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之后,赤魁便全然將玉如萼視作禁臠。
只要有人走進魔尊的居處,就能看到雪白柔軟的獸皮上,靜坐著一個玄衣白發的青年,眉目清冽如冰雪,肌膚凝白,雙唇嫣然含朱。
赤魁唇角含笑,捻著他一縷白綢般的發絲,似在低語什么。
任誰看,都會覺得這是九重天外來訪的仙客。
但也有人看到,這青年躺在獸皮上,玄衣盡褪,露出一身雪白晶瑩的皮肉,雙腿大開。
被魔尊肆意鞭笞著嫣紅的嫩穴,一顆肉蒂紅彤彤地挺立著,被鞭打得紅腫爛熟。
他卻顫抖著兩條大腿,一下一下地迎合著鞭梢,如同空曠已久的娼妓,渴求男根的肏干……
赤魁沒有食言,果然每日賞賜他淋漓盡致的一百記鞭打。每日一早,他便被灌了滿腹滿穴的淫藥,放置在獸皮上。
沒有人能想到,玄衣之下,竟然挺立著兩個嫣紅肥碩的乳頭,小腹渾圓。
蕊豆因為日日的抽打,無法縮回到花唇中,只能翹如小指,隨著呼吸而微微顫動。
到了夜里,赤魁把他抱起來,身下的獸皮全然濕透了,雪白的長毛被紅膩的穴肉吮得根根水亮,濕漉漉地黏成縷,牽出淫靡的長絲。
這時候再賞他一百鞭,他便只能吐著甜膩的鼻息,主動迎接鞭梢的凌虐……
有不少夜里前來稟事的魔人,都見過青年被鞭笞過后,白發濕黏,紅舌吐露的模樣。
翕張的穴道里若是插著鞭柄,就說明他今日呻吟喘息出聲,讓魔尊聽得心頭大悅了,之后還能有特賜給女蒂的十鞭。
幾個魔人被這鞭笞仙人的淫景看得眼睛通紅,有個膽子大的湊上去說:“尊上,屬下想求個恩賜……”
赤魁掃了他一眼:“嗯?”
“這淫奴勾人的緊,屬下也想鞭笞他一番,”魔人咽著唾沫,一邊窺探他神色,見他面色一沉,立刻改口道,“只用手掌輕輕扇幾下……哎呦!”
他被赤魁當胸一腳,直接踹翻在地。
赤魁怒道:“本尊的淫奴,也是你能肖想的?”
魔人猶不甘心,又瞥了一眼,那只顫抖抽搐的雪臀,正濕漉漉地吞吐著鞭柄,魔人重欲,將奴寵賞賜給得力下屬淫玩一番。
也是常有的事,哪想這魔尊吝嗇至此,只準自己日日淫弄,不許下屬碰半根指頭。
“你不服?”赤魁笑道,“就只能老子玩,你們看。”
魔人對他這大口吃肉,還非要在眾人面前啜飲肉湯,咂咂舔弄的行徑腹誹良久,最終還是懾于魔尊之威,只能退在一旁,飽含妒羨地看著。
玉如萼在淫欲里日日煎熬,晶瑩如霜雪的身體,被日漸調教得淫賤。
只要聽到鞭子破空的風聲,花蒂就會勃然挺立,兩穴齊張,渴求被一鞭抽得腫透爛熟。
每次聽到赤魁喚他淫奴,下體便滑溜溜地滲出水液,饑渴地翕張。
像是真的從仙人,淪落為了被肏爛的艷奴。
赤魁喜歡得不得了,平日里就將他抱在膝上,把玩那只越發白潤如脂的屁股。
手指在滑膩嫣紅的孔竅里肆意進出,裹著晶亮的黏液,搗出一聲聲的難耐低吟。
紅炎魔尊大勢已去,赤魁并不放在心上,整副心思都落在了怎么調教這淫奴上。
他知道這人的身子雖然日漸馴服,心性卻明澈如冰雪,一雙銀瞳雖然在情欲中濛濛地化成了霧,卻始終不曾照出過他的影子。
還是這副目中無人,山巔積雪般的模樣。
