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特給女主人馬尼亞洗了澡,伺候她睡下,他來到二樓唯一有窗的一個房間喝悶酒。
他一直受到男女主人的寵愛,是他們的情人,但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的危機感越來越強烈。
雖然他一直很小心地除掉每一根體毛,但他已經成長為一個健壯的男人,作為男主人的孌童,他已經不合格了。
而作為女主人的情人,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女主人今晚回來時身上有了不少傷痕。
體內還殘留著日耳曼奴隸的精液,而她看上去卻心情很好,顯然是自己無法像日耳曼奴隸那樣滿足她。
洗完澡,女主人沒有和往常一樣要和他做愛,而是累得很快就睡了,嫉妒心與危機感讓他無法入睡。
主人出去玩了,回來時會從這扇窗跳進來。
小波特就在這里等候著,他希望能單獨和主人說幾句話,讓自己無處安放的心能平靜下來。
一直等到深夜,他開始擔心起主人了,平時這會,主人早就該回來了。
他在房間里向窗外張望著,等候著,直到凌晨,熟悉的聲音終于出現,他松了口氣。
主人光著身子,手里抱著個木盒跑過來,他從窗口讓開,主人就躍上了窗口,跳了進來。
“怎么還沒睡?”主人在角落方向木箱,問他。
“我在等你,主人,要洗澡嗎?”
他問,主人身上濕漉漉的,似乎在河里洗過了,但下半身還是沾了很多泥點和草的汁液,似乎是跑了很遠的路。
“你去睡吧,我自己洗。”主人說。
他拿著油燈跟著主人下樓,進入浴室,主人見他跟來,就躺上了浴床。
對于他這樣的家生奴來說,不被需要才是最可怕的。
他點燃了浴室四個角落的油燈,浴室亮起昏黃的光。
“主人,洗頭嗎?”他問。
“洗一下吧。”
他走過去,把主人的一頭金發盤起來,把雞巴扶起來,對著主人的頭尿了起來,把頭發都尿濕后抓了一把草木灰,揉進主人的頭發里細細地抓起來。
“女主人今天玩得很開心。”他說。
“嗯,嫉妒了?”主人說。
“我覺得和主人、女主人疏遠了,感覺很害怕。”
“鳥第一次躍出巢穴時,都是害怕的。”
“我想永遠和主人、女主人在一起。”他聽了主人的話,心里一驚,趕忙說。
“我初見到你時,你還是個孩子。”主人說著,手伸過來,抓著他的卵蛋扭起來。
被主人抓著卵蛋,他感覺多了一些安全感,這是親密的行為,他的雞巴不自覺地膨脹起來。
“那次我們去門客家做客,西貝萊斯的祭司在閹割一個孌童,馬尼亞問我,要不要給你做閹割,你求我不要閹割你,我怎么回答你的?”
“主人,如果你想的話,我現在愿意為你做閹割。”閹割后身體會變得更像女人,如果能讓主人的愛繼續的話,他愿意受這樣的苦。
主人搖搖頭,說:“我當時說,你會結婚、生孩子。”
“我只想永遠留在主人身邊,我不要和別人結婚。”
“沖頭發。”
他去舀了清水,把主人頭上的尿和草木灰沖掉,水在馬賽克地磚上往低洼處的小孔流出去。
他又用水澆濕主人的身體,然后把草木灰撒在主人身上,給主人搓身體。
“我看著你從孩童長成男人,你是我的孌童,也像我的兒子。這個莊園需要繼承人,馬尼亞沒有生育,你身上有和她相同的血脈,我會把你收為養子,讓你娶妻生子。”主人說。
主人竟然打算收養自己?!!
小波特做夢都沒想過,自己會被主人收養,成為主人的繼承人,他激動得手都顫抖起來。
另一位只比他大幾歲的女主人——索菲亞,她牢牢掌握著莊園的權力,雖然這輩子他和權力無緣了,但成為半神維修斯的養子,這是無上的榮耀,是永遠切不斷的親緣關系!
