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時光又過了兩年,已經接近原著中故事起始的時間段了。
兩年時間里,天命教的發展十分迅速,在揚州、洛陽、長安等主要地區都發展了很多教眾。因為天命教不需信眾捐獻財物,打著又是些似是而非人人平等的愚民口號,發展自然塊。但由于害怕受到佛門勢力的打壓,所以一直都在隱秘發展。
“天命教所信仰的是三十三天至高至圣之主宰,乃無上天帝,是一也是萬,是零也是無窮,祂在無窮天外天外把目光投注到我們這個微塵一樣的世界,我們這方世界終將得到救贖。還在黑暗塵世中沉淪的人哦,歡呼吧。祂的道行于天上,祂的道行于地上,祂之命即天命。”
邊不負帶著黑紗,在一個地下隱秘的大廳發動著大忽悠術。“我們秉承天命,行普世濟民之事。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看到包括寇仲、徐子陵在內的一群信眾都被震住的樣子,邊不負暗笑道:“這句話的時髦度就是高。”
現在在魔門支持下慢慢發展,待時機成熟,便把整個教派由暗轉明,反過來吞掉整個魔門。想前面三國時有太平道、五斗米道之流弄出一方割據勢力,后世更有那落魄書生洪秀全憑借山寨版的天主教在清末弄出個太平天國,而今天憑這個天命教也未必不能在隋末弄個地上神國啊。
寇仲與徐子陵拜在邊不負門下已經兩年,也早就被忽悠成了天命教的忠實信徒。他們兩個確實是氣運所鐘資質過人,特別是現在練武的時間要比原著早兩年多,成長的黃金期還未過。所以邊不負只是傳了他們一些普通的內動心法以及粗淺的拳腳功夫,但他們的武學水準還是一日千里的提升著。
明顯的對比就是同樣的功法衛貞貞也學了,但是現在的水平就是處于只能對付一兩個小毛賊的水準,連江湖最末流的高手都不如。不愧是原著中錯過了練武黃金期,但用了不到七年就晉級宗師的大唐雙龍,端的是得天獨厚。
當然,邊不負對衛貞貞的武功也沒啥期待,自己的小妾只要在床上伺候好自己就行了。而衛貞貞確實是淳樸善良以夫為天,基本上對邊不負所提出的要求都盡力滿足。用冷水熱水交替著含肉棒,用乳房為男人按摩身體,一邊用手擼棒一邊用舌頭舔男人的屁眼。當知道邊不負暫時不想要孩子時,雖然心中不免幽怨,但也乖乖順從,更是允許男人插完小穴后把肉棒插到屁眼里射精。這段時間里,她那小菊花都不知道被陽精澆灌了多少次了。
一年前,邊不負把長生訣借給雙龍修習。不是邊不負好心,而是因為他干掉石龍奪得長生訣以來,無論怎么練,屁也沒練一個出來,到最后只好扔給寇仲與徐子陵試試,借以吸收經驗。
而雙龍拿著原著中屬于他們的奇書,不到三個月就已經修煉成功,練就長生真氣,真讓邊不負羨慕嫉妒恨但又無可奈何。
雙龍對改變他們命運的邊不負自然十分感激與崇拜,與衛貞貞的關系更是好,把其視作干娘。無論以后的局勢如何發展,按這兩個小子的性格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對我不利的了,想到原著中兩人那婆婆媽媽的行事方式,邊不負暗自得意的想到。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唯一的遺憾就是這兩年邊不負的武功并無寸進,似乎以他的資質,到達現在這樣一個距離宗師只差一線的地步就已經是極限了。武功這個東西卻是勉強不來。
邊不負現時正在開辟一個新的傳教地,飛馬牧場。
飛馬牧場大概處于湖南與湖北的交界,是一片群山環繞中的綠色草原,而草原上則依山而建起一座城鎮——飛馬山城。
邊不負大半年前就已經來到此處,第一件事就是殺魯妙子。
雖然魯妙子學究天人聰慧無倫,但早已身受重傷不能運氣。邊不負的武功已經是魔門陰后的級數,憑著對原著的熟悉,經過一段時間的潛伏偵察,有心算無心下一舉成功。沒了這個難以欺騙又對商秀珣無比關注的老不死,那一切事情都好辦多了。何況魯妙子收藏的大量機關器械,人皮面具等都是價值連城,財帛動人心,沒實力的情況下這更是取死之道。
當然,邊不負是把現場偽裝成魯妙子舊傷復發,壓制不住體內天魔氣的侵襲而暴斃,畢竟他所受的重傷很多人都知道,這樣也不會讓人懷疑。
等過了一個月,邊不負帶上魯妙子的其中一個人皮面具,化妝成年過七十的老頭,以魯妙子至交好友的名義拜訪飛馬牧場。
當被告知魯妙子已去世消息的時候,邊不負發揮影帝級水準,裝作驚聞噩耗哭暈在地,讓人不忍卒睹。
雖然商秀珣口中對魯妙子很是厭惡,但實際上心底里對這個長輩還是很敬重的,何況人死為大,對魯妙子的好友也是愛屋及烏起來。
她邀請自稱周老的邊不負進牧場祭拜魯妙子,并允許他在牧場附近小住一段時間,邊不負自然點頭稱謝。
