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外傳來輕輕的聲響,是老波特在為他們起床做準備了。
摸著馬尼亞大奶子的維修斯幽幽醒來,逢單數的日子他在索菲亞房里睡,雙數在馬尼亞房里睡。
馬尼亞很豐滿,摟著睡很舒服,而他背后還貼著一個人,小波特。
小波特已經不小了,20出頭,這小子晨勃了,雞巴直挺挺地頂在維修斯的屁股上。
他從馬尼亞脖子下抽出右手,轉身抓著小波特的雞巴擼了幾下,無毛的雞巴脹的更大了。
這小子怕被他冷落,平時閑著就用夾子把全身的體毛都拔掉了,也算是用心良苦。
“主人。”小波特醒來了。
“轉過去,我要用你了。”
小波特轉過身去,熟練地從床頭的罐子里蘸了一點橄欖油,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然后雙臂抱腿,等待他的使用。
他把已經挺起的雞巴,慢慢頂進小波特的屁眼里,他對小波特的腸道已經熟悉無比,次次都能頂在前列腺上。
他的手繞過去擼著小波特的大雞巴,一股股前列腺液被他肏出來了。
“主人,我愛你。”波特側著頭對他說。
“我也愛你,小孌童。”
“我也愛你,我的兒子。”背后馬尼亞的身軀貼了過來。
“我也愛你,母親,快起來伺候我們。”他肏著小波特的屁眼,對她說。
他啪啪地肏著小波特的屁股。
馬尼亞下床去從箱子里拿出一條白色的家蛇,走到小波特前面,維修斯拿開手,家蛇一口咬向小波特很適合下嘴的雞巴。
這條家蛇是拔了牙的,專門用來床笫之歡,蛇本能地想要吞咽嘴里的食物,喉嚨蠕動著摩擦小波特的雞巴。
“啊”前后夾擊,讓小波特爽得叫出聲來。
維修斯的手掌上都是小波特的前列腺液,手伸到小波特面前,小波特伸出舌頭舔干凈。
側躺著不太順暢,他起身,把小波特拎起來,按在床上,讓小波特跪趴著肏屁眼。
馬尼亞來到他的身后,舌頭伸過來舔他的屁眼。
“啊,主人,我要射精了,請允許我射精。”
“憋著。”
他在小波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用腳踩著小波特的臉上繼續肏,他的雞巴上已經布滿了腸油,小波特的屁眼被他干進去,又拉出來。腳底板上傳來癢癢的感覺,小波特在舔他的腳。
他把腳從他臉上移下來,踩在小波特的面前,大腳趾被含進嘴里吸允起來。
“嗯 嗯”小波特屁眼子緊緊地夾著他的雞巴,呻吟著全身繃緊,看來是實在忍不住了。
“可以射精了。”
小波特的身體一松,開始在家蛇的肚子里射精了,他的屁眼跟隨射精的節奏,夾著他的雞巴。
臥室的門口有人影閃動。
“塞納。”他喊了一聲。
塞納走進來上床,雙手擰著他的兩個奶頭,把舌頭送過來和他濕吻。
他享受著多方的刺激,抓著小波特的屁股快速沖刺起來,然后把精液一股股地射進小波特的屁眼里。
馬尼亞停止了舔他的屁眼,把還在吃小波特雞巴的家蛇拔下來,放回箱子里,又去床邊柜子里拿出一個玻璃肛塞,等維修斯拔出雞巴后,用肛塞把小波特的屁眼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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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里真托的8月熱得很,大家都還沒穿衣服。
馬尼亞、索菲亞、塞納圍著他跪下,平時還有小波特,但這會他正躺在床上恢復呢。
他手扶著雞巴,一股尿射向馬尼亞的嘴。
“咕嚕嚕嚕”馬尼亞的嘴里尿漸漸滿起來,他一撥雞巴,把尿射向索菲亞的嘴。
馬尼亞站起身來,含著尿接過老波特遞來的布巾擦臉。
在她們嘴里都尿好了之后,把余尿尿進杯子里,老波特拿起杯子吃進嘴里漱口。
全家洗漱好,維修斯吊兒郎當地帶著他們去食堂吃早飯。
他的力量很大,相應的,他的消耗也大,也更容易熱,已經不知羞恥心為何物的他,夏天就一絲不掛地裸著。
食堂里早飯是湯面、饅頭和小麥粥,都是好東西,但吃多了也會膩。
去哪吃換換口味好呢?他思索著。
“你們吃吧,我出去吃。”他從索菲亞的皮包里抓了三枚硬幣,走出食堂,沿著河,向北跑去。
他對大戶人家沒什么興趣,努力求生的小家小戶才有人味。
離開河流又向西跑了半里地,在一片不大的土地上,有一棟小別墅。
別墅的門還關著,他躍起,在墻上蹬了一腳,躍上了屋頂,然后從天井躍下。
“啪”天井下方接雨水的水池的水,四濺而出。
“啊”女人們的驚叫聲響起。
被分開的池水又涌回來,把他淹沒了,涼爽!
