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溟派的船上逗留了幾日,邊不負便辭別了單美仙母女,返回陰葵派。
陰葵派并沒一處真正意義上固定的總壇,但各地分壇卻多不勝數,大多隱藏于青樓、商行、鏢局之類的各個行業中。應該說多年的經營下來,以陰葵派為首的魔門的潛勢力以及財力還是不容小覷的,像原著中的榮鳳祥、上官龍、尹祖文等明面上都是財力實力出眾的地頭蛇。但整個魔門勢力都給人一種陰險隱忍,不夠大氣,上不了臺面的感覺。
那也是,數百年來與以佛門為首的白道為爭奪主流話語權不斷爭斗,卻一直處于絕對下風,如若像慈航靜齋那樣搞個正兒八經的山門或許早就被連根拔起了。
只有像現在這樣化整為零,隱藏于黑暗中,靜待時機趁勢而起,情況不妙就重新潛伏,方能在不斷受打壓的情況下延續千年啊。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長期受打壓逼迫的原因,魔門中人的行事方式早就偏離創建時候源自諸子百家的自由、淡泊、平等的精神,變得殘忍、冷血、陰狠,就像是一群神神叨叨的怪人在搞邪教,這樣的魔門肯定是不能得到普羅大眾認同的。
現時,邊不負正在一沿海小城一處毫不起眼的商人宅邸內,時正黃昏,落日的余暉沿著做工精致的窗格散落到房間內,為地上添上了斑駁的光影。窗臺前俏立著一道身穿緊身黑袍的麗影,她背向邊不負,一頭烏黑的長發并沒有太多的修飾,稍顯凌亂的隨意垂落到背股處。晚風吹來,發梢就沿著那纖細的腰肢,挺翹的隆股微微蕩漾,配合夕陽迷離的光影,一幅充滿藝術氣息的美人畫卷就展現在邊不負眼前了。
就算她一動不動的站立,但那迷人嬌軀與絕代芳華卻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罌粟花般的妖異魅力,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舍不得離開。她便是現時魔門第一高手,陰葵派尊主陰后祝玉妍。
此時,祝玉妍用沉靜如水的聲音道:“你說你想搞一個陰葵派的分派?”
邊不負點頭道:“是的,師姊。現在天下大勢將傾,準備迎來新一輪的亂世,正是圣門復興之時。我準備建立一個教派,主要是針對普通的百姓,和禿驢那些胡教偽君子爭奪普通民眾的信仰,動搖他們的根基。”
祝玉妍輕笑道:“師弟你的想法是好。但是,那禿驢已經經營了數百年,胡教廟宇已經形成系統,散布在整個大地,更得到朝廷的支持,為那些愚民所信仰。而那些愚民的香火錢也支持著胡教勢力的運轉。要想從零開始弄個與之對抗的新教派,談何容易啊。”
邊不負道:“自隋煬帝奪得大位以來,好大喜功,征用數以百萬計的民夫開運河,修殿宇,征高麗,各級官僚層層壓榨,民眾已經沒有活路了。而大量的賊禿僧眾不事生產,依靠民脂民膏去過所謂的寧靜生活。那些衣食無憂甚至肥頭大耳的賊禿與大量流離失所饑寒交迫的百姓本來就是矛盾體,只是沒有人去激化罷了。”
祝玉妍聞言猛的轉過身子,像是第一次認識邊不負似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緩緩道:“倘若不是我對你的一切都無比熟悉,還真以為你是被人易容假冒的。我那個只談風月的好師弟居然也有如此大志了。”
說罷,她還嗤的一聲失笑起來。
雖然祝玉妍帶著黑紗蒙面,但這一笑間邊嬌軀晃動,雙丸微顫,邊不負頓時只覺百媚橫生,不能自已。
冷靜!冷靜!這天魔大法真是BUG,連自己這樣浸淫心理學與催眠術多年的人居然都差點不能自控,可想而知對其他人的殺傷力了。怪不得原著中那個一方豪杰方澤滔被綰綰迷得神魂顛倒,最后還丟了性命。
此時,邊不負情不自禁想起以前和祝玉妍床第交歡的經歷。那時祝玉妍不顧師門的反對與石之軒在一起,失去處子之身的她不僅永遠無望天魔大法最高層次,而且她的師傅更是生生被她氣死。最后石之軒卻狠心拋棄了她,可說整個魔門都沒她容身之所。這個時候祝玉妍甚至有了輕生之念,幸虧邊不負不顧一切的在她身邊支持和鼓勵她,讓她渡過難關。
也正是那段時間,自暴自棄的祝玉妍發了瘋似的和邊不負交歡,企圖用性來麻醉自己,忘卻一切傷心事。那時的祝玉妍什么都肯干,什么都想干,更是把屁股的處女獻給了邊不負,讓其享盡艷福。想起當時的場景,這個絕代芳華的師姊趴在床上,翹起大屁股,那晃動著的豐滿椒乳被師弟雙手緊緊抓住,小小的屁眼被大肉棒狠狠貫穿,皺著眉頭,精致嬌媚的玉容露出既痛苦又可憐的誘人模樣,小嘴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說著求饒的話語,但還是被大量的眼睛灌滿了小菊花。
最后她那香汗淋漓的嬌軀渾身沒力的趴著,小嘴喘著氣,身子時不時一陣顫抖,被操得變大還沒收縮回去的菊花隨著身子的顫動噗噗的擠出混合著血絲的精液。
想到此處邊不負胯下不禁一陣火熱。
“哼!”
