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老款的白色比亞迪秦,正在隨著緩行的車流慢慢前進。
周二的清晨,公路上還是有些堵塞,與此相對的是這輛普通網約車中略顯浮躁的少年。
張其明看著路上那些正在以龜速走走停停的車輛,心中的急切與無奈全部寫在了臉上。
也許是他坐在副駕上頻頻掏出手機看時間的行為,以及時不時抖腿的動作過于明顯,讓一路上一直沉默寡言的司機師傅,也忍不住開始向他搭話詢問。
「小兄弟,你這……遇見什么事了?不知道的以為我這車座上面放釘子了。」
心思煩亂的張其明聽到司機師傅開口,起初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還有些反感于他的搭話,但當張其明聽到后半句后也不禁啞然,自己表現得這么明顯嗎?
于是張其明轉回朝向窗外的身體,正了正自己的坐姿,試探性的回問到:
「其實不是什么大事,師傅,我看起來……急的很明顯嗎?」
「那太明顯了啊,要不我怎么奇怪呢,其實要我說吧,你這年紀的好多事,等你回看都不是什么大事……」
聽到他的疑問后,司機師傅面容浮起一絲微笑,爽朗的說道。
「……尤其是你穿著校服背個書包,從『宮園』打車到『錫林』,家境指定是不一般,最好的年紀,有什么可著急的呢?」
「又不像我們這種,為生活奔波的。」
說著說著,司機師傅的情緒慢慢回落了下來。
聽到此話的張其明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得先隨便編個理由,把話題拉回來:
「……我作業落在家里了。」
「哈哈,行,就這點破事,幾個家來回跑,把學校里的事當個事,那你算是乖的了。」
司機師傅聽到這么個答案,禁不住開懷大笑,語氣中還有了幾分奚落和無奈。
似是在感嘆這個學生的「乖巧」和「浪費」,之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再說話。
聽出了司機師傅話里的意思,張其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理由確實有點「操蛋」了。
以他的家世要是真為了這點小事急的上躥下跳,那自己也得笑話自己。
但是經這么一打岔,張其明的心情也平復很多,他看這堵車的情況,估計自己一時三刻也回不到家里,索性開始低頭梳理起他這幾天遇到的事情。
「媽媽為什么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梅姨這很難說,先放到一邊,等一會看日記上有沒有線索,關鍵是梅姨的行為也有點奇怪……」
張其明低頭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手也托在下巴上輕輕地搓動著。
「相比于媽媽,梅姨有點太配合,不,應該說有點太主動了。」
當昨晚的自己,被震驚到手足無措的時候,梅姨竟然主動下地。
跪立著向自己「走來」,替自己口交、深喉,緩解自己的緊張,引導自己進入主題,這已經不能用配合來形容了。
「不過梅姨后面的所作所為,倒是可以說很『配合』,甚至,甚至有點……『順從』。」
張其明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梅姨」
「順從」,這兩個詞組合在一起有點超出他以往的認知了。
說實話昨晚發生的事情,對他的身心是一種極大的刺激,他已經有點難分辨自己記憶中的細節,仔細回想無果后。
張其明最終覺得「順從」這兩個字有點扯,說配合倒是沒什么問題。
自從張其明開始瀏覽論壇,色情電影他也看過很多,對于一些情趣方面的技巧,哪怕他從沒認真學過。
一些簡單的行為還是映在了他的記憶中,除此之外,張其明也清楚他的肉棒還算是挺厲害的。
不管是長短還是粗細都極少弱于視頻中的男優們,甚至多數情況下他的肉棒還要超出視頻里很多。
但他不認為僅憑這些就能讓家中的,兩個強勢成熟的女人一改往日面貌。
「與其說是我厲害,不如說是媽媽她們有點,有點太敏感了……而且有點……接受度太高了。」
想到這里的張其明,手上的動作慢慢停下,眉頭輕皺了起來。
除了與穆雪吟和梅秋韻二人外,張其明從來沒有過其他性方面的經歷,他能用來做參考的就是論壇上的一些信息了。
僅從那些或制作或偷拍的視頻和電影中來看,他雖從未做出過什么更具技巧的抽插、更多花樣的挑逗。
但她們二人的反應卻比片子中,那些有演技加持的女主角們的反應要大不少,這難道就是久曠的成熟肉體所帶來的副作用?只是這個原因嗎?
「也許還有一些身份上的反差?畢竟自己和梅姨還有媽媽做的時候,也感覺非常刺激。」
「可刺激歸刺激,她們的接受程度為什么這么高呢……口交深喉……肛交……感覺她們也很熟練啊……」
想起這些完全不像是保守的良家婦女所做出的行為,張其明思索著,眉頭皺得更深了。
「我確定她們這些年肯定沒有男人,畢竟這么多年以來,她們私下對男人的態度和看法并沒有瞞過我……」
突然之間,一道想法劃過張其明的腦海,讓他的心也隨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難,難道說……她們私下之間……」
……
「砰……」
網約車是沒辦法進小區的,一路飛奔回到家的張其明,順勢將書包扔在地板上,急切地向樓上書房飛奔而去。
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關于最后的那個「想法」,他也差不多心里有數了。
同性戀不戀的可以扔一邊,這基本上是無稽之談,對于媽媽和阿姨們的關系,「親情」就是最好的詮釋。
只不過作為已育的成熟婦女,估計她們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保守,相處起來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淡雅,或者說,那么「素」。
張其明需要一些「佐證」。
「噔噔噔。」
大步邁上樓的張其明,再次看到了那本封面擺著鋼筆的日記本,他上次讀完后,特意把鋼筆放到一邊,作為自己「已閱」的暗號。
看來媽媽完全領會了自己的意思,那擺在本子上的鋼筆,應該就是「更新」的暗號了。
看到此景的張其明,快步上前,掃開鋼筆后拿起日記讀了起來。
「我下次再也不敢嘗試著『那樣』做了。」
「都怪這個小混蛋,害的我墊著衛生巾去談公事,真的感覺太別扭了。」
「從早上開始,下面就麻麻的,知覺都少了好多,根本控制不住,還好到中午好多了。」
「下次,我不『那樣』做,應該不會這么慘了吧……」
「雖然沒經歷過之前一般注意不到這一點,但梅姐應該不至于像我這樣。畢竟只要扒了她那層皮,她其實就是……」
「算了,秋韻已經準備完畢,現在就差清蘭和小狐貍,『游戲』就可以開始了,我的『答案』已經寫好,今晚過后,秋韻那邊也應該心里有數了吧。」
「是不是應該等明天兒子回來,和他說一說呢……不過他連續折騰兩天,明天必須讓他歇歇了。」
「不知道等『游戲』結束后,這一切會變成什么樣子。」
「我曾想過很多,也想過很久,事到如今再想,大概已經來不及了。」
「穆雪吟,你不要害怕,你不是早就下定決心了嗎?」
「……」
「百年俱是夢,天地且徜徉。」
通篇讀完的張其明,腦海中好不容易組織起的脈絡再次被沖散,哪怕得知媽媽也像梅姨一樣。
被自己操到徹底失禁了半日,他都來不及醞釀回味其中的喜悅。
「那樣做」到底是怎樣,「她就是」又到底是何物,這些問題同樣也被張其明完全拋到了腦后。
「游戲」二字就如有魔力一般,完全擠占了張其明的思維,對他來說這兩個字背后蘊含的意義太多,囊括的信息也是數不勝數。
張其明照例拍下一張照片,將桌面收拾好,而后心不在焉地向樓下走去,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中。
繼續梳理起這些,他仿佛看得見,恍然間又發現摸不著的信息。
這篇日記應該是媽媽昨晚寫下的,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療養院這事媽媽是帶著態度去的,沒有必要在鄉鎮留宿,不歡而散都很正常。
只是媽媽今天為什么還不在家呢?一大早去公司,難道就是像日記里說的,為了讓自己今天歇著,而躲著自己嗎?
