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欲魔境之上,云海瘴氣中,懸浮著一枚狀如眼睛的幻影,大如輪盤,通體赤金。
此界萬事萬物,悉數倒映在燦金色的眼珠中,瞳孔微微轉動,突然一凝,一處娼寮飛快地放大在瞳孔中心。
那里似乎有一股熟悉的氣味,像是清冽的雪水,又隱隱泛著淫液的腥甜。
遠在第一重界的紅炎魔尊突然眼中劇痛,那枚金色的眼狀法寶脫眶而出。他只來得及慘叫一聲,眼眶中噴出一道血箭。
他這才意識到,這枚不知從何而來的法寶,竟然背叛了他,消失無蹤了……
金瞳瞬間穿過云海,來到了娼寮之外,附在一個魔人的瞳孔上,借著他的視野,幽幽窺探。
魔人的眼神正淫猥地,流連在魔姬的裸露的腰臀之上,到處都是胭脂色的薄紗軟幔,悠悠蕩蕩,纖腰長腿蛇一般扭動著。
突然,他的眼神落在了赤魁身上。
平日里,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掃視魔尊,只是這時赤魁懶洋洋地坐在一灘酒水之中。
一條長腿不羈地半屈著,膝上赫然橫著一只白潤如羊脂玉的屁股。
屁股的主人被迫半騎在他膝上,兩條長腿張開,顫抖著跪在地面上。
這人腰肢深深地折下去,露出一片汗瑩瑩的后腰,玄衣勉強掛在腰線上,越發襯得這一段腰身如同新剝的帶露荔枝。
赤魁的膝蓋在他兩腿之間惡意地廝磨著,這白屁股酥乳般顫了又顫,嫩得呵氣可化,一片水光淋漓。
魔人看得口中生津,直想撲上去抱著這大白屁股咬上一口,咬得這人哀哀叫出聲為止。
幾乎每個人,都在用目光淫玩這只裸露的雪臀。若是目光有實質,怕是早就把兩瓣臀肉硬生生掰開,肆意舔舐里頭猩紅的孔竅了。
“我懷里這小奴啊,生性淫蕩得很,就喜歡被人看著,把玩兩口淫穴,看的人越多,下頭越容易滑溜溜地出水。”
赤魁笑道,膝蓋用力磨蹭,果然是一片滋滋的淫靡水聲,突然往上一顛,雪白的臀肉一彈,露出一道嫣紅濕潤的陰穴。
旋即重重跌回他膝上,整個陰穴如牡丹花瓣般怒放開來,脂紅的肉花瘋狂抽搐,發出一聲濡濕的拍擊聲。
有眼尖的魔人一眼看到,魔尊蜜色的膝蓋上早已是一片水光淋漓,這雪臀顫巍巍的,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經歷了一場噴發。
赤魁興致盎然地顛弄著膝蓋,這只雪臀一起一落,被拍得啪啪作響,淫液四濺,成片的銀絲被反復拉長,拍出一灘粘膩的泡沫。
四周的魔人都看直了眼,一時間到處都是吞咽唾沫的聲音,竊竊私語聲不絕于耳。
“好騷浪的屁股,被撞上幾下也能噴水。”
“看這小腰扭得,就跟挨了肏似的……”
“要是一巴掌扇在嫩穴上,還不得尿了一地?”