這時,祝玉妍冷哼一聲,邊不負心中一凜連忙回過神來。祝玉妍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淡淡道:“搞一個教派,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你知道嗎?時正亂世,派中用度甚為窘迫,不可能對你有太多的支持。”
邊不負連忙道:“資金問題我自己想辦法解決,只希望師姊你派遣一些基層人員協助我,把教派的前期架構弄好就行。”
祝玉妍輕笑道:“看來師弟你已經有了方略,那師姊也就應允,拭目以待看師弟能否創出一片新天地吧。”
說完她頓了一頓,問道:“對了,你打算建的教派叫什么名字?”
邊不負道:“教派的名字叫天命教,取承天之命,普世濟民之意。”
祝玉妍沉吟了一下,不置可否的道:“就這個名字吧,你打算從哪里開始建立教派?”
邊不負瀟灑一笑,道:“揚州!”
一年后,揚州城。
揚州地處長江下游,正處于長江與京杭大運河的交匯處,交通便利,一直是中原的經濟及軍事重鎮。三國時候乃魏國與吳國激烈爭奪之地(魏之壽春,吳之建業)到了東晉,揚州的地位更是超越其余諸州郡之上,號稱神州。延至現在,揚州的經濟繁華也是舉世知名。
當今皇帝隋煬帝更是作詩云:“但求死看揚州月,不愿生歸架六龍。”
考慮到隋煬帝后來于江都(即揚州)被宇文化及叛亂所殺,只能說這確實是帝王金口,圣上您做到了,邊不負暗暗吐槽這作死的詩句。
現在,邊不負正穿著大紅新衣,正襟危坐于正廳內。這是揚州城里一胡同內的不起眼的宅邸,面積不算大,但也有著院落,區分了房間與廳堂。現在屋子里掛滿了各種紅色裝飾物,大門上更貼著大紅喜字,幾個仆婦正忙里忙外的收拾屋子,一個四五十歲的婆子正喋喋不休的和邊不負說著話。
“哎呀,我當了這么多年的媒人,但像周爺這樣大方的貴人還是第一次碰到。其實像衛家這樣的破落戶哪里用給他上百兩銀子啊,又不是娶妻,只是娶個小妾,我看最多幾十兩……”
邊不負擺擺手,笑道:“像貞貞這樣的女子別說百兩銀子,就是千兩也是值的。”
然后隨手拿了十兩銀子遞給媒婆,“你的媒說的不錯,這額外賞你吧。”
媒婆眉開眼笑的接過,恭維道:“周爺就是好人,貞貞這小娘子這次可嫁了戶好人家。能跟著周爺別說是當小妾,就是來當個遞茶水的丫頭也值了。”
邊不負笑而不語,心中想起了這一年來的經歷。
他跟祝玉妍談妥后,便到揚州大體上安排好籌建教派的前期任務,然后只身跑到長安,憑著對小說的記憶歷盡艱辛成功的進入了楊公寶庫,并起出邪帝舍利(過程就不說了,估計也沒人想看不是么)邪帝舍利乃是魔門歷代邪帝的元精結晶,威能無窮,但接觸舍利首先會被其中所充斥的大量死氣侵襲,一有不慎便會精神失常甚至爆體而亡。
幸虧邊不負對精神和心理方面的研究十分深入,意志也是堅如磐石,用了三個月的時間逐漸吸收舍利,把死氣化為有用的真氣,并把最深處的元精全部吸納。
到了現時,舍利元精已經基本消化完畢,邊不負的武功也是大為增進,已經到達了距離宗師只差一線的水平,估計對上祝玉妍也能拼個平手。
在李閥的眼皮底下大規模運走楊公寶庫內的財物現時并不現實,但里面的不少珍奇古玩卻被邊不負起出,賣掉后用作天命教發展的初期資金。
完成長安取寶后,邊不負便馬不停蹄地來到揚州,一方面利用自己的心理學知識以及催眠術開展教派宣傳工作,另一方面則開始為迎接風起云涌的未來而落子。
大唐雙龍作為原著中的主角,乃位面之子,歷史的發展可謂圍繞著他們。邊不負來揚州便是為了前期撒網,把這兩頭以后會一飛沖天的真龍給綁住。
衛貞貞是雙龍初期最親近的人,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存在氣運一說的話,那這個小女子的氣運無疑是與雙龍緊密相連的。要試探,向衛貞貞下手無疑是最容易而且是成本最低的。