張其明狠狠的抓了抓頭發,心底的膩歪就不消多說了,他有太多的疑問,又不知道向誰訴說。
如果穆雪吟在家,哪怕她依舊不予解答,至少能讓張其明安心一點。
就在他獨自沮喪的時候,恍惚間窗外的大門處似乎傳來了聲響,張其明聽到后猛地沖向了窗邊。
而后就看到穆雪吟公司名下的,那輛邁巴赫緩緩停在門口,不多時又緩緩地掉頭離開,同時他也看到了穆雪吟走進了院內,正在向屋內走來。
「對呀,媽媽想防著我也不需要跑啊,我又不敢強行對她做什么。」
看到媽媽回家后的張其明拍了拍腦門,高興地回到了沙發上等待著。
「滴,滴……」
房門發出了響動。
「其明,今天怎么沒去上學。」
淡淡的話語隨著穆雪吟高跟鞋的聲音,從門廳向客廳飄來,緊隨其后的就是穆雪吟依舊保守的著裝,與這灰色西裝都難以掩蓋的窈窕身姿。
進入客廳的穆雪吟,首先側頭瞥了一眼被兒子扔在地上的書包,而后一邊換鞋,一邊在兒子充滿探求的注視下說道:
「張其明,你現在也學會逃課了?」
「媽,我……」
本想著找機會旁敲側擊一下的張其明,聽到穆雪吟的這句話一下子卡了殼。
看來媽媽還是不打算給他改變相處模式的機會,想到這里,張其明有些郁悶的繼續說道:
「……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就請假了。」
聽到這話的穆雪吟嘴角泛起一抹潛藏極深的笑意,輕輕地坐到了兒子身邊,用手撫上了他的后背。
「哎呀,身體不舒服,那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才反應過來的張其明,內心一陣抽搐,「……我到底說了些什么。」
不過他轉念一想,算了,這也不重要,畢竟今天的媽媽本來就沒打算讓自己「一親芳澤」,重要的是想辦法套一下媽媽的話。
「媽,昨天我去梅姨那邊……」
「療養院的事她和你說了吧?」
「……什么?」
「療養院啊,你梅姨應該告訴你了吧。」
穆雪吟撫摸兒子后背的手,早就已經下到張其明的腰間,另一只手也摸到了他的額頭。
微微有些用力的向后捋著他的短發,平靜的目光帶著一絲溫柔,對著兒子發散著。
張其明感覺有些難受,他想說想問的話,全部被穆雪吟所打斷,溫柔的動作和目光游離于他的身上,就像無數個母親。
無數次的帶著自豪的情感,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這情感阻滯了他思維的運轉,也攔停他沖動的表達。
談話的節奏完全被媽媽掌控,張其明內心輕嘆一聲,索性先不去「忤逆」媽媽的意思,他決定順著話頭先把談話進行下去。
想到這里,昨日梅姨一些不盡不實的話也浮現出來,正好可以和媽媽說一說。
「你不知道,媽,昨天梅姨她說……」
暫時拋開疑惑的張其明開始向穆雪吟大倒苦水,嘰里呱啦手舞足蹈的還原著昨晚宮園的談話。
「……明明她也是受益者,可能還是最大的收益者,我就不明白藏著掖著干什么,又不是外人,說的好像她是純粹在幫忙似的。」
聽到此話的穆雪吟,面容上浮起一絲笑容,而后抽回撫弄兒子頭發的手開始掩面輕笑,隨著笑聲越發明顯,到最后她竟然笑彎了腰。
終于,就在張其明臉上的尷尬快要轉換成憤怒的時候,穆雪吟恢復過來,面上的笑容還未褪去,卻已朝他開口。
「因為你梅姨懶得和你說廢話,顯而易見的事情,你自己也很簡單的就想明白了,有什么可抱怨的?」
說完此話的穆雪吟,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平復,轉而用一種深邃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兒子,那目光雖平靜。
卻好似有無數的話語想要傾訴,半晌后,穆雪吟繼續起之前手上的動作,緩緩的張開口。
「明明,這種事情你以后可能會遇到更多,你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你明白嗎?」
「……我明白。」
不知道媽媽想要說些什么,但聽得此話的張其明,還是下意識的去認同。
「你未必明白,你還記得『曾慶喜』嗎?」
提到這個名字,穆雪吟微微一頓,好像看出了兒子疑惑的神情,繼續補充道:
「就是之前金河的常務副,他兒子叫『曾云』。」
聽到「曾云」的張其明,恍然大悟。
「就是那個『金河小霸王』是吧,那我知道了。」
「這個小曾,以前打架斗毆、飆車肇事……」
說到這里,穆雪吟又是一頓,仿佛有什么難以啟齒的話語,不過很快她就繼續說了下去。
「……強奸濫交,他都做過。」
「怕是不止吧,天天這么折騰,估計毒品也沒少沾。」
「誰知道呢,反正他老爹說他沒碰過。」
穆雪吟有些輕蔑的笑了笑,繼續說道:
「主要是后來他和市旅游局的一個副主任偷情,還拉著人家去群交,被人家老公發現了。」
「……然后呢?」
雖然還是不明白媽媽這些話的目的,但是張其明的八卦之心也被勾了起來。
這個金河小霸王以前還有點名氣,不過自己已經很久沒聽到過關于他的消息了。
「然后?然后那個副主任的老公鬧起來了,非要定他一個輪奸,但是當事人表示自愿,這事就開始扯皮。」
「金河啊……畢竟是省會,最后這事鬧大了,有個省領導知道后,出面安撫了她老公,」
「然后把曾云攆出國內了,因為這件事,老曾,曾慶喜也提前二線,去總工會了。」
說到這里,穆雪吟的眼神有些飄忽,像是在思考,而后她略有些空靈的聲音繼續開始在客廳內飄蕩。
「曾慶喜82年參加工作,82?還是81年來著?媽媽也記不太清了。」
「他走了一輩子的路……」
穆雪吟此時雙眼微閉,抬起頭像是回憶,也像是緬懷。
「……你梅姨只走了15年。」
