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妻子到底在郝映耳邊,說了什么能讓他老實刪視頻的,但大概無非是什么承諾吧。
妻子的姨媽走了以后,我憋不住連著兩個晚上交了公糧。
第二次居然奮戰了半個小時,當我拔出下體時,她悶聲呻吟著,顫抖著,一汪春水小噴而出。
我喜出望外,妻子則滿臉羞紅。
我找了個時間,趁只有郝映在家的時候回收了那兩個攝像頭。
其實我挺遺憾的,我有種感覺,妻子和他們父子二人只怕緣分未盡。
妻子出軌已是既成事實,懦弱變態的我雖不敢阻攔,但仍然不愿意有什么事情在我的視線外發生。
有了這些遠程的近距的香艷場景沖擊,我的性能力也大有回春的跡象,就算妻子滿足的表情可以裝,但下體的蜜汁是誠實的。
我真的要行使權力制止這一切,但造成我們二人所擁有的這一切,都最終枯萎的結局嗎?
我在彷徨苦悶中睡去,又在痛徹心扉中醒來。
疫情管控又變松了些,學生們又回學校去上課了。
我所在的公司也有了決議,將我們召回公司上班。
我已經習慣在家上班了,有更多的時間在家陪妻子,至少限制了她尋花問柳的時間,所以是不大情愿回去的。
但是上意難違,我這種打工仔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重新現場開工的第一天,回公司自然是開大會開了一上午,期間我不斷地把手伸進兜里摸手機,想看看妻子是不是又在尋歡作樂。
但又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觀看這床戲的現場直播,心里火燒火燎地難受。
中午我和同事一起出去飯館吃了飯,下午一點多才有時間躲去廁所的小隔間里。
我掏出手機,打開了監控視頻。
只見妻子正一個人在客廳里和著音樂走秀。
她把衣服堆在客廳的沙發上,鞋子擺了滿地,一會兒換這套,一會兒換那套,忙得不亦樂乎。
我覺得妻子其實是很有T臺天賦的,她走得很專業,特別是穿著三點式內衣的時候,更是完爆維密秀。
當然比起維密模特,妻子稍矮了一些,但這使她更顯勻稱,有肉感、健美感和煙火氣。
更象個能親近的美麗的雌性人類,而不是維密那樣的象個能走路的衣架而已。
特別是妻子用擼鐵和做瑜伽帶來的,緊實的肌肉和若隱若現的力度感,那馬甲線和那渾圓的翹臀看得我口干舌燥,想立刻就回家慰藉她。
門鈴響起,似乎上天立刻聽到了我的心聲,派人來慰藉她了。
妻子此時正穿著一套,高級黑色鏤花內衣,和一雙三寸恨天高走貓步,聽到了門鈴聲,施施然走到了大門口。
用貓眼往外看了一眼,就打開了門,把眼睛瞪得快要掉出來的老王讓進了屋里。
“如何?”
妻子的胴體在玄關里轉了一圈。
“你——太、性感了!”
老王的舌頭有點打結。
“哼!”
妻子嬌哼一聲,走進了客廳,“我跟你說了我今天有點忙,明天再說,你還非要來?”
“我——實在太想你了!”
老王的臉有些紅,站在玄關里沒有動。
妻子眼波流轉,回頭看了他一眼:
“想我什么?”
“你——”老王猶豫了一下,似在考慮措辭,“的身體。”
他最終決定了走炮友路線,免得引起妻子的警惕。
“怎么想?”
妻子似笑非笑地追問著。
“就是想——”老王覺得有點難以啟齒。
妻子沒有說話,微微側了側頭,斜眼看著他。
“操你!”
老王被逼地冒出這么一句粗話。
“那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妻子挑逗著問。
老王立即把鞋踢飛,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客廳里妻子的面前,剛想去摟抱她,卻被她用纖手的食指和中指抵在了胸口,不得不停下。
妻子媚眼如絲地盯著老王的眼睛,緩緩地跪下,解開了老王的褲帶。
老王一臉得色地低著頭,撫摸著妻子的滿頭秀發和潔白的面頰,喃喃地說道:
“我看了你發來和那個小孩兒的視頻……忍不住打了三回手槍……”
妻子在他已經昂起的龜頭上嘬了一口,抬起頭溫溫柔柔地埋怨道:
“太浪費了——早知道不給你發了——”
“不!”
老王眼睛里噴著火一般,堅定地說道,“太少了……我想要更多的……最好是視頻……”
“就那么喜歡看嗎?”
