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邊不負宅。
此時,邊不負坐在內堂,一邊品茗一邊看著那本記載著氣運轉移知識的古籍。
“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余,是故富者愈富,貧者越貧……唔……”
這本古籍乃春秋時候一奇人所著,按照其說法,天下間所有人都有著氣運加身,或多或少。氣運龐大濃厚者可以遇風化龍,一有機會就一飛沖天;而氣運不夠者就算是再努力,也很難踏上高位。
也就是說,才能努力決定下限,氣運天眷決定上限。
如果殺掉其他人,再利用特殊的方法,便能把他人氣運吸納進自身體內,增強自身運勢。但這樣的行為會遭到氣運反噬,必須扛過反噬才能得到好處,不然就身成飛灰。
而且人間氣運有其極數,最尊貴者也就九五之尊,倘若所吸納氣運超過九五之數便不為人間所容。
“這樣的說法倒真有意思,按照這樣說來,假如我殺掉李世民,其實并不會受到什么影響,李世民的帝皇氣運會在天地運轉間轉移到其他張世民、黃世民身上。但假如我殺掉李世民后還要吸納他的氣運,那么天地運轉受到干擾,便會出現自行修正錯誤的行為,也就是氣運反噬了。”
就好比一個富翁有很多后代,其中一個后代被人殺了,那么這也是請警察去抓捕犯人,自身不會有太多反應。但如果這個人殺了自己后代,還要冒充成后代的樣子混進來爭奪自己家產,那就是危及自身,必須要想盡辦法不擇手段去對付了。
正在思考間,卻見衛貞貞推門進來,恭聲道:“老爺,外面有一個叫云玉真的女子求見。”
邊不負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點頭道:“嗯,讓她進來吧。”
不一會,便從房外走進一道倩影。
這個原著中雙龍的美人兒師傅自身素質確實是相當出色的。她身穿湖水綠色的緊身武士服,身量較高接近一米七,身材豐盈,雙腿修長,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玲瓏的曲線讓人血脈賁張。而那雙秋水般的大眼睛靈動剔透,嬌靨若花,唇紅齒白,眼波流轉間總是帶有一絲媚意,是那種讓男人一看到就想扯到床上大快朵頤的絕色妖嬈。
云玉真臉上帶著淡淡的憂色,請安道:“云玉真拜見天命教主。”
說罷便深深一揖。
她這一彎腰,便露出胸口的一片白膩,從領口看進去,更是連那渾圓的乳肉都一覽無遺。顯然,她是做過了準備工作,在男人面前把自己的身材優勢完美展露,以博取男人的好感。
邊不負不置可否,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等到云玉真有點不知所措了才施施然的道:“云玉真,你來遲了。”
說罷,邊不負站起身子,用冷厲的聲音道:“兩年前,我教新創,傳教人員到你巨鯤幫傳教,被你借故斬殺;一年前,我遣人與你共商大事,你借著有獨孤閥撐腰,置之不理;半年前,海沙幫韓蓋天與你勢均力敵,你那時來找我,我還能與你平等論交。”
說罷,他看了看云玉真開始發白的臉色,繼續道:“此時,獨孤閥被宇文閥弄得自顧不暇,我教控制的海沙幫已經把你全面包圍,巨鯤幫傾覆在即,此時你才來找我。哼哼,你說我該如何對你?”
云玉真沒想到對方會如此不留余地,疾風驟雨般的喝問讓她額頭不由冒出冷汗,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賠罪道:“玉真見識短淺,遇事不明,所以今天特來請罪。望教主寬宏大量,原諒小女子。”
邊不負打量著云玉真玲瓏凹凸的身段,輕輕笑道:“天下之事,無非利益二字,巨鯤幫基業是留是毀,本人一言可決。但,不知道玉真肯付出什么代價呢?”
云玉真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毫無顧忌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聯想到眼前這個魔門高手一貫以來好色如命的傳聞,心道這次又逃不開讓男人凌辱的命運了。
她不是什么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為了保住父親傳下來的基業,身子早就賣過了,獨孤閥的少爺獨孤策不正是被自己迷得昏頭轉向,才全力支持自己的么。
江湖亂世,一個武功不怎么樣的女子,如若沒人撐腰,早就被周圍的豺豹連皮帶骨吞掉了。
可恨的是,獨孤策那混蛋可能玩膩了自己,最近半年態度冷淡,巨鯤幫沒了獨孤閥的撐腰變得處境艱難。想到此處,云玉真的心里不禁自哀自憐,只是想守著父親一生的心血,只是想為幫眾幾百弟子謀個未來,自己已經付出了這么多,難道自己永遠就只靠充當男子的玩物去換取生存?