他從水池里爬出開,撩開頭發,用希臘語對他們說:“我來吃早飯了。”
他從索菲亞哪里學了點希臘語的日常用語,會一點,但不多。
這是一家來自埃及的移民,由一對夫妻和一雙兒女組成。
他們四人,噢...五人都刺身裸體,圍在一個桌子旁吃早餐呢。
“維修斯!”埃及父親叫到。
“啤酒。”他把銀幣拍在埃及父親的手里。
“噢,好。”埃及父親愣了一下,去取啤酒了。
這一家人的皮膚是古銅色的,兄妹倆緊張地靠在一起,妹妹用手蓋著生殖器,埃及母親懷里還抱著一個正在吃奶的小男嬰。
維修斯在原本埃及父親的位置上坐下,拿起一張馕餅邊啃邊說:“繼續吃啊。”
因為家里有一對埃及混血的姐弟夫妻,他對埃及風俗也是有了一些了解。
埃及人的家庭觀念很重,偷情、通奸這種事很少發生在他們身上,但亂倫就很普遍,他們喜歡關起門來自家人一起玩。
“尊敬的維修斯,啤酒來了。”埃及父親抱來了一個小缸的啤酒。
他喝了一大口,和后世的啤酒比起來差距還是很大,沒有氣泡也沒有麥芽味,還有很多的渣,但埃及人把這種啤酒當水喝。
“波”男嬰吐出母親的奶頭,瞧了維修斯一會,又埋頭繼續吃奶。這奶看起來不錯的樣子,他忽然想嘗嘗。
“給我吃點奶。”他把女人拉過來,坐在他的腿上。
埃及父親跪下了,大喊:“請你仁慈,我祈求你的仁慈。”
“我付錢了,吃點奶有什么不仁慈的,啰嗦。”他抓著女人的左乳,含進嘴里吸奶,和小男嬰各吃各的。
他真的是來吃早餐的,這種小家庭經不起風吹雨打,霸凌他們一點意思都沒有,他付兩個人工的工資吃一頓早飯,不是好生意嗎?
馕餅和啤酒、奶水吃飽,他用埃及丈夫的衣服,把女人流在他腿上的屄水擦掉,開始往回跑。經過一處大莊園時,有一只狗追著他叫,他轉身向狗跑去,那只狗居然敢撲上來。
狗嘴張大了向他咬來,他手掌直接插進狗嘴里去,手臂一捅到底,然后手一彎手臂,狗的身體躬成C型掛在他的手臂上了。狗嘴在這種情況下無法破防他的皮膚
狗的喉嚨被壓迫,很快呼吸不上了,他的手肘處能感受到狗心臟的劇烈跳動,狗開始四肢亂蹬,尿失禁了。
狗還沒有死透時,他已經跑回了莊園,在河邊洗了手臂,走進食堂把狗交給廚子。
“主人,不要忘記你答應主母的事情,今天是孔索節了。”塞納走來,摟著他的手臂,抬頭看著他說。
“噢,我太忙了,差點忘了,還好我的塞納小寶寶提醒我,我這就去。”他捏捏塞納的臉。
“主人,椰棗。”
維修斯可能不會隨身帶著錢,但食物就經常隨身帶,早上他一般帶些水果邊晃邊吃。
他接過塞納給他的食物布袋,打開一看,一袋子椰棗。椰棗產自棕櫚樹,含糖量非常高,吃起來像蜜餞,正適合需要大量能量的他。
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他走出食堂。
食堂在河邊,向南走沿河的是奴隸們工作的木工、冶鐵、玻璃、木工、制陶等工坊,旁邊是索菲亞經營的紡紗、制衣、染色等女工工坊。
維修斯要去找Ⅰ、Ⅱ這兩個辛布里奴隸,也就是經常護衛馬尼亞的三個侍衛,吩咐一下讓他們強奸他們平時護衛的女主人的事。
他往南走,進出女工工坊的女工看到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吊兒郎當的雞巴看。
美好的東西不需要遮掩,他的雞巴不需要用遮羞布掩蓋。
這倆奴隸現在應該在神廟門口守著,他邊吃椰棗邊往最南邊的神廟走,陶匠阿吉利烏斯看到他,迎了過來。
“恩主。”
“嗯?什么事?”
