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咕……吧唧……」
臥室中回蕩著梅秋韻用力吸吮手指的淫靡聲響,可面對此情此景的張其明卻絲毫未見任何動作。
曾經深深隱藏在心底,被梅姨完全壓制住的黑暗欲望已經開始瘋長,狂暴地攪動著張其明的內心。
可是這繁多的欲望反倒干預了他的思維,讓他感覺無從下手……
淫欲滿布卻不失英氣的絕美面龐;水光泛濫卻十幾年未有男人的無毛淫穴;
只靠晃動就能激起,一陣乳波臀浪的豐腴軟嫩的淫熟肉體,以及威嚴冷冽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
每一樣,都想要讓人去探索征服,每一樣,都想要讓人去把玩踐踏!
更重要的是,哪怕如此誘惑已經快把張其明撐爆,但那強烈的違和與不真實感,以及巨大的疑惑還是執拗的在他腦海中盤旋。
他不覺得自己有這么大的魅力,更不認為媽媽和梅姨是什么人盡可夫的蕩婦,可事實讓他如此的錯亂。
他當然想提槍上馬,但卻不想被人當猴耍,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能是感覺到了張其明的疑問與憤慨,梅秋韻停止了吸吮,做出一個意料之外的動作:她緩緩地下床,跪立在地上。
靠著膝蓋向張其明挪動過去,直挺的上身扶住他的下體,用那雙幾乎從不勞作的皓腕素手,褪下了明明的校褲。
而后抬起頭嬌嗔的向上望了他一眼,溫柔的將早已挺立的粗長肉棒含進嘴里。
「唔……滋……這么大,咕……唔,雪吟是不是……唔……被你折騰地夠嗆……」
梅秋韻雙手攀在張其明的腿上,靈巧的舌頭時而劃過馬眼,時而在龜頭上轉動,偶爾還向前輕探,同時回按他的屁股,似乎是在嘗試著什么。
張其明看著身下跪立著給他口交的梅姨,如此高貴的身份卻如此主動,強烈的反差感將他頭腦中的「不速之客」通通趕了出去。
被欲望開始支配的他惡狠狠地說道:
「我操,今天我他媽的難得糊涂,梅姨,你不是想知道我媽被我折騰成什么樣了嗎?」
「她三個穴都被我玩了一遍,操她的時候,她哭著跟我求饒,但是沒用,最后還是失禁了,尿噴的到處都是,就跟一會的你一樣。」
張其明扳起梅秋韻的頭,彎下腰去,四目相對后對著他的梅姨慢慢的說出了這段「宣言」。
「我跟你媽可不一樣。」
梅姨淺笑著推開了他的頭,又很自然的將他的肉棒吞了回去。
只不過這次有點不一樣,梅秋韻沒有舔舐、吞吐或吮吸,而是用兩只手將脫離了鯊魚夾的垂肩秀發聚攏。
在手中繞了幾圈后交到了張其明的手中,下一刻,整個螓首用力的前壓,直至張其明的粗長肉棒盡根沒入。
「唔……咳……咕。」
「哦……」
淫靡的聲響與張其明享受的呻吟一同響起,這一瞬間他感覺到,溫潤包裹的口腔,和靈活濕滑的舌頭都已經變成了配角。
當他全根插入的時候,梅姨的喉嚨在隨著她的吞咽用力的緊箍,拖拽著他的肉棒向更深處插去,也拉扯著他的思想往梅姨的靈魂中靠攏。
本能的欲望泛起,張其明手中不自覺的動了起來,他一只手握住梅姨的攏好的發圈,另一只手插入了梅姨的頭發,緊緊的抱住她的后腦。
隨著他拉拽與按壓的動作,兩人的配合開始慢慢的快速、絲滑了起來。
「唔……咳……唔……」
臥室門一直沒有來得及關上,空曠的客廳中都飄起了一些難以言明的口水聲、吞咽聲,這聲音是如此的快速,也顯得如此的下流淫賤。
不知過了多久,這飄蕩的聲音慢慢開始改變,激烈的響動中似是擠出一些女人的抗拒般的呻吟。
可聲音卻還是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快,直到某個時刻,長長的嗚咽聲仿若是結語一般,為這座空蕩的聯排別墅再次帶來了安寧。
「呼……呼……」
癱坐在地上的梅秋韻,臉上有著一抹不正常的酡紅,她的一只手握住自己那碩大得乳房緩緩揉弄著。