跟三百年前一劍廢他魔丹時,如出一轍的漠然無情。
赤魁撥開他頰上黏濕的白發,兩指像扣挖蚌肉一般,在他嫣紅滾燙的唇舌間用力捅弄。
嫩紅花蕊般的舌尖顫抖著,裹著晶瑩的唾液,被兩指硬生生拉扯到了唇外,顫微微地吐露著。
“三百年前……”赤魁一邊冷酷地褻玩他,一邊在他耳邊喃喃低語,“你那一劍之前,我本想送你一件東西。”
玉如萼微微睜開眼睛,融冰般的雙瞳落在他面上。
赤魁嗤笑一聲,手指挑起他紅潤的龜頭,頂端濡濕,赫然插著一根白玉釵,垂落著一串拇指大小的明珠:
“當初你不收,還將銜釵的玄鳥一劍斬落,如今卻含得這么緊,拔都拔不出來——”
那白玉釵被含吮得油光水滑,將猩紅的腔道捅弄得滋滋作聲,捅得他尿眼酸脹,幾近失禁。
玉如萼吃痛,雪白的腰腹一擰,試圖避開性器里無處不在的捅弄,女穴卻被滾燙的硬物牢牢釘住,只能在男人的胯間輾轉。
雪股顫動間,紅膩軟肉層層怒放,含吮著一圈粗黑猙獰的男物。
莖身暴突的青筋被含吮得油亮,只微微露出一點,又被紅肉緊緊箍住,小口小口咂弄,一點點啜吸進軟嫩滾燙的花腔里。
兩只飽滿的囊袋啪一聲,將雪臀拍得通紅。
“你若是記得,我當初對你說了什么,”
赤魁不疾不徐地挺著腰,享受女穴殷勤的侍奉,低聲道,“本尊……就對你溫柔一點。”
玉如萼蹙著眉,被這慢悠悠的捅弄撩動了欲潮,雪膚里透出鮮潤的潮紅,卻只是喘息著,慢慢道:“我以前,見過你?”
赤魁大笑出聲:“果然,果然!”
他那日的驚鴻一瞥,穿胸一劍,和三百年來的噬心之苦,終究只是他的一廂執念罷了。
襄王有意,神女無情。
他人之愛憎,對于玉如萼而言,不過是終將消融的積雪。唯有鑿通他一身淫竅,肏軟他滿腔的紅膩軟肉,一泡一泡地射滿濃精,才能將他網絡在塵世中。
魔物本就善變,愛恨翻覆無常,赤魁也不動怒,只是將玉如萼擱在桌上,兩條凝脂般的大腿推到胸前,和手腕縛在一處。
女穴剛剛挨了肏,吐著黏糊糊的濁精。
被堵住的男根高高彈起,頂上垂墜的明珠柔柔地掃在女蒂上,嫣紅的肉蒂上珠光瑩瑩。
赤魁用手指輕輕拈弄一下,將女蒂撥開,露出其下一處細如發絲的小孔。
他用指甲摳弄了幾下,玉如萼微微睜大了眼睛。
“果然連女子的尿孔都有,”赤魁道,“以后你的男根日日都得被堵著,怕是用不上了,本尊今個兒就替你另開一口尿眼。”
玉如萼終于意識到他將要遭受的是何等的淫刑,卻已經被徹底剝奪了反抗的力氣,只能不停地搖著頭。
赤魁低頭,用舌尖舔舐了一下緊閉的尿孔,再用兩指將它用力地扒開。這尿孔從未用過,勉強露出一個針尖般的嫩紅小點,被唾液潤濕了,微微含露。
赤魁手上拈了一枚軟玉長針,比發絲略粗一點,頂端圓鈍,花紋凹凸,鏤空透光。里頭浸滿了滑膩的液體,在空腔里來回滑動。
他用針尖在那尿孔上輕輕撇了一下,玉如萼立刻腰腹收緊,發出一聲融化般的呻吟。
赤魁旋轉著針尖,往尿眼里沒入了一點,又飛快地抽出。那點嫩紅微微一縮,怯怯地護住里頭嬌嫩無比的細腔。
玉如萼白發散亂,眼中帶淚,顯然是被這一下蜇得又驚又怕:“不,不要……”
赤魁微微一笑,直接將長針捅到了底,將敏感的女性尿道直接捅穿,只留一截顫動的軟頭。