衛貞貞家境貧寒,按照原著她會于大約兩年后被賣給包子馮做小妾,也正是于那時與雙龍相識。
于是邊不負便化名周文,裝扮成普通文士在揚州城內置了一個房子,請了兩個仆婦收拾了一下,并托人向衛家說媒。
現時,百兩銀子對于一般的家庭來說已經是一筆難以想象的巨款,衛家馬上就同意了。就這樣,剛滿十七歲的衛貞貞便糊里糊涂的被賣給了邊不負。
“哎呀,新娘子到了。”
媒婆與仆婦嘰嘰喳喳的聲音打斷了邊不負的思考,原來是花轎到了。由于只是娶妾,這個年代的小妾可是沒有一點地位,可以被當成貨物買賣。所以邊不負也沒有到衛家迎親,只是交代了另外一個媒婆置辦些金器與新衣送予衛家,并用正妻禮的大紅轎子把她請進家門,以顯示自己對她的重視。
衛貞貞坐在轎子里,穿著大紅新衣,秀美的眼眸隱有淚光,顯然是剛哭過。
她咬著嘴唇,心里七上八下緊張得不得了。“聽說老爺大概有三四十歲了,不知道是個怎么樣的人?大婦為人如何,倘若大婦嚴苛,今后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現時的社會,正妻握著家中大權,找個由頭便可對小妾隨意指責,如果小妾不受寵或是不能為丈夫生下一男半女,更是少不得打罵。
想到此處,衛貞貞不免有點自哀自憐起來,但她摸了摸身上的大紅新衣,轉念想到:“一般娶小妾最多就是淡紅或粉紅的轎子與衣服,大紅轎子與大紅新衣可是娶正妻的品級,老爺這樣對我,只怕也是喜歡我的,只要我能好好侍候老爺,盡快生下子嗣,料想未來的日子也不會太差。唉,女子生來就是看命啊。”
正在胡思亂想間,卻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娶小妾的一切禮儀都比較簡單,邊不負簡單的置了一桌酒菜,請媒婆仆婦與鄰居吃了一頓,便進新房了。
衛貞貞穿著大紅嫁衣,頭上披著紅蓋頭,站在房間中央,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顯得很是緊張。
邊不負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少女,大紅的嫁衣剪裁合身,腰間系著紅帶子,把那苗條的腰身與高聳的酥胸強調了出來。雖然是小戶農家出身,但卻意外的沒多少鄉土氣息,皮膚白嫩,溫婉如玉,身上好像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邊不負走上前去,揭開紅蓋頭,一張羞紅的俏臉便展現在他的眼前。貞貞今天抹了淡淡的胭脂,一張小小的瓜子臉紅撲撲的,五官俏麗,宜喜宜嗔,真是天生麗質。
她雖然不如大唐其他知名女主角般驚世絕艷,但那小家碧玉的氣質卻是獨特迷人。而且她對未來的期待值很低,可以說是以夫為天,只要給她一點憐愛她就能死心蹋地的逆來順受。想原著中的她嫁給那包子馮,丈夫對她不好先不說,還經常被大婦打罵,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戰戰兢兢地侍候丈夫,操持家務,幫忙生意,真的是典型的古代好女人。
這時衛貞貞也偷偷瞄了一眼邊不負,然后輕輕的松了口氣。姐兒都愛俏,邊不負雖然并不年輕,但身體修長面容俊雅,充滿了文士氣質,被穿越后那陰柔的氣質也變得陽光了不少,可以說是賣相甚佳。衛貞貞有點喜出望外,本來還擔心會出這么一大筆銀子買自己的人會是又老又丑,或是有什么缺陷,現時所有擔心都放下了。
衛貞貞這小丫頭想些什么,邊不負這花叢老手一看就知道了,便取笑道:“怎么樣,貞貞對本人還滿意不?”