而另一只手在胯下還沒有來得及拿出,坐著的地方還隱約能看到一灘晶瑩的淫水,靜靜地反射著的光亮。
「梅市長,你就這么饑渴嗎?一邊吃著雞巴……」
張其明俯身捏住了梅秋韻的下巴,又看了看她的腿間,繼續輕佻的說道:
「……還有時間扣自己的逼,把自己扣到潮噴啊?!」
腦子已經轉過彎的張其明也不想再糾結,自己一個小輩對上這些精明強干的長輩,本來就很難掌控一切,搞得自己進退失據真的很沒必要。
索性「得穴且插,得逼且操」算球,自己床下搞不定她們,床上有機會肯定是要抓住的。
張其明萌生這樣想法的后,言語越發下流,看著癱坐在地的梅姨,似乎還在平復心情,沒有接自己的話,他果斷俯身攬住梅姨的腰肢。
抄起她的腿彎向床上走去,動作也不禁粗暴起來。
剛剛的深喉,確實給了他很特別的感受,一開始的梅姨,還需要自己拽動她的頭發,才能很契合的配合上他的節奏。
但隨著時間的進行,他感覺梅姨在本能的吐出抗拒著他的肉棒,這讓他只需要一只手按壓她的后腦,而空出來的手。
本能的撫上了梅姨因為盡根吞入而粗了一圈的脖子,甚至在最后時刻,梅姨脖子上的右手,已經在他不自覺的時候不輕不重的掐了起來。
這個自己一直敬重與懼怕的女人,馴服的跪在身下給自己深喉口交,這無與倫比的成就感讓他感覺,他已經掌控了一切。
如果不是僅存的理智約束著他,恐怕剛才自己掐住梅姨脖子的手,會演變成扇向臉頰的耳光了。
「干媽,我們開……」
輕輕的將這具肉感女體放到床上后,準備提槍上馬的張其明剛剛說話,就被一段深情的擁吻打斷。
「唔……嗯……咕啾……」
由內而外迸發出的火燙,讓梅秋韻用力地環住面前這個清秀少年的脖頸,下流地用自己的唇舌挑逗著他。
剛剛自己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所驅使,竟然如此大膽的向這個稚嫩的「干兒子」下跪,雖然只是「跪立」而不是「跪伏」。
但猛烈的欲火依舊點燃了,她這座十幾年沒被男人光顧過的「老房子」,于是她主動獻上了自己繞好的發圈。
主動的放任這個臭小子插進了自己的食道,甚至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自慰到高潮噴水。
其實她私下用起按摩棒來非常熟練,更長的按摩棒她也用來練習過深喉,只不過從沒有哪只「假雞巴」能像這根「真雞巴」一樣。
給予自己如此強烈的窒息和眩暈感,而這些感覺完全控制了她,讓她對于自己何時開始自慰和高潮都不自知。
最讓梅秋韻感到羞恥的是,當自己癱坐在淫水中,其明猛然俯身向自己伸手探來的時候,她的小腹中感覺到一陣過電般的酥麻。
隱隱的尿意也在匯聚,而這些感覺的來源,僅僅是張其明「假動作」般的驚嚇,如果當時伸向自己的手。
沒有選擇將自己抱到床上,而是在他奚落自己淫賤的同時,狠狠補上一記耳光的話,恐怕自己會……
「唔……唔唔!唔……哈……啊,進來了……好大,好舒服……」
就在梅秋韻胡思亂想之際,張其明已經精準的找到了穴口,用力地插了進去,也驚得梅秋韻,快速的吐出了在自己嘴里交纏的舌頭,大聲呻吟起來。
「啪……」
「啊!明明,別打,別打干媽的奶子,啊……」
「騷貨,長這么大奶子干什么,操起來一直晃,惹眼。」
和之前操媽媽的時候相比,張其明行事如此大膽自然是有原因的,在他插進去的一瞬間,濕潤是必然的,除此之外他只感覺到驚人的柔軟。
細密的肉芽貪婪的包裹吸吮,也在不舍地隨著他雞巴的進出而被微微帶出。
相比于媽媽那長期健身,養尊處優的肉體,梅姨的身材的肉感雖然更甚,但卻感覺更加柔弱,用「細皮嫩肉」來形容非常貼切。
在他剛才抱起梅姨的時候,甚至能看到那巨大白嫩的乳球上,若隱若現的青筋血管。