此時,飛馬牧場已經被天命教滲透。傳教人員半年前就已經先行一步到達附近傳教,牧場早前的信教人員只是一些外圍的丫鬟仆婦家丁之類,直到后來收買了牧場三執事陶叔盛后,天命教得以飛速在整個飛馬牧場推廣。而邊不負更是以資深信徒的身份親力親為努力宣傳,更暗中出手,把幾個牧場里地位不高但對佛教道教信仰虔誠的異教徒人間蒸發,很快牧場信天命教的人就多起來了。
以商秀珣為首的牧場高層覺得有點不妥,但一方面天命教的教義光明磊落,不搞什么古怪祭祀也不收信徒香油錢;另一方面有陶叔盛這個內鬼幫忙,所以商秀珣也就把天命教當成是佛教道教一類的聽之任之了。
后來經過努力,陶叔盛終于把商秀珣拉來聽了一次天命教的傳教法會。商秀珣年紀輕輕便執掌一方勢力,其聰明智慧以及判斷力都是上上之選,來法會實際上只是出于好奇而已。
邊不負照例開展了一場嘴炮大忽悠后,便對商秀珣說突然得到無上天帝令諭,有事與她密談,請她進入內堂。
商秀珣自然甚為錯愕,出于戒備心理,本想是不答應的,但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又料想在自己牧場里面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何況邊不負一直以來都是表露出一幅武功平平的樣子也讓她有恃無恐。
倘若是單純想強暴商秀珣,倒也不用這么復雜。原著中憑綰綰那未達巔峰的天魔大法都能把飛馬牧場的高手弄得七零八落,以現在邊不負更勝綰綰的本事,找個機會把商秀珣擄走暴奸一頓也非難事。
但邊不負來這里的目的可不單純為了發泄性欲,飛馬牧場作為優良戰馬的生產地,其戰略地位一直備受重視,原著中就有瓦崗寨勢力與李閥勢力相繼拜訪的描述。可說,在爭天下的進程中,飛馬牧場絕對是繞不開的一道坎。而商秀珣這個美女,一是成為帝王姬妾,一是站錯隊身死族滅,絕無第三條路可行。任何一個統治者都不會放任一個如此重要的戰略資源不納入自己統治中的。
所以,邊不負一直懷疑商秀珣的老爸是否就是當今圣上楊廣,不然真的難以解釋位處中原核心位置的飛馬牧場能有如此超然的地位。畢竟這里不像東溟派遠在海外,朝廷大軍一到,任你飛馬牧場再厲害也頃刻灰飛煙滅。
現在東溟派對于邊不負而言沒什么難度,畢竟連派主也是他的枕邊人。但飛馬牧場,則要落到眼前這個美人兒場主身上了。
只要掌控了兵器與戰馬兩大生產基地,那在以后各大勢力爭奪天下時邊不負就能得到很大的主動權。
邊不負在內堂早就燃起了一種特制的檀香,這種檀香乃是陰葵派秘傳,名叫迷神香,十分珍貴稀少,可以起到迷魂亂神的作用,反正邊不負看來,就是一種強效的致幻劑。但由于材料珍稀煉制困難,所以數量一直極少。
然后等商秀珣進來后,邊不負便玩了一出請神上身的把戲,利用催眠術配合迷神香,成功迷惑住了商秀珣。告訴商秀珣她的母親商青雅由于生前有功德,死后以被天帝接到天界,并在那生活得很好,但時時思念商秀珣,此時便借天命教教徒附身,與商秀珣相見。
看著商秀珣從疑惑到相信,又哭又笑,對著自己娘親的幻象喋喋不休,操持一切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邊不負松了口氣,總算成功了。
邊不負是催眠術的大師沒錯,但催眠術的效力還是有個譜的。特別是對于心志堅定的習武之人,催眠術的起效更是困難。
你或許可以通過強烈的刺激摧毀一個人的心靈,讓他變成精神分裂的變態;但是,你不能讓一個人保持他的精神智慧與自我認知的同時,卻又完全的控制他的思考與行事。
你或許可以通過藥物及調教,獲得一個自我認知崩潰,流著口水,滿腦子只剩下性交的肉奴隸商秀珣;但這個商秀珣卻再也不是那個擁有獨特魅力,以智慧和魄力掌控整個飛馬牧場的美人兒場主了。
所以,邊不負制定了通過宗教洗腦,讓商秀珣自我認知偏差,從而成為自己忠犬的計劃。就如同現代社會那些信仰了邪教的頑固分子,精神智慧沒有一點問題,但卻被洗腦成了有認知障礙的狂信徒。
接下來的幾個月,商秀珣每隔幾天都會來找邊不負,希望見見自己的母親商青雅,邊不負自然想盡辦法滿足了她的要求。她自己的所見所聞,加上她身邊的人都逐漸信仰了天命教,讓商秀珣放下了一切懷疑。就這樣,這個美人兒場主慢慢成為了天命教的忠實信徒。
正所謂關心則亂,本來以商秀珣的才情智慧及處事能力,是很難欺騙的。但問題是關系到她至親至愛的母親商青雅,讓她的智商直線下降。她心靈深處是極其希望有個天國,讓一生凄苦的母親死后可以過上安詳寧靜的生活。而聽到自己母親正在天國快樂生活,可以說是正中下懷,所以說最厲害的欺騙就是自己騙自己。她眼中所看見的母親形象,實際上就是她自己記憶中的那個母親。為了獲得心靈的慰藉,卻是被自己的記憶欺騙了自己的眼睛。再加上辛苦的前期投入,大量她所認識的牧場人員也同樣信仰天命教,從眾心理下,商秀珣終于還是墮入網中。
好了,辛苦了這么久,總算是達成基本目標了。以后如果是真的起事,飛馬牧場將成為有力的后盾。
但,現在的問題是,怎么樣才能奸掉這個美得冒泡的美人兒場主呢?
