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與舒晚姍“打情罵俏”,我這次出差并沒有私下她的房間“串門”,心里也要求自己不要去“串門”。雖然,我老實地“坦白”:作為男人,我也曾想過自己與她纏綿交融的情形,想過用手撫摸她曼妙苗條的飄飄欲仙的感受,想過揉捏她的豐胰的快慰……但那都一飛而逝電光火石,它如閃電般劃過腦海,也就是想想而已,是夜深人靜時的意淫,是聊以自慰,是望梅止渴,并沒有采取實質性動作的“腦補”。
這一點,就像大多數男人對林志玲,對小澤瑪麗亞們的想象一樣,誰叫她們那么美,那么誘惑人,那么地符合一個男人對女性的所有期望。如果沒有這點念想,還能叫男人的話,那這個男人不是身體出了問題,就是心理出了問題。
雖然我知道,如果在適當的時候加以誘導,或許施展些小小技倆,這個嫵媚的女人真可能與自已有那么一點故事,即使沒有很長的故事,也會趁此人在他鄉時做做他鄉的臨時組合,或者度過一夜春宵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在這次出差的時候,一想到她是許勇的女人,想到她與許勇的纏綿,想到她對自己的信任,自己就下不了手,就感覺心頭哽得慌,就會將心頭關于她的最美好的想象欲望關在籠子里,任它在心里糾結,掙扎,奔騰,吼叫,但就是逃脫不了。
不過,人在出差旅途,接觸的時間多了,也有差點頭腦失控,將她正法的時候。
我們一行四人到了吉隆坡以后,工作開展起來還蠻順利的,沒有想象中的難,沒有那么艱巨,開始的幾天,收獲挺不錯。雖然逢上金融危機,大家都挺難的。但是,一見到我們親自登門拜訪,又有著多年的合作關系,將元亞公司的難點向那邊的企業實事求事地一說,他們也能諒解,馬上全司動員,積極想辦法,能先行回些款項的,或者預算下個月才支付款項的,公司給予配合調拔,提前支付。確實在貨款方面有問題的,也規劃了日期,或者謀劃向我們元亞集團增開虛擬的采購訂單。
到馬來西亞的第三天,我們成功與當地一家軍工企業談妥回款的事,不僅五百六十多萬美元的貨款及時支付,而且還順帶拿下了一個三百萬美元的采購合同。為此,總裁歐陽文宇從國內給我打來電話,說蔣總歷害啊,這時候拿個實實在在的大單子,比起那些虛擬的采購合同,要牛皮多了,你回來,我請你吃飯……聽著總裁定的夸贊,我心里很高興。
當天下午,我擅自作主,讓大家一齊到吉隆坡的波德申海灘去溜溜,賞賞馬國風光。那一天,我和小鄭穿上沙灘褲,舒晚姍和曾敏源還特意購買了泳裝換上。大家能在出差的旅途,被老總放出來純游玩一下,大家也挺高興,像出籠的鳥兒一般,嘻哩哈啦。
在吉隆坡旅游勝地波德申海灘,穿上碎花泳裝的舒晚姍太美了,真的有點像電影《一路向西》里邊的李丹妮的味道。
如沐牛奶般的皮膚,熱血沸騰的青春,在傍晚的夕陽下,這陽光的照射下,鍍上一層淺淺顯金輝,分外耀眼,也格外引人注目。
剛剛在海灘上踱步的時候,大家還一塊兒走走。不一會兒,小鄭和曾敏源和舒大美人便加入另外的一個來自國內東莞的旅游團隊,他們兩個開始與那幫人在海水打水戰。
我臥在沙灘上,戴著巨大的墨鏡,暢享著微風吹拂的舒爽,一邊看著各種膚色的美人,小小地意淫著,這美妙的休閑時光,讓身心感覺愜意無比。
想不到,過了個把小時,蕭大美人或許是玩累了。坐到我身邊約一米的地方,然后要求我給她抹防曬霜。我說太陽都在地平線上落下去了,還抹什么抹,有什么用?舒晚姍卻不贊同,說太陽光線雖然下去了,但紫外線還分外強烈,這不抹點,回去黑黑的,還怎么見人?說著,她在我的面前蹲下來,讓我幫她抹露出泳裝的美背。
我笑笑,用手刮起防曬霜,在她的后背上抹勻了。看到她很享受的樣子,我故意調侃她,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后面就不用抹了,抹前面吧,前面,我還拿手一些,抹得也好一些。
舒晚姍一聽,面帶羞澀,嬌笑起來,我以為她會拒絕的,哪知她嘴角咧著,說哈哈望哥你這色鬼,你抹啊,我就讓你抹,我看你怎么好意思抹?也是,她這一說,我還真不好意思,這海邊游客爆滿,密密麻麻都是人,我總不可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去揉一個美人吧。
可就是這么多人,我竟一下控制不住,將手指在刮了防曬霜之后,然后左環右顧瞅了一眼,突然從她的腋下伸探過去,將防曬霜抹在她那處豐滿滾圓的圓形上,而且,還用手指在她的那處圓潤之處,狠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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