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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折:獅子搏兔,翠微公主(4)

文瓊妤“啊”的一聲,雙手絞緊床單,纖腰拱起,被舔得不住輕顫,灼痛處被唾沫一沾,似覺清涼快美;舌尖靈活輕柔,舔過的地方便如羽根搔拂一般,又癢又是舒爽。不消片刻,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愛液一路由會陰處淌下股溝,多如泉眼涌漿。

劫兆強忍欲望,溫柔地替姊姊舔舐,只想替她消解痛苦,忽聽文瓊妤嗚嗚幾聲,銜著玉指不住搖頭;細聽之下,才知她正叫喚自己。他爬上前去,冷不防被姊姊摟住脖頸,文瓊妤將火紅的小臉藏在他頸窩里,閉著眼睛羞道:“阿兆!我……姊姊……姊姊想要……”

劫兆聽得熱血上涌,兀自苦忍,低聲道:“姊!弄疼了你怎么辦?乖乖歇著,等好些了,我天天都要你。”文瓊妤摟著他的頸子羞澀搖頭,小巧的秀額被汗浸透,火熱得像炙炭一樣,罕有地使起性子:“我……我不管,現在……現在就要!

姊姊要阿兆,你……你來!來……來插姊姊!“劫兆腦中轟的一響,再也無法忍耐,鉆入被中、扯下褲頭,熊腰擠得她雪白修長的玉腿分跨開來,勃昂的紫紅怒龍沒入玉門,”唧“的一聲長驅直入,擠出一注晶瑩滑亮的淫水!

文瓊妤仰頭呻吟,只覺嬌膣里又痛又美,一瞬間被塞得滿滿的,幾乎暈厥過去。劫兆卻仿佛插入一只濕熱無比的窄小雞腸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斷一般,膣內的淫水卻源源不絕,滑順得難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插、大聳大入,轉眼連抽百余記,抽得膣里唧唧有聲。

文瓊妤被插得死去活來,身子里那逼瘋人的快美如潮浪涌至,破瓜處早已麻到不知疼痛,膣戶深處卻被兇狠進出的杵尖插得痙攣起來,呻吟聲斷續若死,嬌喘著呢喃道:“好……好深!阿兆……插得好……好深!”

劫兆雙手箍住她的纖腰,將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擊著,毫不憐香惜玉。

文瓊妤雙手死命抓著床頭的竹枝,螓首亂搖,一雙又白又軟的碩大巨乳略微攤平,被撞得不住甩動,向外劃著兩個巨大的同心圓;挺翹的嫩紅乳尖,也隨著洶涌的乳浪劇烈起伏,一波波向前晃蕩著,令人血脈賁張。

“要……要壞掉了!姊姊……要壞掉了!啊啊啊……”她的叫聲十分清純,緊閉的雙眼難掩羞澀,身體卻淫靡得令人難以置信,仿佛一經開發,骨子里的酥媚動人全都一股腦兒涌現,再也無法自制。

劫兆仿佛受到姊姊的柔媚之體牽引,一點也不留力,將她兩只白膩的裸足架在肩上,壓得她雙膝屈起,抵緊雪白綿軟的巨乳,玉杵上帶著血絲大進大出,插得更深更狠。文瓊妤再也叫喊不出,閉著美眸仰頭張口,嬌軀不停扭動,偶爾迸出幾聲尖亢哀鳴,張開的檀口邊淌下香涎。

比起清晨的深情歡好,這是一場貼肉相搏的抵死纏綿,沒有前戲、不顧后果,兩個人毫無保留,一轉眼便到了懸崖邊的緊要關頭,隨時都將失足跌落。

忽然屋外傳來一聲喊:“趙公子……于姑娘……”聲音慢慢向小屋行來,卻是李二娘。

劫兆陡然一驚,便要起身:“不……不好!姊……我們快穿衣裳!”文瓊妤卻死死摟著他,嬌軀痙攣起來,咬著他的耳朵劇烈喘息:“不……不要!姊姊……姊姊快來了!再……再一會兒……啊啊啊……”劫兆的杵尖略感麻木,但想挺動、抽插、甚至破壞蹂躪的欲望卻絲毫未減,雙手撐在姊姊的巨乳兩側,緊緊掖著她豐潤白膩的乳腋,以膝蓋為支點用力挺聳,竹制的床榻被搖得吱吱作響,似將崩塌!

