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請求得到肯定回到之后,許靈美與丈夫低語了幾句,然后轉身眾人說了兩句客氣話,就單獨留下了吳上招待著客人們,自己招呼兩人往臥室的方向走去,大家也對里間發生的事情,眼睛也不斷地向四人離開的方向瞄。
客廳、臥室都是設置著低窗和六角形觀景凸窗,南北相通,室內室外情景交融。由南到北而走在回廊上,許動和向是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因為他們以后就是這里的主人了。他們是急于到達那一間臥室里面,看見那個人是否身體是否好了,他是否對自己有重要的吩咐。
終于到了臥室,兩人的身軀也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看見他們樣子的許靈美笑了笑,可是笑容卻掩飾不住她心中那無盡的悲傷。
也伸手推開了面前仿若千斤的門。
“媽媽,是兩位大哥來了嗎?如果再有一些時間不來的話,我就等不及了,因為我要走了。”一個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也讓聽見這話的四人迅速地跨進了臥室。
說話的人躺在一張精美的床上,也告訴了他們二人他的真實身份-務實山莊的小公子,自己以后的兄弟。
當接觸射過來的目光,兩人則是感到強烈的震撼。那是一雙什么樣的眼睛,迷蒙蒙的,就好像你是他所憐憫下的臣民可是卻非常的溫軟。這還是被頭發遮去了大部分所表現出出來的效果,不知道頭發下的眼睛是什么樣的。
他身邊一個體形佝僂、穿著管家著裝的老人,將他的長發拔開了,讓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了他的容貌。
在那一瞬間,許動找不到任何的言語來形容那一張臉,因為它已經完美到了及至了。
寬額高顴,濃眉虎目,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如玉石所雕,挺直無比的鼻梁,就似是一道刺破天穹后仍勾留不去的刀光。但如此充滿了澎湃張力的額鼻眉眼,卻偏偏生在一張圓而不闊,膚色白皙如女子的臉龐上,再加上那血色飽滿,薄如刀削的嘴唇,仿佛是將天下最威武的男子與最嬌媚的女子合而為一,有一種奇異的魅力。
臉色雖然有點過度白皙,但配合白色的服飾,卻表現出一種病態的和諧美。
雖然是男子,許動只能夠用一個“美”字來形容他,因為別的任何詞語都會顯得很不足。
許動將目光轉到許靈美的身上看了看,也明白了他為什么能夠具有那么完美的長相了,因為他匯聚了父母容貌的所有優點。
也許就是因為他長得太完美了,連上天也不希望如此完美的人出現,所以讓他缺乏力量,不能夠行動,將自己淹沒在了家中,也才讓世人的心理得到平衡。
當向是到達里面的時候,也知道這個公子的病情肯定惡化了,于是焦急地問到:“小公子,你現在的身體怎么樣了。我還準備著聆聽你的教誨呢?”
另外一個精神白發蒼蒼的老人說:“你肯定是向是吧?我聽小含說起過你,他對你是贊不絕口啊。你也是在他十五年時間里面唯一能夠獲得他贊譽的人啊,這樣的待遇連我們也沒有受到過啊。”
他然后看了許動幾眼,語帶贊賞地說:“不卑不亢,很不錯。這一次上兒的眼光很不錯,選定了兩個優秀的繼承人。你們也不要稱呼小含為公子、少爺的,也叫他小含,或者干脆叫他三弟。”
他們都對面前的老人很是熟悉,這位老人就是務實家族的上代家主吳聲,一位經歷了不少大戰、從戰亂之中走出來、軍功赫赫的開國元勛。老人和藹的話,也讓他們放松了下來,連忙稱呼爺爺。
終于又是樂和的一家子了,吳含蒼白的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更是對著兩人稱呼大哥、二哥。一時間,臥室里面傳出了歡快的笑聲。
被稱為小路的許路卻走到了吳含的身前,用芊芊十指撫摩著他的面頰,口中喃喃地到:“你真的要走了嗎?我一直就不敢相信你所說的前世今生的事情是真的。你不是說在前世身份顯赫,可是怎么今生又受到這樣的折磨呢?你不是有很多的兄弟和朋友嗎?他們現在怎么不來幫助你啊?”