衛貞貞被說破了心思,更是羞得連小耳朵都紅了,死命的低著頭,抿著嘴唇,再也不敢看邊不負。
那小女子的嬌羞模樣讓邊不負食指大動,便走上前去,輕輕一拉,那軟弱無骨的身子便納入懷中。
邊不負只覺得懷中的嬌軀不停的顫抖,顯然這小女子是緊張得不行了,便柔聲道:“怎么啦?貞貞害怕么?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啊。”
衛貞貞聞言強忍羞澀的抬起小腦袋,眼睛還是死死閉著不敢睜開,用蚊子般的聲音囁嚅著:“貞貞……貞貞很開心……望……望老爺憐惜。”
那嬌羞的樣兒真是說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邊不負輕輕一笑,突然大手一伸,把衛貞貞那小身子攔腰抱起,走幾步便放到床上。
衛貞貞驚呼一聲,卻也不敢反抗,只是一雙小手緊緊的捂著眼睛,扮成了鴕鳥模樣不敢見人,但那身子卻是任人施為了。
邊不負俯下身去,先解開系帶,然后三兩下便把嫁衣脫下,那只穿繡著鴛鴦圖案紅肚兜的美妙玉體便呈現在眼前了。每當邊不負的大手掠過那裸露出來的白嫩肌膚,都能激起這軀體的一陣劇顫。
衛貞貞年紀雖然小,但卻發育得不錯,豐滿的酥胸把紅肚兜撐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邊不負肆意撫摸著她的身體,特別對那雙玉乳更是重點照顧,又捏又擠,讓衛貞貞又酸又麻,還有種前所未有卻又美妙絕倫的感受自心中升起,小嘴更是不自覺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正迷糊間,卻突然聽見男人的聲音:“對了,有沒有教貞貞嫁人后要做些什么啊?”
衛貞貞聞言一驚,頓時想起出嫁前母親與媒婆的教訓,便顫聲道:“對……對不起,妾身一時糊涂,都忘記了侍候老爺解衣。”
說罷便強撐起酸軟無力的身子,幫邊不負脫衣解帶。
邊不負不禁大為感概:“古代的女子就是賢良淑德啊,如果是現代,有這樣樣貌身材的女子都被當成女神,不是被一圈臭男人圍著伺候,尾巴翹到天上去了;就是經歷萬千,圍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權錢轉來轉去,那木耳早就又黑又垮。哪有像現在花點銀子就能買來這樣的美嬌娘,清純可人,嬌嬌怯怯,又懂得主動伺候老公。”
衛貞貞還是第一次接觸男人的身體,更別說替男人脫衣服了,只見她緊張得滿頭香汗,毛手毛腳的為自己的丈夫寬衣解帶。待脫完衣服,便要脫褲子了。
邊不負笑而不語,但看著那只穿肚兜的青春肉體在面前晃來晃去,胯下的肉莖早就已經勃起。衛貞貞解褲頭的時候便碰到了一根硬硬的東西,美眸中露出疑問的神色,顯然一時沒明白為什么自己丈夫會放根棍子到褲子里頭。
突然,衛貞貞想起娘親對自己說過有關男女之別的知識,頓時察覺這是什么,身子一僵,小手停在半空,小臉蛋紅的好像快要冒蒸氣了,渾然不知如何是好。
邊不負邪邪一笑,自己把褲頭解下,抓著衛貞貞的小手按到自己的肉棒上。
衛貞貞只覺得手里被塞了一根又硬又熱的棍子,好奇的睜開眼睛一看,只見男人胯下那傳說中的陽根已經完全勃起,硬邦邦的殺氣騰騰,而那碩大的龜頭正被自己握在手心,好像已經開始有粘液滲出。
衛貞貞啊的一聲驚叫,便想縮回手,但邊不負正覺得有趣,那容她退縮。
于是邊不負按著衛貞貞的手不讓她動,湊到女孩那敏感的小耳朵旁邊一邊吹氣一邊道:“貞貞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知道怎么樣去伺候它嗎?”