文瓊妤修長的玉腿勾著他繃緊的臀股,不住輕顫,柔膩的觸感滑過汗水淋漓的肌膚,終于將他最深層的欲望勾引出來……

劫兆腰脊一麻,滾燙的濃漿驟然爆發,馬眼中似有粒粒小珠混著漿液一齊噴出,射得嬌艷的姊姊一陣抽搐,嗚咽著接受了心愛弟弟的全部精華。劫兆有些脫力,卻聽腳步聲已在門前,趕緊拔出陽物,尚未消軟的肉菇卡著玉門的圈膜一拔,扯得文瓊妤身子微顫,膣戶里一陣痙攣,卜卜吐出白漿。

劫兆匆匆將衣褲復原,聽得門上叩叩幾聲,李二娘在門外喚道:“公子,姑娘吃飽了沒?還要不要再添些?”劫兆趕緊揚聲道:“不……不用,一碗便夠了。”

李二娘道:“吃飽就好。我進來收碗啦!”

劫兆急道:“別……二娘別忙!我姊姊……在更衣呢!”

李二娘“哦”了一聲,笑著說:“那好,我待會兒再來。”腳步聲漸漸去遠。

劫兆松了一口氣,打水為姊姊拭凈下身,但見玉戶里外紅腫更甚,兩片肉唇微微開綻,帶著絲絲殷紅,便如一朵燦爛動人的嚼紅牡丹,既是心疼,又覺淫靡可愛,不禁一陣砰然。

文瓊妤閉著眼睛死死吐氣,一對綿軟的雪白奶脯劇烈起伏,乳尖輕顫,身子不住痙攣發抖,顯然還未從高潮中平復過來。

劫兆輕手輕腳為她穿好肚兜、套上下裳,拂開額前汗濕的亂發,又系上她幾不離身的掐銀額鏈,文瓊妤這才睜開美眸,目光還有些渙散;身子一撐不起,蛾眉微蹙,幽幽地吐了口氣,喃喃道:“好疼……可是又好舒服。簡直比死還舒服,又疼得像要死了一般。”

劫兆哭笑不得,故意鬧她:“剛才是誰讓我別停的?孩子脾氣!”

文瓊妤粉頰一紅,強辯道:“是剛才好舒服,現在才疼得要命。”

劫兆心里愛她愛到了極處,將姊姊摟在臂間,低聲道:“早知道會讓你這般疼,我就不舔你啦!累得你身子疼,我心里疼。”文瓊妤羞紅了臉,嬌嬌的偎在他懷里,片刻才輕聲道:“姊姊才不是因為你……你對我那樣,才……才想要的。”

劫兆大奇:“我舔得姊姊不舒服么?”

文瓊妤羞不可抑,輕拍他的手背:“別……別說那種話!真是羞死人啦。”

劫兆色心又起,笑得不懷好意,硬纏著她:“那就是很舒服了?姊姊要說不上來,我再舔幾回試試。”

文瓊妤大羞,玉一般的清麗小臉都臊得有些暈陶起來,只得閉著眼睛,倚在他肩上歇息,半晌才說:“很……很舒服,姊姊……姊姊很喜歡阿兆這樣。不過,姊姊不是因為那樣很舒服才想要的,而是你愿意……愿意那樣,讓姊姊減輕疼痛,姊姊覺得很歡喜。”她低垂眼瞼,輕聲續道:“女子,不是因為身子快美才動淫念;而是因為心動了,才想把身子交給那個人。”

劫兆心中溫情一動,默然無語。擁著懷中玉人,聽著彼此心跳,他忽然有種“什么都夠了”的感覺。

經歷兩番激烈交合,文瓊妤一整天都下不了床,李二娘替她把午飯端到屋里來,兩人邊吃邊聊,甚是相得。

老鐵一早擔著面去城里販賣,過晌午都不見回來,文瓊妤向二娘一打聽,才知此地是中京西北方的曲陰縣,離京不及百里,說遠不遠,卻不是什么繁榮富庶的地方,隸屬鄲郡管轄的五縣之一。鄲郡的郡治曲陵城乃是五縣中最大的城池,老鐵就是擔面去了曲陵,算上交割市易的時間,往返足足需要一天。

劫兆閑來無事,午后自告奮勇,要替李二娘劈柴。他身負六陰絕脈,又經兩度虛耗,拎斧頭都嫌費勁,劈得半堆柴薪,已累出一身大汗,心想:“合著我不是干粗活的料,費盡全力還劈不完一堆,若要依山樵為生,怕是非餓死不可。”