商秀珣的美貌在整個大唐里面可以說是最頂級的,純粹論身材相貌,她絕對不遜色于綰綰、師紀暄、石青璇、尚秀芳這些絕代嬌嬈,雖然沒那些魔女仙女才女什么的身份加成,但卻自有其獨特的風韻。
商秀珣五官端麗,美眸深邃,在那誘人的櫻唇邊長著一顆小小的美人痣,嘴唇較厚,但配在她臉上卻顯得異乎尋常的性感。有一次邊不負剛好看到她在吃隨身的小吃,整齊潔白的皓齒輕輕的咬著,小嘴粘了點油脂,便伸出小舌頭在嘴唇邊舔了一下。這一剎那的風情讓邊不負瞬間硬挺,只想立刻脫掉褲子,把肉棒塞到這美女那性感的小嘴狠狠抽插,然后把精液涂滿這誘人的紅唇。
而且她在牧場長大,經常騎馬在戶外活動,雙腿修長緊致,屁股結實挺翹,腰肢苗條卻極具彈力,讓人一看就感到一股熾熱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真是大唐里面難得的陽光型美女。
邊不負想了很久,本來想借商青雅的名義,說由于功德不夠,不能在居住于天國。希望女兒能成為天帝的神妃,這樣不僅商青雅能留在天國,商秀珣以后也定能到天國與其相會。這樣,邊不負就可借天帝附體,把商秀珣暴奸一頓。
但這樣不妥,因為在商秀珣記憶中,她母親絕對不會為了自己去傷害女兒的,更何況是女兒最重要的貞操。商秀珣現在雖然已經信教,但并不是狂信徒,一樣會思考,會懷疑。如果遇到被開苞這樣強烈的沖擊,那之前的一切不合理之處都可能會引起她的思疑。
畢竟,所謂宗教,就是人美好幻想的一種寄托。倘若這宗教讓自己受到傷害,那么信仰是自然會動搖的。就好像如果商青雅傷害了商秀珣,那商秀珣就一定懷疑這個娘親是假的。
邊不負沉吟了好一會,突然想起這段時間辦商青雅與商秀珣對話時,發現美人兒場主好像對于各種生理知識不太清楚。
對了,商秀珣母親早逝,小小年紀便已經繼承牧場,身邊所有人都對她十分恭謹。成長過程中沒有閨蜜玩伴,也沒人去告訴她男女之事,這點或許可以利用。
當然,商秀珣不是白癡,如果男人真把雞巴捅進去她那小穴里她還不清楚自己被奸的話,那就枉為一方勢力之主了。她差不多二十歲,執掌牧場已經好多年了,可不是單婉晶那個當時才剛到十六歲,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可沒這么容易糊弄。
又過了十多天,商秀珣這天又來見娘親了。
邊不負照例一陣儀式,恭請商青雅附體。
“秀珣啊,怎么你今天好像老是坐立不安的?”
商青雅問道。
商秀珣臉上一紅,扭捏著沒說話。
商青雅皺眉道:“到底怎么啦?有什么是連娘也不能知道的嗎?”
商秀珣臉上更紅,小聲道:“娘,不是的,秀珣只是有點不舒服,沒什么事。”
商青雅定睛看了她一會,便道:“秀珣你是肚子不舒服吧?”
商秀珣吃了一驚,道:“娘你怎么會知道的。”
商青雅笑道:“天帝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娘久居天國,也學得了仙家的一點皮毛本事,不然你以為誰都能附體到凡人身上啊。”
商秀珣仿然大悟的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我也不瞞著娘了,這十天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肚子包括股部都不時隱隱作痛,讓大夫來把脈診療過了,但喝了這么多天的藥湯也沒什么效果。”
邊不負暗暗偷笑,這十來天商秀珣所喝的茶水都加入了幾種獨特的藥草。這些藥草并沒毒藥成份,且無色無味,具有極好的驅寒之效,尤其適合女子。但如果連續服用會造成大便不暢,肚子與肛門不時灼痛。
連邊不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記得一條這樣無聊冷僻的藥方,但現在是派上了用場。
商青雅皺眉道:“你伸出手來,我感應一下。”
商秀珣對于母親自然信任,便伸出小手讓邊不負給捏著。
過了好一會,商青雅道:“女兒,你這應該不是病,而是被穢氣沾染了啊!”