想到此處,云玉真凄然一笑,道:“教主想要如何,敬請明示。”
邊不負邪笑道:“既然幫主肯單身赴會,想來都知道會發生何事了。久聞紅粉幫主艷色無雙,現在請幫主脫掉衣裳,躺到床上,自己掰開小穴,讓本座看看你那肉洞是否還是紅粉。”
云玉真頓時臉色一變,雖然已經做好了獻身給這老淫棍的準備,就當被狗咬一口罷了。但她畢竟統領數百人的大幫,在江湖上有著一定的地位。就算是那些窺視她艷色的臭男人,都在明面上對她客氣有加。當年獨孤策這公子哥兒為了得到她,也是花前月下虛情假意的討好了好長時間,才得償所愿。
現在,眼前這混蛋簡直就是把自己當成女奴一樣任意呼喝,一點尊嚴都不留,這如何能接受!
云玉真霍然站直,厲聲怒道:“你把我云玉真當然什么了,我巨鯤幫雖然暫處于劣勢,但如若真的拼個魚死網破,你們也絕不好過!”
邊不負瞇著眼睛,曬笑道:“你還不明白現時的處境么?只要你稍有不從,明天包圍巨鯤幫的人便立刻動手,把整個巨鯤幫化為灰燼。而你,此刻便會被本座擒下,廢去武功,等本座玩膩后再賞給手下,千人騎萬人跨,最后賣到最低檔的勾欄里,讓整個揚州城的販夫走卒都排隊來品嘗紅粉幫主的滋味,哈哈。”
聽到這樣冷酷的話,云玉真不禁渾身僵硬,目中露出驚惶之色,剛想跨出去的腳再也動不了。
過了好一會,云玉真嬌怯怯的走到邊不負身前,哀求道:“玉真愿薦枕席,但求教主留一點臉面給玉真,讓小女子不要這么難堪。”
邊不負一下把她拉進懷中,大手便在那沿著那誘人的曲線在酥胸與隆股處摩挲。云玉真不敢反抗,靠在男人懷里,任由魔手在自己身體最驕傲的地方流連。
邊不負笑道:“真是誘人的肉體,好了,照我剛才所說的,爬到床上去。”
說罷,目光轉寒,冷冷看著懷里的艷女。
云玉真目中閃過掙扎的神色,但一會就露出豁出去的表情,對著邊不負媚笑了一下,便聽聽話話的走到床榻前,開始寬衣解帶。
邊不負欣賞著眼前的脫衣秀,眼前這個有著模特身材的女人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一件一件慢慢的脫下全身的衣服,把刀削般的香肩,白膩豐滿的乳房,沒有一絲多余脂肪的柳腰,渾圓高隆的屁股一一暴露出來,不時還轉過俏臉,向邊不負橫一個千嬌百媚的眼波,讓邊不負有一種回到現代欣賞模特跳脫衣舞的感覺,真的是個誘惑人的小妖精。
邊不負拍手贊道:“玉真這脫衣舞真是精彩絕倫,本座很滿意。之后玉真便到床榻上張開雙腿,掰開小穴讓本座細細欣賞罷。”
云玉真嬌媚的臉上怒色與殺意一閃而過,但卻馬上忍耐下來,甜甜一笑,便爬到床上,擺出一副最誘惑男人的姿勢,修長的雙腿緩緩打開,露出烏黑濃密的陰毛以及細細的玉戶。她閉上眼睛,臉色酡紅,嘴唇發白,猶豫了好一陣,便把白皙的玉手伸到下體,春蔥般的手指按住玉門兩側,顫抖著輕輕往外掰開。
做完這個動作,她臉上已是一遍通紅,顫聲道:“請……請教主品鑒。”
邊不負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在云玉真的玉門關前輕輕摳弄,品評道:“雖然已不是處子,但依然青春細膩,柔軟緊窄,顏色未轉,紅粉之名卻是不差了。”
自己最隱私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還亂作評價,云玉真簡直是羞憤欲死。但卻不敢反駁,只好咬牙切齒的繃緊身子,任由男人玩弄。
邊不負把中指和食指輕輕插進玉戶里,幾下撥弄,就覺得花房濕潤起來,不禁暗笑道這個女人的身體還真是敏感。
但現時邊不負可不是服務女人,而是來當大爺的,就如同嫖妓那樣是來享受的,便對渾身赤裸的紅粉幫主道:“好了,玉真你來伺候本座吧。”