正要將破斧扔下,腦海中掠過“費盡全力”四字,忽生一念:“柴之于我,就像面團之于二娘。二娘說‘制面須用全力,否則面質無勁,吃起來就不彈牙’,又說‘倘若勁用得巧,一天拉上幾十斤的面子,我一個婦道人家盡夠了’,用力用巧殊不相同,豈不矛盾?而我劈柴究竟是該用力,還是用巧?”想過平生所學的諸般劍訣,依法運腕、使臂、擰腰、發勁,手起斧落,“唰!”一聲剖開柴樁,果然比先前輕巧。

劫兆大喜過望:“難道這就是‘巧勁’的意思?果然用巧才是正道,二娘說什么須用全力,沒準是口誤。”

誰知劍訣雖利于削剖,終究還是花力氣,劫兆劈了半堆,又開始手酸腿軟起來,不覺惱怒,猛將斧頭一擲:“用力用巧,全是個屁!老子這見鬼的身體,什么都不管用!”

他累出一肚子悶火,正愁沒著落處,忽聽錚錝幾聲,風里傳來陣陣琴韻。初時也不成曲調,只是零星幾下弦響,左一聲、右一聲,清脆爽利,如流水落花一般,與傍晚襲來的涼風相應和,并不顯得突兀;也不知過了多久,撥弦漸密,曲調卻十分簡單易聆,沒有復雜多變的指法,仿佛漂著落花的小溪蜿蜒而下,叮叮咚咚的順過溪石,激起無數晶瑩水珠。

劫兆順著琴聲而行,不知不覺走到小屋前,門里文瓊妤倚在榻上,蓋著錦被的膝上橫著一具古琴,她低垂著又彎又翹的烏黑濃睫,隨手撥弄著,白皙的小手比琴上的玉制琴軫還要玲瓏剔透。

她已換過一襲潔凈的農婦裝扮,寬大的灰布直領襖松松地套著,仍掩不住胸前驕人的峰壑起伏,襟口敞如荷葉,露出大半截鵝頸也似的酥白粉頸;垂袖卷上幾卷,但見玉一般的皓腕隨著琴韻翻動,這再粗陋不過的村姑裝束穿在她身上,竟比換下的紗衣錦兜更加媚人。

李二娘坐在榻旁,隨手將她的濃發都收成一束,攏到左胸前來,手里的木梳順發直下,猶如梳開一條烏黑柔亮的長長涓流,益發襯得胸頸肌膚細白勝雪,不可方物。

文瓊妤一曲撫罷,抬頭見劫兆倚門呆望,玉頰微紅,水靈靈的清澈明眸里似笑非笑:“我許久沒彈啦,指法生疏,不許你偷聽。”劫兆一楞回神,抓了抓腦袋,沉吟道:“我在京里聽遍無數大家,再繁復的曲子也聽人彈過,卻都不及姊姊這份清爽。這是什么曲調?”

文瓊妤粉臉一紅,乜眸笑啐:“我依風聲林颯隨手彈幾下,哪有什么曲調?

你這馬屁亂拍亂響,可比我的琴厲害多啦!姊姊的新曲兒沾你的光,不如就叫‘馬屁引’好了。“說著掩口噗哧,當真如天香忽綻,滿室驟地亮了起來。

李二娘含笑看著姊弟倆斗口,突然嘆息:“趙公子,你媳婦兒可真不簡單。

這琴叫‘松風’,是昔年一位制琴高人偶經山林,聽見半截被天雷燒毀的桐樹給風吹得嗚嗚響,知道遇見了千載難逢的‘聽音木’,嘔心瀝血才制成的。這琴音色松潤,渾然天成,卻不容易彈得好;越是想施展琴技,往往便與聽音木的身紋之聲相捍格,琴師辛苦,琴也辛苦,聽的人也苦。“說著展顏微笑,眼尾擠出幾絡細紋。

“像你媳婦兒一上手便能摸透‘松風’脾性的,世上怕也沒有幾個。”

文瓊妤溫柔一笑,輕聲道:“二娘又來笑話我了。”

劫兆微感詫異,劍眉一挑:“這琴是二娘的物事?”