“主人!”他伸手握著主人的雞巴和卵蛋,這根征服了自己無數次的陽具,在他的撫摸中慢慢膨脹起來。
他張嘴把他最崇拜的陽具含進嘴里口交起來,并且覺得屁眼有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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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制作木乃伊時對人體的解剖,埃及是世界醫學發源的地方,世界各地的醫生想要精進,都要前往埃及學習。
作為埃及人,奈菲莉向來以自己國家的高超醫學為榮,但她的老師布拉尼卻讓她來西西里學習接生的技藝。
為期半年的學費高達10枚金幣,好在食宿是免費的。
奈菲莉這個名字在埃及語中意為“美人來到”,曾是一位王后的名字,她自信容貌并不辱沒這個名字。
她出生于一個貴族家庭,但家中遭遇了變故,流離失所。
老醫生布拉尼發現了她的醫學天賦,資助她,撫養她。
馬尼亞·維斯塔神廟的接生術十分著名,即便在埃及也是,不少埃及貴婦會坐船來這座神廟分娩。
由馬尼亞祭司施行的這套接生術確有獨到之處,總結可以分為三點:絕對的干凈、側剪與縫合、助產鉗。
由于學過一年的木乃伊制作術,又跟隨老師學醫,奈菲莉上手非常快,很快就成為了神廟里技藝最高超的助產士。
她并不驕傲,因為她的目標是成為一名全科醫生,接生術只是她技藝中的一環而已。
“奈菲莉醫生。”
她從神廟的宿舍前往食堂吃早飯的路上,人們紛紛微笑著向她打招呼,這是對她醫術的認可。
在埃及,沒有通過醫學院的考核前是不能獨立行醫的,但在羅馬人的地盤,則沒有這種顧忌。
事實上她來西西里的這幾個月里一直在給人治病,她把學費賺回來了,還記得了一些實操經驗。
在這里行醫最大的障礙是語言,她會埃及語和希臘語,但這里多數人只會拉丁語,所以很多人都找了翻譯來找她治病,而其中名叫塞納的希臘女奴和她關系最好。
塞納試過很多方法,想要懷上她主人的孩子,但奈菲莉對此確實無能為力,因為問題不是出在塞納身上,和維修斯性交過的女人沒有一個懷孕。
奈菲莉非常喜歡這里稱為湯面的食物,塞納是個廚子,她向她請教了這些食物的做法,一來一去就成了朋友。
先喝一口面湯潤胃,她看著食堂里那個引人注目的精壯身體,半神維修斯。
她最近做的春夢里全是他。
她吃完早飯走出食堂,維修斯都沒有仔細瞧她一眼,她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明明她到哪都有人追求,維修斯這樣的好色之徒,怎么會對她不感興趣?
她有點喪氣地摘下頭上的假發,摸摸自己的光頭,難道金發的維修斯不喜歡她黑色的編織假發嗎?
“許墨奈伊啊,許門。許門啊,許墨奈伊(婚神)。”
她聽到歌唱聲和琴笛演奏聲,看到一隊舉著火把抬著轎子的人,載歌載舞地走入了維修斯莊園。
“!@#¥”莊園的管家走上前攔下人群詢問。
“*&%…&”一個禿頭胖男人走上來答話。
他們說的意大利語,她聽不懂,但她看到圍觀人群的表情都很不可思議的樣子,她就留下看熱鬧了。
管家進去回報,不一會,維修斯走出來了,莊園的倆個女主人也跟了過來。
來人都鞠躬向維修斯致敬,胖男人謙恭地把他帶到轎子邊,撩開簾子,一個極其虛弱的拉丁女孩躺在轎子里。
維修斯露出為難的表情,胖男人不停地對他說著話。
馬尼亞祭司在轎子邊上掀開毯子,奈菲莉看到了女孩的斷臂,手臂截肢過了,現在十分紅腫。
這些人為什么要載歌載舞地把這個垂死的女孩送過來?不能讓她在家人的圍繞中靜靜地離去嗎?
奈菲莉看到塞納也來圍觀,她擠過去用希臘語問她:“他們為什么要把這個女孩送過來?”