云玉真雖然不是處子,但也只經歷過兩三個男人,而且交往時地位都是相對平等的。就算是獨孤策,也是討好了很久,自己才為他稍作服務。現在這個混蛋竟然完全把自己不當回事。
但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惡魔般的眼神,云玉真心中一凜,便嬌笑著點點頭,為邊不負寬衣解帶,膩聲道:“請教主登塌,好好的疼愛玉真。”
邊不負的衣服被脫下,胯下的雞巴已經硬挺了幾分,他道:“不用,玉真你跪到地上,就這樣為本座品簫。”
云玉真暗怒:“這個混蛋真是一點尊嚴都不留給自己。”
但形勢比人強,也只好哀哀切切的爬下床,破天荒的跪在男人面前,像個小女奴似的雙手捧起男人的肉棒,伸出舌頭開始舔弄。
“不錯,玉真的口舌功夫不比那些勾欄賣笑的妓女差多少。”
對于這樣侮辱性的言語,云玉真直接當成聽不到了,小嘴更加賣力的舔弄,只希望盡快結束這場噩夢。
看著身下美女對著肉棒時而舔弄,時而吞吐,邊不負突然回想起沒穿越前經常玩的雙飛游戲,心中一動,便用內力傳聲道:“貞貞,你也進來。”
本來在隔壁廂房休息的衛貞貞聞言,便依言走過來,發現剛才那高挑美麗,極富氣質的女子竟跪在地上,性感的紅唇正吞吐著自己老爺的肉棒。
云玉真看到外人進來,自己這下賤的樣兒都被人瞧見了,更是羞愧,只好閉上雙目,來個眼不見為凈。
這時,只聽到邊不負道:“貞貞,你也過來,脫掉衣服,在后面伺候我。”
衛貞貞雖然被邊不負調教了很久,但卻從來沒有嘗試過在別的女人面前做過那事,何況出于占有欲,對于自己的丈夫要操這不知來路的野女人總覺得不是滋味。
但她跟著邊不負的時間已經比較久了,知道自己老爺是個怎么樣的人。雖然他對自己挺好的,但卻不止一次看見他如何殘忍的對待敵人,更了解到魔門的恐怖。所以,對這個老爺,衛貞貞是又愛又怕,一點都不敢違逆。
于是,衛貞貞便滿臉羞紅的點點頭,先把自己脫光,肉顫顫的走上幾步,然后怯怯的在邊不負背后跪下來,雙手扶著男人腰部,螓首埋到男人屁股處,伸出小舌頭為男人舔屁眼。
好爽!只見一前一后兩個美貌女子跪在地上,女奴似的伺候自己,邊不負只覺得神魂皆醉。
前面的粉紅幫主小嘴被肉棒塞滿,一邊發出嗚嗚的難受聲音,一邊竭力前后搖晃螓首,努力吞吐,散亂的黑發隨之不停搖曳,散發著野性的魅力。光潔的額頭則滿是汗珠,顯得很是辛苦。
后面的小妾則是用丁香小舌不停圍著屁眼打圈圈,不時更不怕臟的伸進屁眼里面,小腦袋努力往前頂,企圖讓舌頭更加深入,竭誠為男人服務。
這樣銷魂的前后夾擊,普通男子只怕一會就射精不止。邊不負精關穩固,享受了好一會,才道:“好了,你們都爬到床上去吧。”
兩女聞言,卻是有點面面相覷。因為她們都是第一次在有其他女子的情況下與男人歡好,彼此又不熟悉,到底誰先誰后,或者是擺什么姿勢,大家是否要配合等問題都是難以啟齒,不知如何是好。
邊不負看見兩個紅著臉蛋的笨女人呆呆的對望著,心中泛起惡趣味,便淫笑道:“這樣吧,貞貞你先仰面躺到床上,然后玉真你在上面,屁股對著貞貞的頭。你們兩個互相為對方舔舔下面,讓老爺我樂樂。”
衛貞貞這逆來順受的小女子聞言,雖然心中哀怨,但卻也聽話的躺在床上,雙腿微微張開,雙手掩著自己羞紅的臉蛋,美好的身子卻完全展露出來了。
云玉真卻是臉漲得通紅,渾身氣得發抖,她自問乃江湖上有名的絕色美人,更掌控數百人的知名勢力,說起紅粉幫主云玉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剛才已經不顧臉面的盡力伺候這個混蛋了,現在竟然還要淪落到和這個舔屁眼的下賤奴妾一起褻玩以供人取樂!
