悲傷涌上心頭。
淋浴之后,鳳戰士被帶到了另一房間,在梳妝打扮后穿上了各式的衣服。
雖然從被俘后她們幾乎沒穿上過衣服,但如果此時有的選擇,她們寧愿赤身裸體也不愿意穿這樣的衣服。
所有的衣服都是以凸顯傲人身體為目的,有緊身皮褸、有束腰短裙、有透明薄紗,也有吊帶絲襪。
更個個穿上了高跟鞋,讓本來就高的佻的身姿更加挺撥。
看得大多數人并不是第一次經歷這個過程,或許她們其中也有人反抗過,但大多數鳳戰士認為無謂的反抗,是內心恐懼的表現。
只有坦然去面對苦厄才能戰勝自我。八個鳳戰士中只有烏雅紫瑤一直在反抗,其余的鳳戰士都平靜地任化妝師擺弄。
鳳崇尚真我。佛經道:凡夫執著五蘊假合之身為我,其實那是妄我,要像佛那樣具有八大自在之我,才是真我所謂的真我。
在梵語中,摩訶般若代表真我,含義是人的潛能,發自內心的覺醒和生命的原貌。
崇尚真我并不代表做到真我,只是以此為目標。
鳳戰士面對各種苦痛困厄之時,把心靈當作指路的明燈、當作力量的源泉,只要心依然有光明,就不會墮入黑暗。
所以,有些鳳戰士在遭受暴行時也會哭喊尖叫,這并不代表她們的心屈服了,只是在真我的驅使下自然反應。
就象紀小蕓在閻羅臺上受刑時說“我要拉大便”,或如此刻烏雅紫瑤的反抗,都是如此。
經過精心打扮,八名鳳戰士更是貌美如花、明艷動人,解押她們的衛兵個個血脈賁張,襠部挺得老高。
不過對他們來說,眼前的絕色只能眼觀不得褻玩,這份難受勁憋得人人幾乎要吐出血來。
在落鳳島防御設施被破壞后,為防止鳳或極道天使的攻擊,魔教在全球范圍內抽調力量進駐落鳳島。
來到島上地位最高的是,無敵帝皇圣刑天心腹愛將羅西杰,他帶來了十多名魔教的高手。其次是法王老的下屬蛇神李德喬,他也帶來了數名高手。
雖然會古武學會的高手有超強的力量,但一場現代戰爭并不是,幾十個高手,就能左右戰局的,所以三個由魔教掌握的傭兵組織,也趕赴了落鳳島。
此時,在極樂園的表演大廳內,神煞羅西杰、蛇神李德喬和俄羅斯雇傭軍“紅箭”首領古科夫、南非雇傭軍“黑潮”首領庫雷斯、阿富汗雇傭軍“圣戰”
首領阿卜杜爾。穆義德及青龍雷破端坐在舒適的沙發上,身后還站了不少他們的手下干將。
舞臺上燈光亮起,一身白衣白裙的冷雪從幕后緩緩走出,那美得如仙子般的
容貌、不染一絲塵埃的圣潔氣質,和白衣勾勒出曼妙動人曲線,立刻引得大廳內一片
轟然。一頭亂發、滿臉暗金色胡須的古科夫,吹起一聲響亮的口哨,目光緊緊盯著臺上的冷雪,就在這驚鴻一瞥間,欲望的火焰在他胸膛熊熊燃燒。
青龍斜睨了他一眼,心中隱隱有些不快,古科夫不是羅西杰,他還沒有這個資格碰臺上這個女人,不過犯不著這些小事和他計較,青龍把頭轉向了舞臺。
望著臺下那一張張獸欲橫流的猙獰面容,冷雪有些恐懼,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無所畏懼的人,即使在失去童貞那一晚。
即使在金水角不分晝夜地被男人奸淫,她都沒象現在這么害怕過。她第一次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撐下去。
但此時已沒得選擇,只有華山一條路,只有摒除一切雜念、拋棄所有恐懼、壓下滔天的怒火、把悲傷深埋在心里,才有一絲機會。
冷雪走到舞的中央停了下來,清了清嗓子露出迷人的微笑:
“親愛的貴賓們,歡迎你們來到極樂園,這里將是你們的天堂,你們將渡過一個難忘的夜晚。”說到這里冷雪頓了頓浮現出神秘的表情:
“我知道,你們都是當世的強者,強者可以向這個世界予求予取,我想你們從不會缺乏女人,”
“只要你們勾一勾手,無數女人會匍伏你們腳下舔你的腳趾,當然你也可以讓她舔你想舔的地方。”
臺下發出轟然的笑聲,所有人的心神都被冷雪所吸引。
笑聲,不是她講的話有多好笑,而是從一個圣潔如斯的女子,突然嘴中說出這樣話,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魔力,頓時把氣氛推向了高潮。
青龍的感受最為特別,過去梅姬也這么說的,這番話青龍聽過不止一次,但此時從她嘴里說出,特別刺激,特別能調動人的情緒。
望著臺上的她,青龍想象著剝掉那身白衣,把肉棒塞滿她緊致小穴的美妙滋味,剎那間他的欲火也燃燒起來。
等笑聲稍稍平息,冷雪帶著微笑繼續道:
“當然,偶爾也會碰到不肯順從的女人,你們大可用你們的力量去征服她們,撕碎她的漂亮衣服、掰開她的緊合的雙腿,”
“然后把你們最勇猛、最強壯的武器刺穿她的身體,”
“然后聽著她美妙的哭聲,盡情地馳騁攻伐,直到她向你哀求,向你臣服,讓你體驗一個勝利者的快感。”
冷雪在說這一段話時候帶著肢體語言,模仿著撕衣掰腿這樣的動作,臺下靜得鴉雀無聲。
不親眼目睹無法想象,如此圣潔的女人說這樣的話語,做著這樣的動作會帶來怎樣的震撼。
冷雪又停了半刻才道:
“一個女人被征服了,又一個被征服了,好像太容易了,勝利過后往往就是空虛。”
“就象你爬上一座高山,當你覺得不再有另一座高山等著你,你會快樂嗎?會快樂嗎?”
“不會!”臺下頓時響起一片附合聲,叫喊的多是幾個主要首領的手下,他們的自制力相對差一些,“那你們想做什么?”冷雪再次大聲道。
“去爬更高的山!”
“去征服更高的山!”
臺下又響起男人們熱血沸騰的聲音,場面極是熱烈,幾個首領雖然沒跟著喊,但也沒去制止下屬。
這樣的氣氛也感染到了他們,更激起如潮水般洶涌的欲望。
“更高的山在那里?”冷雪完全是按照邪魅給她稿子在進行,至少到目前演繹得沒有絲毫破綻。
“鳳戰士!”
有人開始跺腳,“隆隆”的聲音如同戰鼓一般響徹整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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