塞納翻翻白眼,表情無奈地說:“我的主人昨天晚上跑去人家家里,強奸了這個女孩,還拿走了女孩的嫁妝,人家就把女孩送過來了。”
啊?原來維修斯喜歡這種病怏怏的女孩,怪不得對她這種非常健康的女人無動于衷呢,奈菲莉心想。
女孩已經昏睡,維修斯把她弄醒了,溫柔地用手摸著她的頭發,用拉丁語和她說話。
經過她這些日子的觀察,維修斯很愛馬尼亞,也很愛塞納,但似乎不愛索菲亞。
人們背地里稱呼索菲亞母豬、母狗,據說除了叫菲拉克斯的豬,連莊園里的公狗、公驢都和索菲亞交配過,可見維修斯是多么的作踐索菲亞。
索菲亞似乎對地位受到挑戰一點都不在乎,這大概就是羅馬式因利益而結合的婚姻吧,愛不愛根本無所謂。
“他們在說什么?”奈菲莉問塞納。
“我的主人問她想要埋葬在這里,還是再做一次截肢。”
“女孩說什么?”她問。
“截肢,她還想活,想嫁給我的主人。”塞納回答。
奈菲莉心里佩服著這個女孩,都已經到這份上了,死前還要再受一次苦,何必呢。她憑經驗,這個女孩是不可能活下來的。
“#!@,神廟 *&¥”維修斯摸摸女孩的頭,對馬尼亞說。
轎子掉頭往神廟那里走,奈菲莉跟著人群一起去。
人群在神廟門口被攔住,維修斯把斷肢女孩抱起來走進神廟,奈菲莉跟著馬尼亞走進神廟。
“*&%¥¥#”維修斯把女孩在產床上放下,開始發號施令,馬尼亞和助產的女助手們開始忙活起來。
他要給女孩做手術?
奈菲莉知道維修斯殺人很在行,救人他也行?
她看到維修斯把產床拖到窗邊,讓光線可以直接照在女孩的斷臂上。
他用麻布條在女孩的肩膀上緊緊地勒住,用熱水反復洗手,又擦干凈女孩的肩膀,接過助手遞來的水煮過的剪刀,猶豫地比劃著。
“我來做吧。”奈菲莉說。
維修斯又對女助手說了幾句,助手對奈菲莉說:“維修斯想要你把女孩的臂骨挖出來。”
“行。”她跟著老師做過截肢手術,自認為肯定比維修斯擅長。
她按照神廟的要求,在熱鹽水里洗手,然后選了一把趁手的刀。
她大概知道維修斯的想法了,可關鍵不是在截肢,而是瘡口的愈合。
她切掉了女孩半個上臂的肉,然后把女孩的臂骨挖了出來,女助手已經受不住跑出去嘔吐。
這就是為什么好的醫生,都要去埃及的木乃伊工坊里學習。
女孩沙啞地叫著,劇烈地掙扎,但在維修斯的壓制下肩膀居然紋絲不動,強大的力量!
“好了。”奈菲莉把肩膀連接的肌腱全部削斷,把臂骨取了出來,對維修斯說。
濃重的血腥味彌漫了整個房間,女孩沒有一點點血色,好似已經死去一般。
維修斯間歇地按壓女孩的胸口,還捏住鼻孔往嘴里吹起。
他拿剪刀修剪她的傷口,然后...他用刀割開了自己手臂的靜脈,把血液滴在女孩的瘡口上,然后捆扎傷口,再用紗布包扎。
神廟里的紗布都是洗凈后高溫烘烤的,對于干凈這件事,神廟真是做到了極致。
如果傳聞是真的,也許有可能救回來?奈菲莉心想。
“為什么你的乳房上有紋身?”
維修斯完成手術后,讓助手翻譯著問。
“這是保護符咒。”奈菲莉從衣襟側把乳房掏出來,指著乳頭邊上的一圈圓形小點說:“這可以保護我的孩子吃到健康、豐沛的乳汁,最重要的是肚子上的紋身。”
“可以給我看看嗎?”他問。
奈菲莉看了馬尼亞祭司一下,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就解開了腰帶。
她的肚子上圍繞著肚臍眼,密密麻麻地紋了里外五圈黑色的小圓點。
“懷孕后肚子大起來,紋身會跟著變大,可以保護胎兒不受鬼魂的傷害,也能保護女人順利生產。”
“這是保護兒童和女人的保護符咒。”她又指著大腿內側的圣甲蟲(屎殼郎)紋身說。
“你是說埃及女人都有這樣的紋身?”
“大部分。”
維修斯走了,女孩留在了這里,奈菲莉經常回來看看這個昏迷中的女孩,她很好奇,他的血真能起死回生嗎?
