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得及看仔細,席南風把屏幕按滅了,大口大口喘著氣平復心跳,一時間兩人都無語。
過了一會她才打破了沉默,聲音微微顫抖著說:
“小霄,我想和你說說話,好嗎?”
語氣卑微,如果何霄這時說“不”,她大概立刻就會哭出聲來。
何霄依稀記得在他六七歲的時候她還不是這樣子,那時候的席南風大姐姐,還是能板起臉大聲教訓調皮搗蛋的自己。
但是隨著自己越來越大,她反而越來越自卑怯弱。
他不想看見她掉眼淚,所以說:
“好。”
席南風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床上,自己推著輪椅和他面對面,可憂郁的大眼睛才和他對視,立馬就心虛地垂下去數自己有幾根手指頭。
“小霄……你實話和我說,你是怎么突然想到對我做這樣的事情的……”
她說完就捂住了心臟,肉眼可見地睡裙豐饒變形,從指節間溢出。
“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好的書?或者是網絡上的一些東西?”
何霄搖頭,他的實踐經驗豐富,洞悉多種玩法——雖然都是上輩子和葉棠心小學妹身上,刷出來的經驗。
“那——那就是有人教你了很多壞知識?”
席南風咬著牙,忍耐著下身的酸澀,她一激動就會有失禁的毛病,幸好她穿了紙尿褲。
“沒有,我只是喜歡你。”
何霄非常直球,目光誠懇,誰能教他什么知識?不說前世經驗,就是他真是一個毛頭小子的時候,那也比班上那群狐友實踐知識豐富太多了。
原因無她,照看席南風的時候什么地方沒見過摸過?就在那群小屁孩琢磨女孩到底怎么上廁所的時候,他早就摸清楚了具體構造了。
小時候席南風還會在共浴的時候,拽著他的手指指點點,一臉正經地和他介紹為什么這里軟那里大、上邊有下邊無。
雖然更多的其實是少年孺慕,但是自己要拯救這個自卑自憐的女人,當禽獸比當君子管用。
輪椅把手被席南風拍的啪啪作響,心痛地呻吟:
“你才多大??哪里懂得什么是喜歡啊??”
何霄笑了笑,伸手又去摸她的臉卻被她氣呼呼地拍開,他攤手道:
“席姐姐,你談過戀愛嗎?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和愛嗎?”
席南風頓時就像被戳破的氣球,癱坐在輪椅上憤憤地喊:
“反正比你這個小孩子懂!”
她十六歲被車禍奪去雙親,還癱瘓了下半身,就此輟學——事實上支付完賠償金后,落在她手上的那點錢已經不足以,支持她一個殘疾人的繼續上學了。
這些年她縮在家里也會寫一些傷春悲秋的作品投稿,雖然筆力不錯,可心態太差。
屢屢被挑剔的讀者破防,掙錢能力也很有限,完全靠著不多的保險償金養著孩子。
一個自閉、癱瘓的宅女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享受青春年華的甜蜜戀愛,就淪落到二十七歲要讓人催婚的地步了!
何霄古怪的視線讓席南風一陣氣急——沒想到她作為一個長輩,居然根本就沒有資格對他一個孩子指手畫腳!
連戀愛都沒談過,這還能指導青春期的雋秀少年嗎?
“你要知道——我可是你的收養人!你是要喊我做母親的!你居然……居然……這么不知廉恥!”
她急了,何霄搖了搖頭,在她難過傷心的眼神下,俯身將藏在長裙下那一雙白嫩玉足抓起,她發出輕輕一聲啊,露出屈辱的憤懣表情。
“席姐姐,你也不是我的收養人。”
何霄將癱軟無力的小腳捏在手上,輕輕地揉捻每一粒珍珠一樣地足趾,發出感慨的嘆息。
“你這個不孝……”
看著少年滿臉的享受神情,她的腿沒有感覺,卻依舊渾身抓狂,席南風俏臉騰地氣紅,他怎么能就這么剝奪她養育人的身份?
何霄打斷了她,“你這是違法行為,違法行為自始無效。”
收養是很講究身份的,性別、年齡、健康、家產都有要求,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出現人倫慘劇——可見其多么有先見之明了。
因為席南風抱養自己時恰恰一個條件都不符合,她是上下打點了關系才違規收養了他。
席南風臉色煞白,勉強地強調道:
“十多年啊……是我把你從小養到大的……”
她親眼看著他從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到如今血氣方剛的少年人。
沒想到滿腔柔愛居然養出了這么個怪胎,怒火、羞澀、慚愧和悔恨最終化作一聲嘆息,輪椅大姐姐閉上眼睛哀嘆。
“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注意男女有別,讓你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啊?還是你的錯?
何霄心里窒息一樣難受。
他已經禽獸如此了,居然還能讓她把問題歸咎到自己頭上。
他必須扭轉她的觀念!要讓席南風知道,自己對她的好并不是無條件的讓她難以承受的!而是邪惡的!動機不純的!
“你教我什么?當初你收養我的時候還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然后就縮在家里當宅女——你也就能教我生理衛生知識了。”
何霄不客氣地捧著她的一只玉足。
指尖從足趾縫隙中穿過,緩慢地摩擦,然后在即將被趾肉擠出時,再猛的與她十指相扣。
席南風發出低沉的呻吟,也許是顧忌到一旁臥室里的葉棠心,壓抑而痛苦地悲鳴:
“我沒用……但是小霄…小霄…不要這么羞辱我,我好難過。”
何霄動作一頓,和她玉足十指相扣的手抬起,迫使她的腿高高上翹,俯身貼著她的臉呢喃:
“誰說你沒用了?我覺得席姐姐很好啊,又漂亮又粘人,我超喜歡的。”
睡裙被高抬的腿推開大片,席南風渾身都在發抖,兩手抱著小腹,何霄嗅了嗅空氣中彌漫的氣味,意味深長地說道:
“穿了紙尿褲很不舒服吧?”
“不舒服……”
俏臉通紅、微微失神的席南風下意識地答道,隨即搖搖頭淚眼婆娑地說:
“小霄,就不能……就不能回到以前正常的時候嗎?”
何霄微笑著看著她的眼睛,直到她羞愧地低下頭——她腳上都糊的到處都是,還怎么可能回到以前一樣正常的時候?
何霄開出了他的條件:
“勉強可以同意,但是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把絲襪脫下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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