正要發作,卻聽到耳邊傳來冷冷的聲音:“倘若幫主連我小妾都不如,那我留你還有何用,巨鯤幫幫主可不是定要姓云的。”
她聞言頓時嬌軀一顫,頓時壓下怒火,一臉幽怨的瞟了邊不負一眼,恭聲道:“老爺,妾身明白了。”
卻是馬上把自己放在男人侍妾的位置了,端的是能屈能伸。
說罷,她扭著翹股,跨坐到貞貞螓首之上,然后整個人趴下,雙手把貞貞雙腿掰開,性感的紅唇便吻向貞貞的下陰。
衛貞貞哪里有被同性觸碰的經歷,感覺到一條靈活的小舌頭舔到自己的玉門,頓時啊的一聲驚叫,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自己面前是另外一個女子的花房,嬌艷欲滴,不由得想到:“不知道這位姐姐的下面和我的誰更漂亮,老爺更喜歡誰呢?”
于是她伸出小手,按在云玉真那白玉般的翹股上,輕輕下壓,然后也伸出舌頭,按照老爺的吩咐輕輕舔弄。
女人總是最清楚女人的興奮點的,兩個女人本來只是用舌頭,但舔著舔著,卻都興奮起來了,同時也冒起不服輸的念頭,更是用上雙手,一邊舔一邊摸,更不時把細白的手指插到對方花徑里摳弄,搞得淫水飛濺。興奮的呻吟聲更是此起彼伏,咿咿嗯嗯的交織成一幅淫靡的畫面。
邊不負看到此時忍不住了,便騰地一下跳到床上,兩手抓住云玉真的蜂腰,早已硬挺的大棒對便要插入。
這時衛貞貞迷糊中看見那熟悉的肉棒出現在眼前,乖巧的她輕輕的用舌頭濕潤了一下棒頭,然后一手握著大棒幫自己老爺對準位置,另外一只手的兩根手指頭本來是插在云玉真玉戶里的,便馬上抽出來,還按著玉門兩邊輕輕掰開,讓肉棒更容易進入。
“貞貞你真乖!”
邊不負贊嘆一聲,感到面前的花房已經完全濕透,便猛的一挺腰,肉棒破體而入,一下就把大部分的棒身插了進去。
翹著屁股的美人兒幫主剛在感概終于要失身了,便驚覺一根尺寸前所未見的粗大肉棒插到自己那可憐的小穴里面,頓時猛吸一口涼氣,求饒道:“別那么大力,老爺你的太大了,奴家痛……啊……啊……”
邊不負卻不憐香惜玉,也不管技巧不技巧了,自己爽了再說,雙手緊緊按著不讓女人動彈,胯下肉棒打樁機似的噼噼啪啪的猛干。
那狂野的快速撞擊讓美人兒幫主話都說不出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陽根怎么比獨孤策的強這么多,又粗又大,又熱又硬,頂死我了,啊……要死了!”
邊不負此刻覺得自己就是個騎士,費盡功夫終于把一匹粉紅胭脂馬給降服,正騎在她上面縱橫馳騁,好不快意,便戲耍的問道:“老爺的雞巴怎么樣,操得你爽不?”
云玉真一邊嬌吟一邊投降的道:“老爺的雞巴太厲害了,比奴家以前遇過的都要粗硬,啊……啊……奴家……奴家受不了啦……老爺饒命……嗯嗯……奴家的小穴要壞了……啊!”
下面的衛貞貞看著眼前那熟悉的肉棒正瘋狂的撞擊著花房,把那原本又高挑又美麗的姐姐小巧粉紅的肉穴都干得要翻出來了,大量的淫水更是隨著抽插不停的濺出,滴到自己的俏臉上,腦中不由得浮現起同樣是這個肉棒操自己時候的情形:“原來,原來我也是這個樣子挨干的啊,這樣的激烈,我,我是怎么承受下來的。不,不只是承受下來,而是每次都被老爺干得魂飛魄散,全身都舒服得要升天了一樣……啊!我在想什么,真是不怕羞……”
想到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貞貞不由得更是心蕩神馳,覺得自己下面的春水更是流個不停,只想立刻就搶過眼前的肉棒,狠狠的塞進去堵住。她不自覺的伸出小舌頭,輕輕的舔著在面前前后晃蕩的陰囊,一臉渴望。
“老爺,貞貞也想要……”
迷糊中,衛貞貞口中居然不由自主的冒出這樣一句話,說完,她不敢相信的捂著自己那羞得快要冒煙的臉蛋,自己,自己怎么說出來啦。嗚,沒臉見人了。
云玉真剛才已經高潮過一次,這時馬上就要第二次高潮了,已經完全豁出去的她主動往后挺動屁股配合著男人撞擊,小嘴更是狂呼亂叫起來:“老爺你操得我好爽,啊……你的雞巴是奴家的,啊……要死了,奴家又要死了……啊!啊啊!”