妻子跪在地上,雙手抓著他的陽具,一邊舔著露出的龜頭,一邊抬著眼睛問老王。
驀地,“開會了開會了!廁所里的人快出來!”有人大喊著。
我無奈關了監控App,穿上褲子,走出了廁所,覺得腿有點麻。
老王這個王八蛋,居然在調教我妻子!
老王為什么可以贏過我?為什么?偷情的不負責任的肉欲,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嗎?
吃晚飯的時候,我看著妻子在那里心不在焉地夾著菜,若有所思地細嚼慢咽著。
我終于忍不住問她:
“老婆在想什么呢?”
“嗯?”
妻子抬起頭,稍稍地瞥了我一眼,“想一個電視劇的劇情呢。”
“什么電視劇,讓你飲食難安的?”我追問著。
“悲劇。
你不是不讓我給你講悲劇嗎?講了你又受不了了,要難受很久。”妻子輕笑著說。
“是啊,不理解你為什么可以受的了悲劇。”
“我也受不了,但就是忍不住想看。”
妻子似有似無地嘆了口氣,將一根菜放進嘴里。
菜切的有點長,一頭進了嘴,一頭還在外面。
我仿佛又看見老王惡心的東西,一頭在妻子的檀口里,另一頭在外面,油光發亮的。
一陣惡心反胃,我放下了碗筷。
“吃飽了嗎?今天沒吃多少啊?不合胃口嗎?”
妻子奇道,好像有點關心的樣子。
我不知道說什么,只是苦笑了一下,忍受著胃部的翻騰,直到深夜才淺淺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再次在廁所里打開App時,看見妻子正穿著白色的胸罩和吊帶白光絲襪,光著屁股給坐在沙發上的老王跳艷舞。
一般的黃種女性,很難駕馭純白色的內衣,因為膚色會被映得發黃發黑。
但妻子的雪骨冰肌,沒有絲毫被內衣的顏色比下去,肌膚反被襯托得更加晶瑩剔透。
在類似夜總會里常播的,靡靡之音一樣的音樂聲中,妻子在老王面前扭動著修長健美的身體。
柳腰輕曳,玉乳微搖,豐臀亂晃,美腿扭擺,要多香艷有多香艷!
她的舞姿談不上多么專業,和夜總會舞女相比,她沒有那么過分的騷首弄姿,賣弄胸部和臀部。
而是優雅知性地,盡情跟著時快時慢的,音樂節奏展示著自己胸、腰、臀、腿和腳的完美比例。
沒有鋼管,妻子時不時地或彎腰或抬腿,以茶幾為道具,為老王獻舞,讓他自己觀看自己身體所有關節,所能擺出來的角度的組合。
將白色內衣的純,面部表情的欲,身體動作的誘和陰戶裸露的,淫完美而有統一的結合在了一起。
但這無非是對牛彈琴,老王這種老粗,只是喘著粗氣對著著,妻子兩腿之間的方寸之地緊盯不舍。
觀察著那兩股之間陰裂之處,在女體運動中的一張一合。
期間他多次試圖觸碰、撫摸和抓捏妻子的某個關鍵部位,都被妻子恰到好處的躲開了。
終于,當他目睹妻子的胯下的大小陰唇、會陰和腿根開始出現眼前不再離去之時,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躍而起,在妻子的啊的嬌呼聲中。
抱住妻子的雙臀下部,將妻子抱了起來并向上舉起,將她的雙腿分開扛在了肩膀上。
老王本來就高,妻子也不是嬌小型的,兩個人的落在了一起幾乎頂到了天花板。
妻子趕緊舉起手怕自己的頭撞在房頂上,但晃了一下差點失去平衡,從老王肩膀上摔下去。
幸虧老王右手扶住了一下她的腰,左手挽住了她的背,她才穩住。
我看見從老王把妻子舉起來以后到他扶穩了她,他的大嘴就沒有離開過妻子的陰門,厚實的鼻頭頂住了妻子的陰蒂上,光頭抵在了妻子的恥骨上。
妻子黑黑陰草仿佛就是他的頭發,讓人覺得詭異的好笑。
但妻子顯然不覺得這好笑,她被刺激得興奮的哼哼著,隨著老王嘴部的吸吮,舌頭的轉動和伸縮,淫液就象關不住的水龍頭,汩汩地流到了老王的嘴里。
我看著老王的強壯的脖頸和斜方肌,心里不由得一陣駭然,要是我,脖子早被妻子坐斷了。