赤魁嘴角一勾,一手攬著玉如萼的后腰,在那片雪白濕滑的肌膚上肆意揉捏,感受他身體隱忍的輕顫。
一邊伸出兩指,在他紅膩的腸穴里進進出出,勾出晶瑩的淫液來。
時而兩指分開,將那淫艷的穴眼撐得變形,露出里頭紅通通的嫩肉,讓人一眼把這腔淫肉看得通透;
時而膝蓋狠狠一顛,四指閃電般并攏,豎在膝上,女穴猝不及防,被大半個手掌一貫到底。
像一截猩紅滾燙的肉套子,艱難地吸吮著男人帶繭的四指,滋滋作聲。
玉如萼只覺得下體被徹底打開了,變成了一灘只知道蠕動吸吮的軟肉,只等著手指惡意的褻玩。
手指抽出的時候,他甚至會下意識地微微搖著屁股,翕張著嫣紅的女穴。
他垂著睫毛,淡紅剔透的唇微啟,露出一點晶瑩的齒列,被唾液沾濕,像是滲出汁水的石榴籽,顯然在情欲中煎熬已久,卻始終一聲不吭。
赤魁顯然不滿意他的沉默,突然斷喝一聲,“屁股翹起來,掰開騷穴給人瞧瞧。”
玉如萼閉目不語,深埋在子宮里的小刺卻突然一彈,像活物般突突跳動起來,轉眼就漲大到了小指粗細。
那小刺光滑無比,刺尖微鈍,肏穴般一下一下鑿弄著嬌嫩的宮口,發出細微而淫靡的水聲。
玉如萼腰身劇顫,終于被逼出一聲悲鳴。
原來,小刺上不知何時被拴了一根透明的絲線,另一端被拈在赤魁的指間,被時不時惡意扯動著。
圍觀的魔人不明就里,只看到羊脂白玉般的屁股一翹,十指掰開嫣紅的女穴,咕啾咕啾地摳挖著。
飽滿的陰阜如同爛熟透亮的漿果,從雪白的指縫間擠出來一點濕黏的紅肉。
玉如萼低喘著摸索了半天,終于捏住了那根作惡的絲線,赤魁這次沒有為難他,反而將那根水淋淋的絲線,系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細線本就是恰到好處的長度,繞了幾圈后,立刻顯得局促了。
他只有把指頭插在自己滾燙滑膩的淫竅之中,才能使宮口免受拉扯鑿弄之苦。
只是這么一看,倒像他熾欲難耐,時時刻刻都在自瀆。
“淫賤!”赤魁道,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玉質晶瑩的肉臀被扇得亂晃,立刻浮起一片紅痕,“讓你掰開穴眼,怎的自己肏起自己來了?”
他捉著玉如萼雪白的腕子,作勢要往外抽出。玉如萼悶哼一聲,宮口被拉扯得酸脹不堪,穴肉抽搐著夾緊手指,不肯吐出。
赤魁嗤笑道:“浪成這樣,偏要裝什么冰清玉潔。”他一把捏住玉如萼的下頜,垂首去舔弄他霜雪般的睫毛,啟唇含住,像含了一片纖薄剔透的霜花。
他的神色難得有點柔和,像是在給予他的宿敵一個親吻,手上的動作卻暴戾非常,捉住玉如萼的手腕飛快搗弄。
那處紅膩軟肉幾乎被生生搗爛,宮口腫大爛熟如櫻桃,玉如萼大半個雪白的手掌,都被吞進了自己的女穴里,手腕上淌滿了淫液。
玉如萼的雙腿顫得越來越厲害,眼看就要迎來又一次高潮,赤魁卻抓住他的手,不許他動彈。
“這淫奴身子雖然浪蕩,肏干起來卻太過沉悶,你們可有辦法讓他開了嗓?”赤魁巡視一圈,問道。
“既要能喘,又要會時時浪叫,最好像個婊子似的來點淫詞,好給本尊助助興致。誰的法子妙,本尊自有賞賜。”