衛貞貞這小處女本來是無論如何都回答不出來的了,但她此時卻想起出嫁前夜母親再三交代的話語:“貞兒啊,你是要嫁給別人當小妾。想要過得舒心,便記得一定要把丈夫給伺候好。只要丈夫寵愛你,你在家中才有地位,其余的女人才不敢欺辱你。其他女人不想做的,你也要去做,不用害羞的,只要讓丈夫覺得舒心,念著你的好,你就不枉了。”
說罷又傳授了不少床底經驗給女兒,衛貞貞雖然害羞,但為了以后的幸福著想,還是認真聽完了。
想到此處,衛貞貞鼓起勇氣,強忍嬌羞點點頭,小聲道:“知道的,貞貞現在就來伺候老爺。”
說罷,便用小手抓緊肉棒,輕輕擼動,小腦袋湊過去,伸出丁香小舌試著舔那龜頭。
這真是意外之喜,邊不負再次感謝上蒼讓他來到了古代。看著胯下那雖然笨拙生澀,但卻低著頭專心致志為自己舔弄肉棒的女子,更是一陣口干舌燥。他伸出手來,沿著女孩肚兜后面的帶子一拉,便把女孩最后的衣服給脫下,那從未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椒乳及花房便展露出來了。
衛貞貞略帶驚惶的嗯了一聲,卻也沒其他動靜,努力的舔著男人的肉棒,盡量讓自己的丈夫舒服。舔弄間,耳邊傳來男人指導的聲音:“對了,就是這樣,舌頭要沿著那冠狀帶舔動,力度要輕柔。然后下面兩顆蛋蛋也要舔,按著順時針或逆時針……呃……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時針,反正用舌頭輕輕的繞著蛋蛋舔,但不要含進去,我不喜歡女人含蛋蛋的……”
衛貞貞現在都有點迷迷糊糊了,一心討好丈夫的她按著耳邊的聲音盡力去伺候,滿嘴香津更是不時滴落在男人的肉棒與蛋蛋上,讓男人更覺得興奮。
“好了,舔得差不多了就含進去吧,先吞下棒頭,記得不要讓牙齒碰到,吞吐的時候一邊吮吸一邊要用舌頭舔掃……”
一邊指導,邊不負一邊抓著衛貞貞那處子嫩乳不停揉弄,讓小嘴巴被肉棒塞滿的女孩不停的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真沒想到農家小戶也能生出這樣的極品,五官精致皮膚白嫩,難得是還沒發育完全就已經有了一對又大又挺的乳房,雙腿修長屁股渾圓,氣質更是溫婉迷人,莫非真的是氣運所鐘。
好了,進入主題吧。邊不負讓衛貞貞把肉棒從小嘴里吐出來,見這女孩一吐出肉棒就急促的喘著粗氣,料想剛才卻已是憋得難受,但為了滿足男人這傻丫頭還是拼命的含著吞吐不放,差點都喘不過氣來了。
邊不負愛憐的把衛貞貞按倒在床上,自己則騎跨在她身上與她四目相對,一手扶著女孩的纖腰,一手握著肉棒磨蹭著早已濕潤的花房,柔聲道:“貞貞,我要來了,可能會有點疼。”
衛貞貞雙手遮眼,全身緊張得不停的抖動,顫聲道:“老爺不用管貞貞的,只要老爺舒服就好了,貞貞沒關系的……”
邊不負不再出聲,握著肉棒,對準目標,腰用力一挺,那碩大的龜頭就著淫水便侵入到那處子的花徑中。
“啊!”
