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生了三個婦人,很順利。
作為整個羅馬世界接生技術最高超的地方,馬尼亞·維斯塔神廟已經實現了經濟獨立。
雖然接生是免費的,甚至連給產婦的食物都是免費的,但錢會自己滾到有權力的人手里。
神廟擁有利潤豐厚的買賣,除了奴隸的繁育和買賣,還有教授接生的學費,世界各地的女人慕名來,學習接生,她們交了學費后在這里免費干活。
產婦宿舍分為多人間和單人間,多人間一間8人,免費。單人間有專人陪護,每天收5枚銀幣。
馬尼亞跟著女奴ⅩⅨ,走進一個單人間,一個拉丁貴婦胸前趴著一個正在吃奶的混血黑孩。房間里除了標配的女護理,貴婦還帶了自己的女奴。
“祭司,我愿意付錢,請你撫養這個孩子,等他3歲,我會來接走它。”貴婦說。
“為什么不自己撫養,你不是在丈夫的允許下懷上這個奴隸孩子的嗎?”
“那是我的前夫,祭司,那個老頭子兩個月前去世了,我的現任丈夫不會接受這個孩子的。”
“你從女護理那里了解不同的撫養標準了嗎?”
“每月2枚金幣,祭司,2枚金幣可以吃其它產婦的奶是嗎?”
“是的,1枚金幣吃羊奶,2枚金幣吃人奶,斷奶后伙食和住宿也不相同。”
馬尼亞拿出一張已經寫好條款的莎草紙,給貴婦用印,然后從掛在腰間的布袋取出一塊竹牌給貴婦。
“到時候憑這塊竹牌來買孩子,不要忘記按時繳撫養費,否則我們會賣掉孩子的。”
“知道了,祭司。”
預收了一年的24枚金幣,她走出產婦宿舍。
比起一些奴隸主自己飼養女奴然后繁育奴隸,神廟得來被遺棄的嬰兒成本更低,而利潤最豐厚的,無疑是貴婦們寄養的奴隸。
穿過柱廊,走出神廟,太陽已經西斜,日耳曼侍衛Ⅰ和Ⅱ正在神廟門口等他。
這兩個奴隸是最早進入家庭的日耳曼奴隸,維修斯給它們取名1和2。它們現在30歲上下,正是男人體能巔峰的時候。
日耳曼人是游牧民族,經常需要騎馬以及在草地里穿行,所以習慣穿褲子。
他們的褲子其實是由兩條褲腳管組成的,先穿上兩條褲管,然后在穿上纏腰布把褲管系在腰上,所以走路時褲管和纏腰布之間露出的屁股蛋來回扭,十分誘人。
“女主人,上馬車。”Ⅰ對她說。
回家就一點點路,自然是用不到馬車的,說明維修斯已經給她做了安排,她心里激動起來,對它倆嫵媚一笑,上了馬車。
Ⅰ駕車,Ⅱ一反常態地跟著她進了馬車,和她對面而坐。
這兩個奴隸一直沒有結婚、配對,但他們的孩子卻不少,門客鐵匠的妻子給它們生了一兒一女,門客陶匠的被冷落的妻子也給它們生了個兒子,除了埃及姐弟夫妻尼古拉斯和艾蓮妮,其他門客都被它們拿下了。
埃及人喜歡家庭內部搞,不太會和外人通奸,除了維修斯,他們沒和別人搞過。
馬車在海邊大道上向西飛馳,馬尼亞不知道它們要帶她去哪里,馬車的顛簸震得她錢袋里的金幣噌噌作響,人和錢都落在它們手里了。
Ⅱ解開她的腰帶,脫掉她的袍子,她配合它。它又從布袋里拿出麻布,抓過她的右手開始捆綁,她任由它施為,然后又綁左手。它綁的很用心,她沒有多少不適,但她確實掙脫不了。
現在她身上只有左臂的蛇形黃金臂環,臀部的內褲,和一雙金線與黃麻混編的皮鞋。
Ⅱ的雙手分開她的腿,開始摸她的大腿,她激動起來,奶子隨著她粗重的呼吸起伏,她的奶頭翹立起來。
馬車開始傾斜,在走上坡路了。
兜兜轉轉,馬車停下來了,Ⅱ撩開布簾,拽著麻布繩,牽著她下車。她身上只有一條內褲蔽體,緊張地觀察四周,這里是在離家幾里的山上。
“啊”她驚叫一聲,她被Ⅰ扛起來了,它們相互拉扶著繼續往山頂上爬,石頭、樹木在她的視線里倒退,她害怕跌下去,緊緊抓著Ⅰ的皮甲。
終于到了山頂,Ⅰ把她放下來了。
“啊”她又驚叫一聲。