幾個魔姬最是精于此道,立刻掩著嘴嬌笑起來:
“那還不簡單,尊上可有給他用過藥?“
“尊上一味蠻干,哪里逼得出聲音,只有讓他時時刻刻在淫癢里生受著,里頭癢得熟透了,才會知道被肏穴的妙處。”
魔姬將手一拍,立即有人端來一個托盤,放著幾枚大小不一的丹丸。
俱是淫靡的桃紅色,一根長長的銀挑子,還有幾個揭開了蓋子的白瓷小壇,盛滿了半融的脂膏。
赤魁來了興致,伸手蘸了一點脂膏,在指腹上抹開,是女子口脂般的潤紅色。
魔姬道:“這是抹在乳首上的,奴家用過一次,奶子脹痛,奇癢無比,直想被人叼在嘴里,好生嚼弄一番。”
赤魁捉著玉如萼的腰肢,讓他坐正。玉如萼那件蔽體的玄衣,早就被他撕扯得不成樣子。
胸前左右各開了個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肉,和兩個嫣紅腫大的乳頭。
赤魁捏住其中一個乳頭,將指腹上的脂膏旋轉著抹上去,足足抹了四五遍,俏生生的乳尖裹著濕亮的胭脂。
隨著呼吸顫動著,過多的油脂淌到了乳暈上,水瑩瑩紅嫩嫩的一片,像是含露的花苞。
玉如萼的乳尖只是微微一燙,尚未見識到其中的厲害,赤魁又扯了他一根白發,在脂膏里抹了幾下,對準他的乳孔挑弄起來。
他的頭發絲極細軟,銀絲一般,旋轉著往那處乳孔里鉆。
魔姬連忙道:“尊上,他的乳孔還未開過,一時進不去的。”
赤魁不甘心地在乳孔處淺淺戳刺了幾下,渡了點脂膏進去。
魔姬又捧上一個小小的長頸瓷瓶,用銀簽子攪拌了兩下:
“這是用在女蒂上的,只要少少抹一點,再貞烈的處子也得化成蕩婦淫娃,扭著屁股求人肏干。”
赤魁兩指捏開玉如萼的穴唇,那點脂紅的肉珠依舊被牢牢箍住,勃然挺立。
柔嫩的女蒂本該怯怯地蜷在花唇中,被唇舌柔柔地舔舐,這時卻被一枚銀簽子肆意撥弄,時而壓扁。
擠成一灘濡濕的軟肉,時而被挑高,一下一下肏穴般捅弄著,一會兒又被銀簽子啪啪啪地抽打,扇得不停抽搐,水光顫顫,紅腫透亮得宛如婦人的乳尖。
赤魁猶嫌不足,索性將整個長頸瓶倒扣在花蒂上。那瓶口極狹窄,腫大的肉蒂被簽子捅弄著,強行塞進瓶口里,堵得嚴嚴實實。
整個肉蒂都被浸泡在了淫藥里,像是被釀在酒液里的果實。
陰穴被玉如萼的手指堵著,仍然免不了一番淫玩,一坨滑膩柔軟的紅肉,活物般顫動著,裹著大量的透明黏液,被滋溜一聲倒灌進了他的陰穴里。
赤魁用銀簽子深深頂進去,使之深入到了手指無法觸及的地方,慢慢往宮口里滲透。
不多時,他便被半裸著擱在一片紅綢上,雪白的腰線深陷如弓,腰肢極細,肚腹卻鼓脹著,如懷胎三月一般。
白潤的屁股仰天翹起,中間夾一口嫣紅的穴眼,吃力地吞吃著一只白瓷瓶。兩條玉雪晶瑩的長腿被迫張開,露出其間通紅的肉縫。
兩只雪白的腕子,也被紅綢捆在臀后,無名指捅在女穴里,齊根沒入。
已經是再徹底不過的臠寵之姿了,哪怕讓他那些正道仙友來看,怕也只會想著到那個雪白的屁股上騎上一騎。
玉如萼垂著頭,雪白的睫毛濕漉漉的,宛如枝頭半凋的瓊花,眼角濕潤一片,薄泛桃花色。