「走的比他更快,也走的比他更穩。」
此時的穆雪吟也轉過了頭,注視著張其明。
至此,張其明終于明白了媽媽的意思,老曾的背景在梅姨和媽媽面前可以說是不值一提,如果自己也選擇做一個「混世魔王」的話……
「其實以前很多人都說過,說我們這樣對孩子的成長不好,你從小在女人堆里長大,我們把你看得太死,也管得太嚴,」
「包括你跟著你梅姨去瑞京,有些『長輩』也提到過,覺得你這孩子太『乖』了,男孩還是要有血性一些。」
「這才是胡說八道,爭強斗狠就算是有血性了?!」
張其明聽到媽媽的話,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外人的看法,他就沒在乎過。
「沒錯,我們也不認可這種說法,事實上,我們一直都算是特立獨行的,只不過……」
穆雪吟確實不在乎外人的看法,或者說,她們姐妹對世俗的很多東西都嗤之以鼻。
不然她們也不會不顧倫理,拿家中的這個「獨子」當道具,定下這場淫亂的「性游戲」。
「……只不過總有一天,我們的一切都將屬于你、你們……」
可能感受到話里的歧義,穆雪吟換了一個說法:
「……我們的財富、勢力、人脈,都會由你們來繼承。」
「所以媽媽也希望你早點長大,希望你能夠獨立一些,勇敢一些,也自信一些。」
說完這些話的穆雪吟,又重重的捋了捋張其明的頭發,而后移開了滿溢情感的目光,向樓上走去。
獨自留在客廳中的張其明,心里泛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是媽媽第一次和他如此正式地聊這些所謂的「未來」,是的,「未來」。
雖然字里行間沒有明確的說出什么,但他自己清楚,從小到大作為家里唯一的男丁,這個身份的重要性,總是被媽媽和她的姐妹們不經意提起。
因為梅姨女性干部的身份,就像是「民建、農工黨、致公黨、九三學社或無黨派人士」等政治面貌一樣,是優勢,也是劣勢。
優勢在于這類身份先天上就存有一些「固定通路」,競爭壓力會小不少,像各地不同級別的政府領導班子中,都必定能夠找到這些身份的人。
而劣勢就是這些身份的競爭力永遠會弱于男性干部、黨員等核心身份,就像少數民族考試再怎么加分,學校中真正的主流還是漢族一樣,這是規模決定的。
所以作為小輩中的唯一男丁,張其明對投射到自己身上的期望,也有一些模糊的概念,只不過媽媽從未如此正式的和他談論過。
而媽媽提到的一些情況,張其明自己也很清楚,高一曾經住校的半年,當同學們得知他是單親家庭的時候。
總能準確地猜到他是在和媽媽生活,這不是沒有原因的,他的性格確實受到了媽媽和阿姨們的影響,畢竟在從小到大這么多年里。
一直沐浴在溫柔情感中的他,從未有什么事讓他非常強烈地想要去「反抗」。
可媽媽的這些話,根本沒有解決張其明的疑惑,總不能這些美婦們,是要用這種方式來「催熟」自己吧?這和性,又有什么關系呢?
抑或者說,發生性關系,本來就是她們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做出的行為,其他的一切都只是附庸,或是連附庸都稱不上的,毫無關系的兩件事嗎?
可如果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為什么她們不在年輕的時候去尋找合適的男人,反而把目標瞄準自己呢?
難道說媽媽和阿姨們這些年對男人們,表現出的冷淡和抗拒并不是表象,而從小被她們養大的自己,成為了她們唯一能接受的男性?
除此之外,媽媽的態度也讓他有些難以理解,在今早和梅姨分別前,他們都還在像一對愛人一樣擁吻。
也能相對坦然的去談論昨晚的一些經過,反觀媽媽則是一直保持著兩種面孔:撫養兒子的端莊媽媽,還有與兒子亂倫的淫亂媽媽。
并且她一直比較堅定地把這兩幅面孔割裂開。
張其明也弄不清楚,怪異的到底是梅秋韻還是穆雪吟;究竟是梅姨過于奔放無畏,還是媽媽難舍世俗倫理。
這可能需要等到她們所謂的「游戲」繼續進行,需要他去看一看三姨云清蘭,和小姨白璃的態度之后才能確定……
……
入夜后的一樓小臥室中,躺在床上的張其明正在任其思緒,隨著半透入窗的月光緩緩流淌。
今天一整天,他都是在復雜的心情下,陪著「端莊媽媽」一起度過的。
日記中媽媽已經「勒令」自己今天必須休息,所以對他來說,今天本就是吃不到「肉」的一天,沒有期待自然也不至于那么失落。
只是媽媽日記中給他的答案又引出了太多了問題,同時白天交談中也一直在控制著主動權與節奏,順帶著又給他拋出了更多的問題,砸的他暈頭轉向。
可畢竟是「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這一切的一切,還是給他留下了一個線頭,就是這場所謂的「游戲」。
只要他牢牢拽住這根線頭,總有一天,這團紛亂復雜的線團,會如抽絲剝繭一般展示在他的面前。
想到這里,張其明掏出了手機,再次觀看起他拍下的日記。
「現在就差清蘭和小狐貍。
『游戲』就可以開始了」,盯著這段文字良久,張其明鎖屏,翻身平躺,閉上了眼睛。
「云姨,白姨……她們也會像媽媽和梅姨一樣來誘惑自己嗎……?」
腦中浮現起云清蘭和白璃那各擅勝場的動人身姿,以及她們接下來可能會做出的事情后,張其明的下身也慢慢隆起。
作為校長的云清蘭和成天混日子的音樂老師白璃,同在臨大附中供職,可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照顧他們這些小輩。
張其明同她們接觸的機會,遠比與政府中的梅姨接觸的機會要多很多,這是不是媽媽勒令自己休息的原因呢?