這山頂有棵大樹,樹枝上掛著一具尸骨,肉已經被動物剔干凈了,只剩上半身的骨架子,下半身的骨頭堆在了地上。
“這是什么人?”她嚇得大聲叫喊起來了。
“女主人,這付骨架是多米蒂婭啊,你忘了嗎?她收集主人的頭發,想要用魔法攻擊主人,你讓我們除掉她。”Ⅰ說。
“我不要來這里,我們走吧。”她叫著。
“這可由不得你了。”
Ⅱ爬上樹,抓著她手上的麻布繩往上拉。
“不要,不要把我吊在這里,到別的地方去玩。”她驚叫道。
她被拉起,踮著腳才能夠到地,離她兩肘就是懸崖,下面流淌的就是在她家經過的河流。
啪啪,她的脖子被Ⅰ抓住,大奶子被它狠狠地扇了兩巴掌,奶頭被擰住向兩邊拉扯,“不許叫!”
她的奶頭被擰的好疼,她的眼淚流下來,卻不敢叫了。多米蒂婭的尸骨離她只有四肘遠,被風吹得搖搖晃晃,眼眶里。
她被Ⅰ一推,身體就轉了半個圈,她踮著腳尖把自己穩定下來。
她面向了懸崖的那一面,太陽的余暉照在她的身上,她看到山下的樹林已經變黑,今天最后的陽光從山腳慢慢往上移,黑夜女神開始擁抱大地。
她的內褲被脫掉了,Ⅰ的手扶著她的大腿兩側,粗壯的雞巴頂進了她的屄里,成為了她人生中的第四個男人。
她的神經緊繃,也因此十分敏感,她被肏得高潮迭起。
Ⅰ在她的屄里射精后,Ⅱ過來扶著她的屁股繼續肏。
“不要,Ⅰ,不要。”她被肏的全都抖,卻驚叫起來,因為Ⅰ拿出了一條皮帶,對著她的奶子躍躍欲試。
啪,皮帶抽在她的奶子上,她疼的身體弓起來,身后的Ⅱ一手抓著她的頭發往后扯,一手抓著臀肉繼續肏她。
她被Ⅱ抓著頭發扯得挺起胸膛,啪,又一皮帶抽在她另一個奶子上。
“啊,不要打了,我求求你,Ⅰ,不要打了。”
她緊張地盯著Ⅰ手里的皮鞭,它空甩一下,她就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她被Ⅱ抓著頭發不停地肏,她淚流滿面盯著Ⅰ手里的皮帶,每次要被Ⅱ肏到高潮,都會被Ⅰ用皮帶抽斷。
“我求求你,Ⅰ,我的主人,求你不要再打了。”她哭著求饒。
“以后私下都要叫我們主人。”
“是,主人,你們是我的主人。嗷嗷”這次高潮沒有被打斷,Ⅰ收了皮帶手伸過來揉她的陰蒂,她來了十分強烈的高潮,好似洪水決堤。
Ⅱ也在她身體里射精了,它拔出雞巴后,精液順著她的大腿留到鞋子里。
他們把她放下,她酸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們把她扛下去,塞進馬車,她坐在車里摸自己的奶子,被抽的地方明顯腫起來了。
馬車回去,停在別墅前,她緩了一會有力氣了,下車準備回家。
“女主人,你會懲罰我們嗎?”Ⅰ恭敬地問。
“不會,你們做的很好,我玩的很爽。”她說。
確實受了點苦,但也有前所未有的體驗。懂得如何恰到好處地玩主人的奴隸也是一種優質財產,她不至于這么玩不起。
“女主人,如果你懷上了怎么辦?”Ⅱ問。
“哼,那就給你們生下來。”
兩個奴隸喜形于色,她轉身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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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里真托沒什么好玩的,因為沒有大貴族敢在阿格里真托布局,都是些小門小戶,經不起維修斯折騰,于是他跑到了北面的城市玩耍——希帕納。
他把目標定在了一座豪華的鄉間大別墅,這座別墅依山而建,風景極佳。
在室外的泳池里洗了澡,他饑渴難耐。
幾步竄上了屋頂,他在上面行走。
這座大別墅是三進院,現在熱鬧非凡,中庭的院子正在舉行宴會。