商秀珣一愣,問道:“什么是穢氣?”
商青雅道:“天帝乃無窮之主宰,這方世界之外,除了天國,更有地獄、鬼界、冥界、妖界等邪惡之地,那些罪孽深重的人死后便會被投入這些地方受苦,這些邪惡之地所產生的氣息就叫穢氣。少量逸散的穢氣有時會侵襲至世間,比如有的人突然失心瘋,或是突然做出常人難以理解的事,都可能是被穢氣所影響。”
商秀珣沒有出聲,但眼中閃過疑惑的神色,明顯對這套說辭抱有懷疑。
商青雅又道:“秀珣你看大夫的時候,大夫怎么說呢?”
商秀珣回憶道:“看了好幾個有名的大夫了,但都說不出所以然,只是說女兒的身體沒什么毛病,可能是一時緊張,多休息調理一下就好了。”
商青雅道:“凡人如何能認識穢氣,更無論祛除了。你喝再多的藥,也是沒用的。”
商秀珣皺眉道:“那這穢氣對我會有多大的危害呢?”
商青雅沉吟了一下,道:“穢氣其實也分很多種。最可怕的一種是源自無間地獄的無間之穢,無影無形,凡人一旦沾染,立刻如墮無間地獄,眼不見耳不聞鼻不嗅身不動,除了還能思考外與植物無異;另有一種叫妖心之穢,凡人被沾染后思想立刻會被邪化,不理一切道德準繩,作惡人間;更有一種叫魔欲之穢,會令人的欲望最大化,為滿足自身欲望不顧一切;還有如惡靈之穢、斷魂之穢、絕脈之穢等等好多好多……”
要知道,說謊的時候,越有條理,把細節說得越清楚,便越容易使人信任。
商秀珣一副如聽天書的樣子,但明顯是開始相信了。她問道:“那我所沾染的是什么穢氣啊?”
商青雅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頭,道:“秀珣不用太過擔心,你所沾染的是最低等的穢氣之一,叫腹股之穢,沾染了人后便如同你現在的表現這樣,只會偶然腹股灼痛,其余并沒大害。待娘親自天國帶點仙液下來,一次就能祛去穢氣。”
聽到沒甚影響,商秀珣放下心來,卻又聽到娘親說道:“但帶仙液下來,會折損娘很多功德,所以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娘親無法再與你見面了。”
商秀珣一聽不禁大吃一驚,連忙道:“娘,如果祛去這穢氣要令娘親折損功德,那還是不要祛去了,反正影響也不大,何必……”
話還沒說完,便被商青雅打斷了:“胡說什么,如果這穢氣長期郁結在人體內,特別是女子腹中,會影響到日后生子,怎能不祛除。”
商秀珣一聽生子,臉蛋霎時紅了,羞道:“什么生子啊,人家……人家不嫁人不就行了嗎。”
商青雅笑道:“亂說胡話,女子哪里有不嫁人生子的,我還期盼著你早點生個大胖娃娃,讓我抱抱孫子呢。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娘,這功德折損只是暫時的,以后會慢慢恢復,沒什么大礙。”
于是,兩人約定,明晚為商秀珣祛除穢氣。
當夜,商秀珣如約而至。
商青雅道:“秀珣,祛除穢氣的過程會有點疼痛,但很快就好的。”
說罷她拿出了一根皮革制作的小棍子,棍子的前端稍大,有個極小的小孔,接著說:“仙液不容于凡間,在空氣中會很快的逸散,所以娘只好用這根特制的容器盛放。”
商秀珣忐忑不安的問道:“那我如何使用這根仙棍呢?”
商青雅道:“一會你趴在床上,脫去衣服,娘把這根仙棍塞到你后竅,使仙液注入你谷道,從而祛除穢氣。”
“什么!”
商秀珣驚叫出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如何能行,太羞人了!而且谷道窄小,這么粗大的棍子如何能塞得進去!”
商青雅柔聲道:“不用害怕,你是娘十月懷胎生出來,然后拉扯大的,有什么好怕呢?而且我們現在是治病,為了你好,難道你想叫娘白白折損功德么?”
“只是,只是娘你是附體到他人身上,女兒的清白身體如讓外人看見,那女兒就沒臉見人了。”
“放心吧,被我附體之后,這人不會對發生過的事情有一點印象,只會當自己睡了一覺,秀珣你不用擔心。不然的話,你不怕,娘還不許呢。咱閨女身嬌肉貴,除了丈夫哪里能讓別的男人看見。”
商秀珣扭扭捏捏,商青雅又是安慰又是哄,終于讓美人兒場主同意了。
哈哈哈哈,邊不負心里狂笑,商秀珣啊商秀珣,就算你再聰明,但我就不信還是處女的你會對雞巴捅菊花有概念。等會就讓我的仙棍插到你的屁股里,為你射入仙液。
商秀珣顫聲著問道:“全部衣物都要脫嗎?”