二娘瞇眼笑道:“年輕時的嫁妝。可惜一具好琴,卻跟了我這個鄉下農婦。”

三人都笑起來。李二娘心細如發,聽說文瓊妤身有寒病,便燒了冬天用的炭盆,擱在屋里,又取衣給她替換,將換下的黃羅衫子、貼身小兜等洗凈晾起,照顧得無微不至。

三人隨口聊了一陣,李二娘福至心靈,拍手道:“哎唷!我都忘啦,你這寒病,沒準二娘能治。我們曲陵縣盛產一物,對祛寒有天生的奇效,姑娘不妨一試。”

劫文二人半信半疑,李二娘已起身出門,回頭頻招手:“趙公子,你還楞著做什么?快抱你媳婦兒來呀!”劫兆遲疑片刻,見文瓊妤微微頷首,以貂裘將她身子裹起,橫抱追出。

李二娘領著兩人往屋后走去,穿過一片曲曲繞繞的竹林,來到一塊石板鋪地的小草廬前,簡陋的柴門草壁間隱約竄出熱氣,才靠近便覺蒸暖。二娘推開柴門,揮散白霧之后,露出草廬里的石砌凹槽,一管青竹探入槽里,竹管口塞著草扎團子,不住漏出白水,敢情熱氣竟是管中之水所散發出來的。

“咱們曲陵縣里有座石馬山,盛產溫泉,后頭這座山便是石馬山的支脈,山上也有泉眼,我們當家的劈竹為管,將溫泉引到這里來。每回臂膀酸疼時便來洗一洗,可舒坦啦!”

李二娘邊說邊拿干竹葉拭凈石槽,拔開草團,竹管中忽然涌出一注稀奶般的乳白泉水,熱氣蒸騰,卻沒有尋常溫泉的刺鼻磺臭;那水流涌出甚急,不消片刻便滿滿注了一槽,草廬里都是絲絲白霧。

二娘將竹管塞起,笑道:“你們小倆口好生洗浴,我不打擾啦。”掩口退出,不住嘻嘻竊笑。文瓊妤被她瞧得大窘,死活不肯褪衣,直到腳步聲被竹林風聲淹沒,這才讓劫兆褪得一絲不掛,掩胸坐入槽中。

“啊!好舒服……”她忍不住閉起眼睛,昂起姣美動人的頸線,全身的力氣仿佛在瞬間被浸得煙消云散,軟綿綿的躺入槽底,乳湯般的水面只浮出兩團碩大攤圓的雪白胸廓,驕傲的峰頂翹著兩點嫩紅蓓蕾。

一樣是熱湯洗浴,今日卻與溪畔不同。劫兆雖不覺李二娘有惡意,心底卻老不自在,手不離劍,只在槽邊掬水淘淋著姊姊滑嫩細白的肌膚,不敢解衣同浴。

“姊,你不覺得對一個鄉下農婦來說,‘松風’是太過貴重的妝奩么?”

文瓊妤微微一笑。

“那琴不叫‘松風’。”

“喔?”劫兆一揚眉,饒富興致:“所以二娘騙了我們?”

“她說的故事倒沒錯,只是故意換了名兒。古代制琴大匠閭丘古壑途遇焦桐,識得是聽音木奇材,裂樹成琴,銘曰‘天音平壽’,在天下名琴譜《清風引》中排名第一十七,名貴無比。據說這琴三十幾年前曾在南方的儲胥城出現過,但軼失已久,不料卻藏在這個小小的農家之中。”

儲胥城是中宸州南方最大的城市,坐擁南方大川祖龍江的交通樞紐,數代建都于此,十分繁榮富庶;前朝宇文氏玄武王朝初興,即以儲胥城為“江都”。后來西賀州的蠻族入侵,南方武林以百軍盟為首,隔著祖龍江力抗蠻人,保住了儲胥城的城郭風貌,迄今昌盛不絕,繁華猶在新興的中京之上。

劫兆本不知天音平壽琴的來歷,只是奇怪:“她既然把琴拿了出來,何必多所隱瞞?若不想泄漏‘天音平壽’之名,又何須自曝有琴?”想起老鐵驚人的神力以及刻意隱藏的武功,更覺詭密重重。

文瓊妤卻抿嘴輕笑:“這卻不難猜想。說到了底,也就是一個‘癮’字。”

“癮?”

“是啊!”文瓊妤被溫泉浸得額間沁汗,肌膚上浮露一層淡淡嬌紅,尤其胸口、面頰等,仿佛是玫瑰花瓣染就,更襯得玉脂酥滑,薄肌凈透。“就好比說……你最喜歡什么,一日不見便難受得緊?”