說罷,全身突然一震抽搐,又一次被送上了極樂之境。
那甜美的浪潮讓這美人兒幫主爽得快要暈過去了,迷糊間,心中響起一把聲音:“其實這樣也不錯,反正都要挨操,這老淫棍樣子不差,操得更爽,看開點就好了。”
邊不負看見云玉真已經高潮得脫力,便把仍舊硬挺的肉棒慢慢抽出來,讓云玉真躺到一旁。
他把肉棒放在衛貞貞小臉上磨蹭,輕笑道:“貞貞,到你了。”
看了剛才一大輪的活春宮,衛貞貞只覺得下面癢得厲害,水水更是流得滿床都是,早就急不及待想要男人撫慰了。
但她性子溫柔羞澀,現時更是有外人在場,便只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用鼻子輕輕的嗯了一聲,伸出小手握著肉棒擼動了幾下,感受到男人的堅硬與熾熱,之后爬起來,整個人鉆到男人懷里,一副任君采拮的俏樣兒。
邊不負嘿嘿一笑,抱起貞貞讓她轉了個圈背對自己,然后扶著細腰,堅挺的肉棒便直指花房。
衛貞貞覺得那火熱的棒棒在自己肉們外磨磨蹭蹭的,知道男人的心思,便把小手伸到身下,握著肉棒,然后屁股一坐,碩大的龜頭便插進來了。
“啊!好硬!”
衛貞貞忘情的發出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歡叫,然后便按著自家老爺的一貫教導,柳腰輕擺,肉壺有節奏的上下套弄。
邊不負一邊挺動肉棒享受著少女那濕暖緊窄的花徑,一邊用手狠狠揉著那對上下顛簸的大奶子。這小丫頭被滋潤了兩年,身子變得更為圓潤豐腴,整個人都散發著少婦的風韻,不再像以前那樣青澀。
邊不負干著干著,輕輕的向前一推,衛貞貞在花房還被肉棒插著的情況下,整個身子前傾,雙手連忙撐到床上,形成一個狗爬式的姿勢。翹高屁股,讓男人繼續猛干,連自己的小肛菊都完全暴露出來了。
換成這個更好用力的姿勢,邊不負施展本領,肉棒加快速度,噼噼啪啪的把自己的小妾干得連翻白眼,嗯嗯嗯的不知日月。更是伸出中指,圍著少女的肛菊刮了幾下,然后慢慢插進去。口中淫笑道:“貞貞,讓老爺來檢查一下你的屁股干不干凈。”
衛貞貞連忙呻吟著道:“啊……啊……干凈的……貞貞早晚都會清洗那個地方的……啊……老爺好厲害……”
邊不負更加好笑,故意問道:“哦?貞貞經常洗屁股是為什么啊?”
衛貞貞被操得無比舒爽,也放開緊張,含羞帶俏的道:“那是,那是因為老爺要用。”
這時,緩過勁來的云玉真,扶起身子,爬到邊不負背后,雙手環抱著男人的胸膛,一對迷人的雪乳便壓在男人的背上,身子還上下扭動,硬起的粉紅乳頭便像按摩那樣輕輕摩擦男人的肌膚。
“爽,好爽!差不多要射了!”
說罷,他深深的猛干幾下,便把肉棒抽了出來,然后駕輕就熟往上一靠,對準那小巧的肛菊一插,沾滿淫水的肉棒便插了進去。
已經被開發了很多次的衛貞貞沒多少痛苦的表情,但雙手卻握緊拳頭,顯得很是緊張。
而身后的云玉真卻是驚訝的張開嘴巴,看著粗大的肉棒侵入那本應是用來排泄的肛菊里,渾然不知所措。
邊不負也不管云玉真了,他一手抓著衛貞貞的屁股,一手伸出兩根手指插進花房里不停摳弄,肉棒在那又熱又緊的肛菊里不停挺進。
衛貞貞本來就臨近高潮,被充分調教過的她就是肛菊也一樣十分的敏感,現在被前后夾攻,頓時幾下就啊的一聲嬌吟,屁眼插著男人的雞巴被送到高潮。“啊!啊……來了……來了……貞貞要飛了……屁股……屁股高潮了……啊……”
邊不負也到了極限,他腰桿猛的一挺,肉棒插到肛菊最深處,低吼一聲:“老爺射死你這個連屁眼都會高潮的淫亂小妾!”