而他多次的探索抽插下,梅姨的身體雖然表現出了相似的敏感,但她的嘴上卻沒有阻攔,也未見求饒,只是大膽的求歡,這和媽媽當時的反應完全不同。
「得寸」,自然要「進尺」,這樣的梅姨,哪怕平時張其明總是進退失據患得患失,但這次如果不大膽一點。
都對不起他今天一天,被媽媽和梅姨輪番指派所受的苦和累,雖然更多地是心累。
「你奶子這么大,應該能叼住吧,把兩個奶子給我叼起來,別礙事,」
「今天一晚上老子都在給你端茶遞水,梅市長灌了這么多茶水,我也該幫你放放水了。」
「啪……」
張其明惡狠狠的說完,又在梅秋韻豐腴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啊……好的,謝謝明明,幫干媽……放,放水……唔唔。」
說罷梅秋韻便捧起自己那對渾圓碩大的乳房,將殷紅的乳頭放進了嘴里。
張其明暗暗地罵了一句「騷貨」,而后又在大腿上拍了一下之后,便開始了挺動。
「唔……唔,唔……」
此時的梅秋韻也暗暗叫苦,用嘴叼奶頭這件事本來對她的雄偉的胸部,來說并沒有什么難度,然而她卻忽略了一件事。
這次叼的是兩個而不是一個,平時她自己自慰的時候,往往都是一手捧起乳房叼住,另一只伸入胯間揉捏摳挖。
但一個乳房可以用嘴巴牢牢吸住,兩個的話是很難靠嘴巴嘬去固定的。
所以她只能被迫的輕咬自己的乳尖,同時還要忍住不被張其明可怕的肉棒,刺激G點而尖叫出聲。
但這樣一來,梅秋韻所受到的刺激,就比她自己想象中的強烈了太多,在張其明可怕肉棒的刺激下,想要保持穩定的用力真的很難。
每次當她想要放松牙齒的時候,如果不想兩顆乳頭掉出來,她都需要再次稍稍用力的咬住乳頭。
這同樣會給她很強的刺激,當痛感變得不規律,心情又如何能保持穩定呢?
更不要說,張其明這個壞小子,一直在堅持不懈的刺激她的穴內三點。
火熱的大手還時不時的拍擊她的大腿,有時又會撫過她的小腹,在她肥厚的陰阜上輕捏或輕拍。
可不知道為什么,梅秋韻一點試圖松開乳頭緩解刺激的行為都沒有,一直在堅決地執行張其明的「命令」。
「呼……梅姨,你平時說話做事不是挺強硬的嗎?怎么我今天來,你全身上下全都這么軟?」
張其明按照從媽媽身上「學來的」節奏,有規律的抽插著,他感覺梅姨一直在吸吮他雞巴的肉穴,雖然同樣會隨著刺激或是絞縮或者是緊繃。
但手上,腹部,和肉棒上傳來的柔軟觸感,總是讓他想要更強硬的突破,就像是一個「軟柿子」,人們總會想去捏一捏一樣。
張其明索性放棄了半程抽插,不再專心的刺激梅姨的G點等,他時不時的深入,用龜頭去撞、去蹭梅姨的宮頸,和媽媽一樣。
梅姨的身體也會隨著這種「驚嚇」而做出反應,只不過看起來反應更大一些。
或者說,是他隱隱感覺專心刺激梅姨的穴內三點,收效并沒有像刺激媽媽的時候那樣來得那么大。
「啪……」
就在張其明用肉棒「上挑下刺」的時候,梅姨的穴肉傳來一種異樣的緊箍感,大股大股的淫水,開始隨著肉穴的收縮向外噴涌而出。
但被肉棒阻截后只能頑強地順著縫隙滋濺,張其明這時也停下了動作,這場「床賽」開始前他已經夸口稱要把梅姨也蹂躪到失禁。
自然不能著急射精,索性安心感受梅姨穴肉的律動,順勢又拍打了一下梅姨的大腿。
「唔……唔唔……啊!唔……」
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傳到張其明的耳中,他望向梅秋韻后發現,原來梅姨剛才高潮被拍打的時候,已經張開嘴驚叫出聲。
粘稠的唾液拉出的絲線也在一瞬間被張其明捕捉到,只不過梅姨的雙手一直在捧著自己的乳球揉捏。
所以在乳頭脫離嘴巴的一瞬間又被她塞了回去,而后才放開聲道,盡情的發出悶響的呻吟。
張其明看到后一陣好笑,自己「指責」她奶子大,只不過是為了情趣隨口一說,沒想到梅姨竟然執行的這么徹底,看來梅姨是「懂情趣」的。
