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絲襪!而且……回歸正常不是嗎?就像以前一樣……”
席南風發出抗議,下肢癱瘓的她根本不會,和其他姑娘一樣琢磨美麗的衣服——而且穿絲襪做什么?
何霄抓著她腳心的癢癢,大姐姐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慍怒地板著臉,她的腿幾乎失去了觸覺。
還是不能逼她過甚,何霄意味深長地把她的腳捧在臉上,吻了一下小趾,用不可質疑地語氣道:
“絲襪沒有就去買,今天沒有就用其他東西抵償。”
葉棠心在何霄的房間里只用了一小會,就把初二的作業題都寫完了,她是智力很高的天才嘛。
提前大學畢業完成了心理學碩士學位攻讀,翻著教科書寫初中生作業根本不在話下。
寫完作業她就拖著傷腿在何霄哥哥的房間里面翻找,她先是鴨坐在地板上翻開了床頭柜,找到了滿滿一抽屜哥哥的內褲。
挑剔地選出兩條嗅了嗅,只聞到了洗衣液的味道,又好好放回去。
她不能表現地太過明顯和白給,便宜得到的東西是不會珍惜的,不是不愛何霄哥哥,但是她不能對,青春期精神過分亢奮的少年抱有太大期望。
她得潛移默化地去改造何霄哥哥,讓青春期的少年癡迷,并且將這種癡迷延續到成年人的時代,轉換成為至死不渝的責任和承諾。
就像老練的農夫,開墾、播種、孕育,最后收獲她辛勤的果實,全部吞吃入腹。
葉棠心捏了捏自己幾乎能摸到骨頭的胳膊,一陣氣餒,但把頭埋在床的中下位置,嗅聞那股淡淡地雄性氣味,很快就振奮了起來。
自己現在雖然姿色貧乏,但她還有聰明的大腦和前世的記憶。
隨隨便便就能成為有錢人,把她的摯愛飼養起來也不是不行,不要將他的天才展現出去,就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狂蜂浪蝶。
說起來,何霄和那個癱瘓女人在一塊的時間,是不是有些太長了?
葉棠心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就算沒那么疼她也要恨不得把一步掰成三份走——何霄哥哥最見不得女孩子可憐兮兮的樣子了。
開門時機恰好,何霄正推著輪椅大姐姐去洗手間,只是席南風怎么一臉羞愧,見到她時像兔子受驚一樣咿呀怪叫一聲,把頭撇向何霄身后。
少年淡淡地解釋道:
“席姐姐兩腿不方便,我給她按摩呢,現在去給她擦身……姐姐你說話啊,對不對?”
“對……”
席南風聲音都在打顫,今天她沒能交出絲襪,何霄也不愿意用襪子抵過,就只好用其他貼身衣服了,還說外面有客人不方便,就在她面前用掉了。
她根本沒眼看,光是聽著少年人的粗重的呼吸就渾身發麻、幾乎崩潰——其實還是崩潰失禁了,得擦身和換紙尿褲。
“哦。”
葉棠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得快點賺錢,然后把席南風的腿治好,或者干脆賠一大筆嫁妝趕緊把這個老女人嫁出去。
天天要人照顧,還死死抱著收養人的身份不放去接近何霄,看著就礙眼。
上輩子她用語言徹底擊潰了她孱弱卑微的心理,自己縮在療養院里的結局就很不錯。
何霄給席南風擦拭身體后,又幫著她洗漱。
和以往她板著臉面無表情不同,這次百般抗拒,這也不讓碰,那也不讓看——這是好事,他對輪椅大姐姐的照顧,總算不是讓她難以承受的溫柔了。
雖然變成了同樣讓她難以承受的褻瀆,但也比什么心思都埋在心底最后憋出病來強——溫柔無法抵抗,**的觸碰她好歹敢于怒目而視表達抗拒。
這也是一種心理壓力的發泄途徑。
把一大一小兩個姑娘安置好,回到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被窩,何霄再睜眼時。
床邊席南風坐在輪椅上出神地注視著自己,長發披散下凹凸有致的身體散發出好聞的體香。
是大姐姐啊,何霄精神一震,一點不避諱地彈起身穿衣服,她把視線轉到房屋的一角不去看:
“今天可以晚起一點,樓下那姑娘早起做了飯。”
葉棠心?嘴上喊道待客不周,何霄心底卻有些疑惑,上輩子初見學妹她是個很難接近的女孩,表面上彬彬有禮卻是個軟硬不吃的性子。
生在那么一個家里,不活的冷酷虛偽一些是行不通的,他上輩子用了兩年時間,才慢慢讓她比石頭還堅硬的心腸,終于柔軟了下來。
看起來昨天他去干涉學妹的家務事不算是白做功夫——這不就拉近了關系嗎?而且效果斐然,矯正葉棠心的突破口看來就在她的家庭了。
“我去瞧瞧。”
何霄推著大姐姐進了洗手間迅速洗漱,再次叮囑她今天要穿絲襪。
“網購的要等兩天。”
席南風委屈地比出一個抗拒的手勢,“而且你還小,不能天天都……”
人是調和的生物,如果你說要她把內褲交出來她就會百般推辭,這時候要求她穿上絲襪,就很容易了。
“我晚上給你帶回來。”
輪椅大姐姐總是有借口,何霄推著俏臉漲紅的席南風,上了陽臺呼吸雨水涮清的新鮮空氣,自己去了廚房。
他動作不慢了,可學妹的手腳卻更加利索,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豆漿分在三個碗晾著,煎雞蛋酥黃,金燦燦得看著就讓人食欲大開。
“我在家經常做飯的。”
葉棠心適時羞澀地表現出自己的賢惠,殷切地端著豆漿遞給何霄:
“這是給哥哥準備的‘特別早餐’哦,感謝哥哥昨天收留我。”
她穿著秋季校服的長褲,兩條纖細的腿上沒有一點肉感。
根本填不滿布料行走時,勾勒出惹人憐愛的嬌弱輪廓,齊肩的短發扎起,露出牛奶一樣白皙的脖頸嫩肉。
“那我可得仔細嘗嘗葉棠心學妹的手藝。。”
何霄和她一道擺好碗碟,葉棠心才捂著小腿上的擦傷齜牙咧嘴地落座,腿上的傷口結疤了,拉扯起來就疼的人難以動彈。
趁著何霄詢問她的感受,嬌小的學妹不太刻意地,將奶白色的豆漿調整了一番位置,將量最大的碗擺在了他面前。
多么細心的姑娘啊,何霄感慨地就著豆漿吃掉煎雞蛋,只是身旁的學妹嗔笑著越發沉默,自顧自地吃喝,小臉上的艷麗紅暈招搖出墻。
葉棠心在心底不住地呢喃著對不起,用余光看著何霄喝下豆漿時喉頭滾動、舌頭滑過嘴角,就好像看到了他癡迷自己時的愛戀,緩緩鉆著膣心。
消瘦的女孩雙腿發麻,緩慢纏摩,她只是想讓何霄哥哥早點熟悉她的味道而已,絕不是為了滿足她卑劣荒謬的怪癖,他一定會原諒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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