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場景讓在場的男人亢奮不已,連羅西杰都有些按捺不住,倒不是為那噴射著奶水的巨乳,而是因為她身旁的女人。
很早前,羅西杰就對女人無所謂得很,得到總是太容易,根本沒什么刺激可言。這些年,他跟著無敵帝皇東征西伐,對女人看得更淡了。
不過,舞臺上的那個白衣少女,卻著實令他感受到誘惑。
對性的欲望雖然是人類本能的反應,但人類與野獸不同,在純粹的性欲中必然會摻雜各種情感的因素,情感會導致欲望產生著各種變化。
影響性欲的最直接的是人的審美觀,俊男美女總會更吸引對方。但對性欲作用最大的,卻不一定是人的相貌身材。
首先是愛情,愛是左右性欲的一個重要因素。
愛是一種很難用理論解釋的東西,但它的的確確存在,與相愛的人合為一體,產生的性欲往往是最強烈的。
其次是新鮮刺激,對未知的渴望與追求是人類的本性,這種本性與生俱來,男女間第一次的交歡時性欲必定最為高漲。
新鮮刺激,不僅僅是指對人的新鮮,還包括與性愛相關的各種行為。
另一種情況也會大大影響著欲望,那就是可望而不可及。
如果喜歡上一個人,或者因為新鮮刺激而產生了性欲,爾后如愿以償地地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一切,欲望自然不會太高,過后更會快速消褪了。
但你如果得不到,欲望有時會膨脹到讓人失去理智,這也是在這個世界上,有這么多強奸發生的原因。
此時羅西杰性欲高漲,和這三個因素,好像并沒有太大關聯。
他不可能愛上冷雪,他也已經盡情享用過她的身體,不存在有太大的新鮮刺激。
雖然她名義上是青龍的女人,但以自己的身份,青龍想法巴結還來不及,自然不會對一個女人斤斤計較。
羅西杰此時的心理,說明性欲會被更多的因素影響,例如征服或被征服。
征服也是人類根深蒂固的本性,正因為征服了最強大的對手—大自然,人類才成為世界的主人,每個人心中都存在著征服欲。
哪怕戰勝自我,也是征服的一種表現。有征服就有被征服,經常有這樣的故事,學生瘋狂執著地愛上比自己年長多的老師,這是愛情嗎?
更多的可能是那個老師用智慧與學識征服了她。
羅西杰依然存著征服冷雪的念頭,但更多的是他被她所征服了。
無論是遠遠看著她,還是剝光她的衣服壓在自己身上,她都有一種并不屬于你的感覺,甚至會覺得她不屬于這個地方,不屬于任何一個人。
無論她是否穿著衣服、說著什么話、做得什么動作,你都會覺得她依然那么圣潔。
圣潔與純潔不同,你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純潔,用你喜歡的方式去對待純潔,但圣潔無論你是否愿意,卻只能去仰視,甚至去膜拜。
最初,羅西杰有些討厭這種感覺,他試圖去破壞,讓邪魅這樣的侏儒去撕掉她圣潔的面紗,但當美與丑交織一起時,圣潔的氣息更加濃郁。
只有在他的陽具插進那圣潔的身體后,云端的她終于墜落凡間,變成真真實實的女人,一個屬于他的女人。
是羅西杰想征服她,還是他被她征服?或者兩者都有,不管是什么,此時羅西杰心中的欲火比初見她時更加熾熱。
舞臺上的表演在繼續,古柯夫擠空了他這邊的乳房,見冷雪擠著的還在噴射,但自告奮勇地幫起忙來。
唐凌胸口沾滿了乳汁,幾個男人爭先恐后地將嘴湊到她的胸前,嘖嘖有聲地吸吮起來。
邪魅又讓冷雪去問東方凝,愿不愿給大家跳個舞,就在東方凝準備答應之時,習蕾又用嘶啞的喊聲阻止著東方凝。
“即使東方小姐還不肯跳,那還是只有我們性感女秘書為大家繼續表演。”冷雪照著手中的電子屏道。
話音未落,習蕾嘶聲狂吼起來,被汗水浸濕的身體更加瘋狂地抖動起來。