今天是個重要的節日——孔索節,也是搶奪薩賓婦女紀念日,這個節日家主和門客們肯定是要樂一樂的。
跑了那么遠的路,他餓得很,而下面卻是酒池肉林。燈光都在一層,二樓很暗,于是他從屋頂的天井爬進二樓。
二樓有很多房間,他在二樓的走廊往一層看,圍繞著天井下的水池,有很多沙發床,賓客滿盈。
穿著暴露的男女在沙發床上吃喝,全身赤裸的奴隸們端著盤子在柱廊下的沙發床之間穿梭。
他從二樓樓梯走下去,有幾個奴隸看了他一眼,投來嫉妒的目光,然后沒再注意他了。
神的身軀確實值得凡人妒忌一下,他一路跑來就沒穿衣服。
他看奴隸們端著盤子在廚房與各個桌子間穿梭,也去拿一個盤子,跟著奴隸們進廚房端菜,他拿了烤羊肉、烤蝸牛、一壺酒,然后拐上二樓,在走廊里坐下來吃喝。
他大口吃喝,人聲鼎沸的一樓漸漸安靜下來了,他在欄桿縫隙里往下看。
“我們的祖先通過搶奪薩賓婦女,解決了羅馬城第一次人口危機,才有了后來的羅馬,也促成了兩個部落的合并。我們作為羅馬人,不應忘記祖先的偉大功績,因此我們要效仿祖先。”
他看到一個禿頭胖子摟著一個頭上套著薄紗的裸體女孩,身后還跟著一個婦人,在走廊里走著圈說話。
“今天早上我和妻子奧雷莉婭離婚了,我派人蹲守在路上,給我搶了一個小妻子回來。現在在你們的見證下,我要和...我又忘記你的名字了,你叫什么?”胖子低頭問
“盧西拉。”女孩帶著哭腔回答。
“對,盧西亞,我和盧西亞結婚了。”禿頭胖子左手搭在女孩的肩膀上,右手握著她的右手說。
“噢”賓客們歡呼鼓掌起來。
女孩用手抹淚,低頭哭泣。
“我的前妻奧雷莉婭現在是單身了,我知道你們很多人覬覦她很久了。”
“哈哈哈”賓客們歡笑。
“我和我的妻子福斯塔也離婚了。”
“我和我的妻子特爾圖拉也離婚了。”
“我和我的妻子薇拉也離婚了。”
賓客們響應起了號召,陸續的離婚了。
直到沒人再宣布離婚,禿頭胖子說:“那就開始吧,搶女人吧,搶你們的新妻子吧。”
男人們從沙發床上起來,開始搶自己心儀的女人,搶到女人之后,就開始扒衣服,肏。驚叫聲、歡笑聲、浪叫聲,夾雜在一起。
禿頭胖子扛著女孩去他的主位,按在沙發床上開始肏。
有點意思,維修斯在二樓走廊看得雞巴也硬了。
然而,不過三分鐘的時間,半數男人都繳械了。禿頭胖子的前妻奧雷莉婭,原本被三個男人圍著,然而這會,三個男人居然都繳械了,她茫然四顧,露出‘就這?’的表情。
維修斯也覺得,這宴會的高潮結束的未免有點太快了。
禿頭胖子臃腫的身體壓在柔弱的女孩身上,繼續奮斗了不多會,他也繳械了,從女孩身上下來,喝了口酒,拍拍手。
前庭往中庭的門打開了,一群戴著面具的精壯奴隸走進來,胖子又一拍手,奴隸們沖向女人們。女人們真正的盛宴才剛開始,尤其是奧雷莉婭,她被奴隸們排著隊輪奸。
男奴隸比女人多,女人們是真的爽了,一個下去馬上有另一個補上來。賢者時間的男人們則端著酒杯,四處游走,看妻子們表演的活春宮。
這庭里的女人可太臟了,維修斯又爬上屋頂,去后院找他的獵物。
后庭沒有中庭那么大,應該是主人們居住的地方。
相比于喧鬧的中庭,后庭倒是挺安靜,他從屋頂爬進二樓,看到二樓有一個房間亮著油燈,他推門進去。
房間里除了油燈的焦味還有不好的味道,兩盞油燈在一張床的兩邊,這么熱的天,床上蓋著厚毯子。
他走近看,一個虛弱的女孩躺在毯子里。
“你是誰?”女孩的聲音很虛弱,面容蒼白又有絲絲潮紅,應該是發燒中。
“一個奴隸,你母親讓我來強奸你。”他騙她。
“呵呵呵呵,這真是我死前最好的禮物,呃呵呃呵”女孩輕笑,然后咳嗽起來。
“要喝水嗎?”他問。
她輕輕搖搖頭,說:“我想喝酒,酒可以緩解我的疼痛,但他們不讓我喝。”
“你得了什么病?”