劫兆本想沖口說“女人”,總算他見機得快,眼珠滴溜溜一轉,滿臉堆歡:“那也只有我姊姊了。”

文瓊妤美眸一瞪,佯嗔道:“呸!沒點正經。”與他打鬧一陣,才忍笑道:“人大凡有癮,一遇同好,便要生出不吐不快的沖動。我料二娘年少時,必然也是一位撫琴的能手,難為她塵封絕世名琴于此。”

老鐵與李二娘縱使來歷成謎,但似未超出美人姊姊的掌握。劫兆聽她說得悠閑,也稍稍放下了心,繃緊的神經一松,滿身酸疼頓時涌了上來,不禁皺眉呼痛。

文瓊妤笑道:“石馬溫泉,馳名天下,可不是浪得虛名。你……你也來浸一浸。”

說到后來聲如細蚊,羞得連脖頸都紅了。

劫兆遲疑片刻,實在是難以抗拒美人姊姊的邀約,飛快褪了衣靴,掬水將身子手腳沖洗干凈,笑道:“我出了一身臭汗,可別熏壞了我的香香姊姊。”文瓊妤心中羞喜,玉手微掩著酥胸,咬唇道:“你這小壞蛋,就是這么……這么討人歡喜。”

劫兆滑入槽中,那石槽不甚寬大,與姊姊貼肉一磨,只覺她全身上下無處不滑,光用皮膚都能清晰感受那玲瓏傲人的曲線,昂起的杵尖激靈靈的一顫,若非顧念姊姊玉門紅腫、不堪采擷,只怕便要克制不住,提槍上馬。

兩人紅著臉裸身交疊,文瓊妤偎在他臂彎里,腴嫩豐盈的巨乳壓著弟弟的胸膛,膚觸似乎被滑膩的溫泉水一潤,變得更加膩滑,修長的嬌軀卻仿佛沒什么重量。劫兆恣意平伸雙臂,肌肉被溫潤的乳湯細細熨展開來,加上軟玉在懷,水氣蒸得姊姊的青草幽香滿溢草廬,撲面都覺清新甜潤,滋味妙不可言。

文瓊妤伸出一只鶴頸般的細白小手,輕輕為他揉捏肩臂,柔聲問:“你方才干什么去啦?怎地弄得這般疲累?”她小手無力,自然揉不開僵硬的肌肉,但指觸十分細膩舒坦,而略帶嗔怪的口氣里滿是關心,仿佛是一個在管自己男人的小妻子。

劫兆聽得受用,閉著眼睛享受片刻,便將苦思用力用巧的事情說了。

文瓊妤小手不停,垂眸思索片刻,沉吟道:“武功我是不懂,不過依讀過的武典來看,武功是為了追求傷人的最大效益,力大可使敵人一擊倒地,指的是態度決心;勁巧卻是加速破敵、避免消耗,所指當是技術手法,兩者非但不矛盾沖突,簡直就是兩件事。”

“這就是書里所寫,與實際對敵時的不同處。”劫兆搖頭苦笑:“假使我一拳用了全力,便很難有余勁控制手法,更遑論什么后著變化。所以天城山武學都教人‘勁出七分,自留三分’,練到精深處,以五分、甚至三分手法便能克敵,尚且留七分余勁未發,其后可有無窮之變;劫家的‘烈陽劍法’是出則無悔的決殺之劍,都說‘烈陽劍式,照日辟邪’,然而這么決絕的劍法,也是發九留一,正為了連貫劍式,以因應實戰中不可知的變化。”

文瓊妤“嗯”了一聲,神思不屬,隨口道:“原來實戰尚有這許多計較,果然不能以典籍空論。我見那部‘空幻幽明手’的皮卷之中,記載了許多虛實相應的手法理路,與你所說不謀而合……不過如此一來,有句話就說不通了。”她喃喃自語,替他按摩的五只纖纖玉指不知不覺變成了劃圈寫字,仿佛將劫兆的胸膛當成沙盤圖紙而不自知。

劫兆覺得她凝神推敲的模樣別具魅力,對比交歡時的動人媚態,強烈的反差更讓人心癢難搔,忍不住親吻她額間的小小銀墜子,文瓊妤卻恍若不覺。他一時童心色心雙雙賁起,回過左手,五指往她左乳尖上虛抓一把,指腹勾著酥白的乳肉擦過細嫩的嫣紅乳蒂,抓得碩大的乳峰一晃蕩,白湯水面泛起陣陣漣漪。

文瓊妤的雙乳最是敏感,乳根、乳尖尤其是致命要害,被抓得呻吟一聲,緊緊揪住他的魔手,兀自嬌喘:“你……你壞!無端端的,添什么亂?”劫兆好不容易才重得佳人注目,與她十指交纏,笑得壞壞的:“姊姊有哪兒想通的,我來幫忙好了。”

文瓊妤紅著臉啐他一口:“胡……胡說八道!”定了定神,又道:“‘空幻幽明手’的總綱,開宗明義便是‘獅子搏兔,必盡全力。無以罅逸,方可予奪’四句,其后的手法繁復多變,分明是以巧勁見長。照你所說,用力用巧若不能兩全,這四句總綱豈不是無端添亂?”