他完全沒有看上去那么平靜。
「咚,咚,咔噠……」
臥室門傳來了響動,緊接著開門的聲音也同時傳來。
「媽……?」
聽到響動的張其明猛然睜開眼睛向門口望去,借著月光那半透入窗的光亮,張其明看到穆雪吟裹著一席涼被。
正款款地向床上走來,被子雖然單薄,但裹得卻極為嚴實,除了穆雪吟微微發紅的脖頸,與被頭發半遮的臉龐外。
沒有一絲一毫的暴露,也許還會有半截小腿在外面,但從他這個角度卻看不到。
「明明,媽媽有點睡不著……」
穆雪吟走到床邊后,連帶著被子坐在了床上,而后用身體拱了拱張其明,示意他給自己騰一點點位置。
張其明下意識的向床里挪動了一下身體,看著順勢就向床上躺來的媽媽,他本能的伸手接住,將裹著被子的媽媽摟在了懷里。
「媽,你這是?」
看著穆雪吟這行云流水般的動作,張其明也有點不明就里,不是說今天自己必須「老實休息」嗎?
「就是睡不著嘛,你也別胡思亂想了,趕緊睡你的覺。」
穆雪吟躺在張其明身邊,眼皮也沒抬一下,同時從被子里很自然地伸出一條潔白的手臂,伸進了兒子的被窩里,順著他的寬闊的胸膛勾上了他的脖子。
隨著穆雪吟手臂的伸出,嚴實的被單也撐開了一抹空隙,慢慢滑落,隨之而露的是她光滑的肩頭與明晰的鎖骨。
直到手臂徹底伸進張其明的被窩,穆雪吟側面的半團乳肉也在微微顫動,這一幕看的張其明一陣火起。
余光望向媽媽通紅的面容,那看似緊閉的雙眼,睫毛卻在輕顫,這怎么可能睡得著?!
「……媽,你這樣讓我怎么睡啊。」
被媽媽的行為搞得一頭霧水的張其明,沒敢直接的對媽媽做什么,只是伸出一只手從下放探進她的被單下,搭上了她的后腰輕輕摩挲,算是試探。
感受到兒子動作的穆雪吟,「啪」的一下打掉了他的手,本來緊閉的美目也瞪了兒子一眼,同時有些埋怨:
「有什么的睡不著的,你非得……用你那根壞東西插進媽媽身體里,折騰一遍才能睡著?」
聽到媽媽的話,張其明只感覺下身已經硬的不成樣子了,只不過他還沒來及動作,就聽到媽媽的話語再次傳來。
「……用了兩天了還用,今天就不讓你用。」
穆雪吟似是埋怨,似是委屈的話語還沒說完,她就已經張開雙臂,身體向兒子那邊探去,緊緊的環住了張其明的脖子。
來不及細想媽媽唱的哪一出戲的張其明,隱約感覺到了一些「弦外之音」,他試探性的用雙手蓋向了媽媽挺翹的臀部,同時轉過頭去湊向媽媽的耳邊。
「那我今天保證不用,這總行了吧,媽媽?」
說罷,張其明專心的感知媽媽的反應,見穆雪吟好像是沒聽到一般,沒有任何回應,他膽子大了一些,抽回一只手。
直接將手指插進了媽媽胯下,那個已經散發著熱氣的濕潤肉穴中。
「啊……你……不行,別弄到床單上!」
穆雪吟一只手撐在兒子的胸口,另一只手死死的按住正在自己肉穴內攪動的大手,反應非常快速,動作也很堅決。
明白了,這下張其明是真的聽明白了,沒有作答,張其明直接用行動給出了答復,他抱起媽媽柔弱無骨卻異常火熱的身體。
起身坐到床邊用腳將椅子勾過來,想要把媽媽放到椅子上。
可此時的穆雪吟,沒有任何反應,不說話也不拒絕,只是死死的抱住張其明不撒開,讓他試著拆了幾次,也沒辦法將穆雪吟放開到椅子上。
急得滿頭大汗的張其明,可能也看出了媽媽不想去椅子上的意思,既然不能弄到床單上,張其明索性換了一個思路。
他直接把懷里側身的媽媽,扳成一個背對自己的姿勢,同時抬起了她的兩條腿,像是給小孩把尿一樣將自己的媽媽固定在懷里。
此時的肉棒也和媽媽的臀縫與尾椎緊緊貼合,算是聊以慰藉。
「媽媽,你看我現在兩只手都占住了,但是你的還空著,要不你幫幫忙吧。」
張其明的本意是現在姿勢已經擺的比較穩固,穆雪吟可以松開抱著他脖子的兩只手了,如果想要的話就直接開始自慰吧。
只不過穆雪吟雖然松開了手,但卻做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動作:她喉嚨中發出了幾聲難以聽清的嗚咽聲。
松開的雙手沒有探向自己的下體,而是攬住了自己的小腿,接替了兒子的雙手。
柔軟的身體完全對折,將高高的陰阜與其中濕淋淋的肉穴,完全展示了出來。
「媽,我愛你!」
看到此景的張其明大喜過望,將穆雪吟的螓首向自己轉來。
有力地深吻向自己這個眼神有些迷離的媽媽,同時另一只被解放的手,也伸進了媽媽的肉穴中盡情摳挖著。
「唔……哦……唔……」
清晰的水聲伴隨著被堵住的呻吟在房間中彌漫開來,張其明的手指在穆雪吟的肉穴中快速的挖弄著,他正在試圖去摸索那些。
當自己用肉棒抽插時,能夠給媽媽很大刺激的敏感點位,而且他對日記里媽媽所說的「那樣」二字也很在意,既然現在有機會探索一下。
他爭取「還原」一下,弄清楚媽媽說的到底是什么。
隨著張其明肆意的探索,他已經感受到懷里的媽媽在不時的抖動,肉穴也隨之痙攣緊縮,只不過他現在還只能確定一個大概的范圍。
但哪怕只有一個范圍,媽媽抽搐抖動的頻率也在穩定上升著。
「唔……啊……要高潮了,慢,慢一點啊……」
隨著兒子對自己穴內敏感點的鎖定,只是幾十次摳挖就逼得穆雪吟吐出了兒子的舌頭,放聲呻吟以此來緩解這累積的快感。
張其明聽罷沒有回應,只是摳挖的更加快速,「咕嘰咕嘰」的水聲開始連綿不斷,從穆雪吟顫抖的嬌軀中,吐出的淫叫聲也越發高亢起來。
但這樣的情況并沒有持續太久,隨著張其明的加速,大概十來下或是二十多下挖弄后,他就聽到懷中的穆雪吟開始尖叫。
「啊……高潮了……噴,噴了,被兒子的手指操噴了……」
尖叫過后的穆雪吟死死的抱住自己的雙腿,牙關緊咬,隨著身體的痙攣挺動,溫熱的淫水,有力地打在兒子的手掌上。
看著媽媽死死向后頂住自己肩膀的后腦,揚起的頭顱把纖細的脖頸完全暴露出來,張其明下意識的想要甩一甩被濺滿淫水的手掌。
撫摸一下,但下一刻他止住了這個欲望,改為湊上去輕輕舔舐,同時將手提在媽媽面前展示著。
「媽,你看看你,弄我手上好多的淫水啊。」
張其明邊舔舐著,邊將手湊到媽媽正在用力喘息的小嘴前「暗示」著,同時另一只手攬住媽媽的雙腿,繼續幫她保持這個姿勢。
「你……你快放我下來。」
清醒過來的穆雪吟,看著眼前還在滴落著自己淫水的大手,有些抗拒,她扭動著身體,想要回到床上,卻絕望的發現。