邊不負點頭道:“是的,只有這樣,一會驅散穢氣時候穢氣才容易逼出來。”
商秀珣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乖乖的開始脫衣服,不愧是美人兒場主,確立了目的后便充滿決斷力。
由于害羞的原因,她脫得好快,一下子就把衣服脫完,雙手捧著,遮蓋著自己的身體。
尼瑪,這丫頭的奶子竟然這么大!
之前覺得她胸前的規模只是一般,沒想到她是用布條把乳房束縛住了,一解開束縛,渾圓秀挺的大奶子就彈了出來,讓邊不負眼都直了,這奶子竟然一點都不比已是婦人的單美仙遜色。那也是,她經常騎馬練武什么的,這么大的乳房如果不綁起來,活動時候一顛一顛的太礙眼了。到時候人家不但要叫你美人兒場主,還要叫你大奶子場主呢。
商秀珣飛快的走到床邊,把衣服放在床頭,整個人趴在床上,螓首埋在自己的衣服里,一動不動,顯得又羞又緊張。
邊不負走上前去,看見那絕美無倫的嬌軀就此趴伏著,除了手腳與脖子一些經常外露的部位被曬成健康的古銅色外,其余的部分都是像白瓷般潔白光滑。烏黑的秀發散落在刀削般的香肩上,更是顯得黑白分明。兩條長腿緊緊并攏,沒有一絲縫隙。翹股跟纖腰都讓人覺得極富有彈力,讓人不由得幻想騎在她身上縱橫馳騁會是何等快慰。
看著那潔白高隆的翹股,就如兩個大白饅頭般的誘人,邊不負忍不住用手拍了幾下,引起那股肉一陣顫動,口中卻道:“在娘面前還害羞什么呢,放松點啦。”
商秀珣屁股被打,更是嬌羞,嗯了一聲,卻說什么都不回答了。
邊不負故意嘆了口氣,拿出早已準備的黑紗巾,道:“哎,等娘親為你蒙上眼睛吧,一會你就沒這么害怕了。”
說罷,便把紗巾蒙在她臉上。
“好了,把身子撐起來,等娘親檢查看一下穢氣侵襲的情況。”
商秀珣顫抖著雙手雙腳撐起身體,以一種狗爬式的姿勢背對邊不負,那小巧的屁眼,粉紅的花房,濃密的陰毛,都全部露出來了。
“可以了,別動。”
邊不負邊說,邊伸手按到商秀珣的小腹,順時針慢慢的揉了起來。
“啊,好熱……”
商秀珣只覺得大手正圍著自己的肚子一圈一圈的揉動,散發著奇異的熱氣,那修長的手指不時有意無意碰到自己乳房,偶爾蹭到自己的陰毛。她的眼睛被蒙上,但身體的感覺卻更敏感了,只覺得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奇異快感正慢慢的升起。
“嗯,看來穢氣郁結的挺嚴重的,幸虧這次娘帶夠了仙液。”
邊不負一邊細細挑逗,一邊說道。
商秀珣覺得另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不由輕聲的啊了一聲,但想到這是自己最信任的娘親,也趴著不動任其撫摸。
邊不負看著眼前的美女被黑紗蒙面,母狗一樣的趴著任由自己蹭奶摸股,胯下肉棒早就硬的像鐵一樣。他柔聲道:“一會仙棍塞進秀珣后竅時,會停留一段時間,然后尋找穢氣最為郁結的地方,最后再注入仙液。這個過程會比較疼痛,但秀珣一定要忍住別反抗,否則會影響祛除的效果。”
商秀珣現在已經被摸得有點迷糊了,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濕潤,更是羞不可抑,只好胡亂的點點頭。
邊不負脫下褲子,握著肉棒,往商秀珣的屁股湊過去,棒頭輕輕的叩著那小巧的屁眼。
商秀珣全身繃緊,雖然看不見東西,但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出粗大的仙棍形象,心里泛起被巨棒貫穿谷道的恐怖景象,更是駭得小臉發白。
這時,她耳邊又傳來了聲音,“嗯,好像太干了,這樣塞進去一定痛死了,要弄點水濕潤一下才行。”
頓了一頓,又聽到“但現在去打水進來太麻煩了,嗯,在這里沾點吧。”
然后,便感到仙棍一路往下,塞進了自己并攏的兩腿之間,棍頭正點著自己下體。
好熱!商秀珣只覺得那仙棍好像比之前所見還要粗大,而且熱氣騰騰的,不由得大驚,正要掙扎,卻聽見娘親說:“秀珣乖,別怕,仙液已經感應到了穢氣的所在,所以開始發熱,一會就好了。”
商秀珣想起小時候娘親哄自己喝藥時候也總是對著自己說“秀珣乖,別怕”然后自己就乖乖的把苦藥喝完,心中不禁一陣溫馨,便任由娘親施為。
邊不負扶著身前美人的纖腰,肉棒被大腿根部夾著,一蹭一蹭的掠過少女純潔的花房。經過剛才的挑逗,處子花徑卻是早已經濕潤,磨蹭下淫水就流到肉棒上,潤滑無比。
雖然沒能真正插進去為少女開苞,但邊不負也覺得銷魂無比,雖然心中暗嘆可惜,也只能暗暗發誓完全控制牧場后一定要把眼前的佳人盡情淫辱。