劫兆一拿到皮卷,便急著翻找內功心法的部分,并未留意總綱。他之所以想從這路武功里找尋解決己身困擾的門道,也是因為侯盛使用“刺日黥邪”時勁力威猛,實是平生僅見,沒想到“空幻幽明手”竟是一門以手法變幻見長的武學。

他從文瓊妤褪下的衣衫內袋取出皮卷,果然見開頭寫著“獅子搏兔,必盡全力,無以罅逸,方可予奪”十六個字,跳過內功心法之后,滿篇都是繁雜花巧的手法,卷中每個人像圖都繪有三十二只手,有的長如曬衣竿,一探數丈;有的卻短如魚鰭,貼身數掌交纏、形影相疊,簡直就像變著戲法翻花鼓一樣,別說是全力施為,就連照做一遍也不可得。

“侯盛可沒用這么奇怪的手法。”劫兆喃喃道:“我記得他就是這么用力一拉,如此而已。一個人只有兩條胳膊,怎能……怎能使得出三十二只手的武功?

這個‘血海鉅鑄’煉青邪要么是個瘋子,發瘋時亂寫一氣;要么就是個大壞蛋,故意編這種東西,想害人走火入魔。“文瓊妤笑道:”也說不定他真解決了‘用力’與‘用巧’的矛盾,錄在皮卷里,只是我們看不懂罷了。倘若如此,我弟弟可了不起啦,居然與武學上的大宗師不約而同,都鉆研到了一樣的問題上。“劫兆雙手亂搖:”那我可不要!變成一個邪里邪氣的瘋老頭,萬一我姊姊不要我了怎么辦?“兩人相互調笑取樂,又覺情濃,不知不覺便待到了黃昏。等穿好衣服回到前屋,老鐵已經賣面回來,依舊是冷面無語。

李二娘整治一桌菜蔬,四人圍桌而食,她與姊弟倆倒是有說有笑,也不理老鐵,只是時不時夾菜到丈夫碗里,輕道:“這油浸蕨菜好,多吃些。”或說:“今年的萵筍比去年肥,我特別用了麻油炒。”老鐵低頭扒飯,將碗里的菜都吃了個精光。

此后一連幾天,劫兆起了個大早,到制面房隨李二娘做面,不免弄得灰頭土臉,李二娘脾氣甚好,總是笑著替他收拾殘局,絲毫不以為意。老鐵大清早就擔面出門,家里的粗活沒人做,劫兆就幫忙劈柴挑水。

文瓊妤休養多日,又得天下聞名的石馬溫泉滋潤,已能下床走動,氣色也比初來時更嬌艷動人。她身子恢復了,小倆口夜里多所纏綿,劫兆對她極有耐心,慢慢引導她享受床第之樂,只覺姊姊身上的好處開發不盡,仿佛每過一天又多媚幾分,連羞澀矜持都酥媚入骨,又與她的斯文柔美毫不捍格,的確是人間罕有的尤物。

白天文瓊妤大多待在屋里,手邊攤開那錄有“空幻幽明手”的皮卷,一邊撫琴一邊看著,不時陷入沉思。劫兆卻多得幫助,發現當自己依照琴聲節奏揮斧劈柴時,似乎就比較省力,總是不知不覺便劈完幾堆,也不覺得特別疲累。

又過了幾日,他漸漸能拉面成形,雖遠不及二娘利落明快,也不到“八百握”

的境界,卻能數度開合,將一個三斤重的白面團子拉成百余根面條。李二娘不禁贊嘆:“公子爺真是天下第一等聰明人!我當年學這本事,足足花了三個月才拉面成條,你卻花不到十天!”

劫兆笑道:“這不是我聰明,卻是拜我姊姊所賜。”

“你媳婦兒?”李二娘露出詫異之色。

“正是。”劫兆笑著說:“我每天劈柴的時候,一聽她的琴聲,不知不覺身子便輕快起來,一不留神就劈完啦,也不覺得累,就像……就像在跳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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