冷雪有些詫異,這一次那些鋼圈并沒有冒出弧光,但習蕾的痛苦好像比前先更強百倍。
忽然,冷雪看到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習蕾丁字褲中涌出,她失禁了。
瞬間,冷雪明白了,習蕾的陰道中置放著金屬棍棒,因為似丁字褲般的皮條勒襠部,所以一直沒注意到。
此時,那金屬棍通上了電,電流直接刺激著陰道和子宮,這樣的痛苦不是人能夠忍受的。
“住手,我跳!”東方凝大聲吼道,說著她按著屏幕上的指示,穿著長筒靴的左腿前伸,踏在了方臺左上角亮起的箭頭上。
習蕾垂死般的痙攣慢慢停了下來,如果電擊再持續片刻她就會馬上暈厥,超越生理所能承受的痛苦令她有些神情恍惚。
她還沒看到邊上的東方凝已經跳了起來,即使看到了她一時半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按著屏幕的提示,冷雪告訴東方凝,一定要跳準確,如果錯了三次,習蕾就會再次被電擊。
起初,跳舞機指示屏箭頭滾動并不快,但慢慢地,速度在加快,難度也在增加,好在東方凝有極強的舞蹈天份和技巧,暫時還沒有出現錯誤。
正當臺上男人興致勃勃地,欣賞著號稱落鳳獄第一美女的,東方凝跳起節奏明快的舞蹈,李德喬的下屬拎著一個,黃褐色的皮箱回到了大廳。
他揮了揮手,身后兩人走到了衛芹的身旁,他們三下兩下扯去了她薄薄的紗衣,又拿出一圈繩索熟練地綁了起來。
衛芹被斜傾靠著椅背,手和腿一起綁在扶手上,雙腿“M”型地分向兩邊,整個赤裸的私處和臀部懸掛在了椅座之外。
李德喬微笑著打開皮箱,頓時場中發出驚呼,皮箱中是一大一小兩條金色的蛇。
大的那條有五尺多長,手臂般粗,象是蟒蛇,小的那條一尺來長,只有大蛇一半的粗細,誰也叫不出名字,蛇頭上還頂起一個小肉瘤,象長了角一般。
李德喬輕輕吹了聲口哨,兩條金蛇爭先恐后地向衛芹游去。
衛芹在被剝去衣服,再被綁成這般屈辱的模樣時,一直神情自若、淡然處之,但當這兩條蛇向她游去時,終于浮起懼怕之色,臉色也變得鐵青。
女人多是怕蛇,那是李德喬拿出幾條小蛇去嚇東方凝,她都怕得哇哇大叫,更何況此時這兩條蛇要怪異可怖得多。
金色大蟒先游到了衛芹的身邊,它豎起身體,順她的細腰蜿蜒而上,覆蓋著細細金鱗的身體纏繞住雪白的胴體。
豐滿的雙乳凸起在兩道蛇身之間,說不出的詭異和誘惑。
梵劍心聽到了夏青陽的腳步聲,她站了起來,快步走向門口。算算日子,五天已經到了,明日夏青陽就將迎戰青龍,這將決定著冷雪的未來。
梵劍心從心底里希望他能贏,冷雪和她在金水角的妓院里患難與共,更聯手破壞了島上的防御系統。
此時她在青龍那里,繼續遭受著男人的蹂躪,梵劍心希望她和自己一樣,在武圣與夏青陽的庇護下,等著極道天使攻打落鳳島的那一天。
心里雖這么想,但胸口總好像有什么東西堵著似的,因為當冷雪回來的時候,夏青陽就不再屬于自己。
“我回來了。”夏青陽推門而入,他大步的走向水池,沒注意到站在離門不遠的梵劍心臉上,既有欣喜又帶著失落的神情。
“今天回來算最早了,師傅說了,我目前的武功擋青龍百招絕對沒有問題,明天你就可以見到雪兒了。”
“想想還要過一個晚上,我恨不得現在就去找青龍,那么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夏青陽脫去上衣,用打濕的毛巾擦拭著,雄壯的身軀、流暢的肌肉線條充滿著,蘊含澎湃力量的陽剛之氣。
梵劍心傻傻地看著他,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她竭力地克制情緒著慢慢走回床邊,一聲不響地坐在床沿上。
