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果然沒有吹牛。
妻子把他的褲子脫下來給他口交了,確實沒有五分鐘他就硬了起來,耀武揚威的從妻子的下巴一直豎到了額頂。
妻子目不轉睛地盯著這根巨無霸,時不時地又摸又舔,心甘情愿地脫掉了裙子和內褲,趴在沙發上淫蕩的搖擺著腰肢,嬌聲道:
“郝叔,您也給我舔一下唄——”
求之不得的郝叔立刻遵命,粗糙的雙手一下子撫在妻子的雙股上,把兩片臀瓣向兩邊掰開,拉開了陰裂的縫隙,用大嘴一口糊在了妻子的下體上。
妻子顫抖著,哼唧著,隨著他舔弄吸吮,陰裂中冒出的甘泉汩汩而出,越來越多。
不一會兒,妻子就呻吟著道:
“啊——好扎——郝叔——你的胡子——啊——癢!不行了——”
她向前躲開郝叔的舌頭,回頭看著郝叔,水汪汪的雙眼滿是狐媚,央求道:
“郝叔,插進來!”
郝叔就仿佛被狐貍精迷了心竅,二話不說,一手扶著黑黝黝的巨蟒,用龜頭在妻子的因充血,露出的陰唇上劃了幾下。
龜頭立刻沾滿了春水。
他用另一支手大大擴開了陰門,展開了入口的濕肉,然后把龜頭塞進了妻子的陰戶之中。
“嗚啊——”妻子隨即重重地戰栗起來,哀鳴著,“太大了!”
她的大小陰唇被極大地向兩邊撐去,幾乎碰到了潤白晶瑩的大腿根。
很多男人都把女人的,這種哀怨理解成鼓勵和贊揚,而不是真的難受和推拒。
郝叔明顯就屬于這種男人。
他詭異地微笑著,咬著牙,象是交通高峰時,擠入人滿為患的地鐵車廂一樣,奮力地要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他騰出雙手用力抓住了妻子的柳腰,向后一拉,同時自己的腰胯向前猛頂,將巨蟒毫不容情地挺入了,女人下體腔道的深處。
妻子將修長的脖頸盡力向后仰到極致,后腦都快碰到了背脊,喉嚨里發出難以抑制的嗚咽聲,似是無法忍耐下體的壓迫感。
但她卻沒有任何推拒和躲閃,而是徑直配合著郝叔的突刺,將腰部下沉,翹臀上揚后移,以便于使巨蟒更深地探洞。
后入的姿勢讓郝叔的上翹的,巨蟒的巨首可以更加深入的,刮蹭妻子陰道的后壁。
隨著巨蟒的深入,她控制不住的眼睛翻白。
當郝叔可能因為洞底的阻擋而終于停止前進后,妻子閉上了眼睛,櫻口微張,喘息著,不停地絲絲地吸著涼氣。
郝叔將巨蟒向外抽出。
巨蟒的巨大傘狀頭部下,沿刮刷著妻子腔道里粉紅的媚肉。
媚肉密集的觸感神經實時地,將快感信號順著盆腔傳向脊柱,又從脊柱導向大腦。
女人完美胴體的器官,骨骼,肌肉和皮膚在沿著這神經信號,途經的線路上不停地戰栗著。
當蟒首快要退出洞口時,郝叔又奮力將它重新刺入,再次直至洞底,蟒首撞到女人柔膩韌彈的宮頸為止。
在這過程中,女體又是安靜的和僵硬的。
往返幾次之后,密洞進出的通道更加潤滑起來。
隨著抽插的順暢,舒服的擠眉弄眼的郝叔加快了速率,使妻子的呻吟聲調和頻率,也隨之上了一個臺階。
兩人漸入佳境,郝叔有點忘乎所以起來,忽地一巴掌輕擊在妻子的右臀瓣上。
“啊!”妻子驚呼一聲。
“哈,你果然又夾緊了!”