妻子沒一會兒就來了一波小高潮,彎下腰抱著老王的光頭,腰背蠕動著,噴流著陰精滋養胯下的老王。
老王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喝飽了以后,雄風更振,用雙手掐住妻子的腋下,把她放了下來。
妻子軟著腿還沒站穩,老王就把她近乎野蠻地慣在了地上。
她只來得及“啊”了半聲,就“噗通”被老王仰面朝天地壓在了地板上,一條腿被迅速扛在肩上,另一個腿被扭著盤在腰上。
老王紅著臉,猛烈的喘息著,一支手掐住了妻子的玉頸,另一支手一把拉下了自己的運動褲和內褲。
硬掰著勃起近八十度的陽具放水平,把巨大的龜頭迅速塞進了妻子的陰門,把小陰唇擠得凹陷進去不見了蹤影。
妻子雙手抓著老王扼住自己脖頸的大手的手臂,奮力地呼吸著,慘哼著身體扭動著似是在阻止,老王強奸似的狂野侵入。
但她巧妙的晃動只是看上去很劇烈,但其實使得老王的插入更加順利。
老王紅著眼睛獸性大發地,將陽物捅插進了妻子體內大半截,就開始大起大落的抽動不已。
他的手與其說是在掐著妻子的脖子,其實不如說實在固定著她的身體,防止她在撞擊下滑出老王的抽插行程。
沒有二、三十下,妻子就喊痛道:
“不行了不行了,背快被磨破了!”說著伸出了雙手。
老王只得拉著妻子的手,把她用老樹盤根的姿勢,把她抱起來放平到沙發上,但沙發太低,他沒法站立,跪著的話,妻子陰門又離地太高。
他于是慢慢把妻子放回地上翻過來,讓她雙腿并攏跪在地上,上身趴在沙發上。
老王半蹲著跨在她兩側,騎在她圓潤的雙臀上,由后上方繼續捅刺。
這一系列復雜的動作,兩人配合默契,始終沒有人老王的陽具脫出體外。
妻子在老王猛烈的蠻橫的進攻下,痛苦而又快樂地呻吟著,一會兒就腳尖用力把自己小腿支起來,象是受不住下體過于強烈的快感要向前躲避。
但前面就是沙發,妻子無處可逃,她原地蹬了幾下,只得哀鳴著頹然放棄。
但過不了一會兒就又忍不住,開始下意識地重復這樣的躲避,很快又被鎮壓。
妻子的這種徒勞無功的動作反復十數次,直至她的高潮來臨,在沙發上仰著頭悲鳴著嗚咽著,噴射出大量的陰精。
老王明顯受了妻子艷舞的刺激,今天也沒有很持久,或者他實在不愿意忍了,在妻子高潮的無與倫比的,陰道環肌褶皺的夾持下。
緩慢但猛力地插了十來下,臀大肌一縮一縮地連帶著陰囊顫抖著,將滿腔精液分作數股射入了,我穿著如純潔天使般仙妻的體內。
我看著這幅完美的天使仙女天使受精圖,也忍不住射了出來。
好在這次我有了準備,用衛生紙接住,沒有再射在內褲上。
看來我都這樣被綠著出精都出出經驗來了,我悲哀地想。
我坐在馬桶上良久動彈不得,大腦和身體似乎都停止了工作,只是呆呆地看著老王射精之后,回味了很久以后才把陽具拔出。
妻子的小陰唇間陰液泉涌而出,把濁精刷出體外,兩人開始用嘴69式互相清理,才緩緩站起來,踱回了工位。
下午我勉強集中精力干活,但總是禁不住去想妻子和老王,又正在做什么運動,導致平時幾下就能干完的事情,硬是拖到了八點才弄完。
我的生活就是這樣,起早貪黑,努力工作,廢寢忘食,妻子就在家給我戴綠帽。
可我若不努力工作,不獲得晉升,到了35歲大概率會被無情辭退。
真是進退兩難,妥妥的Loser。
我不由得悲從中來,眼眶一陣發熱,但長期面對屏幕的我受干眼癥困擾,卻欲哭無淚……我前兩天以為我可以接受妻子的出軌。
但現在目擊了她和老王越來越深的羈絆,忽然又覺得自己接受不了了。
回到家,我免不了看見了洗衣房里,晾曬的一堆新洗的內衣和浴巾,不知道哪一條是她今天用的。
我到底是該安靜地看戲,還是攤牌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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