衛貞貞一聲痛呼,全身繃緊,但馬上咬緊牙關忍著,原來掩著眼睛的雙手卻不自覺的抓緊了身上男人的臂膀。
邊不負心道長痛不如短痛,便不理三七二十一,猛一用力,久經沙場的肉棒便勢如破竹,直接捅破那少女純潔的象征,進入花徑深處。
“嗚…好痛……”
女孩劇痛之下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兩行清淚更是立刻流出,把小臉蛋都沾濕了。
邊不負肉莖被那處子的緊窄花徑緊緊包著,享受著處子花房那一陣一陣的律動,便停著不動,讓女孩稍微緩解一下痛苦。
衛貞貞痛的小臉發白,但還是掙扎著道:“妾身真沒用,這樣都忍不住痛,老爺你不用管我的,我沒事的,你動吧。”
說罷還主動抬起修長白嫩的雙腿,盤繞在男人的腰間。
邊不負穿越前也是成功人士,精力充沛陽氣旺盛,威迫利誘下也干過不少處女,但從沒見過像衛貞貞這樣一心為男人著想的,心中不免有些憐惜,便施展調情手段,又親又摸,不斷撫慰女孩的臉頰、耳垂、脖子、香肩、乳頭等敏感位置,不一會兒,就弄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處女春情勃發,咿咿嗯嗯的嬌聲呻吟,不能自己。
待到痛苦平服下來,邊不負整個人壓在衛貞貞那溫香軟玉的身子上,雙手伸到女孩背后狠狠抓住那雪白挺翹的大屁股,肉棒由慢到快的開始抽動。
衛貞貞美目緊閉,把自己盡量縮到男人的身子下,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似的環抱著男人,感受著男人那又熱又硬的肉棍一下一下的沖擊自己的花房,只覺得那強力的撞擊仿佛每下都擊中自己心靈深處,讓自己的靈魂升騰起來,準備要飛到那不知名的極樂之境。
一開始還有點痛,但慢慢的,痛苦都被另外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特快感所取代。
衛貞貞只覺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聽不到,全身上下的一切感官都被這種特別的感覺所支配。
剛才自己所舔弄過的陽根不停的出現在自己腦海,雖然她的小腦袋里還在疑惑這樣粗大的一根東西是如何能插進自己下面那小小的肉洞里面,那小洞洞自己洗澡的時候用手輕輕掰開看過,明明只有那么小小一點啊。
“嗯……啊……嗯……”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衛貞貞無法思考了,只好隨著本能開始呻吟,想把這美妙的感覺給釋放出來。
“貞貞,舒服嗎?老爺操得你舒服嗎?”
耳邊突然傳來男人戲耍的問話。
“啊!舒服,貞貞好舒服!老爺你好厲害啊!”
衛貞貞剛說完,身子就猛的一震,頭一仰,雙手死命抓著男人后背,腳弓繃緊,花房劇烈的收縮,啊的一聲尖叫,就這樣到達頂點了。
邊不負心道這小妮子處女開苞,也不愿久戰,放松了精關,加快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了幾十下,把已經高潮的女孩更是操得暈頭轉向涕淚橫流。最后,邊不負低吼一聲,猛的把肉棒抽出來,湊到女孩嬌俏的臉蛋旁,一手抓著女孩的頭發不讓她的腦袋動彈,大量的陽精就猛射到女孩的臉上。
女孩哀怨的嗚了一聲,便緊閉眼睛,屏著呼吸,任由一股一股的陽精啪啪的射在自己臉蛋上。衛貞貞雖然惡補過男女知識,但卻不知道男子的陽精才是女子懷孕的關鍵,以為只要男女同床就能有小寶寶了。不然她發現老爺不把陽精射進自己的小穴里,心里不知道要幽怨成什么樣子了。
邊不負倒不是不喜歡她,但現在處于關鍵時期,實在不宜留下子嗣。衛貞貞這丫頭對于避孕什么的一竅不通,所以只好體外發射了。
云雨收歇,兩人躺在床上,蓋上薄被,邊不負輕輕的摟著衛貞貞,大手愛不惜手的在曲線玲瓏的嬌軀上游走。衛貞貞一邊扭動身子以方便男人的撫摸,一邊怯怯的小聲問道:“老爺,不知道貞貞伺候得你舒服嗎?嗯……請問老爺還有幾個夫人呢?”