今天,就先開你的處子屁股吧。
邊不負把肉棒重新對準少女的屁股,說道:“秀珣啊,你要自己用手把后竅掰開,這樣娘才方便。”
商秀珣被蒙著的臉蛋看不到情況,但那白皙的小耳朵卻都變紅了。只見她整個上半身趴到窗上,兩只小手往后按住自己的翹股,渾身劇震,慢慢的把自己的屁股掰開。原本被隱藏著的小巧菊花便呈現出來,還慢慢的張開,似乎在向人發出邀請。
邊不負說道:“可以了,接下來會比較痛,秀珣你要忍住。”
說罷,便握著被淫水濕潤的肉棒,對準目標,用力一塞。
哇,很緊!純潔的肛菊猛的被異物入侵,立刻自然反應地猛的縮緊,鐵箍似的把龜頭緊緊夾住。
商秀珣啊的一聲慘叫,顯然是痛極。雙手更是向后探,想摸摸那根仙棍的狀況。
但這個時候邊不負已經是箭在弦上,他雙手一伸,把商秀珣的雙手抓住,肉棒繼續往前挺進,享受著那無與倫比的緊致快感。他邊插邊說:“秀珣,現時仙棍正自行進入你體內尋找穢氣,一旦找到便會自行注入仙液,你不要碰它,忍著痛就是了。”
隨著肉棒的挺進,商秀珣眼淚都出來了,但聽見母親的話語,便強忍那屁股裂開般的劇痛,不再掙扎,只是不停的發出嗚嗚的呻吟聲。那無辜的樣子就如同受傷哀鳴的小獸,既可憐又無助,但這無法反抗的哀怨樣子卻更讓男人興奮。
處子肛菊實在太緊了,而且還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縮,更別提這翹著屁股挨插的女人是個身材相貌均是頂級的大美女了,倘若是別人,恐怕一插進去沒兩下就精關失守。
邊不負緊守精關,慢慢挺進,終于把肉棒的大部分都塞了進去。他不敢全部插進去,免得被身前這美人兒發現為何仙棍的后面會有個肉體撞自己的屁股,那解釋起來就費工夫了。
他勉強以平靜的聲音道:“現時仙棍開始自行凈化穢氣,馬上就好了,秀珣你再忍受一陣子。”
商秀珣此時只覺得屁股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棒貫穿,而且還時而抽插時而攪動,把細嫩的肛菊都撐得裂開了。撕裂的痛楚一陣陣的涌上心頭,但同時也夾雜著一絲說不出的奇異感覺,讓她的腦袋里亂成了一團漿糊。
她本想大聲呻吟呼叫求饒,但一直居于上位的她平時在人面前都是習慣沉著冷靜,性格堅韌而富有決斷力,從不輕易在手下面前流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所以此時也只是死死咬牙,滿頭大汗,一聲不發,實在忍耐不住才輕哼幾下。
倘若被牧場里其他人看到此件場景,一定會連眼睛都瞪了出來。
平時英姿颯爽,美麗嬌俏而又不失穩重大氣的美人兒場主正一臉痛苦的跪趴在床上,美眸被黑布蒙上,但晶瑩剔透的淚珠卻止不住的沿著俏臉流下,嘴唇發白,牙關緊咬,不時從小巧的瓊鼻發出一兩聲的奇異呻吟聲。她整個上身都無力的壓在床板上,一對白嫩秀挺的豐乳都被壓扁了,一雙玉臂則被后面的男人扣著,渾身不能動彈。但那渾圓結實的翹股卻高高撅起,正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的猛干肛菊。
商秀珣又羞又疼,隱隱覺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奇怪了。但還是處子的她只聽說過女子下陰是和男子相關,以后也是生孩子的地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本應是用作排泄用途的小屁眼也會挨操。何況現在她受著催眠術的影響,思維本來就不怎么清楚,更被屁眼那一陣一陣的痛苦浪潮所侵襲,腦袋更是亂成一團。
啊!怎么!它的速度還在加快!此時,邊不負已到噴發邊緣,抽插的速度自然加速,殺氣騰騰的雞巴直把美人兒場主的屁眼都要干翻了。
商秀珣真的是痛得受不了了,整個肛菊又酸又脹,但那疼痛中好像也帶著絲絲讓她心馳神蕩的快意,兩種感覺紛沓而至,讓她都快要瘋了。本想伸手去把插著自己屁股的仙棍按著,讓它別插得那么快,別插得那么狠,但雙手手腕卻被牢牢抓住無法動彈,便只好上下前后的搖著屁股企圖躲避,想減輕一點痛楚。
卻不知道她現在這樣撅著大屁股猛搖的姿勢是多么誘人,邊不負只覺得兩團又圓又翹白花花的美肉在眼前不停晃蕩,本來已差不多到達極限,被她這么一搖,儲存已久的陽精猛的噴射而出,一股一股熱騰騰的精液機槍似的噴涌,直接射入美人兒場主的肛菊深處。
“啊!”