晚飯后,奈菲莉開始打扮起來,她覺得維修斯會來找她,畢竟他好色的名聲人盡皆知,他今天展現了對她身體的興趣。
埃及女人的地位是和男人相同的,比其他國度的女人權力高很多,把童貞獻給神明后,忠貞的觀念只在婚后存在,未婚時,女人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
埃及人大多因為愛情而結婚,這與希臘、羅馬人的結盟性婚姻完全不同。
埃及男孩15成年,女孩12歲成年,成年禮他們要與神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交。
男孩要和圣鱷性交,女孩要和圣牛性交。
當然,除了少數天賦異稟的女孩,多數女孩們無法完成和圣牛的性交,所以她們要先同圣牛一起睡一晚,然后再和神廟里代表神明的僧侶性交。
總之,人的童貞應該獻給神。
完成女孩向女人轉變的僧侶不能是男人,也不能是女人,必須是介于男女之間的閹人。
只有在成年后閹割,喪失生育力,又保留性能力的僧侶可以擔當這樣的職責。
他至今都還記得,那個僧侶知道要和她性交時的驚喜,直到性交結束,那個僧侶都還在笑。
此后她也同幾個男人性交過,有的不錯,有的則不盡如人意。
她點了油燈,在銅鏡前用青金石粉攪拌香膏,仔細地畫好眼影,在頭上戴正假發,然后用頭箍固定在頭上,可是,在油燈昏黃的夜里,化妝基本是做無用功。
埃及人喜歡在中午調情、做愛,音樂、舞蹈和做愛是密不可分的,中午有光線的屋子才適合做這些事。
歐西里斯被他的弟弟賽特謀殺并分尸,他的姐妹(古埃及語姐妹和妻子是同一個詞)伊西斯以鳥的形式,盤旋在他的生殖器上,用性誘惑讓他從死亡中復活。
性是宇宙中最強大的力量,性可以給予生命!這是凡人唯一可以與神比肩的力量!
引誘、激發男人的情欲是女人的力量,她本可以搖著西斯特魯姆,跳一支展現軀體的舞,但在這狹小又昏暗的房間里難以展開。
三個月沒有除毛,惱人的陰毛、腋毛都長出來了。
獨自除毛是件很困難的是,出發前她形同養父的老師給她仔細除毛過了,但架不住過的時間太久了,又長出來了。
有眉毛、睫毛以外的體毛,對于一個埃及人來說是很羞恥的事,意味那是個沒人關愛的可憐蟲。
好在她也不是全無準備,她帶了一件很薄的亞麻衫,穿上后身體若隱若現,能讓男人有一窺內在的欲望。
埃及人的觀念里,勾引有婦之夫是不道德的,但和半神性交實在太有誘惑力了,此外和維修斯性交過的人多如牛毛,不差她這一個。
埃及人慣以蜂蜜混合鱷魚糞,塞進陰道里避孕,但維修斯是無法讓女人懷孕的,似乎就沒必要準備了。
夜漸聲,忙了一天的奈菲莉都困了。
“奈菲莉,奈菲莉。”
突然她聽到窗戶后面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向窗外看去,裸男維修斯在下面找她的房間。
“維修斯,維修斯。”另一個宿舍的窗戶打開了,兩個不要臉的女人上身伸出窗外,搖著雙乳向他打招呼。
女人永遠是女人的敵人,她也把薄紗包裹的胸部露出窗臺,向他招手。
他看到了她,助力幾步踩著墻就爬上了她三樓的窗戶,她后退讓他進來。
事到臨頭,她才開始有些怕了起來,他力量太大了,萬一被他弄傷了呢。
“可以,不錯。”維修斯用希臘語說。
原來他是會一點希臘語的啊。
“坐。”她拉他坐在床上,然后給他倒了一杯埃及啤酒。
這個房間除了床就是一個柜子和狹窄的過道,雖然地方很狹小,但鴕鳥求偶必須跳舞,獵豹求偶必須追逐,鳥兒求偶必須吟唱。
性是肉體的交流,也是‘Ka’的交流(Ka,古埃及人靈魂的一部分,代表生命的力量,可以理解為埃及版的三魂七魄中的一魂),為了顯示對他的尊重,也為了使他們的Ka同步,她覺得還是得跳舞。
她拿起西斯特魯姆,搖晃著節拍,扭動著身姿,將自己妖嬈的曲線展現在維修斯的目光里,只可惜狹小的房間限制了她的舞姿。
在她舞蹈時,維修斯的陽具漸漸堅挺起來了,很好,他的Ka開始進入狀態了了。
可惜這個日耳曼人不懂埃及的風情,他應該一起來跳舞,相互摩擦身體,當兩人的身體和Ka都準備好時,就可以開始交合。