大量火熱的陽精噗噗的射出,全部射進衛貞貞的屁眼里面去。
射完后,邊不負緩了口氣,發現后面的云玉真正呆呆的看著,便用手一扯把她扯到身前來,按著她的螓首,把濕漉漉的雞巴送到她嘴唇邊,道:“給我舔干凈它。”
云玉真不敢反對,便強忍惡心把那剛插完屁眼的雞巴吞到嘴里,用舌頭不停舔掃,賣力的清潔。
衛貞貞看到本來專屬自己的善后工作被搶,心中不由得升起危機感,不顧自己屁眼還不時有精液被噗噗的擠出,連忙湊過身子,從另一邊伸出小舌,搶著為男人舔弄。
邊不負坐在床榻上,看著兩個美人一左一右把俏臉緊靠著湊到自己胯下,兩條靈活的小舌頭不停的為自己做善后工作。本來已經軟下來的兇器竟又一下子硬了起來,那殺氣騰騰的大棒在兩女面前一晃一晃,讓才高潮沒多久的兩女又是心中一蕩,只覺得下體又開始流水了。
邊不負讓衛貞貞仰躺,然后叫云玉真趴在她身上,兩個美女豐滿的玉乳便碰在一起,相互擠壓成扁平。他看著兩女一上一下交疊在一起的玉戶,便把肉棒塞進中間,摩擦著兩個花房不斷抽插,雙手則時上時下的玩弄著兩具誘人嬌軀,讓兩女發出此起披伏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不知插了多久,邊不負又有感覺了,便把肉棒猛的插進云玉真花房里,淫笑道:“玉真你來的時候應該有做準備吧?”
云玉真見事已至此,不如努力討好這個男人算了,便媚聲道:“嗯,奴妾有準備的,老爺你盡管把陽精射進奴妾的賤穴里吧。”
“好!”
邊不負答應一聲,猛的加快速度,肉棒猛干幾十下,火熱的陽精又一次射出,灌滿了美人兒幫主的花房。
“啊!來了,又來了!奴妾又要飛了……”
被陽精一燙,被操得渾身顫抖的云玉真又一次到達頂點,飛到那意識不清的極樂境地。
稍作休整,云玉真便正式代表巨鯤幫投入邊不負麾下。巨鯤幫的戰力一般般,但有個長處是情報收集的工作很出色。邊不負便交代了一些要點,特別讓她注意李閥的動靜。
當然,云玉真這個女人狡詐如狐不可盡信。但她是一個知進退,懂得依附強者的人。只要不去侵犯她的根本利益,在沒遇到更大的誘惑前,她是不會背叛的。
至于操她幾頓什么的,早就不是小女孩的她自然不放在心上,何況她也被操得高潮迭起,實在是說不清是誰吃虧。
又過了幾天。
邊不負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年,他們都已經成長到十六歲左右,整個人的感覺都成熟了很多。
寇仲長得虎背熊腰,眼睛明亮,面容堅毅,行走間自有一股顧盼自雄之意,整個人充滿魄力。
徐子陵則身體修長,面容清秀,風流俊逸,更是有一種遺世而獨立的幽雅氣質,讓人心生好感。
不愧是原著中傾覆整個天下大勢的大唐雙龍,邊不負心中冷笑,卻是不能等到潛龍出淵就要有所夭折了。
邊不負現時殺心大盛,起因是前幾天他竟發現徐子陵在研讀一部佛經,自己裝作不經意詢問的時候,徐子陵竟回答說這部書挺有道理的。
有道理,有尼瑪的道理!
自己辛辛苦苦的教你武功,傳你教義,更是不止一次的帶你看過佛門禿賊是如何不事生產,蒙騙剝削普通老百姓的香油錢,你現在竟然跟我說有道理!
你這養不熟的白眼狼有道理去死!
想到徐子陵原著中的表現,本來宋缺出山后寇仲所代表的南方勢力一片大好,倘若此時徐子陵能與寇仲同心協力并肩作戰,借宋缺的名義合力干掉獨尊堡解暉父子,再趕跑胡教的和尚尼姑,那由南統北之勢不可阻擋,最差也是南北分治。
等到北方李閥三兄弟內耗,突厥入侵便坐收漁人之利,乘機北上即可成就帝王偉業!