郝叔瞇了一下右眼,嗤笑道。
見妻子并不阻攔,就后雙手有節奏地在妻子的雙臀上,伴隨著抽動由輕到重地扇擊著。
妻子和著啪啪聲“啊——啊——”的輕叫著,似是在痛感中體會到了快樂,并無反感和呼痛。
郝叔愈發的放肆起來,扇打的力道漸漸加重,嘴里也不干不凈地亂說著:
“小騷貨!爽不爽?”
“啊——哎——”妻子沒有回應,只是一個勁的叫床。
“啪!”
郝叔使勁打了一下妻子的豐臀,肉花亂顫,“問你話呢!媽的,還能夾緊?插不動了!”
說完,真的停止了巨蟒的進出。
妻子搖晃著大屁股,等了一會兒,見郝叔毫無繼續的意思,只好哀羞地輕聲道:
“爽——爽——快,繼續——操我!”
郝叔又扇了她一記,這才又行動起來,嘴里接著羞辱著:
“操!你個騷貨!小婊子!剛才居然敢把我電成那樣,我現在就把你操死!你有意見嗎?有嗎?”
說著又是奮力一挺,居然把整只巨蟒插進了妻子的陰部,陰毛、小腹和蛋蛋貼在了她的屁股上。
“我是騷貨!您操死我吧!啊——!”
妻子慘叫一聲,彎住了腰,用臻首頂住了沙發,雙手捂住了小腹,想向外掙脫,卻被郝叔又拉了回來用蟒首反復研磨著花心。
妻子哀鳴著,哭泣著,扭動著,顫抖著,象是中彈瀕死的天鵝。
“被你夾死了啊——”同時間,郝叔也嘶吼一聲,臀肌和陰囊抽搐著,注入著蛇類的毒液。
妻子頓時痛呼著攀頂。
半晌,兩人的抽搐才慢慢停息。
妻子當然花了更多的時間,仍然低低地抽泣著。
郝叔拉出了自己的巨蟒,只見一大坨白濁的精液,被一汩汩女人的陰精裹挾而出,掉落在沙發上,但赫然在混合精水的后面,又是大量的血污涌出。
我看著恐慌起來,妻子被干的大出血了!
郝叔也是嚇得臉都白了,慌張地問道:
“小仙,你怎么了?你出了好多血!”
妻子身子一歪,翻著白眼倒在了沙發上,口吐白沫,捂著小腹抽動幾下,只見有更多的血污從陰道里流淌出來,染紅了股溝和大腿,流到了沙發上。
“小仙,你堅持住!我打電話叫救護車!”
郝叔左右找了一下,看見地上碎裂的手機,才想起來剛才發生了什么,趕緊過去搖了搖妻子,“小仙,我的手機壞了,你的手機呢?”
“您快給我拿點紙來——”妻子有氣無力地說。
“好好!”
郝叔答應著,又忙道,“手機手機,你的手機呢?”
“快拿紙!”
妻子的聲音虛弱而不耐。
“可是……”妻子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
“郝叔!我大姨媽來了!快拿紙!”
“啊?”
郝叔這才恍然大悟,趕緊在客廳里找了一下,不知從什么地方拿來一包紙巾。
我這才也放下心來。
妻子擦拭好了股間的臟污,拿著包包和內褲進了洗手間半天才出來。
我見她絲襪已經脫了,想必剛才是弄臟了。
郝叔正在勤勞的擦沙發。
妻子有點不好意思:
“對不起啊,把您的沙發弄臟了。”
“沒事沒事,”郝叔忙不迭地說,“這個套子可以拆下來洗的。”
妻子趕緊說:
“來,咱們一起把它拆了換洗。”
在妻子的指揮下,他們兩個一起合力拆了沙發套,又從臥室拿了個新的罩在了沙發上。
接下來,郝叔又被命令把地板擦了一遍。
擦到那個碎手機的時候,郝叔停下來又看了一眼我妻子,道:
“小仙,你看——”
妻子揮了揮手,大氣地說:
“算了算了,收了吧。”
郝叔如蒙大赦地趕緊把手機撿起來揣到了兜里。
“你剛才嚇死我了!”