梅秋韻真的不想再咬著,自己的兩個乳頭被張其明的肉棒操弄了,在她要用自己剛高潮過的敏感肉穴,去面對這個臭小子剛射精過的麻木肉棒的時候。
她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出「洋相」了,而且自己的乳頭還經常因為肉棒的刺激,被自己的牙齒或輕或重的咬下。
那絲絲的痛感不規律的傳來,像是催化劑一般注入進自己的身體,調動著她的快感支配著她的身體。
果不其然,高潮很快傳來,而明明的肉棒還未見異常,那一瞬間梅秋韻本能的想要松開嘴巴,嘗試著用言語引導一下明明的行為。
她害怕明明會趁著自己高潮的時候,更加猛烈,更加用力的抽插,可她最終沒有松開嘴巴,她……做不到。
慶幸的是張其明沒有這么去做,梅秋韻來不及思考原因是什么,她只是暗暗后怕,如果明明當時「乘勝追擊」。
自己恐怕要以手捧、口含這對巨乳的姿勢,被明明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
直到飛濺的淫水變成噴濺的尿水,被自己從小教育到大的「干兒子」操到失禁噴尿。
真正讓她尖叫出聲的是那一記手掌的拍擊:在她下體緊繃,噴涌感異常洶涌的時候,狠狠排在自己大腿根部的那一記拍擊。
哪怕如此,之后她也最快速度的將乳尖塞回嘴里,繼續忠實的執行張其明的「命令」。
梅秋韻當然清楚,從一開始到現在支配她的感覺是什么。
她并不是從生下來開始就這樣高高在上的,她也曾以最普通的身份,在社會的底層「奔跑」過,如「裸奔」一樣。
但隨著各種復雜原因,她的社會地位節節攀升,對她來說就像穿上了一層層厚厚的「衣服」或者「盔甲」:那是屬于她的尊嚴與臉面。
太多年過去,已經被武裝的密不透風的她,「盔甲」下的內核早就失去了倔強的脾氣,也失去了奮發的勇氣。
就像是貝殼被撬開后柔軟的蚌肉,也像是刺猬被翻轉后白嫩的肚皮。
只要這層外殼還在,她就是「坐不垂堂」的「千金之子」;只要這層盔甲還在,就沒有人能不打破它而傷害到自己。
恥笑、鄙夷、淫欲,這都是她作為一個38歲,背景深厚的地級市市委常委感受不到的。
可這外殼阻擋的不僅僅是外部,內里的她,深邃黑暗的渴求與淫亂下賤的欲望,也同樣被阻擋難以散發。
她只感覺到這些欲望和渴求,仿若化作了一根根結實粗糙的繩索,將白嫩脆弱的她牢牢地緊縛,捆綁。
直到張其明的到來,或者說,直到「這一天」的到來,「這一天」,就是輪到她主動褪下外殼,將鮮嫩的軟肉暴露出來的時候。
同時暴露給面前的這個帥氣男孩的,還有上面密密麻麻的,盡顯下賤的縛繩。
當目光向她投射來,她只感覺到這些麻繩再次收緊束縛,將她勒得喘不過氣。
于是她主動跪立,賣力配合,馴服聽令,只希望這個男孩能夠幫她解開這些心靈上的拘束。
這些被支配感,被擁有感,撫慰著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遺憾的是,現在的張其明只是覺得梅姨的奶子很軟很大,讓她自己叼著有點浪費。
「梅姨,這奶子你都叼了這么半天了,是不是該換我用用了?」
「唔……好的,明明想怎么用梅姨的奶子,說給梅姨聽聽,梅姨配合你。」
聽到張其明這話的梅秋韻,如逢大赦一般吐出了兩個殷紅濕潤的奶頭。
「呃,本來我說咬著它繼續操你的,既然梅姨你說配合,那你就好好配合一下吧。」
張其明聽到配合二字也受到啟發,他還從來沒試過乳交,媽媽當時的高潮來的太快太猛。
既然梅姨這樣說了,那自己沒體會到的樂趣,就讓梅姨來補償一下吧。
說著他拔出梅姨穴內的肉棒,起身跨步向前,跪坐在梅姨的腰腹上方,將水淋淋的肉棒塞進了梅姨的乳溝中。
同時還不忘留一只手回掏,繼續扣弄著梅姨的肉穴。
「啊……好,好的,梅姨把奶子給你操,唔……」
看著張其明高大的身軀起身向自己走來的時候,梅秋韻本能的閉上眼淫叫出聲,而后才反應過來張其明的目的。