但他卻配合著西方胡教不斷扯后腿,連人家師紀暄的奶子都沒摸過就被什么精神愛戀弄得得要生要死,把人家當成什么圣潔的仙女。慈航靜齋的女人全部都是政治妓女好不好!只要有需要,這些所謂仙女的褲帶不會比陰葵派的妖女緊多少。師紀暄前任的碧秀心起碼是想盡辦法,最后被石之軒奸得肚子都大了,才完成目標。你徐子陵被人家輕聲細語的忽悠幾句,連衣服都不用脫就搞掂了,簡直就是廢材。
說句難聽的,如果當時寇仲占了巴蜀之后再和慈航靜齋談判,那些尼姑和尚為了為李世民爭取時間,絕對會愿意把師紀暄脫光光送到寇仲床上任其奸淫。若果寇仲最后真的可以一統天下,師紀暄還會搶著誘惑寇仲,求他干大自己的肚子生孩子以求繼承大統,到時你徐子陵就到一旁玩蛋去吧。
當然,邊不負作為穿越者,把師仙子與綰妖女放到一張床上脫光光任其奸淫乃是最終目標之一,但要達到這個目標還需要漫長的努力。
可以說,寇仲或許還能成為手中掃蕩天下的利刃,但徐子陵卻只會成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哼,正好可以試試那氣運轉移之法是否湊效。
邊不負感覺到自己的武功已經沒有進步空間了,而且教會的發展也進入瓶頸,魔門對天命教這個發展迅速的教會更是虎視眈眈,暗流洶涌。可能邊不負氣運的上限就是如此了。那么,徐子陵的上限呢?
邊不負笑道:“現在你們的武功已經練得不錯,可以出來闖蕩了。今天我是想帶子陵到長安去,支援那邊的分壇。而仲兒你就留在揚州,在竹花幫里坐鎮。雖然竹花幫高層已有多人入教,但還是有不少反對聲音,以仲兒的武功,足以鎮壓了。”
大唐雙龍乃氣運所鐘,對人隱藏的惡意十分敏感。但現在他們才初出茅廬,連香玉山都能把他們騙的團團轉,別說是邊不負這樣的心理大師了。
把徐子陵帶去長安,是邊不負考慮到原著中雙龍好像總有種神奇的感應,最好遠遠隔開他們才好行事。另一方面長安天命教的潛勢力已經較強,可以把楊公寶庫正式起出,便兩事一起辦了。
邊不負帶著徐子陵走了好幾天,便到達了長安城郊的一處樹林。
時正深夜,徐子陵靠在一顆樹下歇息,邊不負則帶著人皮面具,不言不語的在他身旁打坐練氣。
“嗯,到時辰了。”
氣運奪取之法除了要執行各種儀式外,對時機也有要求。
既然剛好來到此處,那這片風景幽雅的樹林就作為子陵你的埋骨之所吧。
邊不負看著身旁毫無防備的徐子陵,暗運魔功,手掌一翻,便無聲無息的向他胸膛擊去。徐子陵雖然年紀尚幼,但修習長生真氣的他武功已經介乎于一流與二流高手之間,甚至比原著中他們刺殺任少名的時候更強,暗勁及身便立刻驚覺。
但此時邊不負作為祝玉妍級數的頂級高手,又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偷襲,那會失手?
眼看手掌馬上就要拍到,只要勁氣一吐,便立刻震斷心脈神仙難救。
就在此時,邊不負突然聽見一聲低喝:“住手!”
聲音不大,但卻包含著佛門玄功,邊不負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頓時渾身一滯,手掌也慢了下來。
緊接著,一道無比渾厚的氣勁從旁邊樹叢里襲來,內力之高比起邊不負竟有過之而無不及!
與此同時,驚醒的徐子陵雖然不知道為何有大恩于自己的師傅會突下殺手,但在生死關頭之際也雙掌揮出,雙腳死命一蹬,整個身體便貼地往后射出,借此想閃開邊不負那追魂奪命的手掌。
正常來說,邊不負只好回身擋格,徐子陵也就能逃出生天。
但邊不負心中有一股強烈的預感,只要錯過此刻,自己就再無殺徐子陵的機會。而被束縛的大唐雙龍就會從此困龍出淵,更視自己為仇敵。
這樣一定沒有好下場!
想到此處,邊不負把心一橫,將全身功力提聚到背上,砰的一聲硬挨這不知名高手的一掌,猛的吐出一大口紫黑的鮮血,然后借力往前追上徐子陵。
徐子陵連忙下意識的揮掌抵擋,但他的武功乃邊不負所教,一切招數都被人了然于胸。只見邊不負左掌一撥,一股奇異的引力便把徐子陵的手掌卸開,然后右手靈蛇般的一抖,本來走直線的手掌竟從下往上繞過徐子陵的防護,一指點在他心口處。
徐子陵眼中閃過疑惑、震驚、不解、不舍等各種神色,噗的吐出一口鮮血,斷線風箏似的飛落到遠處,一動不動。顯然是心脈被震斷,只怕是回天乏術了。
這時,邊不負才有空回頭看去。
卻見不遠處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身量較高的清秀中年和尚,穿著整潔的月白僧袍,面頰瘦長,雙目深邃,端的是一派宗師氣度,此時正皺眉望著邊不負,剛才那一掌便是他所擊出。
而另外一人則是作文士打扮的女子,身穿青色長衫,身子苗條挺秀,背上掛著一把長劍。她面容精致,娥眉修長而自然彎曲,眼眸明亮深邃而又顧盼生妍,此時正把那令人心醉神迷仿佛能洞穿肺腑的目光投注到邊不負身上。膚色溫潤如玉,奶子感覺不是太大,卻也把胸前的青衫微微撐起了一道誘人的弧線,顯得纖濃合度,與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配合得相得益彰,姿容美絕。更難得的是她只是靜靜站在這里,整個人的氣質卻顯得出塵脫俗,此間樹林好像被仙化成了空山靈雨般的勝景,而她就是這林中的仙子。
了空!師紀暄!尼瑪的他們為什么會在這里!