鉗制住自己身體的已經不再是她自己的手,而是兒子那條有力的臂膀。
「沾著你騷水的雞巴你之前不是也吃的挺開心的嗎?別害羞嘛媽媽。」
張其明無視了穆雪吟的抗拒,繼續微笑著奚落著她,在他看來,如果媽媽真的想要擺脫他。
方法真的很多,而這種無力的扭動和逃避,完全可以說是半推半就了。
想到這里,張其明也覺得不需要再等待媽媽的同意,他直接將手指伸進了媽媽的半開喘息的小嘴中,細細地開始撫弄。
「唔……咳……」
隨著兒子散發酸澀氣味的手指伸進了自己口中,帶著微微的腥咸,靈活地追逐著自己的舌頭。
細細地撫弄自己的牙齒,穆雪吟只感到一陣氣苦,復雜的心情填滿了她的思維。
其實她并不是像兒子想的那樣,半推半就般默許,剛剛的穆雪吟,是真的想要逃離,結束這場單方面的玩弄。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為什么會在晚上跑來兒子的房間。
之前的她,確實決定在今天不和兒子發生任何過線的行為,所以穆雪吟才在日記里寫下了些謎語般的話語。
她很清楚,這些「謎語」會變成兒子的好奇,促使他渴求般的去探索。
這本是穆雪吟為了督促兒子盡快搞定云清蘭和白璃,從而正式開始游戲所留下的伏筆,但現在,這個名為「好奇心」的矛頭。
卻完全對準了自己,對準了自己的下體,對準了他媽媽身上最私密、最柔嫩的部位。
「好了媽媽,別舔了,放開吧,還得繼續呢。」
原來穆雪吟不知不覺間,已經由被動的承受變成了主動的吸吮,甚至有時會稍稍用力的啃咬。
這種轉變在悄然之間,不知是淫水的味道刺激了她還是有什么別的原因。
而聽到兒子的話語后,穆雪吟也乖巧的吐出了手指,用迷離的眼神看向自己身后的兒子。
看到媽媽如此誘人的眼神,張其明再也忍不住,再次將手掌蓋在媽媽的陰阜上,中指探入其中。
「啊……!唔……你慢一點,兒子,別那么快……」
當兒子的手指插進來的一瞬間,穆雪吟本能的尖叫出聲,這種反扣手掌的扣弄,讓兒子的手指有了一個相對固定的范圍。
處于宮頸前最深處的A點兒子夠不到,而處于最外側的U點因為兒子的深入也被忽略,只有陰道中間的G點。
處于兒子的進攻范圍內,而剛才的那一下,剛剛好就戳到了穆雪吟的G點上,過電般的刺激讓她沒有忍住。
但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可能會給兒子帶去「指引」,趕忙轉移話題。
穆雪吟欲蓋彌彰的呻吟馬上就被張其明發現了異常,他抽出手指,用和剛才相同的動作與力度,再次直刺進媽媽的肉穴。
看著懷中再次顫抖著尖叫出聲的媽媽,張其明微微一笑,「看來這就是媽媽害怕的地方了。」
之后他第三次重復了這個動作,這一次,張其明再沒有抽出手指。
「媽,就是這里了吧?」
「什么!不,不要……」
沒有抽插,沒有摳挖,這次張其明用按在媽媽G點上的手指,開始了快速的挑動與摩挲,而后他微笑的看著媽媽布滿恐懼的面容開始扭曲。
隨后她尖叫出聲,身體也開始用力的掙扎!
「不……!啊,快放開,嗚,要死了,要被,嗚嗚,要高潮了……!」
僅僅二三十余下,穆雪吟清麗的面龐上就已經有淚水開始滑落,本能的掙扎完全掙脫不了兒子的鉗制。
而凄慘的尖叫也無法喚起兒子的「同情」,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海邊旅人,捕捉到的一條肥美的魚,穿上了木釬將她立在火堆旁。
面對這快感的火焰,她只能靠無謂的掙扎扭動去面對,去試圖緩解這無法反抗的炙烤。
「啊……高,高潮了,要噴了……啊……!」
大股大股的淫水,再次「呲」的打在了兒子的手上,穆雪吟絕望地挺動著身體,她不知道兒子到底動了多少下。
也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三分鐘?兩分鐘?還是……一分鐘不到?
「媽,你這也太快了吧,這有三四十下嗎?」
張其明戲謔的看著被自己輕松送上高潮的媽媽,打趣道。
聽著張其明的打趣,穆雪吟心中暗恨,本能的開始用言語反擊。
「嗚嗚……你,你混蛋,你……啊!你干什么,快放……啊……!」
可她卻忘了兒子的手指一直還沒有離開自己的G點,隨著她痛罵出口,兒子再次快速有力地挑動起她的G點。
而這一次,她剛剛高潮過的肉體,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兒子十多下的挑動,再次擊潰,剛剛潮吹的肉穴,只能再次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表示了屈服。
「你說什么?媽,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臉上掛滿戲謔的張其明,看到媽媽的表現,也暗暗心驚,他本能的想要抽出手指安撫一下媽媽,不過馬上就止住了這個想法。
雖然媽媽的高潮來的太快也太猛烈,但是這遠沒有到媽媽的極限,他心里是清楚的,所以他繼續保持同樣的姿勢,只是沒有再繼續去刺激媽媽了。
「嗚嗚……明明,媽媽知道錯了,嗚……你饒了媽媽吧。」
兩次高潮總共也就用了幾十次挑弄,間隔可能還不到兩分鐘,G點被直接刺激的快感實在太強了。
尤其是穆雪吟被鉗住的身體更是放大了這種快感,完全無法抗拒的刺激讓她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反抗,她現在只想求饒,結束這一切。
「這才到哪里呀媽,你不是還沒失禁嗎?」
看著媽媽慢慢恢復,張其明之前提著的心也慢慢放下,其實他還是很怕傷到媽媽的。
只不過看現在媽媽的樣子,張其明覺得還可以繼續,索性就再試探一下媽媽的反應。
聽到這話的穆雪吟本能的顫抖了一下,雖然直接刺激G點,也確實讓她的尿意在積蓄,但這不是性愛,沒有抽插,沒有愛撫。
對心理和身體上的刺激都太過于單調,想要直接刺激到她失禁可能還要一段時間,難道這段時間自己都要絕望的,在兒子的指尖上哭叫哀嚎著高潮嗎?