邊不負笑道:“貞貞你讓我很滿意,呵呵。其余的你不用擔心,我夫人遠在海外,短期內你是看不到了,還有一個十七歲的女兒也跟著夫人在一起。”
衛貞貞聞言,心中一動:“這么說來,老爺只有一個夫人而且膝下沒有男丁,倘若我能為老爺生下子嗣,那今后的生活就無憂了。”
邊不負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又道:“以后我會在揚州城內換一個更大的宅邸,多請一些下人,貞貞你就替我管著內務。以后你每月的例錢為十兩,逢年過節我允許你自行回去看望父母,你就安心伺候好我就行了。但如若有任何品行不端之舉,老爺我也決不輕饒!”
說罷他頓了頓,沉聲道:“老爺還有些隱秘的要事,以后也會讓你一一參與,現在就先這樣吧。”
衛貞貞可是邊不負心中的天命教圣女之一呢。
這個年代,十兩對于窮苦人家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少的財富,何況還是每月十兩。而且作為小妾,就等于丈夫的所有物,平時一切行止都要得到丈夫的允許。
能逢年過節自行回娘家,已經算是恩典。
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錢都是最重要的東西。給她的月金已經足夠改善她娘家今后的生活了。
衛貞貞驚喜的看著邊不負,連忙爬起來,磕頭謝道:“謝謝老爺恩賜,貞貞一定恪守婦道,勤儉持家,不會做出任何失禮的事情。”
對待女子,或以人才引之,或以金錢誘之,或以大勢壓之,或以利刃迫之,或以親人脅之,總是有辦法讓其屈服的。
邊不負看著衛貞貞赤裸著身體俯下磕頭,那豐滿的乳房隨著身子不停晃動,雪白的大屁股更是一翹一翹的,不由得又是一陣興奮。便一把抓住女孩的小腦袋,把她的小嘴按到自己肉棒旁,淫笑道:“好貞貞,你想要感謝老爺,就先用你的小嘴去感謝它吧,老爺要在你的小嘴里面射一炮。”
嗯……嗯……衛貞貞沒有回答,只剩下那吞吐肉棒的吸允聲……揚州,清晨。
作為中原最繁華的重鎮之一,揚州城的清晨也是朝氣蓬勃的。大大小小的貨船沿著水路穿梭往來,裝卸貨物。大量的車夫拉著小車,把碼頭的貨物運送到城內的各個商鋪中。揚州城里有三個大型的市集,天南地北的商販都聚集在這里做買賣。
更有很多附近的農戶,天還沒亮就翻山越嶺的趕到城內,賣一點自己栽種的蔬菜以及飼養的家畜。
這么快就已經有商品經濟萌芽了嗎?邊不負對于這樣繁華程度媲美后世明朝正德年間資本主義萌芽時的城鎮狀況有點疑惑,但小說的世界也就不用深究了。
當然,有光便有影,繁華背后總有落寞。
就在繁華的揚州城城郊,有一處破舊的宅邸,里面滿是垃圾和灰塵,應該是丟空很長時間了。院子里歪歪斜斜的生長著幾顆不知名樹木。樹下坐著兩個年約十三四歲的少年。
其中一個生的虎頭虎腦,身量較矮的少年正呼呼大叫:“啊啊!陵少你下手輕一點啊,痛痛痛……”
另一個少年稍微高一點,青澀的臉蛋顯得十分清秀,他沒好氣的道:“我說仲少你也太沒用了吧,一點痛就大呼小叫的,早知道我就不冒險去偷藥油幫你按摩了。”
叫仲少的少年聳拉著腦袋,哼哼道:“嚴寬那狗腿子下手這么重,等我們以后學好武功,當了大將軍后一定要他好看!”
叫陵少的少年則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巴,沒有回答。
就在這時候,院子那破舊的院門突然打開,閃進一道白影。
兩個少年吃了一驚,迎著清晨的陽光看去,只見院子里多出了一個文士裝扮的中年男子,身量頎長,白面無須,面容清雅,正友善的看著他們。
那人微微一笑,問道:“你們想學武功嗎?”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