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姍見我不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而是與她擠坐在她的沙發上,故意嗔怪我,喝道:“喂,老大,坐這么近干嗎?”。我吃吃地笑道,你別怕,這公共場合,我不會吃了你。這一說,舒晚姍也笑了,有幾分嫵媚地看著我,嬌吟道,我才不怕你呢!
我吞了兩塊糕點后,很認真地對她說,晚姍,你上回跟我說的,就是許勇和你嫂子那事,你究竟是怎么發現的?我想著這也沒有別人,便開門見山,直接奔目地,訴主題。舒晚姍一聽,將手中的糕點送入嘴里,然后又拍了拍手,將手中的糕點屑給擦掉,又樣子優雅端莊地喝了一小口水,做完這一切,才跟我說,望哥,你真想知道?
這不是廢話嗎,我要不想知道,我還問你干嗎?不如我回去睡大覺了。我這樣埋怨她。舒晚姍一聽,小嘴兒一咧,說,喲,脾性兒也不小啊,這是你有求于我呢,怎么就不知說些好聽的。她望了我一眼,或許見我是真切地想知道結果,便說,不過,本姑娘今天高興,我就跟你實說了吧!她正了正身子,深深吸了口氣,然后向我娓娓道來——
“我其實之前真不知道,蕭夢巖與許勇還是同學關系,更不知道,許勇的心底,喜歡蕭夢巖。”舒晚姍說,大約是我與許勇保持那種關系有半個月的這樣子,我其實就從心底感覺出來,蕭夢巖姐姐與許勇的關系,有些不正常。
以前的時候吧,夢巖姐看到我,總是笑吟吟的,有時候在公司里碰上,會親切地打招呼,但我與許勇的那層關系在公司里傳出去之后,她見我便如陌生人一樣,臉上冷冰冰的。我是女人,我能感受到她的變化,但我那時想不通,這層變化的起因,是因為許勇。
舒晚姍繼續說,夢巖姐是廣告部,她們常要到我們部門要錢,以支付一些廣告公司和媒體的廣告款。有幾次,她問我們要錢時,我們也沒有錢,銀行的貸款又還沒有下來,這就拖著沒有給她支付,為這事,她就來跟我吵,還將我給訓了一通,讓我很氣憤。
她對我這樣,我不怪她,我以為她只是從心底瞧不起我,看不起做小三的女人,但許勇對她的好,就讓我很有想法,很有意見。去年的時候,大約也是這個季節吧,許勇去香港出差,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了瓶香水,卻給她帶了個包包,我那香水,才八百多塊呢,而那包包,少說也要二千塊錢吧,我在網上看到一款同樣的,要2680塊呢。為這個禮物,我倒還是沒有多心,以為同事之間,送些東西也是正常,況且,許勇的很多工作,都需要蕭夢巖姐姐的配合。
但是,后來的一次,卻讓我迷惑了,犯迷糊了。也就是那次隔不久吧,許勇應澳大利亞公司的請求,去澳大利亞悉尼幫著做人事方面的培訓和公司規章制度的修訂。他在廣州下了飛機后,公司里的老總找他有事,所以,他讓司機直接將他拉到光明新區的工廠,行李什么的,讓司機給擺到他的辦公室。老總找他談話時,我偷偷地鉆到他的辦公室,打開了他的行李,想看看他給我帶回來了什么?
望哥,你猜猜看,他給我帶回來了什么?舒晚姍見我聽得入癡,眼珠子一動不動,便故意逗我說話。我說,他帶回來的東西給你們,我怎么猜得著,不過,到澳大利亞嘛,無非就是帶些衣服,化妝品之類,出格一點,帶個性玩具回來。其實,這到哪出差,男人給女人帶的,不就是這些東西嘛。不過我說帶個性玩具,是故意夸大其詞,損她的,作賤他的。
舒晚姍見我凝思著瞎猜,又說出帶個性玩具回來的話,便忍不住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笑過后,她說,望哥,你太逗了,哈哈,真的比我想象的還要騷情。不過,我估計你就是想破天,也猜不到他帶什么東西回來?
我說不會吧,去澳洲,不就是那些東西嗎?
舒晚姍說,得了吧,我告訴你,那天,我翻看了他的行李箱,除了一些深海魚油,葡萄紫,還有蜂膠之外,還帶了一套讓我興奮的縷空“Laperla”……
慢著,慢,我見她說得那么興奮,都要眉飛色舞起來,忙將手朝她眼前一揮,阻止她繼續說,我問她:你說的這個什么拉?這個縷空的什么?到底是什么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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