收拾完畢,兩個人又并肩坐在了沙發上。然后郝叔說。
妻子微笑道:
“哈哈,郝叔您到底知不知道女人?不過您戳得我好痛也是真的。”
“對不起對不起!”
郝叔陪著不是,又小心翼翼地問道:
“只有痛嗎?”
妻子白了他一眼:
“當然還有酸麻爽了,要不我為什么會高潮?我又不是受虐狂。”
郝叔頓時又來了勁頭:
“我沒吹牛吧?六寸大屌,讓你吃飽。”
“嗯——”妻子羞媚地看著郝叔的丑臉,漫聲道,“是夠大的,漲得我胸口都有點憋氣。可惜,今天沒法試試您的十次八次了。”
“那下回?”
郝叔的眼睛里放著光,是人都喜歡和大美女保持長期炮友關系。
“下回?”
妻子板起臉,仰起下巴對著郝叔,“您剛才打我屁屁可打得挺狠得啊?”
“這個,我看——你不是夾得更緊嗎?以為——你在爽。”郝叔試探著說。
妻子冷笑著:
“爽?我覺得疼當然肌肉會收縮一下。還有,您剛才罵我什么來著?騷貨小婊子?”
“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
“那您什么意思?”
“我——我感覺我那么說,你也會夾緊一下。”郝叔囁嚅著。
“夾緊一下,就那么爽?讓您想方設法作踐我?”
妻子橫了他一眼,“就不怕我把您的壞東西夾斷?”
說完,突然一把隔著褲子抓住了郝叔的下體。
“啊——嘶——”郝叔叫了一聲,吸了口涼氣。
“咦——果然又硬了?”
妻子低頭看了看自己,“我衣服穿得好好的呀?讓我……”
話沒說完,突然一陣門響。
妻子立刻松開了手,站起來走到了魚缸邊上,假裝在看魚。
郝映走了進來,奇道:
“神仙姐姐?你怎么在這里?”
妻子板著臉站直了身子,道:
“郝映,你是不是偷偷拍了,我們的照片還錄了Video?”
郝映一愣,看向了旁邊的郝叔。
郝叔只好嚴肅地道:
“我檢查了你的手機發現的,就告訴了——小仙。”
“爸!”
郝映的臉紅了,“你又偷翻我手機!”
郝叔臉上掛不住:
“什么叫偷翻?我當父親的,不能檢查你的手機?”
“這是我的個人隱私!”郝映氣鼓鼓地說。
“你小孩還有個人隱私?”
郝叔也發火了,“你懂個屁!”
“你……”郝映剛要說什么。
妻子走到了他們兩個中間,道:
“好了好了!停!”
然后她柔聲對郝映說道,“你錄了我的在里面,是不是不尊重我的隱私?還讓我以后怎么信任你?”
郝映低下了頭。
妻子追問道:
“你沒有給別人看吧?”
“沒。今天返校,學校不讓帶手機。而且姐姐,”郝映分辯道,“我只是想留個紀念。”
妻子點點頭,道:
“我相信你。但是你還是得把它們刪了,你懂?”
郝映低下了頭。
妻子走了兩步到他近前,盡管穿著高跟鞋,還是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說了句什么。
郝映這才點了點頭,走進臥室,過了片刻,拿了手機出來,當著妻子的面刪除了偷拍的東西。
妻子滿意地拿起包包,瞪了一眼郝叔,又微笑地掃了一眼郝映,道了聲白白,然后踩著高跟鞋咔嗒咔嗒地走了。
我居然覺得這是這次脅迫事件最好的解決方案。
晚上妻子洗澡的時候,我突然提前走進洗手間刷牙,在她轉過身來之前,瞥見她的兩臀上一片微紅。我的下體豎了起來。
晚上,在我的哀求下,妻子第一次讓我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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