想到這種情形,穆雪吟再次打了個冷戰,她覺得自己必須想辦法「自救」,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嗚……明明,媽媽確實想尿尿了……你,要不幫媽媽,把,把尿吧。」
滿臉通紅的穆雪吟,強忍著心中的恥辱感,回過頭去用一種可憐的,滿懷期待的眼神望向了自己的兒子。
巨大的驚喜直接擊中了張其明的內心,讓他下意識的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只想抄起媽媽的雙腿,欣賞媽媽主動給自己「構建」的美景,但日記中的內容也同時浮現出來。
張其明非常糾結,但左思右想之后,他還是決定先采納媽媽的建議。
好好欣賞一下這片美景,只是內心的搖擺讓他很不開心,張其明決定不能那么簡單的答應媽媽。
「媽……這不太合適吧,你想撒尿,去廁所嘛,讓我把著你,尿在我的地板上,這是不是不太好?」
聽到此話的穆雪吟惡狠狠的看了兒子一眼,就要起身。
「那好,那我現在就去廁所。」
「呃……那行,那你快去快回,回來咱們繼續。」
張其明本來只想臊一臊媽媽,沒想到她真的起身就要走,他只得趕緊補救,畢竟張其明也不傻,G點被自己掌握后媽媽的反應他都看在眼里。
一聽說回來還要繼續,穆雪吟再次慌亂了起來,她坐回了兒子的腿上,背靠向兒子,乖乖的抬起自己的雙腿。
「……我,我想,我尿不出來,想讓你幫幫媽媽。」
「兒子幫媽媽把尿,這算什么事啊,媽你都多大了?」
看著乖乖折返回來的媽媽,張其明內心暗自發笑,繼續揶揄著穆雪吟,他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想法。
只是想聽聽媽媽這個精明強干的女強人,嘴里能說出什么樣的淫詞浪語。
穆雪吟坐在兒子懷里,低頭不語,長長的大波浪輕掩住她通紅發燙的面孔與雪頸,看著不為所動的兒子。
連用雙手接過自己雙腿的想法都沒有,她內心有些急切,顧不得強烈的羞恥感,飛速地思考著兒子的意思。
「我,我……嗚嗚,爸……爸爸,女兒想要撒尿,女兒尿不出來,嗚嗚……」
「什么!!」
張其明此時坐懷不亂的面具也戴不牢靠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幾句打趣的話竟然能引得媽媽如此的「情趣」。
來不及多想,張其明牢牢把住穆雪吟的雙腿,以一種特殊的姿勢將她緊緊「擁抱」,腦袋也向前探去,看著媽媽臉上不正常的酡紅,再次追問。
「媽,不不,雪吟,你剛才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此時的穆雪吟看著兒子震驚的表情,自己也同樣很震驚,甚至于停止了啜泣,她以為兒子一直在強調合理性。
就是想讓自己說一些羞恥下流的話去勾引他,而一直強調媽媽兒子的身份,顯然就是暗示著自己要扮演一個合理的身份。
所以她才鼓起勇氣,喊兒子「爸爸」,未曾想兒子根本沒有這個意思,這一切都像是一個淫蕩女人下賤的表演。
想到這里,一股巨大的羞恥感傳來,調動起她全身的血液,讓穆雪吟的全身都像她此時的內心一樣滾燙。
被強烈的恥辱感包圍的穆雪吟,再次開始啜泣起來,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繼續下去,好在兒子充滿期待的目光還在注視著她。
這目光仿佛一滴甘露滴入了她的內心,滋養出了一絲絲勇氣……
「嗚嗚……爸爸,女兒,女兒想尿尿,但是被爸爸用手指操的潮噴了兩次……」
隨著下賤的話語從口中說出,穆雪吟只感覺兒子的目光越來越炙熱,刺得她渾身發燙,但她只能繼續:
「……女兒肉穴太緊張了,想讓爸爸幫女兒把尿,摸著肉穴才能尿出來。」
張其明看著媽媽淫蕩的表演,終于再也忍不住,他勒令媽媽自己把住雙腿,而后他一手托住媽媽的臀部,另一只手在陰唇周圍撫摸。
「唔……慢一點,媽……女兒還是有點尿不出來。」
穆雪吟緊閉著雙眼,她現在說的尿不出來確實不是假話,只不過她也在努力的放松著尿道。
感受在自己穴口周圍游走的手指時不時的劃過陰蒂,撫過尿道口,這種感覺讓她的身心舒緩很多,之前的恐懼也在慢慢消退。
「乖女兒,尿不出來什么意思,是在責怪爸爸之前給你的高潮嗎?要不爸爸換個方式?」
張其明見穆雪吟這么半天都沒動靜,期待的內心慢慢浮起一絲急切。
「不要!我,我正在努力。」
聽到張其明的話,本來已經放松很多的穆雪吟再次緊張了起來。
感受著懷里的媽媽身體再次緊繃,尿道口似乎也在努力翕動,張其明玩心再起,又一次湊到穆雪吟的耳邊開始低語:
「我看這樣根本沒用,要不還是繼續吧,爸爸用手指把騷女兒奸到高潮,等失禁了尿水自然會噴出來。」
說著,張其明移開正在揉捏穆雪吟屁股的大手,微微分開了她的肉穴。
「不!不行,我真的馬上,馬上就尿出來了,求求爸爸饒了女兒吧。」
再次受到張其明逼迫的穆雪吟,為了逃避那可怕又尖銳的快感,只得再次開始醞釀、用力。
終于,隨著兒子的手指開始輕輕揉捏陰蒂,穆雪吟的尿意開始匯聚,慢慢的達到了最頂峰。
「啊……」
隨著呻吟聲,一道水柱從穆雪吟的下體噴出,飛濺的尿液打在地板上,發出連續不斷的悶響。