“師傅說了,只要我安心武道,雪兒和你都可以住在這里,有他老人家的庇護,誰也不敢傷害你們。”夏青陽繼續興奮地道。
“好呀。”梵劍心有些神不守舍地應道。
夏青陽吹著口哨擦完身,當他轉過身來,終于發現梵劍心的神色有些異常,于是他披上衣服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道:
“你怎么了,好像不高興嘛。”
梵劍心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沒有,我怎么會不高興呢。我只是有些擔心你,明天你千萬要小心,不要逞強,千萬不要讓自己再受傷了。”
夏青陽哈哈一笑道:“原來你擔心這個呀,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你不相信我,也總該相信武圣的眼光,沒問題的,青龍傷不到我的。”
“那就好。”梵劍心努力地讓自己看上去開心一點,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你很喜歡雪兒對吧。”
“那是當然!”夏青陽毫不猶豫地道。
“那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呢?”梵劍心又問道。
“這個,這個………”夏青陽撓了撓頭皮道:
“小的時候不算,那時還不知道什么叫喜歡。”
“我十一歲那年,和很多差不多大的小孩,被丟在一座很高的雪峰峰頂,”
“我們要靠自己的力量走回去,半路上不斷有人倒下,只要倒下,便會永遠起不來了。”
“那時,我也撐不下去了,不知怎么的,在滿天的風雪中我好像看到了她,她沖著我微笑,向我招手,”
“那時我只一心想走到她身邊去,走著走著,我身體熱了起來,充滿了使不完的氣力,于是我就這樣一直走到了山腳下。”
夏青陽雙目出神地望著前方道:
“那時,我就在想,她一定是雪山的圣女,一定有神奇的魔法,不然那么多孩子,有的年齡比我大,有的身體比我強壯,為什么只有我活了下來。”
“于是我相信終有一天,我還會見到她的,于是無論有多苦,我都咬牙撐了過來。”
“那時她在我心中有兩種形象,一種是神女,一種是親人,在面臨絕境時,她是神女,而更多的時候,她象我一個最親最親的人。”
“當我慢慢地長大,我開始明白,她只是一個在孤兒院,與我相處過一段時光的女孩,天地這么大,茫茫人海,我以為一輩子再也見不到她了。”
梵劍心聽得出神,在茫茫人海中,如果有一個人這樣思念著自己,即使不能相遇,也會感到幸福的。
夏青陽陷入了回憶,他繼續說了下去:
“有時,我覺得上天既有情,有無情。那我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心中無比地感激老天。但狂喜過后,卻又是無比的難過。”
“她穿著薄薄的輕紗,圣潔得猶如雪山神女,但她卻被拉下了神壇,無數充滿淫欲的眼睛,肆意地欣賞著,她幾近赤裸的身體。”
“那時我真想沖過,把我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拉著她離開這邪惡的地方,但我做不到,”
“我只是教中的一個無名小卒,我知道我帶不走她,我只有忍,但我心里難過極了。”
說到這里,夏青陽不由自主地握緊了雙拳,梵劍心忍不住將纖纖玉手輕輕放在他的手背。
“雪兒和其它女孩都是準備,給魔神洞修練勝者的獎品,后來梅姬說她們都還是處女,我心里又是高興又是失落。”
“在分開的那么多年里,她依然純潔無瑕,而我卻早已經墮落。”夏青陽有些沉重地道。
“你怎么墮落了?是不是也干過、干過那些事?”