于是她乖巧的繼續捧起兩只雪白的巨乳,將肉棒裹在中間,一口含住了那紅的發紫的龜頭。
配合著肉棒上面自己剛剛潮噴的淫水,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摩擦了起來。
「哦……別那么用力嘬,舔一舔。」
隨著梅秋韻的口乳同交,張其明舒爽的呻吟了一聲,同時身后的手也隨之開始用力。
在肉穴和陰蒂上來回扣弄撫摸,另一只手則是撫上了梅姨的秀發和臉龐。
「可惜了,梅姨你這么喜歡吃雞巴,我今天早上就不該洗澡的,你不是問我,我媽的滋味嗎?真應該帶過來讓你嘗嘗。」
「唔……你雞巴上……哦……全是操我的時候……噴上去的淫水……唔……帶過來……也剩不下……」
「啪……」
肉穴中扣弄的手掌抽出,排在了梅秋韻的陰阜上,隨著淫液的飛濺發出水淋淋的聲響。
「啊!你別打……別打哪里……打壞了,你一會還怎么操……」
聽到這話的張其明微微一笑,賤兮兮的說道;「沒事啊,打腫了一會操起來不是更緊嗎?再說了逼不能操不是還有屁眼嘛,梅姨,你后面洗過了沒有?」
「唔……洗,洗過了,特意給你準備的……唔……啊,慢點捏,別那么快……」
一句話說完才待把龜頭吞回去的梅秋韻,突然感覺到張其明的加速,又被迫吐出龜頭大喊了起來。
「嘶……算了,以后再說吧,梅姨你這奶子和小嘴太舒服了,今天先放你屁眼一馬。」
「好,好的……唔唔……」
聽到這話的梅秋韻沒有多說,繼續她現在的服侍。
這倒不是張其明不想嘗嘗梅秋韻的屁眼,實在是現在的他感覺太舒服了,不管是快感還是眼福都大大的得到了滿足。
梅姨的雙手靈活的控制著她那兩個不靈活的「累贅」,時而上,時而下,時而上下分開,各自為戰,每當分開而戰的時候。
為了防止他的肉棒劃出去,梅姨還會低頭緊緊嘬住他的龜頭,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好。
讓他本能的想要在這里爆發一次,最后再留一次專心的「進攻」梅姨濕滑柔軟的肉逼。
舔弄的聲響從他的身前傳來,而身后是他用力扣弄梅姨肉穴的聲響,這感覺讓張其明迷醉。
讓他不知不覺的緊閉雙眼,仰起頭來享受,撫摸梅姨秀發的手也慢慢加了幾分力。
如果說張其明現在的感覺是一種享受,那么同樣的情況對梅秋韻來說就是一種「另類」的煎熬……
每當她靈巧專心的侍奉其明的時候,他的手總會因為自己的「服侍」而緩緩用力,這兩只手,一只在自己的肉穴中挖弄。
而另一只則在她的臉頰和頭發上游走,再加上半坐在自己身上的身軀,雖然沒有用力,但依然給了自己非常大的心理壓力。
她只能更用力更專注的「服侍」,換來的確是更大的壓迫感,隨著張其明手上開始發力,她的頭發都被緊緊的攥在手心。
這種拉扯頭皮的觸感,讓她覺得自己正在被這個少年支配,讓她幻想,也許自己哪一個動作沒有做好。
粗暴的拉扯就會變成一記耳光狠狠的向自己扇來,腦海中的這些畫面。
激起了她的恐懼,也發散了她的渴望,讓她的快感,隨著這些欲望與恐懼慢慢地彌漫到全身。
她的雙腿在顫抖,不自覺的想要夾起;她的尿意在匯聚,不自覺的想要挺動;她的意志在消融,不自覺的想要臣服,終于……
「唔,啊……啊,要噴了,要被明明扣的潮噴了……又要高潮了,啊……」
梅秋韻吐出了嘴里已經紫黑的龜頭,螓首死死的頂住枕頭,下體在下沉,胸腹卻用力的向上挺。
張其明只感覺到,自己正在飛升的靈魂突然失去了升力,低頭一看才發現梅姨已經吐出了他的雞巴,乳球也停止了摩擦。
此時的他緊皺眉頭,本能的拽住梅秋韻的頭發向自己的雞巴上按去,讓這個以往強勢的梅姨,做好迎接自己第二次射精的準備。
「啊……唔,唔唔,唔!唔……!」
「呲……呲……」
感覺到手掌傳來異常的張其明,顧不得身下正在吞食自己的精液的小嘴,慢慢失去吸里,他猛地回頭向梅秋韻的胯下看去!