“請你來工坊里面,做一下新的陽具模子。”
“怎么又要做?”
“2個月前的那款已經銷不動了,而且其他城市里出現很多仿制品。”
“哎”各個都想要他的性能力,如果不是有金手指,就要被榨干了。
他跟著陶匠進入工坊,工坊內幾個奴隸工匠在干活,除了濾水罐就是做他的陽具倒模。墻上的架子上,擺放著十幾款他的陽具倒模。
“恩主稍坐,我馬上讓我的女奴來給你口交。”陶匠說完跑出了工坊。
“要吃椰棗嗎?”他從布兜里拿出一個椰棗,遞給一個眼巴巴看著他的小女孩。
陶匠阿吉利烏斯是最早跟隨他們的門客之一,他管理著制陶工坊,也擁有屬于自己的奴隸。
小女奴莎莉亞,是陶匠與女奴所生,它光著腳,穿著一件麻布衣服,就像一個開了三個洞的布袋套在身上。
小女奴不說話,從維修斯手上接過椰棗,慢慢啃了起來。
“啊”小女奴輕叫一聲,她手上拿著椰棗,一顆門牙粘在了上面。她張開的嘴里,上下的門牙都掉了,鑲嵌在椰棗上的正是一顆門牙。
小女奴把椰棗上的門牙拔下放進布兜,把椰棗整個塞進嘴里用后槽牙嚼。
“恩主,我沒找到我的女奴,我給你口交行嗎?”陶匠從外面回來,對他說。
“下次再說。”他站起身欲走,他覺得這老小子該不會是想吃他的雞巴,故意找不到女奴的吧,溜了溜了。
“哎,恩主,你看我的這個女奴行嗎?讓它給你口交。”
維修斯吃驚地看著陶匠,雖然地位上莎莉亞是女奴,好歹也是親生的女兒啊,這么禽獸的嗎?
小女奴也吃驚地看著他們,它左側的腮幫子被椰棗塞的鼓鼓的,沒有門牙的阻擋,漏風的嘴里,翹起的舌頭清晰可見。
“這不行的。”他一口拒絕。
“恩主,你都勃起了。快,莎莉亞,給恩主口交,像我教你的那樣。”
小女奴不舍得把椰棗吐出來,囫圇咽下,走過來微一彎腰,把他的雞巴吃進嘴里吞吐起來。
老小子,我的名聲要被你敗壞掉了,不出一天,陶匠就會對莊園里所有的人吹噓個:恩主享受小莎莉亞的口交了。然后莊園里的門客、奴隸就會爭相效仿。
維修斯能感受到淺淺的小嘴里還有椰棗的殘渣,為自己不存在的好名聲默默哀傷。
小女奴沒給人口交過,它用上下顎嚼他的雞巴,毫無技巧可言,卻有著的罪惡的快感。
陶匠在一旁開始和陶泥。
小女奴雙手撐在膝蓋上,抬頭看著他,察言觀色是每個奴隸的必備技能。
就算是和蒼蠅的四千多只復眼對視,他也從不落下風,可是小女奴的目光讓他有點挨不住,看一了眼就移開了視線。
“夠硬了,莎莉亞,把恩主的雞巴吐出來,讓開。”陶匠等雞巴從罪惡的小嘴里拔出來,就用陶泥把雞巴糊住。
維修斯的雞巴和卵蛋被陶泥全方位的包裹住,他慢慢軟下來,然后從倒模里小心地移出來,任務就算完成了。
他又拿個一顆椰棗給小女奴,走出了制陶工坊。
“恩主,讓莎莉亞去你的房間伺候你吧?”陶匠在他身后喊道。
“這不行的。”他一口拒絕。
他邊走向南走,邊把雞巴上的椰棗碎屑擼掉。
“主人,主人”一群赤身裸體的奴隸兒童向他跑過來,對他伸出一只只臟手。
“哇啊”一個二歲上下的小奴隸,跑過來的時候跌了一個狗吃屎,也不知道是摔疼了還是擔心吃不到,在地上哇哇哭了起來,一只小狗搖著尾巴舔它的臉。
“吃東西前要洗手。”他喊了一聲,走過去,把小奴隸拎起來,拎到水池給它洗了手,在它手里塞了一顆椰棗,小奴隸不哭了,流著鼻涕開始啃椰棗。
其他小奴隸也趕緊洗手,排著隊向他乞食,還沒走出莊園,一包椰棗已經沒剩下幾個了。
瓦萊麗亞大道就在海邊,這條馬路在他的莊園和海灘之間通過,神廟的門就開在瓦萊麗亞大道上。
他沖刺著在神廟背后的墻上蹬了兩步,就竄上了屋頂,在屋頂邊緣往下看,Ⅰ、Ⅱ身穿皮甲,手執盾牌的短劍,正在神廟門口值班。