梵劍心有些緊張問道。因為喜歡他,所以夏青陽在她心里的形象很完美,此時她有些擔心他是不是,也做過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你想到哪里去了,雖然教中很人干過這的事,也不代表人人都這樣。”
夏青陽的話讓梵劍心松了一口氣。
“在過去的五年中,我有三年在法國,有一次在巴黎的盧浮宮遇到了一個女人,她一身白衣,長得很漂亮,和我心目中的她有幾分相似,”
“交往了不長時間后兩人有了那種關系,而且她竟是處女。起初,我很開心,那種銷魂的感覺令人向往,但慢慢地,我開始厭倦起來。”
說到這里夏青陽頓了頓,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感覺。
“準確地說并不是厭倦,而是一種難過。我本以為她或許能替代我心中的雪兒,但是沒多久我就知道替代不了,這倒還不是主要的,”
“主要是和她在一起,總是更容易想到雪兒,然后在歡愛的時候,我總會想到或許此時此刻,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她也這樣被另一個男人摟在懷中,”
“然后那個男人可以肆意地占有她的一切,每每想到這里,有時連兩人歡愛都繼續不下去。”
“這樣就算是墮落了嗎?”梵劍心問道,在她理解中這算不上墮落。
停了停,夏青陽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道:
“不瞞你說,雖然我沒干過象你說的事,但真也差了一點點。有一次,我的上司擄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年青女人,”
“當時我們的行動小組有五個人,他們輪奸了那個女人,然后叫我也一起來。”
“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在我們的觀念里,力量決定著一切,世上的眾生只不過是螻蟻,利用暴力玩個把女人,就象吃飯一樣的隨便。”
夏青陽看到了梵劍心那異常的眼神解釋著,觀念決定著行為,十歲就加入了魔教的夏青陽。
如果不被同化,那怕是表面的同化,早就如異類般不能在教中生存。
“那時我剛剛和那個女人分手,心情很差,被擄來的那個女人也很漂亮、很性感,開就在我準備加入的時候,莫名其妙地又想起了雪兒。
她好像用一種很悲傷的眼神看著我,那眼神和被強暴著的女孩一模一樣。
于是我又開始無比的難過,我根本不敢把眼前的女人想象成她,不然我都會瘋掉的。
于是,在同伴詫異的目光里我頭也不回地走掉了,走過無數條街,我身體仍火燒火燎,后來不知不覺我走到了一個紅燈區。
然后被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拉了進去,整個晚上我和她們瘋狂地做愛,直至精疲力竭,直至什么都不去想。”夏青陽聲音更加地低沉。
梵劍心終于明白了夏青陽所說的“墮落”的含義,她能理解他的心情。
就象自己,夏青陽把曾經患難與共的冷雪,帶回來是件多少值得高興的事,而在自己內心最深處,卻似乎隱隱希望她不要回來。
到底自己有沒有這樣邪惡的念頭,她都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對。慢慢地,梵劍心將身體靠向了他,而他似乎依然沉浸在不愉快的的回憶中。
“所以,當知道她仍是處女時,我無比慚愧,但我也暗暗下定決心,我一定要成為魔神洞修練的勝者,我要去保護她,不讓她不受半點傷害。”
夏青陽眼神變得熾熱,“喜歡一個人就要去保護她,哪怕用鮮血和生命做代價也無怨無悔。”
梵劍心心頭一熱,是的,愛一個人就要去保護他,她多想告訴夏青陽,自己為他也愿意這么做。
事實上,梵劍心的確已經這么做了,為了保護重傷的夏青陽,她甘愿被蔡一刀這樣的宵小凌辱,如果沒有她的保護,夏青陽不會好得那么快。
“但上天總是那么不公平,我所犯下的錯卻要她來承擔。在我面前,我眼睜睜地看她、看著她被……。”
夏青陽腦海中浮現起,冷雪失去純潔那一刻的情景,青龍巨大的陽具頂在她敞開的雙腿間,圣潔如神女般的她,冰清玉潔的赤裸胴體,瑟瑟發抖。
而發誓要保護她,不讓她受一點傷害的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看著青龍無情掰開,她因抽筋而僵硬如石的雙腿。
看著那丑陋猙獰的武器,一點一點刺進純潔無瑕的身體,當血一樣紅色蒙住了眼睛,他再看不到任何東西。
夏青陽說不下去,他雙目隱現淚光,再控制不住情緒,他猛地站了起來,沖到水池邊,雙手捧起水潑著自己的臉。
梵劍心見狀跑了過去,將身體貼在他后背,希望能給痛苦中的他一絲慰藉。
水花飛濺,夏青陽的上衣已一片透濕,他喃喃地道:
“我太沒用了,太沒用了,到了今天雪兒還在青龍手中,她還在被他污辱著,我真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見他情緒仍是那么激動,梵劍心更緊地抱著他叫道:
“青陽,你不要太急了,很快的,明天很快的,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你就能見到她,你就能把她帶回來。”
聽著梵劍心的話,夏青陽終于慢慢平靜下來,他抹了抹臉上的水,從梵劍心的懷抱中掙脫出來轉身道: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過去我保護不了雪兒,那是我沒有足夠的力量,現在我有了這樣的力量,我一定能夠保護她的。”
“是的,我相信你!”
梵劍心望著他的雙眼道,在他狂暴的那一刻,她似乎忘記了到明天就會失去他,在她的心里,只要他快樂,只要他開心,自己怎樣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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