玉如萼當時就失聲了,只能發出“嗯嗯唔唔”的模糊氣音,下體最隱秘嬌嫩的地方也被強行開了苞,直接鑿透。
他只來得及感受到一縷尖銳的寒氣,穿透了他從未使用過的尿道。
赤魁將針尖一提,尿孔顫動著,被挑長了一點兒,手指一彈,針頭飛快地彈了回去,埋在那處紅腫的嫩肉里左右搖晃。
玉如萼的下體癱軟如花泥,全身的知覺都集中到了,那個被針尖捅弄的小孔。小孔被飛快挑動著,肏穴般九淺一深地搗弄,發出滋滋的淫靡水聲。
驚心動魄的寒意如電光一閃,淫藥帶來的熱潮瘋狂反撲,他干澀的尿道里像被灌滿了滾燙的液體,直要推開針尖噴出來。
赤魁將玉針慢慢扯出,滑膩的液體順著針尖一點點滲出來。玉如萼徒勞地夾緊雙腿,終于嗚咽道:“別……要尿出來了,唔啊!”
針尖被一把抽出,嫩紅的小眼微張著,足足被捅得大了一圈,花蕊般抽動著。
很快,一股澄清的液體從尿孔里激射而出,噴濕了整片桌面。堂堂仙尊,竟然大張著雙腿,被男人肏干著女性尿孔,哽咽著噴出尿水……
那一日,玉如萼始終被貫穿在滾燙的陽物上,雪白的雙腿大張著,垂在赤魁精精壯的腰身兩側。
赤魁的腰身悍然挺動,將那只嫣紅肥沃的女穴拍得啪啪作響,淫液四濺。
剛剛被開發的嫩紅小孔高高腫起,隨著撞擊,一股一股地噴出尿水,竟是處在無盡的失禁中。
赤魁結實的麥色腹肌上,滿是濕漉漉的水光,油亮得宛如獸類的皮毛,那是他胯間的淫奴,在一次次高潮和失禁中噴濺出來的……
赤魁自覺已將玉如萼牢牢捏在掌心,便不再將他嚴加束縛,龍筋長繩松松系著乳首花蒂,宮口軟刺上的絲線垂落在他腿間,像一條水淋淋的細長尾巴。
玉如萼平日里甚至可以蹙著眉,慢慢走動幾步,只是隨時可能被按倒在地,掰開雙腿肏到失神。
紅炎魔尊仍在垂死掙扎,赤魁向來有著逗弄獵物的惡劣趣味,平日里留在居處的時間也不多,只能忙里偷閑,抱著他的淫奴狠嘗幾口。
有時候肏弄得狠了,直到他回來,玉如萼還雙目失神地躺在獸皮上,敞著雙腿,晾著那兩口嫣紅腫脹的穴眼,像是待嘗的櫻桃顆一般。
身下一大灘帶著泡沫的淫液,浸得雪臀淫亮如脂膏。
赤魁最愛看他這副被肏得爛熟的模樣,暴烈的征服心和凌虐欲都被全然滿足了。
他坐在玉如萼的身邊,撫弄滑膩濕潤的腰臀,像是魘足的猛獸,舔舐著自己最合心意的獵物。
只是突然有一天,他的禁臠插翅而飛了。
濕漉漉的地毯上,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白玉簪。粘膩的淫液一路淌到了窗邊,木質的窗檐上都被淫水和尿水浸泡得發亮。
所有的線索到此中斷,顯然是玉如萼用什么法子,堵住了濕漉漉的泉眼,成功逃脫了。
赤魁一腳踹翻了桌案,將那枚還帶著體溫的白玉簪捏在手里,露出一個陰沉沉的笑。他一字一頓道:“我看看,你究竟能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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