他跳下去,才站穩,左腳掌向Ⅰ的右小腿勾去。
他們也算是和他有點對戰經驗了,Ⅰ的重心已經移到左腳上,雖然一踉蹌,但是沒摔倒。
他下蹲轉身一個前掃腿,Ⅰ跳起來躲過。他左腳換右腳,接著一個翻身后掃腿。
這下后掃必中,肯定要讓Ⅰ摔個四腳朝天,卻見Ⅱ舉著盾牌沖撞過來,他停下后掃腿,手抓著Ⅱ的盾牌身體向后倒下,躲過了盾牌后面刺出來的短劍。他雙腳在Ⅱ的小腹一蹬,把Ⅱ從面前蹬飛出去。
他的右手在地上一拍,身體在反作用力下向左挺起來,看到Ⅰ把Ⅱ抱住,,沒讓它摔下。
配合還可以,飯沒有白吃。周圍的路人啪啪鼓掌,看了場免費的表演。
他對他們招招手,帶他們走到海邊說話。
“馬尼亞出來,你們帶她坐車,到河邊空地,在馬車里,強奸她。”他用拉丁語逐字對他們說。
Ⅰ、Ⅱ瞪大眼,吃驚地看著他,看來是聽懂了。
“強奸,馬尼亞,聽懂了嗎?”他再確認一遍。
“聽懂。”他們點頭回答,臉上露出掩藏不住的驚喜。
??今天的工作完成了,他看到海豚阿里翁正在淺海邊,對著曬鹽場的女工嘎嘎叫,它又想干女人了。
他三兩步從巖石跳到沙灘上,阿里翁看到他,轉頭往海里瘋狂逃竄,他跳入海中去追它。
海里終究不是他的主場,沒游很遠,海豚就消失無蹤了,他就百無聊賴地在海面上飄著。
今天是個強奸婦女紀念日啊,阿格里真托這么多婦女等著自己去強奸,晚上應該去哪家呢?最好是強奸個母親、女兒、兒子的三人組。
天上一群賊鷗圍著他轉,以為是死尸呢,他就這樣漂著,等著賊鷗下來。
賊鷗們越飛越低,終于有一只大膽的落在他身上,啄了他一口,他的手突然拍過去,賊鷗還沒能起飛就被他抓在了手里,按在海里面分尸了。
賊鷗的血慢慢在海水里飄散開,他的手上抓著尸塊,鯊魚,來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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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亞下午放了自己的假,騎著菲拉克斯,帶著兩個辛布里女侍衛進城游玩。
不需要驅趕,人群自動給她讓道,畢竟她是阿格里真托最有權勢的兩個女人之一。
說實話,她的儀態不雅,因為豬走路時腰是左右搖擺的,所以她上身保持不動,腰以下左右搖擺,好像一條扭動的蛇。
但這也沒辦法,對她有敵意的人很多,和菲拉克斯在一起,她有安全感。
菲拉克斯的獠牙能直接在人身上頂出血窟窿,戰力在家里排行第二。
她來到了都市執政官妻子——瓦萊莉婭經營的沙龍。
沙龍通常是展開夫人外交的地方,女人們在這里交換信息,給丈夫撮合交易。
索菲亞很少來這里,因為維修斯家是這里的最頂層,沒有和別人交換利益的需求。她今天來這里純粹是想找刺激,因為沙龍還是女人們尋歡作樂的場所。
沙龍的一層就是普通的酒吧,索菲亞進入后,一群無所事事的女人站起來對她行禮。
“你和菲拉克斯等在這里,別讓它喝醉了。”她對一個女侍衛說。
“是。”
“上去。”她對另一個女侍衛說。
女侍衛左手臂盾擋在胸前,右手按著短劍,走在她前面。
守在門口樓梯口的壯婦不敢阻攔她,她通過樓梯上到了二樓。
“索菲亞。”一個胖女人從走廊跑過來,她跑得全身的肉都上下顫抖。
“瓦萊莉婭。”
“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玩。”
“就是今天有空啊,不歡迎我參加你的派對嗎?”