她跳得有點燥熱了,他只是在床上看著,都不懂得來互動。
她放下西斯特魯姆爬上床,把他的陽具含進嘴里口交起來。
埃及人的風情,男女是相互挑逗、口交的,但她知道希臘、羅馬人的世界,男人給女人口交是十分忌諱的事。
埃及人平等的性愛才是最好的,她為自己是埃及女人而慶幸。
好在維修斯并不是不開化的木頭,在給他口交時,他的雙手開始撥弄她的奶頭,性的刺激讓她的Ka也歡喜雀躍起來了。
她的陰道開始分泌粘液,準備要和他交合。
口交時她看著他的臉,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他確實很好看。
他的雞巴青筋暴起,嘗起來一楞一楞的。
‘叮鈴叮鈴’她假發上的幾個銅吊墜相互碰撞著,發出悅耳的聲音。
維修斯把她拉起來,她順勢躺在床上,他的雞巴向上翹起,讓她很期待,這根雞巴比她以前體驗過的都大。
他撩起她的薄紗裙,雙手按著她的腿彎,她的小腿被按得向天翹起,臀部也上翹,他的雞巴瞄準了洞口,慢慢挺進來。
“啊”她輕輕呻吟著,屄里的肉被慢慢分開,長長的雞巴逐漸深入,頂到了底。
'啪啪啪啪'她的屁股被他的大腿不斷撞擊著,他的雞巴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
還好沒有塞鱷魚糞避孕,否則肯定會被他碩大的雞巴搗碎的,那就要吃苦頭了。
“啊”她呻吟著來了高潮。
他停下來,她以為他要歇一會,可他把她抱起來,壓在墻上。
她的腿彎被他的雙臂箍著,她的屁股被他頂著,她動彈不得,只能雙手摟著他的肩穩定自己。
‘啪啪啪啪’
‘叮鈴叮鈴’她被他肏得假發的吊墜亂響。
維修斯不需要休息一般,毫不停歇地肏,她被肏上高潮后再也下不來,似乎這場性交永遠不會停下來,感覺要被肏壞了,這是什么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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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奈菲莉去食堂吃早飯腿腳不太靈活,她的大腿后側有些淤青,她的屄都腫了。
“勇士。”塞納給她遞包子時說。
“什么?”她疑惑地問。
“膽敢一個人面對我的主人,你是勇士啊。”塞納說。
似乎塞納也不介意她和維修斯做愛。
“一個人不行嗎?”她問。
“除非她和母牛一樣強壯。”塞納說。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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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維修斯做愛很爽,有點爽過頭了,身體吃不消,奈菲莉不想體驗第二次了。
維修斯似乎也是嘗個鮮,沒再來找過她。
斷臂女孩,竟然真的沒死,一天天康復起來,開始能下地走動。
女孩很開朗,一點不為獨臂難過,好似過了最難的關卡后,再沒有可以讓她發愁的事一般。
得虧維修斯有過人的武力,否則他的下場難以想象。
今天莊園里奴隸們正在籌備婚禮,難道維修斯真的要娶獨臂女孩了嗎?
那么索菲亞怎么辦?
她帶著這些疑問去參加婚禮。
食堂里外擺了好多桌子,上面都擺上了水果、蜜餞、葡萄酒,食堂前有個演講用的大理石臺階,維修斯拉著他的孌童波特在那里說話。
一大群賓客、奴隸圍著聽他說話,歡呼。
然后維修斯又把他的妻子索菲亞叫上臺,把索菲亞和波特的手相握。
賓客和奴隸起哄歡呼,然后坐到桌子上等待開席。
奈菲莉被安排到門客那一桌上,同桌有一個戴了很多金飾的希臘、埃及混血女人艾蓮娜。
“艾蓮娜,剛才維修斯說了什么?”她問。
“奈菲莉醫生,我的恩主剛才把小波特釋放為自由人,并把他收為養子了。”艾蓮娜回答。
“我們不是在吃婚宴嗎,是維修斯娶獨臂女孩了嗎?”
