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舒大美人恕目圓瞪,卻不好意思在那么多的人群中發火,只能用殺死人的目光,回頭將我瞪著,纖柳似的手臀,反轉過來,朝著我的“咸豬手”狠打了一下。
我趕緊將手縮了回來,然后很乖那樣,接受她的懲罰——她移身而走,然后捧起沙灘上的一捧沙,全扔在我的身上。我也沒有回避,任她手中的細沙,全散我肚皮上,頭發上,臉上。
待她扔了,有些得意的笑了。我說:“喂喂,大美人兒,我可是聽你的遵咐,給你幫忙的,你怎么還扔我?恩將仇報嗎?”
“幫我?還說幫我呢,一說我就更來氣,你這個居心不良的壞家伙!”
舒大美人說著,眼神不覺朝我抵壓過的地方瞄去,那充滿彈性的雪膚上,仍然留下一抹指紅。一看自己的那里被我按紅了,她的臉剎時也變得紅彤彤的,如春日的桃花般紅艷艷的開放。
我一面向她賠不是,一邊狡辨說,都是我不好,我聽錯了,但是,也是你讓我幫你抹的嘛,你怎么現在又怪我了?
舒晚姍嘴兒一嘟,很認真地說,老大,我是讓你幫我抹后面的背,誰叫你抹前面了,果真是個老色鬼!
我哈哈笑著,故意裝糊涂,我說,海邊風大,我估計我是沒有聽清楚你說話吧,我真還以為你讓我幫你抹全身呢……這一說,不用想,自然又迎來她的一捧亂沙,還有,她光著腳朝我的腿肚子上一通狠踩——當然,熟悉的不熟悉的路人,都當我們是情侶間的嬉鬧。
我也知道適可而止,怎么著,這事兒要是被同行的小鄭和曾敏源看到,不是他們不回去告訴蕭夢巖,也會讓我和舒大美人不好意思,而且也在這下屬面前丟分,失威信。
與舒晚姍同行出差的幾天,我們漸漸熟悉后,我才知道,她是一個陽光開朗的江南女子,美麗迷人的外表下,有著江南女人特有的柔情體貼。
出差的一路,我們四個人的食宿,交通,以及酒店的預訂和拜訪客戶的時間,都由她全程規劃和定制,每次用餐的時候,我們三人都免不了將她表揚一通,因為她能投大家喜好,針對我們不同的口味,點我們喜歡吃的東西,讓我們既吃得營養,也吃得舒服滿意。
她的英文也很好,出去購物問路什么的,與一些高鼻子藍眼睛的老外聊得格外熱乎。為這,我頗感好奇,既然英語這么牛逼,還帶翻譯干嗎,自個就給翻譯了,不必要還帶人出來吧。
有一次,小鄭出去打印文件去了,我和舒晚姍,曾敏源三人坐在酒店的咖啡廳里閑聊。
曾敏源上廁所的時候,我便禁不住問她,你英文這么好,還讓小曾隨行干什么,裝領導講排場啊?
我本以為舒大美人會以“專業知識欠缺,翻譯得不地道”之類的推諉一下,哪知道,她翻了我一眼,然后笑著對我說,我自已翻譯了,敏源怎么辦?真是!她接著又說,我倒也拿得下來,但人家小姑娘好不容易出趟國,我能自告奮勇讓總辦將她的名字給抹去?讓她出來玩玩,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錢,但讓她增長了見識,又覺得能到別的國家轉轉,小姑娘心里也高興,覺得這就是公司發給她的福利,咱們做上司的,適當時候為小妹們爭取點福利,也不算什么。
聽舒晚姍這樣說,我算是徹底明白了,這舒大美人,完全拿得下翻譯的活兒,但她沒有逞能,而給了翻譯曾敏源一個跟我們出來游玩的機會。看著她這么善解人意的樣子,我忍不住打趣,說晚姍,你這么善解人意,人又長得美,我要沒有結婚的話,我一定將你娶回家里。舒晚姍哈哈大笑起來,說是嗎,望哥你要娶我?那行啊,我也同意嫁給我,但現在,你總得表示表示吧,要不,咱們現在就到機場的免稅店里,挑一條“蘿貝拉”的蕾絲給我?
聽她說這樣的話,我開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知道她也就是與我嬉鬧一下,開開玩笑,但她后面的話里,說到“蘿貝拉蕾絲”這幾個字的時候,我的腦海中瞬息出現舒大美人前幾天所說的,許勇送了一條價值二千多元的“蘿貝拉”黑色蕾絲內褲給蕭夢巖的事,想到蕭夢巖竟還將這情人送的內內天天穿在身上,或許還在適當的時候,向別的男人展示這名牌內內的優美……
這讓我如梗在喉,如針刺心,讓我恨不得立即回到深圳,立即找到蕭夢巖,立即掀起蕭夢巖的裙子,立即扒下她的內褲,立即看看她的內褲是不是黑色的蕾絲蘿貝拉,立即是不是有這樣的一條綠帽證據?!!!
這樣一想,我的臉色面若死灰,十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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