「我操,梅姨你,你這是尿了?不是潮噴嗎,怎么噴到一半還尿了?」
「咕……唔,呼……呼……」
吞下精液后的梅秋韻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大口喘息這,對張其明奚落的話語充耳不聞。
她的雙眼也泛起了迷離的水霧,不止是因為被嗆到還是因為什么別的原因。
看到此情此景的張其明,身下的肉棒再次豎起,梅秋韻今晚仿佛毫無羞恥的配合,讓他覺得一開始胯下的海口可能要乖乖咽回去。
畢竟自己已經射精兩次,但梅姨看起來還是活蹦亂跳的,想把她操成昨晚媽媽那個慘相應該是沒機會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事,身下的梅姨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之間反應如此之大。
張其明來不及細想,準備「提槍上馬,乘勝追擊」,爭取重現昨日的光景。
「啪……」
不輕不重的扇了一下梅姨的奶子,張其明試探性的說道:
「梅姨,還能起來嗎,我還沒試過后入呢,你要是還有力氣,跪起來我從后面操你。」
「啊……哦,好的。」
梅秋韻聽到這話,慢慢清醒,乖巧的翻過身來跪在了床上,臉貼住枕頭,兩只手伸向搞搞撅起的臀部。
扒開了自己剛剛被玩到失禁的肉穴,散亂的發絲,完全遮住了她現在通紅如血色一般的面龐。
「噗呲……」
「嗯……啊……明明的雞巴,好大,操的母……梅姨好舒服……嗯……」
「啪……」
張其明看著那圓潤挺翹的肥臀,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而后又說道:
「手拿開,讓你這肥臀晃起來,要不你手去揉自己的奶子吧。」
「啊……我知道了,別打我的屁股……我馬上揉。」
當梅秋韻的雙手撫摸上自己的雙乳,她高高撅起的屁股沒有了束縛,正隨著張其明的抽插而聳動的,柔軟的臀肉時而向前堆積張開。
而是向后擁擠閉合,乳波臀浪,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看著梅姨晃動的豐臀,張其明感覺自己的肉棒又硬了一圈,只是掐住梅姨的腰肢撞擊。
就能有如此的美景展現在他的眼前,讓他不禁感嘆這豐滿肉感的女體所獨有的魅力。
「梅姨,你這屁股晃的也太浪了,我好想打啊,到底能不能打?」
張其明看著跪伏在自己身前,默默地揉著自己的奶子接受自己操弄的熟婦問道。
「啊……嗯……可以打,只要明明你想打,母……梅姨的屁股就給你打……」
「啪,啪,啪。」
聽到此話的張其明也毫不客氣,他用手指插進了梅姨那因為臀肉晃動,而暴露出的粉嫩屁眼,隨著自己雞巴的節奏在屁眼內向下按壓著。
另一只手左右開弓,扇向了這個雪白的浪臀。
「啊……用……用力,太舒服了……唔唔……要高潮了,明明操的母……梅姨太舒服了……」
跪伏在床上的梅秋韻,用力的揉捏著自己的乳球,感受著身后多點襲來的痛感與快感,肆意的放聲淫叫著。
但就這樣沒過多久,她的身體突然開始微微顫抖,腰部也不時的開始如觸電一般挺動,口中的淫詞浪語也慢慢地開始收斂。
變成了連聲的討饒:
「啊……不要……慢一點……啊,要被,要被明明扣著屁眼……打著屁股,操到高潮了……」
「啊……快停下,明明的雞巴,太硬了,快停……停下,停一下啊……!」
梅秋韻通紅的臉頰開始在枕頭上亂蹭,烏黑的秀發被甩的到處都是,她死死的緊閉著雙眼。
哀嚎著求饒起來,只不過雙手還在乳房上揉捏,依舊沒有停下。
感受到了梅秋韻此次高潮的與眾不同,張其明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脹得生疼的肉棒更加快速有力的抽插,他誓要把這個平時高高在上的「一家之主」斃于屌下。
「啊……!母……嗯……梅姨要被操尿了,要尿出來了,啊……!」