藥效漸漸發作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唇珠被呵出的熱氣微微濡濕,嫣紅如滴。
突然,他腰身一晃,直接貼到了地上。兩個乳尖圓鼓鼓地翹起,足足腫大了一圈,翹如小指,宛如剛剛奶過孩子的婦人,被吮咬得黏濕透亮。
連乳暈都腫得嫣紅剔透,含著汪汪的水色,像是隨時要從胸口上迸濺開去。
胸口的肌膚緊繃著,脹痛無比,兩個奶尖卻像被含在高熱潮濕的口腔中,狠狠吮吸,再用鋒利的犬齒嚼弄,幾乎要被生生嚼爛,吮出奶水來。
玉如萼薄唇微啟,終于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他下意識地把乳尖抵在冰涼的綢布上,上上下下地磨蹭。
越蹭越是瘙癢難耐,只想被人肏進乳孔里,連乳尖都快化成了一灘甜膩的奶水。
赤魁的手指揪著其中一只奶子,狠狠一捏,玉如萼立刻發出一聲甜膩的泣音。
他時輕時重地捏弄,玉如萼便一聲聲地低吟起來,只要繞著乳尖輕輕撓兩下,那呻吟立刻變了調,軟得像是能牽出絲。
捏得重了,那聲音也像是含著濕漉漉的水汽,因柔嫩處的痛楚而微微顫抖著。
女蒂和后穴處的熱潮同時席卷而來。
瓷瓶里的淫藥已經盡數倒灌進了他的腸穴中,灌得他下腹鼓脹,圓鼓鼓地垂在地上。
雪白的腰肢上潮紅遍布,顯然是被釀得熟透了,只消有人往他的屁股上扇一巴掌,就能聽到水液晃蕩的聲音。
他渾渾噩噩間,只覺渾身的孔竅都是饑渴而滾燙的,他的身體比爛熟的蜜桃更加汁液豐沛,輕輕一掐,就能抽搐著連連潮噴。
冰雪般的肌膚下,是滿腔淫靡噴汁的嫩肉,每一個穴眼都紅艷艷地翕張著,等著滾燙硬物的垂憐。
“還不夠,”赤魁搖搖頭,眼底一片猩紅,驚人的戾氣與欲色相交織,“我要他——更淫賤一點。”
赤魁站在玉如萼大開的兩腿間,手腕上纏著一條軟鞭,如蛇吐信般垂下細長的鞭尾。
這鞭子通體赤紅,生滿了柔軟的顆粒,抽打在肌膚上,很難傷人,只能留下微腫的紅痕,觸感卻如砂紙般粗糲。
若是受刑者肌膚嬌嫩,很快就會被活生生抽打到高潮。
玉如萼已經被翻了過來,手腕足踝都被高高吊起,渾身赤裸如新雪,兩枚乳頭嫣紅腫大,乳暈足有銅錢大小,活像是一片狼藉的胭脂。
雪白的肚腹微微鼓脹著,后穴里的瓷瓶已經被抽出了,翕張著吐出淡紅的黏液,在臀下積了一灘。
因雙腿大開的姿勢,女穴也被迫張開著,露出里透猩紅的肉道,和頂端肥碩如櫻桃的肉蒂。
第一鞭啪的一響,落在了勃發的男根上。將那白玉般的性器直接抽到了小腹上。
連著三鞭破空而下,性器還沒來得及彈起,又被狠狠抽中了紅潤的龜頭。鈴口處的樹枝被抽得齊根沒入,只能看到漆黑的一點,深嵌在一管紅肉里。
玉如萼悲鳴一聲,竟是直接被抽到了高潮。白濁激射而出,卻又被樹枝死死堵住,只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滲。
緊接著,兩枚淫癢不堪的乳頭就受了刑,一鞭橫掃而來,直接將乳頭打得腫大了一圈,紅腫到近乎半透明。
交叉的兩道鞭痕飛快地鼓脹起來,在晶瑩的肌膚上落下兩道淫猥不堪的紅痕。