“非常榮幸。”
她跟著瓦萊莉婭進入了一個大房間,房間很大,中央有一根立柱支撐,支柱四周是過道,過道邊是木頭搭的平臺,平臺上鋪著地毯、床墊、枕頭。
五個衣衫不整的婦人站在平臺邊,微笑點頭和她打招呼,幾個裸體男奴隸在墻角站著。
“這些是十人委員會官員的妻子。”瓦萊莉婭說。
十人委員會是城市的統治機構,門客尼古拉斯就是委員會的一員,代表維修斯家的利益。
除了尼古拉斯的妻子艾蓮妮,十人委員會只有三人的妻子未到。
瓦萊莉婭遞了杯酒過來,說:“索菲亞,如你所見,我們是些只能在晚宴上當木雕的可憐女人,連我們的丈夫都覺得我們沒有被搶的資格。”
索菲亞把女人們打量一遍,確實,這個女人都是三十歲以上的老女人了,即便離了幾步遠,也能聞到她們香包里的香料味。
香包是用來掩蓋經產婦陰道病的臭味的,據馬尼亞所說,生產后在神廟里修養一周的女人,可以大幅減少陰道病的發生。
確實是可憐的女人,生育過幾個孩子后,她們因為陰道里散發的臭咸魚味道被丈夫嫌棄,然后成為只有奴隸愿意問津的擺設,頂著妻子的名頭看丈夫和女奴、妓女廝混。
“我完全理解你們的處境。”她說。
她喝了一口酒,在木平臺上坐下,說:“我是個臭名昭著的女人,不用在我面前拘束,繼續你們剛才的游戲吧。”
婦人們表情放松了一些。
“索菲亞,無意冒犯你,但我們所有人都很好奇,你和奴隸卡斯托的傳聞是真的嗎?”瓦萊莉婭問。
“如果你是說,我被奴隸冷落的事,是真的。”她說。
“我看到它還在街上走動,你還沒有懲罰它?”
“我并不打算懲罰它,一頭公騾不懂得討好女主人,也是正常的事。”
“如果他不是一塊石頭的話,應該學會感動。”
婦人們聽她自爆丑聞,心里放松下來,排成一排躺在床墊上,男奴隸把自己的雞巴擼大,肏進婦人們的屄里,群交開始了,淫叫聲此起彼伏。
“丈夫不允許我們參加搶奪女人的派對,所以我們帶著自己的奴隸,自己玩。可惜你沒有帶來男奴隸,索菲亞,所有人女人都垂涎你們家的日耳曼奴隸。”瓦萊莉婭說。
“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奴隸將很榮幸為你服務。”瓦萊莉婭勾勾手指,一個灰色的混血奴隸走來。
這個奴隸的雞巴很大,但它的陰囊很干癟,說明它是個閹人。
索菲亞搖搖頭,說:“沒得到丈夫的授權,我不能和任何人交配。”
她看到奴隸們開始換人,這個屄里拔出來,馬上肏進另一個屄里。她理解了丈夫的疾病傳播理論,這不光是群交的盛宴,也是疾病傳播的盛宴。
“這里不是很有趣,我要走了。”她站起來說。
“啊!太匆忙了,你才剛來。”
索菲亞覺得即便是坐在這里的床墊上,也不安全,她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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