聽到此話的張其明大喜過望,他想要拉起梅姨,緊緊的抱住抽插她,而且即將射精的他也需要一具完美的女體來撫慰。
但他很快就發現,哪怕如此癲狂的梅姨,雙手依舊在她自己的乳房上,只不過已經由揉捏變成了抓握。
一道道白嫩的乳肉順著她的指縫滑了出來,沒有雙手給他拉拽,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可即將射精的空虛慢慢填充他的內心。
來不及多想,張其明直接將手臂,順勢的插進梅姨脖頸穴下的空隙,「勒」住「梅市長」的脖子將她的身體慢慢提起。
梅秋韻的身體突然抖動的更加厲害,但乳房上的手,依舊沒有松開。
「嗚嗚……尿,尿了,啊……!」
「嗤……」
「啪!」
「啊……!」
被張其明反身勒住的梅秋韻,反弓著身子,雙手還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淫水連同著尿水已經順著她的下體「嗤嗤」的向外噴出。
打在已經濕透的床單上,發出「噗嚕嚕」的悶響,但這洶涌的尿水,卻隨著屁股被拍打的脆響聲戛然而止,而后又再次噴濺。
「啪!」
「啊……!不,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啊……!」
張其明還沒有停止抽插,他發現梅姨的尿水,竟然會被自己的巴掌掐斷的時候,就像一個找到玩具的小孩子。
他一邊在加速猛操,延續著自己的快感,一邊勒住梅姨的脖子,用力的扇著她的屁股。
別墅中充斥著梅秋韻絕望的尖叫聲,當她被勒住的時候,恥辱感在她的身體中爆炸,游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而后又默契的,一同向她的下腹中匯聚,淫水還沒能來得及,順著雞巴與肉穴的縫隙中噴濺完畢,尿水就已經不經意間從下體噴出。
而后屁股上傳來的痛感,每一下,都會讓她的尿道本能的收緊,每一次清脆的聲音,都會掐斷床單上傳來的悶響。
直到四五下之后,梅秋韻只感覺尿道一陣刺痛,隨后洶涌的尿水,再也沒有了阻攔。
有力的悶響搭配著清脆的巴掌聲,帶走了她身體里的最后一分力氣……
「撲通。」
張其明要射了,他放開勒住梅姨的手,改為握住她的腰肢,任她毫無防備的倒在了床上,隨著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入。
他感覺到梅姨的淫熟女體恍若再次煥發了活力一般,用力抽搐了幾下。
「呼……呼……」
「梅姨,梅姨?」
「梅姨你沒事吧?射了三次實在有點累,趁我還有點力氣我抱你,咱們換個臥室吧?」
張其明現在確實有點虛,不過這種虛更多是一種精神上的空虛。
連續三次的射精快感確實帶走了他太多的精力,但是他還是撐著身體,湊到梅秋韻眼前關心著她。
雙目無神的梅秋韻也不知聽清沒有,只是機械的點點頭,而后沒了聲息,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胸口在維持著淡淡的氣息……
……
「張其明,張其明……」
「起來,快起床……!」
「小混蛋,快點,你聽到沒有……!」
遙遠的聲音穿透張其明朦朧的思緒,慢慢在他腦海中變得越來越清晰。
「啊!」
突然想起自己在哪的張其明猛然坐起,而后他就看到了身邊一手用被單掩胸,一手剛從他身上離開到半空的梅秋韻。
「怎,怎么了,梅姨?」
才說完這句話的張其明,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他們二人交織的雙腿間,一種明顯的濕涼感傳來,他本能的掀開了被子。
入眼的除了那窈窕白皙,并且肉感滿溢的軀體外,還有一團景象映入了他的眼簾。
「啊,你有病是不是。」
來不及阻止的梅秋韻,紅著臉狠狠的錘了他一下。
床單上,一大塊水痕以梅姨的下體為中心,洇濕了周圍的布料,并且從水痕周圍的痕跡來看,這應該已經是晾過一段時間的了,可能是半夜出現的?