腹中的淫藥還沒排空,赤魁連甩十鞭,那雪白的肚腹被抽打得連連搖晃,從后穴里噴出一股股帶著腸液的黏汁,宛如失禁一般。
一鞭橫掃陰縫,將那潮紅的窄道整個剖開,從勃發的女蒂,一路抽到抽搐的后穴。
那一鞭快如閃電,玉如萼只覺下體一燙,還沒反應過來,兩穴已經戰栗著齊齊噴發了。
他的整個下體都被淫藥浸得徹底,時刻處在瘋狂的瘙癢和饑渴之中,鞭梢帶著奇異的冰涼,讓他的下體狂卷的欲潮為之一清。
但旋即,淫癢與腫痛更加瘋狂地反撲回來。
在下一鞭劈空而來時,他竟不自覺地抬起雪臀,迎合過去。
赤魁大笑出聲,鞭如電閃,發出咻咻的破空聲,那只雪白的屁股袒露著嫣紅的性器,被抽打得全然綻放開來,女穴大開。
每一處軟膩的紅肉都被抽得高高腫起,如同軟體動物淫蕩的腔腸,臀縫紅腫,穴眼外翻,嘟起一圈猩紅的嫩肉。
最初的十鞭,是雷霆手段,直接將那淫蕩纏絞的軟肉徹底打服,無力地綻開著,只能乖順地任鞭梢凌虐。
隨便一鞭,都能毫無阻礙地橫掃整個下體,如同抽在一灘軟膩的花泥之中。
十鞭過后,在玉如萼低低的呻吟聲中,鞭勢放柔,幾近于挑逗,輕輕掃弄腫痛不堪的嫩肉。
玉如萼嗚嗚地叫著,下體癢得鉆心,幾乎快要在高溫中融化。
黏濕的貝肉濕淋淋地翕張,鞭梢卻若即若離,在迫切的吞噬中蜻蜓點水。
“要不要本尊賞你幾鞭子?”赤魁居高臨下道,把那兩條抽搐的雪白大腿踢得更開,鞭身被裹在一團紅膩的軟肉里,濕漉漉地來回拉扯。
那穴縫越夾越緊,他便手腕連抖,越扯越快,讓整片淫靡的性器裹著粗糙的鞭身,抵死夾弄。
“說出來,本尊就賞你個痛快,親手把你抽到潮噴。”
玉如萼雙目失神,生理性的淚水淌了滿頰,雪白的腮上濕漉漉地反著光。銀瞳含著濛濛的水光,晶瑩如露水一般。
他看起來,完全是一副被肏壞了的樣子。
嫣紅的雙唇微微張開,吐出幾個模糊的氣音。
赤魁的眼睛危險地瞇起來,一把把鞭子從他濕熱的腿縫間抽出:“你再說一次。”
“你休想……呃啊!”話音未落,就被花蒂上的一鞭抽得粉碎,嬌嫩的蒂珠立刻腫脹起來。
“第一鞭。”赤魁道,“十鞭之內,我就能把你抽得噴出水來。”
“第二鞭。”
“第三鞭。”
他這次沒有再手下留情,每一鞭都精準地抽在蕊豆上,一鞭又疊一鞭,只能看見鞭影里一點搖搖晃晃的蕊尖。
玉如萼微微搖著頭,白發散亂,整個人都深陷在迷亂的快感中,甚至期待起女蒂被凌虐的快感。
雪白的大腿痙攣起來,已經被活生生抽到了高潮的邊緣。
“第十鞭。”赤魁道,手腕一懸,最后一鞭挾著雷霆之勢落下——
玉如萼腦中一片空白,雪臀一抬,將挺立的女蒂迎了上去。
最后一鞭,只是輕輕點在了蒂珠上。
他卻腰身痙攣,失禁般噴出一道道晶瑩的淫水。果然是被抽到了極致的高潮。
“我再問一次,要不要被本尊賞完剩下的一百鞭?”
玉如萼眼中一片迷蒙,嘴唇微張,吐出一口黏膩的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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