“哈哈哈”艾蓮娜笑了起來,說:“剛才恩主和索菲亞離婚了,然后把她嫁給了小波特。”
可以這樣的嗎?
“維修斯為了娶獨臂女孩,和索菲亞離婚的嗎?”她問。
“不,這么大的家業,那個女孩怎么可能有能力管理,最多就當個情人罷了。”
“那他為什么要和索菲亞離婚?”她追問。
索菲亞的名聲雖然不好,但多數是維修斯糟蹋出來的,另外她經營如此大產業的能力,和她為女人做的那些事情,還是令她十分敬佩的。
馬尼亞和索菲亞只是被維修斯的光環蓋住了,她們都是能獨當一面的強大的女人。
“因為恩主想要讓馬尼亞和索菲亞的血脈延續下去,波特擁有馬尼亞的血緣。”艾蓮娜回答。
還挺復雜的。
菜肴陸陸續續地端上來,奈菲莉開始胡吃海塞,離開這里后,可就再也吃不到這些風味獨特的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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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馬上要進入雨季了,奈菲莉的學期也完結了。
這次的學習是十分值得的,馬尼亞·維斯塔神廟有其獨到的醫術。
她在房間里收拾整理筆記。
‘哆哆’
她一看門,是馬尼亞祭司和塞納在門口。
“祭司。”她站立來打招呼。
這位兩鬢花白的女祭司總是面帶和藹的微笑,同時也給人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莊嚴。
她跟隨老師見過很多埃及女祭司,但達到馬尼亞這樣渾然一體氣場的祭司,還真沒有。
“一定要走嗎?”馬尼亞祭司通過塞納做翻譯和她說話。
“是的,埃及有人在等著我。”
祭司點點頭,說:
“我本想勸你留下,但...,算了。我6歲離開父母,進入神廟服務,最讓我惋惜的事,我有一些年輕可愛的女信徒,”
“分娩后就再也沒出現過,我也因此害怕,一直沒敢生育。直到現在,我雖沒有生育,卻迎接眾多生命來到這個世界,我了卻我的遺憾,感覺人生圓滿。”
祭司說著一抬雙手,感覺她的氣場再次升華,令人心生膜拜之情。
“我的女神維斯塔在你們埃及沒有對應的神,但維斯塔女神會保佑你的,祝福你也能完成你的心愿,完成你的天賦賦予你的使命。”
聽了馬尼亞祭司的話,她深深地向她行禮。
祭司走了,塞納對她說:“祭司讓我帶你去找我的主人,上最后一課。”
找維修斯上課?她一頭霧水,來不及戴假發了,她光著頭跟著塞納往外走。
她跟著塞納來到海邊,維修斯和索菲亞正在海邊演奏著曲調怪異的明快音樂,他們如今是父親和兒媳的關系了,但好似也沒有什么改變。
維修斯的琴技非常好,這是她沒想到的。
塞納走上前對維修斯說話,他表情好似有點不耐煩,但還是放下琴走來。
“教你什么,我能有什么可以教你呢?”塞納把他的話翻譯過來。
她和塞納跟著他在莊園里散步,突然他彎腰在草地上抓了只螳螂。
“尼羅河?我就教你這個吧。”他又在草地上抓了幾只螳螂,然后走到驢子喝水的水槽那里,把螳螂按在水里。
這是要干什么?
幾只螳螂中有兩只屁股里有深灰色的觸須慢慢鉆出來,片刻之后,七八條長長的灰觸須從螳螂屁股里完全出來了,在水里相互糾纏,她才發現那是蟲子。
“蟲子開始交配了。”他說。
沒有蟲子的螳螂從水里爬出來逃走了,而兩只有蟲子鉆出來的螳螂則在水里垂死掙扎著。
“它們生的蟲卵很小,在水里完全看不見。”他說。
“塞納,*&@。”
塞納聽了話去牽來一頭驢子過來。
“這個驢子喝了這個水,它的肚子就會和螳螂一樣被蟲子吃空。”他掰開一只螳螂肚子的殼,里面被吃的空空如也,這令她毛骨悚然。
驢子要去喝水,奈菲莉一把牽住驢頭,叫到:“不能喝!不能喝!”