熾熱的陽精讓商秀珣一聲驚叫,“好熱……仙液太多了……啊!秀珣……秀珣裝不下了……”
大量精液一波一波的射進她的直腸,多得連肛菊都裝不下,沿著屁股流下來,讓商秀珣的花房及陰毛都一片狼藉。
可憐的美人兒場主直腸深處被大量的陽精一燙,本已經死死繃緊的嬌軀更是一陣痙攣,肛菊又酸又脹又痛又癢,根本分不清是什么感覺,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仙液出來了……終于……終于結束了。”
迷糊間,只聽到娘親說道:“好了,穢氣已經全部清除,辛苦秀珣了,你好好的睡一覺吧。”
然后,感到有手指摸到自己的玉枕穴,緊接著便暈過去了。
邊不負一身舒爽的呵了口氣,把肉棒從那已經有點裂傷的肛菊抽出來,看著那屁眼噗地一聲,緊接著更多混雜著血絲的陽精隨之流出,把那白生生的屁股更是弄得一塌糊涂。
邊不負把昏迷的商秀珣扳過身來,一邊用手撬開她的小嘴,一邊把開始軟垂的肉棒塞進去,淫笑道:“秀珣,現在娘再教你一點禮儀,事后一定要用嘴巴幫男人清理雞巴,這才是個合格的淑女啊。”
頓了頓又道:“你這個丫頭平時最是貪嘴,喜好美食,今天便讓你嘗嘗著人肉大熱狗,哈哈!”
至于昏迷的美女是否能聽到,他就不管了。當然,商秀珣已經昏迷,肯定不會吸吮,邊不負只是用肉棒在那溫暖的小嘴內胡亂的掃弄了一下宣示了主權便抽出來了。
他看著好像正在安詳恬睡的美女,即使是閉目不語,但渾身上下依然散發著一種高貴迷人的氣質,好像時刻邀請男人去征服。
邊不負撫摸著這美麗的嬌軀,大手抓住那碩大的豪乳又捏又揉,把那粉紅的乳頭都弄得硬起來了,重新硬挺的雞巴一跳一跳的磨蹭著女孩下面的小縫隙。
尼瑪的,胸大腰細股翹,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邊不負幾次差點按捺不住就要挺動雞巴破關而入,一舉為美人兒場主真正開苞。
不行,要忍耐,倘若失去處子之身,這女人再蠢也會知道不妥,何況她平時一向精明能干,現在時機未到。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整個人跪坐在商秀珣身前,惡狠狠的道:“今天放過你的小穴,但你這淫蕩的大奶先安慰一下我的大雞吧!”
說罷,便用手擠壓,把那豐滿的酥胸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肉棒塞進去,快速的抽插。
可憐的美人兒場主睡夢中被人抓住大奶打奶炮卻渾然不知,但秀氣的娥眉卻不時皺起,好像正在作什么噩夢。
邊不負喘著粗氣,感受著女孩兩團高聳的溫香軟玉緊緊壓迫者自己的肉棒,贊嘆道:“好乳房,又香又滑又大又挺,平時被綁著真是暴殄天物!”
這對乳房的規模比起已為人婦的單美仙一點都不遜色,別說是單婉晶和衛貞貞這樣的黃毛丫頭了,更難得的是雪白細膩之余又結實挺立極富手感,充滿青春氣息。倘若能再經過男人一段時間的愛撫滋潤,只怕整個大唐都無出其右。
“啊!要出來了!”
不知插了多少下,把美人兒場主的乳房都捏的發紅了,邊不負終于又再到達高潮,他用力把商秀珣的乳房夾緊,一對雪嫩的巨乳把肉棒完全包裹,火熱的陽精就這樣猛的射出,射滿了整個乳溝。
不知過了多久,商秀珣慢慢醒來,發現自己正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小屁股又脹又痛,頓時回憶起前事。她驚呼一聲,伸出小手摸了摸肛菊,發現仙棍已經不知所蹤,屁眼兒一碰就疼得厲害,但也暫且不管了,便立刻爬起來七手八腳的穿好衣服,強忍股部不適翻身下床,定神一看。
原來現在還是夜里,估計自己也就睡了兩三個時辰,而房間遠處的地上則躺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正是周老。
商秀珣臉蛋霎時通紅,想起自己剛才那羞煞人的事情,更是分不清是害羞還是氣惱。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只想就此殺人滅口,把這個碰觸過自己裸體的老者殺掉。
但她畢竟是白道人物,殺一個無辜的老人卻是難以下手,想到娘親說被她附體的人會失去記憶,對發生過的事情毫無印象,也就暫時按捺住殺心。
她沉吟著走上前去,輕聲喚道:“周老,周老,你醒醒啊。”
邊不負裝作如夢初醒的樣子,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裝傻道:“啊,是場主啊,怎么啦?”