吳含也是一臉的悲傷,無奈地說到:“這樣的折磨算得了什么呢?我怎么能夠一切都指望他們呢?并且他們也都有著自己的使命。能夠記起前世的種種也讓我很滿足了,你不是一直就問我為什么能夠知道那些即將發生的事情嗎?其實這樣的本事,不過是我前生一項很平常術法罷了。我不得不去尋找到屬于我的本源力量;否則,我也只有等待再一次的魂飛魄散了。”
“并且我也不得不走啊,因為這樣穿越三界,不是平凡之人能夠做到的,所以我是不能夠放棄這一次機會的,因為能夠得到命運婆婆垂青的人,都會是三界的幸運兒,你們就放心吧。”
“那么你還會回來嗎?我在什么時候還能夠見到你啊?可是,奶奶他們也許連你最后一面的機會也沒有了。”許路終于問出了她最關心的事情。
臥室之中每一個人都目光炯炯地看著吳含,期待著他的回答。連剛剛近來的吳上聚精會神地聽著,因為肯定的回答就會是自己夫妻以后沒有兒子在身邊的精神寄托了。
吳含將頭搖了搖,苦澀地回答到:“也許是十年以后,也許是百年以后,因為我將要到達的地方,也僅僅聽我一個朋友說過,我對他也很是不了解。”
許氏姑侄聽后,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般掉了下來,許靈美大聲地哭到:“小含,是母親沒有用啊,不能夠將你的病醫治好,更讓你時時刻刻受到沒有力量的折磨。我真是沒有用啊,沒有用啊!”哭著一右手輕柔地撫摩著吳含的臉,左手卻不斷地錘打著自己的胸膛。
吳聲看見這樣的生離死別也很是感傷,眼睛中也是淚光閃閃的。自己雖然身體保養的很好,可歲月催人老啊,七十高齡的自己將來很可能就見不到這唯一的孫子了,也不由得用蒼老的手不斷地撫摩著吳含的腦袋。口中關心地問到:“小含,我在上個月到少林給你求來的那些武功的口訣,你記牢靠了嗎?將他們記住在心中,將來你就會有用得著的地方。”
外面的許動、向是兩人是聽得一知半解的,只是知道這個才認識的小弟要遠走他鄉,心中也很是不舍。
“兩位大哥,在我走后的日子里面,務實基金和家族在外面的事務就完全依靠你們了,你們知道我們家族我叫吳氏家族,卻反而叫做務實家族的原由嗎?”吳含對著兩人問到。
見慣了投資之中各種風險的兩人也對務實兩個字有深刻的體會,同時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所有的事業,都是腳塌實地、務實所建立起來的;家族的名字更是時時刻刻提醒繼承者要永遠勤勤懇懇,不要做那些超出時間和空間所能夠達到的目標。
所有人的手都感覺到空空的,眼睛都怔怔地看著床單。原來本來躺在床上的吳含就那樣地憑空消失了,連一絲氣味也沒有留下。原來沒有哭出聲音的五個男子漢也放聲大哭了起來,臥室里面真的是一片凄風苦雨了。
“我多謝各位這些年之中對貪狼星君的照顧,讓我還來得及幫助他找到自己的本原力量,使他能夠接引到屬于他的星辰之力,回到仙界,重新地恢復上界秩序。”空中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到了臥室中每個人的耳邊。
“婆婆,我們都會等待著小含,請問他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夠回來啊?”小路透過窗戶,向著星空問到。
“你真的要等待他的回來嗎?可是他回來也將會是三十年以后了,而他再也不是現在的吳含了,是恢復了星辰之力貪狼;并且他回來就會找到他前世夙愿中的女子,你還會用你的短暫生命、無怨無悔地等待著他的回來嗎?”
一句話,仿佛將小路打進了地獄一般,難道自己喜歡的他會忘記自己,會在將來就不再喜歡自己了嗎?
她卻是沒有灰心,更是語氣哀傷地問到:“請問婆婆,小含在將來還能夠記得我嗎?還知道我是與他一起生活了十五年的姐姐嗎?只要他不會忘記我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貪狼啊,你真的是到達任何地方都有著桃花緣,我也很期待看見你頭痛的那一天。小姑娘,你的心地還不錯,你的愿望必定能夠實現的。這本書給大家,希望務實家族眾人能夠好好的觀摩。在十年后貪狼回來之時,你們都更加的年輕,不要讓他尋找我的不是。當然,我也期待能夠與你們再次相間。”
話音剛落,一本書就出現在了臥室之中,然后各人能夠修煉的部分就飄進了他們的口袋里面,空氣之中也彌漫著一股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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