“你看到了蟲子,覺得不能喝。”他用手把看上去很硬的蟲子從水里拿起扔在地上。
“現在呢?這水能不能喝?”他問。
“不能喝。”她回答。
“你永遠都不知道你喝下的水里有什么,所以要用濾水灌,或者用火把水燒熟,課上完了。”
他從水槽里撈了一把水甩在她身上,把她嚇得要死。
奈菲莉想起來在木乃伊工坊學習的那段時間,她要剖開死者的肚子,把肝、肺、胃、腸挖出來,分別裝進四個罐子里,在挖腸子時她經常見到白色的蟲子。
維修斯向她展示的事,讓她的一些邏輯連貫了起來,然后,她突然感覺肚子隱隱疼起來了,我肚子里有沒有蟲子?
她急得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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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要離開阿格里真托了,奈菲莉坐著莊園的馬車,向港口前進,神廟漸漸消失在視野里。
住的時間久了,就慢慢發現這座城市的不同。
比起埃及的首都亞歷山大城,這里非常的干凈,沒有亞歷山大城的屎尿味。
路上來往的驢馬,屁股上都用布袋子兜著,她聽說了隨地大便的人被維修斯強迫吃屎的事。
這座城市沒有貴族,只有一個家庭的三個人可以在這里囂張跋扈。
來自世界各地,各種膚色的小家小戶都能來這里謀生,噢,猶太人除外,不知道為什么,但這座城禁止猶太人進入。
這里禁止給奴隸戴鐐銬,主人只能通過其他方式來約束奴隸,街上人們的笑臉比其他城市要多,市井氣息非常濃厚。
神明統治的城市是這樣的嗎?雖然從維修斯身上,她感受不到一點點神明的氣質。
帶著馬尼亞祭司贈送的禮物,她背著大包小包,登上了開往亞歷山大港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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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宇宙最初一片混沌,只有黑暗無邊的原始之水,叫努恩(Nun)。
后來,水中浮現出一座原始之丘(一般認為是四角錐形狀的石頭,又稱“奔奔石”,據說金字塔就是參考“奔奔石”的形狀建造的),在這里誕生了偉大的太陽神‘拉·阿圖姆’。
拉(Ra)是太陽神中午的名字,此時也是太陽神力量最強大的時候,拉的形象是頭頂日輪的鷹首人身,日輪常被一條眼鏡蛇環繞。
太陽神拉是九柱神之首,是古埃及神話中最重要的神。
太陽神早晨的名字叫凱布利(Khepri),其頭部是圣甲蟲(屎殼郎)的形象。
這是因為古埃及人無法理解太陽每天升起的自然現象,他們通過觀察發現,當泛濫的尼羅河水消退以后,肥沃的土地呈現出來,此時圣甲蟲就會爬出地面。
這個過程就好像從原始之水努恩中浮現出了原始之丘,然后又誕生了太陽神一樣。
于是古埃及人就把這個現象融入了他們的創世神話里,把太陽升起想象成圣甲蟲像推著糞球那樣推著巨大的太陽升上天空,所以早晨(誕生之初)太陽神的形象就是圣甲蟲。
無疑,拉實在太孤單了,拉彎曲身體給自己口交,并把精液射進自己的嘴里。
于是,兩個新的神明從他嘴里誕生出來,分別是大氣之神舒(Shu)和雨之女神泰芙努特(Tefn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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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之酒啊!
當我的愛人到來,我滿懷愛意地凝視她,將她擁入我跳動的心房,擁入我的臂彎;
我的心充滿神圣的喜悅,因為我屬于她,她也屬于我。
啊!
當她的柔情使我的愛得以圓滿,阿拉伯的芬芳(來自阿拉伯的香膏)用甜蜜浸潤我;
當她的雙唇印上我的雙唇,我沉醉其中,不再需要美酒。
當我們擁吻,她的雙唇微啟,我飛向云端,心醉神迷!這是何等的幸福,何等的圓滿,何等的美妙!——古埃及情詩
我與我的閉合之手結合,我擁抱我的影子作為姐妹/妻子,我把種子倒入我的嘴里,我從自己身上生出兩個神,一男一女。——《智慧書》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