“我的右手。”
他走到床邊,掀開她的被子,露出她的手臂,她被截肢了,手肘以下都沒了。手肘的切口被火燙結了傷口,但那里又紅腫發炎了。這個女孩活不了了,他下了結論。
他出去找了一壺酒,回來倒了一杯喂女孩慢慢喝下。
“你好強壯,好美。”女孩喝了酒,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裸體說。
“你的手怎么回事?”
“起初是被割傷了手指,然后手指紅腫流膿,醫生把我的手指切了,后來手開始紅腫,醫生又把我的手切了,小臂又紅腫了,然后小臂又切了,現在...”她看看紅腫的上臂哭了起來,“我受不了了,哇,讓我死了吧。”
維修斯不知該怎么安慰她。
她稍稍哭了一會,情緒卻緩和下來,說:“我還想喝酒。”
他又倒了一杯,扶著她的頭,慢慢喂進去。
“你好溫柔,好美,我從沒見過你這么溫柔、美麗的男人。”她喝了酒,看著他,慢條斯理地說。
“我也沒見過你這么堅強的女人。”
“你可以強奸我了嗎?我不想還沒有體驗過維納斯的歡愉就死去。”
“你還是處女?”
“是的,你愿意拿走我的童貞嗎?雖然我現在很丑。”
維修斯掀開她的毯子,毯子里她赤裸著,身體很消瘦,陰毛稀稀拉拉的。
“我原來很豐滿的。”她說。
他上床,準備肏她。
“我想吃你的雞巴。”她說:“我總是看到我母親陶醉地吃雞巴,我想試試。”
他跨到她的頭上,扶著她的頭,她張嘴把雞巴含進嘴里,他開始肏她的嘴,半軟的雞巴慢慢堅挺起來。
他下來,分開她的雙腿,壓上去,說:“會有點疼。”
“能有多疼呢。”她病態的臉上浮現笑容。
他看看她的斷臂,覺得也是。他右臂挽住她的脖子,盡量不壓住她,左手扶著雞巴肏進了她的屄里。
“啊”她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
“你還行嗎?”他問。
“動起來,讓我體會完整的性交,不要讓我留下遺憾。”
說的也是,她需要的不是憐惜,他把整根雞巴捅進她身體里,慢慢肏了起來。
漸漸的,她的屄里出水了,開始順滑起來了。
“啊,謝謝你,謝謝你。”她輕聲喊著,來了第一次高潮。
處女的屄很緊,好似要把他的雞巴推出去似的,他有的是力氣,右臂撐著,左手撥弄她的奶頭,舌頭伸進她的嘴里逗弄。
她高潮不斷,他也沒有任何忍耐,把精液一股股射進她的屄里。
他從她身上下來,幫她蓋上毯子,她劇烈但小口的喘息著,好像隨時都會斃命。
“哈啊”她一口深呼吸喘了上來,開始漸漸平靜下來。
他拿她柜子上的衣服擦干凈了雞巴上的血漬。
“我的床下有個箱子,是我的嫁妝,把它帶走吧。”
“我不需要錢。”
“不是錢,是我的嫁妝。”
維修斯從床下拿出一個沉甸甸的小木箱。
“就是這個,走吧,走吧,趁他們還沒回來。”
他抱著箱子,即將走出門口,聽到她的輕語:“我愛你,不管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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