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與李曉婷煲著電話粥,而李曉婷的問話,讓我左右為難的時候。舒晚姍從候機廳的一側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帶著一股子馨香的她將身子靠在我的位置上,纖細白皙的手搭在我的肩頭,一邊輕輕地捏撓著,一邊輕聲地說,望哥,給誰打電話呢,這么久?
她的聲音嬌滴滴的,柔若無骨,雖然聲音很小很柔,細若蚊吟,但身子已經靠在我身上,她的話,自然被電話中的李曉婷聽到,李曉婷說,誰呀,怎么有女人叫你望哥?我說,同事。李曉婷呵呵笑,說,怎么,就因為會了相好的女孩,不答應再幫幫我?
我再次強調,是同事。同時,我一邊揮手,示意舒晚姍別打岔,一邊說,曉婷,你不要這樣瞎想,我現在跟幾個同事一起出差呢?李曉婷這才“哦”了聲。我繼續說,曉婷,你的事,等你回深圳了,咱們再說行吧?
末了,我交待她,你現階段主要任務,就是要養好身子,家里的飯菜可口,那就多吃一點,心里也不要東想西想,弄得神經衰弱,行嗎?李曉婷自然也是明白人,這樣的話題,如果有人在身邊,自然也不好意思說。她在那邊“嗯”地應了一聲,說望哥你也要保重身體,我回深圳了,再聯系你。說完,便掛了電話。
舒晚姍雖然來得不是時候,打斷了我們的說話,卻也幫了我的大忙,這讓我不用直接去拒絕或者答應李曉婷,而是用拖延時間的方式,將這問題拉得老長。我將手機收起來,一邊享受著她的揉捏,一邊笑著問舒晚姍,還有兩個人呢?舒晚姍咧著嘴,指指登機顯示牌,說,他們在那邊呢,時間快到了,咱們準備過安檢吧!
從深圳到吉隆坡的一路,約摸就是四個小時左右,一行也沒有什么故事。本來,公司的總經辦在訂票的時候,將我的座位與舒晚姍的連在一起。當我們拿著票坐到各自的座位上時,我甚至能為挨著舒大美人而心里有著小小喜悅。可翻譯MM曾敏源卻不干了,她的座位與我們的小伙子小鄭坐在一起。她一見旁邊是大男人,自然不樂意,非嚷著要跟我換座位,她幾乎是哀求連拉帶扯,說蔣總啊,你就行行好嘛,咱要跟姍姐姐坐。
我跟她逗趣,我說,我也想跟你姍姐姐坐呢,她身上可香著呢!曾敏源哈哈笑著,一邊用手輕輕捶打我,一邊說,看樣子天下就沒有一個好男人,都好色,蔣總也不例外!我放下上司的架子,說這好色也不盡是男人的責任吧,誰叫你們打扮得那么漂亮那么美呢……舒晚姍被我這一說,自然也笑了,臉上漫上一許紅潤,她很深情地那樣瞥了我一眼,然后不自在似的將低胸的衣服提了提,讓領口上深V的肉肉多遮住一點
……雖然這樣說話,但我還是樂呵呵地站起來,坐到后排的座位上去,與曾敏源調了位置。
四小時后,到了吉隆坡,又住進novotel酒店。此時已是夜色正濃的時候,異國他鄉的繁華與新奇感,讓初來馬國的舒晚姍和小曾、小鄭都很興奮,他們在用過晚餐后,還沿著酒店門前的路一路沿街誑去,而我卻有任務在身,只能坐在酒店的大堂里,一邊等他們,一邊將工作通訊錄拿出來,與客戶商定第二天約訪的時間和地點。
想不到,不一會兒,舒晚姍就提著一些美食回來了。我驚愕地問道:“怎么,你沒有隨他們去了?”舒晚姍笑笑,喘著粗氣,用眼神示意自己穿了高跟鞋,然后說:“他們走好快,我實在走不動了,便先回來。”
我笑笑,指著沙發讓她坐,繼續打我的電話,約人談工作上的事。她則坐在我的對面,將零食攤在桌子上,一邊時不時品嘗著美食,一邊將耳塞放在耳朵里,跟著音樂踩著節拍,細長的腿微微擺動著,有些撩人的美。
過了一會兒,我的電話終于打完,便走到舒晚姍的旁邊,拿起桌上的叫“馬來雞蛋糕”的特產糕點,塞入口中。舒晚姍見我過來,將沙發上的位置騰出一塊,然后將耳塞掏了出來。我一邊坐下,一邊說夸贊真的好吃,然后緊挨著她坐下。說真的,我挨著她坐,并沒有什么想沾她便宜的意思,色字頭上一把刀,而且這是公共場合,我也不會,更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我只是想借機問問她,她是如何與許勇分手的?又是怎么發現許勇和自己的妻子蕭夢巖,有那層關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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