「梅,梅姨,我記得……」
說罷張其明環視了四周,發現這確實是客房而不是昨晚的「戰場」。
「梅姨你尿床了?!」
「嘭!」
后背狠狠的挨了一巴掌,這胸腔共鳴聲是如此的明顯。
「小混蛋你還有臉說,跟你說了別打別打……」
梅秋韻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聲音也慢慢變小,但馬上就再次大聲了起來:
「快點!把這屋收拾一下,被子卷起來換個新的,我去那屋穿衣服,順便……順便墊個衛生巾。」
還來不及想入非非的張其明,聽到梅秋韻的呵斥瞬間一驚,一會岑秘書可能還要來接梅姨,確實要抓緊,于是他起身準備收拾「戰場」痕跡。
好吧,其實這屋的痕跡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戰斗痕跡。
裹著被單的梅秋韻,走出房間,向身后看了一眼,看到張其明已經開始動作,她快步的走回了主臥,輕掩房門。
從最下面的床頭柜中拿出了一個手機,同樣的沒有標志,同樣的簡陋、像是自制的三無App,點開聊天窗,上面擺著一條信息:
「我搞定了。」
信息后掛著三個頭像。
編輯好信息發了出去。
「完畢。」
反饋也是相同,沒有回復,只有三個頭像先后冒了出來,湊在她這條信息后。
其中一個頭像,看起來和上一條信息的發送者,一模一樣。
……
「咕啾,嗯……」
空曠的客廳中,一位穿著行政西裝的成熟美婦,正在和一名看起來有些青澀,但卻很帥氣很陽光的校服少年激烈擁吻著。
「梅市長,剛才你打的真夠狠的,自己尿床還打我,有失公平啊。」
唇舌分開,張其明抱著臉紅的梅秋韻,繼續挑逗著她。
「你還有臉說,什么自己尿床,還不都是因為你,不然你以為我拿衛生巾做什么,我早就不來月經了。」
梅秋韻聽到張其明的話,狠狠的推開了他,又瞪了一眼后說道。
「什么?等等等等,我捋一捋,你怎么可能停經呢梅姨?」
雖然進入張其明耳中的話,信息量不小,但是他還是抓住了那個看起來最重要的核心。
「什么停經,我做了皮埋,避孕,不懂就回家問你媽去。」
聽到這話的張其明,心中又苦笑了一下,他和媽媽還處于「掩耳盜鈴」的狀態,肯定不能問啊,還是一會自己搜搜吧。
「那衛生巾又是……?」
聽到這話的梅秋韻臉上又泛起一絲紅暈,不過她還是比較淡定的說道:
「我現在下面都還感覺有點麻木,尿滲出來估計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墊衛生巾你讓我怎么辦?!」
「還有,你別著急關心我,先關心關心你媽去吧,你不是說你昨天操她操的挺狠的嘛。」
「什么……!哎呦疼疼疼!」
聽到這話的張其明險些驚訝的跳起來,不過馬上他就被一只手掐住了腰間的軟肉。
梅秋韻之前的淡定也就保持到開口的時候,她本來就越說越生氣,看著張其明這個樣子她實在忍不住了,出手如電,掐在他腰上。
「錯了錯了,哎呦,梅姨,那你下面沒事吧。」
「你這說的還像句人話,沒什么事,失禁漏尿又不是第一次了。」
聽到張其明的關心,梅秋韻才放開了手指。
「啊?!」
「你啊什么,想哪去了?懷小鈺的時候也這樣過。」
說著,梅秋韻作勢又要掐。
張其明擺著手趕忙跳開,而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對面前的美婦說道:
「那個啥,梅姨,療養院的事辦完我媽今天應該回來了吧?」
看到梅秋韻微微點頭后,張其明繼續道:
「那個什么,一會回學校我打個車吧,就別讓岑秘書送我了,這見面有點尷尬。」
聽到這句話,梅秋韻終于又變回了那個穩重淡定的梅市長,嘴邊噙起一抹奇異的笑容。
「去學校?那肯定要讓小琳送你啊,或者說……我一會打電話給你云姨,告訴她我這邊的事都結束了,你今天要回去上課。」
「別別別,梅姨,我回家,我不回學校,一會我給還得請假呢。」
梅姨肯定不是這么好騙的,聽到她的話之后,張其明趕忙承認,臉上也浮起訕訕的笑容。
「就你那點小心思……唔……」
為了阻止梅姨接下來可能的長篇大論,張其明決定「犧牲色相」,撲向梅姨,同她再次擁吻在了一起。
一時之間,別墅中只有粗重的氣聲、黏膩的水聲,以及從交纏的唇舌中滑露出的呻吟聲……
「嗡嗡……」
桌上的手機開始震動,看到是岑巧琳的電話后,兩人趕快分開,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
「快到了你一會就直接上來吧,嗯,不用帶,外邊吃就行了。」
掛斷電話的梅秋韻,瞟了身旁的少年一眼。
張其明當然明白這個意思,他伸手單肩背起書包,向外走去,動作中除了雀躍。
還有著一絲急切,看著他的背影,梅秋韻只是松了松肩膀和脖頸,放松地靠在了沙發上。
張其明拿著手機走在宮園的路上,假已經請完,他只跟老師說他有事去市政府,老師就連忙批準。
下身充的血已經發泄完畢,「聰明」的智商再次占領了高地,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急需得到一些答案來解開他繁亂的思緒。
即將鎖屏的手機上只剩下微微的亮光,隱約能看到幾個字……
「目的地:錫林逸墅」。
他早已歸心似箭!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