但此時的張其明卻發現一絲異常,媽媽的頭高高揚起,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肩頭。
嘴里不知道在呢喃著什么,小腹也在有節奏的挺動著,這明明是高潮的狀態啊。
想到這里張其明仔細的向媽媽的下體看去,沒想到真的被他發現了異常:那有力噴涌的尿水下,竟然還伴隨著一些淫水,從肉穴內大股大股的向外冒。
「高潮到失禁我見過,但是撒尿撒到高潮我真是第一次見,媽,你真的太美了。」
看著此情此景的張其明興奮地說道。
穆雪吟此時卻完全沒了其他的反應,只是自顧自地挺動著身體,尖叫著釋放著身體里的快感。
隨著最后一滴尿液被排空,穆雪吟重重地落回到兒子的懷里,她的肉穴還在翕動。
雙目卻已經有些失神,只有淺淺地啜泣與嬌軀上,不時的痙攣顯示著她的清醒。
「……媽你沒事吧?」
張其明看到癱軟的媽媽,趕快拋棄了剛剛的興奮,他手忙腳亂的扯來旁邊的被單,幫穆雪吟輕輕地擦拭了一下,而后抱起媽媽放在了床上。
沒有聽到任何回答,房間里只有抽泣聲在回蕩,這讓張其明心里有些著急,他連忙又掀開被子,攬著媽媽一同進入被子里蓋好。
而后緊緊的擁抱著穆雪吟,兩只手一起輕撫媽媽的后背,同時嘴唇也開始在穆雪吟臉龐的淚痕上、脖頸處慢慢游走,試圖安撫媽媽的情緒。
穆雪吟當然是沒事的,不僅沒事,此刻的她還異常的清醒,清醒地面對了自己的主動,清醒地面對了自己的下賤。
也清醒地面對了自己的尿水飛濺時的高潮,在這一切過后,她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
她本不應該在這里,也本不應該被蹂躪成眼下的模樣,今天的她,本來沒有這些想法的,穆雪吟覺得。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她「非自愿」的,只不過她是……被一種難以言明的情感所影響,才「自愿」的走到兒子的房間里任他玩弄。
「……嗚嗚……」
啜泣變成了抽噎,又化為了嗚咽,直到隨著淚水真正的哭了出來。
今晚穆雪吟沉默的主動、下賤的哀求與騷浪的高潮,把她的自以為是打得粉碎。
也讓她認清了,在真正面對兒子的時候,她的肉體與她的思維能有多么不堪。
「媽,我,我錯了……」
張其明覺得今天的媽媽有點怪,前倨而后恭,或者說,前倨而后「浪」,不管原因是什么,他玩的倒是挺開心的。
可直到現在他發現媽媽在他的安慰下反而哭了出來,張其明也開始有點慌亂。
思來想去之下,張其明覺得他是不是把媽媽嘲笑的太狠了,又或者是這種「角色互換」對媽媽的沖擊太大。
可他也不知道眼下這個情況自己怎么做才最好,只得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
起身將穆雪吟壓在身下,灼灼的目光深情地望向身下的媽媽,臉龐慢慢地向她湊去。
「我愛你,媽媽,今天的你,我也好喜歡。」
「嗚……唔……嗯……」
房間中的哭聲慢慢地變成了,壓抑的喘息與舒適的呻吟,略有些淫賤的水聲再次泛起,只不過這一次它的來源像是口腔中的攪動。
隨著媽媽慢慢平復下來,張其明也放松許多,心思也慢慢活絡了起來。
而且二人激烈地擁吻過后,媽媽身體上的緊張也完全消失,他覺得現在沒準可以更進一步了。
張其明將一條腿插入了媽媽的雙腿間,將其分開,身體也慢慢壓了上去。
「你別亂動……唔,說好不許插進來……」
看著張其明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依然在堅定地推進著,穆雪吟心頭一急,一個念頭又回到了她的腦海中。
「……你,你昨天不是才操過秋韻嗎?」
此話一出,房間中再次安靜了下來,張其明停止了動作,帶著幾分疑惑,眉頭輕皺的盯著身下的穆雪吟。
「你……你躺下,不許亂動。」
穆雪吟伸出手,將兒子拉回床上,自己微微往上挪了挪,將兒子的頭抱在了懷中。
她的頭腦愈發清醒,言語也開始流暢起來。
「明明,你不好奇你梅姨為什么會知道這些嗎?」
「……好奇。」
被媽媽兩顆巨大渾圓的乳球夾在中間的張其明,用力蹭了蹭,回答道。
他有些摸不準媽媽的行為,只覺得清醒過后的媽媽仿佛又有了一些變化,她又想到什么了?但面對這困擾他兩天的問題,好奇心壓倒了一切。
「那是因為媽媽和你阿姨們要……啊……要玩一場游戲。」
穆雪吟低頭看向兒子,發現這個壞小子一手一個,握住了她的乳房,正在左吸右舔著。
聽到「阿姨們」幾個字后,張其明已經放松了下來,他知道,媽媽既然松口了,答案馬上就會呈現在自己眼前。
不如邊玩邊聽,這對在自己眼前晃悠的雪白乳房,其上的兩顆櫻桃,殷紅的顏色是如此的誘人,早就撩撥的他不能自已。
沒有聽到兒子的回復,只是房間中「吸溜吸溜」的聲音越發頻繁,乳尖上的撥弄感啃咬感連綿不絕。
穆雪吟心中暗暗啐了一下,繼續說道:
「這個游戲主要就是『占有你』。」
「這,呵……為什么?還有,如果是這樣玩,那媽你不是贏定了嗎?」
張其明都有些無奈的笑了,只覺得媽媽的話荒誕無比,自己是唐僧嗎都要來搶著嘗一口?
亦或者自己是人參果,這些「八戒」一口吃完還要接著吃?!這強烈的違和讓他手頭的動作都停下了。
就算把這件事放一邊,且不說她們為什么要參與這個游戲,只說這個游戲,這樣玩誰能贏過媽媽呢?