商秀珣深吸一口氣,強裝平靜的問道:“周老啊,剛才你答應過的事情還記得嗎?”
邊不負心中暗笑,這丫頭還想試探我,我臉上帶的可是人皮面具,你試探得出就有鬼了,便不知所措的道:“什么?老朽不明白場主的意思?剛才老朽請神后,意識就昏迷過去了,我答應了什么事情嗎?”
商秀珣看他面色如常,聲音鎮定,沒有一絲破綻,雖然還有一絲懷疑揮之不去,但也只好信任。本已經運起的真氣散下,姑且收起殺心,甜甜一笑,道:“哦,那沒什么了,可能是秀珣記錯了……嗯……”
話還沒說完,便娥眉一顰,輕聲呻吟一聲。
邊不負心中狂笑:“臭丫頭你后頭是不是還痛啊,剛才老子可是把你給操爽了。你的小嘴,大奶,屁眼都射滿了老子的精液,看你還神氣什么,哈哈。”
頓時又想起剛才這小妞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挺拔圓翹的大奶給收起來,更是好笑。但他臉上不動聲色,關切的問道:“場主,怎么啦?”
商秀珣臉上又是一紅,覺得眼前這老者那關切的目光怎么好像盯著自己那羞人的屁股,便退后幾步,搖頭道:“秀珣沒事,周老你回去休息吧,秀珣也走了。”
說罷,運氣輕功,逃命似的走了。
邊不負為了避嫌,又在牧場逗留了好幾天,才向商秀珣請辭。商秀珣看到他總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巴不得他趕緊從眼前消失,假意挽留幾句,便送他走了。
揚州,邊不負宅邸。
衛貞貞這柔順的小妾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含羞帶俏地低著小臉,雙手捧著男人硬挺的肉棍,靈巧的小香舌正熟練的為男人品簫。
邊不負一手摸著貞貞的秀發,一手拿著一本古書正細細研讀。
這本書是他從魯妙子遺物里找到的,被魯妙子所珍藏著,估計會是什么好東西,便順手帶著了。
“氣運轉移之法……莫非……莫非真有氣運一說?”
邊不負看著這本書冊,沉吟道:“只要按照此法,便可以在殺人后奪取此人氣運,只要扛過氣運反噬,便能用他人氣運增強自己的氣運。”
邊不負眼中寒芒一閃,暗道:“如果此事為真,那么我殺掉雙龍,豈非即可得到主角氣運!”
本來晴朗的夜空此時突然劃過一道銀蛇,猛地一聲驚雷,瓢潑的大雨竟毫無預兆的傾瀉下來。
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
這時,衛貞貞把整個肉棒都吞進小嘴里,顯示出深喉口交的出色技巧,邊不負精關一松,便抓住女人的頭發死死按住她腦袋,喝道:“要射了,貞貞你給我全部喝下去。”
說罷,陽根便一跳一跳的把陽精射出。
衛貞貞嗚了一聲,一邊用小手接著從小嘴流出的精液,一邊努力的吞咽把口里的陽精全部吞下,之后伸出小舌頭一舔一舔的,把手上和嘴邊殘余的精液刮到嘴里,一點都沒浪費。
邊不負贊許的拍了拍這可人兒的香肩,柔聲道:“貞貞,你真好。”
衛貞貞聞言臉上一紅,又羞又喜的瞟了自己老爺一眼,低聲道:“只要老爺你喜歡便好了。”
說罷,便打來一盤熱水,小嘴吸了一口熱水后把男人開始軟垂的肉棒含到嘴里,仔細做著善后工作。
邊不負感到自己剛射完精的肉棒被溫水浸潤著,更有一條小舌頭輕輕的舔弄著龜頭,幾乎舒服得呻吟出聲,他摸著身下女人的螓首,隨口問道:“貞貞,老爺離開的這段時間里面,揚州城的教里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過了好一會,完成善后工作的衛貞貞把肉棒吐出來,再把水吐掉,嬌喘細細的道:“這段時間信教的新信眾越來越多了,但資金好像有點不太充足。”
說完她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還有的就是,這段時間圣門來這里打探的人好像多了起來,不知道是為何?”
邊不負聽后冷笑一聲,道:“見到有肥肉,蒼蠅就聚過來了。”
接著沉吟了一下,繼續道:“暫時不用管他們,教會各級管理人員早已換成忠誠的信眾,整個教派都在老爺掌握之內,豈容他人染指。資金的問題我會想法解決。”
說罷,心道長安那邊的天命教分壇已經基本建設完成,差不多是時候把楊公寶庫正式起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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