邊不負目瞪口呆,老天爺你玩我么!莫非這就是氣運反噬?
此時,了空唱了個佛號,沉聲道:“沒想到在路上會碰到這殺人惡行,施主你為何下次毒手?”
尼瑪的了空你不是修那個狗屁閉口禪的嗎?原來后來不出聲就是為了裝逼啊。
現在邊不負被了空一掌打個結實,五臟六腑都受創不輕。何況被兩大胡教高手夾擊,就算是沒受傷也絕不是對手。
對了,原著中說師紀暄本想把和氏璧交給李世民為他造勢,而作為和氏璧保管者,靜念禪院之主的了空賊禿預先到長安對李世民考察一番也是題中應有之義。
那么,現在就是以慈航靜齋和靜念禪院為首的胡教勢力已經和李閥完成談判了。
邊不負那帶著人皮面具的臉目無表情,卻默默運氣魔門中一門拼命的功夫,天魔解體大法!
天魔解體大法是魔門壓箱底的秘技,乃是燃燒全身精血,獲得難以想象速度的逃命大法。但使用過后一月內都沒有動手之力,且起碼要幾年才能完全恢復功力。
這時,師紀暄玉容一冷,嬌喝道:“小心!他要走!”
那聲音如同黃鶯出谷般的甜美清麗,但邊不負卻已無心欣賞。他身子一縮一彈,整個人便箭般的往后急射而出,速度快得讓人眼接不暇。
但師紀暄的心有靈犀境界,了空的靜念禪功都是武林絕學,氣機牽引下,兩人一左一右向邊不負包圍過去,帶著佛門禪功獨有的瀟灑自如不帶一絲煙火氣,但速度竟不比邊不負慢多少。
邊不負又咳出一口鮮血,一聲冷笑,身形違反物理定律似的空中一個轉折,竟反向飛出,掠過了徐子陵的尸體旁邊,更是隨手一掌擊出,打在徐子陵的額頭上,雄渾的掌力把他整個頭顱打得稀爛。頓時,邊不負感到天地為之一變,好像有什么正匯聚到自己身上。但他不敢久留,身形再閃,竟直向長安城掠去。
了空與師紀暄都以為他會往野外逃去,沒想到會突然折返,頓時追之不及。
了空皺眉道:“此人武功應該是魔門出身,且功力不在我之下,但為何以前從未見過?”
師紀暄看了看那樹邊被打爆頭的尸體,心靈一陣悸動,總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她螓首輕搖,嘆道:“紀暄也是不知,恐怕江湖從此多事了。”
邊不負一邊往楊公寶庫的秘密入口飛馳,一邊感受著氣運轉移的效果。雖然他身負重傷,但卻感到整個心靈好像掙脫了層層束縛。以前是明珠蒙塵的話,現在,明珠卻已經是除去層層塵灰,開始大放光明。
邊不負暗道:“幸虧最后補了一掌,氣運轉移才最終成功。徐子陵不愧是主角,當時被震斷了心脈竟然還沒死,如果不是心血來潮的補了一掌,只怕就是他被胡教救起,然后成為胡教圣斗士的節奏了。真是險之又險!”
終于在天魔解體大法完結前進入了楊公寶庫,邊不負跌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喘著粗氣,盡力調息穩定內傷。
就在這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機關響動,竟然是有人正打開寶庫通道的聲音。
邊不負大吃一驚,難道自己以天魔解體大法逃命的速度還有人能跟上!
不,不可能,這種速度除非是龐斑浪翻云那種破碎虛空級別的強者,否則絕對跟不上,整個大唐里面根本沒有這樣的人。
啊!對了!是傅君婥!
按照時間段,傅君婥應該是在這段時間進的楊公寶庫,然后為雙龍充當信息傳遞人后杯具的掛掉。
但,為何要在老子最慘的時候遇到她啊,難道氣運反噬還沒結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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