「這只是游戲的主要內容,勝負不是靠這個判定的。」
穆雪吟搖了搖頭,兒子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中,停下的挑逗也讓穆雪吟又輕松了少許,她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說道:
「決定勝負是靠『押注』。」
穆雪吟依舊沒有說出她們這樣做的原因。
「押注?」
張其明抬起頭看向媽媽,他最好奇的問題沒有得到解答,但是媽媽口中的這個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關于『占有』,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評定方法,由此衍生出的排名,就是需要我們去猜測的,」
「這就是所謂的押注,等游戲結束之后,猜測與結果最為接近的那個人,就算獲勝。」
「所以說,明明,也許你更像是賭桌上的骰子。」
穆雪吟用手在兒子頭上揉了揉,眼睛瞇起來,彎彎的像是兩個月牙。
張其明沒有說話,他正在思考,如果說游戲規則是這樣的話,倒是合理了很多,也像是她們的風格,「押注」不僅僅是猜測。
更是意味著目標,她們每個人,除了和自己進行「性游戲」外,其實都可以在游戲中施加影響,改變游戲的走向。
這樣的話,與其說這是一場游戲,不如說這更像是一場「博弈」。
這樣的難度才符合他對于媽媽和阿姨們的印象,她們一直以來都是很獨立自主的,有自己的行事風格,除此之外她們也大多爭強好勝。
在張其明的印象中,類似的博弈或是游戲也有過不少,或是工作上或是生活中,只不過從來都很正常,沒有如此開放淫穢的先例。
按理說性格類似的人未必能成為朋友,更不用說十幾年如一日的家人了。
往往互補的性格才能走的更遠,而媽媽和梅姨的性格就比較強勢,或者說勝負心很強,這樣看的話,除了相處中不可避免的退讓之外。
也許一些無傷大雅的爭斗與博弈,才是她們能相處融洽的秘訣。
等等,張其明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如果她們之間的相處方式是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也會互相撫慰與玩樂。
難道說這種肉體上的游戲,其實是有過先例的,只不過自己不清楚?這也非常有可能啊。
不過這也算不得什么異常,久曠熟婦,自慰也很正常,以她們之間的關系,相互撫慰一下也沒什么。
這些事情可以以后再說,當務之急是趁著這次和媽媽的交談,掌握更多的信息。
「媽,那既然是游戲,贏了應該有獎勵吧?還有你剛才提到的評定占有的方法,又是什么?」
既然剛剛向媽媽詢問原因被她有意的跳過了,張其明選擇先了解一下這個游戲。
「不告訴……」
穆雪吟面帶笑容的張口,卻在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頓住,像是斟酌了一下后,繼續說道:
「……我不能說,犯規了。」
聽到此話的張其明有些泄氣,他倒是不算驚訝,她們幾人之間若有游戲,每個人都是很守規矩的,相比于勝負,也許游戲本身才是她們享受的東西。
不過既然有規矩,他也可以直接一點了。
「所以你們這樣做的原因也是因為有規矩,才不能說嗎?」
經過這一會的休息,穆雪吟已經徹底平靜了下來,母親這個身份感覺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面對兒子的疑問。
穆雪吟想要像平時一樣,逗弄逗弄他的心思也開始活絡起來。
「能說啊,因為她們饞我的寶貝兒子很久了嘛。」
穆雪吟微笑著說道,順手又在兒子頭上揉了揉。不過當她看到兒子一副泄氣又無奈的表情后,微笑又慢慢收斂,嘴唇微動,卻沒能說出什么。
看著媽媽欲言又止的樣子,張其明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他知道,真正的答案可能就隱藏在媽媽即將說出的話語里,而前面的純粹就是哄鬼的。
所以張其明沒有動,只是老老實實的抱住媽媽,希望能聽到答案。
房間中再次靜默了下來,幾分鐘后,穆雪吟微動的嘴唇,慢慢浮起一抹微笑,她緊緊抱住了自己的兒子。
低下頭,親了親張其明的額頭,溫柔地耳語道:
「明明,我們的一切最終都會屬于你,你可以安心繼承,也可以選擇另一種方式:」
「你想知道什么,你想做到什么,你自己去爭取,我們給了你……這個機會。」
機會……張其明咀嚼著這句話,相比于白天的談話,媽媽這句話多了一些信息。
等等,機會!張其明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想法。
「媽,你剛才說犯規,但是,但是你把游戲這件事告訴我,不算犯規對嗎?」
他焦急地起身,雙手抓住了穆雪吟的肩膀。
聽到兒子問出的問題,穆雪吟微微笑道:
「沒有,我沒有犯規。」
明白了,這一刻張其明明白了,當媽媽她們定下這次游戲的時候。
本來就打算讓他成為其中的一員,或者說,這不僅僅是她們的游戲,同時也是自己的游戲。
這樣說來,今晚媽媽地到來也許本就是想要告訴他這些信息。
作為白天的補充,只不過不知為何,媽媽反倒跟他「玩」起來了,險些錯失這次交談的機會。
張其明確實有很多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有很多想要做到的事情。
但不論是過去還是未來,他確實得到了一個觸摸它們的機會,不過眼下,他最想要做到的就是……
「媽,不管勝者的獎品是什么,我會讓你贏的。」
張其明大方地注視著穆雪吟,面上也帶起了一絲自信的微笑。
「好啊,那你要先猜到媽媽心中的排名是什么才行。」
穆雪吟說完后,看到兒子臉上自信的微笑完全僵住,自己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后再次對張其明說:
「其實這些根本不重要,對你……對我來說,享受游戲才重要,不是嗎?」
「哦……看來這獎勵一般。」張其明若有所思。
「不管獎勵好不好,反正都不是給你準備的。」
穆雪吟輕錘了一下兒子,而后繼續道:
「享受游戲就好,不過你愿意為了媽媽而努力的話,媽媽當然也不能拒絕了。」
說罷,床上赤裸的兩人再次相擁在一起,這一次,再沒有人說話,回蕩著的,只剩下呼吸與……心跳。
張其明并不傻,很多時候他只是不太愿意動腦子,過去可能意味著傷痕,媽媽她們對男人的抗拒和厭惡不可能沒有原因。
他并不是一定想要將自己這些,最親近的人心里的傷痕揭開,他只是想要知道。
哪怕是大概的輪廓都可以,他想要了解她們之后,用一種合適的方式去愛她們……
不知何處飄來的云彩,遮掩住了明亮的月光,如水的夜色慢慢滲進房間中,抱住了床上正在相擁的母子倆。
張其明只感到無比的平靜,那些困擾他的問題,已經深深沉入了心底,填滿擠占心房的。
是媽媽溫柔的愛,是四個巧笑嫣然的面容,也是四具火辣動人的肉體。
「媽,我是不是要抓緊把三姨和小姨都操過之后,游戲才算開始?」
「好啊你,硬的這么厲害,原來是想著清蘭和白璃的身體是不是?」
「怎么可能!我硬是因為我現在懷里抱著的身體。」
「……這還差不多。」
「畢竟我懷里的是個愛哭鬼,媽,你今天為什么哭啊?」
「……」
「說說嘛,好媽媽……」
「你……!好,我說,因為我今天被我的『好爸爸』威脅,說要用手指奸到我高潮不止,直到失禁把尿都噴出來。
把『女兒』我嚇哭了,這總行了吧,我的明,明,好,爸,爸!」
「哎呦……疼疼疼,媽你快松手,別掐了,疼啊!」
「快點睡覺!」
「知,知道了……那個,媽媽,再親一下。」
「唔……咕……唔……嗯……」
也許是舌頭正在勾動著舌頭,亦或者是在舔舐著牙齒,但不論它們正在做什么,黏膩的聲響都表示出唇舌的努力。
響亮的水聲也昭示著口腔中唾液的充足,母子二人,就這樣躺在同一張床上,交換著愛意,也交換著各自屬于他們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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